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真理

【图说天朝】一周网络漫画选摘 2013-5-26

宪政属资论、党性如上帝论、宇宙真理论,再加上前一向出现的禅让论、新国父论、七不讲,让中国人很悲哀地发现,自己原来与不幸的朝鲜人民属于同类,只差几步之遥。解放军报的“宇宙真理论”,该篇文章因引用了方志敏“我们信仰的主义,乃是宇宙的真理”一句原话,而被许多媒体在转载时直接作为标题使用,配搭上反对宪政民主和普世价值的内容,让这篇文章颇有旧时“文革之风”,这招致了网友激烈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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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一十 | 从批“普世价值”到信“宇宙真理”——梦醒何时?

近日,围绕着宪政议题“新”论频出:大概计有刘小枫的“新国父论”,杨晓青的“宪政属资论”,《解放军报》的“宇宙真理论”,还有《环球时报》的“宪政兜圈论”。诸论虽然鼓噪喧嚣,主张却不离其宗,大体是反对宪政民主和普世价值,可以《环球时报》〈“宪政”是兜圈子否定中国发展之路〉一文加以概括:“宪政”这个概念同中国改革开放的现实相比轻飘飘的,正因为如此,它在中国落不了地,生不了根。”诸论一出,掀起互联网上轩然大波,有人称为乱云翻卷,有人说是暗流涌动,更多网民则视之为“突破底线”,“直接裸奔”。 在我看来,以上诸“新”论倒是有个积极作用,把“宪政”这一原来多在庙堂上、书本中、学校里谈论的概念一夜间传入寻常百姓家,使之成为人们普遍关心和思考的问题。纸媒体上、新媒体上许多人在讨论中国适不适合宪政?宪政姓资还是姓社?姓马还是姓毛?宪政到底是什么?许多年来,一批宪政学者胼手胝足、艰辛推进中国的宪政民主意识的普及,我们熟知的就有江平、蔡定剑、刘军宁、张千帆、……,他们的论著已经把宪政的普世道理讲得十分清楚,只是社会层面尚缺少对这一至关重要问题的关注和反应。这一次不同了,几大主媒一齐上阵,民众想不关心都不行了,就此而言实乃功莫大焉。 其实,宪政民主和普世价值本是普通公民都应该了解的常识,其中道理并不难懂。既不需要高深玄奥的理论,也用不着纷繁复杂的论证,以现实为基础,用常识来思考,是人人都能明白的。正如微博大V任志强一语道破的:其实宪政很简单,就是把“权力关进笼子里,把钥匙交给国民”! 作为宪政理念基础的普世价值,早在在几年就曾遭官媒官学猛批。其时我曾经写过〈普世价值本是常识〉一文。按照常识性的理解,“普世价值”就是泛指那些不分领域,超越宗教、国家、民族,只要本于良知与理性皆为所有或几乎所有的人们认同之价值、理念。简而言之,就是每个人都应该得到符合人性的或者人道的对待;就是作为人享有基本的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出版自由、结社自由,免于匮乏和免于恐惧的自由。这是人类在长期的历史进程中形成的共同价值观和创造的文明成果,是普通人都不难明白的道理。说白了就是人人都需要人人都喜欢的理念和理想,有人说得极端些,就是连流氓都不能公开否认的东西。难道不是吗?流氓都得承认的理,强盗都得遵守的道,还用得着讨论么?否认普世价值基本上就是公开表明:我就是不讲理了。这就让人想起文革时曾经有“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的口号,还有前不久又看到“宁可华夏不长草,也要收回钓鱼岛”,“宁可中国遍地坟,也要杀光日本人”的标语,这就是不讲道理的表现。 宪政民主、普世价值作为普通的道理为什么会让一些人痛恨和恼怒?这似乎成了不是问题的问题。上一次的批普世价值,计有来自教育部、中宣部、中国社科院和高校的领导、教授、专家、学者和“科学卫士”等在各主流媒体上猛批猛攻,颇有大张旗鼓、其势汹汹、声色俱厉、不依不挠之势。这一次则更是多管齐下,言语极端,甚至不惜置基本逻辑于不顾地喊出“我们信仰的主义,乃是宇宙的真理”这样的宗教(有网友说是传销)话语——之前以“中国特色”对抗普世价值,这次却把自己的信仰推广为“宇宙真理”,真是穿越时空啊!请问“特色”哪去了?该不是把外星人也大一统了?《环球时报》也不甘其后,直接把宪政主张扣了个“用新说法提出中国接受西方政治制度的老要求”,“否定中国现行政治制度”的大帽子——提醒一下环时,同文上一自然段中你刚说过“新一代中国领导人集体学习宪法,执政者对宪法的忠诚非常明确”,这是自抽耳光不成? 问题是究竟宪政民主碰痛了他们哪根神经?又是什么让他们气急败坏、肝火大炽以至逻辑错乱?说穿了无非就是宪政的基本要求是限制权力、保护权利,这会触动特殊利益集团的“奶酪”。 “法学界对于宪政的解释是,宪政或宪政主义是一种以法治为形式、以民主为基础、以分权制衡为手段、以个人自由为终极目标的一种现代政制”(维基百科)。宪政即“限政”已有世界共识,在中国也不例外。中共十三大政治报告和《中国共产党章程》总纲都明确指出:“党必须在宪法和法律的范围内活动”;上一届领导人和新一届领导人都曾多次强调“依法保障人民享有自由、民主和人权,实现社会公平和正义”(胡锦涛) 和“民主、法制、自由、人权、平等、博爱,这不是资本主义所特有的,这是整个世界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共同形成的文明成果,也是人类共同追求的价值观”(温家宝);习近平主席更是直接提出“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的宪政主张。 回顾一下历史,早在抗战胜利之前,毛泽东就曾指出:“中国的缺点就是缺乏民主,应在所有领域贯彻民主”;“中国人民非常需要民主,……政治需要统一,但是只有建立在言论出版集会结社的自由与民主选举政府的基础上面,才是有力的政治。我们希望于国民政府、国民党及各党派、各人民团体的,主要的就是这些。中国共产党所已做和所要做的,也就是这些”。