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

司马南,本名于力,毕业于哈尔滨商业大学,中国共产党党员。

司马南在20世纪末主要从事反伪科学和揭露伪气功、假神医的工作。21世纪初,活跃于政治评论领域,以其对中国共产党坚定支持的立场和强烈的民族主义及反美情绪而闻名。

2012年1月20日,司马南出访美国旅行期间发生意外,被滚梯与悬墙间未设任何防护的夹角卡住头颈,因此得“司马夹头”别名。

2017年6月司马南被中国人民大学聘为教授,引发校友强烈不满,三天后人大发出解聘令。

2021年11月,司马南连发7个视频质疑联想集团有贱卖国有资产、资不抵债存爆雷风险、被泛海控股大量控股、管理高层多半为外国人等问题

2022年8月,司马南被曝光2010年在美国买房。司马南在个人微博录制视频承认在美买房,引起舆论热议。

目前,其新浪微博账号、今日头条账号、B站账号、抖音账号均被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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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绍伟:茅于轼没有错!

方绍伟:为茅于轼辩护 —“乌有公诉书”批判 作者:方绍伟 来源:作者赐稿 来源日期:2011-5-26 本站发布时间:2011-5-26 6:19:56 阅读量:8187次   2011年4月26日,茅于轼在网上发表了“把毛泽东还原成人——读《红太阳的陨落》”。2011年4月28日,《人民日报》发表了“ 以包容心对待‘异质思维’ ”。2011年5月24日,“乌有之乡”发表了“北京市人民公诉书”以“ 公诉茅于轼和辛子陵 ”(下称“乌有公诉书”)。   我本人最近曾在两篇文章中批评了茅于轼(见“ 卡扎菲真的该死吗?—-与茅于轼先生讨论‘自由主义移情’及‘正义制度’ ”和“ 茅于轼的‘把毛泽东还原成人’错在哪?—走不下神坛的毛泽东 ”),我特别反对茅于轼对毛泽东的狭隘的个人道德批判,但我这里要为茅于轼辩护,要“誓死捍卫他说话的权利”。   《人民日报》的文章指出:“今天的中国社会,正处在一个思想和文化多元、多样、多变的时代。……多元表达难免会有‘异质思维’,甚至给人‘鸡同鸭讲’的感觉。在这一过程中,我们欣赏理性平和讨论,期待闻过则喜的态度,但也不无遗憾地看到,一些人在讨论中容不下异见,相互对骂、攻讦,动辄给对方扣上吓人的帽子,用意气之争代替真理追求;一些人对待批评建言,非但不虚心听取,反而搞起了‘诽谤定罪’,甚至以权力意志压制不同声音。……思想观念的价值,在竞争中才会彰显,在实践中才能检验。‘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这是一种胸怀,更是一种自信。那种扣帽子、抓辫子的辩论方式,‘不同即敌对’的思维模式,本质上都是狭隘虚弱的表现,无助于社会和谐的构建、健康心态的形成。……所以毛泽东同志认为‘让人讲话,天不会塌下来’,所以邓小平才说‘七嘴八舌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鸦雀无声’,所以中央领导才反复强调‘创造条件让人民批评监督府’”。   我首先要明确地提出:“乌有公诉书”本身,就是《人民日报》的文章所批评的企图“诽谤定罪”的做法,是“不同即敌对”的思维和“狭隘虚弱的表现”。   “乌有公诉书”由51人发起,包括马宾(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顾问)、刘思齐(毛主席长子毛岸英遗孀)、毛小青(毛主席侄女)、张宏良(中央民族大学教授)、孔庆东(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司马南(资深主持人)和范景刚(乌有之乡网站站长)。但是,我非常惊讶地发现,这是一份“没文化”的“乌有公诉书”。他们51个人就能代表“北京市人民”吗?他们是“公诉团”还是“控诉团”?明知检察院才能“公诉”,他们为什么还把自己定为“公诉团”?明知法院才能接受“公诉”,他们为什么还要全国人大常委会“责成司法机关及时将茅于轼、辛子陵二人绳之以法”?   在我看来,这就是虚张声势的“上纲上线”,这就是举世皆知的“文革思维”。   在“乌有公诉书”之前有一个题为“北京市人民公诉茅于轼和辛子陵”的引言,它一上来就无端地把茅于轼定性为“汉奸分子”。   “乌有公诉书”说:“茅于轼用极其恶毒、下流的语言编造大量谎言对已故人民领袖毛泽东主席进行了肆无忌惮的攻击和诽谤。其目的是否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政权的合法性,煽动人们对毛泽东主席及其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的仇恨”。在我看来,“乌有公诉书”认为“该文超出了任何意义上历史评论的范畴”没有足够的理由;“煽动人们对毛泽东主席及其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的仇恨”更是缺乏可靠的证据。   实际上,“乌有公诉书”的发起人也感觉到自己没有足够的理由和可靠的证据,所以他们没敢要求对茅于轼的这篇文章定罪,而是奇怪地要求“结合茅于轼和辛子陵一贯的汉奸言论和反人民言论”来定罪。所谓“一贯言论”,恰恰证明他们是被茅于轼的这篇文章所激怒,是愤怒之下的报复行为,是莫须有的欲加之罪。所谓“反人民言论”就更是子虚乌有,以“人民”为幌子早过时了。   “乌有公诉书”说:“其通过造谣、诽谤的方式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推翻社会主义制度的罪行是清楚的,证据是确实充分的,其行为无疑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零五条的规定,构成了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理应受到刑法的制裁”。   在我看来,茅于轼的文章确实构成了对毛泽东的攻击,但对一个公众人物的隐私披露和公开攻击,恰恰是文明社会的一个重要标志。批评攻击是否构成“侮辱、诽谤、造谣”,则完全要看事实真相的公开程度和可靠程度。在事实完全不允许讨论和不清楚的情况下,就武断地以此为“煽动”和“煽动颠覆”的理由,那只能是恼羞成怒和狭隘虚弱的表现。   关键是事实。如果觉得茅于轼的文章与事实不符,自信和有胸怀的做法是拿出事实,拿出道理,拿出勇气。茅于轼的文章可以批判,但不能因此对他进行宣判。   在“乌有公诉书”附录的“茅于轼的主要汉奸言行”中,列举的“罪行”包括四大条:攻击18亿亩土地红线,为美国农业巨头控制中国人的粮食主权张目;两会前期, 茅于轼的天则所再次炮制报告攻击国企 ;茅于轼时常发表赤裸裸的汉奸言论;签署《零八宪章》,颠覆中华人民共和国。   我认为,土地红线和国企报告是学术观点,茅于轼确实有一些不恰当的学术言论,但学术言论的政治含义见仁见智,学术言论和政治言论也应该区分清楚,把茅于轼定性为“汉奸分子”根本没有证据,说他“带头签署意在颠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零八宪章》”更是不符合事实。如果他真的“带头签署”,他应该早就被判11年徒刑。   茅于轼确实持有不同政见,但“持有不同政见”并不必然是“煽动”和“煽动颠覆”。如果因为“把毛泽东还原成人”这一篇文章就给茅于轼定下“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那就正好为希拉里最近说中国“阻止历史”提供了口实。   我们中国人可以对“把毛泽东还原成人”进行批判,但不应该对它进行宣判。“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我们中国人再也不能任由一些人私自立下“侮辱、诽谤、造谣”的标准了。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你如果真有道理,你为什么害怕讲道理?   在文革,我们中国人可以因为一篇文章就把人弄死;在今日,因为一篇文章就起诉一个人也许已经是一种进步,但这种可怜的进步中保含的依然是“你死我活”的黑白思维。茅于轼有错误,但茅于轼无罪,以思想定罪的时代快要过去了。   (方绍伟:“中国选举与治理网”专栏作家;点击 这里 查看 作者文集)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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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左派网站万人署名 “公诉”茅于轼辛子陵

