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TV】北大教授王建国:中国模式的制度基础是剥夺民权
首届诺贝尔奖中国经济学家峰会在北京香格里拉饭店开幕。 新浪财经讯 “首届诺贝尔奖经济学家中国峰会”于2013年3月18日-19日在北京举行。北京大学教授王建国发表了演讲。 以下为演讲实录:...
阅读更多发布者情况呢就是这么个情况 | 4 月 12, 2018
首届诺贝尔奖中国经济学家峰会在北京香格里拉饭店开幕。 新浪财经讯 “首届诺贝尔奖经济学家中国峰会”于2013年3月18日-19日在北京举行。北京大学教授王建国发表了演讲。 以下为演讲实录:...
阅读更多发布者星辰大海 | 5 月 11, 2016
由政府机构支持的一些中国主要国有企业,如今在美国面对诉讼时经常采取一种具有争议的辩护理由,即:他们享有“主权豁免权”。但法律专家们解释,美国1979年通过的《外国主权豁免法》的保护对象是主权国家的政府,并不包括商业实体。
路透社5月11日的报道说,中国最大的国有航空航天和国防公司“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 AVIC) ,迄今已两次采用了“主权豁免权”的辩护战略。而中国国有建筑产品公司“中国建材集团有限公司”(中国建材) ,也在一起涉及中国制造的石膏板墙损害了美国房主的健康的案子中,成功地利用了该辩护理由。
阅读更多发布者一国两智 | 6 月 6, 2013
香港——一方面是强盛且不断崛起的中国,另一方面是经济停滞的欧美,这个组合正让西方日益感到不适。尽管中国并没有用军事手段横扫世界,但中国似乎正通过商业途径,一步一步地将世界收入囊中。仅在过去一周里,中国公司和投资者就寻求收购两大标志性的西方公司:美国猪肉生产商史密斯菲尔德公司(Smithfield Foods)和法国旅游度假公司地中海俱乐部(Club Med)。 欧洲和美国倾向于担忧北京在南海的强硬姿态、中日领土争端,以及中国对西方企业发起的网络攻击,但这一切的重要性都远远不如一个不那么明显、但更让人不安的现象:中国国有资本主义在全球咄咄逼人的气势。 通过收购企业、开采自然资源、进行基础设施建设和在世界各地放贷,中国正在谋求一种柔性但不可阻挡的经济占领方式。近乎无限的金融资源,使中国在发达世界和发展中世界都成为一支改变游戏规则的力量,有可能消除西方公司的竞争优势,减少欧洲和美国的工作岗位,甚至削弱外界对中国人权侵犯行为的批评声音。 最终,借助十多亿中国储户的存款,“中国公司”有能力在世界各地收购战略资产。这种情况之所以可能出现,是因为这些存款在金融上受到抑制——储户的回报率为负值,因为利率低于通胀,同时严格的资本管制使储户不能把资金投向海外更有利可图的投资。其结果是,中国政府如今控制着从土库曼斯坦到中国以及从南苏丹到红海的油气管道。 一条穿越缅甸、连通印度洋与中国昆明的管道,按计划很快就能完工,而另一条从西伯利亚到中国北方的管道已经建成。中国还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大举投资,承接大型水电工程,如在苏丹境内的尼罗河上修建麦洛维大坝(Merowe Dam)——这是中国在非洲最大的工程项目——以及厄瓜多尔耗资23亿美元的科卡科多辛克雷大坝(Coca Codo Sinclair)。据非营利环保组织国际河流(International Rivers)称,中国目前在世界各地参与修建的其它大坝多达200余座。 中国已成为全球最大出口国,并在2012年超越美国,成为全球最大贸易国。渴求铁矿石、大豆和铜矿等资源的中国,在短短几年内成为了澳大利亚、巴西和智利等国的主要贸易伙伴。更低的关税和中国经济繁荣,是这种迅猛增长的根本原因。通过主要购买自然资源和粮食,中国意在保障国内两大经济引擎(城镇化和出口行业)的资源供应链。 在欧洲和北美,中国登上舞台是相对较新的现象,但数据清楚显示出增长趋势:中国对欧盟的年度投资总额已从2008年前的不到10亿美元,增至过去两年的逾100亿美元。根据经济研究公司荣鼎咨询(Rhodium Group)的数据,中国在美国的投资已从2008年的不到10亿美元,大幅增至2012年创纪录的67亿美元。去年,33%的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流向了欧洲。 