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

秦全耀 | 毛泽东时代百姓天天吃窝头一年一回“带饼国”(图)

唱红歌种红树的一家老板问我,推销全红杨生态种植该不该联系政治全国山河一片红?老秦不加思索地答道:唱红歌,种红树,穷得百姓吃窝头。种红树,唱红歌,一年一回“带饼国”。本博不解,你们好端端的种红树利民工程,为什么非要去裹唱红歌? 毛泽东时代吃不饱穿不暖,生活饥寒交迫。 当时有一句十分流行的话:吃窝头,就咸菜,我们是毛主席的好二代。 为什么吃窝头呢? 那时计划经济的粮食供应,粗粮占了七八成,吃不上大米白面。 没辙,到了冬天,不吃窝头就咸菜吃啥呀。 尽管生活饥苦,老百姓混身浮肿,但还是唯唯诺诺,连敢怒不敢言都提不上,从心里头还是拥护毛主席,他们太善良了,始终相信是天灾和苏联人逼着还债才造成了生活的贫困。 谁说毛泽东时代没有特权? 本博秦全耀从小就生长在被东华门街道办事处管辖的地区。 所以用不了十分钟就会走到东华门三十四号的“特供处”。 每到周末,“特供处”门口车水马龙,高官太太家属们纷纷来此采购。 当时老秦只有十几岁,虽然亲眼目睹,却又不敢多想。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当时东单公园西侧的北京医院,根本不对外门诊,人们只能从门口过过眼瘾,那可是个给毛主席和党中央看病的神奇的地方。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 当官的有特权,老百姓只能自谋出路打点零杂来糊口。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只有十岁的我检过烂纸卖废品抓过土鳖卖药铺,东四摆过小人书摊挨过轰,隆福寺卖蟀率被抓捕。 虽然衣食无着,但还是充满阳光,吃张糖饼都灿烂。 每年四月份学校组织的春游尽管只有一天,但让人们能暂时告别咸菜窝头。 每到那一天,家里都会给去春游的孩子煮两个鸡蛋,烙一张糖饼改善伙食。 因此,忆苦思甜有感受,毛泽东时代是平时吃窝头,春游才是“带饼国”。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胡耀邦主政中央党政工作期间,曾一度提出“清除封建主义遗毒”,就包括了取消中央高层的特供制,阻力一直很大。到了1990年,由于民怨沸腾,东华门三十四号的特供商店才不得不对外关闭。 “物资 特供处”的产品品种包括从国外进口的名牌家用电器、手表、香水、呢料、朱古力、白兰地、威士忌、卫生纸巾、珠宝首饰等等。 俄罗斯产的顶级黑鱼子酱、法国产的鹅肝酱在这里只不过是寻常之物。 这里的国产名优特新产品也是应有尽有,餐饮部宴会需要的茅台酒、五粮液都从这里采购。这里的黄花鱼,一斤0.46元。黑崩筋大西瓜8分钱一斤!个个像篮球那么大。 当时北京百货大楼对老百姓开放的只是一至三层。高高在上的四层也是个十分神秘的北京官员 “ 特供处”。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You Cannot Kill An Ideology With A Gu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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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毛泽东是清官还是贪官?

继中国学者茅于轼发表文章严辞批判毛泽东之后,又接连有文章出笼要求清算毛的错误,有人甚至称毛是中共腐败的源头。与此同时,毛泽东的拥护者们继续展开反击。 *有人怀念毛泽东的廉洁公道* 当下中国,确实有一批人怀念毛泽东和他那个时代。他们认为,那会儿,官员清廉、社会公道。 陕西吴起的思先生说:“虽然毛主席文化大革命有些过错,但是他是为了穷人打江山,没个人利益,很廉洁。” *文章批毛是中共腐败源头* 然而,最近网上一篇文章恰恰颠覆了正统看法。美国多维新闻网转载的这篇文章说,毛泽东是中共腐败的源头,三年大饥荒时期,各地为毛兴建豪华行宫就是一个例证。 此外,毛泽东著作大量发行,给毛带来了丰厚稿酬。文章援引中国刊物披露的数字说,1967年毛的稿费存单达570多万元,堪称当时的中国首富。 文章还说,毛跟许多女人发生不正当关系,晚年笃信道家“房中术”,痴迷于“采阴补阳”来延年益寿。 *章立凡:皇上还需要贪污吗?* 此番描述跟官方所说的一生艰苦朴素、一件睡衣打几十个补丁的毛泽东,简直判若两人。毛到底是清官还是贪官? 北京历史学者章立凡说:“他还需要贪污吗?皇上还需要贪污吗?他只需要腐化就行。