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 : 《六四詩選》序
(台灣 · 誠品網絡書店新書——《六四詩選》——“從天安門到太陽花 ‧ 以詩傳遞 兩岸三地反‘國家暴力’抗爭的烽火”) 一 「六四」是一個重大歷史事件,1989年6月4日在北京發生,以成千上百手無寸鐵的學生和民眾在國家暴力的蓄意攻擊下犧牲、受難,震撼世界,影響了20世紀人類進程。...
Read MorePosted by 五月三十五日 | 5 月 5, 2014
(台灣 · 誠品網絡書店新書——《六四詩選》——“從天安門到太陽花 ‧ 以詩傳遞 兩岸三地反‘國家暴力’抗爭的烽火”) 一 「六四」是一個重大歷史事件,1989年6月4日在北京發生,以成千上百手無寸鐵的學生和民眾在國家暴力的蓄意攻擊下犧牲、受難,震撼世界,影響了20世紀人類進程。...
Read MorePosted by 一国两智 | 7 月 29, 2013
北宋有位大师和尚,名叫愿成。他是怎么成名的呢?当时王安石的儿子王雱,生了个小孩,每天夜里哭闹不止。王雱没辙了,找和尚念咒,就找到这位愿成,还真巧了,愿成念咒那天,孩子没哭。 王雱觉得念咒有效,就把他推荐给章惇。此时,章惇正准备平定四川、贵州、广西一带的少数民族叛乱,听说那里的人擅长使用符箓咒语各种鬼怪邪招,就急于找个大师随军。就这样,大师愿成上了前线。 大兵将至,对方决定降顺朝廷。于是,愿成和几名官员成了受降使,渡过南江,前去接收。谁都没想到的是,这几位压根没把所谓“蛮族”放眼里,过去了就侮辱人家的女人,“秽乱蛮妇”。这下把人家的首领田元猛惹火了,把这几个人抓了起来,捆柱子上给剐了。 但大师愿成活了下来。因为田元猛信佛,瞧见是个和尚,苦苦哀求饶命,就没杀,把他轰走了。 这段耻辱的经历,反倒成了愿成的炫耀的资本。他回去后就“更乘大马,拥挝斧以自从”,摆上仪仗队了。为什么呢?他吹牛说自己是头一个进入蛮族地盘的人,自称为察访大师。还别说,最后竟然哄得朝廷给了他一个“紫衣师号”。紫衣师号是僧道的一种“职称”,可以理解为“皇家认证大师”。瞧,这就是吹牛的功效。作为大师,吹牛是基本功,是生存的根本。 (图注:1992年,哈尔滨,练习万法归一功的人们。万法归一功创始人张小平自称佛子,因诈骗罪于1996年被公安机关逮捕。图片来自网络。) 两宋时期,大师众多。张怀素就是一个。张怀素是宋徽宗时期的老道,自称“落魄野人”,长期和朝廷重臣交往。瞧瞧当年的宰相蔡卞是怎么说他的吧:“张大师道术通神,孔子诛杀少正卯的时候,他还劝过呢,觉得杀少正卯时机不到;后来楚汉在成皋相持,张大师也曾经登高观战。我真不知道这位大师多大岁数,不是世间人啊。”这牛吹得就相当没边了,既体现了自己能长生不老,又体现了几千年来都是和上流社会厮混的。 当然,吹牛多了,有时候自己会当真。张怀素声望最高的时候,突然觉得金陵有王气了,不仅让自己的弟子赶紧去金陵,还游说大臣们迁往金陵。这就涉及政治了,结果他被扣了谋反的罪名,杀了。 在南宋,最出名的大师叫王继先,与以上大师不同,这位大师是“神医”。他是靠着秦桧起家的,又认了内侍作干爹,然后就混成御医了。 他是怎么给宋高宗治病的呢?夏天宋高宗拉肚子了,找他来开药,他跑来说,陛下你给我弄个瓜吃呗,我渴死了。于是,他就在拉肚子的皇帝面前吃上瓜了,把皇帝看馋了,问:“这瓜朕能吃么?”王继先说能吃能吃,宋高宗就吃了,吃完,还真不拉了。皇帝问他怎么回事,他说陛下您这是中暑泻肚,吃个瓜解暑,就不泻了。 后来,王继先被要求治疗宋高宗不生儿子这个病。他治了很久,无效。可这小子找后宫刘婕妤说闲话,想干预朝政,最后被赶回了老家。当时本来也要杀的,皇后说算了吧,要不以后谁还敢当御医开药呢?让他滚就是了。 他的继任者也是神医,王泾。王泾可崇拜王继先了,开药特别孟浪。当时宋高宗已经是太上皇了,年纪大了,“苦脾疾”,结果王泾开了泻药,老爷子吃了,直接驾崩。 