知识分子

林辉:民国政府是如何对待知识分子的

他们可以如此恣意妄为正是得益于民国政府的宽容。民国时期,无论是北洋政府还是蒋介石治下的南京、重庆国民政府,不仅礼遇知识份子,使其成为高收入阶层,而且对于那些冒犯自己的知识份子也尽量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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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兵:我们究竟需要什么样的知识分子?

这些年来,有些学者得了软骨病,放弃了知识分子作为社会良知和正义守护神的责任,这些人其实在害政府而不是帮政府。就在去世前不久,他还发表了“民主是有利于社会稳定的制度”这一重要言论,对那些认为民主会带来社会不稳定的谬论予以反驳。去年冬天,在中国政法大学的一次颁奖仪式上,已知自己癌症晚期的他发表获奖感言:“我们学校有些学者,不被某些官员认同。学校领导对此要有正确的认识,要保护他们。正是这些学者为政法大学赢得声誉,对他们要从历史的角度来判断,不要短视。(大意)”他说话时的调门并不高,但我感觉这是已知自己存世不久的他,对同事的我们沉重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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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星:且看今日学界“新父”之朽败

就他们与学生的关系而言,经历了从导师到老板的变化。1980年代,当学界新父们还只是本科生课堂的教师或最多是硕士生的导师时,他们大多还致力于引导学生通过读书来思考问题。那时,他们都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够引导博士生去攀登学术的高峰。而进入1990年代以后,学界新父们先后都成了博士生导师。然而,到这个时候,“博士生导师”往往只是他们个人在学界的一种资格和地位符号。至于说他们与学生的关系,则从原来指导读书的导师变成了课题发包的老板。在新父们领来了无数的课题之后,已经完全没有兴趣或精力来指导学生读书了,他们必须主要依靠研究生来完成课题。研究生一进校就被分派到导师不同的课题中,成为课题廉价却主要的劳力,并以此充作他们的毕业论文;而老板们从课题中拨出九牛一毛给研究生充作微薄的报酬后,就欣然在学生的论文前把自己的名字署在了第一位,而后又去运作在核心期刊的发表。课题不可能达到真正培养人的目的,它需要的只是熟练的技工。新世纪前后,中国大学卷入了升格和合并的狂潮,专科变本科,学院变大学,大学变超级大学;然而,在“课题学术”的引导下,今天的中国大学几乎通通成了高级技工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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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纪霖:我们这一代知识分子

我曾经说过:我不能改变这个世界,但我可以改变我的课堂。因为我的课堂我作主。假如我的同时代人,都能在自己有权的范围之内,改变一点点,十年、几十年之后,可能整个社会,就会有一些根子上的变化。如今的问题大家都在埋怨社会、埋怨政府、埋怨别人,但很少想一想,我自己能够做什么?不是做不到,而是你能做而不作为。比如民主,谁都知道民主是个好东西,偏偏不愿在自己的职权范围里面落实民主。最不讲民主的其实倒是知识分子群体。大学缺乏民主,院系缺乏民主,连知识分子的各种学会、行业协会,有几个是民主选举产生的?整个都是体制里面那一套,甚至还不如党代会、人代会有差额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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