以隐形补贴和廉价融资为形式的政府支持,使中国国有企业获得相对于竞争对手的巨大优势。从2008年起,西方的经济低迷让中国国企敲开西方市场的大门,物色它们之前无法染指的技术、诀窍和交易。以往买不到的西方资产现在可以买到了,而中方的投资带来了卖方亟需的流动性。 这一趋势在未来只会进一步强化,因为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将在未来几年一路飙高。据荣鼎咨询预测,到2020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将高达1万亿至2万亿美元。这意味着,在国内享有垄断地位的国有企业,如今可以投入雄心勃勃的国际扩张,和全球企业巨擘展开竞争。这种不公平现象在钢铁和太阳能板行业最为明显;在这两个行业,中国在短短几年里就从一个净进口国转变为全球最大生产国和出口国。远低于市场价格的中国产品充斥市场,摧毁了西方和其他地方的相关产业和就业。 这对美国和其他国家构成切实威胁。但是,多数西方政府似乎并未把中国的国家主导型扩张政策当作当务之急来应对。 相反,那些苦于应对经济危机的欧洲政府,把中国看成有望提供帮助的国家,要么购买它们的国债,要么在它们国家投资,创造就业。 国有的中国远洋运输集团(Cosco)现在管理着希腊最大港口比雷埃夫斯港(位于雅典附近)的主要货运码头;中远获得了长达35年的特许经营权。中国的主权财富基金——中投公司在2012年收购伦敦希斯罗机场10%的股份和英国公共事业公司泰晤士水务(Thames Water)近9%的股份。国有企业三峡集团和国家电网是葡萄牙发电行业的主要外国投资者,中投还收购了法国欧洲通讯卫星公司(Eutelsat Communications)7%的股份。 在中国公司的运营下,希腊港口的吞吐量增加到以前的三倍,但当地工会批评劳动条件不断恶化。现在对中国其他投资项目的影响进行评估还为时过早,但中国企业可以在中国本身将欧洲公司拒之门外或设限的行业进行投资,这一点说明欧洲对中国的影响力何等微弱。 以占据欧盟对华出口将近一半的德国为例。柏林极不可能把不公平竞争作为其对华政策的基石。同时,布鲁塞尔缺乏影响力和领导力意味着,欧盟无法采取坚定行动来迫使中国出台措施,使竞争环境更加公平,或确保欧洲企业在中国国内市场得到同等待遇。 唯一的例外是美国。美国似乎想通过推动跨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关系协定(Trans-Pacific Partnership,简称TPP)来应对这一问题。这是一个区域性的贸易俱乐部,被北京及其他地方的批评者视为美国主导的旨在遏制中国的政策。该俱乐部据信只对符合美国在自由竞争、劳动和环境标准、以及知识产权方面的高要求的国家开放。由于中国达不到这些标准,中国将不得不推行改革,否则将面临地区孤立。此外,美国还为难中国电信设备制造巨擘华为集团,拒绝批准其从美国各大电信运营商承接业务。这并不只是出于国家安全的考虑,也是在向北京发出明确信息:美国政府不惜把中国最知名最成功的公司之一挡在门外。 西方公司抱怨,它们在中国参与公共采购和招标时遭遇障碍,并且难以在中国的受限行业展开竞争,可与此同时,中国公司在欧洲得到了红地毯式的待遇,能够收购战略资产和大公司,比如沃尔沃(Volvo)和德国工程设备生产商普茨迈斯特公司(Putzmeister)。 人们的观感是,如今要避免中国已经不可能,因此唯一的选择是做到包容——从提供慷慨的投资环境,到基本上将人权问题从议程中删除。一名欧洲高官告诉我们,“我们没有什么大棒,我们只能拿出胡萝卜,然后期盼得到最好的结局。” 在很大程度上受丹麦控制的疆域广袤且资源丰富的格陵兰岛,是一个颇能说明问题的案例。去年,格陵兰岛通过法律,允许薪资水平低于当地法定最低工资(这里的法定最低工资跻身于世界最高水平之列)的外国工人入境。中国代表此前明确表示,中国的国有银行和国企有意投资于高风险、高成本的采矿项目,开发格陵兰岛的庞大矿产资源,但前提是格陵兰岛修订当地法规,允许数以千计低薪的中国工人进入该岛。 北极地区没有太多选择。鉴于北极地区的商业风险较大,而且这片面积大于墨西哥、但没有一条高速公路的地区需要的投资规模较大,没有其他国家能够成为格陵兰岛在未来发展方面的战略伙伴。一家美国石油公司无法单独完成这项任务。