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形象

国新办:微博实名制将全面覆盖 支持开政务微博

微博实名制将全面覆盖 支持开政务微博 微博实名制将全面覆盖 支持开政务微博 18日上午,国务院新闻办举行新闻发布会,中共中央对外宣传办公室、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主任王晨透露,去年我国共举办了2211场新闻发布会;现在各级党政机关公职人员开设的微博客账户已经有5万多个,成为党和政府联系人民群众的新渠道;新闻发言人今后要更多参与突发事件的处理。 积极回应国内外舆论关切 去年举办2211场新闻发布会、发布9部白皮书 王晨说,在过去的一年,国务院新闻办举办新闻发布会78场、中共中央国务院各部门举行新闻发布会626场,各省(区、市)、党委和政府共举办新闻发布会1507场,总共2211场,比2010年增加了335场,增幅为17.8%。 2011年,按照及时准确、公开透明的原则,国务院新闻办公室采取多种方式介绍我国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发展情况,阐述我国政府的原则立场和方针政策,积极回应国内外舆论关切,努力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 围绕国际社会对中国重大问题的关注,国新办组织发表《中国的和平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系》、《2010年中国的对外贸易》、《中国的对外援助》、《西藏和平解放60年》等9部白皮书,全面介绍我国在这些领域的进展情况和政策主张,是历年发表白皮书最多的一年。从1991年我们开始发表白皮书,到目前已发表78部政府白皮书。 国家形象片“人物篇”和“角度篇”的制作播出积极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在印度、印尼、奥地利、俄罗斯和德国成功地举办了感知中国国家形象推广活动,依托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和中国文化著作翻译出版工程,六年来共向海外推荐中国图书6100多种。 2011年5月4日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挂牌成立,积极推动互联网在中国健康有序的发展。截至2011年底我国网民的数量达到5.13亿,为世界网民规模第一。手机上网用户3.56亿,有将近半数网民在使用微博。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会同有关部门依法依规在全国深入开展整治互联网暨手机淫秽色情低俗信息专项行动,整治网上涉性用品、药品非法信息、非法网络公关行为、非法网络传销等专项行动,网络文化环境得到明显改善。 积极支持开设政务微博 微博实名制将全面覆盖,充分保障个人信息安全 王晨说,我们总体上对党政机关开设政务微博持积极支持的态度。党政机关开设政务微博,一是可以了解社情 民意 ,二是可以提供各种各样的政务方面的信息,从而通过微博客的平台和形式促进经济社会发展,回答群众关心的一些问题,解决涉及民生的一些困难,特别是社会问题。现在各级党政机关公职人员开设的微博客账户已经有5万多个,成为党和政府联系人民群众的新渠道。其中北京微博发布厅,北京几十个党政部门在此集体发布信息。其他的比如“上海发布”、“微成都”。在党政机关里面开设微博客最好的是公安局,特别是陈士渠开办的打拐微博,影响很好,为群众办实事。 对于大家关心的微博实名制,王晨解释,实名制的准确说法是“真实身份信息的注册”,主要是在微博客当中进行。微博客作为一种自媒体,容易使一些非理性的声音和一些负面的舆论、有害的信息迅速传播,现有的管理很不适应,对网络信息安全和社会和谐稳定提出了新挑战。王晨说,根据有关法律和规定,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提出了互联网用户用真实身份信息注册。自去年底在北京、上海、天津、广州、深圳进行试点,取得经验后推广。将先规范新用户,后规范老用户,另外采取措施充分保障用户个人信息安全,打击窃取网络个人信息的违法行为。 发言人将参与突发事件处置 以后要培训实事求是精神,做到有一是一、有二是二 针对有记者质疑去年以来在突发事件中新闻发言人的表现,王晨表示,今后会在体制机制上完善新闻发言人制度。 王晨承认,少数发言人在突发事件面前存在着不能及时回应,特别是不能准确地、实事求是地进行新闻发布的问题和不足,给突发事件的处置造成被动,给政府的形象在一定程度上造成影响。