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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 | 《沒有墓碑的草原:內蒙古的文革大屠殺實錄》即将在台湾出版

图为《沒有墓碑的草原:內蒙古的文革大屠殺實錄》日文版(墓標なき草原――内モンゴルにおける文化大革命・虐殺の記録),第十四屆司馬遼太郎大獎作品。作者:楊海英譯者:劉英伯,劉燕子出版社:八旗文化出版日期:2014/10/29語言:繁體中文關於西藏和新疆問題,你可以讀王力雄的《天葬》和《你的西域,我的東土》,關於蒙古,你只能讀楊海英的《沒有墓碑的草原》。  蒙古,曾經縱橫世界版圖的鐵騎民族,今天蒙古人只有400多萬,而生活在內蒙的漢人則有1800萬。隨著漢人移民和農業墾殖,美麗的草原也越發變得荒漠化。而在政治上,從晚晴以降的蒙古精英階層,到文革幾乎被屠殺殆盡,在那個清算與鬥爭的年代,身為「蒙古人」,是苦難的唯一原罪。  本書還原才從晚清以來的內蒙古,在民族自決、國家獨立之途上的重重困厄,以至於被中國納入版圖後至文革時期發生的屠殺真相,弔祭未竟全功的草原英靈。本書以十四位蒙古人的述說為軸心,透過描述他們的人生命運及民族命運,並參考了大量國際關係與中國整體的時政、歷史資料,建構了一幅沒有墓碑的荒蕪草原圖景。本書由以下四個部分構成:  第一部分:清帝國瓦解後,沐浴日本近代教育的蒙古知識人如何在嚴酷的中共政治運動中努力探尋民族生存之道。中共對蒙古人民族自決運動的否決以及迫害,實質上就是中共對日本殖民統治的間接清算。  第二部分:進入中共建政時代,蒙古東部草原依舊培育了無數的新知識青年,但在文革爆發後,這些青年無一例外地遭到了肅清,因為被父輩們的「對日協力者=偽滿日奸」之「原罪」株連。  第三部分:最初參加共產黨陣營的蒙古人,主要是土默特和鄂爾多斯地區的蒙古人,曾是「根正苗紅的延安派」。中共有效地利用了延安派肅清和瓦解東蒙幹部。達到目的之後,「無用的」延安派也被整肅。最後,蒙古民族精英整體被迫害殆盡。  第四部分:文革期間,共產黨和被煽動、被愚弄的漢人對蒙古人的殺戮規模之大,時間之長,為歷史罕見。內蒙古草原化作了駭人聽聞的大屠殺原野。男人遭清算,女人被強姦,牧民被強制內遷,家園由漢地移民居住,母語被禁言,這一部分記錄了民族大屠殺的倖存者從不同角度的證言。  內蒙古的現當代史就是蒙古固有的領土遭受外來侵略和分割,被迫捲入政治陰謀而慘遭大屠殺的過程,也是傳統遊牧經濟形態被迫迅速消失的過程,而侵入內蒙古,建立殖民地的外部勢力,對蒙古人進行分而治之的是中國和日本,只不過發動民族大屠殺的則只有中國。這,就是追溯通向大屠殺之路的一個蒙古人學者的視點。得獎記錄  本書日文版《墓標なき草原》榮獲第十四屆司馬遼太郎大獎本書特色  成吉思汗的子孫為何隕落?  內蒙古的近現代史,是蒙古固有領土遭受外來侵略、分割,被迫捲入政治陰謀而慘遭大屠殺的過程。「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現牛羊」如今已不復見,傳統遊牧被漢人殖民的農墾經濟取代。政治、生活、文化、歷史……蒙古人所擁有的一切即將消失殆盡……  任人欺凌之後,少數民族的未來何在?  從近代至今,殖民地統治和大量虐殺是少數民族統治的基本特徵,而目的則是文化上的種族滅絕──而「消滅了人民和文化」的正是暴力共產革命!蒙古人面臨的是抄家滅族的清算,而中共政權當局卻能一笑置之、雲淡風輕? 名人推薦  楊海英教授的這本書會讓世人看到,內蒙古問題將和西藏、新疆問題一起,成為中華帝國未來的噩夢。——王力雄《天葬》《你的西域,我的東土》作者作者介紹作者簡介 楊海英  蒙古名字為「俄尼斯.朝格圖」,蒙譯日文名「大野旭」。1964年生於內蒙古自治區的鄂爾多斯。畢業於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大學日本語系。1989年赴日本留學。修完了國立民族學博物館綜合研究大學院的博士課程,獲博士(文字)學位。現為日本靜岡大學教授。  主要著作:  《草原和馬與蒙古人》(NHK叢書,2001年)  《成吉思汗祭典——試論作為歷史人類學的再構造》(風響社,2004年)  《蒙古草原的文人們》(平凡社,2005年)  《蒙古和伊斯蘭的中國——追蹤民族形成的歷史人類學紀行》(風響社,2007年)  《中國與蒙古的狹縫間——烏蘭夫之民族自決未竟之夢》(岩波書店,2013年)  《沒有墓碑的草原(上、下、續)》(岩波書店,2009-2012年,獲第14屆司馬遼太郎大獎)  《有關對蒙古人種族大屠殺的基礎資料(1—6)》(編,風響社,2009年-2013年)  .