(《解放日报》1944年6月13日) “历史的先声”尚记忆犹新,新时代的承诺更犹言在耳。新时期领导人对人类共同追求的价值观的表述,被视为中国社会向现代文明全面回归的标志。这本来会成为真正落实宪政民主、推动政治体制改革、构建和谐社会的强大动力,但却出人意料地遭遇狂犬吠日般的反应。所以这里必须问一句:在中国社会转型这样关键的时刻,你们怎么不和党中央保持一致了? 关于民主政治的思考,让我将著名学者阿玛蒂亚•森关于民主价值观“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论述引在这里:若要在二十世纪里发生的诸多进步当中选择一项最重要的,那么,我会毫无困难地指出,那就是民主的兴盛。……在整个的十九世纪里,民主思想的理论家们觉得,议论一个国家或另一个国家是否“适合于民主制度”是十分自然的事情。直到二十世纪,这一看法才发生了变化,人们开始承认,这样提问题本身就是错误的:根本不需要去判定一个国家是否适合于民主制度,相反,每个国家都必然在民主化的过程中变成适应民主制度的社会。这一变化的确是个重大的变化,它把民主理念潜在的影响扩展到了历史和文化各不相同、富裕程度千差万别的数十亿人当中。人类社会已经公认,民主制度是普遍适用于各国的,民主的价值观也被视为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这是思想史上的一场重大革命,也是二十世纪的主要贡献之一。(阿玛蒂亚•森:民主价值观放之四海而皆准http://www.aisixiang.com/data/19163.html?page=3) 相形之下,在我们的社会中经常可以听到对于民主制度的质疑或恐惧,例如,“民主强调甚至崇拜多数,有可能成为多数人的暴政”。其实只要稍微关注一下历史与现实,就不难意识到,包括中国社会在内的世界范围中,暴政究竟是更多地来源于权力,特别是不受约束的权力还是来源于多数人?被暴政所加害的对象更多地是享有民主的公民还是专制、独裁治下的臣民或草民? 还有一种说法是“民主不能解决一切问题”,这更是一个不能成立的伪命题,并没有人声称民主制度能够解决一切问题,也没有人说民主是十全十美的;实行民主制度的社会也要面对各种各样的社会问题,但是民主可以通过最广泛的公民参与“保证人们的基本人权,给人们提供平等的机会,它本身就是人类的基本价值”(俞可平:民主是个好东西)。所以说,民主至少是目前解决问题的最不坏的方式。 当今世界各个不同社会中的民主实践再次表明,无论国情、特色、族群或文化差异都不能成为抗拒民主的理由。没有人天生地不适合民主或者甘愿被专制独裁统治。民主是人类对合理社会的探索;天赋人权,人人生而平等,自由、民主和法制应该是人类共有的核心价值,是凝聚了人类精神而且超越种族、文化、地域、国度的普世价值,也是我们要为之实现而努力的理想。如此说来,无论中国人多么坚定地要保持自己的“特色”,多么强烈地反对西方现代性并要形成自己的现代性,进而走出一条优越于西方的发展道路、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也不能以反对宪政民主和普世价值为宗旨,也不能背离人类文明的主流。除非我们承认自己根本就是苗草不分、黑白不明、是非不辨的一群。 否定了宪政的中国梦,必定只能是白日梦。醒醒吧。 2013年5月24日 (影响力中国网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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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档案】为什么不叫西方社会主义呢

以下被新浪审查删除的微博来自自由微博网站,数字时代编辑整理: 八平方米6:【清末五大臣出国考察宪政】清末著名五大臣出东西洋考察宪政,五大臣之一的载泽考察后深有感触地总结说:“宪政有利于国,有利于民而不利于官”。为什么百年来中国宪政举步维艰?载泽先生早就给出了明确的答案。原来中国近现代改革的核心分歧,并不在观念而在利益。我们应该学习西方的精华而不是糟粕! 2013年05月24日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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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植荣:驳杨晓青“宪政姓资不姓社”论调

驳杨晓青“宪政姓资不姓社”论调 作者: 刘植荣 2013年第10期的《红旗文稿》刊登了署名为杨晓青的一篇题为《宪政与人民民主制度之比较研究》的文章(文后注明 作者是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 ),由于文章的中心论点是“宪政姓资,不姓社”,所以,媒体转发此文时用的题目多是《宪政关键元素属于资本主义而非社会主义》和《宪政的本质属于资本主义》。下面,我们就分析这篇文章的错误所在及其危害性。   读《宪政的本质属于资本主义》让人联想到梁效   文革期间的“两报一刊”无人不晓,“一刊”指的是中共中央机关刊《红旗》杂志。 “两报一刊”有不实名发表文章的传统,似乎作者知道自己的“捧臭脚”的文章经不起实践的检验,是注定要被扔进历史垃圾堆的,便隐姓埋名,羞于暴露自己的真名实姓。“文革”期间第一支笔杆子两效,就是江青组织的御用写作班子,因为这些吹鼓手来自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两所院校,便用“两校”的谐音“梁效”,连著名哲学家冯友兰都成为梁效的写作顾问,可见梁效当时的影响该有多大。 梁效发表的文章有《从〈乡党〉篇看孔老二》、《有作为的女政治家武则天》、《回击右倾翻案风》、《党内确实有资产阶级——天安门事件剖析》、《评邓小平的买办资产阶级经济思想》、《邓小平的修正主义路线与孔孟之道》等,不少在《红旗》刊发,其文风一贯是“假大空”,把马列著作里的只言片语当作宇宙真理,曲解马列主义,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指鹿为马,无限上纲,不但把学术界、理论界、思想界搞得乌烟瘴气,也把整个中国搅得混乱不堪。