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远

中国贫富差距隐含金融风险 富人资本出逃

中国贫富分化威胁到的不仅是社会稳定。如果富人携资本离开,金融系统也有可能遭受打击。 中国的贫富差距或许比官方数据显示的更大。据国家统计局数据,2008年,中国城镇最富10%人口一年的可支配收入只有6,300美元,仅为最穷10%人口的九倍。 如果到北京或上海的市中心转转,你就会对这些数据产生怀疑。中国新富开着奥迪(Audis),挎着路易-威登(Louis Vuitton)包,一年区区6,300美元的收入可办不到。中国改革基金会王小鲁教授的一项独立研究发现,中国最富10%人口每年收入接近20,200美元,是最穷10%人口的25倍。 与此同时,最顶层人口获取了巨大财富。据招商银行(China Merchants Bank)和贝恩公司(Bain & Co.)近期一份研究报告,中国最富的59万人──占总人口不到0.05%──2011年的可投资财富将达到2.7万亿美元。 富人滥用特权已经成为引发社会不满的一个导火线。而政治抗议还不只是唯一的问题。美国西北大学(Northwestern University)中国经济专家史宗瀚(Victor Shih)教授说,中国超富阶层掌握大量资源对金融稳定构成了威胁。 让中国领导人夜不成眠的是对资本外逃的担心。亚洲金融危机期间,投资者的突然撤离给印度尼西亚、韩国和泰国造成重创。中国一直没有开放资本账户,这使得投机资金无法合法进出这个国家。但巨额的贸易和投资往来意味着逃避管制相对容易。 中国经济年增长速度接近10%,人民币又在升值,这意味着中国富豪们没有什么理由把财富转移到国外。但这些条件不会永远维持。对2,600名高净值个人的调查结果显示,接近60%的人已经安排或正在考虑经济移民。资本出逃是一个不太可能发生的“尾部风险”,但投资者不能忽视。 Tom Orlik 最多留言日志 艾未未行为艺术-12生肖兽首18裸汉聚会 推友聚会群裸照 钓鱼岛显然属于日本 模仿领导人讲话视频 许知远:庸众的胜利 苏大学生暴强课堂演讲 中国女性择偶观引热议 艾未未裸照行为艺术:虎年亚克西,不再挡中央 看那腐朽的香港 我爱GOOGLET恤I LOVE GOOGLE TEE T-SHIRT 神兽亚克蜥研究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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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流观点:艾未未(2008)

《尚流观点》艾未未 2008年11月24日 秀客时尚网 艾未未,1957年,生于北京。 1978年,就读于北京电影学院。 1981年,Parsons School of Design, Art Student League,纽约。 1994年-1999年,艺术刊物《黑皮书》(1994)、 《白皮书》(1995)、《灰皮书》(1997),北京。 1998年-2000年,任“中国艺术文件库”总监 2000年,策划《不合作方式-FUCK OFF》上海。 1980年,于北京参加了第一、第二届《星星画展》。 1982年,在旧金山亚洲基金会廊举办个展。 1986年,在纽约市市立画廊以《中国新表现》为题举办个展。 此后, 先后在美国哈佛大学、香港、台北、巴黎、日本、瑞典、德国、韩国等地举办多种主题的艺术展。 1999年,赴意大利参加第四十八届威尼斯双年展。 2000年,在上海策划集纳中国当代艺术家思维折射的艺术展《不合作方式》。 近年,艾未未将他的艺术触角延伸进很多领域,建筑便是其一,他不仅亲自设计建造了“中国艺术文件库”,还为北京“SOHO现代城”设计了名为“砼”的小区雕塑,在浙江金华主持了由16个设计师参与的小型公共建筑项目,2007年他组织1001个中国人到德国卡塞尔文献展的作品《童话》在国际艺术界引起巨大轰动。