中国左派网站万人署名 “公诉”茅于轼辛子陵 (2011-05-25) 早报导读 社论:解除政治领袖的“紧箍咒” 李顺福:检讨部长薪酬是顺应民意的一大步 王瑞杰:将集思广益检讨教育政策 出任委员会主席 革新党质疑余福金是否称职 ● 于泽远 北京   针对经济学家茅于轼4月发表一篇抨击中共前领袖毛泽东的文章,中国著名左派网站《乌有之乡》号召网友集体签名,以“公诉团”的名义向全国人大和司法机关控诉茅于轼和《红太阳的陨落》一书的作者辛子陵。   茅于轼4月26日发表题为《把毛泽东还原成人——读 》的文章,指毛泽东1949年后发动的历次政治运动造成无数人丧生,包括1959年至1961年的大饥荒导致3000多万人死亡,并指“毛泽东还把人间一切美好的东西加以破坏,中国几千年积累的文化,理想,道德,艺术,全部被否定”,“把对社会最有用的知识分子一个个打倒,甚至逼他们自杀,把宣扬善的宗教领袖关进监狱,甚至干脆杀掉。”   文章说:“在他(毛泽东)眼中,人民只不过是一堆肉,是叫喊万岁口号的工具。权力完全控制住了他的生命,他为此而完全疯狂了。”   茅于轼的文章显然激怒了众多以捍卫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为己任的众多网友。《乌有之乡》网站近日发布对茅于轼和辛子陵的“公诉书”,在全国各地号召网民签名,组成“人民公诉团”,打算在6月15日将名单和“公诉书”提交全国人大,“向人民的权力机关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提起公诉茅于轼和辛子陵的请求,希望人大对这一事件予以高度重视,并责成有关部门进行查处,以平民愤,以慰人心。”    来自《乌有之乡》的消息说,前天上午,北京的马婷娜、陈晶等四人将有近万名网友联署的《对茅于轼犯“颠覆国家政权罪”和“诽谤罪”的举报状》专程送达到北京市公安局,北京市公安局一名官员听取了四人“反映大汉奸茅于轼侮辱毛主席、攻击共产党、颠覆社会主义中国的犯罪事实”。   前天下午,北京公安局官员电话回复举报者说,收到了有关网络举报材料,“经过向公安局领导汇报,领导非常重视这个案件。”同时,王明红等五人也将同样内容的举报状送到了北京市检察院。 签名者包括 毛泽东儿媳刘思齐   在“公诉书”上签名的包括毛泽东长子毛岸英的遗孀刘思齐、北大教授孔庆东、反伪气功知名人士司马南等。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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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人民公诉茅于轼和辛子陵

北京市人民公诉茅于轼和辛子陵在迎来伟大的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之际,汉奸分子茅于轼2011年4月26日在若干有影响力的媒体发表《把毛泽东还原成人》一文(此文是共产党的叛徒辛子陵所著《红太阳的陨落》一书的读后感),对抗党和国家领导人习近平同志去年在中央党史工作会议上的讲话精神,大量捏造事实,以极其恶毒的语言攻击、诋毁中国共产党和开国领袖毛泽东主席,篡改、捏造、丑化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在社会上激起强烈的谴责和愤怒。各方面的反应已经表明,这是茅于轼、辛子陵等在蓄意挑起事端,制造动乱。我们认为,在中国共产党成立九十周年即将来临之际,在党的十八大召开前夕,出现一股否定党史,否定党的领袖,否定人民共和国第一代领导核心的现象决非偶然,它同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所谓“茉莉花革命”,同美帝国主义势力要“将中东乱局引向中国”的叫嚣,是相互呼应的,其目的是内外配合,为推翻中国共产党的政治领导地位、颠覆中华人民共和国制造舆论,是在煽动社会动乱。我们是热爱伟大领袖毛主席,拥护中国共产党,向往社会主义的北京市人民群众。看到这种情景我们绝不能无动于衷,我们绝不能坐视不管,我们有责任有义务捍卫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的崇高形象,捍卫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捍卫社会主义制度,捍卫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家安全。为此,我们向人民的权力机关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提起公诉茅于轼和辛子陵的请求,希望人大对这一事件予以高度重视,并责成有关部门进行查处,以平民愤,以慰人心,维护我们党的光辉历史,维护毛泽东主席的荣誉和尊严,维护国家安全。我们同时呼吁全国各地热爱毛主席,拥护中国共产党,向往社会主义的广大人民群众和共产党员积极行动起来,拿起宪法和党章的武器,以各种形式展开积极的斗争,揭露茅于轼和辛子陵的罪行,坚决打退这股反动潮流。欢迎北京市广大人民群众加入公诉团。建议外地人民群众自行发起公诉团,不必参加北京市人民公诉团。北京市人民群众加入公诉团方式:请进入签名页 ,填写本人姓名、性别、年龄、(曾)工作单位及职务或职称(没有可以不填)、本人留言、本人联系电话等基本信息,有问题请发送电子邮件到 weizhonghua2011@126.com 。时间截至2011年6月13日星期一晚上20:00.此后于2011年6月15日汇总北京市人民公诉团成员名单连同公诉书递交给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同时抄送北京市人民代表大会。北京市人民公诉团发起人:1. 马宾(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顾问)2. 刘思齐(毛主席长子毛岸英遗孀)3. 刘毅然(电视剧《毛岸英》导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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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璇>我是南周实习生

