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庆东

中国选举与治理 | 脑残是怎样炼成的

  印度有个狼孩叫卡玛拉,出生后被狼叼走,与狼在一起生活了8年。后来她被从狼窝里救回送到附近一个孤儿院,由辛格牧师夫妇抚养。刚到孤儿院的头一年,卡玛拉只有狼的习性而没有人的心理。她不会说话,不会思考,没有感情,用四肢行走,昼伏夜行,睡觉也是一副狼相。卡玛拉常年半夜起来再室内外游荡,寻找食物。想要逃跑时,向狼一样嚎叫,吃饭喝水都是在地上舔食。她愿意与猫,狗,羊等动物一起玩,不让别人给她穿衣服。不愿与小孩接近。尽管她每天与人生活在一起,但心理发展极慢,智力低下。   第二年,卡玛拉能用双膝行走,能靠椅子站立,能用双手拿东西吃,对抚养她的辛格夫人能叫妈。经过三年多的训练她才逐步适应人的生活,能够自己站起,让人给她穿衣服,摇头表示不。辛格夫人外出回来,她能表示高兴。入院四年她才能摇摇晃晃地直立行走,吃饭时能说饭这个词,这时的智力水平相当于1岁半的孩子。   入院六年时,她能说出30个单词,与别人交往时有了一定的感情,智力达到2岁半的水平。第七年,卡玛拉已基本上改变了狼的习性,能与一般孩子生活在一起,能说出45个单词,能用三言两语表达简单的意思,能够唱简单的歌。她开始注意穿着,不穿好衣服不出屋,有了羞耻心。她能自觉地道鸡窝去捡鸡蛋,受到表扬就非常高兴。第九年,卡玛拉17岁因尿毒症死去时,智力只有3岁半的水平。——《普通心理学》   周树人是去日本学医的,看了一部新闻电影:一群中国人饶有兴味地围观一个中国人被执行死刑。周树人认为这些中国人不是身体残了,而是脑袋残了。因为脑残人的缘故,周树人就变成了鲁迅。   鲁迅如同麦田守望者,试图治好中国的那些脑残人。鲁迅的命运与鲧一样,俯首甘为孺子牛,可惜他医治的速度永远也赶不上社会制造的速度,脑残在中国越来越多,而不是越来越少。   中国最悠久最发达的文化是宫廷政治文化。五代时,有一个皇帝幸运地生了个“太子”,不幸发生宫廷政变被篡权——这没什么不对。新皇帝很仁慈,没有杀那个太子,而是将太子秘密囚禁在一间没门没窗户的屋子里。   太子从出生起就呆在那个房间,类似现代养鸡场的小鸡。每日从一个小洞会有食物送进来。太子学会了吃,学会了拉,但还是没学会控制吃和控制拉。太子没有学会直立行走,但学会了爬。当然这都是自学成才的。因为从没有听到过人说话,所以他没有语言功能。除过墙壁,他没有见过任何植物动物器物衣物,当然也包括没见过人。太子竟然就这么长大成人了。   这时又发生宫廷政变,太子的旧臣消灭了篡权的皇帝,准备拥立太子登基。太子被解放了。太子身体不仅没什么毛病,而且比任何人都健康,百病不侵,免疫力天下第一。问题出在脑子上,太子连站都不会,更何况语言、认知、思维、行动、品德等等。大臣们甚至对太子属不属于人类都产生怀疑。不准确的说,太子连行尸走肉都不达标,有点类似草履虫之类的单细胞动物,或者说是一堆碳水化合物。   现代生物知识告诉我们,太子在长期封闭的环境中,大脑皮层得不到任何刺激,最终形成了平滑状态。太子的大脑皮层如刚切开的豆腐般平滑,而人的智力高低正是取决于大脑沟回褶皱的数量与深度。   我叔叔养鸡,每日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去鸡舍喂鸡,从不假手他人。一次我去看他,误闯进鸡舍,竟然吓死几百只鸡——不是我长得太“吓鸡”,而是囚禁在鸡舍的鸡,从未见过我叔叔之外的第二个人,心理素质太差。老虎是山大王。被长期圈养的动物园老虎,却常常被一只鸡吓得魂飞魄散。   一个人对事物的判断取决于过去接受的知识,这叫出身。这种出身如同软件,被安装进大脑后,形成每个人的认知能力和分析能力。