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威

一五一十 | 以台湾经验看乌崁事件的可能后续发展

作者: 中年格瓦拉  |  评论(1)  | 标签: 时事观点 , 所见所闻 , 民主 , 社会 , 法治 先简介一下我自己;我爸爸是国民党的老兵,跟着校长败退到台湾;在1973年把我给生了下来。如用台湾当时的词汇形容我 那就是”左派青年”。我们这群学生运动分子研究过马克斯的共产党宣言;1844年哲学和经济学手稿;甚至还读过资本论;也读过一些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经典。用”我们这儿”的语言来说,我是个愤青; 1991~2001年是台湾民主转型最动荡的10年;我从18岁~28岁;十年青春大都用来参与学生运动,社会运动,劳工运动;女性主义运动;环境运动,政治运动,十年间可说无役不与。被公安的警棍打过;被镇暴车的水柱喷过(他妈的哪个缺德鬼在水里面加汽油的!! 被水柱喷到后眼睛张不开啊!!) 喔,忘记说了,我还为了参与原住民维权运动在立法院被3000个镇暴公安包围过…不怕各位见笑,那次参加示威的群众连我算进去才300个人阿… 维稳费用真是高阿….很遗憾的是,我参加的各种社会运动当时大多是失败的,很高兴的是二十年后回首过去,九成都成功了。 自2002年我离开台湾在中国工作,因青春时养成的习惯,持续关注中国的政经发展。最近看了陈有西老师的”论维稳”一文。文末提出了一些忧虑与想法。其实这些问题在1990年~2008年的台湾民主转型阵痛期中都实际发生过。但由于两岸信息断裂,中国大部份人都不知道台湾的经验。所以我想把当时实际参予台湾民主转型阵痛期的经验分享跟有兴趣的人。为了行文简略,以下把台湾推行民主运动人士都称为我们。是的,我们。因为我也是其中一份子,所以我有资格说我们。并以此为荣。 在回复陈老师的忧虑以前,我想先聊一下台湾花了多久才走到现在的民主。免得大家都以为台湾的民主是一夜之间就成功了。 台湾民主运动史要从头说起的话;一般是从政论杂志”自由中国”在1956年10月31日发行的祝寿专号(祝校长七十大寿的特刊)开始;特刊中建议校长要确认内阁制;建议军队应属于国家而不是属于政党。这时候的民主化运动都是由学者如胡适.殷海光.李敖,雷震等高级知识分子倡议的;从1956年算起,到2000年陈水扁当选台湾总统长达44年。 要从短的开始算,那就从普通人民也开始参加民主化运动的1977年件开始算吧。1977至2000年陈水扁当选台湾总统也花了23年的时间。 台湾的民主绝对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除了44年的时间以外;台湾还付出了几百条人命的沉重代价 (这还不包括台湾在白色恐怖时期被国民党因亲匪罪判死刑的八千条人命跟二二八事件的数万条冤魂)。正因为台湾民主是一步步走过来的,陈老师的担忧在台湾都发生过。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想用台湾经验回复陈老师的担忧。 陈老师的第一个忧虑是这种方法同现在的维稳思路不合,社会效果都有待观察,反对的意见一定会不少; 是的;这是事实;而且反对我们的不只是国民党,我们也遇到社会上非常多反对的意见;从1977年的中坜事件以后,国民党控制的主流媒体不断抹黑我们,说我们是挑起社会动乱的暴徒。其实台湾人很害怕动乱,希望稳定。宁愿选择威权统治也希望社会稳定,因此自然会敌视我们。尤其是1979年的美丽岛事件以后。国民党说我们跟中国共产党里应外合,要在台湾制造动乱,让中国共产党可以顺利接管台湾,恨我们的人自然更多了。 1977~1990年间每次我们上街头示威抗议的时候都会有人骂我们甚至朝我们丢石头或鸡蛋。这些人都是跟我们一样的普通人,甚至是我们的亲人跟朋友,我们知道他们背后没有国民党操控,他们只是觉得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不希望台湾再有动乱。