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美洲

统战部副部长:有的中共党员实际上成为宗教信徒

社会上乃至党内出现一种声音,认为应该“开禁”,允许党员信教,还罗列出党员可以信教的种种理由以及党员信教的诸多“好处”,甚至指责不允许党员信教与宪法保障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的精神相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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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周末 | 哥伦比亚的“性罢工”所为何事?

在2011年10月,哥伦比亚共和国纳里尼奥省一个小镇巴瓦科阿斯结束了一场举国瞩目的罢工事件。与其他罢工事件不同的是,这次发起罢工的全部是女性,她们的口号是“交叉双腿”——停止与丈夫或男友的性行为,直到政府答应修建一条长约35英里(约57公里)的公路,将拥有3.5万人口、然而与世隔绝的小镇和省府帕斯托连接起来为止。罢工从6月22日开始,为期三个多月,以胜利告终。 这次“性罢工”的发言人马利维尔·希尔瓦是当地一位女法官,她说,“我亲眼看着一位怀了孩子的23岁母亲在路上死去——因为救护车在泥泞的路上被堵住,没法抵达首府的医院。那时,我就知道我们必须得做点什么了。不过,我们要选择一种和平的抗议方式,和人们平常在哥伦比亚所做的要有所不同。” 一个仲夏夜,她参与了一次当地女性的聚会,话题再次落到镇上这条多年来无法修完的公路,抱怨男人们总是畏畏缩缩、不愿出来当头、没有担当。聚会中有人提议举行“性罢工”,希尔瓦犹豫了一番,随后成为了倡议的积极鼓吹者,四处寻找支持。支持者从最开始的30名妇女发展到300名,最后达到600名——甚至还包括几位男同胞。 海港小镇巴瓦科阿斯位于哥伦比亚共和国东南部,在19世纪是欧洲商船运往拉丁美洲的通衢。然而从前的要道成为了今天的阻隔。一条200公里的泥泞山路让当地居民和首府帕斯托的医疗设施以及种种供应隔绝起来,豪雨和山泥倾泻让情况更为恶化。因为政府十多年来无视对修建公路的要求,许多患急症的人死在通往首府帕斯托的这条路上,同时镇上的物价也因此比首府高出十倍之多。 另一位本次工运领袖露比这样说:“我们被剥夺了最基本的人权,作为女性,我们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连基本的医疗保障都没有,我们为什么要把孩子带到这个世界上呢?我们决定不进行性行为,不生孩子,直到政府满足我们之前的要求为止。” 罢工最开始没有得到居民们的支持,丈夫们哑然失笑,乃至恼怒——对充满血性的非裔哥伦比亚男人来说,被妻子拒绝性要求无异于一种侮辱。不过随着运动获得全国乃至国际媒体的关注,丈夫们也渐渐成为太太们的支持者。在接受媒体采访时,镇长乔斯表示非常乐意提供关于这次罢工的证明,他说:“我太太睡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在运动坚持了一百多天之后,政府终于让步,许诺拨款400亿比索(约合2000万美元)用于兴建公路。10月初,希尔瓦和几个妇女专门开车到丛林中,监督公路破土动工,然后才宣布罢工结束。回程的路上,她们的车又一次陷进了泥坑里。 当晚小镇上鼓声和琴声不绝于耳,人们欢庆这次来之不易的胜利——公路兴建以后,将把通行时间起码缩减6小时。第二天,一位运动领袖对波哥大一家媒体说,“我们把昨晚献给了我们的丈夫,充满了激情,感觉很棒。” “我希望性生活质量也能提高。”希尔瓦在罢工胜利结束后接受采访时打趣说。值得一提的是,她丈夫就住在首府帕斯托,这条正在修建的公路的另一端。 不过,鉴于之前政府有过5次拨款记录,而每一次钱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400亿比索也仅能支持57公里公路中的25公里,巴瓦科阿斯的男人们表示,如果政府不能兑现其承诺,他们也将参与罢工。