他这种腐化程度,别的我不敢说,全国各地为他修的别墅,不知道有多少,在当时都是国内最高标准的建筑,有的(他)连住都没住过,有的可能住过几天。” *怀念毛时代主要是对现实不满* 章立凡说,当时中国人的工资,一个月只有几十块钱,毛的生活大大超过了普通人,说他清廉,有违史实。章立凡认为,怀念毛泽东的人主要是对现实不满。 他说:“但是回头也没出路。你真回到毛时代,让你去接受那种低工资,日用品、生活必需品、食品都要配给的生活,我看也没有一个‘毛粉’愿意接受。” *右派倡议联合起诉毛泽东* 另外一方面,在1957年的“反右”运动中被划为右派的作家铁流发出倡议,呼吁当年的右派难友们团结起来,起诉毛泽东。 他说,毛死去几十年了,可他的“精神”没死,不少政治野心家和中共党内的左派,无时无刻不在利用他的阴魂反对和钳制党内外的改革派和民主派,试图扭转时代前进的车轮。 *毛派上书要求查处茅于轼* 毛泽东的捍卫者们进行了猛烈反击,使“拥毛派”和“批毛派”之间的斗争在中共建党90周年前夕进一步升级。“乌有之乡”网站发起的“公诉”批毛学者茅于轼的运动,已经征集到两万多个签名。太原等地还举行了声讨大会。 但是组织者并不满意。“乌有之乡”的文章指出,签名仅占全国人口的0.001%,还不及一场球赛的观众,让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蒙羞,让党中央产生误判。文章号召深入基层开展活动,逆转当前的颓势。 十名毛泽东生前的警卫也站出来了。他们写信给国家领导人胡锦涛和习近平,说在中共18大召开之前,出现否定党史、否定党的领袖的现象,决非偶然。他们请求中央进行查处。 *两派唇枪舌战令官方头疼* 尽管双方唇枪舌战、你来我往,但是中国官方媒体却鲜有报导,当局也无正式表态。章立凡评论说:“官方对这个事很头疼。这个是他们自己种的,现在他们自己在吃这个苦果。你们当初不能够把毛泽东的罪恶说清楚,把历史给彻底纠正,所以才有今日之思想的混乱,以及极左思潮的泛滥。” 中国官方对毛泽东的评价是三七开,功绩为主,但也承认他晚年犯了严重错误。在中共90岁生日到来之前,官方媒体对毛大唱赞歌,试图用毛的“伟大思想”和“高尚品格”来教育今日之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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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选举与治理 | 人们为什么怀念毛泽东?

人们为什么怀念毛泽东? 作者:仲之春 来源:作者赐稿 来源日期:2011-6-7 本站发布时间:2011-6-7 18:39:01 阅读量:1033次 我有一次到一个补鞋摊去补鞋。我坐在那里等的当儿,一个人慢慢地走了过来。他停下后和补鞋师傅打起了招呼。看样子他们俩已经很熟悉了,一见面就很随便地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师傅忙着手中的活,除了不时地插进一句话,基本上都在听。这人已经上了年纪了,从他的谈话中可以听出来,他的阅历相当丰富,对社会也有着自己的看法。我一向喜欢听这样的人讲讲过去的“老皇历”,便十分在意地听着。 他说现在城市一下子盖了这么多房子,农村的人都跑到城市来了,可他们在农村还照样要盖房子。我说乡下的房子都空在那里,人们是不会回去住的。他说那也未必。要是战争起来,城里的人跑都来不及,纷纷都躲到乡下去了,那时候城里的房子还有什么用处?像现在这样几十年都没有发生战事的年代是很少有的。他又说,我们这个社会什么都得靠关系,只要谁有什么人当个官儿,谁在社会上就吃得开。我有一次出门,车经过一个地方时遇到向司机乱收费的。于是,坐在我旁边的一个青年就气愤地说道,要是我当局长就把这些人都抓起来。我问他在三种情况下你还抓不抓人?第一,这人如果是你的儿子,你抓不抓?第二,这人如果是你的亲戚,你抓不抓?第三,这人如果是你的朋友,你抓不抓?他被我问得无言以对。我在心里说,看来你也只是个孬瓜而不是什么好瓜!他还说,要是在毛主席时代,时不时给你来个运动,当官的就不敢这样乱来了。我说你觉得毛主席怎样?他说毛泽东也有好的,国家领导人当中像他这样在银行里没有存款的没有几个。我无意和他展开一场辩论,刚好我的鞋也补好了,就起身离去了。 他在谈话中流露出对和平的一丝隐忧,我相信不少人也是这样的,我也认为这是必要的。但这更多是基于一种直觉和以往的历史经验,而不是经过对当今世界的时代特征和发展趋势进行理性分析后得出的结论。“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在当今世界,社会的经济、政治和军事等结构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战争发生的可能性、范围以及形式也必然要发生很大的变化,我们已经不能再作旧的眼光审视这个世界了。