还有的发言人存在不敢说、不愿说、不会说,甚至只说成绩不说问题,报喜不报忧或者回避问题,使发布效果、新闻发言人形象也受到一些影响,所以要加强新闻发言人的工作,除了正常的培训外,必须要从体制机制上来解决问题。在以后的培训当中一定要坚持实事求是的精神,有一是一、有二是二,这是新闻发言人最宝贵的素质,技巧是需要的,但在其次。 今后新闻发言人在遇到突发事件的时候必须参与到事件的第一线处置应对中,作为当中重要的成员,要把信息收集、新闻发布作为突发事件处置一同布置、一同了解,而不是隔一层甚至隔两层。今后,特别是突发敏感事件,新闻发言人要站在第一线,及时掌握信息,准确回应。 2011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中央外宣办会同党中央各个部门、各个省(区、市)的党委积极组织丰富多彩的新闻发布和采访活动,大力推进党委新闻发言人制度建设。目前13个党中央部门和单位,31个省(区、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党委均设立了新闻发言人,五个计划单列市和各省会 城市 党委也基本上设立了新闻发言人。 据统计,去年党中央各部门和各地区全年举办党务信息发布活动200多场,还组织了大量采访活动。王晨说,2012年是具有特殊重要意义的一年,将召开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围绕迎接、宣传、贯彻党的十八大,国务院新闻办将精心策划安排好全年的新闻发布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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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海外投资对当地政治影响

图片来源: 美国之音黄耀毅 布鲁金斯学会约翰桑顿中国中心研究员埃丽卡.唐斯 能源产业和金属产业是中国海外投资比重最大的两项产业,而中国企业到世界各国开发的同时,是否对于当地政治造成影响。根据美国布鲁金斯学会约翰桑顿中国中心研究员埃丽卡.唐斯(Erica Downs)的统计,中国国家开发银行在2005年到2011年之间,发放了好几个能源业的巨额贷款,包括借给俄罗斯三家公司共310亿美元、借给委内瑞拉326亿美元,借给土库曼斯坦8亿1千万美元等,显示了中国重视稳固其能源供应。而中国石油化工集团也在1月初购买了美国德文公司内布拉斯加州五个页岩油气资产权益的三分之一。 此外中国也对海外的金属产业非常重视,根据智库传统基金会的亚洲经济研究员德雷克.希斯瑟斯(Derek Scissors)统计,金属产业投资在中国海外投资中仅次于能源产业。比如统计显示,澳大利亚铁矿业的开发经营如今已经以中国公司为主。 美国之音黄耀毅 传统基金会的亚洲经济研究员德雷克.希斯瑟斯 *某些中国公司出国投资也走后门* 在回答美国之音的问题时,希斯瑟斯分析说,中国对于海外能源产业以及金属产业的大举投资,是否给当地政治造成影响要因国而异, 因企业而异。他分析说:“企业是否能影响当地法规,因被投资国当地的制度能力而不同。在制度能力薄弱的国家,中国企业就避免服从当地法规,并且没有道德准则,帐本也不记载细节。但同一家公司在另一个环境当中,却非常谨慎,并且彻底遵循法规。” 希斯瑟斯接着分析,不同中国企业对于被投资国的政治影响也不同:“另外还依照公司而有所不同,这里指的是公司的规模、经验以及对外投资者是谁。大的中国投资方,了解他们所带来的部分影响代表了国家形象,它们是国营企业,签约的都是国内高级官员,它们不想要冒这个让中国难堪的风险。比较小的对外投资者,不会受到那样的关注,它们只在一、两个国家有个重要投资案,它们就会冒较多的风险。一般来说,觉得自己比较高调,而实际上也确实高调的企业,不会冒那种风险;而其他的企业,随着中国对外投资增加而有越来越多的这种企业,会认为‘如果我买通某个人就可以修改法律,那我就那样做。’” *政治体制完善的国家较能避免被影响* 布鲁金斯学会约翰桑顿中国中心的研究员埃丽卡.唐斯比较了中国企业在政治体制不同的国家当中进行相同做法时,却获得不同结果,她说:“如果你看看澳大利亚。中国冶金科工集团公司(MCC),一直在对澳洲政府施压,要澳洲政府放松对于工人英语水平的要求。” 唐斯说,虽然中国冶金科工集团公司做了许多努力,并且说如果该公司可以从中国大量进口工人进澳洲,就可以便宜又快速的建造工厂,如果从当地雇用工人,成本将比较高。最后该计划导致当地的极大反弹,最终没有实现。 而唐斯举了苏丹作为另一种例子,来对比并且说明中国企业的心态。她说:“如果你回去看看在石油产业的人是怎么说的,中国石油产业期刊上自2000年开始发表的一些文章说,苏丹是我们可以运用在其他地区的模式,因为我们可以进口好几千名中国工人,并且给予他们海外的井下工作经验。