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庆东

高人:“带路党”与“跑路党”

高人:“带路党”与“跑路党” 作者:高人 来源:作者赐稿 来源日期:2011-12-4 本站发布时间:2011-12-4 11:51:31 阅读量:66次   一   凡事必须先要理清概念。   譬如,凡是人群,便有“左中右”之分,这话言之成理。   但“左派”“右派”这俩词,自从舶来中国之后,其概念就逐渐“特色”了起来,似乎没有确切的定义——尤其在文革中,谁是左派谁是右派,全凭“最高指示”定性;一个人的政治身份,也是说变就变,今天的左派,难免就是明天的阶下之囚;而“形左实右”,更是飘忽得让人摸不着头脑。因此,弄得我至今不辨其子丑寅卯,加上阶级观念淡薄,所以一般不这样看人论事。   至于我自己,则自认为是“逍遥派”,我行我素,我思我说,从不在乎别人怎样给我划线。   有些人,则是以对待政府的态度为分野,凡批评政府,便是离经叛道、与党国离心离德……,这样论“左”“右”,是耶,非耶?   二   同理,当下的网上,用“带路党”骂人,非但过滥,并且糊涂,就因没理清它的概念。   既然“路”有多条,那么,“带路党”就不只一个,投鼠还得忌器,怎可一概而论?   试想,当“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地复兴崛起之时,动辄“带路党”地一通乱骂,就不怕“大水冲了龙王庙”,连带着把英明正确的指引方向也给贬低了?   退言之,即使视“异见”为“带路”,那也不是“右派”的“专利”——“左派”不是一直在“带路”,并且曾经带到“歧路”上去了么?   进言之,在网上议论时政者,不论高低贵贱,都是网民,人人平等,各抒己见而已,大多没想、也不配“带路”;当然,也不乏自以为是好为人师者,倒是想“带路”了,无奈志大才疏,响应者寥寥,甚至成为众矢之的:还有一些人则不然,他们带着“引导舆论”任务写文章,那也不过是“带路党”的小角色——但我从不把发帖子的“五毛”,也视为“带路党”。   还有,“带路党”只有在鬼子进村时才会充当“汉奸”,现在只是说说——任何人都有权口诛笔伐他们的言论,但他们没有付诸行动,总比某些“跑路党”要好。   三   之所以说“某些”,也是出于对“跑路党”的分析和甄别。   我所谓的“跑路党”,专指那些曾经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积极鼓吹者、一方百姓的“带路人”、如今则是携带赃款外逃惶惶然如丧家之犬的贪官污吏——他们“跑路”行为的本身,也正是“带路”,引领着一些中产,名流,纷纷移民,浩浩荡荡“适彼西方乐土”去了。   但对其他在西方安家落户安居乐业着,是不可以“跑路党”视之的。   因为,人各有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由于种种原因,出于种种目的,即使是“公派”出去却滞留不归,并毅然放弃中国国籍者,那是他们的“人权”,他人不该说三道四。   对他们的“爱国”,我从不怀疑。因为,海涅在《论“爱祖国”》中说过:有些人之所以背井离乡,乃是因为“土地是好的,我们很想留在那里,但是我们耽不下去了”,但当他们一旦离开了祖国,便产生了“连它的缺点都突然使我感到可敬可爱”的感觉。   许多身在西方的爱国者,在谈论眼下的中国时,或许正是这种感情和态度。   五   总之,对“左”“右”两派,对“带路党”和“跑路党”,都要理清概念,万不可妄断和妄言,稍有不慎,还会自己掉到坑里——譬如,把《乌有之乡》和《南方报系》看作两派的“旗帜”,并不准确;骂人家是“带路党”,便在事实上与孔庆东为伍,与孔骂的“卖国贼”“汉奸”一路货色。 (转载本文请注明“中国选举与治理网”首发,以上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网立场和观点。)

