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加贝

中国2015年度“孔子和平奖”授予津巴布韦总统罗伯特.穆加贝

(津巴布韦总统罗伯特.穆加贝。AFP PHOTO) 中国的2015年度“孔子和平奖”授予了津巴布韦总统罗伯特.穆加贝,引发舆论关注。有评论认为,“孔子和平奖”与和平无关,是中共为推广其官方意识形态,对抗“诺贝尔和平奖”而设立的. 中国官方环球网、凤凰网等媒体报道,“孔子和平奖”主办方“中国国际和平研究中心”9月28号宣布,将2015年“孔子和平奖”授予91岁的津巴布韦总统罗伯特.穆加贝(Robe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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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 | 穆加贝—独裁者还是自由斗士?

(德国之声中文网)罗伯特·穆加贝是一个独裁者?了解这位津巴布韦总统的安科马赫(Baffour Ankomah)认为这种说法听起来是荒谬的。在伦敦出版的《新非洲人》(New African)杂志的这位总编说: “如果阅读了西方媒体,人们就会相信这名男子的早餐,午餐和晚餐都在蚕食百姓。 但是如果你本人看到他,你所看到的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安科马赫说, “尤其 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伟大的人性 。 ” 这位来自加纳的记者以及他的杂志都属于国际媒体界推崇穆加贝的一群。因严重侵犯人权罪被欧盟处以制裁的这位独裁者在他们看来始终是一位为自由而战的英雄。 像《新非洲人》这样钦佩穆加贝的杂志并非个例。 2004年,该杂志让读者提名100名最重要的非洲人。穆加贝仅位于曼德拉和已经逝世的加纳国家创始人恩克鲁玛(Kwame Nkrumah)之后排名第3位。 穆加贝被英国女王封为爵士 穆加贝本周五( 2月21日)庆祝90岁生日,来自西方的祝贺寥寥无几。但是在80和90年代情况则完全不同。穆加贝自津巴布韦1980年获得独立以来一直掌权,当时他在西方也受到推崇。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封其为爵士并授予荣誉博士学位。而对于穆加贝下令津巴布韦士兵对其死敌恩科莫的拥护者进行大屠杀的行为,几乎无人关注。只是从2000年穆加贝批准民兵强占控制着津巴布韦农业的白人农场主的土地之后,这位年迈的总统才 在西方被视为一个独裁者。 非洲国家首脑的声援 穆加贝政府的受害者绝不仅仅是富有的白人。 2005年,穆加贝政府也对首都哈拉雷和其他主要城市的贫民窟居民采取了打击行动。超过5万所房屋被摧毁,3万人被逮捕,大约一百万人无家可归。批评者认为,这是一个蓄意的报复行为,因为贫民窟居民倍认为是反对派的支持者。同时,对工会成员和反对派人士的逮捕也成为西方报道的负面新闻。津巴布韦的贫困人口激增,通货膨胀率一度在世界上创新高。 尽管如此,穆加贝在非洲的受欢迎程度依然不减。今年初,非洲国家的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选举他为非洲联盟的副主席,并决定:如果罗伯特·穆加贝不被邀请参加计划中的布鲁塞尔欧盟 – 非洲峰会,非盟将拒绝出席会议。 赞比亚外交部长西穆萨(Wylbur Simuusa)矛头指向欧盟强调,”如果津巴布韦不参加会议,非洲也不参加。 ” “对朋友不弃不离” 穆加贝在其他非洲国家领导人中深得人心,归功于他高超的政治战术和他的联络技巧。