与此同时,希尔瓦等妇女工运领袖表示,将把修建医院以及供水系统作为下一个斗争目标——直到今天,小镇居民仍在使用雨水作为日常用水,如果雨水不足,他们就不得不使用受过污染的河水。 这是说,目前,新的性罢工又在酝酿之中,哥伦比亚政府小心了。 【点评者说】 看似搞笑的“性罢工”背后有着严肃的主题。哥伦比亚面临着急遽的城市化进程带来的种种问题:农村人口大量涌入城市,而交通、医疗等基础设施的建设远未能满足需要。表达诉求而不诉诸暴力,和平温婉的女性特质就派上大用场了,女性的力量当真不能等闲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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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然:社会震荡在加剧

木然:社会震荡在加剧 作者:木然 来源:作者赐稿 来源日期:2011-12-8 本站发布时间:2011-12-8 9:12:16 阅读量:1058次     原先写过一个博文,叫做《中国已经进入危机社会》,这个博文也可以看作是上一篇的姊妹篇,这是在原有基础上的发挥与完善。中国社会不但进入了危机社会,而且进入了震荡的社会,社会的震荡在不断加剧。这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第五波民主化浪潮冲击中国严重。美国政治学家亨廷顿把民主化浪潮分为第一波、第二波、第三波。第一波是1828—1926,起源于美国革命和法国革命,在100年的时间内总共有30多个国家建立了民主制度。第二波时间是1923—1942,民主化始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第三波时间在1974其后的15年时间里民主政权在欧洲、亚洲、拉丁美洲30个国家取代了威权政权。顺着他的思路,第四波民主化浪潮就是苏联东欧的民主化,时间是二十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第五波是非洲的2011年开始的民主化浪潮。亨廷顿认为每一次民主化浪潮都会有或大或小的回潮,但民主化的浪潮终归还是向前发展,他把这称之为历史的辩证化。对于中国来说,第四波的民主化浪潮尤其是第五波的民主化浪潮对中国影响巨大。突尼斯、埃及、利比亚等国家民主化的讯息在互联网时代迅速传播,使得国人看到了民主的希望,甚至采取了民主的行动。   与此同时,2012年是名副其实的世界大选年。美国、俄罗斯、法国、韩国将举行总统选举,日本也有可能更换首相,台湾也将进行地区选举。阎学通认为,在选举之年,各国政治精英对本国国内事务的关注程度增加,因此领导层互访减少,这将不利于防止大国冲突的及时化解。某些国家的候选人还会以牺牲对外关系为代价取悦选民以利当选,因此他们鼓吹或实施更加强硬的对外政策,这可能导致大国之间的政治摩擦增加。不但如此,各国的选举还会给中国的民众带来示范效应,强化选民的选举意识、竞选意识,使得目前中国的选举渠道严重过载,选举战车严重超员,而独立候选人的失败并没有使他们退却,队伍还会不断增多,给政治体制造成巨大的政治压力和伦理压力。中国的经济大门开放了,政治的大门也就关不上了,经济与政治本来就分不开,经济带动政治,政治也会带动经济,民主观念也会带动民主的行为,更会带给国人巨大的民主想象空间。   第二,政治统治能力和权威同时下降,而且下降趋势加快。以下几个方面是例举式的说明:群体性事件不断增多,群体性事件每年都以万计增加,2011年发生11万起,这表明维稳并没有取得应有的功效,反而走向反面;政府公信力持续下降,政府承诺解决的问题没有解决或没有及时解决;人们对政府说的话正确的不信,真的不信,假的也不信,宁可相信谣言也不相信政府,对政府公信力进行大拒绝,有人主张不看中央电视台就是大拒绝的表现;权力私有化、权力政党化倾向严重,公权成为地方政府的保护伞,甚至政府也成了黑社会的保护伞;政府对社会各种价值观失去整合能力,对价值多元化十分不适应;对批评进行放大式、甚至一触即跳式反弹,对言论自由压制过度,甚至粗暴对待批评,对批评政府的言论进行超越宪法般地无理打击和报复;对执政能力缺少自信;政府炫耀式消费引起国人强烈不满,年底突击花钱,给马其顿赠送校车,给非洲学生进行援助;裸官现象增多,腐败增多,贪污数额巨大;政府官员的言说直接公然蔑视民众的感受,把国民的看法称为弱国心态,而且强词夺理;对新闻媒体的责任担当视为对某一政党责任担当,摧毁了公众可以容忍的底线;解决各种社会矛盾冲突的方法极为有限,小矛盾大矛盾都靠暴力去解决;政府在解决社会公平问题时捉襟见肘,两极分化极为严重,社会公平底线遭到严重破坏,导致社会警戒线超标并走向社会动荡线;“三公消费”、财产申报公然挑衅公众忍耐的极限,表面看来是有统治能力的表现,实际上却是没有自信的表现,以为“三公消费”、财产公布一旦公布,社会就会不稳定。   