人没有强健的体魄,没有翅膀,没有獠牙利爪,但人战胜了地球上的一切动物,只因为人类超发达的大脑。   中国历史漫长而无趣的专制皇权社会反复循环,一直在扼杀新知识的传播和对人大脑的刺激,从而导致脑残具有一定的先天因素。真正的历史只掌握和垄断在少数统治者手中,他们的大脑因此更发达。他们钦定审查过的“历史”是弱智的“伪史”,对思想的统一和文化的革命,使环境得到彻底“净化”。   “普通老百姓”在这种低版本的软件熏陶下,在信息屏蔽中,如“太子”一般,对资讯发达版本高级的强权没有任何竞争力。从而沦为强权体制的一个小小电子版,或一个永不生锈的螺丝钉。脑残就是这么形成的。   无论从哪方面看,脑残似乎从来都是无辜的。所以文革过后,没有一个脑残感到惭愧内疚,他们不过是在“阳光灿烂的日子”&“激情燃烧的岁月”&“军歌嘹亮”中,积极“响应号召”而已。这些脑残基本已经成为终身脑残,跟终身干部似的,非牺牲在脑残岗位上不可。   人的大脑有自学习功能,也有自我修复功能。这是人类比其他动物更厉害、也更可怕的天然优势。对“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和部分脑残来说,大脑的这种功能是极其危险的,从而导致这个功能给本人带来灭顶之灾。比如屈原,比如布鲁诺,比如林昭,比如遇罗克等。   中世纪的欧洲脑残遍地,没有人认为地球在转。文艺复兴是一场启蒙运动,脑残迅速完成自我修复,大脑发达起来,欧洲成为地球脑残动物圈的人类。   五四是中国的启蒙运动,不幸半途而废,脑残在中国继续深化壮大。启蒙作为脑残的基本疗法,一直被封存起来。但对外开放以及互联网的启蒙,已经使一部分人先期完成了自我修复,脑残才相对的凸显出来,而这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人的大脑是无限的,我们只开发了其中一小部分。相反地球是有限的,我们却几乎已经开发了它的全部。   在我们大多时期,对大脑的这种自学习和自修复功能的警惕与剔除,使脑残一直成为一种美德,带来安全、“幸福”和“荣誉”。如“渔父”般“难得糊涂”——真脑残和假脑残无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脑残在先天缺陷的情况下,对新事物新知识等“非法文件”无法识别,不兼容,即作为病毒或垃圾予以清除。软件的低版本导致复杂的文件无法运行,只能接受低版本的钦定文件。这种低版本甚至被嵌入微软式的独门软件,只接受微软出品的文件格式。对其他CN-N、B-BC之类的文件一律不兼容。如此,这种软件就会产生永远正确的辉煌业绩。   “脑残”这个词是2008年从长平先生的文章所引起的风波开始流行的。长平先生的支持者将大喊“汉奸”的网友亲切地称呼为“脑残”。脑残其实不是贬义词,跟白内障没什么大的区别。圣经上说,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残绝对是无辜的、无罪的,只是有点令人同情罢了。   脑残是相对的。对人来说,鸡是脑残——只知道下蛋。对主人来说,狗是脑残——叫它咬谁就咬谁,让咬几口就几口。对“赵本山”来说,“范伟”是脑残——最好“忽悠”。   脑残的这种相对性,往往使脑残者视大脑健康者为“疯子”。其实疯子不是脑残,只是脑子不“正常”。所以一般脑残都站在脑残的角度,自认为自己是正常的。但正常并不代表健康。   许多废除死刑的支持者有一个理由就是,一个人的罪恶不仅是个人的错误,也是社会的错误。所以不能让罪犯一个人承担全部错误。在将罪犯监禁可以不让他犯错的前提下,剥夺罪犯的自由是罪犯付出的成本,供养罪犯则是社会为自己的错误应当承担的成本。   脑残的形成中,少数是取决于个人,多数则取决于社会环境。因此脑残一般都是社会批量生产。