作为反抗昔日罗得西亚白人种族隔离制度的一名地下抵抗战士,他与许多其他非洲自由运动建立了联络。南非解放运动非洲人国民大会与其多年保持密切关系。穆加贝曾逃亡到坦桑尼亚和莫桑比克。当年的许多老战友如今成为总统和政治家 – 鉴于多年的老关系,他们都对这位来自哈拉雷的独裁者给予支持。 穆加贝受许多非洲国家元首拥护 非裔德国女记者杰斯卡(Andrea Jeska)在接受德国之声采访时说;”一次我问莫桑比克前总统西萨诺(Joaquim Chissano),作为一个有民主思想的人,为什么会与像罗伯特·穆加贝这样的人保持着友谊?他很生气并且说,如果在朋友遇到麻烦时落井下石,那他成了什么人? 反西方言论获支持 穆加贝抨击西方的言论也受到一些非洲国家部分百姓的支持。如果他抨击西方的主导地位,要求非洲人必须自己掌握对其国家和自然资源的决定权,穆加贝就触动了非洲百姓的神经。因为在殖民时代结束几十年后,贫穷和自然资源分配不均仍然是许多非洲国家生活中的现实。 《新非洲人》杂志的主编安科马赫说,”很多人羡慕穆加贝最近20年来又 将殖民者掠夺走的土地归还给原来的主人 “。在这方面其他国家进展甚微。纳米比亚就是一个例子:1990年该国脱离南非宣布独立时,全国大约一半的耕地属于近3500个白人农场主。在德国殖民和南非占领时期,纳米比亚黑人没有机会获得土地。但该国的土地改革采取自愿原则,迄今只有少数农场主宣布出售其土地。 南非的情况也类似。昔日白人种族政权禁止黑人拥有土地。种族政策结束后,情况发生了变化。但是许多南非黑人无钱购买土地。该国的土地改革进度缓慢。在此背景下,在可预见的未来,穆加贝的政策看来对很多人具有吸引力。 作者:Daniel Pelz 编译:李京慧 责编:叶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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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瑜 | 埃及风波:告诉和没告诉我们什么

埃及最近发生的事情令人痛心。6月30日,穆尔西总统上台刚一周年,世俗派对他展开了波澜壮阔的街头抗议,7月3日,他终于被军方赶下了台。正当我们以为秩序开始恢复,为之松一口气时,又轮到穆斯林兄弟会──也就是穆尔西的选民基础──不高兴了。他们涌上街头,也开始了旷日持久的抗议。8月14日,失去耐心的军方暴力清场,导致至少600人在冲突中死亡。 如果说之前热烈但相对和平的街头抗议还让人对埃及局势抱有希望的话,8月14日以来的冲突给埃及带来的创伤却可能需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来弥合。 就在不久前,埃及还被视为民主“新秀”。虽然土耳其、印尼等国家已经显示了民主制度与伊斯兰文化之间的兼容性,但是当伊斯兰文化的腹地──埃及这样一个古老大国──出现自下而上的民主化浪潮时,整个世界还是感到了别样的振奋。尤其这些年阿富汗、伊拉克、叙利亚坏消息不断,埃及成了众望所归的对象。 然而,从穆巴拉克下台到今天,两年多过去,埃及就象穿行于暴风雨中的轮船,一个浪头接一个浪头,始终没有摆脱岌岌可危的状态。虽然今天还不能断言埃及的民主转型已彻底失败,但这些天的风波已经让全世界领教了这一过程的艰难。 这种艰难放在一个相对短的历史坐标里来看格外明显。从上世纪70年代中期开始,世界进入亨廷顿所谓的“第三波”民主化浪潮。在此之前,全世界只有三四十个民主国家,而今天全世界有了100来个民主国家(根据研究机构“自由之家”)。在这一过程中,近期的阿拉伯之春之前,除去个别国家的悲剧(比如前南斯拉夫),绝大多数国家的民主化是和平实现的,虽然大规模的街头抗议、吵吵闹闹的议会政治、低密度低烈度的政治暴力对几乎所有民主化国家而言都不少见,但是大规模的流血冲突却并不常见。