梁效在《永远按毛主席的既定方针办》的文章中叫嚣“篡改毛主席的既定方针,就是背叛马克思主义,背叛社会主义,背叛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学说”,丧心病狂地喊出“任何修正主义头子胆敢篡改毛主席的既定方针,是绝然没有好下场的”。 梁效的文章,欺骗了不少干部群众,为“文革”推波助澜,其反动本质正如中共中央早期的机关报《新华日报》在1946年1月11日发表的陆定一的文章《报纸应革除专制主义者不许人民说话和造谣欺骗人民的歪风》中所说的那样:“专制主义者的报纸,告诉人民以谣言,闭塞人民的思想,使人民变得愚蠢。” 粉碎“四人帮”后,梁效成员受到了审查和批判,这个一向与人民为敌的反动理论酿造团伙覆灭了,梁效这个名字从报刊消失,但梁效这个名字和秦桧一样,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架上。 “文革”结束不久,《红旗》停刊,紧接着《求是》创刊。从用“停刊”、“创刊”,而没有用“更改刊名”可以推测,《求是》是避免有继承《红旗》衣钵之嫌,因为《红旗》实在是太臭了,《求是》必须脱胎换骨。 《红旗文稿》杂志就是《求是》杂志主办的,同样是中国共产党宣传思想理论战线的重要阵地,因为《红旗文稿》的封面“红旗”两字要比“文稿”两字大很多,给人的感觉是《红旗文稿》就是复活了的《红旗》。读《宪政的本质属于资本主义》一文,从文风再联想到刊名,让人越读越觉得此文出自梁效之笔。   “宪政姓资不姓社”的抛出让人感到“文革”在继续   “文革”的险恶之处在于,凡事搞运动,用他们自己都不信的反动、腐朽的说教去统一全国人民的思想,禁锢人的思维,不允许提出不同观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谁提批评意见就说谁反动,给扣上个“资产阶级”的大帽子,把他打翻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正如《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所讲:“‘文化大革命’被说成是同修正主义路线或资本主义道路的斗争,这个说法根本没有事实根据,并且在一系列重大理论和政策问题上混淆了是非。” “文革”期间,中国共产党的媒体被野心家、阴谋家所利用,提出老干部是“民主派”,“民主派”就是“走资派”的反革命政治纲领,认为“民主革命者”成是“资产阶级民主派”,而“民主派发展到走资派是客观的必然规律”,宣扬“泛阶级论”,煽动人民抓“叛徒”、“特务”、“走资派”和“反革命”。其实,那些挥舞“叛徒”、“特务”、“走资派”和“反革命”大帽子到处乱扣的人,才是真正的叛徒、特务、走资派和反革命,《中国共产党第十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政治报告》对此已经定性:“张春桥是国民党特务分子,江青是叛徒,姚文元是阶级异己分子,王洪文是新生的资产阶级分子。”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一次次路线斗的事实证明,越是反革命的,越是打着革命的旗号来掩盖自己的反动本性,就像小偷从来不说自己是小偷一样。 杨晓青在这篇一万字的文章中,来自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毛泽东等著作的引文20多处,近3000字(含注解),几乎占了整个篇幅的三分之一。思想僵化,理论教条,动不动就上纲上线,重提阶级斗争,践踏宪法赋予公民的“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有提出批评和建议的权利”,把不同的学术见解和善意的批评意见说成是“反动”、“颠覆”。这是典型的伪马列主义,是“两个凡是”的翻版,是“打着红旗反红旗”的阴谋,正如毛泽东批评那些打着马列主义招摇撞骗的党内人士所说:“我党真懂马列的不多,有些人自以为懂了,其实不大懂,自以为是,动不动就训人,这也是不懂马列的一种表现。”   说“公有制不能搞宪政”荒谬至极   杨晓青提出“宪政以私有制的市场经济为基础”,由此推论宪政不适用于“公有制为主体”的社会主义中国。这种观点的抛出,和“文革”时期“割资本主义的尾巴”毫无二致,把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就贴上“资本主义”的标签,将其政治化,意识形态化,用“女人是老虎”一样的鬼把戏恫吓人民,欺骗人民,愚弄人民。 市场经济作为一种经济模式,根本就没有“私有”、“公有”之分,也不存在“姓资”、“姓社”之别。中国虽然实行社会主义公有制,但私有经济占的比重比搞私有制的资本主义国家还大。国家工商行政管理总局有关负责人2009年4月20日披露,截止到2008年底,全国工商行政机关共登记私营企业659.42万户,注册资本117400亿元,私营企业在内资企业的比重由2007年底的63.25%上升至70.91%。如果加上外资企业,中国的私营经济比重估计要占到80%。在不少资本主义国家,一些关乎国计民生的产业也是国有或政府控股,如邮政、铁路、民航、燃气、石油、电力、通信、交通、医院、银行、保险、钢铁,等等,有的资本主义国家的公有经济比重比我们还高,新加坡为60%,挪威为50%,而我们仅为20%左右。 所以,用“公有”、“私有”来划分政治制度是何等的荒谬。既然不能用“公有”、“私有”来划分政治制度,说宪政是私有制的产物,公有制不能搞宪政,更是荒谬至极。 其实,中国共产党早就提出了“宪政治国”的概念。1944年3月12日,周恩来在延安各界纪念孙中山先生逝世十九周年大会说:“各方面正在讨论这一宪政问题,我们很同意许多方面的意见,我们认为欲实行宪政,必须先实行宪政的先决条件。