宋孝宗差点杀了他,还是太后劝,说要杀人,以后御医不敢进药了。最后得处理是:脊杖,刺配。 后来王泾竟然回到了杭州,还开了个医馆,吹牛的劲儿一点没减,在门口挂了个招牌:四朝御诊王防御(防御是当时对医生的尊称)。他真好意思。 有知道他底细的人,搞了个恶作剧,在他的招牌旁边,又挂了个招牌,写着:本家兼施泻药。这招相当于现在的黑主页吧?一下子,“神医”的“美名”就传开了。 元朝末年,天下大乱。当时,元军正在江南与方国珍部作战。有人向元军统帅建议:方国珍手下,有个能呼风唤雨的神人,所以,咱们也得找个大师,才能捉住方国珍。 哪儿找去啊?打听呗。其实大师挺好找的,只要稍微一留神,附近就有——松江城北,有个大师叫谢景暘,没事就在家里设坛,招鬼,本事大了去了。于是赶紧去请。这位谢大师还拿搪,不去,后来在严令之下,由松江知府带着上司的亲笔信亲自出面去请,上面写着:参裁军事,必访异人。既达天时,当为世用。 谢大师才很牛逼地来到了军中。 结果呢?谢大师的法术一点作用都没起。本来是元军几十万追杀方国珍的,最后成了元朝大军全军覆没。 这就是大师的无边的法力——你是上帝派来搅合事儿的吧? 到了清朝,大师吹牛的水准又有上升,比如《坚瓠集》中就记载了一个大师的自述,他自称童年的时候看见过伏羲画八卦,因为不小心看见了伏羲的蛇身,吓得生了场大病,是神农用草药救活了他。仓颉不识字,来请教他,他还不屑教,觉得人家太蠢。庆都生了个孩子,叫做尧,为此举办了汤饼会,还请他去参加,这位大师还送给了尧生肖钱…… 等等,汤饼不就是面条吗?这东西,可是汉朝的时候才有的。 这样的大师,什么朝代都会有。怪诞的吹牛,不值有识者一笑。可也邪门了,名流儒雅的人也都信,这是怎么了?——这句话是清朝的俞樾问的。 此话放在文尾,同问。 来源:http://dajia.qq.com/blog/295289103447714 您可能对以下文章感兴趣: 他们为什么喜欢拜大师 围观天下第一骗,“气功大师”王林是谁? 揭秘中国气功大师王林“神功”真假(视频图文戳穿) 钱多人傻,“大师”王林合影学揭秘 全国各地骗子大比武 无觅
Read MorePosted by 一国两智 | 9 月 7, 2012
【錄二十年前舊作,致二十年後如火如荼的香港新希望運動——“反對‘國民教育’運動”】 讓我們面對一個國家的反面 讓我們面對一個國家的反面 讓我們把識字卡片翻過來吧 鐵路,拐進了一條羊腸小道 煤炭,像一群群墳堆長滿雜草 一個國家的反面,孩童們終於認識! (看不見,什麼也看不見。) 讓我們面對一個國家的黑暗 讓我們把油燈盞兒點起來吧 鐵路,已經來到了古代呵 煤炭,因為煤炭,礦工不再來到人間: 一個國家的黑暗,胎兒們更能感覺! (看不見,什麼也看不見。) 1992.11.26 沉迷在終點之中 沉迷在終點之中 一位血液裏的長跑家 自然沉迷在對死亡的 無窮追逐之中 一公里一公里地 克服少年的羞怯—— 絕食,絕望地 吐出麥穗,吐出糧食 但是,康拜因絞去了 太陽留在大地上的膚色 我也絕望,那麼我嘴裏是—— 鈈!嘴裏說出的是—— 鈈!嘴裏含著的是—— 鈈!嘴裏咽下的是—— 鈈!長跑家飢餓著 剛從又一只紅色細胞裏奔出 1992.11.11 (以上詩二首,原載《連朝霞也是陳腐的》,孟浪著,唐山出版社1999年2月台北版)
Read MorePosted by 五月三十五日 | 5 月 26, 2012
有了孟浪新诗集《南京路上,两匹奔马》(光明日报出版社2006年10月版)以来,五年多时间里,我常常拿起它来读——这在我个人阅读生活中是极其少有的。总的印象和感觉:孟浪的担当精神与救赎情怀,让人叹服;他的诗对现实世界的洞见和折光,令人警醒。 这册集子共分四辑,诗写时间跨度约二十年。“辑一”为八十年代所作,“辑二”“辑三”为九十年代所作,“辑四”作于新世纪前五六年,即2000-2005...
