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永年

联合早报 | 胡慈贯:从李光耀对两岸关系的谈话说起

胡慈贯:从李光耀对两岸关系的谈话说起 (2011-10-12) 早报导读 [中国早点] 中小企业可成蚂蚁雄师 [辛亥革命百年] 日本回顾与孙中山缘分 [名家专评] 郑永年:中美关系和亚洲安全困境 [新国会开幕] 陈总统:须将新媒体变得有建设性 ● 胡慈贯   本月7日,新加坡前内阁资政李光耀在第十一届世界华商大会闭幕晚宴上,谈到台湾内政及两岸关系时表示,他对亲民党主席宋楚瑜的参选感到不解;虽然没人能够提出时间表,但两岸统一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武力解决并不符合中国的国家利益,举世没有国家会支持台湾独立,即或因为台独发生战争,美国介入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李资政的见解向来精辟,台湾媒体大幅转载。 宋楚瑜参选已势成骑虎   首先,关于宋楚瑜参选一事,不要说李资政不解,所有关心台湾内政的学者、专家、国际人士、中国大陆都对此同样不解,甚或不以为然,好像全天下只有宋楚瑜一个人知道自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膏药。如今宋楚瑜已经骑虎难下,要再分析他参选的动机、舍我其谁的抱负、是否有可能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恐怕都已为时晚矣。目前即或他想退选,大概抬轿的人也不会允许了。   李资政又谓,宋楚瑜参选所夺去马英九的选票将远比抢去蔡英文的选票为多,在台湾这几乎也已经是全民共识,但就是宋楚瑜本人及其支持者还要硬扯胡诌,居然还能口口声声说是对国民党仍有情感,不愿蓝营分裂或让绿营得利。且不拿亲痛仇快或历史罪人这些大帽子来压人,如果马英九因为宋楚瑜的参选而告落选,届时宋将不知如何在台湾及两岸之间自处,或许只有到美国当寓公一条路了? 台湾应为两岸统一争取谈判空间   再谈到两岸关系,李资政的观点或许有人并不完全同意,但若由国际格局、地缘政治的高度出发,李资政的谈话当然有其一定程度的警示作用,台湾再不振作,不合理的统一恐怕将难避免。对主张国家统一、民族富强的人来说,统一其实不是问题,但为了中国、为了台湾,两岸统一的条件、方式与时间则不是没有讨论、斟酌的空间。   谈到这里,我们就拿近期的两岸关系发展来加以讨论。先说10月10日辛亥百年,大陆高调举办纪念活动,但也有其现实的难处。北京既要肯定孙中山的革命,又要回避中华民国持续存在的问题,所以只好多讲孙先生追求国家统一、民族富强的要义。10月9日,胡锦涛总书记强调,国家应该和平统一,实在是良有以也。而台北自是理所当然地庆祝建国一百周年。   相对于北京当局的政策已定,台北方面则是困于统独争议,马英九政府采取“不独、不统、不武”政策,虽然并未排除独立的选项,但国民党在表面上追求国家统一的初衷至少并未改变;民进党方面则是在朝三暮四与朝四暮三之间游移,企图追求短期的最大政治利益。10月8日,国庆前夕,民进党主席及总统参选人蔡英文突然表示,台湾就是中华民国,否定了她自己过去所谓中华民国是个外来政权、流亡政府的说法。 民进党与时俱进或是在骗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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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早报 | 薛涌:美国从政治破产到社会分裂

