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獨立媒體

香港獨立媒體 | 獨立媒體(香港)呼籲參與記協遊行

香港記者協會將於明天舉行「捍衛新聞自由 嚴懲暴力黑手」遊行,獨立媒體(香港)亦會到場支持。 2013年伊始,本港記者不論在本地及大陸採訪,接連遭受毆打、攝影器材受破壞。近日更證實廣播處長粗暴干預香港電台的編輯自由,顯示本地新聞自由已到達岌岌可危的地步。作為推動公民記者運動的團體,我們決意站出來聲援。 一直以來,香港享有言論、思想和創作自由,亦令香港人引以為傲。這些自由是社會的核心價值,而新聞及採訪自由正是當中不可或缺的一環。捍衛新聞自由的重任,不只落在全職記者及公民記者身上,而是每一位珍惜自由的人。 縱然記者採訪期間需要面對日益嚴重的暴力對待或精神壓力,但仍盡忠職守、無畏無懼為市民監察權貴,發掘真相。我們在此向每一位新聞工作者致意。 最後,我們謹此呼籲香港市民出席明日遊行,向當權者及施暴者顯示捍衛核心價值,決心反對任何形式及程度的暴力行為。同時向追求真相的新聞工作者打氣。 連結: 香港記者協會: 《3.16「捍衛新聞自由 嚴懲暴力黑手」遊行》新聞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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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菜園新村最新消息:路權之難難於上青天

圖片說明: 菜園新村(右下)至錦上路之間的車路,綠色是政府土地,黃色和藍色是私人土地。 八鄉鄉事委員會主席曾憲強這幾天接受媒體訪問時經常說,菜園新村村民不尊重「原居民」,所以解決不到被封路的問題。攔路柱所在之處為耀星置業有限公司擁有的地段,這間公司和八鄉原居民不相干,曾憲強所言,是不是指豎起欄路柱除了是耀星的意思外,也與元崗新村的原居民有關?又或者,換一個角度,曾憲強口中的「原居民」,實際上只是一小撮控制了鄉村私家道路和丁屋發展的「利益群體」。 這個「利益群體」的骨幹成員是「在村裏搵食」的原居民,他們透過非正式的影響力,控制了鄉村內的私家路,與外來的丁屋發展投資者一起,瓜分鄉村的土地開發收益。 由於政府拒絕為新界鄉村進行公共道路規劃,因此絕大部分鄉村內的私人道路都是由過去的農田地段組合而成。以通往菜園新村的私家路為例,五百公尺的私家路共涉及十九個私人地段。菜園新村村民之所以不能自行清楚明確地解決通路權問題,正是因為根本沒有可能得到所有十九個私人地段業主的批准(可以說,沒有任何丁屋能做到)。而反過來,十九個私人地段業主都有可能出於各種理由阻撓菜園新村的建設,警察也不會插手。這半年是LOT1842SB豎起攔路柱,下半年可以是LOT1990RP,再下半年可以是1991RP。 選擇住在新界鄉村裏的人,無論是原居民還是非原居民,都會受到這個「利益群體」牽制,令你不敢亂說亂動,也會乖乖地進貢給「利益群體」,以保平安。常見的收費包括建屋時一筆過的路權費、泊車費、道路維修費等。大部分丁屋業主都被迫依附於「利益群體」,在其批准下使用道路。 鄉議局在2011年時跟八鄉元崗新村的「利益群體」作為什麼安排,我們不得而知,但目前很明顯是,這個「利益群體」不再承認鄉議局的安排,自行以不同的形式及次序阻撓菜園新村工程,以爭取「利益群體」的整體、或個別地段業主的利益。 個別地段業主的「利益」包括什麼,沒人知曉,可能是現金,可能是發展權,甚至超出我們想像的東西。今日明報就報道,耀星置業有限公司委託了屯門鄉事委員會主席何君堯的律師樓處理有關LOT1842SB的問題。何君堯與鄉議局主席劉皇發的政治鬥爭人所共知,如果耀星置業有限公司真的有份阻撓菜園新村建村,那事件是否與兩人的政爭有關? 面對這個局面,菜園新村就像夾在中間的人質,他們沒可能自行擺平「利益群體」,只能透過傳媒向公眾求救,引入更大的力量以尋求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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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莊耀洸︰以陽具為中心的性罪行建議