但他们却不了解,大部分的国家并不希望成为外国工人的训练场地,他们是希望外国公司进来,提供工作和训练给他们本地的工人。而我想中国企业之所能够那样做,是由于苏丹政府因为各种理由,愿意在法规上让步,当中有许多政治因素。” 唐斯提到,中国的能源和金属海外投资,有些是落在反美的国家当中,这当然造成美国的担忧。不过也有些人担心中国与美国“抢能源”,她认为中国并不会破坏美国的能源安全。希斯瑟斯则建议中国从世界环保的角度来看,与其投资环保标准以及产业标准比较低的国家,让开矿既污染又危险,不如选择像美国这样,在各方面法规都有保障的国家,来投资能源与金属产业。VO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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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早报 | 林翠娟:新台情缘

林翠娟:新台情缘 (2012-01-08) 早报导读 [特写天下] 三年分配11万套,重庆公租房改善房事 [李光耀新书] 李书再吹皱南大春水 [财经人物] 陈九霖:新加坡有我的辉煌与屈辱 [财经综述] 票息率高 零售债券秀色可餐 学人视角 林翠娟   此次圣诞假期返台,时近台湾将举行总统大选,热情的德士司机,在开往樟宜机场的路上,一听到我是台湾人,就立刻打开话匣子,对马英九和蔡英文的选情进行热烈分析。这对旅居新加坡四年多的我,早已习以为常。 在台湾盯着电视萤光幕观看新闻现场直播台北101烟火秀,在火树银花的璀璨绚烂中,又跨入新一年,也是探亲之旅的尾声。   我离乡背井多年,从负笈美国攻读博士学位到来新加坡任教,对于土生土长的福尔摩沙,每年回访,对它的种种转变,我有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此次圣诞假期返台,时近台湾将举行总统大选,热情的德士司机,在开往樟宜机场的路上,一听到我是台湾人,就立刻打开话匣子,对马英九和蔡英文的选情进行热烈分析。这对旅居新加坡四年多的我,早已习以为常。   记得2008年陈马总统对决,选情紧绷,开票当日我因事外出,却见新加坡街头冷清,本地友人归因大家都在收看台湾大选直播开票,这让当时初到新加坡的我,非常讶异。不过,后来发现对于台湾这唯一华人政体能有总统直选的地方,它的民主发展确实是受到华人瞩目的,但也拜台湾媒体过度蓬勃发展所赐,电视新闻台把当地政治社会的真实或乱象,都一并播映展现在海外华人的眼中。   我曾在台湾电视新闻部工作数载,以往看着吵闹纷扰的台湾政治,内心是惯性的无奈。台湾面对过多的新闻竞争,媒体害怕独漏,造成新闻内容日趋同质性,同时也让新闻放大关注岛上的一切。明眼人仔细分析后发现,其实台湾十几家新闻台,提供的内容大同小异,只有处理角度稍有不同,但遇上政治,各家媒体马上立场鲜明,清楚可知其蓝绿色调。   2000年激烈的总统大选,我还在新闻岗位上,了解到尽管在报道同一民调结果的数字时,但因新闻台政治立场不同,就能做出截然不同的结果。由于在政治新闻处理上的分化,造成了电视机前各党支持者的隔阂加深,这是因为他们所观看的新闻,早已透过选择性的报道,技巧性的染了色。然而归根结底,尽管生存困难或赔钱,台湾新闻还是要做下去的最大动机,或许就是某无线台高层所透露:“其实办新闻的目的不在于钱,而是赢得政治影响力。”若是如此,新闻报道就离客观公正更遥远了。   对于新闻无法反映真实、只剩观点的失望,是当初让我弃媒体转学界的主因之一。每逢新加坡朋友评论:看新闻感觉台湾政治好乱,比连续剧还更戏剧化,不免内心感叹连连:为何发展过头的台湾新闻台,只知商业利益竞争,却罔顾国家形象,挟着言论自由之便,奉行“狗咬人才是新闻”,把最混乱难堪的面相,都赤裸裸地呈现在自家与外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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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MyMedia | 阳光时务:被驯化的 《新华字典》

