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录|种族论的伟大复兴
据南华早报报道,全国政协委员、孔子第78代嫡孙孔维克建议国内全面放开二胎生育政策,而高学历者可以生三胎,以调整人口素质。 孔维克 孔维克表示,计划生育工作当务之急是调整人口结构,这比控制人口数量更加重要。他建议,夫妇双方有一人为博士的,可以不受生育名额限制生育第三胎甚至更多,并享有国家一定的补贴,以优化国民人口素质。...
阅读更多发布者你懂的 | 3 月 12, 2015
据南华早报报道,全国政协委员、孔子第78代嫡孙孔维克建议国内全面放开二胎生育政策,而高学历者可以生三胎,以调整人口素质。 孔维克 孔维克表示,计划生育工作当务之急是调整人口结构,这比控制人口数量更加重要。他建议,夫妇双方有一人为博士的,可以不受生育名额限制生育第三胎甚至更多,并享有国家一定的补贴,以优化国民人口素质。...
阅读更多发布者我是一只草泥马 | 10 月 31, 2014
当前计划生育政策中的强制、暴力现象,我从未支持。生育权确实是政府不可侵犯的人权,但是我们是否可以通过某种柔和的方式限制人口增长呢?这是另外一个重大话题了。
人口或许不应被视为负担,而首先,人口绝不能被称作“红利”。
人口或许不应被视为负担,而首先,人口绝不能被称作“红利”。
阅读更多发布者小熊维尼 | 5 月 13, 2014
3月3日,开学报名当天,37岁的贵州兴义农民王光荣割腕自杀,因为缴不起4个孩子的22500元的“超生罚款”。近些年来,将计划生育政策与其他政策“捆绑执法”的现象并不罕见,贵州自去年开展“双诚信双承诺”...
阅读更多发布者老子到处说 | 1 月 12, 2014
首先来看看中国官方公布的张艺谋超生案调查结果。据中国媒体报道,调查发现,张艺谋妻子陈婷户籍在无锡市滨湖区,但长期不在无锡生活,属于无锡市流动人口中的流出人口,张艺谋及子女均长期不在无锡生活。按照法律规定,多个相关地方对陈婷、张艺谋违法生育一案有管辖权。2013年7月,经上级明确由无锡市滨湖区人口和计划生育局处理此案。从2013年7月开始,滨湖区计生局在 前期调查的基础上,依法依规正式立案调查,至今结案,前后持续了半年多时间。经查,陈婷、张艺谋两人分别2001年、2004年、2006年生育三个子女,均在北京出生。在生育三个子女时,两人未办理结婚登记手续,都没有取得人口计生部门批准生育的证件。三个子女出生前一年度,即2000年、2003年、2005年陈婷、张艺谋的个人收入,是征收社会抚养费的依据,因此滨湖区计生局重点围绕陈婷和张艺谋涉案三个年度的个人收入依法开展了全面核查。张艺谋夫妇的在这三年中的总收入超过350万,根据相关的规定,罚款金额与孩子父母的收入呈正比,所以得出了张艺谋必须缴纳748万余元巨额罚款的结论。 对于无锡市计生委的这个绝定,新浪微博上的网友也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对超生问题,超生罚款和罚多少等相关问题发表自己的观点,比如,网友摩石说,生多几个孩子就要罚这么多,基本的生育权都没有! 网友@东北小熊也直接质疑到,:这三个孩子都是人家自己花钱和精力养育的 ,国家花过什么钱? 署名为@梁建章-关注人口问题的网友说: 自古以来,生育孩子是人之常情,也是维持人类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基础。但在当今中国,多生育孩子却像是犯罪一样见不得人,张艺谋为了生育自己的孩子又要道歉、又要认错,还要交巨额罚款,这完全是时代的悲哀和耻辱。这位网友在另一个帖子中进一步指出,既然计生委说社会抚养费是让多生的父母来补偿养育他们的孩子所使用的社会公共资源,那么这笔钱应该投入到对孩子的抚养和教育之中。但实际征收的社会抚养费除了用来支撑现有的计划生育体系之外,有多少被投入到创造养育多生出的孩子所需的公共资源上? 也有网友分析说:张艺谋生育问题上确实是通过特权实现了基本人权。