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突厥斯坦

王思想家 | 昆明血案与愤怒的时机

昆明血案与愤怒的时机 http://cn.on.cc/cn/bkn/cnt/commentary/20140305/bkncn-20140305000212153-0305_05411_001.html       昆明血案在微博上引起巨大争论。左派和自由派的一部分,在拼命表示愤怒、谴责,并寻找那些不同意见,大肆攻击。     暴力袭击平民,罪不可赦,对此,难道有什么分歧吗?根本不会有分歧。只是另有些人要求慎称恐怖,要求汉人反思。仅仅这么一点反思,便让左派们恼怒了,他们认为所有不跟他们一起谴责恐怖分子的,都是缺乏人性。     我对昆明事件的态度: 1 ,恐怖分子是人类公敌。 2 ,将某人定义为恐怖分子,必须公开展示充足的证据。 3 ,即便被定义为恐怖分子,也要允许其公开为自己辩护。 我们来看一下时间顺序: 3 月 1 日杀人, 3 月 2 日谴责, 3 月 3 日宣布破案。也就是说,在案件尚未告破时,有人已经宣布行凶者为恐怖分子甚至是东突分子了。先定罪,后找证据。 我希望尽快看到证据,证明那些恐怖分子是东突分子。注意东突分子的由来: 1944 年 11 月 7 日(苏共十月革命纪念日),伊宁事变(大陆历史书称为三区革命)爆发,在苏联红军支持下,伊宁全城被占,东突分子四处残杀汉人。 11 月 12 日,东突分子宣布成立“东突厥斯坦共和国”。某中国领袖 1949 年致信东突革命领袖哈斯木:“三区革命是全中国人民民主革命运动的一部分。” 无论如何,昆明血案的死者都是无辜的,值得同情与默哀。对平民使用暴力者,必须受到严惩。问题是:在中国,对平民使用暴力的,只此一回吗?用秤砣打死小贩,用工程车压死村民,关押访民,强拆……不都是对平民使用暴力吗?为什么没有这么多人出来谴责呢?为什么不把那些施害者定义为恐怖分子呢? 有些人假装看不到公职人员对平民的袭击,却对底层的暴力表现出痛心疾首,因为他们知道,在类似昆明血案的时候谴责恐怖分子,是与公权力态度一致的,是很安全的。而谴责公权力,是有风险的。尤其是万恶的拆迁,纠集地痞流氓,开着推土机,强拆了几万、几十万、几百万的民居,那些今天义愤填膺的人,对强拆像今天这样痛心疾首了吗?他们只敢跟在公权力后面谴责所谓暴力,非常安全地显示自己很有正义感。 装天真,做无邪状,好像死几十人多么让他痛心似的。如今在昆明事件中表演起人道主义关怀的,往往是那些当年为 911 事件叫好的。想对立的是,那些当年强烈谴责 911 恐怖袭击的人,也有很多在呼吁探求昆明袭击者的动机,而他们当年拒绝探求本拉登的动机,认为只要袭击平民,就只需给予谴责。都够分裂的。     他们在那里谴责恐怖分子,做热血正义状,我看到的,却是冷血和奴性。假如当初,我们每个人在应该愤怒的时候都站出来愤怒谴责,那么,就不会有那么高的税收、那么多的罚款、那么多的强拆 ,甚至不会有昆明血案。     我们一定要谴责恐怖分子,同时,不能把这种谴责放大为对某一群体的谩骂。请尊重新疆人民。 我无意否认中国政府多年来为缓和民族关系所做的努力。但我们是否找到了合适的思维和路径,却是需要思考的。我们的政策,往往是居高临下地关怀,而少数民族更需要的,是被尊重;请尊重他们的风俗习惯,尊重他们选择制度的政治权利。 我们愿意相信中共有足够的智慧去提高民族政策的水准。 (该文为on.cc首发,在其他网站延迟一天发布)   链接:  《9·11见证中国人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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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日报 | 昆明暴恐案 新疆分裂势力暴行日趋残忍

云南昆明火车站暴力恐怖袭击事件,手段极其残忍、令人发指,给人们带来极大的冲击。新疆分裂势力过去主要利用私制爆炸物袭击公安局和政府办公楼。但此次他们挥舞着长五六十厘米的砍刀砍死了包括老人和妇女在内的30多名普通百姓。这样做是为了制造“极度恐慌的局面”。   恐怖袭击范围也大幅扩大震惊整个中国。过去疆独分子只在新疆地区和北京地区制造恐怖袭击事件。但此次发生恐怖袭击事件的云南省昆明距离新疆中心部位的乌鲁木齐有4500公里远。   900万新疆维吾尔族人大都信奉伊斯兰教。中国当局指出,去年10月发生的天安门“撞车”恐怖袭击事件的幕后主使就是疆独组织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简称东伊运)。20世纪90年代出现的东伊运组织在巴基斯坦等与中国邻近的伊斯兰国家设立武装势力培养基地并训练成员,然后在中国制造袭击政府办公楼事件等。东伊运组织的分支“突厥斯坦伊斯兰党”声称天安门撞车恐怖袭击事件是自己策划的,并宣布“这是在发动圣战”。该组织将载着汽油桶撞向天安门护栏的三名维族人称为“伊斯兰战士”。   中方认为基地组织等团体在幕后支援东伊运组织。2009年发生乌鲁木齐流血事件时,基地组织曾通过网络视频声称,支援受伤的新疆兄弟是伊斯兰教徒的义务,要向中国侵略者发动圣战。   北京的一位外交消息人士表示:“新疆分裂势力在昆明作案是想发出中国全境都成为其攻击对象的警告信号。”昆明是一座旅游城市,也是少数民族聚居地。2008年北京奥运会前夕,昆明曾发生过公交车爆炸事件。 朝鲜日报中文网 chn.chosun.com 本文内容归朝鲜日报和朝鲜日报网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摘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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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思想 | 朱维群:西方为何在涉藏涉疆问题上与中国过不去?

