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动车事故

章立凡 | 历史动车将追尾,能否走出死循环?

2012年01月02日 05:00:11 历史动车将追尾,能否走出死循环?   章立凡      一、回顾历史:改革前贤皆寂寞       延香屋宇久萧萧,普世大同离孛遥。       万木栋材今兀兀,百年功过已嚣嚣。       新朝重演周期律,故国轮回改革潮。       接踵天游归去也,群贤寂寞坐青霄。   前年冬,我到广东南海凭吊康有为故居“延香老屋”时,步南海先生七十自寿诗原韵,写下了这首七律。改革前贤皆寂寞,从商鞅、王莽、二王八司马、王安石、张居正乃至近代的光绪、康有为等……,中国历史上改革家的结局,要么以身殉职,要么贬窜流亡,要么人亡政息,在这片“思想国家化”的大一统国土上,难以开出绚丽的革新之花。      鲁迅在谈及中国革新之难时曾说:“宋朝的读书人讲道学,讲理学,尊孔子,千篇一律。虽然有几个革新的人们,如王安石等等,行过新法,但不得大家的赞同,失败了。从此大家又唱老调子,和社会没有关系的老调子,一直到宋朝的灭亡。”(鲁迅:《老调子已经唱完》)温家宝总理曾引用王安石的“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以表达改革的决心,如今他的任期行将届满,政治体制改革依然无法启动。      没有科学的历史观,也就谈不上科学的发展观。屏蔽历史齐唱颂歌的结果,是对民族记忆的集体遗忘,不接受失败教训的族群没有未来。强调主体思想的一元化,拒绝承认思想文化的多元性,改革就不会有思想动力。执政理论至今不能自圆其说,既不探索也不争论,又如何能有改革创新?      2012将至,世道浇漓,人心思变,若好莱坞大片中的世界末日出现,或许就蠲免了诸多社会转型的痛苦。而无法回避的现实是,中国的经济周期和政治周期都面临拐点:经济会不会“硬着陆”?政治交棒能否平稳过渡?是人们议论得最多的,这难免令人想起“二黄定律”的老话题。       二、自利型政府,能否摆脱经济周期律?   经济上的“黄宗羲定律”系指一种周期现象:中国历代王朝为减轻、规范农民的赋税而出台的政策,在初期起到一定作用之后,往往最终变本加厉地加重农民负担,周而复始地引发社会动荡,导致王朝的倾覆,被大思想家黄宗羲称之为“积累莫返之害”。“胡温新政”之初,这条定律引起温家宝总理的重视,政府因此在2004年起减免征农业税,2006年《农业税条例》废止,结束了中国农民两千多年来缴纳“皇粮国税”的历史。      这项制度创新,并不意味着中国走出了“黄宗羲定律”。随着工商业的发展,农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重不断下降,世界多数国家的农业税已不是主体税收。农业税在我国税收中的比重本来不大,收税成本却很高,废除的只是“鸡肋”而已。“黄宗羲定律”定位于古代农业社会,在工业化、信息化时代的今天,其涵盖面则不仅仅限于农业,也应扩展到工商税收的其他领域。黄宗羲时代,百姓只要供养皇帝一家和一个政府,如今纳税人要供养的,是党、政两个平行的庞大权力系统,外加工、青、妇、民主党派和官办团体等衍生附庸。      财政部刚刚驳斥了《福布斯》杂志“中国税负痛苦指数居世界第二”的说法,但当今中国税负(含各种名目的收费)之重,恐怕国务院也否认不了:生产型企业税负过重是个老问题,加上官商勾结的高利贷盘剥,令民营中小企业不断发生倒闭风潮;就一线城市的房价而言,土地出让金和相关税费占到房价构成的30%-40%,中央政府不断出重拳打压房价,一味挤压开发商,地方政府的高额土地财政收入却不见让利;中国公路不姓“公”,各种关卡收费加重了运输成本,物价上涨的苦果却要消费者承担……      老子曰:“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是以饥;民之难治,以其上之有为,是以难治;民之轻死,以其上求生之厚,是以轻死。”李聃老师总结的这三条,如今一条不少都存在:食税多造成人民饥困、有为(求政绩)造成社会矛盾尖锐、求生之厚(搜刮享受)造成以死维权。      取之于民,用之于官,这就是所谓“为人民服务”的公仆吗?26人养1名吃官饭者、“三公”消费占财政支出37%的政府;不知廉政自律,永远要求别人奉献“道德血液”的政府,高价低效、自觉地为自己谋利益的政府,要想走出“黄宗羲定律”也难。       