而中国的国家资本主义制度却能让多家国企开展合作,比如让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开采石油,同时让中国铁路修建基础设施。 格陵兰的领导人接受了中国的条件,因为他们很可能相信:没有中国方面的参与,这些成本高昂的项目或许永远都不会推进;只有中国具备开展这些项目所需的资金、需求、经验和政治意志。而且,格陵兰岛没有足够的技术工人参与这些项目,因此格陵兰政府破例允许中国劳工挣得低于最低工资标准的薪资,盘算着新的基础设施和开采权使用费将造福于当地居民。 中国的雄厚财力、大量劳力以及对自然资源的无止境需求形成了不可阻挡的诱惑,于是格陵兰愿意通过为中国量身定制的法律,满足中国方面的需要。在移民、外交政策等领域掌握格陵兰大权的丹麦,也决定不干涉此事。 就连加拿大这样的进步堡垒也出现了此类情况。奥巴马总统迄今拒绝批准Keystone输油管道项目,促使斯蒂芬·哈珀(Stephen Harper)总理的保守党政府转向中国,以确保加拿大原油有出口市场。以卡尔加里为大本营的石油工业,游说哈珀政府采取新的多元化战略,包括建设通往不列颠哥伦比亚省西部海岸的输油管道,尽管环保组织、原住民社区和公众强烈反对这个有争议的项目。与此同时,加拿大还与中国签订了《关于促进和相互保护投资的协定》(Foreign Investment Promotion and Protection Agreement),为中国企业提供慷慨的投资保护。 中国处于有关上述协定及西海岸输油管道项目的辩论的中心,随后,加拿大政府批准国有的中海油收购加拿大能源巨头尼克森公司(Nexen)。这笔151亿美元的交易是中国最大的海外收购案。 更紧密的经贸往来产生了一些政治副作用。哈珀政府如今似乎在批评中国人权记录方面谨慎得多。鉴于加拿大直到不久以前一直是最强烈批评中国对待异见人士方式的国家之一,这不仅是一个180度的大转弯,还清楚地显示,中国的经济影响力能够怎样排挤政治议程,即便在西方也是如此。 在澳大利亚,截至2012年底中国累计投资超过500亿美元。趋势引入注目:2012年,中国在澳大利亚的直接投资比2011年增长21%,达到114亿美元,这使中国成为澳大利亚矿业的重要参与者。澳大利亚的贸易结构仍高度多元化,但中国的份额正迅猛增长。 中国还已超越美国,成为德国最大的投资者(按交易数量计算)。中国企业正在物色像普茨迈斯特这样的公司——拥有技术优势,已成为缝隙市场中的世界领先者。中国企业还通过这些收购,获取了有关品牌运作、营销、分销及客户关系的西方诀窍。其他公司则抱有更加机会主义的眼光。面对经济衰退,沃尔沃等苦苦挣扎的欧洲公司迫不及待地欢迎中国伙伴,后者准备注资或者买断全部股份。 以美元计算,中国在世界各地放贷的手笔甚至比直接对外投资更大,包括近年为委内瑞拉提供的400亿美元贷款,以及为土库曼斯坦提供的逾80亿美元贷款。中国的政策银行(国家开发银行和中国进出口银行)是支持“走出去”战略的关键机构,向外国提供巨额贷款,让其购买中国商品,为中国承建的基础设施项目提供资金,以及启动采掘及其他产业的项目。 西方在为一些国家提供援助时,将援助与人权及优良商业实践挂钩,中国的贷款在这些国家起到最明显的作用。中国的放贷对安哥拉这样的国家至关重要,因为这些国家面临被西方债权人、世界银行(World Bank)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切断资金的威胁。厄瓜多尔、委内瑞拉、土库曼斯坦、苏丹和伊朗都曾面临此类困难,而中国为他们提供了不附带政治或道德条件的贷款。中国很少透露这些贷款的统计数字,但英国《金融时报》(The Financial Times)的一项研究显示,2009至2010年,中国是世界最大的放贷者,放贷总额超过世界银行,达到1100亿美元。 有必要记住的是,中国全球经济扩张的背后是政府。中国可能在很多事情上朝着正确方向前进,但当中国的国企走出国门,寻求按照威权政府的规则行事时,就会有一种严重的危险:迫于经济需要,西方国家到头来按照中国的规则行事。 随着中国成为全球参与者,成为美国及欧洲市场中的有力竞争者,中国的政治制度和国家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构成一个威胁。因此,西方各国政府必须坚持西方繁荣的传统核心支柱:法治、政治自由,以及公平竞争。 他们在考虑问题时不能目光短浅。从长远来看,放弃我们对人权的承诺,或者对贪婪的国家资本主义百依百顺,将会给西方国家造成危害。是中国需要适应世界,而不是世界需要适应中国。 作者: 埃里韦托·阿劳霍(Heriberto Araújo)和胡安·巴勃罗·卡德纳尔(Juan Pablo Cardenal)是《中国的沉默大军:正以北京形象重塑世界的先驱者、商人、掮客及工人》(China’s Silent Army: The Pioneers, Traders, Fixers and Workers Who Are Remaking The World in Beijing’s Image)一书的作者。
