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

杨奎松:以论带史的尴尬

“毛粪” by 秃头倔人 文学训练出身的汪晖一直在跨界游走,但他跨界的政论文章著作我还真没读过。一周前,当一位青年同事问我读没读过汪晖《二十世纪中国历史视野下的抗美援朝战争》这篇文章,并希望我能批评一下该文时,我还觉得有些诧异。一是不明白汪晖怎么会论到朝鲜战争问题上去了;二是不明白这种文章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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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鸟笼国”里鬼气森森

台湾学者评论中国大陆主办的两岸媒体论坛为“鸟笼交流会”,香港评论者则称中国大陆为“鸟笼国”。政治标语的陈旧与高层领导的“拜鬼”,均显示中国没有走出毛泽东的阴影。 (德国之声中文网)一场由中国中央电视台主办的”2013海峡两岸媒体前瞻论坛”,日前在北京盛大召开。中正大学传播学系副教授胡元辉在台湾《苹果日报》发表评论,认为该论坛从议题、与会人员到结论都被制约,是一场被精心设计的”鸟笼交流会”。 胡元辉指出,中国国务院台办主任张志军在开幕式致辞就对论坛定调,明言应加强”正面客观报导”,”积极传播两岸一家亲的理念”。有关此一活动的媒体报导,只见行礼如仪的”坛”,未见你来我往的”论”,”究竟是报导被消音,还是台湾媒体人自动噤声?十足令人费解”。 台湾虽有被认为偏绿的媒体如三立电视台等派人出席该论坛,但发行量排名在前的《苹果日报》和《自由时报》并未受邀。胡元辉说,熟悉台湾媒体生态者皆知,台湾电视基於市场等考量,即使所谓亲绿的电视媒体也不能不在两岸交流上”礼尚往来”,但立场鲜明、较不受利益牵绊的报纸,可就受到中国官方的强力杯葛,连采访之门都不可得,何况是这种目的鲜明的交流论坛。很显然,作为论坛主办者的中方根本只想”交”、不愿”流”。 中国人活在” 鸟笼 国” 时事评论员练乙铮在信报发表文章《人民鸟笼国,鸟笼自由党》,针对习近平曾说”把权力关进 笼子 里”,练乙铮认为,漫不经意会觉得这句话说得好,看清楚现实才发觉被关在笼子里的,不像是上头说的党权官权,而是民权;而且,不是偷偷摸摸地关,而是”在阳光下进行”,就怕你不知道。 练乙铮说,大陆还有其他林林总总的鸟笼:生育鸟笼、户口鸟笼、上访鸟笼、工会鸟笼、作家鸟笼、记者鸟笼、网络鸟笼……”中华人民,至今活在鸟笼国里,好比冷战时代称的铁幕、竹幕”。 练乙铮认为,对北京而言,八九年六四前后制订的《基本法》是当时一个迫不得已的权宜,里面的”民主条款”是国内外形势迫出来的,并非邓小平等人自愿,因此到了要兑现承诺的时候,只可能阳奉阴违。”右手给你的,左手要拿回。鸟笼之内,管治的实质、专制的总量不能变。这是北京早已替2047年前的香港定下的’专制总量守恒定律'”。 政治 标语 新瓶装旧酒 最近一年间,中国的许多城市都出现了大量按统一风格、统一模板制作的标语画,没人作过准确的统计,但作家慕容雪村估计总数要超过几亿张甚至几十亿张,他在纽约时报中文网发表评论指出,1949年以来,标语一直是共产党重要的统治工具,即使到了今天,中国人依然活在这些简单而粗暴的话语之下。只不过到了后极权时代,这些话语对人的影响已大不如前,或许可以视之为老式宣传在信息时代最后的的挣扎。 