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人

      点评：看了这个新闻报道后，让我想起2009年12月云南昆明市发生的邢 鲲在派出所审讯室“自杀”案。这两起“自杀”事件，所不同的是（依官方说法），黄国辉是用审讯椅上约束带上吊“自杀”，邢 鲲则 是用纸币开手铐、用鞋带上吊“自杀”。两起案件相同之处是，两人“自杀”时，监控录像都拍摄不到上吊画面，两地调查机关都解释是监控录像有“死角”。犯罪嫌疑人在羁押场所，不论是被“自杀”，还是“自杀”，案发机关都要承担法律责任。                                                     网民反映父亲在审讯室暴毙官方称其上吊自杀       http://news.ifeng.com/society/1/detail_2011_08/23/8617182_0.shtml   南海网东方8月22日消息 (南海网记者 高鹏) 22日晚间，针对网上备受关注的江西男子黄国辉在海南省东方市大田派出所审讯室死亡一事，东方市政法委通报了相关情况，称黄国辉在大田派出所审讯室是上吊自杀，大田派出所所长蒋开拓已被停职接受调查。     网友发微博反映男子在审讯室死亡，调查死因受阻     8月21日，新浪微博上叫“无助的圆圆”的网友一篇反映江西男子黄国辉在海南省东方市大田派出所审讯室死亡、调查死因受阻的微博，引起众多网友关注。当晚，南海网记者赶赴东方市采访，但东方市公安局负责人拒绝对此作出回应。     8月21日晚上10点，南海网记者赶到东方市采访时，首先见到了死者黄国辉的亲人彭先生、老乡吴先生。据彭、吴二人反映，黄国辉今年35岁，是江西人，曾在温州从事按摩行业。黄8月11日晚从温州到了东方市并居住在吴先生家，次日凌晨，黄开始出现了异常举动和讲胡话、翻墙的精神反常行为，并于早晨6点多出走，吴先生多次寻找未果，在中午时向大田派出所报警。不料大田派出所告诉：“黄在所里的审讯室上吊自杀了！”     彭先生在老家江西南昌得知黄的死讯，随即赶到海南东方，于8月13日下午在昌江第二人民医院见到了黄的遗体，并要求查看监控录像和调查死因。但直到8月15日晚，东方市公安局才提供了黄国辉8月12日进入大田派出所审讯室期间的监控录像。据彭先生介绍，从监控录像上看，黄在8月12日早上9点半左右，被五个人带进了审讯室。黄所带的钱包、皮带、金项链等都被取了下来，黄被送进了一道隔离铁栏的另一边。审讯室的监控只能拍到民警所坐位置的镜头，隔离栏处黄所坐的位置成了死角，只能看到一双脚。黄所带的物品被摆放在黄伸手可以拿得到的审讯桌上，在这张审讯桌上还摆放着另一条白色的带子。到了10点20分左右，询问的民警全都离开了，并带走了除了白色带子以外的所有物品。在询问期间，民警并未对黄做笔录。到了11点左右，黄有脚踹铁隔离栏、踢椅子的举动。到了12点半左右，只见一只手从铁隔离栏伸了过来，拿走了白色带子，就再也没有任何画面。过了一会，有位民警拿着饭菜走进了审讯室，当他走了进来后，又慌张地跑了出去。过了约20分钟，再次进来了一位红衣男子。又过了约20分钟，医护人员进来了审讯室。     东方市政法委通报案情，大田派出所长被停职       22日晚上8点，东方市政法委、市检察院、市公安局、市信访局联合召开新闻通报会。通报会认为，黄国辉审讯室死亡事件发生后，东方市政法委组织有关部门，组成专门调查组。现已初步查明，死者黄国辉在8月12日9时许，跑进海南省林业坡鹿保护区管理局办公区，对该局员工苏某称，他在浙江温州强奸妇女，有人追杀。苏某立即报警，辖区派出所民警出警，将黄带回派出所。10时许，黄被转送大田派出所，安排在讯问室接受调查。该所所长蒋开拓与其交谈时发现，黄胡言乱语且全身发抖。蒋开拓怀疑其精神不正常，便让一名协警打开物理隔离铁栏门，把手铐打开后，蒋开拓对其核查身份。但由于有警要出，只有一名协警通过视频监控看守黄。中午12时许，值班协警和蒋开拓先后去吃饭。待12时40分许，协警给黄送饭时，发现黄使用讯问室的白色约束带在排污管上自缢，便立即报告所长蒋开拓，并拨打120抢救。13时许，120医务人员赶到现场，确认黄已经死亡。       经查验大田派出所监控录像显示：12时28分47秒到29分02秒，黄用头撞墙6次；29分17秒，黄伸手拿到约束带；29分48秒，黄将椅子搬到墙角，并站到椅子上；31分48秒，黄双脚下坠。       在通报会上，调查组相关负责人介绍，黄自缢所用的约束带原是配备在审讯椅上的。至于为什么约束带会离开审讯椅的，还要进一步调查。对于监控设备存在死角的问题，调查组相关负责人说，海南全省公安机关办案用的监控设备，是统一由海南省公安厅安装、调试的。但大田派出所讯问黄的讯问室内的监控设备并没调试好，省公安厅也没验收，东方市警方也不清楚能否能照完审讯室的每个角落。针对审讯室内为什么有水管的问题，调查组相关负责人说，由于黄所在的讯问室是由厕所改造的，所以其中有一条水管。在改造过程中，这条水管与天花板有个接口，估计黄就是通过这个接口自缢。对于黄身上所留的痕迹，目前无法确定是何原因，仍在进一步调查、检验。       目前，大田派出所所长蒋开拓已被停职，接受调查。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A ‘Malign Intellectual Subculture’ – George Monbiot Smears Chomsky, Herman, Peterson, Pilger And Media Lens .