艾未未以他的艺术思想去和社会互动。 我认为这是一个缺少品质的时代,或是缺少道德伦理的时代,一个依赖他人标准去安排自己生活的年代。我希望看到每个人有他自己的标准。 艾未未:今天的潮流是都喜欢说新,这不是一个问题,十年也好,五十年也好,人最终还是要很自然的生活,这个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今天已经离这个挺远的了。比如说一个人有了钱,要给他父母买一所房子,可能会是北欧或罗马风格的,孩子要送进德国人的学校,这些经历在过去的人很难同时发生。现在我们的生活离道德越来越远了,风格成了主题,人们很容易就接受了各种风格,比如家里用的是明清的家具,出门就踏进了罗马花园,再一上街就像上了赛车跑道。好像人们也没有提出这方面的思考,一方面我们的时代变得丰富多彩,另一方面我们也要问问,为什么我们的房子都要由香港人来设计或由澳大利亚人来设计?我首先声明,我不是一个民族主义者,但现在我们的民族正在放弃美学和道德原则,这时我们不能不拿一些东西来抵挡一下子。 但是这好像也说不过去,我们这样一个有十几亿的人、有着悠久文化的国家似乎方方面面都没有了,至少是个问题吧,到底发生了什么?总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这样吧!我能想到的就是人不是太自然的动物,人不是自己去决定自己的房屋的尺寸、厨房的样子、材料的品质,这些其实都是最重要的、与人的关系最紧密的,但现在都是由别人来决定,包括服装呀、化妆呀。可这么大一块都没有了,人的乐趣的动机是什么?今天买了一件衣服很高兴,但是什么引起我们的高兴?是它的名字、质量、还是和我们身体的关系?这一类思考我们都缺得太多。 我认为这是一个缺少品质的时代,或是缺少道德伦理的时代,一个依赖他人标准去安排自己生活的年代。我希望看到每个人有他自己的标准,看到一个无论过去还是未来值得我尊敬的人,无论他做的是大事还是小事,他是一个农民也好还是一个作家也好,他有自己的标准,这个标准无所谓正确和不正确,但他有一个原始的理由在这儿,可能和一批人有关。这是一个诚实的问题,我觉得我们应该生活得更诚实,这个问题挺重要的,我们的直觉呀、每天每天的判断呀、做事的依据呀? 我小的时候挖过地道,我当时会对地道里拐弯的地方哪儿放个灯,哪儿有个洞特别有兴趣,这其实和你有多少钱,占有多大平方米数没什么关系,和你的生活质量也没什么关系。一个人可以有两平米但像皇帝一样地生活,一个人也可能有一大片土地,这都没什么关系,这里牵扯到艺术,人为什么需要艺术?艺术的精神价值是人类不可缺少的一根拐杖,当然人不一定要拄拐,中国已经把这个拐扔得很远了,但是人之所以被称之为人,是因为我们在提供一些物质以外的价值,宗教也好,所谓的美学判断也好,对我个人来说还有一定的迷惑,我会觉得有点儿意思。包括看到漂亮女孩,理由我是说不清楚的,这一定是什么人在我身体内设计了什么东西。我觉得人不能活得太物质化、过多地谈平米数,时尚在提倡所谓的贵族生活的同时,应该谈一谈普通人生活中具有的美学成分。 朴素不一定是不时尚的,朴素是非常有效的,简洁是非常有效的,当然不是说墙刷白了就是简洁了,屋里不摆东西就是简洁了,一个工人的简洁和一个农民的简洁是不一样的,但他们都可能是非常明确的。 许知远:你刚才所谈的很朴素的什么,包括生活方式也好,但我不明白在现在这么一个境遇,到底能靠什么用自己的朴素来对抗外面的东西呢? 艾未未:我想依据无非如下:一种是知识的,一种是经验的,一种无非是对所谓时尚的品牌啊、思想、思潮有一定的了解,一定是很简单的。 石涛:我觉得未未提到一个在现实中非常本质的问题,就是你自己怎么能实现你的乐趣?这些东西就关系到咱们谈到的生活方式问题。它跟金钱有多大关系,跟地位和权力有多大关系,跟知识和经验积累起来的境界有多大关系?