三、政改停滞:如何跳出政治周期律?      “二黄定律”中的政治周期律,出自黄炎培与毛泽东的“窑洞对”,系指历史上的王朝更迭周期。1945年7月,黄炎培在延安对毛泽东说:“我生六十余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见到的,真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单位都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力。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既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就渐渐放下了。有的因为历时长久,自然地惰性发作,由少数演为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并且无法补救。也有为了区域一步步扩大了,它的扩大,有的出于自然发展,有的为功业欲所驱使,强求发展,到干部人才渐见竭蹶,艰于应付的时候,环境倒越加复杂起来了,控制力不免趋于薄弱了。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毛泽东答:“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黄炎培:《延安归来》)      这段对话,不少人耳熟能详。中共在延安时期及建政之初,犹能“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如今的光景则乱象纷呈:不仅外交“求荣取辱”,”内政“政怠宦成”,社会控制力日趋薄弱,“维稳”艰于应付防民。究其原因,是“带路党”没有把中国带进毛泽东所说的“民主新路”,“人民监督政府”的承诺始终未兑现。      “人民监督政府”的架构,早在共和国成立前夕,开国先贤们就已经作了设计。1949年9月通过的大宪章《共同纲领》大宪章第十二条规定:“各级人民代表大会由人民用普选方法产生”;第十三条规定:“在普选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召开以前,由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的全体会议执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职权”。规定各级人大都要“用普选方法产生”,且特指“普选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当然是指“一人一票”的直接选举而非间接选举。      直接普选产生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承诺,历时六十二年未兑现;非但如此,今年区县人大代表换届选举,从中央到地方严防死守,重点防范公民自荐参选,生生阻断了一次从体制监督上自我更新的机会。梁启超说:“我国万事不进步,而独防民之术乃突过于先进国,真可痛哭也。”用纳税人的钱防范监控纳税人,是一大“中国特色”;从虚拟世界的GFW防火墙到现实中的截访、阻选,这样的“维稳”无异于自宫。照此下去,“人亡政息”只是时间问题。       四、前车之鉴:皇族内阁缘何失败?      离当下最近、最有借鉴性的改革标本,是清末“预备立宪”的历史教训。君主立宪也被理解为“虚君共和”,是统治者为避免被革命倾覆,与被统治者订立的社会契约,君主及其家族舍弃部分眼前权益,而与博弈各方长久共享可持续的权益。这种充满政治学智慧的“共存”体制,英国和欧洲的几个王室实现了,日本实现了,而中国却未能实现。      戊戌变法的失败,令抱残守缺的清廷,迅速遭遇了庚子之变的历史惩罚。深重的内忧外患,迫使统治者睁开眼睛看世界,慈禧太后启动了清末最后一轮的改革。君主立宪或革命,是结束当时中国政治危局的两个主要选项。立宪派与以孙文为代表的革命派,展开了一场改良与革命的赛跑。袁世凯等汉族权臣与社会士绅们组成的立宪派内外互动,取代流亡海外的原维新派,成为清末立宪运动的中坚力量。      满清政权和蒙元政权一样。系由少数民族统治多数民族。