第一集《以滕海清將軍的講話為中心》  .第二集《內蒙古人民革命黨肅清資料》  .第三集《打倒烏蘭夫》  .第四集《被打成大毒草的民族自決理論》  .第五集《被害者報告(1)》  .第六集《被害者報告(2)》譯者簡介劉英伯  冶金化學專家。湖南衡陽人。50年代北京大學「極右學生」,被開除學籍,流放江西,文革中九死一生。劉燕子  1991年留學日本。現任教於日本關西學院大學。中日雙語寫作者,翻譯者。日語有《從天安門到08憲章》、《殺劫》等。漢語有《這條河,流過誰的前生與後世》等。目錄推薦文 所有漢人都該讀的書——王力雄開 篇 通向內蒙古文革之路序 章 「社會主義中國是貧苦人的靠山」――相信中國共產黨的牧民板瓦爾第一部 「挎洋刀的」 第1章 蒙古人的共產主義思想學自日本――凋落在毛澤東「百花齊放」之下的圖布信 第2章 決不當亡國奴――滿洲建國大學學生特古斯的夢 第3章 「蒙古族不過是中國人的奴隸而已!」――內蒙古的「辛德勒」金久鬥第二部 青年一代的造反 第4章 「動物園」的烽火――師範學院的蒙古人造反派哈拉夫 第5章 集陰謀之大成的文化大革命――師院名譽教授林色的經歷 第6章 漢人流民完成「光榮的大屠殺」――草原造反派忽日勒巴特爾第三部 根正苗紅的延安派 第7章 以殺蒙古人得蒙古人心?——嫁給延安派的鄂爾多斯蒙古女性奇琳花 第8章 對蒙古族的殺戮的正當性——歸根到底是「延安派」還是「地方民族主義者」的俄尼斯 第9章 「蒙古韃子沒一個好的,打死了還怕沒地兒埋,笑話!」——延安派幹部奇治民之死第四部 圖克人民公社大屠殺悲史 第10章 「華尊文明」刑場——原圖克公社書記策•哈斯畢力格圖的證言 第11章 大屠殺的象徵——失去全家親人的其莫斯仁 第12章 「蒙古人死光、就省下口糧了」——革委會主任額爾德尼的回憶終 章 替罪羊也必須選中蒙古人——「抗日作家」烏蘭巴幹之子的證言觀 點 作為種族大屠殺的文化大革命附錄一 論考:殖民地統治與大虐殺二 鼎談:紙上的墓碑,心中的墓誌銘(楊海英•劉燕子)【博客來:http://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653484?loc=006_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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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 | 海因里希·哈勒在“西藏七年”拍摄的珍贵照片

这些发表在《国家地理杂志》的照片,是哈勒拍的。是的,就是1944年与彼得·奥斯莱特(Peter Aufschnaiter)一同逃到拉萨,一住七年的海因里希•哈勒(Heinrich Harrer),奥地利登山运动员,在离开拉萨后因著《西藏七年》(Seven Years in Tibet)而闻名世界。1997年好莱坞依此书拍摄同名电影,布拉德·皮特(Brad Pitt)饰演了他。2006年,在93岁高龄时,哈勒去世。这些旧日的西藏照片,转自http://www.vintag.es/2014/10/wonderful-color-photos-of-tibet-from.html。Wonderful Color Photos of Tibet from between 1940s and 1950sIn early 1946, the author Heinrich Harrer and a companion, Peter Aufschnaiter, arrived in Tibet after a hazardous 21-month flight from a wartime internment camp in India. Officials ordered them to leave, then relented. Extraordinary experiences befell M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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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 | 90图最全详解艾未未恶魔岛新个展:自由是可以被囚禁的?