如果知识或经验就能解决这些问题,那显然人们可以有一个超越的方式,对金钱和社会地位,但大多数人超越不了,他们的知识经验积累不足以使他们超越那些压力,于是还是被困惑、局限在这里面,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艾未未:我说这个问题的时候,可能缺了一个特征,就是激情的事。激情实际上是一个人疯狂的依据。在某些比较特殊的行业里,可能很大程度上是一个人的性格起作用,因为知识都是平等的,谁都可以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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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黑白”与“混淆视听”

  近年来,因为写评论的缘故,被人戴了个“时评人”的帽子。其实,我并不喜欢这顶帽子,也一向不把自己看作什么“时评人”。我写的评论,只是因为自己生活于其中的环境实在令人窒息,有时不免要说上两句,让自己透透气。   一切崇高的东西,都令我感到窒息,让我觉得自己生活于其中的世界不是一个“人”的世界,而是神的天堂――但天堂离我辈凡人实在太遥远,我只想安安心心地做一个人。我是一个平凡的人,所以,写文章的时候,也以一个平凡人的视角来看这个世界。一直以来,我写评论时都坚持一个原则,即“有几分事实,说几分话”――依靠事实与逻辑来表达自己就某件事情的看法,绝不说任何超越事实与逻辑的过头话。   作为“时评人”,不可能象记者一样,对事实进行调查,只能将记者所报道的作为事实,并对这种事实进行分析和评论。古人曾说过,“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我从来不把为弱势群体说话当成我的“神圣使命”,因为我厌恶一切崇高和神圣的玩意儿;也从来不认为为强势群体说话有什么不对,如果道理确实在强者一边的话。在我看来,“时评人”不是强者的仆人,同样也不是弱者的仆人,而应该谁有道理,就为谁说话――我尤其讨厌那些打着为弱势群体说话的崇高招牌沽名钓誉的人。   前几天,因看不惯一位叫郑渝川的“时评人”自以为真理在握的“崇高作派”,写了一篇《过分放大学而优与富士康之争有违社会公平》的文章,批评了他对弱者非理性的同情――虽说看不惯,仍然还是就事论事,没有掺杂半点人身攻击――很快便在网上看到了他题为《可以为富士康说话,不能颠倒黑白》的回应。老实说,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题目,一方面暗示了我在“为富士康说话”,一方面又给我戴上了一个“颠倒黑白”的帽子,这种躲躲闪闪的鬼蜮伎俩与某些媒体在报道学而优与富士康之争时使用的诸如“逼迁”与“被退园”之类的充满了暗示性的词汇如出一辙。   给我扣上“为富士康说话”和“颠倒黑白”两顶大帽子将我“污名化”以后,自然,我说的任何话在以弱势群体的代言人自命的郑渝川先生――甚至读者诸君――的眼里都站不住脚了,所以不值得一驳。大约是因为这个原因罢,这位可敬的郑渝川先生并没有立即对我文章中的论点进行正面回应,而是翻出了我以往写的与富士康有关的评论,以证明我一直在“颠倒黑白”,真可谓用心良苦呀!   郑渝川先生首先提到我2007年7月写的一篇文章,同样没有就我该文章中的论点进行任何正面回应,马上又给我加上了一顶“自己可以以通篇的联想、推理来表达评价,却不许别人依据新闻媒体已经将背景介绍得很清楚的事件拿来评论”的帽子――人往往最看不清楚的就是自己,所以古代的哲人才会在德尔菲神庙的墙壁上留下“人哟,认识你自己”的箴言,读到这里,我才知道自己原来一直这么霸道,看来,还真应该感谢这位郑渝川先生,让我一下子认清了自己。   