上述事件表明,中国政党和政府还没有从革命型政党、革命型政府转向执政党、服务型政府,没有从封闭性政党、封闭型政府走向开放性政党和开放型政府、没有从威权政党、威权性政府转向现代政党和现代政府。传统政党、传统政府的合法性资源已经枯萎,还没有学会从民主提取资源的能力。   第三,社会各阶层自我繁殖严重。也许回顾一下托克维尔对法国大革命的分析可能对我们有些启示。托克维尔认为:法国跛足的经济发展带来了奇特的景观,它使人们私欲膨胀,社会道德下降,每一个人都关心自己的个人利益,只考虑自己发财致富,他们生怕社会地位下降,拚命往上爬,为了金钱、为了社会地位,不顾一切、不顾廉耻获取金钱,人们拚着命去攒钱、赚钱。金钱成了人们活着的唯一动力,它把人们分为三六九等并成为区分“贵贱尊卑的主要标志”,使得人们不惜一切代价对发财致富的欲望、对商业的嗜好、对物质利益和享受的追求便成为最普遍的情感。专制制度使贪婪之心“横行无忌”,听任人们“以不义之行攫取不义之财”,即使道德毁灭也在所不辞。专制从本质上支持和助长了这种情感,成为这种情感的合谋。专制者因此垄断了权力并从中获得政治稳定和经济发展的双重好处,对经济发展带来的严重的两极分化、社会不公、政治和社会的双重不平等视而不见,麻木不仁,以为经济发展就是唯一的硬道理。跛足的经济发展也造成了极为奇特的社会关系,即自我封闭又相互敌视,温良恭俭让又冷酷无情。他指出,当穷人和富人几乎不再有共同利益、共同哀怨、共同事务时,“那遮蔽双方精神的黑暗就变得深不可测”,他们之间就会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如果说人们原先就倾向于自顾自,那么“专制制度现在使他们彼此孤立”,如果说人们原先就彼此凛若秋霜,那么“专制制度现在将他们冻结成冰。”其结果就是社会各阶层都进行自我繁殖并互相仇恨。   与法国不同的是,中国的市场经济发展一开始就是以权力为主导,在市场经济发展的到一定程度之后权力在市场中退出,反而与市场经济结合形成了权贵资本主义或国家社会主义,权力与市场结合,生成了官二代、富二代、官富二代或富官二代,权力垄断政治资源以换取经济资源,富人垄断经济资源以换取政治资源,二者联手把穷人阻挡在大门之外,使穷人没有上升为富人和官人的空间。在官二代、富二代自我繁殖的同时也使穷人自我繁殖,使其既具有法国大革命前的特点又有了本国时代特色,老问题带来新问题,老问题是革命,新问题是革命带来革命并不如同法国般带来自由平等博爱,而是革命会导致复辟,这是与法国大革命不同的地方。   张鸣教授写了一本书,书名是《摇晃的中国》,写的是辛亥革命的事,讲的是针对现代中国的理儿,中国在摇晃,在摇晃中震荡,在震荡中摇晃。如果不能及时化解,经济发展的成果可能在一夜之间失去。这些话给人的感觉是危言耸听,实际上并非如此,表面看来很多国家都是黎明静悄悄,而革命或改革几乎就是几天或几个月的事。革命会带来革命本身也不愿意看到或愿意要的结果,如果拒绝革命,就必须把中国政治体制改革迅速地及时地提到日程上来。不改革是等死,改革一定不会死,改革是给所有人以出路和活路。革命,一些人必死,一些人活着也难受。 (转载本文请注明“中国选举与治理网”首发,以上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网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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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化才是决定中国国际角色的关键?