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埃及──确切地说整个中东──民主化中的这种烈性冲突,就显得格外刺眼和令人痛心。 民主转型艰难的原因何在?原因在于:在任何社会裂痕巨大的国家,民主转型都将是艰难的,而当这个裂痕已使社会充分两极化时,民主甚至可能脱轨。这个裂痕可能是宗教的(比如伊拉克、埃及),可能是族群的(比如前南地区、南非、台湾、肯尼亚、尼日利亚),可能是阶级的(比如贫富悬殊的拉美),也可能是城乡之间的(比如泰国),还可能是意识形态的(比如魏玛德国)。但不管这个社会裂痕由什么引起,只要这个裂痕太大,那么由其引发的社会冲突就可能造成政治超载,民主机制就可能因难以承载这样的剧烈冲突而陷于瘫痪甚至崩溃。 更糟的是,民主化本身内置的社会动员机制,甚至可能在一个阶段内“激活”这种曾经被高压政治所掩盖的裂痕,恶化社会冲突。如果我们观察“第三波”民主化,会发现相对平稳过渡的国家(比如东亚、东欧以及南欧的多数国家),多是结构上──无论从经济还是族群角度而言──相对“同质”的社会。社会结构的相对“同质”意味着民主动员很难沿着那个社会裂痕进行甚至扩大那个裂痕,意味着冲突的可调和性。 深度社会矛盾冲垮正常的民主程序,正是埃及所发生的事情。在世俗派眼里,穆尔西及其支持者试图垄断权力,并推动埃及的伊斯兰化,这是他们万万不能接受的,于是他们为了阻止埃及“伊朗化”而斗争。在穆尔西及其穆斯林派支持者看来,世俗派对一个民选总统处处吹毛求疵、反应过激,最后不惜通过政变把穆尔西赶下台──他们才是破坏埃及民主的真凶。 我们常常认为政治的失败源于政治家的偏狭,却往往忽略政治家作为特定社会集团的代言人,其偏狭往往也是社会普通成员──即你我他──偏狭的反映。就埃及而言,固然,穆尔西和军方都有各自的重大问题,但双方各自“群众基础”表现出了的狭隘和暴躁也触目惊心。引发世俗派群众上街的,据说是穆尔西的专制倾向和他将埃及伊斯兰化的做法,但仔细分析穆尔西的作为,似乎常常是他这边刚抬起手,那边就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穆尔西做法里最有争议的无非是去年11月制宪危机中的“总统令”。当时穆尔西和穆兄会控制的制宪会议试图推动制定新宪法,而世俗派及其核心政治力量──法院──则因为缺乏信任而试图解散制宪会议,相持之下,穆尔西11月22日发布了一个“总统令”。根据这一“总统令”,在新的宪法通过之前和新的议会选举出来之前,任何个人或机构不得废止总统上台之后的法令;司法机构无权解散制宪会议。 这些做法有些很糟糕,有些则明显是暂时的“防御性”措施,民众抗议固然可以理解,但穆尔西是否已经“倒行逆施”到需要民众通过杀人放火、甚至欢呼军事政变的方式被赶下台?在强烈的民意反弹面前,穆尔西其实已经做出了一定妥协,比如很快撤销了11月“总统令”,但世俗派仍然不依不饶,新宪法12月公投通过后更是“怀恨在心”。 显然,世俗派当初推动民主化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做好“民主可能选上你不喜欢的人、通过你不喜欢的法律”的心理准备。将民主视为功利性而非程序性的事物,一旦偏好不能满足,本可以诉诸新的选举、总统弹劾、修宪和和平示威等民主程序来解决问题,却选择了暴力示威和军队镇压,只能说有很多埃及世俗派民众对民主制度的追求是叶公好龙。如果说有一天他们发现对穆兄会的斗争最后是“前门送走了狼,后门又迎来了虎”、导致穆巴拉克式专制回潮的话,也只能是他们自作自受。 同样,当穆尔西和穆兄会的政党以微弱优势当选后,他们首先关心的似乎不是如何“团结大多数”,而是急于推动一个党派的政纲政见。