有人说,天下乌鸦一般黑,这是傲慢与偏见,但也是常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南周的翅膀却是出奇的雪白。基于此,她有足够的底气在字里行间迸发出真相的助推剂和威慑力——让无力者前行,让恶意者屈服。     我是南周实习生   文/ 林春挺(内蒙古大学)   我是南周实习生。     如此自称,在他人看来,这是虚荣,是卖弄,是借南周之光来抬高自我的恶习。其实,这种直觉的判断是准确无误的,社会上虚荣、卖弄的人本来就如此之多。不过在我看来,它出自我的真实和自由,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而然,以至于我不需要多想而脱口而出。 短短5个多月的实习,我不敢说自己对南周有了了解——“了解”是一个理想的名词,世界上不存在这么一种东西——但我能把一些已拥有了的碎片组合在一起,用于替代不存在的了解。 就像许多人所说的一样,南周是社会的良心。因此,我不想借助展江的话说,中国有许多媒体,但真正的媒体只有两家:南周和《财经》。这话说得太过于夸张,夸张得接近乎事实,因为再也没有更精准、更全面的句子能够概括的了。 我也不想以陈丹青的话说,假如有一天南周不存在了的时候,中国就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或者“我从来不看中央电视台的”来凸显南周存在的意义和影响力,因为读者的来信和来电就是最好的佐证。 我也不想以周孝正因司马南对南周的无理笔伐而决意与其划清界限的例子来赞美南周,因为,任何对南周的赞美都是多余的。     我也不想以自己在msn上对南周说感激的时候,一位曾经在这儿战斗过的老师代表她接受我的感激来说明每一个离去的人都视南周为家来展现她的魅力和精神。 南周和《财经》均是悬崖边的舞者,不可忽略的是,南周在悬崖边可没有一张人工的保护网,正如《财经》的罗昌平所言:“为何大部队撤离时我留守《财经》?”因为“《财经》是反复考察后能发此稿(《再问央视失火》)的唯一渠道。”所以南周舞得行云流水的同时,还尽显勇者本质所应有的风范和气概。 就像许多人所说的一样,南周真是一块罕见的圣地——唯有神圣方可搪塞自己的疑惑——在如此的国度竟然依旧偏偏起舞,尽管她的每一个舞步都带着难以形容的艰辛。 罕见就是美,是魔力,是迷。为此,每一个有新闻理想的人,都想来到南周实现自己的职业理想,以南周之名来证实自己的实力。不是记者的奥巴马也不例外,唯有借以南周的独家采访方可以向国人交代。 有人说,天下乌鸦一般黑,这是傲慢与偏见,但也是常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南周的翅膀却是出奇的雪白。基于此,她有足够的底气在字里行间迸发出真相的助推剂和威慑力——让无力者前行,让恶意者屈服。     就像许多她的实习生所感受的一样,在这里,你不需要像一个“懂事”的孩子一样不断地琢磨着如何来讨好哪一位老师。只要你愿意,每一个老师都是你的真心朋友,彼此亦师亦友。在这里,任何时候你都可以抽烟,喝茶,翘起二郎腿来侃侃而谈也无妨;在办公桌上,好吃的东西每个人都有份;在选题会和评报会上,你可以提出自己的不同见解,因为你也是其中一员;在协助老师们做稿子或者单独采写时,若你有闪亮的点子或者小小的突破,老师们不会错过每一次把你捧上天的机会——Good job!你太厉害了!我想表扬你!…… 南周不仅是现实的中国最好的新闻媒体,还是一所最好的大学。作为实习生,南周有足够的舞台任你展现。若你真“想干事情”,她保证让你空手而来,满载而去——仅就几个月的时间,你会讶异于自己在变化。就像唐姐所说,某某,我发现你和刚来的时候变了很多……你真没有白来这里。无人知晓南周这些魔力来自何处。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和其他实习生一样,我没能经得住南周激流的考验而为她工作和战斗。我真悔恨自己天才的愚钝和习惯的懒惰,以至于在足足半年的实习期间仅学到南周牛的一毛,否则我就能真心地讶异于自己的变化。“当时只道是寻常”,再也没有一次重来的实习机会,我这“小伙子”真是糟糕。 不过,牛的一毛究竟也是一毛——不管怎么说,无论今后我走到哪里,我都携有南周的那么一段基因和源代码——就单单这一毛就足于让我对南周心存感激了。 临别感慨,到这里就是结束——我是南周实习生。         (采编:陈锴;责编:陈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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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周曹辛 | 中国思想领域真“活跃”!