阅读更多

奇点近了

刘荻:奇点近了 作者:刘荻 文章来源:议报 更新时间:12/3/2011 9:36:27 AM 技术奇点是这样一个概念:技术在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将会出现爆炸式的发展,远远超过人类的理解能力。同样,社会也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极其迅速的 变化,以至于超出我们的理解能力。就拿苏联解体和东欧剧变来说,直到1989年初,苏东和全世界人民都还不知道变革即将发生,而变革结束二十年后,我们仍 在争论这一变革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技术和社会发展上的奇点也可能合二为一,美国科幻作家查尔斯?斯特罗斯的小说《奇点天空》就反映了这一主题:某日,一个自称“节日”(让人联想到列 宁的话:革命是人民的盛大节日)的宇宙飞船从一个压制技术发展的专制星球上空投下大量“手机”。这些“手机”其实是被人们称为“聚宝盆”或“丰饶之角”的 万能纳米制造机(可以制造你想要的一切东西)。该星球的技术发展由此一日千里,专制政权也在瞬间土崩瓦解。 今天我们的处境也与之类似。最近艾未未“被偷税”事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借款”和“拍裸照”仍在进行中,艾未未又在微博上公布被认为是“高级五 毛”的胡锡进、吴法天、司马南、王文四人的电话,随后《环球时报》连发三篇文章评论艾未未,作为对此行动的回应。(胡锡进是《环球时报》主编。)这一系列 事件看得人眼花缭乱,以至网友“莫之许”发出这样的感慨:“不去想艾神(指艾未未)要在做啥子,跟不上,太费神。。。。” 但笔者认为,以上事件只是一副更大更复杂的拼图的一部分。最近发生的引人注目的事件还有:11月7日下午,北大毛派教授孔庆东在其新浪官方认证微博 说:“一分钟前,《南方人物周刊》电话骚扰要采访我,态度很和气,语言很阴险。孔和尚斩钉截铁答复了一个排比句:去你妈的!滚你妈的!操你妈的!”几天后 官方通讯社新华社主办的新华网发文《“教授骂人”岂能把粗鲁当个性》批判孔庆东,又引来孔庆东等人大骂新华社“要造反”、“要发动人民起义”、“给‘南方 汉奸报系’做走狗”。 近期值得关注的事件中还有两件比较有代表性,一是青年政治学院学生当众反驳司马南,二是最近的基层人大代表选举中,一些大学选区因为大量学生投票给“好庄严”、“苍井空”和“陈冠希”,以至于没有任何一位候选人得票过半,不得不重新投票。 这些事件都说明,微博和互联网对中国现实和政治的影响力正在加速上升。 中国的微博用户已达数亿,其中不乏各种社会名流。微博的政治影响力一直在逐步上升,最近一年来则呈加速上升之势。去年十月刘晓波获得诺贝尔和平奖之 后,有报导说高峰时期三分之一的微博都在传播有关消息。今年七月动车事故之后,除了普通网友和本来就关注各种政治话题的“公共知识分子”之外,包括大房地 产商、央视主持人和影视娱乐明星在内的各路名人也纷纷在微博上就此事谴责当局。最近的艾未未vs.胡锡进和孔庆东vs.新华网事件则表明,微博能够和某些 中国官方媒体形成某种互动。 这一局面是如何形成的?中国是一个压制异议和批评的国家,官方媒体一向对反对者的声音装聋作哑,从来不会公开回应,各路名流也习惯谨言慎行,决不公开批评政府。现在局面为之一变,出乎许多人的意料,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让我们先回到本文开头时提到的科幻小说那里,形似手机的万能纳米制造机能够瞬间瓦解专制政权,是因为它能够使社会中原有的劳动分工崩溃(如果每个人 自己就什么都能造,自然也就不需要在生产中进行劳动分工了),从而打破原有的社会结构,这样建立在这一社会结构的基础之上的政权自然也就无法存在下去了。 而作为喻体的手机——真正的可以上微博的手机虽然没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但是确实可以大大降低一个社会中获取和交流信息的成本,因此也会改变社会的结构。 以互联网和手机为代表的信息技术扩大了人们的交往范围,缩短了人们之间的距离,让社会结构更加扁平。(这与十年前一些人所想像的计算机和互联网使人 们“宅”在家里不与他人交往恰恰相反。)最近有研究证实,facebook一类的社交网络使人们之间传统的“六度分离”(世界上的任何两个人之间,平均仅 需要通过六个中间人,便能够建立联系)缩减为4.74度。现在人们可以突破以往的社交圈子,与更多的人直接交往。 互联网和微博为人们创造了公共讨论的平台。中国是一个缺乏传统的公共讨论平台的国家,无论是传播八卦还是讨论政治都只能在饭桌上和小圈子里进行。现 在互联网和微博为人们提供了这一平台。现在不仅各种政治话题成为了公共讨论的对象,就连原本只会在小圈子里传播的八卦也成为了公众关心的热点,甚至连“捉 奸”和“私奔”都会上微博直播(关心自己隐私的人完全有理由对此感到担忧)。 