之前的承诺──不“夺取政治权力”,选择一个女性当副总统,加强基督徒的政治代表──纷纷被抛弃,变成了大力在各个权力机构部署“自己人”;他们坚持要在许多世俗派政治家“罢工”的情况下推动制宪和公投;在已经占据总统和议会多数之后,他们仍然试图侵吞世俗派最后的“堡垒”──法院的权力;在穆尔西被软禁之后,通过谈判解决问题的机会还没有丧失时,旷日持久地占据街头、使交通乃至经济陷入瘫痪──这些又何尝不是偏狭? 或许,每个专制的长期受害者都多多少少患有专制后遗症。毕竟,当一种游戏规则几乎一夜之间变成另一种游戏规则时,旧习俗的惯性不会在一夜之间消失。专制制度下,政治往往是你死我活的游戏,掌握权力意味着赢者通吃,暴力是万能的,“谈判”不过是用来争取时间……这些制度特点会在每个人的心里投射下长长的阴影。而转型过程中的大规模街头运动,往往会使很多民众迷恋上集体的力量、街头的力量和运动的力量,浑然不觉民主不仅仅是“斗争”和“激情”,而且是妥协、规则、程序、理性、组织化和制度化。 但是,能否因为埃及的遭遇,从此对民主化本身持悲观甚至否定态度?答案当然不是这么简单。如前所述,第三波民主化以来,大部分国家的民主化是以相对和平的方式实现的──如果埃及一个个案就可以说明“民主化之后就会天下大乱”的话,那么显然有更多个案可以用来说明“民主化之后不会导致流血动荡”:韩国、巴西、印尼、波兰、匈牙利……就近半个世纪的民主化转型而言,大规模流血冲突是例外而非常态。哪怕就埃及而言,流血冲突固然可悲,但是,至少在不少──甚至可能是多数──埃及人看来,世俗派和伊斯兰派之间的这次“决战”彻底斩断了“政治伊斯兰”在埃及的前景,是“为了变得更好而变得更坏”。 从更长的历史时段来考察政治制度转型,会发现第三波民主化之前,极少有政治转型是一帆风顺实现的。法国大革命、中国国共内战、红色高棉运动、朝鲜战争和越战……自不用说,即使是民主化方向的转型,在大多数国家也绝非一个线性过程,往往“一波三折”。那些我们今天看来相当成功的民主国家,民主化也常有“进两步、退一步”的插曲──如果我们站在1653年的英国(克伦威尔建立独裁的年份)、1792年的法国(雅各宾派当权)或者1861年的美国(南北战争爆发),更不用说诸多发展中国家的许多历史时刻,恐怕对这些国家民主化的前景也会无限悲观。从这个角度来说,出问题的不仅是埃及的民主转型,而且是我们对民主化进程本身过于浪漫的想象。 那么,既然民主化这么困难重重,建立或者维持专制岂不是更好?当然不是。首先,当社会裂痕巨大时,专制解决社会冲突的方式,其社会代价真的更小吗? 希特勒式的独裁自不用说,1970年代智利社会撕裂成左右两极时,皮诺切特试图通过“专制转型”来解决冲突,代价是3000左右智利人的“消失”,八万人左右被拘禁,四万人被施以酷刑;当苏哈托1960年代试图以“专制转型”来解决印尼的两极冲突时,代价是50万人丧生和150万人入狱。 从萨达姆到穆巴拉克,从金正日到穆加贝,我们看到专制制度在解决社会冲突方面不但没有什么优越性,往往会更加暴力。只不过,由于缺乏动员空间,专制下的暴力未必以大规模街头冲突的形式爆发,又由于信息封锁,即使爆发了外界也所知有限,但专制社会里,分散的、持续的、隐秘的暴力及其威胁却无处不在──只不过,我们很容易把没有发生在摄像机前的冲突当作和平,把没有成为国际新闻头条的镇压当作稳定。 其次,随着现代化和全球化加深,专制具有内在不稳定性。由于信息流通和观念传播、中产阶级的壮大和消费社会的兴起,世界无论从经济、信息还是观念上,都变得更加扁平。经济上的“大众社会”和政治上的独裁难以长期兼容,社会的流动性和权力的封闭性也难以长期兼容,观念的多元化更是使得意识形态的一元化难以为继。如果说专制的直接或间接社会代价使其不可欲的话,当代社会的特点也使其越来越不可行。事实上,以埃及为例,其民主化的原动力既非“美帝阴谋”,也非埃及的“公知蛊惑”,而是千千万万普通埃及人走上街头表达对自身权利的诉求。 那么,今天的埃及到底告诉了我们?又没有告诉我们什么?只能说,埃及颠簸的局势说明,在一个结构存在巨大裂痕的社会,民主化难以包治百病,也不大可能一帆风顺,但如果有人试图以埃及的情况证明专制的“优越性”,则显然患上了选择性失明。