                                        谁来保护智障工人：恢复“拐卖人口罪”呼声重现内地                                         2011年08月25日    来源：凤凰周刊 作者： 李光敏 http://news.ifeng.com/mainland/detail_2011_08/25/8673507_0.shtml                   图：2010年12月19日，陕西省高陵县榆楚乡调北村，曾用智障男做工的黑砖厂，智障受害者曾遭砖砸烟烫。       2011年7月，湖南衡东县大浦镇一黑砖厂再次被爆出非法使用智障工人，而四川雷波县更是发生圈养、贩卖智障人制造“盲井”事件。加上去年底的渠县奴工事件、2010年山东平度“黑劳工事件”以及2007年的山西“黑砖窑事件”。大陆贩卖、拘禁智障人士现象有连年加剧之势。     这些事件中，除了智障人保障的缺失和打拐办机构削弱之外，还暴露出一个相同的法律漏洞：依照现行刑法和相关司法解释，拐卖青少年（特指十四周岁不满十八周岁的男性）和成年男性，不能按“拐卖人口”追究刑事责任。这一现状源自于1997年刑法修改，拐卖人口罪取消，另立拐卖妇女儿童罪名。       但这一法条在眼下已严重与现实脱节。近日，律师刘晓原致信全国人大常委会，建议恢复“拐卖人口罪”。法律界人士亦普遍有相同呼声。   就近搬用罪名的尴尬     2011年7月媒体报道，多年以来，四川省雷波县有村民用吃喝哄骗智障人士后对其进行“圈养”，贩卖给需要劳动力的家庭，或者对他们进行训练，然后带至全国各地打工，伺机推下建筑工地，或在矿井下杀死，以骗取赔偿金。     2010年1月，雷波县政府下发文件，要求进一步“清理无序流动人员”，包括各乡（镇）非法收养、容留的无序流动人员，各矿山企业、建筑工地等非法使用的未成年人或限制民事行为人员。至9月行动结束，共清理“无序流动人员”达165名，其中智障人士27人、未成年人23人、女性28人。尽管这些被“清理”出的人员中有妇女、儿童及被买卖的智障人员，但是，当地没有任何容留者遭受法律追究。     更早一次“清理”中，雷波县政府就发现，部分智障人士是通过买卖的形式进入雷波的，警方在调查过程中传讯了5名涉案人员，仅以训诫了结。雷波警方的理由是，刑法修改后取消了“拐卖人口罪”，对买卖成年男性的行为无打击处理的法律依据。       四川省公安厅刑侦局分管打拐工作的副局长岳文茂在接受《凤凰周刊》记者采访时说，一些涉及智障人士被雇做劳工的事件中，如果没有发现涉嫌非法拘禁、强迫劳动或者故意伤害等行为，刑侦部门介入缺乏法律依据，只能交由治安、民政等部门去处理。雷波县清理“无序人员”的行动，也是以乡镇为主体、民政配合的形式进行。       去年底，渠县智障劳工在新疆托克逊县身亡事件爆发。2011年4月30日，托克逊县人民检察院以强迫职工劳动罪、重大责任事故罪，对李兴林、李云华提起公诉。法院审理判决，两人分别获刑有期徒刑四年零六个月和有期徒刑两年缓期三年执行。有网友发帖表示判决太轻，认为这是对残障人士及其家属的二度伤害。       让很多人更难以接受的是，作为智障人士受虐事件的“源头”，残疾人自强队负责人曾令全被公安机关刑事拘留的理由竟然是涉嫌非法经营。当地法律界人士表示，由于没有拐卖人口罪，只能就近搬用非法经营来对曾令全案进行审理。曾令全至今未获判决。     删罪后果始料未及     在1979年刑法中，就有“拐卖人口罪”这一罪名，该法第141条规定，拐卖人口，处五年以下有期徒；情节严重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       1984年， 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联合发文，对“怎样认定拐卖人口罪”做出解释，是指以营利为目的，用欺骗、利诱、胁迫等手段主要拐卖妇女、儿童的犯罪行为。在其后对什么是“情节严重”和“情节特别严重”的行为的解释中，亦强调对“妇女、儿童、婴儿、幼儿”的侵害行为。这是因为，改革开放后，随着人口流动，加上社会管理经验缺乏，出现了大量妇女、儿童被拐卖为人妻、为人子的现象。     1991年， 为加重打击拐卖妇女、儿童的犯罪行为，全国人大常委会又发布了《关于严惩拐卖、绑架妇女、儿童的犯罪分子的决定》，增加了“拐卖妇女、儿童罪”、“绑架妇女、儿童罪”、“收买被拐卖、绑架的妇女儿童罪”、“聚众阻碍解救被收买的妇女、儿童罪”和“阻碍解决被拐卖、绑架的妇女、儿童罪”5个罪名。     有法律人士认为，增设这些罪名也许满足了当时实践中打击犯罪的一时急需，可如此一来，就形成了“拐卖人口罪”和“拐卖妇女儿童罪”并行的局面。