中国时报 张铁志  这个耸动的标题是一本新书的书名。  九 ○ 年代初期,人们相信历史即将终结在资本主义与自由民主的终点;他们相信彼时的中国虽然避免了当下苏东的命运,但迟早会加入这个历史方向的队伍,温和的版本是「和平演变」,极端的版本则是「中国崩溃论」。  进入廿一世纪,中国崛起了,许多西方人开始逐渐放弃上述幻想,部分理论家开始相信中国会找到自己的现代化模式,部分战略家们则鼓吹起「中国威胁论」,中国则自己说出是「和平崛起」。 二 ○○ 八年后,有人推动「中国模式」做为一种值得向世界推广的发展模式,一些西方人更进一步强调在二十一世纪,中国将统治世界。  后者的范例之一是英国学者马丁贾克出版的《当中国统治世界》。今年又有一本就叫《中国会称霸二十一世纪」(此为中译本名,英文原名是《二十一世纪是属于中国人的吗》」)内容是季辛吉、美国评论家法利德.扎卡利亚、哈佛历史学者尼尔佛格森和中国学者李稻葵在内四人辩论这个题目; 而站在正方的佛格森也正好出了新着《文明:西方与其他》,讨论西方的衰落与中国的崛起。  要讨论中国是否称霸世界,须区分两层次:意愿与能力。  就意愿而言,中国此前采取「韬光养晦」。十年前,中国加入世贸,让自己更接受国际规范,也在国际争端如北韩问题上扮演更积极角色。但中国不是只愿被世界改变,也试图改变世界: 例如在从非洲到拉丁美洲以大量商业投资或经济援助以确保资源取得,并强化联盟关系(尤其是独裁或者在国内进行种族灭绝的政权);另方面则是挑战西方鼓吹的民主人权和自由市场价值,而力倡「中国模式」。 这个政治结盟、经济往来和理念输出是三位一体的。显然,中国的确可能在未来成为反对以美国为首西方霸权的阵营的龙头。  也有人说,中国不会有「称霸」的企图,共产党只想巩固政权,国家目标是以确保国家主权、安全与国内发展为主要优先。 不过,从现实主义的国际政治逻辑说,新崛起的国家之所以挑战国际秩序,并不是因他们想称霸,而就是为确保自己的安全;也唯有去扭转现在不利于他们的国际秩序,才是自保的关键策略。所以中国虽未必想称霸,但确实有挑战国际秩序的诱因。  关于能力,我们已听到太多关于中国的现实或未来预测的惊人数字:如到二 ○ 三 ○ 年GDP发展会如何,占世界贸易多少等等(佛格森说到二 ○ 二七年,中国的经济实力和美国会相同),而中国的军事力量也会随着经济实力增长。 一名中国海军将领就说,随着中国经济利益的扩张,海军须更好地保护国家的运输路线和主要船舰的安全;而南中国海就已被视为中国的「核心国家利益」。另一方面,西方的衰落又是一个不断被证明的事实,尤其在二 ○ 一一年的现在,美国和欧洲的经济是如此脆弱而不安。  否定论者则认为,中国的经济成长不但是高度缺乏效率的,且问题重重。更遑论目前有太多燃烧中的严重社会冲突让其焦头烂额,难以余裕在国际上积极扩张。从地缘政治角度来说,现在中国边境上一共有十四个邻国, 如果中国有任何要在世界称霸的举措出现,会引来这些国家反制,甚至可能反而让这些国家亲近美国。  中国势必会成为世界主要强权之一,且在未来新世界秩序中,两种价值观、两种治理模式、两种现代性的冲突是无可避免的。不过,一来这两种模式都不应是我们可欲的终点:盲目信仰自由市场的「华盛顿共识」已被证明破产,而以威权体制为根基的「北京共识」则应该被扬弃。 二来,不论中国威胁论或者中国称霸论的命题,几乎都是以中国维持当前的政治体制为前提。然面对当前社会矛盾加剧,二十年前人们的「天真想像」(中国的民主化)或许不该被完全放弃,毕竟没有人可预测中国的政治在可预见未来是否出现剧烈变化。而这个问题恐怕才是决定中国国际角色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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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丁丁 | 关于微博网络的推测 搜狗拼音苹果版 房价问题 北京大学排名第49—有点儿靠谱