阅读更多发布者五月三十五日 | 12 月 15, 2012
黄宗智:国营公司与中国发展经验:“国家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 进入专题 : 霸权话语 新古典经济学 新制度经济学 社会不公 重庆实验 ● 黄宗智 ( 进入专栏 ) [内容提要]本世纪00年代,计划经济时代的国有“企业”改制为盈利性国营公司,在中国快速的GDP发展中起到了积极作用。但这个事实被新自由主义的霸权话语所掩盖,因为它的认识前提是唯有私营公司才可能推动发展,由此把这个积极因素演绎为严重的不足。新自由主义的经济学和社会学还采用了一些抽象的理论建构来否认中国经济发展所导致的社会不公。经验证据说明,改革期间中央和地方政府的作为既是快速GDP发展的重要动力也是当今贫富差距极其严峻的根源。本文最后简单地讨论最近的一个地方上的实验,及其对中国未来发展方向问题的启示:不是在修辞层面上而是在实质性结果层面上,到底该是“国家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 [关键词]霸权话语 新古典经济学 新制度经济学 社会不公 重庆实验 Profit-Making State Firms and China’s Development Experience:“State Capitalism” or “Socialist Market Economy”? Abstract: State-owned “enterprises” from the planned era, converted into profit-making state firms in the 2000s, have been playing a major role in the continued spectacular development of China’s GDP. This fact, however, has been obscured by hegemonic neoliberal economic discourse with its assumption that only private firms can drive economic development, thereby turning what is a major dynamic into a major failing. At the same time, by a variety of abstract constructs founded on theoretical speculations rather than empirical reality, neoliberal economic and sociological discourse has also obscured the mounting social inequalities that have accompanied Chinese development. The evidence shows that central and local Chinese government actions lie at the root of the growing social inequalities
阅读更多发布者五月三十五日 | 10 月 9, 2012