“团体共治”是其区别于中国历史上其他“家天下”王朝的特色,被钱穆先生定义为最自私的“部族政权”,余英时先生更给出一个引发联想的定义,叫做“族天下”。所谓“自私”,即享用建政红利(血酬)的利益集团,是一个靠种族血缘维系的封闭族群。这种体制,令改革比一家一姓的王朝更加困难。尽管朝廷标榜满汉平等,实则亲疏有别,用人制度上的满汉之争贯彻整个王朝历史。直至太平天国之乱发生,朝廷才不得不重用汉臣,从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到袁世凯、张之洞,汉族官僚集团成为清末朝廷内部洋务运动、军制、宪政改革的主导力量。      如果把清王朝看作一家公司,汉族权臣与皇室亲贵的关系,很像是职业经理人与创始大股东们的关系,这批职业经理人很受董事长慈禧太后的重用,但各大股东家族对他们的崛起高度警惕。义和团事变后,为了挽救大清,大股东家族和职业经理人达成一致,主推君主立宪:从五大臣出洋考察宪政,到1908年出台《钦定宪法大纲》二十三条,宪政开出了正式的时间表。同年11月慈禧、光绪逝世,大股东家族载沣、隆裕两位弱主出任掌门人,形势开始逆转。      弱主的软肋是不自信,越是担心失去权力,就越把握不住机会。在各省立宪派的压力下,朝廷先是把“预备立宪”的时间表由九年缩短到五年,接着在1911年5月裁撤军机处,改为责任内阁制。就在这个改革的关键时刻,部族政权的自私暴露无遗:阁员十三人中,满洲贵族九人,汉族官僚四人,而满洲贵族中皇族又占七人,被人们称为“皇族内阁”。      大凡一个王朝到了末世,总是认定自己的子弟才靠得住。以庆亲王奕劻为首,加上良弼、铁良、善耆等少壮派贵胄组成的“皇族内阁”,其实多是皇亲国戚中的改革派,也的确代表了大股东家族的利益。他们认同君主立宪,却又紧紧防范权力旁落到汉臣手中。这不仅令汉族权臣和各省的立宪派愤慨,也使革命派“驱逐鞑虏,恢复中华”的民族主义口号格外煽情。尘封近三百年的民族压迫旧恨,一下子被激活了,朝野间除满族外几乎所有的势力,都希望恢复汉人的国家。“皇族内阁”在错误的时间出台“铁路国有”政策,激发了一场地方性的经济维权群体事件(四川保路运动),并迅速演变为革命。      自湘军、淮军崛起到庚子年“东南互保”,至1908年清政府颁布《城镇乡地方自治章程》,地方自治观念日渐深入人心,市民社会在一些发达地区已经形成。武昌首义一声枪响,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向号令不出都门的“中央”告别。以汉族权臣袁世凯为首的北洋军事集团,乘机启动“南北议和”,逼迫清室退位。      为何革命最终跑到了改革的前头?实因“部族政权”的大股东们患得患失,缺乏壮士断腕的决心,令宪政改革功败垂成,最终被职业经理人袁世凯卖了个好价钱。       五、顶层设计:构建公民社会才走得出死循环      2012年,执政党将召开第十八次党代会,各种争论的声音此伏彼起:“击鼓传花”传的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中国应否回归新民主主义宪政?如何通过“顶层设计”推动改革等话题,在执政党内和理论界激发了热议。日前举行的纪念粉碎“四人帮”三十五周年座谈会上,一批关心党国前途的“红二代”,痛心疾首地向决策层喊话,他们以开国元勋后代的血缘情感,质疑腐败和专制违背了建党建政的初衷。      维稳过渡令政改的念想再度搁置。历史需要搅动死水的人,即便大家怀疑个别人以作秀博上位,但一个灿烂的笑容,或许比僵硬的官僚面孔容易亲民,学会打“民意牌”毕竟算一种进步。权力交棒能否启动沉寂多年的政治体制改革?我的观察是“五年看改,十年看埋”,若新核心的第一个任期内不启动政改,也就无须启动了,不妨继续维稳到石化拉倒。      政治体制改革,说白了是个“分蛋糕”体制:有人主张先做大,次在分;有人主张先分好,再做大。问题在于:谁做谁分?民做官分则民怨,民做民分则官愤。须立规则:人民共和,主权在民;官为民仆,主先仆后。还分糕之权于民,唯有行宪政。旧民主主义和新民主主义的目标都是宪政,其主要区别在于后者强调共产党的领导,若政改在未来五年内启动,这也将是执政党死守的底线。      对“新新民主主义”的召唤,也唤醒了沉睡的历史记忆。1945年9月7日,毛泽东曾庄严承诺:“‘自由民主的中国’将是这样一个国家,它的各级政府直至中央政府都由普遍、平等、无记名的选举所产生,并向选举它的人民负责。