“占领华尔街”的游行示威者们是暴民吗?在“自由广场”采访时,好几位参与者说,我们需要“非暴力的行动”。随着参与者规模扩大,“占领”行动基本保持有序,“自由广场”拥挤而喧闹,但这些无领导的参与者形成了“民主自治”,志愿者组成了问讯处、媒体区、图书区、医疗紧急救助中心、厨房。   财新传媒驻纽约特派记者霍侃:…… 22岁的莱文(Daniel Levine)每天在问讯处工作16个小时,已经17天。他说,“我这样做是希望看到改变。”在“自由广场”采访的整个下午,不时看到一位长头发、高个子的男生在各个角落转悠,把地上的废纸、食品包装等垃圾扫进簸箕。快到晚上7点,厨房开始准备晚餐,一位女孩端着一大盘pizza在人群中问“需要吗?”   随着规模的扩大,“占领华尔街”行动参与者们的诉求也越来越多元化,从最初的反对华尔街金融机构贪婪、要求提高富人税收,扩大到要求增加教育投入、抵制环境污染等各种不满。   有人担心“占领华尔街”行动没有具体、清晰的目标,没有一致的声音,可能会导致最终难以达成什么成果。   但更多人并不特别关注产生怎样的即刻效果,因为拥有表达不满的权利本身也很重要。表达不满的声音累积到一定程度,也可能会带来实质性改变。   以民主的方式表达对现实经济社会等诸多问题的不满,最终目的是恢复真正美国式的民主,尊重和保护每一个人的权利,而不是目前经济上贫富悬殊和政治上两党争斗的民主 苹果公布了史蒂夫·乔布斯逝世的爆炸新闻。   从那一刻起,悼词、颂歌和回忆就如疾风骤雨般涌现。他改变了多个行业,重新定义了商业模式,将科技与艺术融为一体。人们将他与托马斯·爱迪生、沃尔特·迪士尼、达芬达相提并论。人们认为,世界很久之后才能再次看到一个史蒂夫·乔布斯这样的人物。2005年,乔布斯曾在斯坦福大学毕业典礼上发表了讲话,透露了决定他每一个行动、每一个决策、每一项创造的秘密:“你们的时间很有限,所以不要将他们浪费在重复其他人的生活上。不要被教条束缚,那意味着你和其他人思考的结果一起生活。不要被其他人喧嚣的观点掩盖你真正的内心的声音。还有最重要的是,你要有勇气去听从你直觉和心灵的指示——它们在某种程度上知道你想要成为什么样子,所有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   微博或类似的社会交往网络技术,在未来十年可能做哪些事情?我认为,这是一个问题。这类网络技术可以自发形成的社会网络,大致如“friendship circle”。在社会网络的许多可能拓扑结构中,晚近的研究报告似乎表明,如果你在大学生“友谊圈”结构里搜索信息,例如“找房”这样的信息,平均距离不会很长,接近“小世界”网络结构。这一特征,符合我目前(很粗浅)对微博的看法:消费主义时代的时间节约型技术。问题在于,单纯依靠微博社会网络,我能够找到的信息是什么样的信息?这些信息的质,与我在例如谷歌搜索引擎或Elsevier学术期刊服务器上找到的信息相比,可能差多少?也就是说,微博网络节约我的时间,但提供的是劣质信息,于是我需要花费更多时间改善信息的质,这样就抵消了微博网络为我节约的时间。是这样吗?或许信息的类型完全不同?那么,就存在“自选择”机制:那些适合使用微博网络的人,与那些适合使用Elsevier的人,不是同一类型的人。我倾向于推测,这里有一个“质-量”互替公式。     诺奖得主斯蒂格利茨声援“占领华尔街”                                    作者:段皎宇       文章发于:新华报业网        新华报业网讯  美国东部时间10月5日(北京时间10月6日)消息,诺奖得主约瑟夫-斯蒂格利茨(Joseph Stiglitz)周二来到纽约示威者聚集的Zuccotti公园表示支持,他表示,金融系统正在让美国社会承受损失而使得私人获利。这不是资本主义、不是市场经济,这是一个扭曲的经济。如果不摆脱鲁莽借贷和投机行为,美国不会恢复强劲复苏。      本周二,斯蒂格利茨来到纽约“占领华尔街”示威者聚集地,对示威者表示支持,称美国经济正处于一个扭曲状态。如果不摆脱鲁莽借贷和投机行为,恢复融资的能力,美国不会恢复强劲复苏。      他表示,“我们的金融市场承担重要的角色,他们应该分配资本和管理风险,但他们已经分配不当并产生风险,而我们却要承受其劣迹的成本。金融系统正在让美国社会承受损失而使得私人获利。这不是资本主义、不是市场经济,这是一个扭曲的经济。如果这种形势继续下去,我们不能够实现增长,不能让我们成功创造一个公正的社会。”      同时,斯蒂格利茨对银行业进行抨击,他表示“银行所作的事情之一是通过掠夺性贷款抢劫穷人。经济危机时纳税人帮助银行摆脱困境,他们理应随后恢复银行贷款,然而他们却恢复的是自己的奖金!”      他表示,“经济危机泡沫破裂之后,银行在一定意义上继续不服从法律,他们把人们从自己的家园赶出去,甚至在某些情况下这些赶出去的人并不欠银行的钱。权利的平衡已经被扭曲。”      