薛涌:美国从政治破产到社会分裂 (2011-10-12) 早报导读 [中国早点] 中小企业可成蚂蚁雄师 [辛亥革命百年] 日本回顾与孙中山缘分 [名家专评] 郑永年:中美关系和亚洲安全困境 [新国会开幕] 陈总统:须将新媒体变得有建设性 ● 薛涌   占领华尔街的运动,已经维持了20多天。这个本来由很少数人发起的运动,没有明确的纲领,更无严密的组织,一度连左翼媒体也对之不屑一顾。如今则早已不是星星之火。虽然是否能像参与者宣称的那样蔓延到美国上千个城市还需要观察,但这场运动无疑正在发展成一股不可忽视的政治力量。其支持者中,包括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斯蒂格利茨、克鲁格曼,华尔街大亨索罗斯、巴菲特,以及相当多的作家、知识分子、好莱坞名流。   奥巴马总统审慎地承认这一抗议运动表达了老百姓的挫折感。共和党政治家,特别是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则旗帜鲜明地反对,甚至称运动的参与者是“暴民”。   虽然这场运动整体上还相当理智,但还是让人们联想起久违了的六十年代的街头政治。美国社会和政治究竟发生了什么?是否正在退回六十年代那种抗议的时代?  选民多属温和 政党立场强硬   一位资深媒体人士深有感触地把两个时代作了一番对比。在六十年代民权运动中,美国社会仿佛是处于内战状态。黑白双方的极端主义者,都采取了恐怖主义策略,制造了一系列恶性事件。但是,即使在这一你死我活的拼斗中,政治家们还是非常理性的,两党不停地进行合作,推动了一系列的改革。弹劾尼克松总统,是两党团结起来的行动。这种跨党派的合作,今天已经不能想象了。如今的美国,则如一系列民调所揭示的,大多数选民实际上是温和的中间派,愿意并希望接受各种妥协,解决国家面临的问题。在总体上社会还是相当和谐的。但是,政治家们则把民主制度的坏处发挥到了极致,都想把对方的事情搞砸,以谋取自己的政治利益。结果,在债务上限这种本来走个形式的小问题上,也互相把政治对手当人质,手法形同恐怖主义。这导致了正常的政治程序的失灵。最终逼得社会不得不走向极端主义。   举例而言,在解决财政赤字的问题上,民主党倾向于增税,共和党倾向于消减政府开支。经济学家们算来算去,发现单纯增税或消减开支都无法清理债务。如果两党妥协,共和党同意增税,民主党同意消减开支,这样双管齐下,债务问题就解决有望了。但是,在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的辩论中,主持人问是否有人同意每消减10美元的联邦财政开支就增加一美元的税,主要候选人竟没有一个敢支持。固然,减税在理论上能够刺激增长,进而增加税源。但这种增加,往往被夸张了四倍,属于画饼充饥。从战后的历史看,高税率的五十年代是高经济增长期;布什主政的8年税率最低,经济增长最慢。怎么能假设一减税经济就增长,然后把所有政府的财政建立在这种违反近期经验的假设上呢?这叫什么财政责任?   共和党这种一步不让的强硬立场,使两党之间的讨价还价成为不可能。堵死了妥协之路,一定要你吃了我,或我吃了你,这还叫什么民主政治? 美国民主制度的瑕疵   这种政治的极端主义,揭示了美国民主制度本身的瑕疵。这种瑕疵一旦被政客们利用,就会被不断放大,导致政治的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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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早报 | 郑永年:中美关系和亚洲安全困境

郑永年:中美关系和亚洲安全困境 (2011-10-11) 早报导读 [辛亥革命百年] 宋允文:回首重话晚晴园 [中国早点] 辛亥百年谈「复活」 [时事漫画] 普京明率俄代表团访华 签天然气合同 [特写天下] 孙中山巨像高挂天安门 郑永年专栏   近年来,从朝鲜半岛核危机到南中国海问题的种种迹象表明,亚洲的集体安全体系问题必须提高到亚洲国家的议事日程上来了。为什么要讨论亚洲集体安全体系?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区域内现在还没有这样一个体系。缺少这样一个体系已经产生了很多问题,经常导致这个区域的不安全的状态。在亚洲区域内,已经有各种次区域的安全机制,例如东盟(亚细安)成员国之间的安全对话、东盟和其他国家尤其是和东北亚三国(中国、日本和韩国)的安全对话。围绕着朝鲜半岛核危机的六方会谈也是一种准安全机制。当然,最主要的是作为冷战产物的美日、美韩安全同盟。   不过,所有这些次区域安全机制并不构成亚洲安全体系。相反,这些次区域机制往往在制造着不安全。概括地说,这些次区域机制呈现出几个显著的特点。   