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

德国之声 | 欧洲工会联合会:欧洲不能再节缩了!

欧洲工会联合会副秘书长伊舍尔特(Patrick Itschert)接受德国之声采访时表示,欧盟各国现在要通过投资,创造新的就业岗位来走出债务危机,而不是一味的省钱节缩,自断前程。 德国之声:伊舍尔特先生,在”五·一”劳动节这一天,您作为欧洲工会联合会副秘书长,最想向公众表达的是何种想法? 伊舍尔特(Patrick Itschert):我们欧洲工会联合会认为,欧盟必须改变现行政策,结束盲目的、节缩开支和削减工资政策,而是将经济和财政政策的首要目标定为促进经济增长,创造就业岗位。 德国之声:依您所见,欧洲目前处于危机的什么位置?快在漆黑隧道里见到前方的一丝亮光了么? 伊舍尔特:欧盟委员会和欧洲理事会虽然宣布,欧洲的危机就快见底。不过,从欧盟委员会2012冬到2013年初做的经济增长预测来看,欧洲经济还没有好转的迹象,还没见到隧道出口的亮光。 德国之声:在欧洲内部,不同国家对解决危机的方案也持不同观点。比如包括德国在内的一些政府就认为,要走出危机,必须减少财政赤字,进行就业市场改革,提高市场竞争力。德国经济在欧洲几乎得以”一枝独秀”也似乎证明了上述政策的正确性。不过像法国政府就认为,这种节缩政策至少在南欧国家行不通,那里的失业率和经济衰退情况反倒恶化了。您觉得,哪方观点在理呢? 伊舍尔特:欧洲各国的发展很不平衡。德国的形势很好,毋庸置疑。作为负责任的欧洲工会组织我们也承认和赞同,健康的国家财政政策是至关重要的。不过,欧洲不是一个孤岛,要在全球贸易中求生存,就必须保持市场竞争力。德国经济之所以发展的这么好,是因为德国是出口型经济,其欧洲邻国是德国的重要出口市场。不过,如果每个国家都像德国政府所提倡的,大举节缩开支、降低工资,最终会减弱整个欧洲市场的需求和消费能力。 德国之声:看来您是主张欧盟脱离现在的节缩路线的。不过,这么做的后果会不会导致国家赤字更多,带来的后果更严重,危机持续时间更长呢? 伊舍尔特:不能这么说。因为节缩政策的结果也正好与预期相反。光靠节省开支,不能控制负债。如果看看2009年到2012年的统计数字就知道:葡萄牙在此期间,国家负债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从84%上升至124%,西班牙的这一比例从56%升至84%,希腊则从133%涨到157%。由此看见,节缩政策的后果反倒导致负债增加。 我是比利时人,比利时1995年负债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高达135%。我们用了15年时间,在没有大幅削减社会福利的情况下,将这一比例减少了三成,降到90%。健康的国家财政是重要的,但是不能在经济衰退期盲目节缩,这对经济有弊无利。 此外,我们欧洲工会联合会主张,欧洲各国向可持续发展的比如绿色环保项目投资。德国工会同仁称之为”欧洲复兴马歇尔计划”。向这样的项目投资可以换来长期的经济发展和就业岗位。但是这样的项目不应该局限在单独国家,而是在整个欧洲层面上获得财政支持。 德国之声:您觉得欧洲南北经济发展不均的情况有多危险? 伊舍尔特:非常危险。目前欧洲实行的政策更是加剧这种不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主席拉加德也说过,欧洲南北发展的过度不平衡对经济很不利。在这点上,我们观点一致。欧盟委员会主席巴罗佐也承认,目前欧债危机所带来的社会和经济后果已经达到了一个界限。我觉得,部分政策决策人已经意识到了目前的形势究竟如何。 德国之声:欧洲南北的发展不平衡以及产生的紧张局面也与不同地区的文化、民众的性格有关,芬兰雇员看问题的角度可能就与一位希腊职员完全不同,一位来自波兰的雇员可能又与一位英国人的观点大有不同。您所在的欧洲工会联合会是代表全欧洲劳方的利益。有”全欧洲劳方利益”么?代表所有欧洲国家的劳方利益可行么? 伊舍尔特:这就好比是一个大家庭。欧洲工会运动和组织就是一个大家庭。在这个大家庭里有必须遵循的规则,存在意见分歧,但也有团结的精神。特别是在危机时期,团结显得尤为重要。 采访记者:Christoph Hasselbach 编译:谢菲 责编:李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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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报告:俄处于苏联解体后人权状况最坏时期