“拐卖人口罪”本来能将拐卖妇女、儿童的行为包含在内，势必造成刑法条文的无谓重叠、刑事立法资源的浪费；1984年对“拐卖人口罪“的解释本来已经将“拐卖人口罪”解释为“主要拐卖妇女、儿童的行为”，再增设“拐卖妇女、儿童罪”无疑会造成司法实践中罪名适用的冲突与混乱。     1997年刑法修改，结束了两罪并存的局面，删除了原先的“拐卖人口罪”而保留了1991年决定所提及的“拐卖妇女、儿童罪”，“收买被拐卖的妇女、儿童罪”等罪名。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刘明祥认为，当时刑法做出的这一修改，一方面是因为强调保护妇女、儿童，另一方面，当时现实生活中拐卖成年男子的现象很少发生。“但现在看来，不光是拐卖智障人，拐卖正常的成年男子的现象也时有发生。对这类案件，怎么处理，就成为法律上的一个问题。”     在2007年的山西黑砖窑事件中，黑中介、包工头、黑砖窑窑主甚至执法监管人员形成了一个人口买卖、罪行庇护的链条。但在已经审结的案件中，不见黑中介人员和收受利益的监管机构人员的身影，对他们的参与拐卖人口行为法无明文。主要涉案犯罪分子所获罪名为非法拘禁罪、故意伤害罪、强迫职工劳动罪。“但他们拐卖人口的行为却始终没有得到法律的追究。”律师张志伟说。     现行刑法规定，拐卖妇女、儿童的，最高可处死刑并没收财产。相比以往的拐卖人口罪，加重了打击的刑罚力度，体现了着重保护妇女儿童的精神。但对少年、成年男子特别是智障人的保护，却留下了缺失，部分促成了今天拐卖、强迫役使智障人泛滥的现状。     修法恢复罪名的呼声     2010年底，新疆托克逊县的智障工人受虐事件曝光后，律师刘晓原给全国人大常委会去信，建议恢复“拐卖人口罪”。“‘包身工’事件，暴露了拐卖青少年和成年男性问题的严重性。由于地方劳动监察部门监管不力，而法律又不能惩罚这类拐卖行为。这样下去，拐卖青少年和成年男性做‘包身工’的问题，很可能会越来越严重。” 刘晓原说。     他认为，以青少年和成年男性被拐卖可能性较小就不用刑法来保护，这样的立法有失偏颇且带有歧视性。特别是将智障残疾男性排除在刑法保护之外，更是立法上的一大漏洞。     曾多年从事打拐工作的原公安部打拐办副处长祝燕涛也认为，有必要恢复“拐卖人口罪”，与国际接轨。据了解，在禁止和处罚贩运人口的刑事立法上，世界上许多国家和地区的刑法除了要特殊保护妇女或儿童而作出特别规定之外，对相关罪状的表达均采用没有性别区分的“人”、“人口”。     2009年12月，中国加入了《联合国打击跨国有组织犯罪公约关于预防、禁止和惩治贩运人口特别是妇女和儿童行为的补充议定书》。该《补充议定书》要求缔约国采取必要的立法和其他措施，将人口贩运活动规定为刑事犯罪。“中国现行刑法中的第240条规定，并不完全符合联合国《补充议定书》的要求。”刘晓原说。     张志伟更指出，在该《补充议定书》中，明确规定“人口贩运”的对象并未局限于妇女和儿童，也包含了成年男子；其“人口贩运”的目的系“剥削”而非“出卖”。因此，他建议根据《议定书》的精神，尽快修改刑法相关规定，并设立以剥削为目的贩运人口罪。     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韩玉胜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称，简单说恢复拐卖人口罪，恐怕不能解决问题。因为现行刑法本身有拐卖妇女、儿童罪，而且是重罪。单独恢复拐卖人口罪，这里的“人口”必然包括妇女、儿童，刑法将自相矛盾。原来的拐卖人口罪的刑罚仅仅是两个量刑幅度，也不符合目前的要求，需要修改优化。     多名受访人士均建议，可以考虑在恢复拐卖人口罪的同时，将拐卖妇女、儿童及残障人士的犯罪行为此罪的加重情节，并区分量刑幅度。     韩玉胜称，从1997年刑法修改当时的立法条件看，很难预计今日会出现大量拐卖成年男子特别是拐卖残疾、智障男子的行为，这是立法上的一个疏漏。“从这个意义上讲，恢复和修订拐卖人口罪，是对社会变化的一种适应。”   附博文链接： 就智障人被卖做“包身工”事件，致信人大建议恢复“拐卖人口罪”   建议《刑法》恢复“拐卖人口罪”，打击拐卖成年男子做“包身工”行为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A ‘Malign Intellectual Subculture’ – George Monbiot Smears Chomsky, Herman, Peterson, Pilger And Media Lens .