圖: joellehatem 《強姦及其他未經同意下進行的性罪行》諮詢文件,諮詢期剛在二月底結束。法律改革委員會標榜性自主權,作為法律改革的指導原則,值得肯定。然而,一些建議則有商確餘地,尤其罪行的界分著重是否陽具插入而非受害人的傷害程度為首要考慮。    諮詢文件建議下將強姦的定義擴大至包括以陽具插入口腔,換言之,現時屬猥褻侵犯罪(又稱非禮)的口交,由最高刑罰的十年監禁將提高至可判終身監禁。面對如此嚴重的罪行,陪審團對定罪會否甚為猶疑?犯口交疑犯的定罪率會否因而明顯降低?這樣對保障女性免受性侵犯是否更為不利? 提議8 提出繼續使用強姦一詞,因為市民對強姦罪的構成元素已非常熟悉,有先入為主的看法,故不宜擴大強姦的定義(諮詢文件57段),但這邏輯與上述將強姦定義擴大至包括口交的建議有矛盾。澳洲則完全沒有使用強姦一詞。這詞對被告和受害人均有嚴重的羞辱效果和標籤效應,故關注婦女性暴力恊會主張以「插入式性侵犯」取代強姦一詞。 建議8 又區分強姦與其他非以陽具插入的性罪行。 若從受害人的角度而言,非以陽具插入對身體和心理的創傷程度,可以比陽具插入更嚴重,故澳洲便將插入式性侵犯歸為同一類罪行 ,而不論是否陽具插入,但法改會則重視箇中區別。這是否陽具為中心的傳統思想作崇? 傳統思想認為女性是男性的附屬物,陽具插入嚴重地侵犯了男性的財產權 (包括這可能令受害人懷孕)。因此有評論認為現行法律反映了陽具中心主義,女性身體永遠是男性身體(特別是男性生殖器官)的客體和性慾發洩對象(高宣陽,1999,頁413)。 刑罰 方面,雖然法改會指量刑會在第四階段才諮詢,諮詢文件卻在此第一階段已表明,屬插入性質的性罪行較非插入的最高刑罰為重,然而,非插入不一定較插入對受害人的傷害為小,因此蘇格蘭在量刑方面並無區分插入與非插入式的性罪行。 至於 犯罪意念(mens rea) ,法改會建議繼續保留現行普通法,即必須是故意插入(建議11),才可定罪, 蘇格蘭則規定故意或罔顧插入,均可定罪 。跟隨蘇格蘭的做法無疑令性侵犯的法律更複雜,但這有助加強對受害人的保護,值得效法。 禁裙底偷拍應明確立法 英國一宗1956年的案例指被告多次脫去女童的鞋是為了變態的性滿足,因而非禮罪成,被告上訴時,法官裁定脫鞋不可能構成猥褻侵犯,但法改會認為脫鞋與被告的動機難以分割,因此建議性罪行包括懷有的目的涉及性。譬如某人專門在街上偷拍別人的膊頭,回家後對着那些相片自瀆,有關拍攝本身不涉及性,但在新法例下,該拍攝懷有涉及性的目的,故屬於性罪行。究竟法律改革應否將一些客觀上不涉及性的行為(如拍攝別人膊頭)也可成為性罪行? 法改會在建議20禁止裙底偷拍,但犯罪行為的定義甚為廣泛:若受害人知道被告(即使不知也可定罪)做出涉及性的行為,便相當可能為受害人帶來恐懼、低貶或傷害。 筆者建議將偷拍裙底、私處、更衣、如廁、沐浴等涉及性的行為明確列為罪行。 作者莊耀洸律師,為新婦女協進會成員,現任香港教育學院專任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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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黑幫治國

香港記者在北京採訪本港民運人士探望劉霞時遇到襲擊,多名記者受傷,攝影器材亦損毀。事後記者報警,但公安到場時,非但未有制止襲擊行為,更不准記者繼續在此地採訪,甚至沒收部分記者的採訪證件。 劉霞被軟禁的原因,是眾所周知的。若說記者遇襲一事與有關當局無關,實在是難以置信。香港記者在內地採訪時受到無理留難和打壓,我們時有聽聞,但這次有關當局不採取拘捕、扣留等方式,直接訴諸肢體暴力。這已不只是不講道理,而是已經到了連程序和法律也懶得講,無法無天的地步。 在香港,有人被打,警察卻對此無動於中,甚至反而驅趕受襲者,這對我們來說是難以想像的。可是,記者報警後,公安的反應雖然與他們執法者的角色完全不相稱,但我們卻絲毫不會感到奇怪。因為我們都很清楚,施襲者和「執法者」,極可能根本就是「自己人」。這個一向擅長胡亂解釋法律後高叫「依法治國」的執政集團,終於也敗在一個手無寸鐵的婦人手下,理屈詞窮繼而撕開那文明的面具,以有如黑社會的野蠻手段去將她拘禁隔離,將這政權的野蠻本質暴露於世人眼前。 中港融合,其實根本不可能。香港人的要求其實真的不高,可能不過是飲杯咖啡看齣電影,安安定定地生活。但當中最大的問題是,香港是一個講法律講道理的文明社會,而中共是一個不講法律不講道理的黑幫政權。即使能夠擁抱民族主義而自我感覺良好、能在經濟融合中得到更多的好處,面對這蠻不講理的黑幫政權,香港人失去了文明與法治的保護,還能吃得消嗎? *原刊於2013年3月15日《明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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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菜園村的眼淚