    当前一个阶段,中国思想领域的“活跃”为建国以来前所未有。     说“活跃,是在中国特色的环境下的话语。因为理论上说,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是好事,但是建国 60 年来,中国的思想领域客观上是一直有管理的,这就使得当前思想界的活跃尤其令人瞩目,因为它已经没有一个主导性的思想了。这在美国、欧洲等西方发达国家都是罕见的。    “活跃”之一:一边唱红;一边公然宣传“学而优则仕”、“读书做官论”。     源自重庆的唱红浪潮,经过两年的发展,现在已经传遍长城内外,大江南北,俨然蔚然成风。就唱红的核心内容来看,当然是中国共产党在过去革命年代形成的优良传统和精神,就其属性来说,当然应该属于毛泽东思想的范畴,或者主要、多数属于毛泽东思想范畴。可是就在这当口,清华百年校庆,国内媒体对这所名校的校庆踊跃报道,可是报道的主旋律之一,竟然是清华“出了 14 名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九个政治局常委”,以及省部长几百人、人大常委多少、政协常委多少等等,这些成为媒体宣传清华校庆的主要内容,清华大学在其校庆纪念特刊的封面照片中,也在这样宣传自己,结果舆论大哗,批评清华在宣扬“万般皆下品,唯有权位高”。     坦率地讲,国内部分媒体的此种宣传,在折射这些媒体自身的价值取向之外,其行为的本身不管是不是出于吸引眼球的目的,客观上宣扬了“学而优则仕”、“读书做官论”,而毛泽东思想和这一切是对立的。在毛泽东思想体系中,只有“为人民服务”,主张一个人不论职位高低,能力大小,只要“对工作满腔热诚,对技术精益求精”、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就是一个 “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当下在重庆大唱特唱的《江姐》唱段里,不也是主张“春蚕到死丝不断,留赠他人御风寒”的精神吗?     如此,令人惑然。     “活跃”之二,一边强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一边把中国封建社会意识形态的代表人物孔夫子雕像放在极具政治象征意义的天安门广场,而且一放就是三个月。     据新华社报道:中央常委在重庆考察、调研时,均十分强调构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可是 1 月 11 日 ,一尊孔夫子巨型雕像静悄悄地被竖立在天安门广场,当时,全国宣传部长会议闭幕还不到一周。     我们不否认孔子思想有合理的成分,其合理成分甚至可以作为民族遗产纳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但是客观上讲,孔孟之道肯定不是这一价值体系的主干部分,因为毛泽东在 1954 年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开幕式上就向世界宣告:“指导我们事业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这涉及到中国的国家意识形态。而且还有一个历史事实是: 天安门是喊出 “ 打到孔家店! ” ,要用“民主与科学”取而代之的地方,那时中国社会还没有中国共产党。     而且,天安门广场是中国的国家广场,据孔子家乡的《济南时报》 4 月 25 日 报道:孔子来,静悄悄的,走,也是静悄悄的。     这不是王道,而是小道。     如此,令人愕然。     之三,人民日报 4 月底刚刚发表“ 以包容心对待社会中‘异质思维’”一文,网络名人司马南兄便撰文批评今年两会期间温家宝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说的“创造条件让人民批评监督政府”,称这句引起国内外广泛注意的话“ 不宜于过分解读,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看不出任何高妙”,影响甚大。     问题是,这句话是政府工作报告里的内容,而在中国的现实政治环境下,政府工作报告在正式向人大报告之前,当然是经过政治局审查通过的,于是也就是中央委员会的意见了;同时,该报告又在全国人大通过,法理上当然也就是国家意志了,这是在批评谁呢?难道中国已经完全有条件“批评监督政府”而不需要“创造条件”了嘛?     至今,未见任何机构和官员出来说明。     如此,令人惶然。     与上述这些事件伴随始终的,就是大家议论最多的重庆“唱红打黑”。依笔者所见,无论在内容还是提法上,“唱红打黑”都有很大的改善空间:     在“唱红”的内容上,似乎还应该增加一些内容,这就是指导了我们三十年改革开放,并在物质上使中国真正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邓小平理论。只有毛泽东思想,或者主要、多数是毛泽东思想,少讲邓小平理论,“重庆模式”很难立起来。     “打黑”,在提法上似乎应该用“平安重庆”之类的提法。     第三就是重程序了,这和“打黑”并不矛盾,老一辈革命家过去的做法,在今天需要随  时代的进步而改变。     以上几条不改变,误解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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