在讲话中,斯蒂格利茨指出华尔街正在利用政治权力压制社会反对声音,他表示,“我们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尽管有些人试图制止他们,但他们利用他们的政治权力,即华尔街利用其政治权力阻止了那些试图制止他们的人”。      斯蒂格利茨强调,除非我们能够处理反竞争的做法、鲁莽的借贷和投机行为,除非我们恢复融资的能力,否则美国不会出现一个强劲的复苏。(段皎宇(微博)发自旧金山)   附文:   斯蒂格利茨:1%的人所有、1%的人治理、1%的人享用   内容提要: 本文为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约瑟夫•斯蒂格利茨于2011年5月在美国著名杂《VANITY FAIR》上发表的文章。   斯蒂格利茨认为,美国人一直看着别国民众抗议特权与贫富不均,并为之鼓与呼,然而在美国国内,1%的人群拿走了每年全国总收入的四分之一,这种极端的不平等最终会令富人也觉得后悔,因为他们虽然享有最好的住房、最优质的教育和最舒服的生活方式,其命运却取决于另外99%的人生活得如何。   约瑟夫•斯蒂格利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   原文载于 http://www.vanityfair.com/society/features/2011/05/top-one-percent-201105 。    1%与99%   约瑟夫•斯蒂格利茨   对已经发生的事视而不见,那是没有用的。现在,身居美国财富金字塔顶端的1%人口每年收入占全国总收入将近四分之一。若以所拥有的财富而论,这1%人口所控制比例达40%。而在25年前,这两个数字分别为12%和33%。对此有人表示,是独创性和干劲给这些人带来了财富,并主张说二十多年来所有人的生活都已水涨船高。这种观点是具有误导性的。过去10年来,上层1%人群的收入激增18%,中产阶层的收入却在下降。而对于只有高中文化程度的人来说,收入的下降尤其明显——光是在过去25年里,就下降了12%。最近几十年来所有的经济增长,还有其他好处,都流向了金字塔顶端的人群。在收入平等方面,美国落后于小布什曾经嘲笑过的“老旧”、“僵化”的欧洲国家,这方面可与美国比肩的是存在寡头政治的俄罗斯,还有伊朗。拉丁美洲许多过去以收入不平等著称的国家——如巴西——最近几年都急速发展,成功地改善了穷人的困境,缩小了收入差距,而美国却让不平等状况加剧。   很久以前,经济学家就试图证明巨大的收入不平等是正当的。19世纪中期,美国深为这种情况困扰时(虽然与现在相比,那时的差距只是小菜一碟),他们就提出了“边际生产力理论”,将高收入者与更高的生产力、对社会有更大贡献联系在一起。富人一直深爱这种理论。然而,没有多少证据表明这种理论站得住脚。过去三年来,造成经济危机的那些公司高管对社会及自己公司的贡献主要是负面的,然而他们至今仍领取着大笔“绩效奖金”。有时连他们所属的公司也觉得“绩效奖金”之名令人尴尬,改称“留才红利”,虽然它们唯一留住的是这些人糟糕的业绩。与这些把全球经济拖到毁灭边缘的人相比,那些给社会真正做出贡献的人——包括遗传研究先锋和信息时代领航者——所获取的报酬简直是微不足道。   对于这种状况,一些人耸耸肩,一笑了之。这个人赚了,那个人亏了,那又怎么样呢?他们说,现在重要的不是如何分配蛋糕,而是蛋糕的尺寸有多大。这种观点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一个大部分市民年复一年境况越来越糟糕的经济体——亦即美国这样的经济体——长期来说也不可能表现得很好。理由如下: 首先,日益扩大的收入不平等其实是另外一件事的外部表现,那就是机遇的减少。无论何时,只要机遇的平等在减少,这就意味着我们未能以最有效方式使用最有价值的资产——人;其次,很多导致收入不平等的不当做法——比如鼓励垄断、偏向特殊利益集体的税收政策——都会降低经济效益。而新的不平等还导致新的错误,使经济效益进一步降低。仅举一例:许多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受丰厚收入吸引进入金融行业,而不是进入更符合他们兴趣、更有利于发挥他们的才华、更能塑造健康经济的领域工作;第三点,可能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现代经济要求“集体行动”——它需要政府投资于基础设施、教育和技术。