莫斯科 — 两家国际人权机构同时发表的报告说,目前的俄罗斯人权状况是苏联解体后最糟糕的。对公民社会的打压前所未有。但是亲克里姆林宫的俄国学者说,俄罗斯的人权状况并未变坏,人权机构是在替西方说话。俄罗斯总统普京也反驳了有关批评。 *普京再当总统 镇压迫害前所未有* 大赦国际和人权观察星期三发表了有关俄罗斯人权状况的报告。这两家人权机构分别撰写的报告猛烈批评了俄罗斯目前的人权状况。人权观察在题为“破坏法律制度,普京重新返回后向俄罗斯公民社会进攻”的报告中指出,普京重返克里姆林宫一年以来,对俄罗斯公民社会的镇压前所未有。 大赦国际在题为“自由面临危险”的报告中指出,俄罗斯通过了限制公民集会和示威方面的法律。这项法律以维护社会秩序和捍卫公民权利为借口,实际上是限制反对派的活动,并给普通人的抗议示威活动制造障碍。报告说,许多示威活动得不到当局的批准,或是被当局驱散。 报告:俄处于苏联解体后人权状况最坏时期 报告:俄处于苏联解体后人权状况最坏时期 ✖ ▶ || ■ 12:00:0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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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欧盟人权官员访华,活动人士盼改善人权

华盛顿 — 欧盟高级人权外交官即将访问中国,中国国内知名人权活动人士希望国际社会和中国民众共同努力,让中国的人权状况得到改善。 总部在纽约的人权组织“人权观察”周三呼吁即将访问中国的欧盟外交与安全政策高级代表兼欧洲委员会副主席凯瑟琳.阿什顿会晤中国领导人的时候,公开表达对中国正在发生和一贯存在的践踏人权问题的关切。 据欧盟驻中国代表团网站消息,应中国外交部长王毅的邀请,阿什顿女士4月25日到4月28日访问中国。期间她将会见中共政治局常务兼中国全国政协主席俞正声等高官。这将是阿什顿跟中国新一届领导人的首次高级别会晤。   *人权观察:阿什顿会讨论人权问题* “人权观察”的欧盟倡议(European Union advocacy)主管洛泰.莱克特表示,阿什顿作为欧盟负责外交政策的高官,不应该忽略中国日益恶化的人权状况。 最近几个月,欧盟就中国的死刑问题、藏人自焚危机等问题发表过有力的声明,欧盟也向中国的维权人士提供一些支持。但是,莱克特认为,欧盟应该就广泛的问题表达关注,包括中国监禁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到中国政府支持袭击平民的叙利亚政权等。 凯瑟琳.阿什顿女士的发言人克希詹基科4月24日对美国之音表示,她不确定阿什顿女士访问中国时,在人权问题上具体谈些什么。但是克希詹基科表示,人权问题一定是她此次访问中国要提出的问题之一。 她说:“我不好说,在人权问题上她会具体提出什么问题。但我有把握的是,我们非常关注人权问题,因此是她在中国时一定会讨论的问题之一。” 克希詹基科女士说,阿什顿这次访问中国将讨论如何推动未来十年欧盟、中国的伙伴关系,以及伊朗问题、叙利亚问题等。   *秦永敏:寄希望于阿什顿访华* 中国的人权活动人士对阿什顿这次访问中国表达了观点。中国人权观察主席秦永敏同一天对美国之音表示:“好多年来,欧洲国家和欧盟相对来说,在人权问题上的立场似乎不是很鲜明。所以我们对这点很遗憾。希望欧盟官员也好,欧洲各国的官员也好,到中国来的时候应该更多地关注中国的人权问题。” 秦永敏说,他作为中国的人权观察主席一直以来对法国、英国等欧洲国家寄予很大期望,但是从现实运作看,这些国家从本国利益出发,有太多的顾虑。他认为,欧盟各国现在处于经济考虑,更多看重中国给他们的订单。 秦永敏一贯主张中国通过非暴力实现民主转型,他于今年3月发表致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的公开信,标题就是“展开朝野对话 实现民主转型”。 秦永敏希望,阿什顿女士跟中国领导人会谈时,也转达他提出的和平转型的愿望。   *胡佳:欧洲挺起腰杆,不要低头* 北京知名社会活动人士胡佳认为,欧洲是人权思想的发源地,诺贝尔和平奖、萨哈罗夫人权奖都在全世界的道义、人权和和平方面都有崇高的地位。因此,欧洲应该无愧于人类人权思想的启蒙和发源地的称号。 胡佳希望欧洲国家在中共政权面前挺起腰杆:“欧洲应该把自己的腰杆挺直,不要在中共开的所谓的金元支票面前低下高贵的头颅。” 人权观察呼吁欧盟发挥集体力量,统一对中国的人权状况发声,让中国难以对整个欧盟的力量做出抵制。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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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新招打压反对派 俄主要左翼组织被