他对社会上随处存在的“裙带关系”的分析,病灶找到了,药方却开错了。在我们这样一个实行专制政治的社会,历来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解决这一问题的出路也只有通过建立法治,使权力受到有效的制约。毛泽东频频发动各种的政治运动,其目的未必不是为了整肃官僚主义,避免各级干部褪变为高高骑在人民头上的“官老爷”,但这会严重破坏法制、随意侵犯人权、造成社会的长期动荡不说,就是对实现其初衷来说,也是南辕北辙的。只要专制社会的基础没有改变,官僚主义就必然有其生存的土壤和温床。而且,在那个时代,“极左”路线总是得到推行,百姓的愿望总是受到压制,不同的观点总是被打成异端,这不也是一种以权力为本位的官僚主义吗?这种官僚主义的危害难道还小吗? 人们常常怀念起那个时代,认为那时候很少有各种的贪污腐败现象,广大干部都很廉洁奉公。我无法苟同这样的观点。由于很多相关的历史资料还被封存着,人们无从全面深入地了解那时候干部的真实状况。就以我有限的了解来说,这一说法也是难以成立的。我听长辈说过,那时候生产队干部掌握着评工记分的权力,并且生产队的仓库也由他们保管着,他们可以随意地给自己评工记分,可以随意地把粮食从仓库里拿出来打平伙。社员们对这些都看在眼里却又无可奈何。我们从各种资料中还可以发现,那时候社会上招工、招干、招生的活动中出现的走后门、凭特权等现象,也是比比皆是、毫不稀奇的。我们不能因为现在社会上各级官员贪污受贿的数额动辄就是多少多少,而把过去也同样存在着的这类现象给忽视了。毕竟时代不同了,贪污受贿的形式和数额也不同了,但不管怎么不同,性质都是一样的,影响都是一样的,须知一担谷子对于那时候饭都吃不饱的人们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官僚主义以及与之形影不离的贪污现象在我国可谓是“历史悠久”,有着极其深厚的社会基础和制度渊源。就是在号称由最先进的阶级和实行最先进的意识形态的中共阵营内,各种官僚主义的现象也是始终存在的。原因无他,只要权力不受制约,它就必然会发生异化,产生各种各样的权力滥用和特权现象,这与由什么阶级领导和实行什么意识形态无关。早在紧张激烈的革命战争年代,在中共建立政权的地方就普遍存在着各种官僚主义的现象。在1947年,刘少奇就说,“党内和干部内严重不纯洁(地富成分、出身占多数——原文)状态,作风不正与领导上的官僚主义”使“我们的干部强迫压制群众,脱离群众,已达到惊人的程度”。①1949年,中共在全国建立起了一党专政的政权,当初打江山的人开始坐江山了。但建国后不久,在干部队伍中就出现了各种的贪污腐化现象。毛泽东对此也是十分警惕的。为了纯洁广大干部的队伍,保持干部队伍优良的作风,中央于1951年底发动了“三反”、“五反”运动,并不久批准枪毙了大贪污犯刘青山、张子善。但发动这样的政治运动并没有从根本上遏制住事物的发展趋势,干部队伍中的官僚主义的作风和脱离群众的倾向仍然日益严重起来,后来上层发动“文化大革命”时得到了社会上的广泛响应也是与这密切相关的。2006年2月25日,丁学良教授在清华大学的一场学术研讨会上指出:“‘文革’兴起时候的那些口号在当时都是很受拥护的,因为它们针对的就是中国老百姓最痛恨的官僚主义、特权腐败。在‘文革’以前的十多年里,老百姓不能够用制度化的方式来对社会的不公平进行批评,找不到方式来补偿、来扭转,于是这些不公平现象累积到1966年,上面最高层终于发动了全面造反。上面发动‘文革’的用意和下面是不一样的,但口号却是完全符合下面激愤的情绪的。”毛泽东对建国后人们革命热情的逐渐衰退,对官僚主义现象的不断增长日益不满这不假,但由于他不是通过改变权力结构和政治制度的途径,而是通过不断地发动各种政治运动来达到目的,却是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终其一身,各种官僚主义的现象从来都没有销声匿迹过,相反还愈演愈烈,人们不但要受官僚主义之害,还要遭社会陷入长期动乱之苦。 毛泽东一生过着俭朴的生活,这也是一向为人们津津乐道的。他厌恶钱,生活过得很简单,一件睡衣打了无数的补丁还在穿,最大的爱好是吃红烧肉……两相对比当今社会许多干部过着穷奢极侈的生活,我们更要提倡他的这种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但人们对毛的这种印象符合历史的真实吗?毛的身上有着各种与众不同的生活嗜好,而这些嗜好又往往是与所谓的“俭朴”联系在一起的。譬如,他喜欢用木筷吃饭,视金银、象牙筷为仇雠。他从小喜欢吃马齿苋,并且终生按照家乡的叫法,称之为“马屎苋”,却不喜好山珍海味。