它将实现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林肯的民有、民治、民享的原则与罗斯福的四大自由。它将保证国家的独立、团结、统一及与各民主强国的合作。”(毛泽东:《答路透社记者甘贝尔问》)      毋庸置疑,共产党与国民党竞争,靠的是普世价值宣传和民主宪政的承诺,争取了民心争得了天下。江山坐定之后,毛泽东将“民主新路”抛诸脑后,人治取代法治,导致封建主义和个人专断盛行,最终爆发了“文化大革命”那样的民族大劫难。80年代启动的改革开放,虽然使中国走出计划经济,但未能彻底清算封建主义。二十二年来,政治体制改革的长期滞后和权贵资本主义的崛起,令社会出现了倒退,不仅在意识形态领域大批普世价值,甚至连公民社会都成了“西方的陷阱”。对比赢得政权之前的承诺,用“数典忘祖”来形容毫不过分。最大的“敌对势力”在政权内部:如果执政党不对自己的承诺负责,党员不对自己的政党负责,也就没有理由要求人民对政权负责。      面对一个官民“互不负责”的社会,未来改革的“顶层设计”如不以建构公民社会为目标,则仍是一个死循环。问题在于:中国六十年来的教育,仍是前苏联的斯大林主义模式,如同一条标准化生产线,产品都是标准件。这种扼杀个性和独立思考的工具教育,从来就不是为培养公民设计的。标准化产品无论作为领导者或被领导者,都不具备创造性和建设性。“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如果从教育制度上就拒绝培养公民社会的践行者,再好的“顶层设计”也只是空中楼阁。      2011年是辛亥革命一百周年,2012年1月1日才是中国历史上真正的共和百年。“铁血铸成真大错,头颅拼却反无光”,“无量金钱无量血,可怜购得假共和”,这是辛亥革命志士蔡济民书写的悲愤。中国人奋斗了整整一个世纪,仍未实现民主宪政理想,还在走向共和。历史仿佛在一个封闭的怪圈中循环,历经旧民主主义革命和新民主主义革命,2012年迎头撞来的,仍是一百年前的老问题。      历史的动车,真要循环追尾了吗?                                            2011年11月17日  北京风雨读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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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动车报告舆论认可?官方说法民众投票驳斥

北京国务院下发通知要求主动引导舆论引起争议,国家安监总局通过官媒表示舆论认可温州动车事故报告,民众称其强奸民意并发起投票驳斥。 图片:723动车追尾事故(新浪微博) 北京国务院办公厅星期二发布通知,要求进一步加强和改进突发事件新闻发布工作,做到事故发生后及时、准确、连续发布消息,主动引导舆论。此说引起不少网民及媒体人不满,认为当局主动发布消息只是为了操控话语权。 腾讯微博网民见过鬼表示:怎么改进?这是体制问题,此举就是在抢夺话语权,用权势压倒不同的声音,这不是在要求改进工作态度,明摆着就是加强单一面的新闻舆论控制,看来只有人民日报是不够的。 北京资深媒体人高瑜向本台表示:他们引导舆论是必然的,因为马上两会了,两会之后还有十八大,他们这个时候发通知对他们来讲,是一次整顿,也是在两会前的警示和纪律要求。 高瑜表示,当局为了引导舆论甚至可以不顾民意反对的事实公然说谎,例如温州动车事故报告引起许多民众反弹,当局却称社会舆论总体认可。 国家安监总局新闻发言人黄毅星期二接受官方媒体人民网采访时表示:“任何事情只要坚持信息公开,就会取信于民。这起事故确实损失惨重、教训深刻,给我们提出很多警醒。”对于事故教训他总结五点包括:树立安全发展理念;健全完善安全生产的各项制度;以及提高对突发事件舆论引导的能力和水平,营造有利于安全生产的舆论环境等。 安监总局对事故的处理结果的表态很快被中国数十家网络媒体转载,并置于首页显著位置。 星期二晚间新浪微博有网民发起投票“你对温州动车报告满意吗?”投票是单选项共有三项,包括我满意、我不满意、我已无所谓,其中我满意的有2%;我不满意的达到72%;已无所谓有27%。投票直到星期三共有数百网民投票。 