文/ 范承刚 写在前面的: 在南瓜泡沫实习的一年,最大的收获是遇见了许多故事。这些故事无论是否出现在新闻纸上,都让我重新打量这个世界。最近整理了几个故事,来自于《新话字典》这篇报导的边角余料,俺想探讨的是:人在面对所谓体制时,为何总不能Hold住? 就像俺在搜罗1971年版《新华字典》的修订时所看到的,这是一本如此怪诞并成功将怪诞传播于世的字典,但它的怪诞却并非源于严令。更多的,是草木皆兵下读书人的自我催眠与自觉作恶。 11970年,文革已有四年,接到修订《新华字典》的任务,北京大学青年教师安平秋很紧张,就像「流放已久的战士重新被征召」。 当时,欧洲最小的国家——摩纳哥的国王访华,赠送给中国一部多卷本的《摩纳哥百科全书》,周恩来总理则只能尴尬地回赠一本小小的老版《新华字典》。 这般「小国送大书,大国送小书」,深深刺痛了党国的自尊与骄傲。更让人难堪的是,就算是周总理送出的这本1965年版《新华字典》,也因文革的冲击遭到了被封、被毁的厄运,平民老百姓甚至无缘得见、无书可读。 为了来日有一本更「像样的书」送给外宾,也受困于当时中小学没有字典可用的窘迫,周恩来下令重新修订《新华字典》。 小小字典的修订,成了「国家工程」。一个30余人的修订组迅速成立,成员均来自北京大学、北京第一师范学校等单位。那时安平秋已做了多年的中文系「黑帮爪牙」,其他编撰人员也大都属于「反革命小集团」。修订组的总领导,是工宣队、军宣队派来的两个「工农兵代表」。安平秋的老师、时年69岁的教授魏建功,则作为北大「反动学术权威」,成了「最为幸运的一个」。 魏建功是1953年第一版《新华字典》的编撰者。 1948年,国民党败局已定。语言学家魏建功邀请金克木、周祖谟等人,商讨编撰一本属于「新中国」的字典。金克木如此讲述那时的情境:「人民解放军已经包围北平,我们在魏家的大厅屋中草拟新字典的构想……城外传来的炮声彷佛给我们打击节拍。炮声使我们的信心增长。」然而,魏建功在文革中因「反对鲁迅」而历经多年批斗,患了严重胃下垂,余生每餐只能吃软烂的面条。 更让学生安平秋有「莫名的悲哀堵在心间」的,是当重被召回修订字典,魏建功仍像「一个老儿童」那样的认真和得意。安平秋回忆,魏先生听惯了直呼其名的训斥,会因为在修订组里听到一声「老魏」,而「十分满足和高兴」。 于是,这群暂离了牛棚与批斗的教师们,就这样背负起了如「国家形象片」般盛大而艰钜的字典修订工作。周总理批示,国务院科教组领导,张春桥、姚文元、郭沫若等「重要领导」校正——安平秋有时半夜惊醒,会感到「喘不过气」。 2在修订1971年版字典的日子里,魏建功和安平秋师徒俩常会到八宝山革命公墓漫步。有时,魏建功会喃喃地对学生说,对他的批判有些很有道理,「自己从旧社会过来,因袭太重,该当扫荡扫荡」。 事实上,从1953年第一版《新华字典》问世开始,每一版的编撰者们就已主动作别旧时代的「老语言」,转而拥抱崭新的「社会主义语言体系」。布尔什维克、三反运动、单位、合作社等国家新词登堂入殿,大获褒扬;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国民党、蒋介石等词,则是每一个解释及例句猛烈抨击的「靶子」。 比如「惨」字的例句:「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生活太惨了」。 「苦」则被排除在社会主义新生活之外,因为它多指「在旧社会压迫下所受的痛苦」。我们也不能再相信「命」,那是「剥削阶级骗人说人的贫富、寿数等生来就注定的……」甚至要严格区分「爱」,因为「爱是有阶级性的。」 当时十分流行的四角号码查字法,就被视作「污秽」而摒弃了。因为发明此法的原商务印书馆总经理王云五,后来成了国民党的官员,叛逃去了台湾。 1962年版的字典上,还进行了一场「字面上的抗美援朝」——《各国面积、人口、首都一览表》上,美国被列在倒数第三,朝鲜则被排在前列,并注明有两个首都:一个是汉城,一个是平壤,并用括号提示是「临时首都」。翻遍字典,找不到「韩国」一词。 过往传下来的词,如绅、儒、丞、伶,也都在字典里戴上了「旧社会」、「封建时代」、「剥削制度的产物」的帽子。 3字典修订初期,曹先擢和同事们都是「待罪之身」。当时曹先擢的脑子里就一个声音:「知识分子算什么?臭老九,扫厕所的,需要被工农改造教育的,大家都唯恐自己在思想上达不到高度,跟不上工人阶级的思想境界。 因为没有标准和规范,于是「拼命往左靠」成为唯一安全的堡垒,「无产阶级专政要落实到每个词条上」的原则,也迅速被每个组员所遵循并恪守。 那时,修订组每一天的工作是这样的:将1965年版新华字典一页页剪开,贴在中文系教研室的墙上。面对着满墙字词,大家开始逐个找「封资修」,并「事无钜细地作政治检查并加上政治套语」。 一切以「去封资修,工农兵占领上层建筑」为准绳:「清官」不许要,要改成「清廉」,因为「清官」是吴晗提出的;例句里提到的「外号称『二诸葛』」也要删掉,这是赵树理小说里的人物;「利人利己」不符合主流价值观,要换成毛主席语录里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 当然也有「难办」的时候:在修订《化学元素周期表》时,有两种元素在命名上有争议,一个是「苏修」命名「美帝」不承认,另一个是「美帝」命名「苏修」不承认——美国历来反动,老大哥也不那么亲了,怎么办?辗转反复,修订组最终采取了「在表上列出但暂不写名」的「两全办法」。 修订组也想请一些专业领域比如科技、经济界的学者参与,但「不讲专业性、只讲政治性」的门槛还是将其阻隔其外。