政府资助的研究引领了互联网时代的到来,促进了公共健康等领域的飞速发展,美国和世界各国都从中受益匪浅。但长期以来,美国便饱受基础设施、基础研究、各级教育投资不足之苦(看看我们的高速公路、桥梁、铁路和机场吧),接下来这些领域的预算还要被大幅削减。     这些现象的发生丝毫不足为奇——当一个社会的财富分配极为不平衡时,这一切就会自然而然地出现。一个社会在财富分配方面差距越大,用于公共需要的财富数量就会越少。富人无须依靠政府建的公园,政府办的教育、医疗和个人安保机构,他们可以用钱买到这一切。在此过程中,他们离普通人越来越远,对于普通人曾有的同情也随之淡化。他们也不喜欢大政府——因为大政府可以利用自己的力量来调整这种不平衡,拿走他们部分财富,以投资于公共需求。他们可能会对美国现有政府颇有怨言,但事实上他们还是挺喜欢它的:囿于条条框框无法实现再分配,各部门意见分歧,除了减税,什么事也做不成。 经济学家不知如何充分解释美国出现的收入日益不平等现象。普通的供需原理肯定在其中扮演了一定角色:可以节省劳力的技术令很多蓝领、中产劳动者失去工作机会,全球化浪潮则创造了一个世界性的劳动力市场,迫使昂贵的美国非熟练工与廉价的海外非熟练工竞争。社会变化也起到一定作用——比如说工会的衰退,过去美国三分之一的工人加入工会,现在只有大约12%。   但是,之所以出现这样大的收入不平等,一个主要原因是:金字塔顶端的1%人群希望事情变成这样。最明显的例证就是税收政策。富人们很大一部分财富来自资本收益,而降低资本收益税率让最富有的美国人几乎可以坐享其成。垄断和类垄断经营一直是大亨们的收入来源之一,从20世纪初的洛克菲勒到20世纪末的比尔•盖茨,莫不如此。而反托拉斯法规执行不力(特别是在共和党执政时期),对金字塔顶端人群来说是天赐之福。今日之收入不平等还有很大一部分来自金融系统的操纵,辅以监管规则的变化(均由金融业出资推动,这是他们最好的投资之一)。政府以近乎为零的利率,将钱借给金融机构,当他们失败时又提供慷慨的救市资金,条款极为优厚。对于该行业的不透明和利益冲突,监管者则视而不见。   细看美国上层1%人群所控制的财富规模,简直可以说扩大收入差距乃现代美国一大成就——当初我们在这方面远远落后,可是现在位居世界前列。目前看来,未来数年中,我们还将继续巩固这种“优势”,因为财富会带来权力,而权力则将带来更多财富。在不久前的联合公民诉联邦选举委员会案中,最高法院取消了对公司使用自有资金影响选举结果的限制,为企业出钱收买政府大开方便之门。在今日之美国,富豪与政治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几乎所有美国参议员,以及大部分众议员,以金字塔顶成员身份出任,靠金字塔顶的财富支持留任,在任时会卖力为这一人群服务,以便卸任后得到相应犒赏。行政部门贸易与经济政策方面的重要决策者亦基本来自这一人群。他们通过立法,禁止最大药品采购方——政府——在采购药品时议价,相当于给制药公司奉上价值万亿美元的大礼。除非为富人大幅减税,否则对穷人有利的税法就无法出台,对此你也不要大跌眼镜。鉴于塔尖人群所拥有的能量,政府这样运作,我们一点也不该感到惊奇。   收入不平等正扭曲着社会。大量事实证明,不少普通大众效仿塔尖1%人群的生活方式,消费超出自身承受能力。先富带动后富的“滴入式经济”也许只是一种狂想,但塔尖人群的行为方式倒是真的成功渗透到了下面。收入不平等极大地扭曲了我们的外交政策。塔尖1%人群很少去服兵役——志愿兵那点收入根本不能吸引有钱人的儿女,他们的爱国主义仅止于此。国家参战时,他们亦不会受到高税额的“勒索”:因为国家全用借来的钱支付这些费用。外交政策的定义本是平衡国家利益和国家资源。但掌权的1%人群因为从不付出任何代价,所谓平衡和限制的概念有时和实际差得很远。于是美国经常冒不必要的风险,企业和合同商则跟着逐利。同样,经济全球化规则也是为富人而设计的:它们鼓励国家之间的商业竞争,这会导致对企业降税,减少健康和环保方面的投入,破坏过去被视为核心价值的劳工权利。假如这些规则鼓励国家之间的劳动力竞争,结果将会怎样?各国政府会争着保障经济环境稳定,降低对普通工薪阶层的征税,提供好的教育和清洁的环境,这些都是劳动者关心的,塔尖的1%人群才不在乎这些。   或者,更准确地说,他们以为自己不需要关心这些。塔尖1%人群给社会带来诸多负面影响,最大后果就是侵蚀了人们对美国公民身份感的认同,让普通人不再相信公平竞争、机会平等和社区意识。美国向来以社会高度公平为傲,宣扬人人都有机会,但统计学数据却证明了另外一个事实:美国穷人,甚至是中产阶级,挤进上流社会的机会远比许多欧洲国家要小。