然而,为了满足他的这些嗜好,国家却动用了无数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为了这种他的这种“俭朴”的生活方式,政府却耗费了大量的国帑。②王彬彬教授认为:“如果毛泽东真的只用竹木筷吃饭,那也仅仅是一种生活习惯,与‘艰苦朴素’实在扯不到一起。”“中南海里的毛泽东之所以仍然常常要吃‘马屎苋’,仅仅是喜欢吃‘马屎苋’;他之所以不吃‘山珍海味’,仅仅因为他不喜欢‘山珍海味’。这与‘艰苦朴素一点也不搭界。’”③三年困难时期,他看到全国那么多人都没有粮食吃,得了水肿病,于是连平时最爱吃的红烧肉也不吃了。这也是后来被人们广为传颂的,成了他与民同忧、关于人民疾苦的最好证明。明明是他发动的“大跃进”使全国饿死了几千万人,没想到他的这种生活小事经过“创造性的转化”,却成为他的一大“亮点”。但也正是在这一困难时期,湖南省却在他的家乡韶山为他耗费巨资修建了滴水洞别墅。滴水洞别墅一、二、三号主体工程1960年下半年动工,1962年竣工,建筑面积3638.62平方米。这处按毛泽东要求修建的别墅,毛泽东仅仅使用过11天。④他要是真正关心人民的疾苦,就不应该发动“大跃进”,或者问题开始暴露后就应该及时地掉头;他要是真正关心人民的疾苦,就应该用这些修建别墅的钱从国外进口粮食,以解民于倒悬,而不是在一盘红烧肉上做文章。然而,这些却都没有发生。 我还有一次回乡一段时间,晚上有时出去跟一些中老年人聚在一起谈天说地。有一次大家谈到了毛泽东,一个说毛主席就是在“文革”的时候声誉搞坏掉的,当时的运动把多少的科学家都搞得家破人亡。他没说的又一层意思就是除此之外,毛有着巨大的历史功绩。另一个说他当时实行“极左”,其实大跃进时他就实行“极左”了,因此而饿死了不少人。他好歹又往前推进了一层,但也仅限于如此而已。还有一次闲聊时,有一个说当时实行公社化、办公共食堂,全是在瞎折腾。开始时实行吃饭不要钱,放开肚皮吃,但没过多久就没东西吃了。他说当时他所在的食堂的那个负责掌勺的人,给别人打饭时就尽舀上面稀的部分,而他的亲属来打时,他就把底下稠的舀上来。他还说他的一个同龄人每次吃完后就把吃饭用的陶罐扔进茅坑里。从他的这些描述中我们就可以看出,“一大二公”和公共食堂还能有不失败的道理吗?人只要掌握权力,就必须会有以权谋私、滥用权力的倾向,只要制约权力的制度跟不上,这种发展趋势就无法遏止。只要是实行分不表到底谁所有的公有制,就必然会伴随着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损公肥私和浪费的现象,对于公家的东西人们能挪的就挪,能多吃多占的就多吃多占,使用起来丝毫不加珍惜,反正“崽卖爷田心不疼”。到此为止他说的这一番话都还不失为“经验之谈”,但他接着又说,当时我们饿肚子这也不怪毛主席,是你们下面的干部虚报产量,说亩产几千斤。既然这样,毛主席就说粮食吃不完了,就办公共食堂吧。他只看到了问题的一面,却不知道公社化、办公共食堂其实都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始作俑者无一不是上面的中央,无一不是毛主席老人家本人。 三年困难时期,张广友当年作为新华社记者,被派参加中央国家机关组织的万名干部下放到重灾区农村实行“三同”,与农民共渡难关。他在山东省惠民县与社队干部的接触中了解到,把出现困难的原因都归结为下面各级干部刮“五风”是不公平的。“各级干部虽然都为刮‘五风’犯错误作了检讨,但是相当多干部,特别是一些社队基层干部思想不通,提出了许多令人深思的问题:为什么全国那么多地方都刮‘五风’?‘五风’是从哪里刮起的?风源在哪里?怎么有那么大的劲儿?他们有的说,‘五风’中的一些问题,大都是上级领导叫搞的,一些重大原则性的问题,都是中央文件规定的。翻开两年来的中央文件有关政策规定,不是一清二楚吗。”“党章上明确规定的组织原则最后一句话是‘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这是立场问题。谁敢顶,谁敢反对?不要说反对,就是执行不积极的,不是成了‘右派’就是成了‘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甚至成了‘阶级敌人’而遭到残酷批斗、无情打击。”⑤既然如此,为什么直至现在还有人认为当年问题是出在下面呢?这与现在很多人认为现在中央的政策是对的,但到了基层就走样了,是如出一辙的。其实现在不是许多政策在基层走样了,而是中央的政策本来就是这样的。我有一次回乡,中途要倒车。在等车的当儿,我听见几个摩的司机在说农村土地征用的事。他们说政府从农民那里用一亩两万多的钱征收上来,然后又一亩卖几十上百万的价格卖出去。其中一个说这都是地方政府乱来,中央的政策下来,他们就把它拿去擦屁股。