给我送完第三顶帽子以后,郑渝川先生指出,报道富士康与学而优事件的媒体有五家,在列举了五家媒体的名称和报道日期之后,郑渝川先生居然由此推断出了“从这五家媒体的报道来看,基本均衡、恰当的描述了富士康和学而优两方面对事件的定位、评价和诉求,根本谈不上‘ 宕子 ’所言的‘(媒体报道)一方面妖魔化了富士康,给它的单方面提前终止合同的行为贴上了非正义的标签;另一方面又神化了陈定方(学而优创办人、总经理)的抗争,花了大量的版面强调书店的文化意义’”――这种逻辑推理的方式实在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它竟然能由任意的论据得出任何推理人想要的结论。我的文章似乎也没有那么难懂,只要有一点新闻学常识甚至生活常识的人,都不难看出“逼迁”与“被退园”之类的词汇与版面的大小意味着什么――不过,既然我已经被郑渝川先生定位为“为富士康说话”和“颠倒黑白”了,自然我所说的肯定都是“黑”的,郑渝川先生所说的肯定都是“白”的。   郑渝川先生认为我“凭空赋予了富士康对租户采取强制措施的权力”,我也没想到自己什么时候竟有这么大的权力了。我在文章中说得很清楚,富士康和学而优之争只是普通的民事纠纷,富士康的单方面终止合同未必就是如郑渝川先生所说的“违背契约精神”和“不讲商业信用”,因为几乎所有的合同上都有合同终止的条款,如果按这些条款来终止合同,恰恰正是对“契约精神”和“商业信用”的尊重――如果郑渝川先生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不妨去请教一下身边的律师朋友。我在文章中也根本没有说过“在学而优没有接受富士康的补偿、其他地方选择的情况下,富士康可以单方面清场”,而是说,这种事情在民事纠纷中很常见,两方因利益而相争,哪里会有双方在所有的时候都能保持理性的,如果学而优因富士康的清场行为而受到了损害,完全可以诉诸法律。至于说到富士康已经“三次发出告知通知”,却并非我“认为”的,而是学而优的经理陈定方自己在《学而优书店与富士康争议始末》一文中提到的,我在文章中引用了相关的段落――白纸黑字地摆在那里,郑渝川先生却象睁眼瞎子般地视而不见,不知这算不算“颠倒黑白”,但至少,应该也算得上是 “混淆视听”吧。   通过上面的推理,郑渝川先生现在得出了结论,即“这是多么令人齿冷的一种解释啊!”接下来,郑渝川先生又故技重施,玩起来了“声东击西”的把戏,又翻出了我的两篇旧文,指出我在《从富士康员工自杀谈“网络暴民”与“替罪羊”》中“通过其独特的推导逻辑认为,死者(自杀员工孙丹勇)生前并未被殴打”,而在《比亚迪PK富士康:偷来的拳头打不死本人》中则“在法院尚未判决、事实尚未完全清楚的情况下,就发表了大篇幅的倾向于富士康、批评比亚迪的感叹”――在此,我不想再反驳,读者诸君只要在网上找出我的原文来看一看,我到底在什么地方说过不尊重事实的过头话也就一目了然了――虽然如此,我仍然不得不佩服郑渝川先生这种指鹿为马,混淆视听的强大的自由联想与逻辑推理的能力。   自2004年来,我写评论的时间已经有7年了,总共大约写过上千篇评论,我不讳言曾经写过几篇以富士康为题材的评论。我相信,全国写过富士康题材的 “时评人”恐怕远不止是我一个罢,难道这些人都是富士康的金元聘请的说客么?郑渝川先生这次也以学而优为题材写了两篇评论,难道就象他自己所说的――收了学而优的金元么?   对于这位可敬的郑渝川先生,我不敢存有任何奢望――只是要求他摆事实,讲道理,对于我每篇文章里的列举的事实与由此而推导出的论点进行正面的回应,指出我哪句话没有事实的支撑,哪句话逻辑混乱,哪些地方站不住脚,而不是象《可以为富士康说话,不能颠倒黑白》这篇文章一样,胡乱地给我贴标签,戴帽子。如果真是这样,平凡如我辈,敢不虚心洗耳恭听郑渝川先生的谆谆教诲!否则,我恐怕也只能不客气地送他三个字:“乱放屁!”   作者: 宕子 中国报道周刊 , 2011-04-25. | 添加评论 | No comment 原文地址 “颠倒黑白”与“混淆视听” 通过Google Buzz关注 中国报道周刊 通过Twitter关注 中国报道周刊 通过RSS 全文订阅 通过电子邮件 全文订阅 文章分类 时事点评 . 