也许,与死死拽住既不可欲也越来越不可行的专制相比,对于还在民主化的门槛外徘徊的国家及民众,更有意义的是积极准备,在民主化的浪潮到来之前努力弥合社会的、经济的、价值观的裂痕,为这一浪潮的来袭打造一艘坚固的大船。 本文作者刘瑜是清华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政治学系副教授,哥伦比亚大学政治学博士。文中所述仅代表她的个人观点。 相关日志 2013/08/21 — 香港观察:为何香港搞成这个样子? 2013/08/20 — 寒竹:埃及悲剧的启示 2013/08/20 — 埃及前总统穆巴拉克将获释,国内动荡局势持续升级 2013/08/19 — BBC:埃及危机让美国声誉扫地 2013/08/17 — 胡少江: 开罗“八一四”与北京“六四” ――同与不同(洗地了洗地了!) 2013/08/15 — 马尔萨斯魔咒——几乎无解的埃及 2013/08/15 — 五分钟让你看清埃及局势,不管民主还是独裁都无解 2013/08/15 — 埃及“清场”,避不开的悲剧 2013/08/14 — 穆斯林兄弟会称埃及军方清场致250人死 2013/08/04 — 台陆军下士洪仲丘遭虐死案 二十五万民众上街讨公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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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津巴布韦反对党计划司法挑战大选结果

现年89岁的穆加贝再次赢得总统大选。 津巴布韦反对党“民主变革运动”领导成员比迪说,他的政党计划对上周穆加贝总统赢得连任的大选结果提出司法挑战。 比迪对BBC国际台说,穆加贝窃取了本应属于“民主变革运动”的胜利成果,大选存在严重舞弊行为,许多选民被拒绝参加投票。 津巴布韦选举委员会承认,在上周的大选中,有超过30万选民被拒绝参加投票,还有超过20万选民的投票意向“受到了影响”。 但选举委员会说,这些票数不足以对穆加贝总统获得连任的结果产生影响。 据选举委员会的统计,穆加贝比其竞争对手、“民主变革运动”领袖茨万吉拉伊多出93.8万张选票。 这是现年89岁的穆加贝第六次蝉联总统,他所领导的民族联盟-爱国阵线党也赢得了具有决策权的三分之二以上的议会席位。 “民主变革运动”计划启动司法程序,挑战总统大选和议会大选的投票结果。 美国和澳大利亚等国批评大选“存在严重缺陷”,英国虽然对大选和平进行予以肯定,但对投票结果的可信度表示怀疑。 但许多非洲国家承认大选结果,非洲联盟观察团和非洲发展共同体观察团都接受大选结果,认为大选虽然存在一些不尽人意之处,但总体是和平、可信及有效的。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洪磊周四(8月8日)说,中国政府对穆加贝赢得连任表示祝贺,习近平已向穆加贝发了贺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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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hina周刊 | 刘岩川:公投——利弊并存的民主决策方式