我们认为最重要的先决条件有三个:一是保障人民的民主自由;二是开放党禁;三是实行地方自治。”   中国宪法对宪政的核心内容给予确认   杨晓青认为宪政除了“以私有制的市场经济为基础”,“实行议会民主政治”,“司法独立”,“军队中立化、国家化”关键性制度元素和理念外,还有一些非关键性的制度元素和理念,如“实行市场经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人权与公民权利至上”、“新闻自由”、“联邦制”、“以基督教为主的宗教自由”、“议会控制财政拨款”、“人权无国界”等,“宪政的这些关键性制度元素与理念和非关键性的制度元素及理念共同构成宪政的完整制度架构”。由此,杨晓青认定:“宪政作为完整的制度架构并没有普适性,其关键性制度元素和理念并不适合社会主义国家。” 尽管杨晓青罗列了很多宪政的表现形式,但她并没有抓住宪政的核心内容。宪政的核心内容是“民主,自由,人权”,法制是保障宪政这三项核心内容实现的总纲,即在法治轨道的民主,在法治约束下的自由和在法治下的人权保障,这与中国共产党的政策方针是一致的。 邓小平曾深刻指出:“为了保障人民民主,必须加强法制。必须使民主制度化、法律化,使这种制度和法律不因领导人的改变而改变,不因领导人的看法和注意力的改变而改变。” 中共十八报告也强调,要“全面推进依法治国”,“法治是治国理政的基本方式”,“坚持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保证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特别要求“党必须在宪法和法律范围内活动。任何组织或者个人都不得有超越宪法和法律的特权,绝不允许以言代法、以权压法、徇私枉法”。 2012年12月4日,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在在首都各界纪念现行宪法公布施行3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保证宪法实施,就是保证人民根本利益的实现。只要我们切实尊重和有效实施宪法,人民当家作主就有保证,党和国家事业就能顺利发展。反之,如果宪法受到漠视、削弱甚至破坏,人民权利和自由就无法保证,党和国家事业就会遭受挫折。”习近平进一步强调:“全国各族人民、一切国家机关和武装力量、各政党和各社会团体、各企业事业组织,都必须以宪法为根本的活动准则,并且负有维护宪法尊严、保证宪法实施的职责。任何组织或者个人,都不得有超越宪法和法律的特权。一切违反宪法和法律的行为,都必须予以追究。”司法独立也是中国共产党的一贯要求,习近平一再强调要“保证依法独立公正行使审判权、检察权”。 古希腊政治家伯里克利给民主定义为:民主政治就是政权在全体人民手中,而不是在少数人手中。“民主”这个字眼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里出现了13次,这在世界宪法史上绝无仅有。宪法第一条开宗明义地规定中国的国体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宪法第二条确立了中国的政体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人民行使国家权力的机关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条指出了中国的民主形式:“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都由民主选举产生,对人民负责,受人民监督。”而在《美国宪法》里竟然找不到一个“民主”字眼。 中国共产党自从建党那天起就为了民主而疾呼,而奋斗。同是中共中央早起机关报的《解放日报》1941年10月28日发表文章《结束一党治国才有民主可言》,文章指出:“目前推行民主政治,主要关键在于结束一党治国……有人说,国民党有功民国,不可结束党治,使之削弱。不知国民党今日的弱点,都是在独揽政权之下形成的。当其他党派起来竞争时,国民党只有更加奋勉、添加新血液、振起新精神,日趋进步。因此结束党治,不会使国民党削弱,只会使它加强起来。”《新华日报》1944年5月17日发表《民主即科学》一文,文章认为:“科学为求真理,而真理是不分国界的……民主制度比不民主制度更好,这和机器工业比手工业生产更好一样,在外国如此,在中国也如此。”从以上历史事实可知,中国共产党是最讲民主的政党。 关于“自由”这个字眼,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里同样出现了13次,宪法十五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宪法十六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宪法十七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此外,宪法还规定了“文化活动的自由”、“通信自由”、“婚姻自由”等。 1944年3月12日,周恩来在延安各界纪念孙中山先生逝世十九周年大会说:“各方面正在讨论这一宪政问题,我们很同意许多方面的意见,我们认为欲实行宪政,必须先实行宪政的先决条件。我们认为最重要的先决条件有三个:一是保障人民的民主自由;二是开放党禁;三是实行地方自治。”刘少奇指出,共产党及其军队“永远不会忘记革命的任务是争取中国的独立自主与人民的民主自由”。可见,中国共产党及其先驱早就把民主、自由纳入宪政的主要内容,并为之而努力奋斗。 关于“人权”,《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三十三条强调:“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并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新华日报》早在1945年4月13日发表的社论《纪念杰斐逊先生》就指出:“人有天赋的人权,人的自由与尊严不该为不正势力所侵犯与亵渎,人民是政府的主人而不是奴隶……这从十八世纪以来,应该早已经是全人类共知公认的常识了。” 