第一,这些机制并不涵盖整个亚洲(甚至东亚),是很不全面的。亚洲还没有一个涵盖所有国家的安全机制,更不用说是体系了。很显然,在亚洲,任何一个不能把美国和中国包括在内的安全机制都不能算是安全体系。或者说,任何一个排除美国或者中国的安全体系,其最终的结果不会是安全,而是不安全。   第二,这些机制大多是消极反应性的,例如六方会谈,就是为了回应北朝鲜核危机而产生的,就是说它是对付“不安全”的产物。因为其原初动机的制约,这类机制很难在积极意义上获得区域安全。或者说,它是为了避免“不安全”状况,而不是为了安全。   第三,一些貌似涉及到安全的机制没有任何有效的约束力,对成员国的行为没有实质性的影响。例如,中国和东盟国家之间的《南中国海各方行为准则宣言》。   第四,次区域安全机制具有针对性目标,就是说一个安全机制是为了自身的安全,而这种自身的安全是意在通过遏制另一个特定国家的挑战而达成的。这尤其表现在美国所确立的诸多安全机制上,如美日安全同盟。它们是冷战的产物。冷战结束后,这些安全机制以制约中国为目标而得到强化。很显然,这类机制所导致的是更多的不安全,而非安全。 缺少机制使得“安全困境”恶化   亚洲的这种局面已经恶化了国际关系文献中人们通常所说的“安全困境”,就是说,一个国家的自私安全行为,导致了另一个国家的更大的不安全。具体地说,这个安全困境表现在两个互相关联但又可相对区分开来的层面。第一个层面就是中美两国关系,即两国之间存在着的安全利益的冲突。第二个层面是小国和中、美两大国之间的关系。面对中美两大国,不管这两个国家的关系如何,小国存有深度的不安全感。本栏聚焦于中美关系和亚洲安全困境问题。第二层面的问题另文讨论。   任何两个大国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处理,但中美两个国家之间的关系更不好相处。很简单,一个是崛起中的大国,而另一个是明显相对衰落中的大国。自从中国改革开放以来,也就是外界所说的中国开始崛起以来,在大部分时间里,除了中国自己之外,几乎所有国家都认为,对亚洲安全的最大的威胁来自中国。这是西方所有国际关系教科书上的观点,也是人们坚信不疑的观点。一个崛起中的大国必然对其现在所处的国际地位不满,必然挑战现存秩序,挑战现存霸权,从而会最终导致不安全、冲突乃至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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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米中文网 | 纪念辛亥百年之各报社论集锦

瘦米网摘导读:2011年10月10日,是辛亥革命爆发100周年纪念日。瘦米网摘选取几大报纸的社论,大部分还是紧靠胡总昨天的那句——“辛亥革命永远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征程上一座巍然屹立的里程碑!”这大概就是一个没什么关系的执政党在百年之际对辛亥革命的定义。 南都社论:辛亥!辛亥! 公元1911,岁在辛亥。 这一年,蒋翊武等人将“振武学社”更名为“文学社”。这不是一次风花雪月温情脉脉的聚会,文学的幌子下,是革命的潮流。此时的主角,在这一年还有更重要的戏码。 这一年,黄花岗起义失败。尽管碧血黄沙,孙文囿于广东一省的举事屡战屡挫。革命的主张貌似趋于边缘孤立。而半年之后,一切价值重估。 这一年,四川保路。清廷的国有化,罔顾契约,与民绅争利,遭遇反弹,惟知以枪杆子弹压,然则愈压愈弹。若无巴蜀之变,革命破局必当延后数年。 这一年,武昌首义成功。南方诸省纷纷独立,半壁河山易帜。南北对峙,边打边谈,终促帝制终结。三千年未有之变局,七十年顿挫彷徨,至此闯出一个新方向。只是这个新方向,当时便有人视为洪水猛兽。 如果没有后来事,一时一地的风云,只会掀起漫天迷雾。对时代下一个定义,给历史出一个答案,都显得无比艰难。 这一年,局势丕变,疾风暴雨,快马加鞭。历史驶入了快车道,拖拖拉拉的半吊子宫廷改革彻底输牌,毫无诚意的假惺惺政治承诺也完全破产。 这一年,世界潮流,浩浩荡荡,延至华夏。民主、宪政、约法、权利、制衡、自治……崭新的话语下有崭新的命运。 这一年,风雷激荡,明争暗斗,激烈交锋。