2014-10-16 墙艺术导读:墙报此前曾报道过艾未未将于美国恶魔岛举办新个展,此次名为“@large”的展览已于9月27日正式开幕。本次展览主要由7件雕塑、声学以及混合媒介的作品组成,艾未未要通过他们表达“自由是可以被囚禁的”。墙报整理了最新、最全面的关于本次展览的图文内容。(来源:FOR-SITE Foundation 由墙报重新编译整理)这7件作品依特定的环境而建,分布在大楼的4个不同的地方,参考借鉴了这座岛屿的历史,19世纪这里是军事堡垒,是臭名昭著的联邦监狱,对美国来说这里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如今这里已经变成了美国游客最多的国家公园之一。每个作品都旨在对监禁的社会影响以及对公正、个人权利和个人责任的定义提出疑问。“人们对极权主义的误解是,自由是可以被囚禁的。”艾未未说,“真实情况并不是这样,当你限制自由时,自由会重新腾飞并降落在另一个窗台上。”(图:恶魔岛上的“@large”展览海报)“@large”是根据艾未未的个人经历和录像镜头而创作的:他目前被禁止离开北京,不能出国。因为他不能去恶魔岛实地参观考察,他在自己的北京工作室开发了这些作品。这些因地制宜的装置位于这座两层的新工业大楼,4个不同的地方分别是医院主要病房,精神观察室,一间牢房-自从20世纪早期监狱建成起唯一一间未被改造的牢房-和餐厅。该展览由For-site基金联合国家公园服务和金门国家公园保护共同举办。以下是本次展览7件作品的具体内容:1.with wind“with wind”位于新工业大楼曾经用作监狱劳作的地方,造型为中国传统文化中“龙风筝”的当代版本。整件作品即精致又富有气势,体现了力量的神秘象征,工业化大楼与古老艺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而“龙风筝”身上印有正在被监禁、流亡或曾经被监禁、流亡者的名字,包括:艾尔·逊曼德拉、爱德华·斯诺登……等。“每个人都有这个权力。”艾未未如是说。房间内还有许多风格各异的花鸟风筝,这些风筝被困在大楼里不能飞翔,它们的处境暗含着自由和束缚的强大的矛盾。中国手艺匠人与艾未未的工作室合作制作了这些风筝,它们表现了自由与约束,创造与镇压,文化自豪感与民族耻辱之间的巨大矛盾。“with wind”部分制作过程:2.Trace“trace”横跨新工业大楼的地面,由176个用彩色乐高拼图拼装的肖像组成,每个肖像代表一个被囚禁或流放的人,他们或因信仰、行为或政治倾向而获罪,每张脸都与政治拘留有关,包括:马丁·路德·金、昂山素季……等。艾未未把这些肖像中的人物称为“我们这个时代的英雄。”这些的某些部分在艺术家的工作室被组装,之后80名志愿者在恶魔岛把它制作成成品。整件作品让人联想到个人与集体,中心与四周之间的关系。“trace”部分制作过程:3.Refraction“refraction”位于新工业大楼低层的武器库中,以前是监狱守卫待的地方,如今游客可以在这里自由行走。这座巨大的装置重量超过5吨,由原本用于西藏太阳能灶上的反射板组成。该作品利用标志性的飞行形象表现自由和监禁之间的矛盾。这件作品让人们感觉到风从地板上吹过一般,飞翔造型让人联想到被约束的自由。本件雕塑体量巨大(重量在5吨以上),但它已经充满动感,似乎已经人卯足了劲儿准备起飞。“refraction”部分制作过程:4.Stay Tuned“stay tuned”是一个亲密的、引人入胜的声装置,它让人们进入12个单独的牢房,在那里他们可以坐下来,静静地倾听那些被监禁者的言论、诗歌以及音乐。艾未未觉得,声音是人与人之间沟通和联系的媒介。在一个封闭的单元格里讲话、唱歌,这样的反差能让人感到巨大的疏离感和强制监禁的沉默。5.Illumination“Illumination”是一个在监狱里最令人难忘的空间,他曾经是监狱里精神病人的禁闭室。那些被看做是精神病的人往往在剥夺了权利后被看押起来。本件作品旨在向那些具有反抗精神的人致敬。