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报 | 泄密者斯诺登:曾经年少轻狂 胸怀大志
2006年,爱德华·J·斯诺登(Edward J. Snowden)成了数千名将为美国情报机构工作的计算机高手中的一份子,在那之前的一段时间里,还没有内部情报工作人员作为异见人士公开机密情报的例子。他曾先后为中央情报局(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和国家安全局(National Security...
阅读更多发布者小熊维尼 | 6 月 24, 2013
2006年,爱德华·J·斯诺登(Edward J. Snowden)成了数千名将为美国情报机构工作的计算机高手中的一份子,在那之前的一段时间里,还没有内部情报工作人员作为异见人士公开机密情报的例子。他曾先后为中央情报局(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和国家安全局(National Security...
阅读更多发布者五月三十五日 | 5 月 27, 2013
“自由了,但没有解脱”: 记忆思想者普里莫·莱维 徐 贲 普里莫·莱维 常常被人称为二十世纪的但丁,像中世纪的但丁描绘地狱一样,他以极为清晰、透彻的见证,为读者描述了纳粹极权罪恶的人间地狱景象。但是,无论他如何细致地描述这个地狱某个角落中的人物、事件和规则,都可能被没有地狱经验的人们置若罔闻。对于人道灾难的见证者来说,这是一件甚至比灾难本身更可怕的事情。 莱维在他的早期作品《如果这是一个人》 中,记述了一个小孩子的事。莱维从集中营解放出来后,得了一场猩红热,他在医院里醒来时,旁边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三岁的孩子,“一个死神的孩子,奥兹维辛的孩子”。他也许是在集中营里出生的,从来没有学过说话。事后人们发现,这个被护士叫作“霍比列克”的孩子能说一个字,但那是一个谁都听不懂的字,“在后来的几天里,病房里的每个人都悄然无声地听他说这个字,急着想听懂它的意思。我们这些人合在一起能说欧洲所有的语言,但霍比列克的那个字仍然是一个秘密。”没有人能听懂他说的那个字。 1945 年 3 月,这个孩子死了,“自由了,但没有解脱”。 《 被淹没和被拯救的 》给予读者的就是幸存者的这种“自由了,但没有解脱”的梦魇感觉——幸存者在说,但别人却听了也不能听懂,或者根本就不在听。尽管如此,他还是不住地要说。莱维引述英国诗人科勒律治的诗作《古舟子之歌》,诗里的那个老水手就是这样执意要对别人讲述自己的故事,“这是一个比饥饿更迫切的需要”。 “ 即使我们把这些事情讲出来,人们也不会相信我们”,这成为灾难幸存者记忆的噩梦。党卫军以嘲笑的口吻训诫囚犯说,“不管战争如何结束,我们都已经赢得了对你们的战争。……就算有人能幸存,世界也不会相信他的话。历史学家们可能会怀疑、讨论和研究这些问题,但他们无法定论,因为我们会毁掉所有证据,连同你们一起。即使留下一些证据,即使你们有人能活下来,人们也会说,你们讲述的事情太可怕了,让人无法相信”。其他人道灾难的罪犯也以同样的行为告诉他们的受害者 ,“不管灾难如何结束,我们都已经成功地对你们进行了统治。”大饥荒和“文革”中的死亡人数至今仍然是“国家机密”,研究者提供的数字分别高达几千万,但是,即使把这样的事情讲出来,也还是有人不相信。莱维的见证就是为了证明,那些夸耀胜利和成功的人是可以用幸存者记忆的字词来打败的,证词成为一种“拒绝死第二次”的反抗手段。 然而,与其他一切记忆一样,灾难记忆本身也是有局限的,莱维对此有着非同一般的清醒认识。他说,“ 在了解集中营的事实时,最有力的材料便是幸存者们的回忆。但在这些回忆所激起的同情和愤慨之外,我们更应该用一种批判的眼光去审视它们。集中营并不总是一个良好的观察对象:在非人的条件下,囚犯们的观察是有限的,他们只能对生活环境构建一个笼统的印象。……囚犯感到被一种巨大的暴力和威胁所淹没,而自身却无法对其做出表达或刻画,因为迫于每时每刻的威胁,他的眼睛总是固定在最基本的生存需要上。” 