各色人物粉墨登场,各支力量厉兵秣马,各种主义跃跃欲试。欲望与理想交织,旧时代与新格局相叠。 辛亥岁末,清帝退位,诏书有云:“人心所向,天命可知……近慰海内厌乱望治之心,远协古圣天下为公之义。”而亲拟诏书文本的张謇,却在日记里写道:“此一节大局定矣,来日正难。” 果真来日正难!缔造民国实属不易,建设民国更是难上加难。 爱新觉罗氏被赶下了龙椅,袁氏却又迫不及待想重新坐上。内有杨度献策:“中国如不废共和,立君主,则强国无望,富国无望,立宪无望,终归于亡国而已……故以专制之权,行立宪之业,乃圣君英辟建立大功大业之极好机会。”外请古德诺助威:“民智低下之国,其人民平日未尝与知政事,绝无政治之智慧,则率行共和制,断无善果。” 中央权威,政党轮替、社会秩序、元首更迭,军队归属。种种问题喷涌而出,政治框架无力解决,只有诉诸武力相争。二次革命、护国战争、军阀混战、北伐统一。轮到国民党建设民国,独裁之性质,无容争辩。甚至直言:“独裁政治的兴起,替代民主政治的衰弱,是近代政治的趋势。”并称:“在今日的中国,独裁的反面,决不是民主,而是多裁和割据。” 一百年前的辛亥革命,想国人不敢想,为众人不可为,从君主走向民主,首先是为中国的连绵历史划下了一道至关重要的分水岭。在分水岭之前,是三千年来“朕即国家”的反民主大传统;在分水岭之后,又绵延三、四十年蒋氏大权独揽的伪民主小传统。恰恰是在这样的两段历史当中,辛亥革命关于造共和赋民权的理想与热望,才尤显真切与赤诚,才尤显珍贵与高度。 1851年,是另一个辛亥。其时的中国,洪秀全在广西金田起义,继而席卷江南,掀起了长达14年的太平天国运动。这场以拜上帝教为动员资源、宣称要建立人人平等之地上天国的农民起义,却迅速迷失在了争权内讧与奢靡腐朽之中。比之其敌手清朝廷,太平天国还建构出了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个人崇拜与等级制度。这是一场未曾走出历史循环的抗争。 辛亥!辛亥!60年未必成为一个周期,100年也只怕不足以作终极总结。 但两岸多有共鸣者,那些对伟大民族复兴有信心、对现代文明存信仰的基因,看似脆弱,却蓬勃向上,顽强生长。 原文 瘦米微评: 文辞优美,龙是画出来了,可惜隐晦,少了点睛一笔。例如“这场 以拜上帝教为动员资源、 宣称要建立人人平等之地上天国的农民起义,却迅速迷失在了争权内讧与奢靡腐朽之中。” 新京报社论:从辛亥百年的历史节点继续出发 百年之后的今天,我们纪念辛亥革命,正是为了从这一中国近现代伟大历史事件中汲取营养,从而获得进一步推动国家现代化和民族复兴大业的精神力量。 百年前宁静的这个夜里,武昌城内“新军”中的革命党人仓促间打响的第一枪,异常尖利地划破了黑暗中的神州上空。在之后短短几个月内,随着各地风起云涌的响应,统治中国200多年的满清王朝轰然倒塌,统治中国2000多年的大一统皇权专制制度也同时寿终正寝,中国历史从此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从这个意义上,正如中共中央总书记胡锦涛昨天在辛亥革命100周年纪念大会上所言,辛亥革命开启了中国前所未有的社会变革,打开了中国进步潮流的闸门。“辛亥革命永远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征程上一座巍然屹立的里程碑!” 尽管一百年后的今天,关于辛亥革命的学术研究仍然不断有新的史实和不同的见解问世,但有一些基本共识是无需置疑的—— 辛亥革命之所以爆发,根源乃是旧有的封建帝制无法应对来自西方的全方位挑战及中国社会内部的现代化吁求。满清统治者虽然也试图作出、甚至已经作出过一些重大的经济、政治体制方面的改革,但总的来看,所有这些改革都一再远远地落后于社会民意的呼声,终致和平改良之路越走越窄,革命洪流不可阻挡地席卷而来。 此外,清廷于1911年春天开始强行推动的铁路国有化——这一致命的政策错误以“保路运动”这个历史概念而为后人所牢记——被认为是点燃这场永载史册的共和革命的导火索。或者亦可以说,它是压垮摇摇欲坠的满清王朝的“最后一根稻草”。由此可见,正是满清统治者的一味自私和短视,导致了其自身的满盘皆输。 辛亥革命的巨大历史成就有目共睹:1912年1月1日宣告成立的中华民国成为亚洲历史上第一个共和国,其后复辟帝制的企图无一不以身败名裂告终,民主与共和体制从此在中国扎根。