慕容雪村将这些新标语分为三类:首先是来自毛时代的话语,只是画风作了与时俱进的改变,其中包括”高歌一曲颂党恩”、”唱支山歌给党听”;其次是对中国梦的诠释和解读,包括”中国梦,我的梦”、”中国梦,强国梦”,”用智慧汗水铸就中国梦”等等;第三类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宣传,包括”忠厚传家久,诗书继世长”,”行善最乐””二人同心,其利断金”等,其中更重要的是孝道,比如”百善孝为先”。 对这些新出现的标语,人们有各种各样的反应。慕容雪村引述一个朋友的看法:”这些标语只配得上两个字的评价:无聊”。同时引述一个老同学、官员的看法:”无聊当然无聊,可谁会在乎?我们能把这么无聊的东西贴到无数面墙上,你能吗?” 谴责 “政客拜鬼” 12月26日是 毛泽东 120周年诞辰,习近平率中共中央七常委到毛泽东纪念馆祭拜。恰逢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参拜靖国神社。大量网民利用中国政府谴责安倍晋三的机会,讽刺、谴责习近平等人的”拜鬼”行为。 网民”焦振予artist”说,”《人民日报》今年8月17日的署名文章,文中称,’政客拜鬼,只因心中有鬼,急于拜鬼,以求心安。’人民日报的文章还表示:’(国家领导人)真应该思考国家强盛之源,切忌以’鬼’求补,最终会被吸了阳气,不治而亡。’–我终于坚定的和主旋律站在了一起,发自内心的说句:人民日报你真棒!” 网民”赵士林89V”说:”祭毛讲话称全世界向往进步的人都敬仰毛。敬仰他什么?敬仰他反右?敬仰他制造大饥荒?敬仰他搞文革?敬仰他和尚打伞无法无天?难道全世界进步人士都敬仰一个专制暴君?这是什么进步人士?如果这样进步,世界会变成什么世界?” 网民林一民套用习近平对毛泽东的评价讽刺说:”希特勒同志是德意志伟大的思想家、军事家、演说家,画家…是社工党和党卫军的直接缔造者,是德国人民的伟大领袖……对希特勒同志的评价,应该放在其所处时代和社会的历史条件下去分析,不能离开对历史条件、历史过程的全面认识和对历史规律的科学把握,不能忽略历史必然性和历史偶然性的关系……” 但是,这一类信息在新浪微博被删除殆尽,更令人觉得鬼气森森。另一类被大量删除的信息是关于周永康被拘押的传闻和评论。网民”孙大泡老窝”说,”(周永康被调查)有啥新闻性?要说贪腐,他也不是最大的一个。七大常委以及前几任常委把自己家族产业公开一下,子女亲属国籍公布一下,为天下做一表率 ,才是中国真正反腐的开始。否则,都是内斗,别拿反腐说事,当中国人都是傻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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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思想|韩少功:革命后记——写在毛泽东诞辰120周年之际

我在美国旅行,震惊于一个天高地阔和五彩斑斓的富国——当时中国人均国内产值仅及美国的百分之五。我拨打直通全球的程控电话,回想在国内邮局申请一个长途电话时的苦苦等待。我看到机场上巨型客机鱼贯而出列队候飞,回想国内公交车站前一大群乘客抢门的拥挤和厮打。我在水门公寓一位教授家看到了一种叫做“电脑”的东西,屏幕上闪出不可思议的文字和图画。更重要的,我被餐馆里的小伙子迷住了,他居然把小生意做成了自己肢体的舞蹈,嘴里的音乐,脸上的卡通画,就像每时每刻都在过节。这与我记忆里国营饭店里那种表情的冷若冰霜和苦大仇深形成了鲜明对比。“是美国总统!”我想起一个前苏联克格勃间谍在美国公园里晨跑,辨出另一个晨跑者时的无比惊讶。在那一刻,我差不多就是那个间谍,强烈感受到内心一种轰然坍塌。 