                                                                                          （2011年8月26日逮捕通知书）                                         （2009年4月14日逮捕通知书）     8 月 26 日 中午，我接到李祥谋打来电话，他说警察正在酒店，马上要把自己带走送进看守所。随后不久，他弟弟小李打来电话说，李祥谋被再次逮捕带走了。下午，小李到了负责李祥谋案件的石狮市法院，找到主审法官后，法官用小李手机与我通了电话。法官表示，他也是刚知道李祥谋被收押。至于是何原因，他并不清楚，要问公安机关。     李祥谋原是“福远渔 628 ”船的船东，被福建远洋集团派往印尼捕捞作业。 2008 年 2 月 3 日，“福远渔 628 船”在印尼海域沉没，造成十五人失踪。事件发生后，远在国内的李祥谋立即赶往印尼。他发现船员的失踪，与救助不力有极大关系。他回国后，带着遇难者家属向福建省海洋渔业部门控告反映，还多次进京向国家海洋渔业局和国家农业部、国家信访局投诉，可是问题仍然难以得到解决。     2009 年3 月9 日 ，因怀疑他组织遇难者家属上访，泉州市公安机关以 “涉嫌扰乱公共场所交通秩序罪” 将他抓捕， 羁押在泉州市看守所。同年4月14日，由石狮市公安局执行逮捕。随后，涉嫌罪名依次变更为“扰乱社会秩序罪”、“重大安全责任事故罪”、 “组织他人偷越国（边）境罪”。最终以涉嫌组织他人偷越国（边）境犯罪，将案件移送审查起诉。案件到了公诉机关，两次退回补充侦查。后来，案件起诉到了法院，也两次退补侦查。     2010 年4 月29 日 ，法院以取保候审方式将李祥谋释放。取保候审一年期满时，即在2011 年4 月29 日 ，法院将取保候审变更为监视居住六个月。     2010 年4 月29 日 走出看守所后，李祥谋仍然不断地讨要说法，维护遇难者家属合法权益。 2011 年 7 月 1 日 到 7 月 11 日李祥谋被公安机关限制在石狮市绿岛国际酒店 1101 室。 7 月 21 日，家属自发到福建省信访问局反映问题，由于材料被无理收缴，家属和保安发生了冲突，造成几个家属被打受伤，李财全（遇难者李文阅的哥哥）被石狮市公安局处以五天治安拘留。有关部门怀疑这是李祥谋在背后主使，当日公安机关把李祥谋限制在永宁波斯湾酒店 703 室，并由四名警察实行监管。 据李祥谋弟弟小李说， 8 月 16 日 ，他到了福建省海洋与渔业厅找李主任反映问题，李主任表示渔业厅原定于 8 月 19 日 由陈副厅长代表要到石狮来谈具体事宜，让他们回去等待。 8 月 25 日 ，有关部门到连江、惠安、晋江、石狮家属家里，要求家属到当地信访局领取赔偿金并签字，每个家属 476563 元，如不同意解决，李祥谋就要被抓，李祥谋再被抓之后，一分钱也得不到了。但家属没有同意。 “福远渔 628 ”船沉没事件，发生至今已经长达三年多了，很多问题仍然没有妥善处理。这起事件发生后，当地有关部门出于维稳的需要，对不断上访控告的李祥谋，使用专政的手段抓捕，并四次变更涉嫌的罪名。更为荒谬的是，竟然以所谓的组织他人偷越国（边）境罪名将他起诉。 李祥谋在被第一次抓捕前，就“福远渔628”沉船事件，编写了一本很厚的资材。2010年4月29日，他走出看守所后，又编写了一本控告投诉材料，分送给福建省有关部门和官员。 希望有媒体能关注这起沉船事件，关注这起荒唐的组织他人偷越国（边）境案件。 附：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A ‘Malign Intellectual Subculture’ – George Monbiot Smears Chomsky, Herman, Peterson, Pilger And Media Lens .

上海胶州路大火，死亡 58 人，受伤 71 人。外墙保温材料似乎变成了燃料，导致了大火迅速蔓延。按照公安部、建设部制定的《民用建筑外墙保温系统及外墙装饰放火暂行规定》，胶州路教师公寓这样 60-100 米高度的楼，“其保温材料的燃烧性能不应低于 B2 级”。如果达到这一标准，事情应该不会如此。 根据财新网报道，参与教师公寓保温工程的工人牛学锋出具的证言称，该保温材料，“用烟头一点一个洞”。而据上海市消防局出具的《事故原因认定意见书》，对起火原因认定的模拟试验中，溅落的高温熔融物能在较短时间内，引燃下方 2.9 米平台上堆放的聚氨酯泡沫碎片，火势蔓延非常快，如果保温材料具有阻燃性，就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可是，在此次刑事问责中，并未涉及保温材料问题。外墙保温的承包人张利、门窗包工头杨为民和墙面粉刷承包人姜建东，均被控行贿罪，并未被控重大责任事故罪。保温材料的供货方亮迪公司以及相关责任人，也未被指控。 为弄清这一问题，我代理当事人向静安区人民政府提出政府信息公开，要求公开： 1 、区政府政府采购办公室 指定 上海亮迪化工科技有限公司名义成为 2010 年静安区既有建筑节能改造项目外墙保温材料的的指定供应商的批文 ；2、 张利以上海亮迪化工科技有限公司名义向采购办公室提供的材料。另外，还同时申请公开张利以上海亮迪化工科技有限公司名义还向静安区哪些建筑节能改造项目工程供应了外墙保温材料。