我们和他们一样都是普通人,只是想法不同。用现在的语言来说就是他们是同意”稳定压倒一切”的大多数群众;我们却是”受境外反华势力”操控的”一小搓不明真相的群众”。 我们没有用鸡蛋跟石头回击那些向我们丢鸡蛋跟石头的人,我们只是继续公开演讲,继续向报纸投稿跟那些骂我们的人打笔战;继续去抗议游行。然后发现每一次抗议游行时我们都会发现一些新面孔跟着我们一起走完这段路。 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有一群专业的人才持续投入很长的时间,这样才能累积经验,不停的修改策略并且将经验一代代传承下去。我们认为中国可能只需要10年的时间就可以稳定转型,我们也认为中国有很多个体愿意参与温和的民主运动;但在中国现在的气氛下,我们担心的是没有个体敢去正面冲撞体制;这些个体也没有机会彼此串连。 但是乌坎事件改变了我们的看法;台湾一向都是由下而上的改革,是社会民意借着游行抗议逼着政府转型。乌坎村民是质疑村委会贱卖土地,诉求是要回土地;罢免村干部。乌坎村民并没有要求普选村委会。但省级领导介入后却让全村普选村委会,这是由上而下的改革。台湾也从来没有遇过这种只针对单一区域的改革。或许是台湾太小了,每次改革的范围都是整个台湾。目前乌坎事件给我的感觉反而比较像是劳工维权的单一案例。乌坎事件比较像是一个标竿或是判例或者说是实验田。类似的事件以后一定会不断发生,现在的问题是类似事件如果发生在广东省以外的地方会不会有类似的结果。如果类似事件发生在广东以外的省分一样会有这样的结果,那就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信号。如果结果不一样,那就证明这只是广东省的领导风格是敢为天下先。 陈老师的第二个忧虑是民意的尊重和释放,会导致街头政治的萌芽,和平的请愿会增加,群众的民主诉求会进一步释放,会给一些攻击民主与法制方法的人以口实; 是的,这也是事实。台湾也是这样走过来的。1986年是台湾风起云涌的一年;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是我们之中的某些人冒着生命危险成立了民主进步党;第二件是一个叫鹿港的小镇(对,就是罗大佑唱过的鹿港小镇)为了反对美商杜邦公司在鹿港设厂生产危险化学品而号招了全台湾的环保人士及我们一起游行抗议并且成功了。从此开始,越来越多的人为了保障自己的权益或是推行自己的理想而开始示威抗议,街头政治自此在台湾萌芽。从86年开始一直到2008年间大小游行不断。就我记忆所及,我从1991年~2001年这十年间应该参加过100次以上的游行,人数最多的一两次游行有十万人参与;人数最少的就是我在文章一开始提到的原住民维权运动,只有300人。而且这还只限于台北市而已,如果把台湾所有游行全部算进去,这十年的游行次数应该超过200次。但台湾社会的容忍度跟包容度其实很高,虽然也有人不耐烦但大多数人可以容忍我们游行抗议。 街头政治就是一把双面刃,好处是能让政府感觉到巨大的压力,立刻做出处理。就像乌坎事件,厦门跟大连PX事件一样,悬而未决的问题能迅速得到解决。坏处是街头政治很难让参与群群众在整个游行过程中一直保持理性和平的状态,偶尔会有失控场面如打砸烧车等事件发生。轻则会引发社会大众对我们的质疑和厌恶,只看到我们破坏稳定而忽略了我们的诉求;重则可能让公安部门对我们暴力相向。最糟糕的是重现那夜在北京的不幸事件。我想这是陈老师最担心的地方。 我很难判断中国政府在这”稳定压倒一切”的氛围下会如何处理大规模的游行示威。只能说台湾的经验。 从77年开始算,就我所知的大规模群众冲突只有四次,分别是77年的中坜事件,1979年的美丽岛事件;1986年的桃园机场事件;1988年的520事件。(这是台湾史上少数以农民为主体的抗争;主要诉求是要求政府提高对农民的补助。)这四次暴动都是因为群众与公安有小规模冲突后;公安开始强力驱散群众所造成的。(我们很多资深前辈都坚持是国民党事先派人渗透进群众之中,主动向公安丢石块让公安有理由强力镇压。) 