一个青年人站在思想废墟上,却没地方可去。我后来叩访另一个西方国家时,入境处的移民局官员一眼就看准了我,看准了这一张黄种人的脸。他查验了护照,查验了签证,索要访问邀请书,索要我在这个国家的旅馆预订信息……久久折腾后,他翻了一下眼皮:“有钱吗?给我看看。”    我怔住了,觉得对方的要求无礼。    要我掏钱?要我当众数钱?要数出多少钱才算够?为什么对别人不用验钱却偏偏挑上我一个?如果我的钱不够,甚至没有钱,我的护照、签证、邀请书、旅馆定单等就只能统统作废?签证代表了贵国的承诺,邀请书代表了贵国政府机构的敬重,护照上的国徽章更代表了一个大国的尊严……居然都狗屁不是,还抵不上几张绿票子?我摸到了背包里的钱,最终未拿出来。    “一边去!”    对方大概不耐烦我的三流英语,发出大声喝斥,以免耽误我身后其他旅客的手续。直到两个钟头后,因一位看似边检负责头儿的犹豫,因我的接机朋友通过电话多方交涉,我才得以在不验钱的条件下过闸。    我从此明白,一条入境闸口黄线分隔的,不仅有不同制度,还有富与穷,贵与贱,高等物种与低等物种,掏得出绿票子与掏不出绿票子的。富国不是雷锋,也没义务当集体雷锋,对数以亿计的穷棒子展开臂膀微笑热拥。面对刁难和喝斥,我不能不深感屈辱,也对身后一片祖国大陆怨愤交迸。我不知道我的肤色、母语、国籍,何时才能在一个移民官眼里不再成为窃贼的疑点。    时值“文革”结束十周年。一位英国女生,名叫弗兰姬,蓝眼金髮的那种,肯定是左翼组织的,在西方活得很另类的,在深夜的大街上给我派发纪念“文革”的传单。我久久看着传单上的毛泽东,揣测他如果在世,此时该会如何想,比如会不会继续激赏传单上的那些往事:红卫兵振臂高呼,舞台上白毛女举枪跳跃,老教授在田间收割早稻,工人们在图纸前指挥巨轮的建造……还有“解放世界上三分之二以上受苦人民”的口号。    我后来日渐倾向于相信:他不会,也许不会。事情一定是这样,他早已在“文革”的半途就心境苍茫失去信心,否则他不会从一九七二年起就恢复邓小平、杨成武、谭震林、李井泉、乌兰夫等数百高官的职务,其中某一次会议通过的复出者竟多达三百多人;他也不会平反贺龙、罗瑞卿、王稼祥等,不会让董必武、朱德、陈云、李富春、徐向前、聂荣臻等公开露面,使各地解脱干部比例达百分之八十至九十;他也不会在一九七五年再一次启动平反复职高潮,有关通知文件飞如雪片,包括平反陶铸、胡耀邦、陆定一、傅连璋、陈丕显、王恩茂、李维汉等,让自己昔日大批政治对手重返政治、经济、外交、国防、教育等方面要职;他也不会特赦监狱中所有国民党的在押人员。不仅日本皇军或者德国纳粹没这样干过,如此大规模、大面积、大尺度的政治退让与权力分享,即江青等人愤愤不已的“举逸民”和“回潮”“复辟”,在法国革命史和苏俄革命史上都鲜有其例。    他正在把很多筹码交还给对手,看似自信,更像自疑。特别重要的,他明知以江青为首的“四人帮”是“文革”的压箱家底,看家本钱,护家亲兵,但也许是出于失望,阻止他们登基似乎成了他的一条政治底线。为此,他不惜一再周折,宁可选择倔强的邓小平于前,选择庸常的华国锋于后——两人看上去都偏离“文革”甚远。    这不像是一些偶然和随意的决定。    事实上,从某个角度看,恰恰是这些决定加速了“文革”的终结。一个老人深居密室,其思虑外人难以揣度。不过,从公开材料看,他在一九七二年后的形象更像一个和事老,虽强撑一面“文革”之旗,但到处讲“团结”,到处说“安定”,小心弥合党内派别裂痕,有一种进退两难和左右皆疑。与某些人的印象不同,他此后一系列言说在我看来已不再具有进攻性,与其说是说服别人,勿宁说是宽解自己;与其说是寻找新的理论战场,勿宁说是寻找理论的防线与退路。