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实验室|上海被网暴坠楼女孩的母亲:我们想要讨一个公正和公义
这位母亲62岁了,在女儿去世的当天晚上,她第一次注册了微博。她想看看女儿发过些什么,也想知道她究竟如何被骂。她艰难地寻找那些辱骂的痕迹。对于这个发生惨剧的家庭来说,网暴带来的伤害,曾实实在在地存在过。
阅读更多由%s发布 | 4月 10, 2022
这位母亲62岁了,在女儿去世的当天晚上,她第一次注册了微博。她想看看女儿发过些什么,也想知道她究竟如何被骂。她艰难地寻找那些辱骂的痕迹。对于这个发生惨剧的家庭来说,网暴带来的伤害,曾实实在在地存在过。
阅读更多由%s发布 | 3月 1, 2022
被网暴的人并不是因为真的做错了事而遭遇网暴,她们被恶意构陷,仅仅只是因为她们是女权主义者。只要你不够红专,网暴者就可以说你政治不正确。如果你是体制内的,他们就可以让你丢工作。在我们看来,女权主义者会有不同的想法和意见,但其实在厌女的网暴者看来,我们都是一样的。
阅读更多由%s发布 | 1月 26, 2022
1月22日白天,张晶看到刘学州发在群里的私信截图,又有人在骂他。她打电话去关心刘学州,聊了20分钟。但在那次通话里,她没有感受到刘学州有异常表现,她记得刘学州说要去剪头发,还谈到未来的规划,想去读大学。
张晶没想到这会是和刘学州的最后一通电话。再看到刘学州的动态,已经是第二天的深夜,那封疑似遗书的长文让她感到不测,她赶紧通知群友报警。现在,她说网友们在搜集证据,想要起诉那些网暴者。
阅读更多由%s发布 | 1月 24, 2022
一个文明社会,需要具备对社会弱势群体的支持保护机制。让“恶”的人有后果,有忌惮。如果没有这个机制,就会肆无忌惮,因为做恶成本很低。说到底,刘学州的悲剧是社会对儿童和弱势群体保护机制的缺失。缺失不只是简单的不作为,而是变相成了恶意杀人的帮凶。
阅读更多由%s发布 | 1月 11, 2022
其中两篇被平台删除,另一篇因阅读量过高,我担心又遭不测,自己手动删除,在按下“删除”按钮的那一刻,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天可以不用活在这样的不安之中。
这两年来,我已经熟练地学会了如何揣摩“平台”的意志,如何自我阉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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