整本字典关于「业务」的修改,仅有两处:一个是改了一个生僻字「炁」,另一个则是请人重画了「头」的示意图,好使其「眼睛更坚毅,眉毛更浓密」,这样更符合当时「典型的工人阶级的模样」。 字典的初稿,最终修订了「接近一两千处」。但当70年11月修订组将初稿递交中央后,意想不到的情况接踵而至——周总理看到字典,有些气恼,要求的是「小改应急需」,怎么成了这番模样? 安平秋说,那时他才慢慢明白:言论的笼子并非如想像般密不透风,他开始试图扭转「神经过敏、政治性太强」的头脑,让字典重回「小改」的轨道上。 然而不幸的,他接着发现了另一个事实:「大家当时都疯了。 」 安平秋回忆,编到「茹」字时,举了一个例子「茹毛饮血」。有个张编辑就说:「这个很敏感,不能要呀,删掉! 『茹』是吃呀,『毛』是毛主席呀! 」魏建功先生惊诧莫名:「你怎么能这么想? 」她更火了:「你是不是攻击我,想攻击我想歪了? 」 类似事件接连发生,安平秋总会搬出「总理的要求」来解释。有一次,一个教授怒了,大叫:「我管它周总理还是李总理!就是要突出政治,就是要删! 」 而最让安平秋唏嘘的,来自于被囚禁的一群人。当时他拿着修订好的字典,来到一所五七干校,请那里正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知识分子提提意见。一个在新闻出版系统从事了几十年文字工作的干部,指着「屈」字下的「屈原」一词,拍着桌子,怒吼道:「怎么能把屈原放进字典里!屈原哪里是好人了? 」 4多番争论,修订组确立了折中的规则:「尽量做减法,减去封资修,尽量不多加法,言多必失。 」当时很红的词条,如大跃进、大字报、三面红旗等词条,都未收录。曹先擢说不是不想收,而是不敢收。「谁敢给这些字词下定义呢?这是要报中央政治局批准的。 」 然而,当我们今天翻开这本字典仍会发觉,政治话语犹如生长在每一页纸的癣症,依附在每一个字词上并角化结疤。修订者刘庆隆说,这版《新华字典》成了在文革期间,中国在「政治上唯一合格的字典」。 这本字典的影响有多大? 曹先擢回忆,1970年,大学停课,中小学还在勉力维持,但当时社会上已几乎没有出版物,包括一本小字典。就算是1965年曾计划出版一本「农民版字典」,也在文革后不久被彻底销毁。 于是当1971年《新华字典》出版,即迅疾得到推广,发行以千万计,成了整个文革年间唯一流通的字典——也或许是十余个版本里最为「左倾」的。于是,这本字典所构建的话语系统,如章鱼般向四方伸出触角,深入到每一个咿呀学语的儿童、每一个社会主义新人类的头脑中。 无数的人们,从这本字典获得对世界的最初认知。比如,人们懂得了使用「阶级」划分敌我,学会了规范严肃的腔调去交谈,并用小心谨慎且四平八稳的语言去评论世界。「群众」或「党员」成为人最基本且选择不多的身份,「社会主义」也被所有褒义词竞相环绕。 直到90年代初,字典的修订才尝试着重返常识,但人们发觉,这一套话语体系,已如魂灵般在中国挥之不去,你轻易地就能在报纸、电视、广播中发觉它的存在。 下載方式: 访问此文档   http://isunaffairs.com/?page_ id=1590  ,可获取《阳光时务》 最新的订阅信息及过刊的下载更新信息。用Gmail/ Hotmail发信到  yangguangshiwu@ gmail.com  亦会有自动回邮提供《阳光时务》 订阅方式及过刊下载。 iPad: http://ipad.isunaffairs. com Android系統: http://android.isunaffairs.com PC電腦: http://emag.isunaffairs.com 手机:請下载Zinio阅读器,并注册搜索“ISUN”  htt p://emag.isunaffairs.com 社交媒体: Twitter: @isunaffairs 脸书 :http://www.facebook.com/ isunaffairs G+  : https://plus.google.com/ 105389029463525925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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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MyMedia | 财经:调查“动车调查”