欢迎大家投稿, 点这里 发送投稿邮件 相关日志 2008年,我们奉演什么? (0) 麻将并非天生就是赌具 (9) 马肖兄弟,想说爱你不容易! (0) 除了下跪,只有愤怒 (9) 长歌当哭,笑对人生 (0) 酱缸 (0) 道上的一点事情 (1) 车轮下 (0) 负责任先生 (0) 谁为自杀负责? (0) 说说许知远批评韩寒 (2) 该为“盲流”一词羞愧了 (0) 论荆轲 (2) 虐待“歧见”何时休? (0) 草民与将军--祭洛阳大火活生生牺牲掉的309人 (0) 艾未未事件之随想 (0) 老宅变“故居”,何必急于为余秋雨修坟? (7) 罪孽与拯救 (4)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2)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0) 父亲给我留下一道题 (2) 照片门 (2) 杞人为何忧核? (0) 杂侃“平均” (0) 杀人不偿命,欠债要还钱 (2) 有心解决问题,何须追问网友姓名 (0) 无知者无畏 (0) 教我如何再短信 (0) 敌人可恨吗? (0) 摊派—“贡献”—“自愿捐赠” (3) 按比例抓反面典型愚蠢可笑 (4) 我看文怀沙事件 (0) 我们要做什么样的国民 (0) 我们的低品质生活 (8) 我们为什么不聪明? (0) 成也、败也 (2) 患癌十年被轮岗 唯有残生付强梁 (0) 必须终结擂台的喧嚣和浮躁 (1) 当皇权无法伸到地方 (0) 当幸福可以数字化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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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未未事件之随想

  对艾未未事件,最初的定性,是“特立独行”。如今,虽已经是名目繁多了。然,繁多的名目,依旧可以归结在“特立独行”的名下。   这,使我想起了希特勒主义。希特勒主义,有一核心,就是大日耳曼主义及与之相伴而生的反犹太主义。   其实,回过头去看看,可以说:希特勒领导下的德国,无论多么强大,终究是要失败的。为什么?大日耳曼主义及反犹太主义,反对的是世界的多样性。这就不仅仅是反人类了,而是在反世界规律,怎么能不败呢?   我们,再来看一看黨之艾未未事件。批判或反对“特立独行”,难道不是与希特勒的大日耳曼主义及反犹太主义是异曲同工的吗?限制或反对“特立独行”,不就是要想方设法取消或消灭多样性的吗?   中國,是世界的一部分;如果中國反对或试图取消多样性,就很难在这个世界上立足了。   这,也许就是黨之艾未未事件,遭那么多人反对的根源。   统治者维护自己的统治,这没有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但,这是小道理。而且,维护统治也至少有两种以上的不同的方法:一种,是顺势而为;另一种,是逆势而为。   顺势而为,就是小道理服从世界规律的大道理,遵从普世之价值观,与世界同步前进。逆势而为,就是用小道理抗衡大道理,做世界的“异见人士”。   然而,小道理终究是无法抗衡大道理的。所以,研究如何顺势而为,比研究如何以小道理抗衡大道理更有意义与出路。   有人给出“專制国家70年大限理论”,其实这是一种机械与教条的思考。   中國,目前正处于上升期之中;而黨,控制着整个中國的一切。猜测黨将在什么时候玩完,不过是算命或是一厢情愿。   然而,黨已经过了全盛期或鼎盛期,这却是不争的事实。当然,不排除会出现中兴。但,中兴的前提,是顺势而为,而不是逆势而为。逆势而为,实际上是拼着玩完。   中國,有中國的运势;黨,有黨的运势。然而,这两个运势,目前是捆绑在一起的。   如果黨玩完,上升期之中的中國,就必然有一次巨幅调整。如果黨中兴,那么,中國就必然继续拉长阳。   没有办法,黨和中國已经绑得太紧了。   我讲的道理,黨未必就不懂、未必就不知道。估计,也是没有办法,只有去寻找红色的源头。   