希望能够发现更多问题。         政府信息公开申请书   申请人 王閧 等 21 人（详见附件）。 申请事项： 2010 年 11 月 15 日 下午，上海静安区胶州路 728 号 28 层的教师公寓发生大火，死亡 58 人，受伤 71 人，直接经济损失达 1.58 亿元。申请人都是火灾受害人或者家属。 外墙保温材料没有达到阻燃级别，应该也是大火迅速 蔓延 的重要原因之一。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 2011 ）沪二中刑初字第 77 号刑事判决认定，外墙保温材料是张利以上海亮迪化工科技有限公司供应的，张利还以上海亮迪化工科技有限公司名义成为了 2010 年静安区既有建筑节能改造项目外墙保温材料的的指定供应商。 为了解张利以上海亮迪化工科技有限公司名义成为 2010 年静安区既有建筑节能改造项目外墙保温材料的的指定供应商，以及供应静安区胶州路 728 号教师公寓项目外墙保温材料情况，特根据《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第 13 条 规定，申请公开：1、静安区政府采购办公室指定 上海亮迪化工科技有限公司名义成为 2010 年静安区既有建筑节能改造项目外墙保温材料的的指定供应商的批文 ；2、 张利以上海亮迪化工科技有限公司名义向采购办公室提供的材料。 上述信息，前者属于《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第17条“ 行政机关制作的政府信息 ” ，后者属于“行政机关从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获取的政府信息”都应该由你政府负责公开。 另外，张利以上海亮迪化工科技有限公司名义还向静安区哪些建筑节能改造项目工程供应了外墙保温材料，如果有这方面材料也请公开。 根据《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第 26 条规定，以上信息请将复印件寄给申请人代理人。 此致 上海市静安区人民政府 　　　　　　　　　　　　　申请人： 王閧 等 21 人（详见签名单） 　　　　　　　　　　　　　　　 2011 年 8 月 24 日

规划之痛 ——上海胶州路教员公寓前传 本报记者 柴会群 实习生 江雁南 28层的大楼残骸耸立在寒风中，像一座黑色的墓碑，每天迎来纷至沓来的观赏者和吊唁者。这是上海胶州路728号，11月15日的静安大火事发地 这场大火共形成58人死亡，上海市静安区区长张仁良承诺，每位遇难者将取得96万元的赔偿。受损房屋则按市场价全额赔偿。加上火灾财富损失，有律师估量，赔偿总额将能够打破10亿元。 人们猎奇，一场大火缘何形成如此沉重的损失？ 媒体的诘问与反思，多着眼于消防的乏力、建材的优良，以及修建工程转包之弊。 鲜有人晓得，在这场大火面前，曾有两段小区居民的“阳光”维权史，两件事分属两地，相隔十年，但皆并与后来的灾难直接相关。 可以确定的是，维权居民的诉求，假如在规划层面即失掉应有注重，并在即有法律、法规框架内处理，11月15日的大火纵使不能防止，也不至形成如此沉重的损失…… 多盖了10 层楼？ “我们听说，这三座楼当年原本只需盖18层，最初加到了28层。”新丰小区居民桑家华对北方周末记者说。 桑家华说的“三座楼”，是指“胶州路教员公寓”，它与新丰小区隔一条马路，由东向西一字排开，辨别是常德路999号、胶州路718弄2号、胶州路728号。这次葬身大火的，正是第三座楼。 多位居民宣称，在11月15日的大火中，即使后来开进的最先进的云梯车，也难以将水枪打到20层以上——高层救火是世界难题。 但是，正如桑家华所说，这三座楼本不该建这么高。 依据2008年下半年发布的“静安区江宁社区控制性详细规划”，胶州教员公寓的占空中积是8660平方米。修建总面积为58603平方米。这意味着，公寓容积率高达6.77。 所谓“容积率”，是指某个地块内，修建总面积与占空中积的比值，它是规划部门控制住房容量的重要参考目标。在一个地块内，在其他参数不变的状况下，容积率越高，意味着楼层越多，楼也就越高。 对任何内行来说，胶州路教员公寓6.77的容积率，都是个令人吃惊的数字。 该公寓开建于1996年，两年后投入运用。依照1994年施行的《上海市城市规划管理技术规则（土地运用修建管理）》（以下简称《技术规则》），市中心的高层寓居修建，容积率不得超越4。 这意味着，胶州教员公寓比允许额度多盖了将近2万4千平方米的房子——约是教员公寓中一幢楼的总修建面积。 除了容积率，三座楼的间距也违背了《技术规则》，按要求，这三座高楼互相之间的间隔至多应为23米，而现实上却仅有18米。 这个不契合规则的间间隔差点酿成更大的灾难。胶州路728号起火之后，很快危及到相邻的胶州路718弄2号。情势紧迫之下，消防队员爬到楼上，用水枪全力将火龙阻断，方使之未能蔓延过去。由于两座教员公寓的底层相连，因而一旦引燃其中一座，必将秧及另一座。 718弄2号的居民们将功绩记在老天爷身上——当日刮的恰是平常较少见的西南风，而不是上海夏季更为罕见东南风，否则，另两幢楼必将不保。有外地居民证明，胶州路728号楼起火后，火种被西南风吹到东北方向五十米开外的一栋楼，引燃了一个阳台。 