我本不想说,但还是忍不住说道,不是地方政府乱来,中央的政策本来就是这样的。土地是国家的,地方政府就可以随意征用,补偿费用的标准也是根据国家的法律法规制出的。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百姓主动为中央开脱的局面,我认为主要是舆论的导向所致。舆论的主导权由政府他们控制着,因此他们总是往好的说,而不利的总是有选择地说,甚至干脆就遮蔽起来。就是有一些披露真相的资料,也已经淹没于这种铺天盖地的主流舆论之中。 人们常常怀念起那个时代,一方面是源于不了解过去或者不愿意了解过去(虽然现在还有大量的档案没有开放,还有许多的著作无法在境内出版,但就以目前境内所能够看到的来说,也足以解构毛泽东身上的神话,问题在于人们对过去的认识往往会受到既有的情感和立场的影响和制约,他们未必就会睁开眼睛去看清事实真相),另一方面是源于对现状的不满。由于我国的改革是在原有的权力结构下进行的,政府的权力的运作仍然不受有效的制约和监督,政治精英和经济精英掌握着改革的主导权,使改革处处朝着有利于他们的方向进行,使我国越来越陷入权贵资本主义的泥潭。在这种情况下,既得利益集团由于垄断了社会资源和市场机会,他们的财富获得了惊人的增长,而普遍大众却没有难以得到这些社会资源和市场机会,他们和既得利益集团和差距越拉越大,沦为了弱势群体。他们不但没能分享到应有的经济社会发展的成果,而且他们的许多利益还被剥夺了。譬如,城市中的拆迁和国有企业改革,农村中的征地等,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是权力和资本从中攫取了巨大的好处,而广大的弱势群体却丧失了很多东西。与此同时,在实行市场化改革的口号下,许多原本应该由政府财政承担的公共产品领域却被推向了市场。譬如,医疗、住房、教育等这些领域,过去虽然社会保障的水平也不高,但更多地是由政府的财政承担着,因此人们在这方面的负担相对不重。1990年代后这些领域开始实行市场化改革,政府财政的投入减少了,更多地把这方面的负担转移到个人和家庭身上,于是就成为压在人们头上的新的“三座大山”。所有的这些问题与其说是市场化改革带来的,不如说是市场化改革偏离了正确的方向带来的。解决这些问题的出路也不是走回头路,而是要加快政治体制改革,使权力受到有效的制约和监督,使市场经济变得更加规范、公平,然后再辅之以必要的再次分配,建立起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从而使社会达到真正的和谐稳定。只有这些,才是消除人们对现状的日益不满,解决日益加剧的贫富分化和各种社会问题的根本之举。否则就使民粹主义和平均主义的思想日益回潮,从而重新回到那个不堪回首的年代。 许多对现状不满的人怀念总是毛泽东时代的“一大二公”和“经济民主”。然而,在那样的时代,所谓的“经济民主”从来都只是表面的,各种各样的特权和等级现象仍然普遍存在,而普通百姓却陷入了普遍贫穷的境地,所谓的“一大二公”就是共同贫穷的代名词。在那个时代,人们并非没有发家致富,过上好日子的愿望,而是这种愿望一再被强行地压制了下来。1956年农业实现集体化后,不少地方就出现了农民积极性下降、闹退社的局面,于是在一些地方如浙江的永嘉县、广西的环江县等又暗中搞起了包产到户,但很快这些零星的火种就被扑灭下去了。在三年困难时期,为了渡过严重的粮荒,许多省份又开始搞起了包产到户。虽然它很快就开始见效了,并且也得到了刘少奇等高层领导的肯定,但毛泽东认为这是关系到发展方向的问题,再加上中央还有其他很强大的力量并不支持它,所以它很快又被取缔了。还有各种的集市贸易、自由市场等,也是屡禁不止,尤其是在物资十分短缺的时期,各种的黑市更是不可遏抑地冒出来。凡此种种,无一不是既符合人们的愿望,又能够满足人民的生活需要,要是没有它们顽强地存在着,那个时代形势只会更加严重,人们的生活只会更加糟糕,但它们却被当作资本主义的尾巴,要不断地割掉。毛时代结束以后,由于我们抛弃了这种“一大二公”的模式,恢复了人们的各种经济自由,短短几年时间就解决了温饱问题,逐渐告别了过去长期困扰我们的“短缺经济”问题。2005年11月14日,丁学良教授在接受《经济观察报》记者采访时说:“我回国的时候,经常听到司机发牢骚、骂娘,说改革怎么样怎么样,很多人都在车里挂了以前领导人的像。有好几次在出租车上我都跟他们讲,你呀要是认为今天的中国不如改革以前的中国的话,你知道不知道,过去你有开出租车的机会吗?那时候卖几个鸡蛋都是‘投机倒把’,就会被抓起来。你这样把革命领袖的像当作菩萨挂着‘避邪’,更会被拖去专政个八年、十年的!”⑥现在这些怀念毛时代的人,他们也大都不是无产者了,甚至都拥有可观的财产了。他们是否想到,要是真的恢复到那个时代,他们的这些财产也是保不住的。