浙江异见人士邹巍告诉本台记者:动车事故发展到最后看起来好像谁都有责任,但最后的罪责都模糊化的,也反映了中国一个典型的情况,找不到最直接的负责人,跟中国的民主政治有关,也就是典型的责任政治,这个报告美化了政府的优点,强奸了民意,我们是希望动车事故能够找到最直接的责任人,只有追究责任才能使得这种悲剧不再发生。 虽然官方极力引导舆论力图主导话语权,但不少人认为随着网络的普及当局未必能达到操控的目的。近年来随着微博的普及,突发事件现场的每个人以及知情者都可以是“记者”。而民众的舆论越来越多的受到网络尤其是微博舆论的左右,在突发事件面前,官方的说辞和引导越来越没有权威性。越来越多突发事件甚至出现了直播现象,这使的官方的谎言被暴露于公众面前。而温州动车事件,是最明显的例子。 中国北京大学公民社会研究中心近日发布2011年度公民社会十大事件,包括公益慈善、公共事件(包括公共灾难)、公民事件(包括公民灾难)和公共政策四大类。排名分别为:乌坎事件、郭美美风波、温州动车事件、免费午餐、PM2.5检测纳入国家标准、小悦悦事件、广东省出台社会组织培育和管理方案、甘肃校车悲剧、中非希望工程事件等。 评审团表示,2011年的十大公民社会事件反映出公民开始多途径、多角度地参与社会建设。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驻香港特约记者心语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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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侈动车:一个纸巾盒1125元。坐动车的童孩们伤不起啊~~

高铁动车采购:一个纸巾盒1125元 (我想说,审计部的人都是猪么?!)   来源:凤凰新闻   动车为什么这么贵? 一个自动洗面器7.2395万元(含税销售单价,下同),一个色理石洗面台2.6万元,一个感应水阀1.28万元,一个卫生间纸巾盒1125元,最后组合成总价高达三四十万元的整体卫生间; 上万元的15寸液晶显示器,2.2万元一张的单人座椅,6.8万元的冷藏展示柜…… 这些令人咋舌的价格,不是来自北京、上海的某个高档别墅,而是我们乘坐的动车。 从2011年因丁书苗案启动高铁调查至今,财新《新世纪》记者陆续听到过很多有关高铁列车高额采购的案例,与之伴随的是一些高铁供应商非同寻常背景 的传闻。丁书苗为高铁供应商的代表人物,她与前铁道部部长刘志军的关系现在广为人知。她旗下的企业包括垄断高铁轮对市场的智奇铁路设备有限公司,以及垄断 高铁声屏障市场的山西金汉德环保设备有限公司。 高铁采购到底有多贵?丁书苗式的通天供应商是否普遍?这一切疑问,在财新《新世纪》记者辗转获得了一份南车采购目录——《CRH2型动车组配件供应商名录》(下称《目录》)后,都找到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目录》包括3000多种动车所需物料的编号、名称、图号、规格、销售价及含税销售价及供应商名称。其中的含税销售价,就是南车的实际采购价。 这些物料,小到几分钱一个的螺栓,大到78万元的半自动控制箱。抛开与高铁技术直接相关的关键零配件不提,很多日常用品的采购价与同类产品的市场价 相差悬殊,令人瞠目。比如,色理石洗面台,财新《新世纪》记者在北京居然之家看到的市场零售价为每延米3000元,如果量大,最低还可打折到每延米 2000元;动车上2延米左右的洗面台一个购买价为2.6096万元,几乎是市场价的4倍以上。数倍的溢价,最终付给了谁? 获得这份《目录》后,财新《新世纪》记者对照市场价,重点解读了动车两大类产品的采购价格:座椅、卫生间,并试图追溯出高价背后的受益人。不过,由 于《目录》产品包罗万象,部分产品亦涉及是否要根据高铁的高速要求特制的技术问题,截至目前,我们对这份《目录》的解读远未完善,期待读者与财新一起,去 发现高铁价格背后的秘密。 CRH2型动车的采购价很有代表性。CRH2是中国最早采购的动车,由南车 青岛 四 方公司与日本川崎重工合作生产,2004年川崎将在日本新干线上使用的E2-1000系车辆及技术出售给中国后,2007年11月CRH2A首批60列下 线,最高时速250公里,最初在胶济、京津、武广、沪宁等线路上运行,目前仅在沪宁线上运行较多。据财新《新世纪》记者从主机厂商和供应商处了解的情况, 北车生产的高铁列车成本比南车还高。