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法

[转载]张千帆:中国宪法为何难以落实_曹曹_新浪博客

在过去一个世纪的漫长历程中,中国历届政府制定了一部又一部宪法;除了1975年的“文革宪法”和1978年受“文革”影响的宪法之外,每一部宪法都罗列了许多 公民权利 ,但在实践中却难以落到实处。如何实现从宪法到宪政的根本转变,已 … 严格执法有助于控制腐败, 控制腐败将有利于保障人民利益,进而减少社会冲突、 群体性事件 ,维持社会和政治稳定,也就是有利于长期执政。国家不太平,政治也不稳定,领导人就很紧张。为什么不去切实地维护人民权利呢?维护人民的权利,人民不就满意了吗?不也就可以实现长期执政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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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以宪法诉讼推动宪政发展

我们国家现在对于宪法诉讼是不许提的;而宪法诉讼不来提,危害就很大。因为如果你违反了宪法,我们只能够说允许宪法审查。而这个宪法审查也只是一个很空洞的,全国人大某一个机构来进行宪法的审查。如果我能够有一个诉讼的程序的保障,我有一个法院能够来受理,哪怕不叫宪法法院,哪怕叫做普通法院,哪怕是普通法院里面的行政庭或者民事庭来受理一个违宪的案件,至少是一个突破口,至少是一个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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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政治体制改革首先应从宪法开始

  ——在蔡定剑宪法学教育基金成立仪式上的致辞 蔡定剑教授故去了之后,我在《财经》杂志上有一篇悼文,我讲我跟蔡定剑既是师生关系,又是战友关系。 师生关系很简单。刘星红也好、蔡定剑也好,都是我们学校七九级的第一批的学生。刘星红毕业之后留校,然后离开;而蔡定剑是先离开,最后又回到了中国政法大学。所以他们两位跟中国政法大学是有很密切的关系。蔡定剑的宪法学基金会能够设在中国政法大学,既是我们培养出了一个非常优秀的宪法学的学者,也可以说是给我们中国政法大学添上了很大的光荣。 为什么我说跟蔡定剑又是战友呢?因为我所搞的是民法,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私法;而蔡定剑教授从事的是宪法,而宪法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公法。本来是两个比较离得相当远的一个领域,而我们竟然成了一个同壕的战友。 那就是我在研究私法的过程中,越来越感觉到,私权的保障很重要的是,离不开公权力;或者说,私权在中国现在的情况下,很大程度上是公权力侵犯。所以提倡宪政,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保障私权的一个绝对的需要。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就走在一起了。或者说我后来的研究,也更多地考虑到了我们国家宪政的需求。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应该说是一个战友的关系。 蔡定剑教授故去了以后,可以说有一种现象,叫“蔡定剑现象”。什么是“蔡定剑现象”?我记得在上一次的追思会时候,我讲到这个问题。我说有的人,生前的名声很大,但是死去了以后呢,他的影响不如他在世的时候这么大;而有一些人,他生前并不是很显赫的,或者他的名声也不是特别显赫,但是他故去了以后所引起的社会的震动是比较大的。我说蔡定剑教授就是属于我所说的后者的这个现象,或者我就把这种现象叫做是一种“蔡定剑现象”。 蔡定剑是法学家,但是他故去了以后,不仅在法学家引起了震动,而且在其他的领域里面,甚至在社会生活里面,也引起了比较大的反响。那么在这一点来说,我觉得需要把他的这种引起社会震动的思考和他的现象,应该把它很好总结。 那么现在把他的事业,用一个奖学金、用一种教育基金的办法,把它留下来,这是非常可贵的。因为这样的做法可以一代一代地延续下去,把蔡定剑在从事事业的那种毅力、这种乐观的精神、这种把理论和实践密切结合起来的这个精神,世代传播下去,是很有好处。 我过去曾经有一个感觉,我常觉得,教宪法的人是又容易又不容易。为什么说容易呢?你只要照宪法的条文来讲,那是很容易的,是不是?为什么说不容易呢?因为宪法是一个社会敏感的问题,或者说牵动到体制的一个关键的问题。 我们要搞政治体制改革,首先应该从宪法开始。而我们的宪法如果不能够改革的话,我们的体制也就不能够得到多大的改善。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来说,宪法某种意义上说是一个“禁区”。 我们现在不让提“宪政”;我们不能够讲一些违反人权的重大问题;我们现在讲到“违宪审查”,还没有一个科学的体制;我们现在来讲“宪法诉讼”,还是属于“禁区”。在这种情况下应该说,宪法要讲起来是很困难的。 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蔡定剑教授在宪法的问题上的尺寸把握得比较好。他既不回避宪法里面的宪政的最尖锐的问题,他又能够把宪法和现实生活中的一些现象紧密连接起来,这个是需要很高的艺术。也就是说,既能够为现在的当权者所容纳,但是又不能不超越他所容忍的程度。 我觉得在这一点上,我们 将来法治的希望就在于人才的培养 。不久前,有一个大学让我写几个字,能够做鼓励之语吧。我就写了八个字:“ 法治天下,人才第一 ”。“法治天下”是我们的理想,是我们的目标;但是要真正做到“法治天下”,“人才第一”,必须要培养出来真正以法治的观念建构起来的这样的学者、学生,是吧?有了这样的一些,我们的法治才有希望。 我想蔡定剑教授的宪法学教育基金,也是为了这个目标,为了在我们国家培养出宪政的人才;而中国的希望将来就在于这些人才的多寡,和他们能不能掌握中国将来的命运。 所以,我虽然是搞私法的,虽然也有一个“江平奖学金”,但是我是真正是从心里感觉到, 中国的最后的希望在于宪政,中国的希望在于宪政的人才的培养 。谢谢大家。 (2011年5月12日,蔡定剑宪法学教育基金成立仪式在中国政法大学举行,江平教授发表上述讲话,由张志婧整理,陈宝成编辑校对,标题为编者所加,未经先生审阅。转载请注明出处并保持完整) 来源: 记者陈宝成 链接: http://blog.sina.com.cn/s/blog_3f79a3790100rxch.html   打喷嚏链接: http://www.dapenti.com/blog/more.asp?name=xilei&id=43540 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韩寒最新小说) 用手机上 喷嚏网 :m.dapenti.com        每周精华尽在【 喷嚏周刊 】        《喷嚏图卦》图片托管于又拍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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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锦涛智囊俞可平:因牵涉宪法 两岸不可能打造平潭民主实验区