然而,黨却忘了、忽略了,世界已经完全变了――全世界已几乎全都抛弃了馬克思列寧主义。这也不是什么“处于低朝”或“处于高朝”的问题,而是馬克思列寧主义,完成了他们的历史使命――促进资本主义走向民主社会。   即便是想要与资本主义誓死战斗到底,也应该有新的武器、新的主义,而不是馬列主義。馬列主義,早已力不从心了。   如果中國向左转,不是不能实践,而是理论与实际没有办法统一。   唱红歌、讲传统、向左转,只会唤起人们思考革命;而革命,是必须均分财富的。请问:能有多少官员愿意与老百姓均分财富呢?   况且,分完了又怎么办呢?打算停滞不前?不还得走市场经济的路?而市场经济,决定了上层建筑是民主社会。   艾未未,不是什么大人物;艾未未事件,也不是什么重大事件。但,这里反映出来的、是一个中國未来的方向性的大问题。   全世界、尤其是西方世界着急,从本质讲:不完全是关心艾未未的命运,他们更害怕日益强大的中國,“特立独行”,做世界的“异见人士”。   人类社会,吃过次亏。   (欢迎发表、转载、引用本文与观点)   顾晓军2011-4-16于南京   作者:顾晓军 中国报道周刊 , 2011-04-17. | 添加评论 | No comment 原文地址 艾未未事件之随想 通过Google Buzz关注 中国报道周刊 通过Twitter关注 中国报道周刊 通过RSS 全文订阅 通过电子邮件 全文订阅 文章分类 时事点评 . 欢迎大家投稿, 点这里 发送投稿邮件 相关日志 2008年,我们奉演什么? (0) 麻将并非天生就是赌具 (9) 马肖兄弟,想说爱你不容易! (0) 除了下跪,只有愤怒 (9) 长歌当哭,笑对人生 (0) 酱缸 (0) 道上的一点事情 (1) 车轮下 (0) 负责任先生 (0) 谁为自杀负责? (0) 说说许知远批评韩寒 (2) 该为“盲流”一词羞愧了 (0) 论荆轲 (2) 虐待“歧见”何时休? (0) 草民与将军--祭洛阳大火活生生牺牲掉的309人 (0) 老宅变“故居”,何必急于为余秋雨修坟? (7) 罪孽与拯救 (4)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2)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0) 父亲给我留下一道题 (2) 照片门 (2) 杞人为何忧核? (0) 杂侃“平均” (0) 杀人不偿命,欠债要还钱 (2) 有心解决问题,何须追问网友姓名 (0) 无知者无畏 (0) 教我如何再短信 (0) 敌人可恨吗? (0) 摊派—“贡献”—“自愿捐赠” (3) 按比例抓反面典型愚蠢可笑 (4) 我看文怀沙事件 (0) 我们要做什么样的国民 (0) 我们的低品质生活 (8) 我们为什么不聪明? (0) 成也、败也 (2) 患癌十年被轮岗 唯有残生付强梁 (0) 必须终结擂台的喧嚣和浮躁 (1) 当皇权无法伸到地方 (0) 当幸福可以数字化 (1) 废止“糊涂”政令,不能“糊涂”了之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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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远:内在的恐惧

谎言与暴力,一直是极权体制的两个主要支柱。在过去的十年里,它们在中国社会的力量都在生长。一套新的谎言系统正在形成,它以民族主义、东方复兴、中国模式的名义出现,它在对外事务上颇为有效,却无法应对国内问题,暴力则更频繁的出场。一九九二年后的中国曾变成某种「天鹅绒监狱」,全球化、市场改革、市民空间都是柔软的天鹅绒。但现在,冷冰冰的钢铁栏杆再度显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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