由于大局部土地被大楼占用，胶州路教员公寓内只要一条狭隘通道，加上正在停止“节能减排”改造，通道两侧堆满修建资料，致使于大火发作时，消防车基本无法开进。 教员公寓前生 胶州路教员公寓的前身，是静安区的两所学校，东面是静安区第二中心小学，西面是江宁中学。江宁中学里还曾有一座教堂，1996年，由于要盖教员公寓的缘故，和两所学校一并撤除。 依据小区内一位小学校长的说法，当年盖教员公寓的缘由，跟静安区教员的流失有关——由于没有房子，不少教员纷繁提出调离静安区。为了留住人才，在教员出身的时任区长童永歙力推下，静安区政府决议建筑教员公寓。开发商为静安区建委上司的静安区土地开发控股总公司。 1998年，大楼盖好之后，教师们交掉原来的房子，住进宽阔亮堂的教员公寓。当然，并非一切教员都如此侥幸，人多房少，有资历住进教员公寓的，普通是学校书记、校长、教诲主任，然后是有突出奉献的特级教员、双职教工等。听说，这是上海市最初一批福利分房。 关于教员公寓违规多建房，外地居民中盛行的一种解释是：当年规划时本来是要建两座楼，但由于开发商钱不够，才“多塞进一座”（系起火的胶州路728号），作为商品房对内销售，以补偿资金缺乏。 就外观而言，胶州路728号确实像是“塞”进教员公寓的一幢楼，由于另外两幢楼外形、构造、朝向如出一辙，每层均为8户。而胶州路728号则分明不同。它并非南北朝向，而是稍倾向东南、西北。此外，其靠余姚路、胶州路路口的一面，呈弧形，紧靠马路外沿并与之平行。由于占空中积较小，每层只要6户。 一位业内人士对北方周末记者说，从外形可以判别，由于受制于土空中积，开发商为了充份应用空间，将另两座楼的图纸作了修正，招致胶州路728号成了这个样子。 关于上述盛行说法，静安区区长张仁良直接予以证明。在火灾之后的旧事发布会上，张关于媒体报道失火大楼为“教员公寓”的说法作出廓清，称常德路999号和718弄2号是静安区为理解决该区教员住房困难而建立的，都分配给了教员，外地居民俗称“教员公寓”。而起火的728号大楼是商品住房，对社会地下出售，并非“教员公寓”。 不过，有外地居民对张的说法颇不以为然。由于三幢楼同进盖起，同属一个小区，小区外挂的牌子就是“胶州教员公寓”，因而媒体称失火大楼为“教员公寓”并无不妥。 另外，所谓另外两幢教员公寓都分配给了教员的说法，被多位教员公居住民指为不实。718弄2号一位朱姓居民对北方周末记者说，其所处这幢公寓只要一半分配给了教员，另有一半归区政府，后来成为动迁备用房。他自己是某企业职工，由于动迁搬到此处。 新丰小区维权 虽然分明违背了上海市政府的规则，但教员公寓的开发商依然获得了消防取可证和建立规划答应证，在上海的市中心盖起了三座突兀的住宅楼，而且，一盖就是28层。对此，教员公寓内一位中学副校长对北方周末记者说，当年区指导在其中“做了很多任务”。 最有能够阻止教员公寓“长高”的，是新丰小区的居民们。 现实上，当年对面要盖教员公寓的音讯一传出，桑家华就认识到，他们的利益将因之受损。为此，桑家华带领局部居民开端了一场阳光维权举动。他们到区政府、市政府上访，给指导写信。 但是，面对势在必行的“政府工程”，他们的努力杯水车薪。不只如此，按桑家华的说法，本来要盖18层的大楼越“长“越高，”先是20层，后来长到24层，最初长到28层。” 12年来，桑家华和她的邻居们不断将教员公寓的三座高楼称为“三座大山”。28层的教室公寓，简直完全毁掉了新丰小区7层楼房的日照和采光，“很多户人家除了睡觉，其他工夫都得开灯。”桑家华说。 教员公寓开工那天，桑家华和数十户居民搬着板凳，离开工地“静座”，阻止工人施工。 “我们事先守着混凝土搅拌机，只需过一夜不必，混凝土就会生效，楼就盖不成了。”桑家华说。 但是这次举动最终却告失败，桑家华中途曾因身体不好曾回家，并吩咐同伴一定要守住。但是当她回来后发现，邻居们由于短少了“带头人”而散去。 另一位坚决的支持者是上海某试剂厂的厂长，曾扬言称，教员公寓要是强行开建，就用厂里消费的炸药将其炸掉。后果开工那天他被警察带走。 大楼盖好之后，桑家华和局部小区居民由于损失的阳光，辨别失掉2万元到7万元不等的补偿。但是，桑家华供认，当教员公寓开工时，就意味着他们的维权举动失败。“我们要的不是钱，而是阳光和公道。”桑家华说。 开发商之所以会对新丰小区居民做出赔偿，是由于依照《技术规则》要求，新建的教员公寓必需保证新丰小区居民一个小时的日照。新丰小区局部居民，因对方违背此规则而获赔。而关于那些经测量满足一小光阴照的居民，则分文未得。“这不公道，”小区5号楼203室的薛姓居民对北方周末记者说，“测量队跟他们一个鼻孔出气，他们说多少就是多少。” 有一户居民将静安区规划局和开发商告到了法院。案件最初以一种奇异的方式了却：法院判居民败诉，但他现实上却取得了比其他居民更好的补偿——开发商为其另外布置了一套房子。 在上海市市政零碎任务的向凌（音）也是新丰小区当年的维权者之一，她经过其本单位测量队测量后，证明其住房受教员公寓影响，日常工夫不到法定的一小时。开发商自愿对她和其他三户人家辨别给予3万元补偿。不过，这一赔偿方案不断到12后北方周末记者采访时，才被小区内的其他居民知晓。 向凌后来不赞同，提出用本人的房子换一套对面教员公寓的商品房，后果被开发商回绝。“就是失火的那座”向凌说，“如今看幸而当年没要上去。” 1996年10月16日的上海《休息报》登载了这起“阳光”纠纷，文章援用小区居民的话质问：明知将剥夺局部居民的阳光，为何还要造这么高？ “阳光纠纷”轮回 桑家华和向凌均没有料到，在本人率领邻居们维权10年之后，又一同“阳光”纠纷呈现。只不过，这次的维权者变成教员公寓的居民们。 事情来源于去年3月份。静安区规划局在网上发布了“江宁社区控制性详细规划”，依据该规划方案，将该地块“调整”为“保证性住宅地块”，方案建数幢高层住宅楼，其中接近教员公寓的有四档，最高21层，最低12层，容积率为3.3. 该地块的开发商名为上海兴海房产综合开发公司（以下简称兴海公司），是静安区建交委出资的国有公司。 南阳电机厂位于教员公寓南面，已于数年前搬迁，留下了一个超越1.6万平方米的“黄金地块”。几年来，教员公寓的局部居民，不断关注着这块地的运用。 在去年3月份规划方案公示之前，依据“静安区江宁社区控制性详细规划”，105地块的容积率为2.28。而教员公寓向静安区规划局征询时，对方也回答称该地块将建多层而非高层住宅。 而“调整”后的方案意味着，教员公寓将面临当年新丰小区的处境，他们后面将新建几幢高层住宅楼，他们已经享用的阳光将大打折扣，房子将因而升值。 据沪上媒体报道，上述变化的原委是：上海市政府要求各区结合实践状况规划建造一定量保证性住宅，在2008年12月，静安区召开区委常委会，确定将南洋电机厂地块调整为“保证性住宅地块”。 依据上海市规划局2008年9月出台的沪规法[2008]756号文，保证性住房的容积率可以放宽为3.0，特殊状况下可以进步到3.5。 这一文件的法律位置遭到一位法律界人士的质疑，由于它与上海市政府公布的《技术规则》相抵触（关于105地块，按《技术规则》要求容积率应在2.5以下）。 根据756号文和静安区常委会的决议，原规划建造3.68万平米的105地块，由于容积率的放宽而可以建到5.3万平米。这意味着开发商可以多建1.7万平方米的住房。 北方周末记者从中介公司处留意到，教员公寓所住地段每平方米的新房价钱，均在四万元以上。 方案甫一发布，教员公寓受影响的居民群情激愤，并自开展开了一系列的维权举动，和当年的新丰小区居民一样，他们找有关部门赞扬、给有关指导写信。 与新丰小区有所不同的是，教员公居住民的努力很快见到成效。2009年9月，上海市规划局给维权居民作出回复，将规划方案中的容积率调整到3.0以下。关于这一成就，新丰小区一位居民归因于教员公寓的教师们“会写”。 同时，与教员公寓相邻的四幢楼房，其楼层也多有不同水平的下降，其中最高一座由21层降至14层。 但是，教员公寓维权居民对此并不称心，他们再接再历，迫使开发商再次改动图纸，使挨着教员公寓的住宅楼持续“前进”、“下蹲”，以期将阳光损失降到最低。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兴海公司在自以为向教员公寓做出“严重退让”后，再不愿持续调低容积率。于是，在接近教员公寓的几幢楼自愿“前进”“下蹲”同时，却将规划区域内的另一幢楼房由16层调高到25层。但是这样一来，又影响了其东侧“恒森广场”一幢住宅楼的阳光。于是，该住宅楼数十户居民决议“向教员公寓”学习，结合起来向开发商榷说法。 “四面楚歌“的开发商面临主动。由于105地块保证房项目系静安区政府的重点项目，于是静安区规划局、建交委、严重办等部门纷繁出面，与教员公寓及恒森广场维权居民斡旋。 据沪上媒体报道，105地块本来计划往年年终开工盖楼。但是直到火灾之前尚未正式开工。 不过，关于11月15日的大火而言，这恰恰成为一桩幸事。由于通道过窄和装修工程而无法进入教员公寓的消防车，只能驶入曾经平整好的105工地上，向着火的大楼喷水。一位维权居民说，假如不是他们阻止，这里房子恐怕早已盖好，消防车不能够开出来，火灾损失会更大。 明天3月份，兴海公司决议再不退让，出台最终规划方案，该方案于7月被静安区规划局同意。 但是，教员公寓维权居民这次诧异地发现，在批复的方案可，105地块的运用性质由原来说的“保证性住宅”变为“配套商品房”。而容积率仍是以前以“保证房”名义批下的3.0。居民们在写给有关部门的信中收回惊呼：莫非开着奔驰、宝马的人未来也可以住出来了？ 而静安区规划局给出的回答是：就近回迁安顿商品房是保证房的一种。 该说法遭到上海一位房产律师的质疑。据其引见，保证房是针对中低支出群体，而回迁安顿商品房是针对动迁居民，实质上还是商品房，它与保证房针对的群体完全不同。 “节能减排”面前 教员公居住民的维权眼看以失败告终。但他们并未保持，有居民对开发商宣称：假如强行开工，到时他们要去“静坐”，并且要联络国外媒体报道。 就在事态堕入僵局之际，一项名为“节能减排”的工程开端介入。 据多名维权居民向北方周末记者泄漏，7月下旬，静安区规划局对105地块项目的批复下发之后不久，他们忽然接到静安区建交委告诉，要求到105地块的一间工地办室室闭会。会上，静安区建交委综合科科长周建民向居民们提出为教员公寓施行“节能减排”工程。 有维权居民当即表示，搞“节能减排”不支持，但不应与阳光成绩混在一同。又有居民提出疑议，称既然“节能减排”是针对整个教员公寓，为何单单将他们叫来闭会？是不是将“节能减排”作为换取他们退让的筹码？假如是，坚决不赞同。 此会最终无果而终。有细心的居民发现，会上竟有开发商兴海公司任务人员参与，而他们与教员公寓的“节能减排”工程名义上并有关联。 以上种种，让维权居民深信，有关部门是把“节能减排”作为筹码，以换取维权居民在105地块成绩上的退让。 