批儒家,评《水浒传》,辩斥资产阶级法权……发生在一九七二至一九七六年的这些舆论大戏,看似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超高空的笔墨飞行,有点随意点染,信马由缰,镜花水月,无迹可求,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如联系起来看,倒也不是打什么禅语,不过是对“文革”弱弱的一再自辩。“文革”是他人生中一件大事。自林彪出逃给这事泼粪,让共产党名誉跳水,他在新闻镜头中一下苍老憔悴了许多。“临风亭而唳鹤,对月峡而吟猿。”他在庾信这一《枯树赋》前一定心境悲凉。他在卧榻边一大圈书堆中辗转反侧,似在一次次说服自己:“文革”没什么大错,至少算不上全错——但这种说服的前提,恰好是巨大的困惑挥之不去,正把他死死地抓住。    他卑微的要求似乎只是希望得到人们一个“文革”三七开的结论,即“七分成绩,三分错误”。他希望那场大乱终有一个说得过去的软着陆。    不是说“文革”的手段太狠吗?他把目光投向中国古代的法家:一心强国的商鞅、李斯、秦始皇哪能没有严刑峻法?哪能不行一点铁腕霸道?    不是说“文革”的代价太大吗?他把目光投向宋江一伙的教训:只反贪官,不反皇帝,只补缺漏,不改构架,虽成本有所减省,多留一点坛坛罐罐,但那样的小打小闹的半调子革命于事何补?    不是说“文革”的标尺太高吗?他把目光投向马克思对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哥达纲领》的批判:连按劳分配、商品交换、八级工资制都是“资产阶级法权”,属于大破的对象,同志们,亲爱的同志们,我们到底是做得太多还是做得太少?离革命理想尚有十万八千里,共产党人眼下不过是下下乡,出出汗,晒黑一张脸,在五七干校混个两年三载,凭什么就要拍桌子骂娘?    ……    不知他是否真有过这样的自我对话。    可注意的是,他鄙薄儒家“仁政”之时,恰是给大批受难者平反复职送温暖之际;他赞扬“反皇帝”之余,却未给左派发动高层清算(如针对周恩来)以任何鼓励;他让大家讨论按劳分配、商品交换、八级工资制等奇怪话题,八竿子打不着的共产主义原教旨,却毫无具体政策跟进的动静。大家该拿的工资还是拿,该得的级别还是得,该有的自留地和自由集市还是有……上海市准备了一套恢复供给制的摸底方案,当然是自扰多事,最终有风无雨。劳模出身的副总理陈永贵提议农村基本核算单位由生产队向大队过渡,让“小公有”升级为“大公有”,在赵紫阳、谭启龙等人反对之下只能胎死腹中。甚至连“开后门”这种很像“资产阶级”的东西,比“法权”更可恶的“特权”,也几乎被毛泽东忽略,曾嘱周恩来、江青等不必大动干戈。    如此等等,自“文革”开始以来,理论宣传与实际运作的脱节在这四年里十分奇怪,思想的空转、虚打、不及物令人费解。一切揣摩圣意的政治敏感后来都被证明为错。老百姓十分茫然,在政治学习时常觉云山雾罩,不知所云,呵欠连天,腰酸背痛,只能相信北京那边闹出了多动症,瞎抽风——也许这正透露出某种复杂心结。    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天安门一幕肯定使他震惊,但他无法阻止这一天到来。他的“三七开”一说看来得不到人们认可。他的和事老也当不下去,在高层对决中再一次被迫选边站,交权给平衡派人物华国锋,不过是最后的止损之策。为了重振国势,他曾提议全民大唱《国际歌》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但权力已如一块病毒成堆的硬盘,英雄主义和理想主义的充电无济于事。