核心提示:体制中的许多人相信国有企业的成长帮助了中国的崛起。反过来也是如此:中国的发展也让这些国有企业瓢满锅满。然而更重要的是,这些企业也将成为中国进一步发展的阻碍。 原文: China’s state capitalism:Not just tilting at windmills 发表:2012年10月6日 来源:《经济学人》 本文由” 译者 “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原文提要:中国的国有企业正步履维艰——不论是在国外还是国内 本周美国总统奥巴马决定阻止一家中国私营企业并购美国俄勒冈州靠近一个军事基地的风力电厂。不管美国总统这个决定的对与错——时机确实临近大选,因而令人生疑——,但它确实表现出一种应该引起中国商界和政界忧虑的模式。在西方,许多中国的优秀企业都遭受怀疑:通讯业巨人华为进入美国一些市场时受阻;国有石油企业中国海洋石油总公司(CNOOC)并购加拿大 Nexen 的举措在业界引起风暴。不仅是在西方,连算不上民主资本主义者的缅甸领导人也已经开始对一些中国企业说不了(见: http://www.economist.com/node/21564279 )。 这些怀疑的背后存在着一种感觉:中国的商界与中国共产党走得太近,而中国大批国有企业的重新崛起更加强了这种感觉。体制中的许多人相信国有企业的成长帮助了中国的崛起。反过来也是如此:中国的发展也让这些国有企业瓢满锅满。然而更重要的是,这些企业也将成为中国进一步发展的阻碍。 国家撤退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一种逻辑支撑着发展国有企业的举措。看到后苏联时代国有资产大量流入一部分寡头之手,中国选择了部分国有企业,以低息贷款,廉价土地和能源供应加以扶持,以便让这些财富留在党的手里。这些企业里拔尖者称雄世界。其中中国石化和中国移动两家在2009 年的利润之和超过中国最大的 500 家私营企业利润的总和。这些国有企业计划长远雄大,越来越多地吸引了全国各地最优秀的大学毕业生。他们对中国近年巨额投资从而于全球危机中挽救中国经济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推进了批评者所说”国进民退”这一进程。共产党在一些重要的产业鼓励国有企业兼并,并保护它们免受外国企业竞争(见: http://www.economist.com/node/21564274 )。 从许多角度来说,结果是政府实受其害。一个独立的中国研究项目发现,如果抛开政府明面上和暗地里的补贴,这些国有企业都得赔钱。他们不给政府任何股息分红,而是让大量的财富喂肥了这些企业的老板及其政治后台,这些人多数是共产党头面人物的儿子、女儿,这些人势力之大往往远远超过相关政府监督机构的领导层。本来可以更为有效地配置的资金被重新投入这些国有企业,增强它们的实力,膨胀了那些老板的腰包。这些既得利益者反过来又成了政治与经济改革最顽固的反对派,因为改革会让他们失去最多。 这些国有企业的势力损害了在中国的外资企业,使他们越来越多地被政府监管和准入障碍冻结在市场之外。在国外,这些国有企业也造成了许多麻烦,不止是在美洲引人怀疑。缅甸的首脑们对中国国有企业在他们的国家不守规矩的掠夺很是头疼,这也是他们最近决定对西方开放的一个理由。最重要的,还是国有企业对中国中小企业造成的伤害,他们对资金极度饥渴。这严重抑制了中国民间企业家的积极与创新,而这些正是目前经济发展速度放缓大环境下最迫切需要的。 中国从中央计划经济一路走到今天,其勇可嘉。1990 年代后期,前总理朱镕基对最弱势的一些国有企业采取了大刀阔斧的措施。然而,十几年之后存活下来的那些企业正逐步垄断市场,使人担忧。共产党必须面对既得利益集团,开始国有企业的私有化,开放他们垄断的那些产业,让私营企业重新获得生机,再一次帮助中国经济向前发展。中国一些改革派知道这是势在必行。4月,总理温家宝在一次讲话中抨击了国有大银行的市场垄断。然而,他马上就要下台了,11月新一代领导人上台之后谁会接过他这面旗帜还不得而知。党内强硬派人物害怕这关乎共产党的存亡。但同时这也关乎过去三十年的经济奇迹能否继续。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3.0许可协议。 译文遵循 CC3.0 版权标准。转载务必标明链接和“转自译者”。不得用于商业目的。点击 这里 查看和订阅《每日译者》手机报。 穿墙查看 译者博客、书刊、音频和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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