可见,中国共产党早就接受了宪政普世价值理念,并把宪政的核心内容“民主、自由、人权”写进《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予以捍卫。 不但是中国,世界各国宪法几乎都保护公民的民主、自由和人权,宪政已成为人类管理自己科学的公理,连1953年卡斯特罗发动革命的口号都是“宪政民主”。 不管杨晓青如何掩盖这些事实,但事实就是事实,它是一种客观存在,是任何人、任何组织都抹杀不了的。把宪政,把“民主、自由、人权”宪政的核心内容说成是资本主义的,说成是与社会主义水火不相容的,这即是对中国共产党的核心价值观的否定,也是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的违背,是与人类文明进步潮流格格不入的倒行逆施。   宪政与人民民主专政并不冲突   杨晓青否定宪政的一个理由是“宪政的背后有资产阶级的财产统治”,基本上从《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和(《列宁全集》大篇幅引用支持她这一观点。 马列主义不是僵化的教条,而是认识世界的哲学,也就是方法论,我们绝不能用马列教条到处生搬硬套。 马列主义的精髓是唯物史观,马列主义活的灵魂是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开拓创新。杨晓青违背了马列主义的精髓和活的灵魂,无视社会发展的客观事实,用马列主义著作的只言片语随便给客观事物贴上一个标签,这不是真正的马列主义,而是伪马列主义。 我们一定要清楚,马克思、恩格斯和列宁认识客观世界都有一定的局限性,例如,马克思在《资本论》有句名言:“金银天然不是货币,但货币天然是金银。”如果19世纪就有电子货币,可以在互联网上甚至拿张借记卡或用手机转账支付,马克思绝不会说“货币天然是金银”了。所以说,宇宙间没有亘古不变的真理,随着科技进步和文明的发展,人类认识客观世界能力也在不断提高,真理在不断得到修正甚至是否定,只有邪教组织才会说它信仰的是宇宙真理。 说宪政是资产阶级的财产统治,是为资产阶级谋取利益,这毫无根据。2013年“两会”期间,彭博新闻社发了一篇题为《中国社会财富急剧向高官集中令世人震惊》文章,文中称美国官员与中国官员相比,就像贫农与地主。中国最富的70名全国人大代表去年资产总额为5658亿元(898亿美元),新增资产115亿美元。而美国660名立法、司法、行政最高级别的官员去年的资产总额仅为750亿美元。中国70名人大代表的财产比搞宪政的美国的660名最高级别的官员的财富总和还多,这怎能说“宪政的背后有资产阶级的财产统治”呢? 多数资本主义国家早就实现了全面免费医疗、全民免费教育、全民毫无差别的基本养老制度。拿资本主义的鼻祖英国来说,他们在1536年就颁布了《济贫法》,穷人生病会获得政府的医疗救助。英国1946年通过了《国民医疗服务法案》,实行全民免费医疗,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不管是工人还是农民,不管是公务员还是普通百姓,也不管有没有工作,英国全民享受毫无差别的免费医疗服务。 在几乎所有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居民到了法定退休年龄都能领到一笔基本养老金,不管是工人还是农民,不管是百姓还是公务员,也不管过去交没交养老保险,基本养老金标准全民相同。例如,法国从1956年开始就实行了没有任何条件和区别的全民基本养老金制度,只要到了60岁就可以按月领取基本养老金,单身老人每月709欧元,夫妻老人每月1158欧元。 资本主义国家各种社会福利优先保障穷人。就拿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中福利制度最差的美国来说,他们也规定对任何危及生命的疾病,不管有钱没钱,先看病,后买单。你有钱,那你就自己掏腰包或由保险公司支付;你是穷人,就由政府买单,连住院的伙食费都由政府出。 宪政其实是“民主统治”,因为不管在什么制度的国家,普通百姓占绝大多数,如果普通百姓不能参政,没有话语权,他们的利益就无法得到保障。所以说,宪政与人民民主专政并不冲突,只有宪政才能保障人民民主专政的实施,没有宪政,人民就不会广泛地行驶自己的政治权利,那只能是少数人对多数人的专政。   说“财力雄厚的资产阶级政党才能执政”是造谣   杨晓青用很大的篇幅论证宪政民主的虚伪性,她写道:“宪政主张主权在民,其实现的途径是由不同政见不同利益集团的人组成不同的政党,代表本党通过‘自由’竞选上台执政,在野的则为反对党。多党竞选,轮流执政,议会是各党派进行政治斗争的场所。表面上似乎各党都可以参加竞选,但巨额竞选经费开支决定了只有代表财力雄厚的资产阶级利益集团的政党才有可能胜选执政。” 杨晓青之所以提出这种认识,要么是因为她对宪政民主的认识肤浅,要么是因为她故意歪曲宪政民主事实。在宪政国家,“政党”不像中国共产党,有庞大的组织机构,要用纳税人的钱供养。宪政国家要求任何党派不得侵占群众利益,即用纳税人的钱用于党务开支。 宪政国家的政党基本上属于无组织状态,党的工作人员也不属于公务员序列,如果某人说是某党的人,没有入党宣誓,更没有每周末的组织生活,而只是一种理念的认同。 美国虽然有两大主要党派民主党和共和党,但对百姓来说,它们就是驴子(美国民主党党徽)和大象(美国共和党党徽)的区别,选民判断各党提出的政策,认为哪个党提出的政策对自己有利,就投谁的票,投谁的票,自己就属于哪个党。 中国共产党党徽底色为红色,上面是由黄色的锤子和镰刀交叉组成的图案。《中国共产党党旗党徽制作和使用的若干规定》指出,党旗党徽是中国共产党的象征和标志。其实,党徽是宪政的标志,是为了选民便于公正地行驶民主权利。党徽是澳大利亚人在1856年发明的,发明党徽的目的是让文盲选民能看懂选票。