在那样的时代,像现在这样的两极分化现象是没有了,但同时却又陷入了共同贫穷。实际上,在那样的时代也从来不会产生真正的平等,财富的不平等是没有了,却仍然有权力和等级的不平等,而这种不平等又仍然会导致经济的不平等。 2011年4月26日,经济学家茅于轼在网上发表了《把毛泽东还原成人——读〈红太阳的陨落〉》一文。此文系对辛子陵先生的《红太阳的陨落》一书的读后感,对毛提出了一些不同于旧说的看法,没想到这却引起了全国范围的公愤。2011年5月24日,“乌有之乡”网站发表了50人联名的“北京市人民公诉书”以“公诉茅于轼和辛子陵”。此后事件持续发酵起来,其他不少地方也召开了声讨他们两人的“公诉大会”。我从太原召开的“公诉大会”的一张照片上看到,会场的人大都是已经上了一定年纪了,他们的头发都已经花白了,都是毛时代的过来人。如果他们是那个时代遭受过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受害者,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反思过他们为什么会受那么多的害,吃那么多的苦?人们固然可以把这一切都归于“四人帮”造的孽,但“四人帮”之一的江青却在公审他们的大会上说,我只是毛主席的一条狗,他叫我咬谁我就咬谁。如果他们是那个时代运动的急先锋和凶狠的整人者,不知道道他们有没有想到过那些挨过他们的毒打甚至惨死于他们的革命武力之下的人,他们有没有为此忏悔过?如果他们既是那个时代的施害者,又是那个时代的受害者,即“整人者人亦整之”,不知道他们事后是否感到这个时代的巨大荒诞性?人们评价毛总是要带着自己的立场的,但不管立场有多么的不同,实事求是总是要的吧。这些铁杆的毛派,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够更加坦然地面对历史的真相,多一些冷静和客观,少一些意气用事和偏狭呢?对于那些“反毛”的言论,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够拿出有力的理据来反驳,而采取大批判甚至是公诉这种可怜的方式呢?“左倾”的立场是社会进步所需要的,而且它们也有其存在的权利。问题在于人们是真“左倾”还是假“左倾”,是自己“左倾”还是强迫别人“左倾”。对于那些真正以“左倾”来要求自己,坚持不懈地追求自己理想的人,我还觉得是可爱甚至是可敬的。那些因为现实处境不好和被假相所遮蔽而产生“左倾”的,他们是值得同情的。那些并不相信“左倾”而只是把它当作一种得获取权力和利益的手段的人,他们是可鄙的。而那些唯我真理在握,把自己的观点强加于人,对于持不种观点者大加挞伐的人,他们则是可憎的。“左倾”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公民失去了自由表达观点的权利,只剩下清一色的“左爷”们。 世界之大,使得人们对时代和社会的认识都是有限的,即使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也是如此。同时,人们的认识又往往受到自己的情感、观念以及利益的纠缠,即使他是那个时代的亲历者和见证者,未必就能够客观、公正地认识那个时代,“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更何况我们还有许多的档案都还没有公开,还有许多的著作无法在境内出版,历史还处在云遮雾障之中,人们难以对毛泽东时代产生客观、公正的认识。无理性、不公道的人什么时候都会有,但他们之所以能够形成气候,又与人们对现状的不满是分不开的,与上层对它有意识的纵容是分不开的。君不见我国西南的一个城市,在当地领导人的大力倡导下掀起了一股唱红歌的热潮。 人们会怀念起毛泽东时代,与其说是他为人民谋到了多少幸福,不如说是我们对他的真实情况还知之甚少;人们会怀念起那个时代,与其说在那个时代是多么的值得向往,不如说是现状确实有些让人们失望了;人们会怀念起那个时代,与其说是我们应该回到那个时代,不如说是当权者要借此把政治体制改革的问题回避掉。 ① 《刘少奇年谱》下卷,第78页,中央文献出版社1996年版 ②④ 参见王彬彬的《毛泽东:遗物见情》,《并未远去的背影》,广东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 ③ 王彬彬:《毛泽东:遗物见情》,《并未远去的背影》,广东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 ⑤ 张广友:《抹不掉的记忆》,第63-64页,新华出版社2008年版 Chat about this story w/ Talk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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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的毛主席语录