作為支援組成員與村民同行,已經踏入第五年,由二十歲到快將廿五歲,對一些村民來說,卻是由八十歲到八十五歲,卻仍然邁著搖晃而堅定的腳步,希望重建自己被政府毀掉的家。 從來都不喜歡「賣慘」。更多時候,我們肯定村民堅持的力量。但今天早上記者招待會時的場面太震撼,我的心情完全沒法平息。村民二零一一年五月搬入新村,之後因為建築費用遠超預期,花了很多時間去調整建村計劃,向政府申請開工紙,需時亦超過一年、還要申請水電等等事情,折騰了一年,至二零一二年四月,才與承建商簽定了合約,大伙兒不怕艱難,期待工程展開。當時政府表示要在村口出入唯一的車路先進行渠務維修工程,我們於是再等了半年,一面處理其他問題,一面等道路開通馬上開工。十一月,政府工程結束,村民們期待開工拜神切燒豬,那邊廂承建商卻對我們說,有人對他說路權問題未解決,不能開工。村口路段出現阻路柱,那時,村民們的失望和無助,難以言喻。 我們沒有想過,堂堂鄉議局,對全港巿民公開表明已買下路權,到頭來我們開工被阻,卻有冤無路訴。由去年11月至今,村民不段向鄉議局及政府尋求協助,也表示願意與地主溝通,可是不論政府或鄉議局,都是一直叫我們乾等。我們唯有放手一搏,叫承建商嘗試開工,地方勢力人士卻馬上出現阻撓,村民們的心情跌到谷底。 過去幾個月,在村裡面一直維持低氣壓,積極參與建村工程討論的大叔,每次見到我也嘆氣說,怎會想到事情會變成如此。主婦們料理日常事務,落田耕種,也無法填補每天看著臨時屋門外大片空地,那種揪心的難過。去年底我們以為即將可以開工,承建商入村做了部份測量,在即將建屋的位置做標記,支援組朋友問村民:開唔開心呀?村民還是說:一日未見到間屋起好,一日都唔開心。結果到現在,那些標記,又將要被再長出來的雜草遮蓋。 昨天開工被阻,村民隨即決定開記者招待會,我們無力處理的事,唯有請求更廣大的公民社會協助。在記者招待會上,高春香一開始讀聲明稿,聲音已哽咽,提起村內有老人家已等不及新村建成過身,我們都知道她有切身之痛,因為其中一位,正是她的父親高伯伯。春香一哭,其他村民都開始掩面,「想要一頭家」這樣簡單的心願,為何要被各方勢力折磨磋跎。太陽好猛,吳婆婆戴著遮陽帽,滿佈皺紋的臉上流下淚,我從來沒看她哭過。面對一片荒地,村民的嗚咽聲,清楚而讓人心如刀割,情何以堪。 平常很少對傳媒說話的送娣,也坐到咪高峰面前,哭著訴說她離開家園的痛苦,以為來到新村可以安居樂業,沒想過會這麼慘。送娣是非常能幹的村民,平常村內的聯絡事務,收水費電費,收藏文件,都是她一一辦妥。她總是默默在為各種事情擔心,由舊村巡守時到現在不能開工,一有困難出現,總是失眠,面容憔悴。她是如此,其他村民也是如此。臨時屋愈住得久,環境愈差,冬天特別冷,夏天特別熱,漏水問題嚴重,村民只是想早日建屋安居。 菜園村為了這件事,實在流過太多眼淚。在我的記憶裡面,對上一次看到村民們一起難過痛哭泣,就是在舊立法會外,高鐵撥款通過的晚上。那時人聲鼎沸,村民們面對將要痛失家園而哭泣,我們無力保住他們的家園,讓不義政府拆毀,卻也無力阻止,在往後的日子裡,他們仍要繼續面對種種困難,仍要傷心難過。 還有許多,巡守時在自己的家園被抬,有村民受傷被捕,到後來他們搬離開自己的家園,我記得那時高春香對我說,每天收拾時也在哭。村民們在地政處查封家園時掩面,我們當時都只能對他們說,未來會好,我們一定會建成新村。 他們的願望從來都正直而合義。無需卑微,無需自責。在整過過程裡面,他們已受了痛失家園之痛,仍要因為當時政府抹黑,而受盡冷言冷語,以為個個村民都成了富豪,卻一面要擔心不夠錢起屋,一面受人壓迫,而仍然無法建村。我只期望,那些到現在仍因各種私利而不肯讓村民建村的人,能夠體諒村民的痛苦,政府和鄉議局能夠付起責任,解決問題,使菜園新村建村工程得以展開。 「人生於世上最緊要個家,一生種下人地情」,我們那時常唱的菜園之光,到現在我相信仍烙印在大家心中。當新界東北發展諮詢在社會上沸沸揚揚,村民們全都表示要告訴那邊的受害者,不要信政府,不要步菜園村的後塵。今天東北村民們到村聲援菜園村,看到眼前所見,也不能相信政府真的會如此對待巿民。逆著社會潮流,不願被城巿發展碾過消亡,希望証明我們的訴求是合理,而堅持在自力買下的土地上建村。菜園村村民的努力,是為了自己的家園,也是為了香港的未來。讓菜園村的眼淚不白流,我們會繼續堅持,興建菜園新村。 (村民們會繼續商討之後要怎樣做,希望大家密切留意事態發展) 新聞稿: 菜園新村重建無理被阻 要求政府鄉議局馬上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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