现实的牌局对他们不利。最近中东动荡,正是因为人们不满于体制不公,认为没有出头的希望,食品价格上涨和年轻人失业率高企只是导火线。眼下美国年轻人失业率达到将近20%(在一些地方和族群中甚至达到40%),六分之一的美国人想得到一份全职工作而不能,七分之一的美国人要靠食品券生活,大量证据表明,好处全部留在上层,并未“滴流”到下面,惠及其他人群。这不可避免地导致疏离感——上次大选中,二十多岁人群的参选率约在21%,与失业率相当。   最近数周,在中东一些国家,数百万人涌上街头,抗议糟糕的政治、经济和社会状况,一些政权被推翻。该地区其他统治家族也正紧张地躲在空调房里,观望形势——下一个会是自己吗?他们的担心是对的。这些社会有一些共同点:一小部分人群——不到1%——控制了绝大部分的财富,而且财富是权力的决定性力量,种种腐败已成痼疾,渗入日常生活,此外富人常常极力阻挠有利民生的政策的实施。   看着别国街头的乱象,我们该扪心自问:什么时候会轮到美国?在很多重要的方面,美国正变得跟这些遥远的、动荡的国家一样。 亚历西斯•德•托克维尔在《论美国的民主》中曾经阐述过他眼中美国社会的主要优势,他称之为“适度的利己”。重点在于“适度”二字。每个人都有狭义上的利己思想,“适度的利己”是不同的。它认为关注别人的利益——换句话说,关注公共福利——是实现个人最终利益的先决条件。托克维尔并不认为这种想法有多么高贵。事实恰恰相反,他认为这是一种美国实用主义的标志。精明的美国人理解一个基本的事实:关心别人不仅对灵魂有益,对生意也有好处。   塔尖1%的人群住着最好的房子,享受最好的教育、医疗和最美妙的生活方式,但是有一样东西钱是买不来的:那就是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取决于其他99%的人生活得如何。纵观历史,无数1%的人群最终都明白了这一点,但往往为时已晚。   / 顺便提及,搜狗拼音苹果电脑的更新版1.1.1,字库当然超过苹果原有的简体字库,现在兼容及便利性也超过了苹果其它汉字输入法。祝贺搜狗!手机呢?似乎没有不越狱的版本,是否与苹果公司谈判有困难? / 为什么要谈房价问题?因为官方自认为是民众福利的代言人,至少在打压房价这件事上。经济学原理是一套逻辑,不论是民众还是官员,违背了这套逻辑,长期而言必受惩罚。如果打压房价的政府行为没有完全摧毁房地产市场,那么根据市场的本性(让尽可能多的人尽可能地感到尴尬)房价不可能“即将崩溃”,道理很简单,就因为太多的人相信房价会崩盘,所以它不崩盘,直到大多数人都相信它会疯狂上升时,它才会崩盘。这是假设市场没有被政府摧毁,如果市场被政府摧毁了呢?那么,长期而言,房价必定疯涨。理由?因为开发商纷纷破产嘛。试想想,如果房屋市场被摧毁到1956年的水平,但民众的住房需求不能回到那么低的水平,结果如何?可以推测,现在谁有存量房屋,谁将因此而暴富。当然,政府可以再实施一次消灭私人财产的社会革命,将一切房屋收归国有。不是不可能吧?我称之为“倒行逆施”。关键是,哪一位脑残国家领导人愿意背上“千古罪人”的名分?我不知道,也许有,也许没有。所以,房价是疯涨还是崩盘?你自己琢磨吧。我写这些文字,无非是不愿意中国几亿人民都穿上皇帝新衣,傻不傻?!磕碜!     英国《泰晤士报高等教育》周刊10月6日公布2011-2012年度全球大学排行榜,北京大学位列第49位。   《泰晤士报高等教育》依据13项指标对全球大学排名,包括研究领域、教学、知识成果转换和国际化水平。排名前十位的分别是:加州理工大学、哈佛大学、斯坦福大学、牛津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剑桥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帝国理工、芝加哥大学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日本东京大学是亚洲排名最高的大学,位列全球第30名。今年全球大学200强中,中国内地3所高校上榜,北京大学排名第49位,清华大学位列第71位,中国科学技术大学位列第192位。 下一篇: 中国还有企业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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