 40人死亡,200余人受伤,“7·23”甬温线动车特大事故的惨状仍历历在目。但调查结果迟迟未公布于众。   尽管多位事故调查专家组专家表示,动车事故的书面调查报告已于9月完成。按照国务院493号令《生产安全事故报告和调查处理条例》,最迟至11月30日,国务院或其授权的有关部门就应公布调查报告和事故的处理情况。但这一天,相关部门没有发出只字片语。   《财经》记者通过数月调查,试图对“7·23”动车事故调查过程中责任攸关方的博弈进行还原,同时亦发现此前大批动车召回事件的关键隐情。   导致动车追尾事故的原因,既有信号设备软件设计缺陷,亦有非正常行车下的调度指挥失误。实际上,从信号设备提供商,到上海铁路局调度所、温州南站行车值班员的行车处理,到电务部门的维修、登记,事故暴露出铁路多个部门均存在问题。   据接近调查组的人士称,调查报告迟迟不出,系高层对责任认定难以取舍。若认定信号设备供应商承 担主要责任,则对中国高铁的国际形象乃至出口更为不利;若认定铁道部调度管理承担主要责任,则牵涉责任人众多;若信号设备缺陷说被推翻,供应商不再担责, 铁路系统也不会全然接受此说,相应会要求承担较轻的管理责任,缩小处理范围。此外,杭州电务段温州电务、上海铁路局调度所、温州南站行车值班员各方责任孰 重孰轻,对所追究责任人的范围、职位亦有影响。   调查报告逾期不出,调查组成员三缄其口。四个月来,舆论呼唤公正调查结果的声浪此起彼伏,调查公信力在声浪中亦风雨飘摇。   在此期间,中国北车股份有限公司又将54大列CRH380BL问题动车组召回整改,后于11月 16日分批重新投入运营。对于为何未在空车试运行期间就发现相关问题?问题车到底进行了哪些整改?供应不合格配件从而导致故障问题的分供方承担了怎样的责 任?等等,同样语焉不详。   在中国高铁受到国内外广泛质疑的敏感期,对重大的事故调查和召回事件采取更公开、更坦诚的态度,向公众告知存在的问题和整改的细节,并实事求是地进行问责与整改,才是立足高铁发展大局,营造正常发展环境的明智之举。   ——编者  上篇   三问动车追尾事故 围绕“7·23”甬温线特别重大铁路交通事故的问责仍在持续发酵,舆论聚焦于事故调查报告及其处理情况何时公开,其中不乏质疑调查报告逾期公布已违反国务院有关条例的声音。   角力 对事故定责的考量,涉及设备商、铁道部,以及铁路各部门间的多重博弈 铁道部在事故发生后第一时间声称系雷击造成设备故障导致。五天之后,临危受命的上海铁路局局长安路生指出,事故是由于温州南站信号设备在设计上存在严重缺陷。 信号设备的集成商中国铁路通信信号集团公司(下称通号集团)旗下的北京全路通信信号研究设计院有限公司(下称全路通号),成为首个被推出的可能 责任人。但“7·23”事故调查组副组长、中国隧道研究中心主任王梦恕对媒体表示,“软件设计存在重大缺陷”结论,系有人想拿全路通号顶包,全路通号对此 并不服气。11月25日,王梦恕在接受《财经》记者采访时表示,事故调查组并未认定信号系统软件 设计存在重大缺陷,甚至未重点讨论此问题。 11月30日,一接近铁道部的人士也向《财经》记者表示,目前的事故调查中,全路通号的责任被弱化。 调查组成员、国家安监总局总工程师、新闻发言人黄毅曾直指温州电务部门的责任:温州南站电务值班人员未按有关规定及时汇报,未进行故障处理,没能有效防止事故发生。除继续承认信号系统设计缺陷外,电务部门的责任由此凸显出来。 此话一出,引发杭州电务段强烈反弹,于8月26日网上发布公开信逐一反驳。对此,相关部门并未作应答,《财经》记者获悉,8月31日,上海铁路局副局长前往温州南站,对杭州电务部门做了安抚工作。 多位事故调查专家组专家提及,动车事故的书面调查报告于9月完成并递交国务院。按照国务院493号令《生产安全事故报告和调查处理条例》规定,造成30人以上死亡的事故为特别重大事故,事故调查组提交事故调查报告,应当自事故发生之日起最长不超过120日。 同时,上述条例第32条规定,特别重大事故,应当自收到事故调查报告之日起30日内做出批复,特殊情况下,批复时间可以适当延长,但延长时间最长不超过30日。事故处理的情况由负责事故调查的人民政府或者其授权的有关部门、机构向社会公布。 即使动车事故调查报告的递交时间按照9月底推算,最迟至11月30日,有关部门也应该按照上述规定,批复动车调查报告,给出处理意见。继而公布 调查报告和事故的处理情况。但时至今日,相关信息皆未公开。担任调查组领导之职的国家安监总局相关部门负责人仅对媒体称,不会太久。 对于调查、定责的消息多变,一位接近调查组的人士对《财经》记者表示,事实上“7·23”事故调查中发现,信号设备、安全管理均有问题。然而,技术鉴定结束两个多月来,事故所涉各方均在推卸责任,导致报告迟迟无法出台。 上述人士表示,如果认定铁道部调度管理承担主要责任,则牵涉责任人众多;如果定责市场占有率最高的全路通号存在设计缺陷,则对国家形象、高铁出口等影响巨大;且牵涉其他应用该信号系统的站点安全,当然作为信号设备的用户,铁道部则减轻了安全管理上的责任。 事故发生五天后,全路通号首先被指为存在“严重缺陷”。然而,随着铁路系统人士受到舆论压力被迫退出事故调查组,究竟应当如何定责,决定权已归国务院。 “信号缺陷是真实存在的,如只让铁道部担责,其肯定不服。”上述人士分析,若信号设备提供商的责任确被弱化,则对铁道部来说,最有可能的是处分 数个直接当事人。