每个党派都用一个图案代表,在选票每栏的开头就用这个图案作标记,代表一个党派,如一只鸡、一只鹰或一只拿着锤子的手等,只要选民能区分这些图案,就知道把票投给谁,行驶宪法赋予自己的政治权利。 关于竞选经费,宪政国家都有法律要求,为了限制利益集团对竞选的影响,规定 公司、劳工组织等营利和非营利组织不能进行政治捐款, 政治捐献不得超过一定数额。美国的单个选民(包括亲属)在一年内对候选人的捐款总额不得超过2500美元(2012年大选标准),所有200美元以上的单笔捐款必须向社会公布,共选民监督,一是防止候选人把捐款用于个人生活,二是防止有财大气粗的资本家捐款数额超过法定捐款上限。 奥巴马在2008年的总统竞选共筹得6.4亿美元捐款,其中单笔小于200美元的捐款总额为3.1亿美元,占给奥巴马捐款人数的85%。 尼克松在作为艾森豪威尔的竞选伙伴竞选时,1952年9月18日的《纽约时报》抛出重磅炸弹,称他将竞选捐款用于个人生活消费。报道一出,舆论哗然,共和党不得不租用电视时段,让尼克松把媒体披露的问题向全国人民说清楚,这就是著名的《“西洋跳棋”小猎犬》演讲(详见《美国20世纪经典演讲100篇·政治卷》第20-27页)。通过该演讲,我们可以了解美国政治是如何运作的,美国的政治活动经费是怎么来的,怎么花的。 见国内有人撰文称,美国“总统竞选基金”是财政拨款。这纯属造谣!在美国,纳税人每年在报税时填写“1040表”,表是有一栏写着“你想为总统竞选基金捐赠3美元吗?”这3美元的竞选基金捐款完全是自愿的,与政府财政毫无瓜葛。 所以,美国资产阶级对选举的影响非常有限,因为竞选捐献有封顶限制,亿万富豪与农民对竞选的影响几乎是等值的,都是一票的影响力。公民人手一票,公平、不受胁迫地行驶自己的政治权力,只有在宪政下才能做到这样。杨晓青所说“只有代表财力雄厚的资产阶级利益集团的政党才有可能胜选执政”是主观臆造,与客观事实完全不符。   说总统“一权独大”是对三权分立的曲解   杨晓青文中多处批判宪政和三权分立的虚伪性,她说:“现实中,三权分立并不是真实的。以美国为例,总统的行政权趋于膨胀,一权独大。”杨晓青这一观点的提出,暴露了她对外国宪法研究的不足。在宪政国家,在“立法、司法、行政”这三权里,行政权受制于立法权,因为它是执行机构,只是执行议会通过的各项法案。 拿美国来说,国会通过法案经总统签署后成为法律,这就需要政府这个行政机构具体实施这些法律。当然,总统有权否决国会的法案,但是,如果参众两院各以三分之二多数票再次通过被总统否决的法案,该法案就自动生效,总统必须不打折扣地实施这个法案,尽管他反对。 《美国宪法》第一条第九款规定“除依照法律规定拨款外,不得从国库中提出任何款项,一切公款的收支报告和账目应定期公布”。美国总统虽然是联邦政府的大老板,但他每花一分钱多要去国会申请。1995年,总统与国会在政府预算上没有达成一致,国会不给政府拨款,克林顿总统不得不自己掏腰包付白宫的电费。 美国总统到外地考察,地方政府官员没有陪同的义务,甚至连见都不见,根本不给总统什么面子。联合国50周年庆典时,纽约市长为各国首脑举行了一场音乐会,音乐会开始前,市长居然把克林顿总统邀请的客人阿拉法特驱逐出了剧场,理由是他是“恐怖分子”,气得克林顿七窍冒烟,但他对这位市长也无可奈何,只有代表自己去给阿拉法特赔不是,他代表不了别人,因为没有公民授权他去给阿拉法特道歉。 威尔逊总统是联合国前身国际联盟的主要创建者,并因此获得1919年诺贝尔和平奖。可美国参议院就是不买总统的账,不批准美国加入国际联盟,害得威尔逊总统不得不到全国各地进行了37场演讲,介绍国际联盟的国际作用以及美国加入后会得到的利益,以让选民向议员施压,批准美国加入国际联盟。可威尔逊致死也未能如愿。 美国公务员的工资也受到国会的严格控制,规定公务员工资不得超过私营企业。《联邦公务员可比性工资法案》(FEPCA)列出了制定公务员工资标准的4项指导原则: (1) 在同一地区,一定要毫不折扣地体现同工同酬; (2) 在同一地区,工资等级差别取决于岗位性质和工作表现; (3) 联邦政府公务员必须与同一地区私营企业同等工作性质的职工工资标准一致; (4) 必须彻底消除任何联邦政府公务员与私营企业职工工资不平等的现象。 杨晓青还引用《联邦党人文集》,称“州法院的法官由州议会选举或任命产生,常为兼职,年年更换,独立性甚小。”她显然对美国历史缺乏了解。美国建国初期,很多公职人员是没有薪水的,有是甚至是自己掏腰包履行政府管理职能,如调查案子要自己出差旅费。所以,美国政府初期的公务员大多来自富裕家庭,因为穷人自己掏不起这份钱去履行公务。后来人们发现,政府不能被富人控制,所以,人们就“凑份子”(纳税)给公务员发工资,这样,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都有机会参与政府管理。 杨晓青还用“搞宪政的台湾法院对陈水扁贪腐案在陈水扁执政时和下台后的审判”这个例子来证明宪政是失败的。恰恰相反,正因为是宪政,才能真正做到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排除权力对司法的干扰,对在职官员和卸任官员追究责任。尼克松说句谎言,克林顿找个“小三”,很多中国人可能认为这不算什么,但在宪政国家都要受到法律的追究,堂堂一个大总统,被法院和国会一次次提审,一个被迫辞职,一个差点被弹劾,这在非宪政国家是做不到的。   “军队国家化”也曾是中国共产党的主张   杨晓青认为宪政制度下的军队“中立化、国家化”不符合中国国情,她说“中国人民解放军由共产党在革命战争中建立,在共产党的领导下经过与国民党军队的殊死战争,推翻国民党的统治,夺取政权,建立共产党执政的新中国。这样的军队不可能是‘中立化、国家化’的军队,共产党不可能放弃对人民军队的绝对领导权。” 中国共产党建党初期,一直主张“军队国家化”,反对“党卫军”做法。《新华日报》1944年2月14日发表社论指出:“军队国家化是新中国的基本国策。党卫军是法西斯和蒋介石才干的事情,是欺骗人民的卑鄙手段。”所以说,“军队国家化”并非是私有制的产物,也并非是资本主义所特有,中国共产党也曾提出“军队国家化是新中国的基本国策”。