以上两点带来了一个共同的结果:原有的“沉默螺旋”被打破。沉默螺旋是传播学中的一个概念,意思是一些人认为自己是少数派,因此不愿公开表达自己的 观点,而他们的声音发出的越少,他们就越会认为自己是少数派。很多中国人原来只会在饭桌上表达对政府的批评而不敢公开表达,不仅是因为害怕会遭到政府的报 复,也是因为他们认为大部分中国人都政府被洗了脑,自己的观点不会有人赞成。这些人在上了网、上了微博之后发现自己能够找到大量的志同道合者,自己再也不 是孤独的少数派,因此也就不再害怕公开表达自己的见解了。 另一方面,名流们现在会发现:讨论政治和批评政府会得到奖励——更多的粉丝和更大的名气,而拒绝参与这些话题则会受到压力(很多名人过去很少感受到 直接的社会压力,互联网和微博带来的与更多人直接交流的机会让他们首次体验到这一压力)。因此他们现在有更强的动机去讨论这些问题。而被网民认为是“高级 五毛”的胡锡进,在微博上遇到网民的压力之后,竟然利用手中掌握的官方媒体来回应,打破了官方媒体不直接回应反对者的惯例。 越来越广泛的政治讨论带来的结果之一是各种政治观点和利益群体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复杂,令人眼花缭乱。中国曾经只有两个主要的政治派别:持民族主 义立场、拥护政府的被称为左派,或被称为愤青;亲西方、主张自由民主、反对政府的被称为右派,或被称为自由派。今天,民族主义者和左派(尤其是毛左)不一 定拥护当局,而“自由派”中则分化出了从社会民主主义到自由至上主义和无政府主义的各种派别,每天争吵不休。简单的“两分法”被复杂的政治光谱所取代。 另一方面,通过手机、互联网和微博来组织直接行动也变得越来越容易。网友们发起的一拨又一拨探访陈光诚的行动,许多年轻人纷纷站出来当面挑战各种 “高级五毛”,以及若干大学选区出现的在选举中大量投废票的做法,都是手机、互联网和微博的组织行动能力的证明。(最后一个例子尤其戏剧性,“投‘好庄 严’一票”一开始只是网上流传的一个段子,后来居然成为值得关注的非暴力不合作实践。) 更重要的是,信息技术降低了信息交流的成本,加快了信息交流的速度,也就意味着加快了社会演进的速度。信息时代一年中发生的事可能是过去二十年都赶不上的,而且这一速度还在加快,最终事情的发展可能快得超过我们每个人的理解能力。 面对这一趋势,当局能够采取哪些措施来阻止变革的发生呢?当局是否能够关闭微博甚至整个互联网呢?有两个因素可能妨碍他们做出此类决定。 第一,变化的速度可能超出我们的理解能力,但是更超出当局的理解能力。与网民相比,官僚体系处理信息以及理解与运用信息技术的能力是很差的。他们鼠 目寸光缺乏远见,无法理解技术会对未来产生哪些影响。他们既不理解网络,也不理解社会。直到现在他们还认为网络是一个虚拟世界,变革只是一小撮脱离社会者 的诉求;直到现在他们还认为凡事必须要有核心,运动中必须要有人起到决定性作用。官僚体系永远反应迟钝,等他们认识到新技术可能带来的危险时,关闭微博或 者互联网已经成为具有极大政治风险、可能导致社会动乱的行为。 第二点更重要:我们把当局当作统一的整体,其实所谓的当局只是一大群各有不同利益诉求的人,这些人的个人利益和当局的整体利益其实很难整合到一起。 官僚体系处理信息的能力差的主要原因并不在于官员个人的能力差,而在于官僚体系本身既不利于信息的传递和整合,也不利于激励官员努力工作。官僚体系内部, 每个人都是为了自己的个人利益在忙碌,他们既不关心如何把工作做好,也不关心当局的整体利益;官僚体系内部,信息永远到不了需要的人手中,所有人都在彼此 勾心斗角、互相拆台。官僚体系比其中的每个成员都更笨。 拿胡锡进来说,利用手中掌握的官方媒体高调回应艾未未,本身就说明他把自己的利益和野心置于当局的整体利益之上。 拿最高当局来说,由于正面临换届,各路人马纷纷摘下“与中央保持一致”的面纱,使出自己的招数谋求“上位”。先有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的“唱红打 黑”,后有被认为是“太子党智囊”的张木生在纪念粉碎四人帮35周年座谈会和纪念《建国以来党内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座谈会上的讲话,现在又有广东省委书 记汪洋“向社会组织放权”和批准工人游行讨薪。即将卸任的总理温家宝在不同场合多次强调政治改革,人民日报等官方媒体也经常发出各种矛盾的声音。在这种情 况下,对于正在玩“击鼓传炸弹”(张木生语)的本届政府来说,与其现在关掉微博或者互联网,让炸弹在自己手中炸掉,不如将其传给下任,我下台之后哪管洪水 滔天。 当局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敢于下令关闭互联网,但是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各地为了自己的利益是否会服从这一命令都是有疑问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将会超乎我们的想像。