   新中国建立以来,西方对西藏、新疆的干涉从未停止过,即使中国改革开放后西方对华关系总体向积极方向发展,这种干涉也仍未放弃,在特定条件下还会突然强化,造成双方关系在一定时期内停滞、倒退。这固然给中国制造了麻烦,但给西方自己带来的损害也不小。那么为什么西方至今不肯或不能放弃这种损人又不利己的行为呢?    帝国主义政治的延续    “西藏独立”和“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国”这两个分裂中国的概念,都不是中国本土产生的,而是伴随帝国主义对中国的侵略从外国输入的。    1888年、1904年英国以被其殖民统治的印度为基地,两次发起侵略中国西藏的战争。在1913-1914年“西姆拉会议”上,英国非法制造“麦克马洪线”,胁迫、利诱西藏少数上层承认英国对西藏9万平方公里土地的占领。在这个过程中,英国把中国对西藏只拥有“宗主权”、“西藏有独立的权利”等虚假概念输入了西藏少数上层头脑。对于新疆,英国在同沙俄的争夺中,一直梦想将天山南麓广大地域划入自己势力范围,蚕食中国领土,无理干涉中国内政,非法取得驻军权。    早在十九世纪阿古柏入侵新疆时期,英国就给予大量经费和枪械支持,并与阿古柏签定瓜分新疆领土的条约,英国同时获得在喀什设立领事、通商、驻使等特权。1933年在英国驻喀什领事参与下,分裂势力第一次在新疆打出“东土耳其斯坦伊斯兰共和国”的旗号并建立政权,鼓吹“一切操突厥语的民族和信仰伊斯兰教的民族联合起来组成一个国家”,英国又给予大量经费、枪械和兵力支持。原本产生于中亚的“泛伊斯兰主义”、“泛突厥主义”及其结合体“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国”思潮,由此在新疆扩散并祸害各族人民。    新中国成立后,“西藏问题”、“新疆问题”又成为西方牵制乃至分裂中国的重要抓手。美国先是怂恿西藏上层拒绝谈判,并向西藏转输武器弹药,设置军事电台,企图武力阻挠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藏;继而从1954年起由中央情报局在美国本土大批训练“藏独”武装特务并派遣回藏区策动叛乱,对中国发动“秘密战争”。1959年达赖集团全面武装叛乱失败后,中情局引导达赖残余力量流亡印度,公开打出“西藏独立”旗号,并支持其对西藏进行长期武装袭扰。从那时到现在,美国一直是达赖集团最大政治后台和金主,而达赖集团则一直充当美国搞乱西藏的打手和在中国版图上制造裂纹的楔子。    二战结束后,美国开始将目光瞄向新疆,设置领事馆,从事间谍活动,拉拢支持有反共倾向的新疆上层人物。新疆即将解放之际,美国领事馆召集各路反共势力制定“独立建国”行动预案,支持乌斯满匪帮与人民解放军作战。“9·11事件”后,美国以反恐为名进入中亚地区,对新疆分裂势力的支持也由幕后转到前台。由美国霍普金斯大学一批学者2003年完成的“新疆工程”课题,否定新疆自古以来就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对中国政府造福新疆各族人民的各项政策横加攻击,挑拨新疆民族关系,甚至为分裂主义和暴力恐怖活动张目。美国虽然也看到“东突”组织与“基地”组织、塔利班组织之间的紧密联系及对美国自身安全构成的威胁,但同时又把“东突”视为干涉中国内政并向中国政府持续施压的可利用力量,对“东突”反对中国政府、破坏新疆稳定的行为大开方便之门,将中国政府反恐维稳措施统统指为“压制维吾尔人的政治权利”、“压制宗教自由”等等。    在西方支持下,2004年多个“东突”组织在德国慕尼黑合并成立“世界维吾尔大会”,“世维会”各分支机构及传媒中心主要分布于西方国家。2006年美国又在热比娅“保外就医”后安排其定居美国,充当“世维会”主席,主掌“东突”势力全面整合。美国国会、中情局支持的“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以常年拨款和单项捐款等方式持续不断给“东突”以金钱支持。