尽管,孙中山先生及中国第一代现代化先驱们追求的自由、平等、民主、法治理想,即使到了百年后的今天,仍然有待完成。但不管怎么说,正是由于辛亥革命及其打开的之后一连串“革命叙事”,这些从外部世界引入的全新理念才能够如此深入中国人心。 百年之后的今天,我们纪念辛亥革命,正是为了从这一中国近现代伟大历史事件中汲取营养,从而获得进一步推动国家现代化和民族复兴大业的精神力量。 而在百年后的当下,伴随着30年改革开放,中国社会积淀了强大的物质基础。今天,不仅国家独立、民族解放早已不是问题,事实上中国已经成为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经济体。同时,随着教育的普及,尤其是以互联网为代表的信息化时代的到来,全体国民对于现代政治文明的认识和理解也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广度和高度。在此种新的条件之下,中华民族在历史大变局中的现代化转型和复兴使命,有什么理由不在我们这一代中国人手中完成? 自鸦片战争以来近两个世纪的苦难曲折的现代化征程上,像辛亥革命这样的历史大业,应当、也只能是一个阶段性任务,但民族进步与文明复兴的事业,却是一条永无止境的跋涉之路。 孙中山先生云“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这种清醒的意识于今而言,仍然具有强大的历史穿透力。中国的现代化转型是不可逆的。继续推动经济、政治、文化体制的改革,是中国未来进一步现代化的必由之路。期待,当代中国从辛亥百年这样的历史节点上,继续出发,用智慧和勇气推动国家进步和民族复兴。 原文 瘦米微评: “百年前宁静的一个夜,巨变前夕的深夜里,枪炮声敲碎了宁静的夜”说的是1840年鸦片战争,放到今天纪念辛亥革命也应时应景。有句老套话叫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其实是因为有些东西从未改变,例如五千年延续至今的黑暗。 环球时报社论:纪念辛亥百年,告别革命情结 今天是辛亥革命百年。中共昨天举行纪念大会,称孙中山为“民族英雄”,台湾今天也有隆重纪念活动。同一件大事,同一个伟人,在海峡两岸受到大致相同的缅怀和赞扬,这说明辛亥革命对中国历史的伟大推动的确是无可争议的。 然而辛亥革命的成果真正福及全体中国人,准确地说,只是最近几十年的事。在辛亥革命后的最初几十年里,中国历经战争,死人无数,当时的中国“主义”林立,不同的利益及道路激烈竞争。中国能被日本那样轻易地蹂躏十几年,一半以上的原因是当时的中国“天下大乱”,这种“乱”送给了日本不可思议的机会。 或许可以说,辛亥革命给中国带来了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休克疗法”,今天的中国人享受了它的成果,但有几代中国人为此付出难以想像的代价。天安门广场的人民英雄纪念碑碑座上,就有辛亥革命的一块浮雕,这样的镌刻和记述是准确的。 这样的大革命即使在 中国历史 上也不多见,它有太多的几率制造国家的彻底分裂,以及更长时间的战乱和动荡。中国共产党在辛亥革命三十几年后建立起统一的崭新国家,并且把国家实力和民生面貌逐步带到今天的状态,这或许是中国历史用其雄厚资源塑造的幸运一章。 然而在经历了“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不断洗礼后,二十世纪初革命志士们关于“共和”理想的一些细节至今未能实现。这并非这之后的几代革命者不努力,也并非中国的法律写得不专业。事实上,中国的革命者们总是愿意朝着理想跑得更快些,中国很多时候的问题不是“没有理想”,而是理想太多,为实现理想连饭锅都敢砸。 中国近代以来和平发展的时间太短了,民主与科学新文化在中国从容展开的时间同样太短。这一百年,中国的主流意识形态就是革命,无论左的还是右的,都对革命精神充满了崇拜。我们很少去想,有些变革只有革命才能完成,但也有很多进步只有在远离革命的时代才能实现。 民主和法治是中国人的长期理想,但它们不是通过一场革命,创立一套完美的制度就能“安装”的。在中国,潜规则源远流长,它常常比制度和法律还强大,任何革命都革不到它的头上。中国需要在和平的条件下,十分耐心细致地对付它。我们看看今天我们最痛恨的东西,有哪一个是法律允许的?