至于高层所负的领导责任,事故发生第一时间,原上海铁路局局长龙京、党委书记李嘉、副局长何胜利已被免职,铁道部原总调度长安路生也已离 开原职。   一问:雷电防护缘何失灵 铁路系统在防雷上有所放松,设备制造商又不够专业,没有严格按照防雷标准操作 雷电,是这起事故的导火索。 调查组曾委托国网电力科学研究院利用电力系统全国雷电定位监测系统,对事故发生时段温州南站附近的雷电活动数据进行统计分析。10月25日,王梦恕对《财经》记者表示,7月23日当晚,雷击强度罕见,超出了设备防雷设计容量,导致设备电容被击穿。 随着集成度提高,以及计算机设备的广泛应用,新兴的客运专线、高速铁路的确更易受雷电干扰。但被认定为事故“首凶”的真是罕见强度的雷电吗? 据知情人士表示,事故当天,温州一天打了400多个雷。但这并不算多,北京、成都、广州等地均发生过一天上万次雷电现象。事故当晚,距离温州南 站最近的雷电发生在5公里外的山头上,根据雷电传导的规律,待达到车站信号楼时,雷电能量只有发生时的1/25左右。信号楼内,两处设备在雷击中损坏,除 引发信号失灵的信息采集板外,另有一处闭塞电路。 一位参与调查的专家发现,雷击中损坏的元件中,并无放电的黑色痕迹,可见导致设备损坏的雷电电压不高。 根据铁道部规定,所有信号设备在集成之前,对设备本身都要进行防雷性能检验。雷电防护中,需考虑电路布线、地网、屏蔽等多种因素,如果内屏蔽和 外屏蔽连到一起,可能会出问题,因此设备电源线和电路设备要严格分开,但温州南站设备的电源线排布“不是非常标准(没有严格分开)”,上述知情专家表示。 除一般的防雷设备外,要提高防护能力,信号设备本身也应当在设计电路上做好安排,提高其耐雷电能力。比如印刷电路板的设计中,合理排列电子元器件、做好包覆,耐雷能力会提高。 “这部分由信号设备制造商负责,但他们也未必和雷电专业人士会商,采纳其意见。”上述知情专家认为,近年来,铁路系统在防雷上有所放松,设备制 造商对此往往不够专业,没有严格按照防雷标准操作。但在一些事故中,雷电常被当做不可避免的自然原因,京沪高铁初期运营发生故障时,亦推责雷电。   二问:缺陷系统如何通过评审 铁道部质检中心权力大,但实际承担责任很小,如果产品出问题,质检中心并不承担连带责任 紧随雷电之后,甬温线信号设备被认为软件存在重大缺陷,而且是一个简单的错误。 据一位接近调查组的人士表示,“7·23”事故暴露出软件设计的缺陷,在于程序的容错思路有问题。 当晚,相撞的前车D3115次列车从永嘉站发车行至红光带区间前停车,约两分钟后重新启动,以20公里时速缓慢前进。按照列车故障导向安全原 理,当后车D301次列车驶向同一区间,进入红光带前应减速,或停车。但是D301次列车却以120公里左右的时速撞上前车D3115次列车。 这期间瞬间雷击破坏了列控中心产品LKD2-T1的信息采集板。导致信号系统不仅没有使D301次减速或停车,却向其发送了错误的“绿色通行 证”。这说明,当设备发生故障后,系统检测机制还保持、记录前一个正常状态,而不能实时状态归零。虽然还有另一个设备去检测故障,但故障设备的信息不能及 时返回,后者读取的信息也停留在前一正常状态。 上述接近调查组人士表示,在程序编写中,应当设置有一个时限,比如5秒内无法读取故障设备信息,程序要自动返回、清零,显示为故障、报警,但在甬温线应用的这一套软件程序中,没有类似设置,可见其核心理念并没有足够“故障导向安全”。 全路通号的软件产品基本采用同一套版本,在全国58个台站使用。目前国内提供列控系统(CTC)软件的公司一共有五家,全部都是自己开发,各家产品界面均不一样,全路通号的产品市场占有率最高。 信号设备上线之前,铁道部都要组织质检中心所属的相关测试机构,进行包括电磁兼容、防雷、产品功能等的测试。缺陷产品如何通过评审? 一位信号设备业内人士对《财经》记者表示,这些测试只针对常规应用环境下产品功能是否正确,而不是产品的安全分析和安全认证。比如,在做测试时,不会有意识地去损坏电路板上的某个器件并进行全覆盖的故障测试。 信号产品在国际上实行四级安全认证,目前中国国内没有一家认证公司能进行认证,因此只能委托给欧洲公司。而铁道部并未强制要求信号设备必须通过第三方的安全认证,所以是否去进行安全认证,或者找哪一家认证公司来认证,信号设备商可自行决定。 这就导致一个现实情况,即目前中国大部分信号产品都没有经过第三方安全认证。而通过国际安全认证的国内信号产品,也不一定能进入铁路运用的许可范围。 上述业内人士透露,实际上,铁道部质检中心是一个权力很大,但实际承担责任很小的部门,所有上线产品都要经其认证,很多公司为了认证自己的产品,还要托人打招呼。但如果产品出问题,质检中心并不承担连带责任。 事故发生后,应用全路通号同类型产品的58站全部改为采用站间闭塞方式行车,即每次只允许一趟列车进入站间闭塞区间,实际上是放弃了信号系统的追踪功能,以牺牲效率换取安全。 该款产品目前的修补是在系统上增加了一个切断保护装置。