至今对“二战”不肯认错的日本也忽然“人权”起来,不仅允许达赖多次在日本过境、活动,还由一些人出面安排他到议员会馆发表反对中国、美化日本军国主义的演说,成立什么“日本支持西藏议员联盟”。2012年日本支持“世维会”在东京召开第四届大会,安排热比娅一伙参拜靖国神社,日本右翼狂妄叫喊“日本也为了维吾尔而战斗”。    笔者以上粗略的回顾不是为了算历史旧账,而是表明一个基本事实:从来就不是中国插手西方内部事务、加害西方,而是西方国家插手中国内部事务、加害中国。奇怪的是,加害者可以如此振振有词,如此毫无羞耻感。这只能解释为,在一些人看来,这种加害是某些国家一种政治传统,是由于基督教信仰而获得的神授特权,根本没有必要顾及受害方的利益和感受。历史与现实的不同之处仅仅在于,西方在历史上更多是直截了当使用武力,而现在则首先依靠其在国际上的话语霸权,将他们的私利装扮成“普世价值”。    仿佛只要一打出“人权”旗号,所有“真理”就都象土豆一般乖乖滚入其囊中,连对他们所不喜欢国家进行大规模空中轰炸、无人机定点清除都是“人权事业”所需要的。2008年美国一位司法界人士在《西藏和平之战》一文中把“民主”的目标讲得很直白:“一旦中国实现民主化,包括西藏独立在内的任何选择都将成为可能”。只要这种帝国主义霸权心态没有消除,西方与中国就很难从根本上建立互信关系,中国保卫自己尊严、主权的防范意识和必要的斗争就一刻也不能松懈。    “实用主义”的利益考量    基于“实用主义”的利益考量和基于意识形态的政治划线,共同构成了美国外交的基本面。这同样体现于美国对“西藏问题”、“新疆问题”的决策。    70年代,美国需要集中力量对苏联搞冷战,需要从越战泥潭中脱身,对此中国的态度至关重要,而达赖集团不仅用处不大,相反还严重影响中美关系的改善。此时利益考量占了上风。1972年尼克松总统访华后,美国大幅减少对达赖集团的经济和军事支持,继1965年中情局停止对盘据在尼泊尔王国木斯塘地区的达赖集团主要军事力量的空投后,1974年更听任尼泊尔政府军对这股力量予以歼灭。达赖集团一度在国际上形同弃儿,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不得不把“西藏独立”的旗号改换为“中间道路”,走上“大藏区高度自治”的“曲线藏独”道路。达赖对美国行事方式心知肚明,他在其《自传》中多次埋怨“美国政府卷入西藏事务并不是为帮助西藏,而仅仅是冷战时期对付苏联的战术需要”。    1989年3月5日拉萨发生大规模骚乱事件,接着北京发生“六四”事件,此后国际上相继发生苏东剧变,此时美国强烈感觉,对于搞乱、遏制社会主义中国来说,达赖还是大有利用价值的。于是1989年10月,作为惩罚中国的一项措施,诺贝尔和平奖的桂冠及时落到达赖头顶上,1991年美国总统第一次接见达赖,由此开西方国家首脑人物会见达赖的恶劣先例。“达赖股”在西方突然大幅升值,西方社会一般民众知道人世间有个达赖的存在,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受此鼓舞,达赖宣称“三年内一定要把西藏搞成独立国家”,“不和一个即将垮台的中国政权谈判”。令美国和达赖遗憾的是,这一希望的破灭和它的到来一样快。    2008年西方看准中国成功举办北京奥运会的急切心情,认为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先是2007年美国把只有为美国作出过巨大贡献的人才能获得“国会金奖”高调授予达赖;继而2008年达赖集团一手制造了拉萨“3·14”打砸抢烧暴力事件;然后是西方一些国家相继发生暴力拦截奥运火炬传递事件;与此同时,西方领导人以集体抵制北京奥运会开幕式威胁、羞辱中国,压中国政府对达赖集团作出政治上的让步。只是由于西藏局面迅速恢复正常,全中国人民和全球华侨华人群起发声支持中国政府,强烈反对达赖集团和CNN等西方媒体辱华事件,西方才没敢把事情做绝。    中国改革开放以来持续快速的发展使西方陷入一种矛盾状态:一方面谁都希望搭上中国这趟快车,尽可能从中国的发展中获取利益,特别是从经济、金融危机的泥潭中拔出腿来;另一方面,又由于害怕中国打破西方主导制定的国际游戏规则和利益格局而恐惧和焦虑,竭力利用一切机会遏制中国,并始终存有利用中国多民族的国情使中国像苏联、南斯拉夫那样走向分裂的“愿景”。