莫斯科 — 俄罗斯一个著名反对派组织被暂停活动。检察院称,这个主要左翼政治力量违反了一系列法律。一些反对派团体指责当局开始用新的办法进行打压。   *五角星不注册违法*   莫斯科检察院星期五宣布,俄罗斯主要反对派组织“左翼阵线”违反了一系列法律,因此将被停止活动三个月。检察院说,他们去年调查过“左翼阵线”,并指出了这家反对派组织存在的问题,但“左翼阵线”至今未解决这些问题。   莫斯科检察院新闻处负责人罗斯索辛娜说,“左翼阵线”没有公布财务状况和会计报表。“左翼阵线”的主要标志五角星没有注册,但这家反对派组织却在集会和示威中展示这些标志。她还列举了“左翼阵线”的其他违法行为。   罗斯索辛娜说:“他们的组织章程中没有说明这个组织的目标,这个组织的活动区域范围,章程中也没有提到在这个组织的代表大会中如何组建领导机构。他们也没有公布财产和资金来源。‘左翼阵线’还通过互联网为一些遭到判刑的人募捐,这也违反了法律。”   *主要成员被捕关押*   但罗斯索辛娜强调,停止“左翼阵线”的活动同这家组织的领导人乌达里佐夫和其他主要成员被捕无关。   “左翼阵线”领导人乌达里佐夫在去年3月莫斯科市中心的反政府集会上。(美国之音白桦拍摄) x “左翼阵线”领导人乌达里佐夫在去年3月莫斯科市中心的反政府集会上。(美国之音白桦拍摄) 乌达里佐夫目前被软禁在家。检察院指控他在去年5月6日组织和策划骚乱。去年5月6日普京就职总统前夕莫斯科爆发了大规模反政府游行,示威者同警察爆发冲突,很多示威者被捕关押,其中许多人都来自“左翼阵线”。   *有资源镇压 但无法禁止信仰*   “左翼阵线”的主要成员沙赫宁说,他们对当局禁止“左翼阵线”活动的决定不感到意外,当局正采用新的手段打压反政府势力。   沙赫宁说:“我们组织中的许多人都被关押在监狱中。所以很显然,当局的目的就是想摧毁反对派组织。我想说的是,当局有能力和资源镇压反对派,但无法禁止反对派的活动,更无法限制人们的信仰和价值观念。”   *当局指控荒谬*   沙赫宁说,“左翼阵线”决定改变名称,将以“新左翼阵线”的名义继续活动。他还表示,克里姆林宫塔楼上的五角星也没有注册,当局的要求荒谬无理。   去年5月6日普京就职总统前夕的莫斯科大规模反政府示威中,“左翼阵线”的队伍。(美国之音白桦拍摄) x 去年5月6日普京就职总统前夕的莫斯科大规模反政府示威中,“左翼阵线”的队伍。(美国之音白桦拍摄) “左翼阵线”的律师沃尔科娃说,“左翼阵线”没有在俄罗斯司法部注册登记,也没有任何财产,因此不可能公布财务状况和会计报表,检察院的指控没有法律依据。沃尔科娃说,他们为在监狱中的政治犯募捐都是以个人名义,没有违反有关法律。   *加紧打压将丧失民心*   来自右翼的亲西方反对派“团结运动”主要成员达维吉斯说,俄罗斯的有关法律根本没有提到如何对待一个没有登记的政治组织,检察院的举动让他感到非常意外。但达维吉斯认为,当局采用新办法打压反对派,一方面使其他反对派组织的活动更谨慎,但另一方面也能使反对派获得更多的同情。   达维吉斯说:“当局加紧打压反对派的这种做法肯定使当局更加丧失民心,一些持中间立场的民众不会喜欢当局的这种做法,同时也使当局的国际形象遭受损害。执政阶层内部强硬派和温和派之间的斗争变得更加激烈,现在明显是强硬派占上风。”   达维吉斯说,俄罗斯的司法和税务等部门最近对数百家非政府组织进行了检查。这些都说明当局试图更严厉地控制社会。   *反对中国模式 支持新闻自由和多党民主*   同松散和经常内斗的来自俄罗斯民主派阵营的反对派势力相比,“左翼阵线”组织严密,有效率,而且善于从事街头集会和抗议示威活动。   “左翼阵线”是俄罗斯共产党之外的规模较大的一只左翼政治力量。但同俄共相比,“左翼阵线”更侧重捍卫劳工阶层利益,支持俄罗斯企业的工人罢工活动,同一些独立工会组织关系密切。   “左翼阵线”的一些主要成员说,与俄共不同的是,他们反对中国模式。他们主张媒体自由和多党制议会民主,他们认为“左翼阵线”应该走欧洲左翼政党的从政道路。俄罗斯媒体曾提到 “左翼阵线”领导人乌达里佐夫有可能成为俄共领袖久加诺夫的接班人。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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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 | 曾留学欧洲的独裁者