我没亲自参加,所以无法判断真假,但我相信此可能性非常高。 1991~2001年;在我实际参与的十年间,100次的游行抗议后只发生过两三次小规模的暴动,每次的时间都只有一晚,区域也局限在台北市内。有些参加游行的的士司机在游行结束后意犹未竟,在马路上开车横冲直撞同时拼命按喇叭,让台北市的交通瘫痪并且让附近居民无法入睡,但这些骚乱等到天亮后都会自动散去了。至于丢汽油弹,放火烧车,打砸抢普通民宅等更激烈的行为在我印象中从来没有发生过。 平心而论,南韩的学生运动跟劳工运动比台湾更激进,丢鸡蛋跟石头是必须的;跟镇暴武警打架是肯定的;丢汽油弹是半年一次的;自焚是一两年一次的。相对南韩,台湾民众对暴力的容忍度非常低,所以我们对游行群众的情绪控制也很小心,会全力控制游行群众不要超过我们事先规划好的底线。 在那个没有互联网的时代,报纸杂志跟电视新闻是唯二的与论管道。为了要吸引电视跟报纸的关注与报导,我们必须主动去制造一些小冲突上新闻。我们会朝政府机关丢鸡蛋,拆掉政府机关的大铁门;甚至冲进政府机关里面把政府机关的铜牌给摘下来。但这些看似严重的冲突都是我们为了吸引媒体焦点所设计的手段,都在我们预设的底线内。我们会等到媒体来采访的时候再把早就写好的新闻稿发给媒体希望他们刊登在报纸上。老实说吧,我们跟记者打交道那么久了,那些记者也早就知道我们想干什么了。大家互相配合一下,记者能交差,我们能让新闻媒体刊登我们的主张不是双赢吗??铁门可以重新装上去,铜牌擦干净又可以挂上去,真正损失的只是几块玻璃而已。我们花了很多心力去控制暴力的界线,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从来不敢冲进总统府的原因,因为我们不知道冲进去以后会不会有人命伤亡。我们冒不起这个险。 这里的前提还是跟第一个忧虑一样,那就是必须有一群专业的人才持续投入很长的时间。但乌坎事件很特别,我相信群众事件的领导人会直接进入村委会工作,我相信日后会有很多人去乌坎取经。现在有网友在乌坎拍纪录片,我相近这部纪录片也会流传很久,成为大家的教材。当网民只要在互联网上搜索就可以找到类似案例并依样画葫芦以后,有没有这群专精街头政治的人才就不再那么重要了。这群人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心得整理出来发布在互联网上让其他人参考。这是现在的中国唯一比当年的台湾更有利的地方。 第三,对群众作出的承诺,必然涉及对原体制内一些腐败分子的处理,对村干部死亡事件的调查会出现公权力的凶手,会引发更多的内部反抗和权力斗争,那些已经不干净的人一定会拼死 挣扎,斗争会更加复杂化白热化。 是的,从台湾经验来看这也是事实。 从1977年到1990年,这漫长的23年间我们并不是一路畅行无阻;中间发生过两次大规模暴乱;第一次是1977年的中坜事件;约2万人参与;火烧中坜公安局;其中两名群众被枪杀。第二次是1979的美丽岛事件;参与人数高达10万人;所幸没有伤亡。 自由中国的主编雷震被判刑十年;;现在名声响彻海峡两岸的李敖也坐过八年半的牢。美丽岛事件的8个领导者也被判刑12年甚至无形徒刑。这8个人陈老师至少应该听过4个,因为他们后来都是民进党的重要领袖 ;施明德、林义雄、陈菊、吕秀莲。主犯施明德被判无期徒刑;坐了25年的牢。 更残酷的是,支持民主运动的人士被谋杀 (陈文成事件);因美丽岛事件被判刑的林义雄的七十老母与两个当时才七岁的双胞胎女儿在1980年被谋杀;只有妻子因探望林义雄出门幸免于难;大女儿身中六刀;好不容易抢救回来;此后长居美国。史称林宅血案。这也是为什么台湾大多数人都尊敬林义雄的原因,因为我们台湾人欠他的太多了。 这些都是当时国民党的保守势力强力镇压的结果。 有一个叫郑南榕的人,在1990年前一年为了抗议国民党管制言论自由自焚。他的妻子叫叶菊兰,继承夫志,也投身民主运动。同年的5月19日是纪念郑南榕的丧礼游行;游行到总统府时,另一个叫詹益桦的人也用火点燃了自己。 