阅读更多

北斗 | <摇光>真小人与伪君子

我们今天所碰到的好像是一个“什么都可以”的时代。从一元价值的时代,进入一个价值多元的时代。但是,事实上,什么都可以,很可能也就意味着什么都不可以:你有知道的权利我就失去了隐密的权利;你有掠夺的自由我就失去了不被掠夺的自由。解放不一定意味着真正的自由,而是一种变相的捆绑。     真小人与伪君子   文/阿诺(华东政法大学)     引言: “好像孩童般茫然而没有见识,好像巷口那个流氓,眼皮浅薄,算不了什么东西,可是,如果高级知识分子如此,就太卑鄙了。”(《易经之童观,小人无咎,君子咎》)   1 有时候我会思考这两种人哪种更可恶:一种是满嘴脏话将现实的丑恶现象纷纷挂嘴边并以为理所当然不知廉耻甚至以此为特立独行标榜着这个社会崇尚多元崇尚自由;另一种是伪善地说着仁义道德暗地里却逆来顺受地按部就班地皈依这个体制表里不如一内外不对称的。 前者我们把他称作“真小人”吧,后者就叫做“伪君子”。 一开始,我会觉得“真小人”至少还有个“真”,至少活出自我活出个性,他坏故他在,社会需要这种特立独行的人;而“伪君子”就是个衣冠禽兽,特别是某些表里不如一的人白白浪费了大家一开始的一腔热情,到最后发现前期的感情投资都竹篮子打水了,这种人就是个情感骗子。 但是,渐渐的,我改变了这样的想法。 一来发现这社会没几个会成为“真君子”。“真君子”固然值得钦佩值得赞扬值得成为努力的方向,但是你不能要求每个人都是“真君子”。“伪君子”的存在就像你必须上那个无聊的马列课,但是允许你在课堂上不认真听讲可以看小说打游戏睡觉等等;就像选举人大代表存在着那么多看似虚张声势的程序虽然你并不了解代表是何许人或者代表能代表你什么权利,但是允许你去投票允许你赞成反对或者弃权。如果你现在硬要去说马列课不需要上因此罢课,或者说人大代表过于虚伪要求全民选举主席,那么往往弄得双方头破血流。 二来,更为重要的是,我发现“真小人”充斥着这个社会,层出不穷的“真小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物质到精神,从阳春白雪到下里巴人,都在传递着、效仿着、乐衷着这种恶俗。这真是一种可怕的连锁反应。     2 孔庆东的“三骂”就是代表。 “一分钟前,《南方人物周刊》电话骚扰要采访我,态度很和气,语言很阴险。孔和尚斩钉截铁答复了一个排比句:去你妈的!滚你妈的!操你妈的!”(《人大的孔庆东》 http://share.renren.com/share/GetShare.do?id=10059366498&owner=230871940&ref=minifeed&sfet=107&fin=10&ff_id=230871940 ) 众所周知,针对中国未来的出路,当代学者存在的左派与右派之争,前者以乌有之乡为阵营,后者以南方报业为阵营。孔老师高举着左派的大旗对南方报业不满甚至戏谑谩骂等等都无所谓,但是他忘了他的身份,北大教授。 特立独行固然可赞,另辟蹊径当然勇气可嘉。 对于凤姐芙蓉姐姐等人,我个人觉得没什么可骂的,当然我也不会去关注。因为人家是用生命在燃烧青春,对于个人他想干嘛就干嘛。当然,以此类推,骂他们的人也是正常的,因为骂人也是人的自由。 但是孔庆东则不一样,他的身份是北大教授,而且是北大灵魂人物之几。这身上有多少聚光灯在他身上,有多少人在效仿,在关注,在期待,在畅想。我们不期许他能做一个“真君子”,但至少应该是“伪君子”吧。 