可见,杨晓青的“军队国家化不符合中国国情”论是对中国共产党党建理论和思想的亵渎与背叛。   新闻自由并非西方国家特有   杨晓青称新闻自由为“西方国家所特有”。事实是,中国共产党从建党那天起,就一直主张新闻自由,反对新闻管制。《新华日报》1945年3月31日发表的《新闻自由——民主的基础》文章指出:“新闻自由,是民主的标帜;没有新闻自由,便没有真正的民主……一个国家,如果其所统治的人民没有起码的说话自由,则其统治必属独裁。而以现时术语称之,则为法西斯的专制,断乎不能是民主。” 《中国人民共和国宪法》明文规定了言论、出版、通信等自由,这是对新闻自由最有力保障,怎能说新闻自由是“西方国家所特有”呢?中国政府曾在多种场合对世界声明,中国新闻是自由的。杨晓青称新闻自由为“西方国家所特有”,就是否定中国存在新闻自由,这是对中国共产党光辉形象的明目张胆的污蔑,是给新中国政府赤裸裸的抹黑。   并非源于资本主义的都姓资   谁也不能否认,资本主义国家在政治、经济、文化、科技等各领域都对人类文明做出了卓越贡献,其中很多成为世界普遍追求的价值标准。2007年3月16日,温家宝总理在十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的中外记者见面会上说:“民主、法制、自由、人权、平等、博爱,这不是资本主义所特有的,这是整个世界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共同形成的文明成果,也是人类共同追求的价值观。” 试想,我们吃的、喝的、用的,大多数都源自资本主义:药膏、牙刷、铅笔、钢笔、圆珠笔、西医药、服装、自来水、马桶、下水道、自行车、汽车、火车、飞机、电灯、电话、电视、冰箱、空调、洗衣机、手机、电脑、互联网,连我们的一些称谓都学资本主义的,如国家元首、第一夫人。成文宪法是典型的资本主义的产物,新中国一建立,我们就学来了。中国央行的外汇储备几乎都是资本主义货币。中国学校里教授的自然科学,绝大多数源于资本主义;中国官员的孩子出国留学,几乎都送到资本主义国家。中国政府每年派大量官员出国考察,也几乎都选择去资本主义国家学习安邦治国经验,而不去社会主义朝鲜、古巴。 我们一定要警惕“文革”的复辟现象,把任何事物都冠以“姓社”、“姓资”的标签,阶级划线,无限上纲,排斥中国对人类优秀文化和先进科学技术及管理经验的吸收,阻碍生产力的发展。 通过以上论述可知,杨晓青“宪政的本质属于资本主义,中国不能搞宪政”这一观点是极端错误的,杨晓青完全忽视了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就是追求宪政的历史,忽视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就是宪政的法制基础。这一观点的提出,让中国共产党的事业受到怀疑,让中国宪法受到亵渎,在思想界、理论界、学术界造成混乱,不利于社会的和谐与稳定,必须对这种论调给予批判。(版权没有,欢迎转载交流)   青春就应该这样绽放    游戏测试:三国时期谁是你最好的兄弟!!    你不得不信的星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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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博国际 | 中国宪政之争趋向白热化:向左还是向右?

中国官媒《红旗文稿》和《环球时报》5月21日和22日发表的两篇有关宪政的文章,几日来在学术界和互联网上引发了大规模的争论,有关宪政“姓资姓社”之争日趋白热化。 知名学者张千帆在接受荷兰在线记者采访时表示,“宪政属资论”系官方御用文人和无良媒体在策划“造反”,挑战民间正在形成的宪政民主共识。中国当前的最大危险是缺乏体制共识,宪政改革的希望不在官方在民间。 “我们信仰的主义是宇宙的真理” 5月21日,中国人民大学教授杨晓青在党媒《红旗文稿》上发表《宪政与人民民主制度之比较研究》一文,称“宪政不符合中国国情”、“宪政的制度元素和理念并不适合社会主义国家”、“人民民主制度绝不可以称为‘社会主义宪政’”、“中国没有必要为资产阶级的‘宪政事业’做贡献”等。 仅一日后的5月22日,人民日报社下属的《环球时报》刊登名为《宪政是兜圈子否定中国发展之路》。该文指出,这两年宪政概念突然走进舆论场,是中国主流政治发展之外的一个枝杈,它是从西方的话语体系出发,用新说法提出中国接受西方政治制度的老要求。宪政主张在深层上是与中国现行宪法对立,误导了部分知识分子,在互联网上引来一些追随者,但它对中国社会的真实影响不大。 无独有偶,中央军委机关报《解放军报》同日也发表了该报总编辑孙临平《我们信仰的主义乃是宇宙的真理》的文章。孙临平指出,共产党人要始终同心坚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信仰,笃信我们信仰的主义,乃是宇宙的真理。在党的引领下,我们靠中国精神战胜过千难万险,今天,也一定能靠中国精神成功应对各种风险和挑战,最终实现中国梦。 “官方御用文人策划‘造反’” 上述三篇文章一经发布,立即在互联网上引发了大规模的争论,在学术界大批知名人士集体批判的同时,网友也纷纷吐槽,各种以“宇宙真理”为题的恶搞段子在微博、论坛等平台疯转,“宇宙的真理”一词甚至一度挺入新浪微博的时事热搜榜。 中国宪法学会副会长、北京大学教授张千帆在接受本网采访时表示,上述几篇文章是公然对民间宪政共识的挑战,更是对习近平2012年12月4日在纪念宪法颁布30周年大会讲话的否定。“半年不到,就有人跳出来大张旗鼓攻击宪政,分明是有人在策动‘造反’”,张千帆对记者说。 张千帆指出,宪政简言之就是实施宪法,宪法获得了实施,宪法规定都得到了落实,宪政就实现了。习近平总书记在12月4日大会上曾说“宪法的生命在于实施”,这就是宪政。