Read MorePosted by 一国两智 | 4 月 24, 2012
國家體委(現稱體育總局)前隊醫薛蔭嫻向傳媒揭露中國體育界長期使用興奮劑、並以各種名目逃避檢查的做法,她的一套工作日記完整記錄興奮劑使用之普遍,透露當局美其名曰「特殊營養藥」以避人耳目。她兒子楊偉東早前被北京公安禁止出境前往美國參加一個學術會議,指他離境會「妨礙國家安全」, 而他本來正打算聯絡國際奧委會主席羅格(Jacques Rogge)和世界反興奮劑機構主席法赫(John Fahey),向他們披露事件。明報記者 「我們不用就虧了」 「醫務處值夜班1985.1.22 體操班有2名男運動員自己帶來『絨毛膜促性激素』1000U/L,肌肉注射」這是現年74 歲的薛蔭嫻工作日記的其中一段,她原籍江蘇沭陽,1963 年畢業於北京體育學院(現北京體育大學)運動醫學系,是中共建政後第一批運動醫學畢業生,後進入國家體委(現國家體育總局)工作,先後任田徑、籃球、排球及體操隊等多個國家隊的隊醫。兒子楊偉東說,母親上世紀70 年代初曾到法國學習有關興奮劑的知識,發現「國外人人都在用,我們不用就虧了」,但外國的興奮劑使用一般是運動員的個人違規,但在中國則成了政府行為。 美其名「營養藥」避耳目 薛蔭嫻保留了一整套工作日記,詳細記錄了興奮劑使用的普遍, 包括「大力補」、「可的松」等,當時還將其稱之「特殊營養藥」,對外比較好聽,對運動員也比較能接受;此外還記錄了規避國際大賽檢查的辦法,例如提前數個月服用興奮劑,到尿檢時已經驗不出,但仍有效果。或是用中藥合成興奮劑,用西醫的檢測方法很難驗出。其間雖然有部分運動員在國際大賽被測出違禁,但多數都沒有被發現。 中藥合成西醫方法難測出 薛蔭嫻的一些大學同學目前仍然在一些省市的體育界任職高層,據她獲知,當年使用的方法至今還一直在用,技術更高明、更難測出,因為一旦不用,成績就會下降,故只能靠不斷使用興奮劑來保持。楊偉東透露,一些80 年代拿過國際金牌的知名運動員也是靠興奮劑,都詳細記在母親的日記中,目前這套日記已經轉移到美國,他要把這套日記捐贈給位於瑞士洛桑的國際奧林匹克博物館。 自上世紀70 年代末開始,薛蔭嫻因為反對在運動員身上使用興奮劑,受到單位不公待遇,原本也進入體育總局的幼子也無故被炒。2007年,丈夫楊克同剛剛動完手術,受國家體育總局來人上門圍攻,於12月2日辭世。 欲向奧委會披露事件 被禁出境 據楊偉東自述,他外婆魏效春的妹夫呂鎮中的侄女呂繼英是李源潮的母親,所以他是李源潮的表弟,也就是說,薛蔭嫻是李源潮的姑媽,但李源潮(小圖)否認他有這麼一個表弟。 4 月18 日,楊偉東應美國民運人士楊建利的邀請參加一個學術研討會,被北京通州警方在機場攔下,稱「根據國務院有關部門」的指示禁止他離境。「他們問我出去幹什麼,說我的邀請方是敵對勢力。」楊偉東強調自己是藝術家,與政治無關。 圖採訪薄網絡手機被屏蔽楊偉東早前向國際奧委會主席羅格和世界反興奮劑機構主席法赫發出採訪邀請,邀請他們加入自己從2008 年拍攝的系列紀錄片《需要》,並向他們講述母親的故事。 今年2月,他剛剛發出對原重慶市委書記薄熙來的採訪邀請,家中的網絡和固網電話就被切斷,至今未恢復,手機也遭屏蔽,現時家門外也被安裝閉路電視。楊偉東向中共九名常委都發出過採訪邀請,但並無回應。他已採訪過300多名中國左中右派各界人士,包括已逝的憲政學者蔡定劍、經濟學家茅於軾、左派評論員司馬南等,首批訪問集結成《立此存照:500 位中國人的心靈記錄(第一卷)》去年在香港出版,今年下半年將出版第二卷。 孟浪,《明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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