脑残若病入膏肓,如成年“太子”那样老脑残,将永远不可救药。除非先天自学习功能缺失,脑残只是封闭环境的产物。   勒庞在《乌合之众》里说道:“在所有的时代,尤其是在大革命时期,伟大的民众领袖头脑之狭隘令人膛目;但影响力最大的,肯定也是头脑最褊狭的人。”“头脑最褊狭的人”实际就是脑残。太平天国、义和团时期,脑残都是英雄。“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只要脱离这个制造脑残的环境,自我修复功能会马上自动运行,开始杀毒、医治脑残,当然医治过程有点痛苦。   中国古语云,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人的大脑一般要比一只计算器复杂,可以安装多种程序,更可以进行系统升级杀毒。在过往的封闭环境中成长,我们被屏蔽掉许多信息,同时,被输入了许多伪信息,因此对信息的初始化整理和重新收集整合必不可少。在此之前,我们不是一台具备独立运行能力的主机,而只是一台显示器而已。   对信息的控制者,他们“为民做主”,和谐的CCTV是给“普通老百姓”看的,“内参”属于“少儿不宜”,是给他们自己看的。尽管我们这个社会不乏长平、王小波等这些自我修复成功的非脑残,但脑残是我们的基本状态,如同精神疾病,每个人都有,只是病灶的轻重不同罢了。从这一点来看,我们的教育和我们的社会是极其成功的,它们达到了一个“万众一心”的目的,制造了一个世界奇迹的“血肉长城”。   霍金歪着脑袋瘫坐在轮椅上,貌似脑残,实际他的大脑健康得是天才;中国某些人物“神采奕奕红光满面”,玩起阳谋阴谋来,貌似“一万年才出一个的天才”,实际是脑残得出奇,除过制造出无数个“太子”,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是健康的。   所谓身残志不残,智残身不残。脑残的弱智并不是先天性的,而是阶段性的,在一定阶段尿炕,过了那个阶段就“不堪回首月明中”了。和中国太监类似,脑残的思想从来无法来自自己的大脑,而必须来自权威或“集体”。皇帝不急太监急,权威的大脑就是他的主机,谁脑袋大就听谁的。它本身不具备任何思想整合能力。如同苍蝇趴在书上,假装自己识字。   深度脑残的基本症状是不需要思想,听见什么就是什么,如同秃子不需要梳子,太监不需要爱情,因为他不认为思想和反思有什么意义,有什么必要。根据用进废退原理,大脑的长期废弃必然导致思维能力退化,脑残将积重难返。   如果大脑不重要,我们可以不去管它。不幸的是,大脑不仅是“吃饭的家伙”,人也就这个“家伙”还算个家当,怎能不把它当回事呢?那么就应当好好保健自己的大脑、充实自己的大脑、锻炼自己的大脑,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思想,就说明大脑开始健康运行了。   以后也得小心点,洗脑的人到处都是,而且都很热情,一不留神让人给“洗”成白痴、“忽悠”成脑残了,那就成“买拐”的了。拐一旦架上,要扔掉可不是件容易事。   我们的社会就这样,大家都脑残,要是出个非脑残,大家就非给他洗了不行。洗不了莎朗·斯通CNN,还洗不了他一个“汉奸”不行?大家都脑残,有一个好处,就是大家都不显得脑残,当然开门遇见地球上的其他人类,我们终归还是脑残。   阿尔文托夫勒认为,权力有3种形式:最低级的是暴力,“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其次是财富,“有钱能使鬼推磨”。而最高级的权力是知识、智慧或者信息。“不战而屈人之兵”。在垄断暴力和财富之后,对知识和信息的控制就是现代许多国家主要工作,因为国家想垄断一切权力,只会劳动的脑残是每个国家心目中最完美的公民。   