所以人们看到某些规律性现象:当中国平稳发展时,西方领导人登门示好唯恐落后,而西藏、新疆一旦发生一点儿事,这些人立即翻脸不认人,恶言相加,同样唯恐落后,当然这并不妨碍西藏、新疆恢复常态时,他们的愤怒马上又转回到温和,态度转换之快速,往往达到匪夷所思程度。    某些国家新领导人上台时,一定要不顾中国的强烈反对会见达赖,然后又私下向中国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会见发生,争取两国关系“转圜”,此后便是率领一个庞大的商贸代表团访华,获取商业利益,下一届领导人上台周而复始。当某些国家违背国际关系准则的行为遭到中国反击时,其政府、议会、法院以“三权”分立、互不管辖为由互相踢皮球;几个国家领导人在一个时期内先后会见达赖,形成多层次的压力分担“共犯机制”。    对付“实用主义”,完全靠说理是不行的。只有当“实用主义”者感到他的一套不再“实用”,才有改变的可能。也就是说,只有当西方感到“西藏问题”、“新疆问题”已经不再具有特殊利用价值,其无理干涉才会消减 ,而要达到这一点无疑还需要假以时日。    “双重标准”和“选择性失忆”    美国把世界上的国家分为“民主国家”和“专制国家”,表面以是否实行多党竞争式的“民主选举”为标准,实际上就是看听不听美国的话,符合不符合美国的利益。    由于社会矛盾的积累和经济危机的压力,近年来美国及其盟国或亲美国家多次发生大规模民众抗议活动,当局不同程度采取了弹压措施,对此美国从不加以指责,包括对过度镇压行为不置一词。但是,2008年拉萨“3·14”事件中,由达赖集团一手煽动组织的暴力犯罪分子半天打死、烧死无辜汉藏群众18人,重伤数千人,西方却一边倒地把暴力犯罪分子描绘成“为藏民族权利而进行和平示威的民众”,指责中国政府“暴力镇压和平示威人群”。笔者那时访问欧洲多国,没有一位政要、一家媒体对18名死难者表示过半句同情,仿佛这些受害者本来就是该死的。同样,在2009年乌鲁木齐“7·5”事件中,暴力犯罪分子一天之内残忍杀害无辜群众197人,西方同样把同情心放在暴力犯罪分子一边,相反指责中国政府恢复正常社会秩序的措施是“镇压”行为,要求中国“克制”。直到现在,几乎每次藏区发生“自焚”事件、新疆发生暴力恐怖事件,西方都把犯罪分子说成“政治异见分子”、“民主人权斗士”、“试图逃离压迫的难民”,相反却无理指责中国政府,要求确保犯罪分子“享有根据中国的国际人权责任范围应当享有的相关保障和自由”。    “双重标准”最近一个例子,是2013年底美国置中国遣返恐怖嫌犯的要求于不顾,将在关塔那摩基地关押的最后3名中国维吾尔族囚犯移交给斯洛伐克,理由是这些人如果被遣返中国可能遭受拷问。此前,2006年美国曾将3名同样情况的囚犯移交给阿尔巴尼亚,此后几年中又有16人被陆续送往其他国家。如果说这些人不构成恐怖活动分子,美国政府又恰恰宣布不允许他们进入美国国境。显然,在美国看来,恐怖分子如果是针对美国的,就必须严惩不贷,而且要求各国必须配合美国“反恐”;如果是针对中国的,就要像宝贝一样保护起来。 为了贯彻“双重标准”,一向以客观、公正、中立相标榜的西方媒体对反映达赖集团本质的种种劣行长期采取“选择性失忆”方针。闭口不谈旧西藏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及达赖本人就是一个占有27座庄园、30个牧场、6000多农奴的大农奴主;闭口不谈达赖集团1959年发动血腥的武装叛乱、长期煽动策划暴力恐怖事件;闭口不谈达赖企图将中国9万平方公里领土出卖给印度;闭口不谈达赖与日本“奥姆真理教”麻原彰晃一伙用沙林毒气杀人的罪犯长期相互勾结、吹捧、利用的亲密关系;闭口不谈达赖在国外藏胞中实行宗教专制,( 点击此处阅读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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