6.Blossom“Blossom”是利用精细制作的陶瓷花,艾未未把实用的日常器具变成了易碎的陶瓷花束,如:好几个医院病房以及医疗办公室里的水池、坐便器和浴缸等,这些东西曾经都是囚犯们用过的。与“trace”一样,“Blossom”改造了传统物品的形象,并加入了中国传统艺术。这件作品表现的是象征性地提供舒适的囚禁,好比,每个病人都会收到别人送来的花束,但他们依旧是最不自由的人。“Blossom”部分制作过程:7.yours truly“yours truly”是一个鼓励游客给“trace”中提到的人们写明信片的作品。这些卡片上有鸟和植物的图案,代表了收件人各自的祖国。艾未未了解折磨那些被囚禁者的深深的隔离感,“yours truly”是对这种担心的一个直接回应,提醒着他们,他们的声音并没有被遗忘。参观者所写的明信片:【转自:墙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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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 | Le:打开图伯特的钥匙

Le:打开图伯特的钥匙文/唯色在我们的语言中,有一个最常见的词汇,用汉语拼音书写之,即“Le”,意思是因缘。在我的感知中,这个词就是打开图伯特的钥匙。因为它本身就是图伯特文化和日常生活的精髓。或者说,“Le”成了六百万图伯特人共有的基因。我请朋友查阅过辞典,就这个词汇,原来可以派生更多词汇以及更多含义,比如世俗意义的职业或工作,比如神秘意义的先业或命运。固然,把“Le”说成是图伯特人的精神支柱似乎不够准确,因为凡是以佛教为信仰的个人、团体和族群,对因果的相信是首要的,也是最重要的。然而“Le”确实在图伯特是深深扎下了根的,其盘根错节正如那些由此派生的词汇,所以只要用藏语念出“Le”,也就是在进行一次回溯之旅;在返回,缓慢地返回导致结果出现的每一个过往的环节之中。那么也就是记忆的复苏吗?那一个个不为人注意的细节,那些零散的容易忽略的镜头,都是导致形成今天这样一个拉萨的因素。某个贵族的犹豫不决;某次夕阳下的事变;某个金珠玛米(藏语,解放军)的恋情……就像一张张发黄的照片透露一个个与因缘相关的故事。每个细节都不是平白无故的。每个细节都有着前因后果。拉萨以及图伯特之所以这样,与拉萨以及图伯特的天、地、人息息相关。往回溯的话那就无边无际了,所以只能让远望的视线落到近处,譬如比较近的1900年代、1910年代、1920年代、1930年代、1940年代乃至1950年代,差不多了。也即是说二十世纪的上半期,足够结下无数重大的因,导致无数重大的果,恰在今天,一一示现。而我只是其中一个果,正在奋力地寻找着其他的果。“Le”是个人的,也是众人的,还是众生的,这就是“Le”的背后那丰厚的佛法世界和图伯特传统。实际上说出这个“Le”是伤感的,并无多少快乐可言。“Le”里面没有荣耀的闪烁,有的只是失败的阴影。因此,图伯特人在说“Le”的时候,犹如在饮泣。没有人比图伯特人更能明白“Le”,包括佛教这个庞大的宗教体系里的其他族群的信徒。这似乎与民族心理有关,就像是祖祖辈辈的遗传,生来便已背负在身,生来便已融入血液。但我更愿意把“Le”看成是与这个民族的集体记忆有关,而尤为沉重的集体记忆不会太远,再远也远不过一百年,甚至就是五六十年。那么在这样的集体记忆之中,每个图伯特人都会用深浅不一的感受,从心中,从口中,发出“Le”这个音。“Le”既是一种解脱,有时候也是一种借口,甚至还是一种麻醉剂。当“Le”意味着解脱,言语“Le”的图伯特人具有宗教的情怀;当“Le”意味着借口,言语“Le”的图伯特人其实是在掩饰内心的辛酸和失败;然而,当“Le”变成了麻醉剂,言语“Le”的图伯特人无疑在堕落、在无耻、在助纣为虐。真的是耐人寻味啊。似乎“Le”变成了对人人都可能含义不一的幸福或痛苦。如果没有对“Le”的全盘依赖,恐怕每个人都会活得不甘心,至少想不通。因为想不通,很容易牢骚满腹,其结果是肝肠易断。