许多灾难真相“走过漫长的道路,穿过狭窄的门廊,最终大白于天下”。如果说集中营世界的真相(包括它的复杂和矛盾)已经在被探寻,那么,许多其他的灾难真相仍然是不容涉足的禁区。就连刻骨铭心的灾难记忆也经不起时间的侵蚀。一方面,“ 岁月流逝产生了负面的历史效应。大部分证人,控方的和辩方的,都日渐凋零。留下来的证人,那些愿意克服自己的悔恨(或伤痛),仍然同意作证的人们……常常在不知不觉中,他们的记忆被后来接受的信息所影响,如读到的报道,他人的叙述。有些时候,自然而然地,产生无中生有的虚假记忆,可时隔多年,让这些虚假的记忆变得可信。 ”另一方面,记忆本身存在着模式化的危险,“ 我们这些幸存者,或者,更准确地说,我们中有些人决心用最草率简单,最无足轻重的方式来实践我们作为幸存者的生活标准 ” 。因此,“ 人们必须警惕过于简单化。我们应该哀悼每个死者,也应该同情和帮助每个幸存者,但并非每个人的事迹都可以作为榜样。 ” 莱维在《被淹没和被挽救的》里思考得最多的正是许多“不可以作为榜样”的事情,那些发生在人的残缺灵魂和道德“灰色地带”里的事情 —— 囚犯者勾结集中营当局、囚犯加害于别的囚犯,在“特遣队”执行任务,成为“党卫军的同类”、那些不配存活的反而存活了下来。这些往往被压抑、隐藏,让人在罪感和羞耻的重压下抬不起头来的事情,正是莱维在书里剖析的“含糊不清的方面”。 莱维人性剖析的灾难记忆方式展现了他把读者当成思考伙伴的胸怀和诚意,这和我们国内的一些“回忆录”有很大的不同。台湾作家王鼎钧曾说,大陆的伤痕文学太执着个人的生活经验,他向记忆写作者们呼吁:“读者不是我们诉苦伸冤的对象,读者不能为我们做七侠五义,读者不是来替我们承受压力。拿读者当垃圾桶的时代过去了,拿读者当出气筒的时代过去了,拿读者当啦啦队的时代过去了,拿读者当弱势团体任意摆布的时代也过去了!” 莱维在书的最后一章《德国人的来信》中说,他这本书不是对自己人的“喊叫”,而是写给“那些人”,那些德国人的,“ 之前他们是压迫者或冷漠的旁观者,而现在他们将是我的读者。……我的任务是去理解‘他们’,并非那些高层战犯,而是‘他们’——人民,那些我曾经面对面见过的人,那些党卫军从中招募士兵的人,以及其他那些曾经相信法西斯主义的人,那些不相信法西斯主义却保持缄默的人,那些缺乏脆弱的勇气,不敢直视我们的眼睛,不敢扔给我们一片面包,哪怕说几句人话的人”。我们自己的生活世界里也有许多这样的“人民”,也有许多必须记忆的事情,我们同样也需要像莱维这样的记忆思想者。
阅读更多发布者老子到处说 | 5 月 24, 2013
被鲍彤形容为冤案的“冤”,包括了赵紫阳被污蔑向到访的苏共总书记戈尔巴乔夫“出卖”邓小平、被指暴露邓小平是出兵镇压学运的决策者的实情,以及他鲍彤本人被指向天安门学生泄露“军队要戒严”的机密。他说,这一切都是“天大冤案”。 鲍彤在博讯网站发表的视频还首次透露当年红十字会曾经披露,在血腥镇压之下死亡的人数高达2000多人。而他自己在被关进秦城监狱之后,不能使用真名,只能用代号「8901」。 鲍彤在接受《苹果日报》电话访问时表示,每年六四纪念日,成千上万香港人打出“平反六四”大标语游行,那并不意味港人要求错了,喊错口号,“我认为六四本来就不应武力镇压,更不应开枪,这是根本问题”。鲍彤说:“六四镇压是错误的,是犯了反人类罪。六四应该重新评价。你(中共)如果能重新评价就叫平反,你不做,就由老百姓翻案。” 鲍彤说,由高高在上的人,由决策(开枪镇压)的人自己来改正自己,就好像法院判了你3年,然后一看不对,说“错了,取消判决,你回来吧”,可以这样吗?当然不行。他认为应该有公正独立机构重评六四,对六四受害者应予国家赔偿。鲍彤又指,现在暴力维稳已成当局最大选项,“不光天安门广场,连小地方,比如乡镇,也学会用暴力镇压人民。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 现年80岁的鲍彤曾任中共总书记赵紫阳的秘书,六四后被当局以“泄露国家机密罪”和“反革命宣传煽动罪”判监7年,囚于秦城监狱,1996年获释后一直被当局软禁在家。
阅读更多发布者小熊维尼 | 5 月 23, 2013
人权组织国际特赦发表2013年度报告,以下为有关中国的部分: 国家元首:胡锦涛 政府首长:温家宝...