所以在现代社会,真相和常识将成为稀缺资源,国家和民众在争夺对真相和常识的知情权和控制权。媒体控制将是枪杆子垄断和钞票垄断之后政府最热衷的事情,控制了大脑也就控制人。在《极权主义的起源》中,阿伦特写道:   只有暴民和精英才会被极权主义本身的锐气所吸引;而只有用宣传才能赢得群众。……在极权主义国家里,宣传(Propaganda)与恐怖是相辅相成的。凡在极权主义拥有绝对控制权的地方,它就用灌输(Indoctrination)来代替宣传。使用暴力与其说恐吓民众,不如说是为了经常实现其意识形态教条和谎言。……毫无疑问,只有在极权主义的世界里,虚假和伪造的蠢事才能达到极端。……极权主义宣传的真正目的不是说服,而是组织——“无须拥有暴力手段而能累积权力”。   小说《美丽新世界》里,福特纪元的统治者发明了一种叫做“睡梦教育”的洗脑手段,就是在本国人民睡着时不断地向他们广播重复信息。比如,“苹果是个坏东西”、“苹果是个坏东西”、“苹果是个坏东西”……等睡梦中的人们醒过来时,他们会伸着懒腰揉着双眼,喃喃自语:苹果是个坏东西。一群脑残终于制造完成了。在这个“和谐稳定”的美丽新世界,没有传统文化,没有书籍,严禁科学,没有家庭,没有父母兄弟,没有爱情,没有亲情友情,甚至没有花朵没有大自然,人们除过工作就是吃喝玩乐,赫胥黎问人们:一切物质欲望都满足之后,人就一定幸福吗?   按照代表新北大精神的著名教授孔庆东的说法,北朝鲜是当下世界最美好的国家。作为一个肥胖病患者,他始终对这个世界减肥圣地心驰神往。美国作家芭芭拉·德米克在《我们最幸福——北韩人民真实生活》一书中说,北朝鲜大饥荒中百万人饿死,百万人营养不良,可有些人依然相信,虽然我们很饿,可是中国人、韩国人比我们更饿;另外一些人则相信,我们之所以挨饿,是因为我们要把粮食省下来,等到朝鲜统一之时,好帮助那些比我们更饿的韩国人;而所有的人都跟孔庆东一样坚信:北朝鲜是世界上最好的国度,北朝鲜国民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北朝鲜人还认为,中国仅次于他们,是世界上第二幸福,美国则倒数第一,全世界就数它最不幸。   黑格尔说:“人是用头脑即用思想站着的”。在自然界,生物越高级,痛苦指数越高。动物比植物更有痛感,高级动物要比低级动物痛感强烈,其中人的痛感最为强烈。相对而言,没心没肺的脑残要比人格健全的非脑残麻木一些,从而也更有幸福感——“此地乐,不思蜀”。非脑残的痛苦指数从来都是人类中最高的。吊诡的是,人类似乎是地球上唯一一种自寻烦恼的动物,这大概是人的大脑发达成熟得过度、智力过剩的结果。痛苦的人或者幸福的猪,每个人都面临着这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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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于轼仍然逍遥惊人心

你看我们劳动人民是一盘散沙,哪些人早就团结起来了,他们反过来拼命地瓦解共产党的组织,因为共产党是代表劳动人民的,让不让共产党代表劳动人民的利益,一些地方的党组织沦为黑社会控制,被贪官污吏控制,被资本家控制,所以老百姓对党和政府有意见,你这个党和政府背后是黑恶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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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把“爱国”当成“生意”来做?