作为一种将某特定建议交由公众直接投票决定的民主策略,公投在不同政治环境里发挥着不尽相同的作用。它既可以成为某群体争取自治的重要渠道,又可以是政治强人改变或巩固现有权力布局的工具,还可以是相对成熟的民主政体给党派压力或社会矛盾设定的发泄口。 公投:利弊并存的民主决策方式 台湾近年来围绕核能安全的论战,已经上升到以公投决定核四厂去留的层次。然而,不少生活在大陆的居民也许还对公投的概念感到陌生。作为一种将某特定建议交由公众直接投票决定的民主策略,公投在不同政治环境里发挥着不尽相同的作用。它既可以成为某群体争取自治的重要渠道,又可以是政治强人改变或巩固现有权力布局的工具,还可以是相对成熟的民主政体给党派压力或社会矛盾设定的发泄口。总而言之,公投这一看似最直接的民主手段,未必能促进民主的价值。 公投路径之一:建国大业的核心部分 南苏丹 对于2011年7月才宣告成立的南苏丹来说,当年1月举行的独立公投可谓其建国大业中的核心部分。根据南北苏丹2005年签订的《全面和平协定》,一向认为与北部居民存在文化和族裔差别的南部居民,在2011年1月9日举行了独立公投,以此决定南部地区到底会留在苏丹共和国还是自立门户。结果,在三百多万投票者中,有将近99%的人选择了独立建国。苏丹共和国的巴希尔总统也遵守诺言,接受了公投的结果。世界上最年轻的国家由此诞生。 南苏丹的独立并非一帆风顺。在此之前,苏丹南北部之间爆发了两次内战。即使在南苏丹独立之后,双方在主权尚有争议的区域也时有摩擦。在经济方面,虽然南苏丹自然资源丰富,但还顶着联合国授予的“最不发达国家”的帽子。再考虑到来自北方的安全威胁,南苏丹何时才能脱贫致富,还是个很大的问题。 苏格兰 2014年9月,苏格兰有可能取代南苏丹成为世界上最年轻的国家。届时,任何一位16岁以上的居住在苏格兰地区的居民都有资格参加一次简单的投票:苏格兰是否应该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如果多数人的答案为是,那么英国将不得不面对苏格兰脱离英联邦的现实。不过,对于苏格兰如何从行政和财政上独立,英国政府似乎还没有完备的方案。此外,英国要考虑如何处理在苏格兰某海军基地部署的核武器。对苏格兰而言,能否在独立后自动成为欧盟成员国还有待研究。 与南苏丹独立公投一边倒的形势相比,苏格兰公投的态势尚不明朗。虽然苏格兰独立运动的历史接近三个世纪,但独立是否将把苏格兰带往正确的方向,选民自己也不十分清楚,因为要求独立的幕后动机不仅仅是身份的认同,还有对经济发展、福利水平等实际利益的考量。 公投路径之二:权力的巩固或再定义 津巴布韦 在刚刚过去的2013年3月,津巴布韦经历了一场久违的公投。公投的对象是一部将限制总统权力并加强议会地位的新宪法,而其结果也将左右总统穆加贝和其政治对手兼总理茨万吉拉伊之间的拉锯战。公投结果显示,在三百三十万投票者中,超过90%的津巴布韦人支持新宪法。这也就意味着津巴布韦未来的总统最多只能任两届,每届为时五年。 对于已经执政30多年的穆加贝而言,新宪法的施行并非好消息。要继续留在权力巅峰,唯一的合法方式就是赢得即将到来的总统大选。海外观察人员认为穆加贝已经有所行动,因为就在公投结果发布不久后,警察以“莫须有”的罪名带走了总理茨万吉拉伊的数名高级助手,以及津巴布韦国内一名颇具名望的人权律师。这些有明显恐吓嫌疑的动作能否影响未来选举的结果,还有待观察。 委内瑞拉 刚刚故去的委内瑞拉前总统查韦斯也曾借公投之名行权力之事。2009年的公投可以算作他政治生涯中的里程碑。该年,有54%的选民同意修改宪法,从而取消了对包括总统在内的民选官员的任期限制。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病痛的袭扰,查韦斯那句“执政到2030年以后”的豪言壮语可能不会落空。 正当查韦斯兴高采烈地将公投结果定义为人民的胜利的时候,海外观察者—特别是来自美国的观察者—选择了冷眼旁观。奥巴马政府并没有马上置评,但外界猜测其内心不会十分平静。毕竟,公开以卡斯特罗为师的查韦斯是坚定的社会主义者,也是西方世界眼中的独裁者。当时还有其他分析家认为,查韦斯的胜利或许会鼓励临近的玻利维亚、厄瓜多尔和哥伦比亚等国领导人通过公投取消对任期的限制,从而巩固南美洲这块强人政治的温床。 