当暴君的权力无限膨胀并且不受监督的时候,人民的性命对于暴君来说只是数字而已。  1)世界大战并不可怕。第一次世界大战打出来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第二次世界大战打出来一个社会主义阵营。第三次世界大战如果爆发,就可以实现世界大同。      2)第三次世界大战应该早打,大打,打核战争,在中国打。      3)第三次世界大战如果爆发,我建议苏联假装坐观,由我来带领中国人民把美国军队吸引到中国战场,我们同美国军队打常规战。战争扩大滚雪球,然后我们假装败退,逐步把美国军队引入中国内地,使美国军队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从而迫使美国向中国战场投入主力军队。当美国将主力军队投入中国战场后,请苏联向中国战场突然投射原子弹,将美国主力军队一举歼灭在中国的战场上。      4)这样的一场世界大战中国可能会死掉四亿人口。但是中国用三分之二人口的牺牲,却换来一个大同的世界还是值得的。(当时中国的统计人口是六亿)      5)死掉四亿人,还剩两亿人,用不了多少年,中国就又可以恢复到六亿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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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与鲁迅是心灵相通还是对其轻侮蔑视

作者: 祝振强  |  评论(0)  | 标签: 读书看电影 鲁迅之子周海婴先生的《鲁迅与我七十年》中,有这样一段话:“1957年,毛主席曾前往上海小住。湖南老友罗稷南先生抽个空隙,向毛主席提一个大胆的设想疑问:要是今天鲁迅还活着,他可能会怎样?这是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大胆的假设题,具有潜在的威胁性。不料毛主席对此却十分认真,深思了片刻,回答说:以我的估计,(鲁迅)要么是关在牢里还要写,要么是识大体不做声。一个近乎悬念的寻问,得到的竟是如此严峻的回答。罗稷南先生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不敢再做声。” 黄宗英女士以亲历人的身份,在2002年第12期《炎黄春秋》上,发表《我亲聆毛泽东罗稷南对话》,证实了周海婴的说法。 “这段‘罗毛对话’,我是现场见证人……我又见主席兴致勃勃地问:‘你现在怎么样啊?’罗稷南答:‘现在……主席,我常常琢磨一个问题,要是鲁迅今天还活着,他会怎么样?’我的心猛一激灵,啊,若闪电驰过,我感觉空气彷佛顿时凝固了。这问题,文艺人二三知己谈心时早就嘀咕过,‘反胡风’时就嘀咕过;可又有哪个人公开提出?还当着毛主席的面在‘反右’的节骨眼上提出?我手心冒汗了,天晓得将会发生什么,我尖起耳朵倾听:‘鲁迅么——’毛主席不过微微动了动身子,爽朗地答道:‘要么被关在牢里继续写他的,要么一句话也不说。’” 周海婴是鲁迅先生的独子,黄宗英是个一向不说假话的作家,两人的文字互相佐证,想必造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也就是说,这段“罗毛对话”属实无疑。 若对照1940年1月,毛泽东在延安新创刊的《中国文化》创刊号上发表的《新民主主义论》中,对鲁迅的评价,我们无不有时空穿越之感——“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从毛泽东一方来说,若按照这个“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推论,无论如何也得不出“罗毛对话”的结论——骨头最硬、没有丝毫奴颜、媚骨、“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的鲁迅,要么关在牢里还在写,要么“识大体”不做声。也就是说,“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不过是座不算数的纸牌坊,甚至连风雨都不必经历,隔夜便是轰然倒塌、废墟一片的真实。 毛泽东说这样的话是在1940年、鲁迅逝世3年之后。这个时候,鲁迅若还活着,这样的话可能出笼吗?我认为可能。