请别把“爱国”当成“生意”来做? 作者: 熊飞骏 2011-08-10 21:50:01 发表于: 博客中国 请别把“爱国”当成“生意”来做? ——熊飞骏 “爱国”本来是一种很高尚的情感,可在某些投机政客眼中,“爱国”一词不过是一个能给他带来巨大利益的“商标”,是通往快速升官发财的捷径。 视“爱国”一词为“商标”者,必然把“爱国”当成“生意”来做。 五四青年梅思平就是把“爱国”当成“生意”来做的典型代表! 梅思平是上世纪二十年代的北大政治系学生,五四运动的头号“爱国”愤青,火烧赵家楼的第一把火就是此人放的。 中国出席巴黎和会的首席代表曹汝霖被梅思平斥为头号“汉奸卖国贼”! 梅思平因此被全国人民奉为伟大的“爱国青年”,迅速上升为社会舞台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 十年后,在日军大举进攻中国前夕,梅思平再度高举抗日大旗,成为千百万年轻人内心景仰的“爱国志士”。 当时极少有人看清这个头号“爱国青年”的“爱国行为”只是“口号式”的,除了在公众面前高呼“爱国口号”,攻击异议者为“汉奸卖国贼”等哗众取宠的外销行头外,没有什么实实在在的爱国行动。 往后的事实证明,梅思平视“爱国表演”为个人青云直上的阶梯,“爱国”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宗一本万利的“生意”。 日军占领北京后,被梅思平斥为中国头号“汉奸卖国贼”的曹汝霖,宁死也不肯出任华北汉奸政权的伪职,在日伪政要的威逼利诱下坚决不就范,在关键时刻显示了极为可贵的民族气节和硬骨头精神。 日本人恼羞成怒,训斥曹汝霖:你不帮皇军,是何居心?这时火烧曹宅的“爱国青年”和“抗日志士”梅思平主动跑来请缨,出任了汉奸政府的组织部长? 1940年汪伪汉奸政权成立后,梅思平在其间历任中央执行委员、常务委员、组织部长、工商部长、实业部长、浙江省省长、内政部长等要职。 更具讽刺意义的是:梅思平在担任日伪汉奸政权的党政要职时,继续高举“爱国”大旗,把“爱国台戏”表演得淋漓尽致,经常在台上义愤填膺地怒斥在重庆坚持抗战的蒋中正为中国的“头号汉奸卖国贼”? 梅思平和蒋中正究竟谁更爱国?谁才是真正的“汉奸卖国贼”?只要看看二人在力量相差悬殊逆境下个人利益的损益就一目了然。 真爱国者常常不顾个人利害得失,不惜付出巨大的牺牲,甚至不惜以性命相博;“爱国演员”则不肯付出任何代价,且不择手段发国难财升国难官。 抗战期间蒋中正在力量占绝对优势的强敌面前,地盘越打越少军事实力越打越小,尤其是蒋赖以发迹的黄埔军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从威风八面的大国元首退为四面楚歌的一方诸侯。梅思平则借助表演“爱国功夫”从低品级政客跃升为高官显贵。 如果蒋中正当初肯走梅思平的路,不但梅思平,连他的顶头上司汪精卫也根本没戏。日本人会毫不犹豫地把二人踹到一边,让蒋中正取而代之。 二人谁更爱国不证自明,可梅思平的“爱国口号”却比蒋中正响亮百倍。 至于早先被梅思平斥为“头号汉奸卖国贼”的曹汝霖,五四前期是北洋政府权重一时的政府常委,集交通总长、财政总长、交通银行总理等数职于一身,在抗日期间则沦为一介平民。 ………… 令人痛心的是:民国时期把“爱国”当成“生意”来做的“爱国演员”远不止梅思平一人。那些把爱国口号喊得震天响,动不动就斥责别人为“汉奸卖国贼”愤青,最后很多堕落成了货真价实的“汉奸卖国贼”。 “梅思平式爱国”有下列几大特征: 一、 爱国口号喊得震天响。 二、先发致人贼喊捉贼,“汉奸卖国贼”的帽子满天飞。 三、摆出打死老虎的气概,选择最安全的方向主动出击,把没有反抗力的对象打为“爱国祭品”。 四、慷慨激昂骂外国,对那些绝对听不见他怒吼的遥远列强义愤填膺。 五、和能够决定他命运的权势政要保持高度一致,哪怕明知对方祸国殃民倒行逆施也绝不触及对方的忌讳。 六、因为是“爱国表演”,所以绝对在乎观众,每次爱国折腾后必然大力炒作哗众取宠的广告效应,绝不做默默无闻的爱国砖头。 七、热衷聚众起哄,善于裹胁支持盲从者营造声势,从不搞单独的爱国行动。 八、 语境极端,行为夸张,间或掺杂非理性暴力。 九、 宁栽赃君子不开罪小人。 ………… 如果梅思平生活在当今中国,一定会对三样“爱国演出”乐此不疲: 唱红;不投反对票;骂美国…… 梅思平的“爱国生意”也许会做得更红火更出色,名头绝对比北大教授孔庆东响亮百倍! 对于梅思平式的“爱国生意经”和“爱国影帝”,我只想说一句:中国是你的家,别再贼喊捉贼借爱国之名行害国之实好不好? 二0一一年八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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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萍是不是女人?