胡锦涛智囊俞可平:因牵涉宪法 两岸不可能打造平潭民主实验区 (2011-05-08) 早报导读 李总理:政治体制将更具竞争性 阿裕尼失守 杨荣文难掩惆怅 学者:人民发出强烈信号 要执政党改变作风 落选之后 国民团结党把矛头指向媒体 指陈佩玲“冷静日”犯规 团结党不报警   (布鲁塞尔讯)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的重要智囊、中央编译局副局长俞可平表示,两岸可共同打造平潭民主实验区的构思牵涉到宪法问题,类似的构想几乎是不可能。   该构想首先由台湾“爱与和平基金会”董事长邓文聪提出。   中央社报道,俞可平日前应比利时布鲁塞尔当代中国研究所邀请,在布鲁塞尔自由大学,就当前中国大陆的公民社会发展发表演说。   他在答复记者询问时表示,今年初他曾受邀到台湾探讨中国大陆的民主经验,当时有台商提议,福建平潭与台湾隔海相对,能否打造平潭为民主实验特区,“但我认为这不太可能”。   俞可平说,经济特区与民主实验特区的性质不同,后者牵涉到宪法层面问题,毕竟在一个国家之内,怎么能够有一群人享有比较多的权力,另外一撮人则无?这是令人难以想象的,举世都没有类似的先例。   对于台湾与大陆的民主发展,他说,近年台湾的政治变化很大,但两岸都同源于中华文化,而台湾却能导入西方民主经验,因此大陆学者对台湾的发展向来有高度兴趣。   俞可平也表示,至少就他个人而言,目前很难评断台湾民主发展是否已经成熟,台湾的民主化进程仍有许多不确定因素,像是数年前台湾的红衫军有数十万人走上街头等。   他说,经常鼓励博士研究生,尤其是涉入民主体制与台湾政治发展领域的,着手两岸之间的比较研究,尤其台湾每逢选举,他都安排博士生到台湾观选,了解台湾的民主实况。   至于大陆的民主发展,俞可平说,大陆的民主发展非常特别,需要寻找新的思路,也或许这条路仍然距离长远。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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