有知情人士向北方周末记者泄漏，往年5月份，教员公寓业委会主任唐希乐起草了一封信，以业委会的名义交到静安区区长张仁良，请求对教员公寓停止“改造”。两个月后，静安区建交委代区政府作出回答，表示105地块规划方案将不再改动，并决议将为教员公寓施行“节能减排”工程。 据新世纪周刊报道，往年6月，静安区政府成立了由一位副区长挂帅的指导小组。推进105地块地块的住房建立。而据一位看过静安区建交“回答”的居民说，回答中也提到此事，并称把教员公寓的“节能减排”一致归入到105地块项目施行中。 北方周末记者就此向唐希乐核实，唐未供认，但亦未否认，仅表示“有关部门调查他会说”。 异样停止“阳光维权”的数位恒森广场公居住民向北方周末记者称，11月11日，在105地块开发商的一间办公室，区建交委一位副主任和区严重办一位担任人曾召集他们闭会，以教员公寓作例，提出将为整座大楼停止“改造”，以换取他们在105地块上的退让，后果被他们回绝。“后来楼上高层的人都骂我们”，一位叫陈永洁的维权居民称，“说由于我们低层的人维权，搞得一切居民都没了益处。” 不论与105地块开发能否有关，由政府出资的3500万元的节能减排“实事”工程，最终落到教员公寓头上。教员公寓业委会一位副主任供认，虽然静安区施行“节能减排”项目的已有多个，但教员公寓的“规格”进步了，且更为彻底。“假如不是大火，会是全区的‘明星’工程”。 现实上，关于教员公寓而言，以“节能减排”名义施行的这一工程，更像是一次小区的“大修”。工程次要包括三方面，一是为居民装双层玻璃窗，一是在外墙加保温层，另外是给居民安空调架。最初一项由于无法居民获得分歧，至火灾发作时髦未施行。事先教室公寓业主委员会与施工方协商，能否将省下的资金帮教员公寓改换老化的电梯。此外，施工单们赞同将收费为大楼走廊装修，小区绿化也被归入。 上述教员公寓业委会副主任说，事先业委会向区里争取该项目时，次要也是从“大修”角度思索，由于教室公寓的维修基金只要一百万元，而指望用这笔钱来完成大修是不能够的。 据起火大楼的一位陈姓居民说，业委会担任人曾向居民说，搞了节能减排之后，房子贬值50万也不止。 突击施工恶果？ 教员公寓“节能减排”工程于往年9月15日开工，据上文提及的业委会副主任引见，最后告诉时是8月份，春节前完毕。但最不知何故推延了一个月。事先风闻105地块项目要开工，业委会一度担忧，一旦对方抢在后面，已经承诺的“节能减排”工程会被“赖掉”。 该业委会副主任还提到，去年4月份，业委会曾接到下级告诉，为迎接世博，将在5月4日开端对教员公寓停止外墙粉刷。“后来却又取消了，没有任何解释，”该业委会副主任说，“我们还猜想是不是跟对面105地块项目有关。” “节能减排“工程工期需求6个月，正常状况下于明年4月完成。但是，由于担忧春节时放鞭炮时引发火灾，教员公寓业委会与施工方商定要在春节前完成。 值得一提的是，并不是一切的居民都赞同这项政府出资的“民意工程”，维权居民的怨气自不用提——他们以为这项工程是小区以牺牲维权居民利益为代价换来的；有曾经装置了双层玻璃的住户也不想再拆腾，但为了小区“大局”，还是得自愿退让；另外，由于燥音成绩，施工方也与居民常常发作矛盾，一位居民甚至三次拨打110报警……，“纠纷简直天天都有”上述业委会副主任说。 在重重矛盾中开工的“节能减排”工程，停顿相当迟缓，一个月后，脚手架尚未搭到13楼。至于玻璃窗，本来以为一天可以拿下一个楼面，现实上却只能完成两三家。“后来我们提了意见，建交委罚了经理的奖金，进度才放慢。”上述业委会副主任说。 进度放慢的重要缘由，是几家施工公司开端“穿插施工”：来自不同公司的工人们一边搭脚手架，一边装置玻璃窗和保温层，而且上下同步停止。其中，失火的那幢楼是进度最快的。 火灾之后，国度安监总局局长骆琳在剖析火灾缘由时提到，工程“存在分明的抢工期、抢进度、突击施工的行为”。 值得一提的是，火灾之前，施工中曾经出现出风险迹象：过道里满地烟头，而一位搞建材的业主发现，保温层用的资料是易燃的，并及时向业委会反映。此外，小区平安成绩也让居民担忧，14日半夜，一户居民家中发作失窃。 14日早晨，由于施工中的存在的种种成绩，教员公寓业委会成员专门开了一个会，磋商出8个成绩，告诉区建交委和施工单，商定次日三点一个会，讨论上述成绩。 但是不曾想，火灾在预定闭会前一小时发作。 “人算不如天算”，大火之后，教员公寓维权居民王为达（化名）收回如此感慨。在他看来，这场大火跟105地块开发相关：没有规划调整，就没有教员维权，没有教员维权，就不会有“节能减排”工程突击施工，没有突击施工，或许就不会有这场大火…… 值得一提的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在给上百个家庭带来灾难的同时，也不测地为包括王为达在内的数十户“维权”居民带来新的转机——105地块项目将暂时放置。 王为达作出这一判别的根据是，他发现火灾之后，教员公寓与对面工地的隔墙被打通了，105地块上堆放了少量修建资料。而教员公寓未着火的两幢楼，原来曾经装好的玻璃窗和外墙则相继撤除，重新再来。 此前，静安区区委书记龚德庆表示，教员公寓另两幢大楼节能改造项目仍将持续，但施行方案将全部更新。 火灾发作一周之后，龚德庆曾离开教员公寓，王为达找个了时机，鼓足勇气对书记说：我们应该汲取血的经验，105地块项目不能强行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