因为“伪君子”之所以“伪”,是因为有所顾忌才会去伪,倘若被逼到墙角,也许还有恻隐之心,但是“真小人”则是撕下了脸皮,赤裸裸的高举“真小人”的招牌,以此大快朵颐获取利益,那么就太过于可怕了。因为他已经声称他是“小人”了,而且是“真”的,以此让大家不要将其与君子对号入座,那么他就可以实无忌惮的小人了。 像孔庆东,就一直标榜着自己敢直言,粗话连篇四处谩骂。以此获取知名度,博得直言不讳大胆直言的美名。 但是他忘了整个北大的风气,整个社会的风气,渐渐被带成了这样。 凤姐之类人物,固然也是恶俗,但是往往是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并不为成为大众评价主流的标准,即使是效仿的人也往往是自甘或者自愿出名,并不可怕。但是孔之类的人,则是代表着塔尖的人物,如果是一种学术的特立独行我认为这是好事,但是无疑这并不是什么具有不可替代性的优势,只是一种甚粗俗的行为方式,根本没什么好歌功颂德以此为乐的,如此,为何呢?     3 前段时间新生导航中,针对小悦悦事件,程金华在讲座中抛出这样一句话: “为什么现在规则越来越多,秩序却越来越少。 为什么现在的法律人越来越多,美德却越来越少?” 继而抛出这样一句话:“不要让技巧超越美德”。 人们总是容易在两个极端进行选择。当前在一味抨击着“人不应该是集体的人,而应该是独立的个体”之时,对于崇尚自由特立独行的人大力的赞赏,认为这是一种“文艺复兴”,关于“人的复兴”。 但是,走到另一个极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各种理论都能对各种行为找到支撑,例如认为孔是对的北大就应该“兼容并包”,例如判了“南京彭玉案”的败诉因为认为没有合理的证据等等。对此你还很难从理论上去反驳这样一种行为的不好,但是它就是不道德,它看起来就是那么恶俗,它发生了之后就是令人那么憋屈。更重要的,它还通过理论通过主流传达了价值观供人效仿公认仰慕。 我们今天所碰到的好像是一个“什么都可以”的时代。从一元价值的时代,进入一个价值多元的时代。但是,事实上,什么都可以,很可能也就意味着什么都不可以:你有知道的权利我就失去了隐密的权利;你有掠夺的自由我就失去了不被掠夺的自由。解放不一定意味着真正的自由,而是一种变相的捆绑。而价值的多元是不是代表因此不需要固守价值. 如此,是否有些东西是否应该是一层不变的是普世价值的,无论你是教授或者名人,平民或者囚犯等等。     4 可爱者不可信,可信者不可爱。 我想对于传统与激进或许有着这样的关系。 《易经》里面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好像孩童般茫然而没有见识,好像巷口那个流氓,眼皮浅薄,算不了什么东西,可是,如果高级知识分子如此,就太卑鄙了。”(《童观,小人无咎,君子咎》) 与此类似的还有这样一句话:“荒诞的世界里,必须收起你的庄严,才能混过卡夫卡的城堡。但不要忘了,当你面对上帝时,严肃点!”     5 这让我想起另外一个故事: 很多年以前,北京前门大栅栏有一个卖冰棍的,每天大骂:“要不是爷爷我在这儿卖冰棍,丫的全北京人都得他妈的渴死!” 这就如同一只公鸡常常以为,只要它不打鸣,那么天就不会亮。     (采编自投稿邮箱;责编:麦静)     您还可能想阅读…… <开阳>言论自由六日谈(2)——煽动颠覆罪的兴衰 <天枢>为什么这么多人不喜欢辟谣联盟 错位的女权之争 我们为什么对日本大地震的第一反应是幸灾乐祸 为什么看似理性的逻辑可以蕴含极端的危险