公投路径之三:发达社会的压力发泄口 英国 公投并非是亟待建国的弱势群体或处于权力交锋中的政治强人的专利。在民主机制成熟的英国,公投也被列上日程。2013年1月,英国首相卡梅伦提出要就英国是否留在欧盟举行公投。虽然这次公投可能要在下次英国大选之后的2017年左右举行,但卡梅伦的决定已经打击了其他欧盟成员国对该组织未来的信心。 需要注意的是,即使英国的政治体系与委内瑞拉和津巴布韦差别不小,即使卡梅伦的执政方式与查韦斯和穆加贝有本质性的不同,英国本次公投的动机还是有浓厚的权力博弈色彩。卡梅伦本人并不主张英国脱离欧盟,但其所在的保守党却倾向于收回英国在就业、打击犯罪和立法等方面向欧盟过渡的权力。因此,就英国的欧盟成员国身份进行公投,既可以满足保守派,又可以为卡梅伦赢得本来就对欧洲一体化不感冒的中间选民,还可以作为英国向欧盟索要优惠条件的资本。不过,对于英国要具体在哪个方面与欧盟讨价还价,卡梅伦似乎还没拿定主意。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英国在欧盟最困难的时期讨论分手,已经激起了其他成员国的反感。 瑞士 与英国一道被称为发达民主国家的瑞士联邦,也曾因为一场公投引发了广泛争议。2009年11月,瑞士的公民投票以57.5%的多数否决了伊斯兰社团为清真寺建立宣礼塔的提议。投反对票的民众认为,宣礼塔的尖顶是伊斯兰宗教及其教法的象征,有悖于瑞士政教分离、民主治国的传统。 瑞士民众对伊斯兰教的抵触情绪,一部分来自近年来西方世界主导的反恐战争,一部分来自对伊斯兰移民会增加本地经济负荷的担忧。结果,在拥有超过40万穆斯林民众的瑞士,只有区区四座宣礼塔。瑞士穆斯林群体的领袖认为,公投的结果充分显示瑞士并没有将穆斯林移民“视如己出”,也没有给与他们公民应得的信仰自由。由此可见,瑞士公投的结果对某一方起到了维护民主传统的作用,却给另一方的民主权益打了折扣。 因此,作为一种民主决议的方式,公投是否促进了民主价值,是没有固定结论的事情。 参考文献: South Sudan backs independence – results, http://www.bbc.co.uk/news/world-africa-12379431 Swiss Ban Building of Minarets on Mosques, http://www.nytimes.com/2009/11/30/world/europe/30swiss.html?_r=0 Swiss voters back ban on minarets, http://news.bbc.co.uk/2/hi/8385069.stm Hugo Chávez wins referendum allowing indefinite re-election, http://www.guardian.co.uk/world/2009/feb/16/hugo-chavez-indefinite-rule 英国将就是否留在欧盟举行全民公投, http://cn.wsj.com/gb/20130123/beu120822.asp Seven Killed as Sudan Nomads Raid South Sudan, http://www.voanews.com/content/seven-killed-south-sudan-raid-nomads/1632946.html Q&A: Scottish independence referendum, http://www.bbc.co.uk/news/uk-scotland-13326310   刘岩川,一五一十周刊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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