而要根除它们,又有哪一个比消灭一支敌方的王牌军团更容易? “诸公心中的辫子是无形的。”这是辜鸿铭的一句名言。在过去的一百年中,为剪掉这根无形的辫子,中国人民上下求索,恨不能自己拽着自己的衣领脱离地球。我们或许该换一个思路了,我们必须耐下心来,再给自己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从容不迫的发展。 感谢辛亥革命,也感谢上个世纪那些为中国今天的繁荣付出了代价的人。我们能否用今天的和平把祖国带向真正的民主和繁荣,而不是在今后的某一天轻率制造一场新革命,把中国历史赶进革命的循环中不可自拔,这就要看我们当代人智慧和悟性了。 原文 瘦米微评: 看标题,我们就笑了;又看到歪理连篇,我们再次会心地笑了。总体来说,比胡总的讲话有营养,虽然是负营养。 查看评论(1) 部分文章附有精彩AV,如果您的阅读器无法观看AV,请移步原文页面享受 更好的阅读效果 FROM 瘦米中文网:做一个有态度的青年! | BY 瘦米网摘 | 查看评论(1) | 投稿 | 官方 新浪 / 腾讯 微博 | CC. 阅读完本文的她/他还阅读了… 我们怎样被洗脑? (3) 许小年:中国从秦到清不是封建社会 (4) 袁伟时关于辛亥革命答《阳光时务》 (1) 一个外国人眼里的毛新宇 (5) 杨小凯《中国向何处去》2.0版 (2) 郑永年:思维被殖民和中国的知识体系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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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选举与治理 | 郑永年:“三个代表”是个了不起的提法

  “在利益多元化的情况下,不能在外部搞反对党,就只有在内部(向不同群体)开放。”“西方政党是通过选举来衡量力量大小的,党员数量是无所谓的。”   近日,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郑永年围绕中共党员人数突破8000万以及党员构成发生巨变等现象,对话《凤凰周刊》。   不是农民党员也能代表农民利益   记者:今年6月,中组部宣布中共党员已超过8000万名。一个党的党员规模多大为好?   郑永年:还没人研究过党员人数规模的合理性问题。这其实也是个假命题。因为中国是特殊的,西方政党是通过选举来衡量力量大小的,党员数量是无所谓的。   记者:统计显示,近三年党员扩招增速超过GDP速度。数量不断增大的前提下,如何解决凝聚力问题?   郑永年:党员加速扩张,只有象征性的意义。党员数量很大,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结构,难以发挥效力。而且规模越大越难管理,效率成问题。现在很多党员除了入党、惩处、交党费外,其他时候组织的感受性不强。   记者:与建国初期比,目前工农在中共党员中比例大幅度下降,而干部、管理者以及大学生迅速上升。这个趋势如何分析?   郑永年:工人农民成分减少了,企业家、学生成分多了起来,实际上与中国社会结构的变化是吻合的。   不允许新兴阶层去组建政党,你就不能把他们排除在党外。在利益多元化的情况下,不能在外部搞反对党,只能在内部向它们开放了。   记者:中共体现自己与时俱进的一个方式是,每出现一个新阶层,就从其中发展党员。还有没有一种更好的方式,保持党对社会阶层变动的同步性?   郑永年:通过职业划分来组成党员,这可能是最简单的方式。但现在好些分配比例是不公平的。很多组织是代表过度,而一些新兴组织是代表不足。在政治构成里应认真思考社会结构的代表性问题。   其实,一个党的敏捷性更应该通过制度设计来实现,不一定要农民党员对应农民。代表机制设计好了,不是农民党员也能代表农民的利益。制度若不好,就是农民党员也代表不好他自己阶级的利益。   “三个代表”应落实为党内民主   记者:从党员构成的现在变化,我们可不可以说,中共党员正走向精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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