阅读更多发布者老子到处说 | 5 月 19, 2013
四川甘孜州石渠县温波寺寺主阿赤仁波切于二零零八年在西藏首府拉萨被捕后遭判五年徒刑,星期三正式获释返回家乡,但因当局的干预,目前未能重返寺院和接见信众。 印度南部西藏色拉寺的甘孜石渠籍僧人强巴云丹星期六告诉本台,四川省甘孜州石渠县温波乡温波村的温波寺寺主阿赤仁波切(又称阿达喇嘛,全名阿赤洛桑次成丹增)于2008年在拉萨发生示威活动后被当局拘捕,并遭判五年徒刑,近日得以获释。 “现年70岁的阿赤洛桑次成丹增仁波切于这个月的15号从拉萨曲水监狱中获释。他是被中国当局以涉嫌‘与境外联系’为由于2008年3月15号在拉萨拘捕。” 在问及他被捕的原因时,强巴云丹介绍说:“2008年3月10号‘西藏三•十抗暴日’,14名僧人在拉萨大昭寺前展开了抗议示威活动,当时阿赤仁波切正在拉萨,他的大儿子达夏也刚从印度抵达拉萨,而发动示威活动的14名僧人中,8人是来自甘孜州石渠县的‘温波寺’。因此,中共当局不仅拘捕了示威僧人,还拘捕了阿赤仁波切和他的儿子达夏,后由拉萨中级人民法院以‘泄漏国家机密罪’判处阿赤仁波切五年徒刑,判处达夏十年徒刑。” 本台于今年3月22号报道,温波寺寺主阿赤仁波切(阿达喇嘛)五年刑期虽已结束,但仍被监禁在拉萨曲水监狱中。 有关方面,强巴云丹表示:“阿赤仁波切遭到拘捕后的第一年,被关押在拉萨堆龙德庆县监狱中,后被转押到拉萨曲水监狱中。2009年12月15号,阿赤仁波切的一批华人弟子向当局致函请愿,要求释放身体欠佳、年事已高的他,但被当局回绝。虽然阿赤仁波切于今年3月15号五年刑满,但被当局继续非法关押长达两个月,直到这个月的15号才正式得以获释。” 强巴云丹表示,阿赤仁波切在家乡藏民间具有很高的声望,作为温波寺的寺主,当地僧俗藏民一直等待着仁波切早日获释重振寺院,继续弘扬佛法,但是因为当局的干预,目前他未能返回寺院并接见信众。 “阿赤仁波切在5月15号从拉萨曲水监狱中获释后,16号晚上经西宁抵达他位于甘孜州孜石渠县城的家。在当局的干预下,他何时能返回寺院,何时被允许接见信众,目前无法获知。” 据介绍,阿赤仁波切于2005年在温波寺成立了“基础文化学校”,旨在发扬藏民族传统文化、语言和宗教,但因当时缺教室供学生上课,他特别腾出自己的居所作为教室使用。 本台在上月7号报道,参与2008年3月10号的拉萨示威抗议活动而被判二至十年徒刑的14名僧人中,来自四川甘孜州石渠县温波寺的洛桑欧珠和石渠县蒙格寺的索巴在今年3月10号五年刑满从拉萨曲水监狱中获释,但返回家乡时在四川成都和石渠县遭到十多天的拘押,后在多人的担保下才被正式释放。但两名僧人因在狱中被折磨虐待五年,身体状况都非常恶劣,其中洛桑欧珠被送到青海省西宁市一家医院接受治疗,而索巴在寺院内静养,不过行动自由被限制。 此外,石渠县温波寺僧人洛珠和索南扎巴在当时分别被判 10年徒刑,目前仍在拉萨曲水监狱中服刑,将于2018年刑满获释。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丹珍的采访报道。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