但这不意味着我们要反对张艺谋多生,而是应该要求将生育权还给每个人,由人们自主。 有网友认为应该目前更加重视张艺谋罚款金额上交后的用途,而不是相对张艺谋实际收入,罚款是轻是重的问题。因为罚款金额收的混乱、用的糊涂,是很多地方计生罚款的现状。无锡这笔罚款天下皆知,务要让人看看,所谓社会抚养费,是怎么代表社会、抚养了谁。 上海律师王录春在他的微博上用法律的角度指出:如果张艺谋能提起行政诉讼,必将为中国人权事业进步剔出猛烈的一脚。 目前没有传出有关张艺谋夫妇提及上诉的消息。在缴纳全额罚金后,不知道张艺谋是否能象一个普通父亲一样和他的孩子们共享天伦之乐,而不需要再躲躲闪闪,避人耳目了。 网络大V薛蛮子羁押期被延长两个月 本周,中国社交网站上出现了因为涉嫌嫖娼而被关押网络名人薛蛮子,消息说,薛蛮子仍在公安侦查阶段 侦查羁押期限已延长2月,据报道,新《刑事诉讼法》规定,对犯罪嫌疑人逮捕后的侦查羁押期限不得超过二个月。对犯罪涉及面广,取证困难的重大复杂等案件,经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检察院批准或者决定,可以再延长二个月。据悉,薛蛮子被刑拘距今已四个月。 对曾经在网络上一呼万应,拥有极大影响力的薛蛮子目前的处境,@陈宗鹤先生说: 这是个普法贴,一般侦查时间不会超过2个月,只有特大复杂案件才能延长。薛蛮子嫖个娼,本来半个月就该侦查结束,你却强制绑架他4个月。 网友巫山观涛说:“我就不信还有找不出来的罪名!”但是,如果一辈子找不出来,就相当于未经审理而执行无期徒刑。 署名为花轮同学e的网友指出:真不知道那些对薛蛮子幸灾乐祸的人究竟是什么脑袋!即使你们政治立场不同,其实你们心里是明白的,即有人要整他,借嫖娼把人抓起来,但查的重点确不是嫖娼本身,几个月查不出什么延长再查。今天能整他,明天也能整你,所以有什么值得你们庆贺的呢? 内库德Nathan说:我猜薛蛮子被搞这么久深层原因是作为一个大V办了不由他们控制的自媒体,这种芽一定要扼杀在摇篮中。 @纽约评论说:法制不仅仅是喊口号。这是绑架。 慕容一村的微博上直接指出,这是执法者公然违法 。 沁园春 车 票 中国马年新年将于月底到来,中国有将进入回乡高峰期,对于回乡买票难的情景,网友解放先生的微博上发表一个帖子,模仿毛泽东的诗沁园春 雪,写了一首打油诗,调侃大量离乡打工的民众回乡一票难求的困境,诗中写道: 春节又到,中华大地,有钱飞机,没钱站票。望长城内外,大包小包;大河上下,民工滔滔。晚睡早起,达旦通宵,欲与票贩试比高;须车票,看人山人海,一票难找。车票如此难搞,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昔秦皇汉武,见此遁逃;唐宗宋祖,更是没招;可怜一代天骄,成吉思汗也没招,只好骑马往回飙。
阅读更多发布者一国两智 | 1 月 11, 2014
即便是在执行计划生育的中国,对怀孕晚期妇女进行强制堕胎也是不允许的。但是,在控制人口的“紧箍咒”下,类似悲剧却一再发生。 (德国之声中文网)当头脑清醒的时候,龚奇凤(音译)还能回想起当初自己呼救求饶的样子。她的头部、手臂、膝盖和脚踝被好几个人扭住,他们把她拖到一张医院病床上,随后往她肚子里打了一针催产剂。 她当时已经怀孕7个月,那本是她的第二个孩子。在经历了35个小时的痛苦折磨之后,这个孩子宣告流产。湖南省的地方计生干部以实施计划生育政策为由,强迫她堕胎。 “这是我一生的痛,比生一个孩子还要痛苦。根本无法形容。”25岁的龚奇凤最近在北京接受美联社采访时表示。”这已经成了心理上的伤痛,我感觉自己就像行尸走肉。” 自从两年前那次堕胎之后,龚奇凤被诊断患有精神分裂症。她与丈夫一起前往北京要求得到医疗资助,但最终,身穿睡衣的她被警察强行拖走,美联社记者当时拍下了这一过程的视频。 中国政府计划对计划生育政策做出调整 强制堕胎受害者难寻正义 在中国,强制堕胎被视为一种可以接受的人口控制措施,但按照规定,妇女怀孕超过5个月后就禁止使用。尽管如此,没有人愿为龚奇凤的晚期堕胎而承担法律责任,而其他类似案例的当事女性也仍在苦苦寻求司法正义和经济赔偿。 