我倒也没有批评“Le”的意思,这是因为我恰恰从“Le”里面获得珍贵之源泉,滋润着我曾经因为另一种意识形态的教育而变得枯萎的心田。但是我也看见“Le”确实成为许多同族人无形的妨碍,使之变得安于现状、逆来顺受、得过且过,使得“Le”变成了一种宿命论。这当然不是“Le”的过错,而是,正如宗喀巴大师在开示如何走上菩提之道时,将芸芸众生概括为上、中、下士道三类,毕竟上士道的众生少之又少,中士道的众生也不多见,熙熙攘攘的其实是那下士道的众生。“Le”就像照耀在雪域大地上的光芒,可以令智者身心温暖,精神提升;但对于被贪、嗔、痴死死纠缠的愚氓而言,仅仅只是紧紧抓住的救命稻草,其中包含的有像忍耐贫穷一样不得不忍耐的失败、不得不忍耐的可耻,久而久之,变成不可治的绝症了。就我而言,我甚至把“Le”看成是内心的历险。外在的一切都可以不予理会,只要它不引发内心的冲突,惟有触及内心的种种才是重要的。或就像是,在毫无任何禁忌的嗜肉者中遇见一位素食者,类似于在一群外道当中发现一个与自己有着同样信仰的人,是一样珍贵无比的。因为“Le”,身陷多少个外国都不必害怕,我只要的是我内心的祖国。当我转向内省,我就看见了我的祖国,我就有了在所有外国的境遇中活下去的骨气。“Le”是一个奇妙的词,深深地镌刻在譬如拉萨这座古城的各处。镌刻在颇章布达拉(藏语,布达拉宫)的每块石阶上,镌刻在祖拉康(藏语,大昭寺)的每尊塑像上,镌刻在默默奔流的几曲(藏语,拉萨河)水面上,镌刻在日渐残破的如八瓣莲花般的群山上。“Le”充满了一年四季,随着雨雪风霜降至人间。“Le”就像烙印,在每一个转廓拉(藏语,转经路)的老者脸上、在每一个轮番说着母语和异族语言的小孩子脸上,在我的脸上,在我的亲人们的脸上,在我的熟识的陌生的朋友们的脸上,虽然隐而不现,但却冷暖自知。2014年10月(本文为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评论,转载请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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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 |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你可听见人民在歌唱?)

这首歌即根据雨果著名长篇小说《悲惨世界》改编的百老汇音乐剧名曲《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你可听见人民在歌唱?)。在这个视频里,由17个国家的音乐家用母语演唱……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Singing a song of angry men?It is the music of a peopleWho will not be slaves again!When the beating of your heartEchoes the beating of the drumsThere is a life about to startWhen tomorrow co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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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文库】“再找演员的话,请放过未成年”(外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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