而近日某些御用文人和无良媒体打着“学者”的旗号,操着“文革”的腔调,攻击“宪政属于资本主义”,是“兜圈子否定发展之路”,这些人呼吸着浓重的PM2.5,喝着遭到污染的水,吃着含有农药毒素的食品,却在昧着良心地粉饰中国式“发展”,只能说明其道德人格已彻底变异。 张千帆还表示,中国当前的最大危险是缺乏体制共识,左派和右派之间打得不可开交,意识形态严重分裂,几乎可以说是“不共戴天”,这种共识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价值立场,而是关于基本游戏规则的底线共识,尤其是关于这个国家的基本体制的共识。中国应该借鉴西方的宪政民主构建政府,而不是拒斥宪政文明。“中国今后至少需要达成党内民主化、选举规范化、言论自由、经济市场化、司法职业化和宪法实用化六点共识,只有形成这样的体制共识,中国社会才能避免大动乱的危险。” 在左右派“不共戴天”的当前,如何达成这种共识呢?对此,张千帆把希望寄托在民间,而非官方。他指出,改革的生命、希望和动力在民间,通过自由言论或全面讨论达成共识当然最好,但是官方和左派从来不是这么做事,他们总是喜欢抱政府大腿,中国右派也有这种倾向,官方的路基本上死了,如果没有民间触动,官方宪政是不会启动的。但中国民间现在这种状况是万万不行的,没有基本共识的改革肯定是要失败的。在中国,有三支推动改革的主要力量,律师、学者和媒体,三支力量能够联合起来,对一些基本问题促成强大的社会共识,中国才有希望。“现在官方用左派御用学者挑战民间宪政共识,这种做法当然很拙劣,这种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现象和人民没有太大关系,而是说明官民裂痕越来越大。官方宣传部门的思维越来越不靠谱,还以为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却激发了民间的热烈反弹,当然这也不失为另一种共识对话。”张千帆最后对荷兰在线记者说。 “极左势力是执政党最致命风险” 除张千帆外,许崇德、徐昕等大批知名学者也纷纷通过微博、博客等平台反驳杨晓青等人的论调。 与杨晓青同属人大的宪政与行政法治研究中心主办的“中国宪政网”21日连续发表许崇德和李林两篇文章,被网友称之为是对杨晓青言论的回应。有“宪法泰斗”之称的许崇德在《宪法是法治国家应有之义》中指出,(有人)以极其革命的面目出现、打着反“西化”的旗帜的极左思潮,先悄然歼灭宪政这个提法,以便架空宪法,使宪法边缘化。这种故意撇开社会主义宪法,片面地把“宪政”定义为资本主义,然后编造出“宪政”提法会招致西化的神话,误导典论,欺蒙领导,其意欲挥舞大棒重启反右派运动的作派很不合时宜。 华东政法大学教授马长山则在微博中表示,反宪政逆流除了政治逻辑,就是“文革”口号;他们自命“匡时济世”,实乃祸国殃民。如果说执政党当下面临着很多风险和考验的话,那么基于垄断利益集团的极左势力,就是最致命的风险,他们高举“革命本色“的大旗,一步步把中国推入重蹈苏联覆辙的深渊。只有力行宪政与法治,才能赢得民心。 中国人民大学张志铭教授指出,我们已经有了宪法,岂可没有宪政!对于宪政概念的理解,对于宪政之于当今中国的具体含义,可以有不同的认识,需要探讨澄清,但是宪政犹如人权、法治、民主、科学等等,皆属当今人类的共同话语和实践,今日中国绝不可、也无可能弃之如敝屣,请当局者明鉴! 杭州师范大学教授范忠信同样通过微博对杨晓青等文章提出批评,他指出,宪政是什么?就是宪法兑现的政治,就是宪法至上的政治,就是限制政府权力的政治,就是任何组织和个人受宪法约束的政治,就是人民权利不受任何法外限制的政治!一句话,宪政就是民主政治,就是现代文明政治!反对宪政,实质上就是恢复封建君主专制体制! 徐昕对此表示,环球时报社评及胡锡进,称宪政最终是要削弱否定中国既定的发展道路,在深层上是与中国现行宪法对立的,逻辑错乱,是其一贯手法。宪政,简言之,即落实宪法,保障公民自由,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正如习总反复强调的那样。 网友精彩点评:中国刮起“朝鲜风” 网友“木子老龙”:杨晓青教授的雄文刊发后,《阴曹日报》迅速予以转载。慈禧太后读完文章,抚报大哭:“哀家早就说过,宪政不适合中国道路,偏你们不听,要革命、要起义、要民主、要立宪,热热闹闹折腾了一百多年,死了几千万,如今你们明白了,哀家说话是有道理的。这杨晓青是谁?知己啊,快过来陪哀家。” 网友“北京崔卫平”:说个实话吧。一听见“宇宙的真理”,就觉得欢乐得不行,笑得弯下了腰。因为有人知道自己在地球上已经找不到同道了。 网友“童大焕”:宪政其实对中国各个阶层都有利,而且也已是当下中国的当务之急。它像清洁的水和清新的空气一样,是几乎每一个中国人的必须。威权春梦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环球”风,故国不堪回首雾霾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海蜃罢?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指缝流。 网友“海天纯蓝”: 宪政姓资而不姓社,这些人说的理由可能自己都不认可。所谓道路自信,制度自信,政治自信乃真不自信。君何时听到老美称其自信过啥,自信其实自己意淫而已。 网友“海伦民”:似乎又来到清末那个关口:维新还是守旧,立宪还是保皇,改良还是革命,冲突已白热化,必须做出选择。 网友“荒堂省三”:杨晓青通篇文革语言令人油然想起“和尚打伞无法无天”造反有理十年浩劫。刘少奇手持《宪法》衰叹,没有宪法,连国家主席的人身权利都得不到保障。这是老一辈含胡耀邦邓小平习仲勋等的呐喊,所以才有那一轮民主法治启蒙。不过三十年光景,就被忘得如此干净吗。 网友“温文尔雅哥”: 我怀疑朝鲜崔大使是来我国传授他们主体思想的学习心得的……从他落地那天开始,我国陆续就有了“宇宙的真理”和“无德无信美国人”……简直就是刮起了一阵子朝鲜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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