之所以问这句话,是因为最近围绕“共和国脊梁奖”和冷漠对待温州动车事件,倪萍女士遭受到了强大的网络围攻,先是对倪萍够不够资格获得“共和国脊梁奖”表示质疑,继而传出她涉嫌用金钱买脊梁奖,在温州动车事件招致众怒后,一向颇为热衷对时事表态的倪萍却出奇地沉默,并在公众追问之后表示“既然无能为力,就不想添乱”。   一些“不明真相”的网友跟帖为倪萍女士开脱责任。说什么“何必去苛求一个女人”,说什么“全中国人民都可以胜任脊梁这一称号”,说什么“她没有实权,只有一个名而已”。   事实上,倪萍女士是“不添乱论”的发明者。若干年前,她就公然对外宣称,自己作为政协委员从来没投过反对票,当时她给出的理由,也是“不添乱”。在她看来,作为人大代表或者政协委员,投反对票,就是给社会、给国家“添乱”,如今,在她眼里,无疑,作为公众人物,对外发表言论,也是给社会、给国家“添乱”。   回到前文,众所周知,脊梁一词最著名的出处,来自鲁迅先生的杂文,他对“中国脊梁”的诠释是,中国自古就不乏默默奉献的人、拼命硬干的人、为民请命的人、舍身求法的人。作为“共和国脊梁奖”,其字面上的意思就是以鲁迅的这几句话为蓝本的。凡是获得这个奖的,至少要具备上述四个类型之一种,才够资格,否则就是滥竽充数。   倪萍女士能够和“共和国脊梁奖”沾上边的,大概只有“默默奉献”。但很显然,她是不甘寂寞的,一点也看不出默默的意思。她是公众知名度很高的人物,频频出镜,而且担任了负有为民请命责任的官方职务,从这两方面来看,倪萍女士不仅是个女人,而且超越了一个普通女人,应该面对社会现实,走出默默奉献的“境界”,积极为民请命。换句话说,她要么做奴颜媚骨的谗臣,要么就要做民族的脊梁,除非她卸去她头上的一切光环,老老实实做个平头百姓。   而遗憾的是,倪萍女士虽然是个公众人物,是个挂着官方头衔的公众人物,却毫无公共意识,也缺乏作为公众人物和民意代表的社会担当,说得更难听点,她老人家简直食古不化,身体虽然已经跨入二十一世纪,享受人类文明的一切成果,脑袋却还停留在中世纪,抱着为统治者“擦皮鞋”的思维,甚至抱着为权贵站台的思维,这是最要不得的。   公平而论,这并非她一个人的过错,社会大环境决定了她以及大量公众人物“逃避现实”,一边享受公众追捧对来的好处,一边对公众的利益漠不关心。想想看吧,她是如何获得今天的“成就”的,一个不懂得现世“潜规则”者,在她成名之前,在她被贴上众多光鲜头衔之前,就会被无情的手扼杀掉。何况现如今她已经混成老大妈的模样了,按照娱乐界的规律,早已是过气的明星,因此唯谨唯慎,生怕捅了漏子,惹祸上身,当属可理解之列。某种程度上说,他总要比李敖、孔庆东之流主动做哈巴狗、捧臭脚要来得强一丝丝。   唯一可以让人毫无顾虑地痛斥的,是她的“添乱论”——你老人家不干好事也就罢了,为了自己的可怜处境,主动干坏事,却是不可原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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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力健 | 信孚电讯(7.4)——王孺童:此生纵有千年寿,尽献苍生作党臣

1. 著名学者,全国青联委员、民建中央文化委员会委员、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特约研究员王孺童 的著名七一诗:祖国繁荣遍地春,知恩难忘感前尘。开天辟地九十载,德政泽民亿万人。构建和谐昭日月,科学发展耀星辰。此生纵有千年寿,尽献苍生作党臣。 2. 广州市物价局 3 日公布了即将听证的两个出租车运价调整方案,方案在取消燃油附加费的同时,将出租车起步价分别从现有的 7 元 /2.3 公里调整为 9 元 /2.3 公里、 10 元 /2.5 公里。此外,当气价每升提高或降低 0.83 元时,起步价相应提高或降低 1 元。 3. 河北廊坊市社会福利院,将七十一名孤儿全部改姓党。大陆网友则揶揄称,孤儿取名为党费、党员、党干部,将更具党性。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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