阅读更多

爱思想 | 陈永贵谈江青、华国锋

学友讨论 大寨陈永贵与华西吴仁宝 老看老想 2011-11-27 10:11:59 陈永贵,猛子扎进毛(江.张.姚.王..)革命派怀抱,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还是花瓶。 吴仁宝,不扎猛子。革命派.走资派.保守派.开放派.官二代.富二代.太子党.团派.真假毛派.真假酸右…样样全.稳当华西毛泽东.邓小平.江胡.共产主义权贵资本主义奇妙的混合。至今,吴及二代是华西救世主! 其实,这是”选择”问题!陈永贵,选短期!吴仁宝选”实惠”的长朝!尽管陈,吴全是勇敢的翻身农民! 近来,孔庆东.司马南(于力).张宏良等爱国份子PK新华社.南方报系汉奸控制及汉奸报刊.美帝阴谋汉奸带路党.说到底,亦是”选择”问题!爱国份子们在扎猛子!–当然,陈永贵是真崇毛。而爱国份子仅在消费毛,消费中华人民共和国而已!   讨论标题: 作  者: 密码: 只有注册用户才能参与讨论。若您尚未注册,请[ 按此注册 ] [ 进入爱思想社区 ]    

阅读更多

鄢烈山 | 从“三妈的”考察言论自由的边界

2011年11月29日 16:56:34        言论自由的边界是一组同心圆,不同家庭、组织、行业有不同的尺度,“明显而即刻的危险”只是适用所有社会成员的最大的最外边那一个“圆圈”——刑法!       对于“三妈的”事件,我本来是不愿置评的。我想说,对于孔庆东这种没教养出口成“脏”的人理他干嘛,但我意识到这样说是阿Q式的精神胜利法:他的社会身份与地位比未庄的临时工兼光棍,要高好多级,置身中国知识界与教育界的金字塔尖,是北大教授呢;而且从新华社连发署名评论,建议解聘其教职,北大党委宣传部11月10日对新华社记者表示,“学校领导层已得知此事,正在调查中”至今,他的教衔仍“我自岿然不动”!网友杜君立11月15日在《中国选举与治理网》发表《孔庆东时代的北大》,全面考察孔庆东这些年的言行及背景后说,“孔庆东身后,站着一个更加孔庆东的北大,和一个非常孔庆东的社团”,“孔庆东并不是北大的代表,而是北大的精神领袖”。倘若如此,我们岂可对他不屑一顾?       不过,我今天决意评说“三妈的”,还真不是要对孔庆东们说什幺,而是读了几篇我一向觉得颇有共识的时评界朋友的文章,惊讶于他们居然这样为孔庆东辩护,觉得当下关于宽容与自由的理解确有必要展开讨论。“三妈的”事件只是一个案例,恰如,年初我曾在《中国经济时报》发表《“汉奸“辨》一文,虽然是从孔庆东在“第一视频”网站,辱骂并呼吁“全国人民应该起诉南方报系”说起,目的却在于让年轻人“不要轻易就被这种言论蛊惑了”。尽管鲁迅早就说过:“据我的经验,那种表面上扮着‘革命’的面孔,而轻易诬陷别人为‘内奸’,为‘反革命’,为‘托派’,以至为‘汉奸’者,大半不是正路人。”可是,这党同伐异的“老谱”至今仍在被孔庆东们袭用。     且说我先是读到五岳散人兄的《北大真的容不下孔庆东么》,异常谦逊地一口一声“孔先生”;把“三妈的”轻描淡写为“他的那些语气助词”;对他公然宣称要用暴力对付北大另一教授,体谅地“估计孔先生在现实生活里,看见厉害点儿的京巴都会绕着走”(新京报的编辑徐来肯定不这么认为),这些都不辩了,只说两点:一,要求解聘教授职务就是北大“容不下”他吗?我知道当下高校既有“教授”评而不聘(待岗)的先例(如前些年清华之于秦晖先生),也有降低职级的,也有要求离开讲坛到别的部门的(如北大新闻系对焦国标)。二,更重要的是,所谓“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北大传统(准确的说法,是民国初期、提倡“党化教育”之前的蔡元培主持北大学政时期的校训),其包容的“异端”是指思想、学术的异端,以及散人兄所说的知识传承方式的“异端”,而不会是满嘴恶言秽语这种为文明人类和知识界所不耻的行径和作派吧?     