因为说这话,目的是来对付蒋介石、打到蒋介石,故说这话和鲁迅的死活关系不大。“罗毛对话”是在1957年,这个时候的语境,已和1940年时已有天壤之分,乾坤大挪移,沧海变桑田,“民族英雄”坐牢、“民族新文化的方向”被“识大体”,其实还算是比较人道、比较不残忍的、比较不血腥的。 从鲁迅一方来说,他认知、理解中的毛泽东及其主张,还是1937年他逝世之前的,这个时候最大的专制、独裁、十恶不赦,是蒋介石及其集团。这从《历史的先声》中缉纳的文章,即可清楚地辨明。我相信,《历史的先声》中的文章放在当时的历史语境,任何人对会对其肃然起敬、敬佩有加且充满希望。至少在那个时候,甚至到盖棺“民族英雄”的1940年,情形依然如此。中心城市、主流文化是恶魔、是应该被推翻、被打倒的糟粕,陕北、大秧歌才代表了中华民族之未来、中国政治之未来。民主、自由、博爱、富强等等,总之是当时世界上最动听的语言、最理想的模式,都被说到了、许愿到了、赌注到了。 “罗毛对话”至少包含着这样几层意思:其一,既往的“民族英雄”、“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肯定是不行的,以前说过的最漂亮的话、最神圣的盖棺定论,现在不作数了,现在是旧貌变新颜、天翻地覆慨而慷了;其二,制止鲁迅写作,必须采用坐牢等强力,坐牢后你仍然坚持细写作,那么悉听尊便;其三,对鲁迅“识大体”基本上是不抱什么幻想的。 我们设若鲁迅能活到1957年,鲁迅会采取什么态度呢?无疑,“识大体”是先要被排除掉的,绍兴人鲁迅是不可能“识大体”。那么,唯有一途,坐牢。其实,依鲁迅的秉性,坐牢的鲁迅也是不可能还继续写作的。我估计,鲁迅这个时候最大的可能就是,天天骂大街、拼死抗争——最后要么是被殴打、拷打、虐待、折磨致死,要么是自己以头撞墙、抗议而死。 周海婴、黄宗英在那个听到“罗毛对话”的时代,还大惊失色、惑然不解。其实,在我看来,这丝毫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1937年前、1940年之际的鲁迅,是被用来达到某种目的的象征物;《历史的先声》时代的抗争,只是一种手段、一种方式、一种许诺、一种赌注,其实是当不得真的。此后的反右、文革等等,才是历史与现实的真实。这中间,是巨大的断裂、是黑白的两端,甚或说,就是在野与乾纲独断、做梦与实有、穷小子与皇上的巨大落差。你想想,这中间,有多么大的巨变、不同,这难道还值得奇怪吗? 鲁迅作为一种精神、一种气质、一种秉性,不可能是断裂的,他活到50岁或70岁,主张、气节、文气、叫骂声,都会是一样的。把这样的一种不变,放在历史时段的巨变中,难免会出现“民族英雄”、“方向”与“罗毛对话”的反差,是故,这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幸好,鲁迅生命的钟摆,在历史的巨变中停摆了。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种假设以及对假设的顺理成章的推断。 毛泽东在“罗毛对话”中,是自信的、坦率的、诚实的。当时,巨大的力量、全无敌的情势、伟大领袖的神话,使他自然更喜欢使用“阳谋”,而没必要使用“阴谋”——这也有个历史落差,我相信,在井冈山上、在长征途中,甚至在延安的窑洞里,使用“阴谋”的概率,也是要多于使用“阳谋”的。 毛泽东的真实在于,他没有为自己遮掩、涂脂抹粉、著书立说颠倒黑白,甚至他连起码的客套、诡辩、给人给己留面子都不屑。“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这句话对于毛泽东而言,才是真实的。也正因此,他没有必要把这句话挂在嘴边,说都不说,随意去做就是了。而其他从政者说这句话,起码是胆寒心虚的,起码是害怕“洪水滔天”卷走自己的尸骸的。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0 个评论 祝振强的最新更新: 各省市纷纷拦起“坝子”自保会出现什么格局 / 2011-06-02 11:23 / 评论数( 4 ) 呼吁“沉没的声音”之声音本身何以折戟沉没 / 2011-05-31 11:01 / 评论数( 2 ) 长江遭结扎,华夏大地怎么能不断子绝孙 / 2011-05-29 11:57 / 评论数( 2 ) 朝中两国人民传统友谊的接力棒哪个人民去接 / 2011-05-27 14:13 / 评论数( 5 ) 无条件坚决支持尽早“公诉”茅于轼 / 2011-05-24 22:10 / 评论数(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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