为了弥合社会裂痕,他数年来一次次请回“走资派”,也宽大“造反派”,还特赦和安置大批旧政权人士……但这一类技术性减压,无法遏制结构性的增压。身处一个全能而单质的权力体制,他无法缓解政治的总体性恶变,只能用问题解决问题,用代价减免代价,拆东墙补西墙,直到大家都成了破墙,“文革”的负资产累积最大化。随着民众对“四个现代化”热切向往,随着地下市场经济八方潮涌,生长“文革”的水土环境早已不再。    天安门广场上花圈如海,泪飞如雨,各种标语迸溅出电花石火,逆上谋反的流言不胫而走……毛泽东曾说:要“找出一种形式,一种方式,公开地、全面地、由下而上地来揭发我们的黑暗面”,现在这种形式和方式终于指向他自己。他赞扬、鼓动、训练、指挥的“造反有理”,现在居然全面哗变,矛头倒转。    他肯定感受到深刻的孤立无助。    人民英雄纪念碑在人山人海中静静地直指天穹,引导一个民族的百年想象。很多人在碑下的浮雕故事前也许都寻思过: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境况?是什么样的生活?千万英烈以血肉之躯前仆后继究竟要通向何处?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以上《礼运篇》,出自《礼记》,为儒家“大同”思想的源头,差不多是中国最初版本的公共主义纲领。    身为“打倒孔家店”的激进一员,毛泽东却谙熟古籍,勤翻卷帙,与中国古代思想遗产明断暗续,其《矛盾论》与老、庄的辩证法,其《实践论》与儒家的“实践理性”(李泽厚语),都有清晰可辨的血缘之续。他有圣王合一之风,总爱想一些大事,在著名的五七指示里曾描绘出一幅比《礼运篇》更为具体和清晰的图景:“军队应该是一个大学校”,“学政治,学军事,学文化”,“又能从事农副业生产”,“又能办一些中小工厂”,“工人也是这样”,“学生也是这样”,农民和“商业、服务行业、党政机关工作人员,凡有条件的,也要这样做”。这种一职多业和一专多能的奇特设计,实现人类全面发展的美好前景,不仅要铲除社会等级和“批判资产阶级”,而且要淡化劳动分工,庇护所有人的平等人生。这一种亦官亦民、脑体兼备的反社会异化蓝本,在“文革”发动之初的一九六六年五月七日提出并随即公布,曾被很多人视为革命之魂,最重要的制度顶层设计,最富有建设性的人生观与世界观。不幸的是,多年后人们觉得这些说法日益飘渺。哪怕官方媒体时有提及,在很多人看来它更像不贴身的云外仙境,没多少工夫再去顾及。    他们要的首先是没有警察或政工人员突然敲门的夜晚,是面包,是加班奖金,是尼龙袜、电子表以及日立牌黑白电视机。一位境外记者说:西方不是用核武器而是靠家用电器重新攻破了中国。    “四五”天安门运动就是他们的民间公投。    正是这一年,毛泽东有一次看电影《难忘的战斗》,随着高昂雄壮的片中配乐,见人民解放军当年列队入城,受到市民们热烈欢迎,他突然控制不住感情,先是阵阵抽泣,随即放声大哭,诧异的工作人员只得将他搀扶起来中途退场。他的大哭想必与不久前天安门那一份公投的结果有关。风悲雨苦,树老枝残,真是天若有情天亦老。想当年欢声雷动,看今日却是千夫所指——往事岂堪回首?    本文责编: frank 发信站:爱思想(http://www.aisixiang.com),栏目: 天益笔会 > 散文随笔 > 大浪淘沙 本文链接:http://www.aisixiang.com/data/7076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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