观察家认为,强制晚期堕胎的现象正在减少,但是相关报道依然时有出现。今年9月,一家英国广播机构报道称,山东省发生了一起类似案例。 中国政府虽然在去年11月宣布放松”一胎化”政策,允许更多的夫妻生养第二个孩子,但计划生育制度依然存在,地方政府也继续被要求控制人口数量。 “制度根本就没有改变,”上海社科院人口学家梁中堂对美联社表示。”依然禁止’超生’,因此如果你希望超出政府规定生孩子的话,就必须博弈,并且面对强制晚期堕胎的风险。” 禁止滥权与”严格执法”的矛盾 中国政府禁止地方执法机关滥用权力,但却同时要求他们严格执行计划生育政策。地方政府得知某人怀孕,或者在他们与当事父母就可能 数额巨大的罚金 讨价还价时,时间往往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 “当执法者认真实施政策时,就会出现问题。如果执法者不是那么血腥暴力,那么政策就无法得到执行。”梁中堂表示,”于是,政府里还有谁能够在这些案例中扮演仲裁者的角色呢?” 上世纪1980年前后,北京政府开始实行计划生育政策,规定绝大部分城市夫妇只能有一个孩子,农村夫妇如果第一个孩子是女孩,则可以生第二个。 强制堕胎 和结扎成为普遍现象。 强制堕胎和结扎曾经是普遍现象 2012年,针对强制晚期堕胎行为的抗议声浪达到顶峰。当年6月, 陕西妇女冯建梅怀孕7个月遭强制堕胎 的消息被公布到互联网上,引发民愤以及国际舆论关注,此后最高计生官员不得不出面重申,政府反对此类错误行为。 冯建梅所在乡村的数名官员遭到解职或警告,地方政府向其家庭赔偿7万多元人民币。但是,即便在这一次罕见的胜利中,没有人承担任何刑事责任,支付给冯家的钱款也被称为”资助”而非”赔偿”。 “这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北京的维权人士王鹏(音译)收集了四个据称在2013年遭到强制堕胎的晚期胎儿,并将他们制作成图像艺术品在北京展出。展览并不对外开放,王鹏也不愿意透露展出地点,仅仅表示大约100人已经接受私人邀请观看了这一作品。 “这侵犯了 妇女与生俱来的生育权 ,”王鹏如此评价政策驱动的堕胎行为,”这也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对类似案例无法进行任何统计。受害者可能会因为地方当局的威胁或收买而保持沉默,也可能根本不知道这种做法是法律明令禁止的。 “他们什么都不会说,除非他们无法再忍受痛苦,必须寻求帮助,”北京学者、生育权倡导者杨支柱对美联社表示。. 龚奇凤的丈夫吴永元(音译)表示,知道妻子怀上第二胎后,他起初并没有太多担心。同村的一些家庭也有两个甚至三个孩子。但是当地方计生官员听到龚奇凤怀孕的风声后,就把她带走了。 吴永元表示,妻子在堕胎后变成了另一个人,很容易流泪,对他争吵打骂,他们的孩子也拒绝与外人接触。2013年5月,堕胎18个月后,龚奇凤被一名大夫确诊为精神分裂。 “上访”成为最后出路 吴永元坚信正是那次强制堕胎导致妻子心理失常,他试图要求地方政府做出赔偿,以供妻子就医。但湖南省涟源市当地的计生干部却出具一份医疗报告,声称龚奇凤的病情可能是体质造成,而非强制堕胎。 中国计划生育政策已经实施30多年 上个月,吴永元将妻子带到北京上访。”我们要求惩处那些与这起案子有关的人,我们还要求公开道歉和公道,”他在上访信中如此写道。”我们要求为我们遭受的身体和心理损害得到赔偿。” 一个周一的下午,一名记者到访之后,吴永元和身穿粉色睡衣的龚奇凤被房东赶出了他们居住的那间狭小出租屋,暴露在北京的刺骨寒风之中。警察很快赶到,并把他们带上了一辆汽车。 几个小时后,吴永元给记者发送了一条手机短信。”我们可能会被遣送回家,”他写道,”我们村的党支书告诉我们,要我们回家进行协商。” 来源:美联社 编译:石涛 责编:李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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