一个信号系统可能有上百个信息采集板,按照过去的设计,一个信息采集板发生故障后,不一 定要强制切断信号系统,而是开始故障排除,更改行车模式,但目前是采用了“宁可错杀一千”的应急处置,无论哪一块采集板断电,立刻切断信号装置。 单从事故中暴露出的问题来看,修改目前的软件缺陷,工作量其实不大。上述接近调查组人士表示,编程中可在状态监测的线程中增加对读取时间的限 制,超时即强制返回,显示为故障。若依此设置,在“7·23”事故中,信息采集板损坏后,地面信号灯将会变红,不再向后车发送“绿色通行证”。 “7·23”事故信号系统暴露的或许只是一个低级错误,更令人担忧的是那些还未暴露出的问题。 “7·23”事故之后,国务院发起全国高铁安全大检查,其专家组成员在广州进行高铁安全大检查时发现,在运行时间精确到秒的高铁线路上,由全路 通号、卡斯柯两家公司提供的CTC产品中,列控设备从轨道电路采集到的实时信息,与车载ATC从列车采集到的实时信息不一致,“比如CTC 界面显示,此时时间为22点,ATP界面(记录列车实际运行状态)却显示为21时57分,相差可达3分钟。” 在非正常行车中,这可能导致调度人员错误判断列车位置,存在隐患。   三问:管理程序为何失守 温州电务、车站皆以在网上发公开信的方式为自身辩白,上海铁路局调度所因未被提及责任而保持沉默 在国家安监总局总工程师黄毅发出,“温州南站电务人员未按有关规定及时汇报,未进行故障处理,没能有效防止事故的发生。”杭州电务段温州电务车 间旋即发表公开信,反驳上述指认,且表示是负责在调度人员和电务之间进行协调的车站值班员只向电务通知了轨道电路(导致异常红光带)故障,并未通知列控系 统故障(导致车站联锁系统和CTC界面显示不一致)。 温州南站一位行车值班员在11月1日接受《财经》记者采访时,承认其通知模糊。他表示,行车值班员发现轨道电路、CTC双故障,按规定通知了上 海铁路局的调度员,以及电务、工务。但其在通知电务时,只是说设备闪红。“对我们来说,无论是列控中心CTC出了问题,还是轨道电路闪红,都属设备故障, 是否对电务意味着不同情况,不是我们考虑的。”该行车值班员辩称。 通知不准确,影响了故障的排除。前述接近调查组的人士表示,当晚,被雷击损坏的信息采集板位于面板背后,位置比较隐蔽,电务维修中没有找到。事故发生之后,才找到这块采集板,进行更换之后即恢复正常。 9月27日,一封署名温州南站的公开信也发布在铁道论坛上,信中为车站值班员辩驳称,电务如果按规定登记停用区间信号设备,那么调度员必定采用“停基改电”方法,按规定一个区间放入一趟列车,“7·23”事故即可避免。 前述接近调查组的人士表示,电务的失误还在于带电操作,在信号设备未切断情况、车还在行驶中,电务直接接线,“发现了故障,但不知道是哪个故障,就拔、插、试”。按照正常程序,电务首先应当通知车站、调度,信号系统出现问题,停止行车,再去维修。 在维修过程中,调度人员、车站值班员对行驶或者停靠在站内的列车都应该做相应处理。由于当晚CTC故障,温州南站、上海调度皆无法得知前车 D3115次列车的实时状态。但两者均知道,区间存在轨道电路故障,且后车放入区间后,前车并未到站,可想两车间距应当很近,那么,谁应当提示后车注意, 即成为调度承担责任的关键。 9月6日,宁波车务段领导班子曾集体找温州南站“7·23”相关当事人谈话,并将有关规章解释加盖公章上交调查组,解释了通知后车D301次列车司机是温州南站的责任。 温州南站行车班公开信中亦谈到调度责任,根据上铁运发[2010]156号文《关于重新公布<上海铁路局客运专线非正常行车办法及应急预案>的 通知》,列车在区间被迫停车,一是,列车调度员应及时了解停车原因,布置助理调度员或车站值班员转告区间内其他列车。而根据事故前前车D3115次列车曾 停车、降速,说明列车调度员因信号机红灯对D3115次列车司机发布了按目视法行车的调度命令,但未对车站进行任何布置,也未要求通知其他列车等;二是, 区间内一架“通过信号机”故障时,列车调度员应通知有关列车司机。当晚区间红光带即按区间通过信号故障处理,但调度员没有通知后车D301次列车司机。 公开信中还写道,早在7月底,铁道部公布初步调查结果,只字不提调度员的责任,这种方法已经定了调。如果上海调度有责任的话,路局等上层领导受 处理的人数将更庞大。因为铁路规章没有明确的规定,车站必须要主动呼叫后车D301次司机,这证明规章制定不够严密,铁道部与相关铁路局应负其责。 无论最终定责孰轻孰重,由上述各方的纠葛,已可看出铁路系统管理的诸多疏漏,可谓涉及各个环节,多个部门,亟待在查明真相后,严肃整治。 【作者:《财经》记者 左林 贺涛 特约作者 傅明 】 (责任编辑:闫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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