金正恩、阿萨德抑或波尔布特,许多日后的独裁者都曾在民主自由的欧洲留学深造过。然而这段经历,都不能帮助他们成为民主人士。 (德国之声中文网)金正恩是一名沉默的少年,从不引人注目。他并不真心喜欢德语,据称,他经常穿着一身运动服。同学都觉得他比较怪。他使用的化名是朴恩,身份是一名朝鲜驻瑞士使馆外交官的孩子。1997年时,他在位于瑞士伯尔尼附近的李伯菲尔德-施坦因霍尔茨里(Liebefeld-Steinhölzli-Schule)学校就读6年级。 当年的同学米卡艾罗(Joao Micaelo)是朴恩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米卡艾罗对一份瑞士报纸说,朴恩曾承认过,他其实不是外交官的孩子,而是朝鲜领袖的儿子。”他还给我看了他同金正日的合影。” 米卡艾罗当时想,这不过是炫耀罢了。不过,现在他能够肯定,当年的同学就是朝鲜今天的独裁者金正恩。 2012年,瑞士《星期天日报》委托一名擅长面部分析的人类学家。比洛特(Raoul Perrot)把一张朴恩的班级合影照同现在的金正恩进行比较。 结果是:一致程度高达95%。比洛特说,”对我而言,当年的学生朴恩就是金正恩,这是事实。” 金正恩在瑞士学校一直就读到2001年,那年,有关金正日后代在瑞士上学的传言开始传播,然后,朴恩就消失了。观察家希望,在西方受教育的事实将会对其民主意识产生影响,但这一迹象到目前为止还未出现。金正恩虽然喜欢迪斯尼式的游乐园,但最重要的乃是掌握政权,而且不计任何代价。 民主?决不! “独裁者的儿子们到西方来不是学习民主,”政治学者迈尔(Günter Meyer)解释说,他们是来了解西方的生活方式,受更好的教育。完成教育后,他们又回到原有的旧的体制,”他们被植入权力结构中,不得摆脱。”如果谁屈从民主趋势,那么他便保不住自己家族的政权。 心理学教授贝诺斯(Johann Benos)在其专著《欧洲20名独裁者》一书中,将独裁者的发展史进行了对比,他写道,对这些人最重要的影响来自各自的家庭。”父亲的行为起着最为重要的作用。”一般而言,独裁者都是培养出来的,他们遭受打骂,也受到虐待。贝诺斯还说,”他们都经历了父亲的残忍,一方面,他们对父辈不屑一顾,但另一方面却又模仿他们。” 从希望之星变成威权主义者 叙利亚总统阿萨德也是一例。他的青年时代中有一部分是在国外度过,在伦敦曾学医一年半。接管叙利亚政权时,观察家曾希望,阿萨德会推动该国的改革事业。政治学者、中东问题专家迈尔回忆说,”他被看作是推动民主的自由派统治者”。但很快他便屈就于家族内的权势压力,以及情报局的压力,阿萨德看到,如果他不想给政权和家族带来风险,根本不可能突破这一巨大的结构。最终阿萨德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 通过对独裁者儿女的教育而输出民主理念,显然这一希望不切实际并具有欺骗性。利比亚前独裁者卡扎菲之子塞义夫-阿尔-伊斯拉姆(Saif al-Islam Gaddafi)曾在其就读的著名伦敦经济学院,以”公民社会在全球机构的民主化进程中扮演的角色”为博士论文题目。但当他的父亲卡扎菲以及家族的权力受到威胁时,他便全然忘记了民主理论,并拿起武器。自2011年被捕后,塞义夫一直在押,国际刑法法庭要求将其引渡。 经济界获利 迈尔认为,经济界希望培养独裁者的后代,”这样便可以建立关系,德国经济界从中获益匪浅,比如拿到订单。” 向欧洲学习并不一定意味着以人道为本执政,这一点上,柬埔寨前领导人波尔布特数十年前便提供了例证。这名后来成了杀人魔王的红色高棉领袖曾在法国著名高校索邦大学深造。 作者: Nils Naumann,  编译:李鱼 责编: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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