而南车2011年正式投入运营的CRH380时速高达350公里,大部分零部件采购价虽较CRH2的最初采购价略有降 低,但业内估算降幅不会超过10%。事实上,这个《目录》已经是两次降价后的价格。 这些离奇的价格,比其他调查更有力地揭示了高铁列车高额采购的秘密。更令人吃惊的是,操纵这些价格的并非主机厂商,多为铁道部高官。很多主机厂商的 内部人士抱怨,由官员们钦定的供应商提供的产品质次价高,号称要用20年的产品刚下线就状况频发。他们指责有官员通过制定供应商名录,以及招标前打招呼等 方式,将很多成立不久、名不见经传的小厂商,变成了垄断高铁某个零部件供应的供货商。 多位高铁供应链上的受访者,将这些垄断供货商归总为三类:一是技术型垄断,以外资企业为主;二是亲属“近水楼台”型垄断,即供应商老板是某部委官员、主机厂领导的亲属;第三类是关系 营销 者,通过与铁道部高官搭上关系取得信任后成为高铁供应商,很多从未有过相关经验。山西女商人丁书苗即属第三类,她并无高铁轮对和声屏障从业经验,但神奇地垄断了这一市场。 此次财新《新世纪》记者从《目录》中获悉,丁书苗还间接垄断了高铁供应链上的另一个分支——座椅。根据档次不同,这些座椅售价1.4万至2.2万元不等。 后两类型垄断,像高达30万元以上的整体卫生间、上万元的座椅,被一些主机厂内部人士称之为“掠夺性垄断”。最终能进入高铁供应链体系的厂商均非等 闲之辈,但背景深度大有不同,主机厂负责接洽维修的工作人员自有区分办法:“那些产品需要维修时,连领导都找不着、对主机厂爱搭不理的,都是背景最牛的关 系户。” 这些昂贵的零部件,最终汇成了一列奢侈动车——CRH2(4动4拖)的最初进口价为1.6亿元,国产化后近年成本有所降低,仍高达1.4亿元。由于 加装了VIP座椅,加上牵引、制动等速度等级的提升,即使在大多数CRH系列通用零配件逐渐下降的情况下,中国自主研发的CRH380的成本不降反升。 京沪高铁CRH380列车,二等座票价为550元,一等软座935元,商务座高达1750元,而当天即可买到的京沪打折机票6折不足700元,T字头的13小时火车票价不足200元。 过去一年铁道部落马的八位高官   我想说的是,中国没有那个铁路局是清白的,都杀了吧,可能会有冤枉的;杀一半吧,一定有一大票漏网的,这里面不知还牵扯到多少“有关部门”和“既得利益者”。中国这才是“到了最危险的时刻”,改革是必须的。期待近期一些事件的进展。 猜您喜欢: 元首的愤恕之动车脱轨赖昌星回国版 果然两回事!温州动车事故报告已完成未公布 在天朝粉丝的帮助下终于找到了这个视频:新闻联播-我国自主研发的自动闭塞系统可防止动车追尾 温州动车追尾事故,各报纸差距让我心寒 相比幸存女孩,动车没有停运才是奇迹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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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我是坐动车来的

一人不慎落水,路人欲救之。一说:是公务员!路人散一半。 另一说:是公安!又散一半。又有人说:看上去像城管!路人皆散去。 猛然有人说:是红十字会!路人蜂拥以石投之,让他活着上来不是坑人吗!!突然有声惊呼:是铁道部…众人皆往水中撒尿。边尿边喊:我们在救你,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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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度总结

来源:人人网 作者:唐申强 和往年一样,这是蛋疼的一年,坑爹的一年,杯具的一年,纠结的一年。     这一年,“我爸是李刚”拉开了中国人拚爹的序幕,大量的富二代官二代用他们的行动告诉我们:人生最重要的不是你所朝的方向,而是取决于你是谁的精子。     这一年,重庆的打黑运动让我们明白:电视上经常看到的那些衣着光鲜,人模狗样的公仆,他们往往在下一刻就变成了黑老大。而你是公仆还是黑社会,关键看你有没有站错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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