随后,我又读到叶匡政先生的评论《“无良教授”孔庆东应否被辞退?》他不赞成解聘孔庆东的理由之一是,与“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老北大精神不兼容。听好了,他很清楚他所推崇的是“老北大精神”,而勿庸讳言,数十年来北大的现实首重的是政治正确。如果公然在社会上在课堂上与中共中央关于“文革”的决议唱反调是可以“包容”的,那么,别的教师甚至从外面来北大的演讲者(如社科院政治所原研究员刘军宁),因为别的政治不正确而“下课”,你可以发表文章为之辩护吗?如果不可以,那这种“包容”岂不是拉偏架而有点伪善?这种情况下与其显示自己更大度更“从我做起”,还不如保持沉默静观其变更公平更高贵吧?       匡政兄特别强调的是维护言论自由这一基本人权。他引了两段美国的判例来说明:“只要一个人的言论没有触犯‘明显而即刻的危险’的原则,政府就应当予以保护。(而)从目前孔庆东发布的言论来看,虽有暴力色彩,但似乎并未触犯这一底线。”他的这一论证得到了《新快报》言论编辑的强烈认同,19日在该报的《一周评论》版摘登叶文后“点评者说:争论孔庆东应否被辞退的法理性依据是言论自由的边界,本文简要介绍了近代以来美国人在探索该‘边界’时的努力和成果,是眼下该事件评论文章中信息量最大、思虑最为周全的一篇,有助于我们厘清一些似是而非的概念误区。”     我的看法恰恰相反,叶兄这样认定“言论自由”的边界,未免太简单化太粗疏了,用于“三妈的”事件似是而非!言论自由的边界是个同心圆,不同家庭可有不同的尺度(成文不成文的家规),不同的组织有不同的标准(宗教团体的戒律,政党的党纪,单位的制度,企业的“文化”),不同的行业有不同的职业伦理(如教师为人师表的道德规范,服务行业对顾客的礼仪),“明显而即刻的危险”作为言论自由的“边界”,那只是适用所有社会成员的最大的最外边那一个“圆圈”——刑法!解聘教授职务离刑罚相差还很远很远呢!口吐污言秽语的孔庆东,如果是街头寻衅的牛二,如果是在体育场起哄喊sb的普遍市民,我们可以不理睬他,可他的身份是教书育人的教师,而且是我们纳税人投入最多教育资金的北大的教授,岂能容忍他在媒体上向世人炫耀其骂人本事?     拿美国案例说理,好呀!我举两个别人还没来得及说的:去年6月23日,美国总统奥巴马解除了美军驻阿富汗最高指挥官麦克里斯托(Stanley McChrystal)将军的职务,只因为麦克里斯托接受滚石杂志采访时嘲讽了奥巴马政府的政策和官员,管你多大战功多有本事,违反了军人不得议政的军纪就绝不姑息;最近,美国名模23岁的瓦内萨•海斯勒,接受记者采访时,称她与卡扎菲之子穆塔希姆交往4年,为这前男友说好话,她所代言的公司立即宣布与她解约,并删除该公司网站上她的所有照片。不同职业的人行为规范是不一样的,美国早就禁止师生恋(包括大学里),台湾也要效法了,你能斥责人家缩小了婚恋自由的边界吗?     2011/11/22                上一篇: 党国英:户籍制度改革本来不是难… 下一篇: 没有了 阅读数(50) 评论数( 0 ) 0 条 本博文相关点评

阅读更多

CDT/CDS今日重点

八月之声(2024)

【网络民议】我们仍缺乏让游戏行业自由健康发展的氛围

【网络民议】“这种震耳欲聋的沉默何尝不是现在这个时代的写照”


更多文章总汇……

CDT专题

支持中国数字时代

蓝灯·无界浏览器计划

现在,你可以用一种新的方式对抗互联网审查:在浏览中国数字时代网站时,按下下面这个开关按钮,为全世界想要自由获取信息的人提供一个安全的“桥梁”。这个开源项目由蓝灯(lantern)提供,了解详情

CDT 新闻简报

读者投稿

漫游数字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