还有更多我们没列出来或是我们也不知道名字的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甚至付出了生命。我们自己也很清楚我们走这条路是有风险的。我们一边哭泣一边前进。我们的心情就像台湾评论家杨照说的 「 …. 威权体制像只怪兽,吞噬了一代又一代的民主运动者。前代被拆吃入腹了,这只怪兽想:不会再有人敢违逆我意志了吧。不,新一代的人又将站在怪兽面前,即使明知将成为下一个牺牲者,即使内心害怕得浑身发抖,也还是得挺身站在那里。因为,让怪兽吞噬,是惟一能够自主做的事,也是惟一能够自主做的事,也是唯一能够证明我们自主意志尚存的动作,不能放弃」。我从来不曾自认是个勇敢的人,然而在那一刻,却悲剧性地预见:等时机到了,我这一辈的人,会接上民主的棒子,克服自己的怯懦与犹豫,去站在怪兽面前,被无所不在的极权系统监视、追捕、入狱」。 我期待有人提出这一个问题,为什么1991年后就再也没有大规模暴乱了?? 我必须很残酷的说,台湾自从1991年后再也没有发生大规模暴动的原因是因为那年在北京的不幸事件。台湾在1990年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学生运动,时间长达5天。由于北京事件的影响;当时的国民党总统李登辉不敢镇压学生及群众;另外李登辉也想借学运力量向国民党保守派施压。最后和平收场。自此以后无论台湾游行的规模有多大都不再让军队介入,在2008年反对陈水扁当选的示威群众占据台北市中心半个月时,军队也没有介入。 文章本应到此结束,但我们还有句多余的话想说。 我们不认识你们,也知道你们中的某些人永远不可能看到我们这篇文章,但我们希望你们中有些人能够看到这篇文章。我们不认识你们但尊敬你们并心怀悲伤,就像我们因为林宅血案而悲伤。因为你们就是我们。你我所追求的东西是一样的只是命运不同。我们希望你们知道一件事。台湾民主能走到今天,你们功不可没。因为你们的牺牲,国民党在90年的时候才不敢镇压我们。因为我们在90年的那5天串连起所有争取民主的人,我们才能互相支持,一步步的往前走。今天我们才能用自己的选票选出自己的领导人。 我们希望你们中的某些人在看到我们的文章后能知道,你们当年的努力并没有白费,隔着台湾海峡的我们是因为你们的勇气才能在90年聚在一起。23年前你们努力的目标今天终于在台湾开花结果。我们这一代人都已经奔四了,我们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知道你们的名字;就像美国把所有越战阵亡的士兵名字刻在越战纪念碑上一样。 谨以此文献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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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bal Voices | 西班牙:武装警力仍持续镇压瓦伦西学生

由于不久前 瓦伦西亚路易斯毕夫中等教育机构爆发警方暴力镇压学生 的事件,因此,近日学生发起和平示威活动,抗议警员对学生暴力相向;然而讽刺的是,警方再次祭出殴打、推挤等暴力手段,以强大的 武装警力打压当天参与示威行动 的学生。这次,镇压以突如其来的方式在当日下午展开。 这些被瓦伦西警察局长称之为 “敌人” 的对象,不过只是年仅 12 到 17 岁的中学生。 社群运动人士 (#15M) 随即 公开谴责武力镇压弱势的行为 ,要求当局展开调查,并呼吁 政府和警方领导人立刻停止镇压 未成年人及参与集会的人士。 另外,约有 400 名大学生将自己反锁在瓦伦西大学 (Universidad de Valencia) 以示抗议,为免警方介入镇压,该校学院长已出面表示,不会放行以“维护法律与秩序”为名的警力来瓦解学生的抗议势力,一切后续决策都将以大学自治权为依归。   欲即时掌握瓦伦西的最新消息,请追踪 #PrimaveraValenciana 西班牙文。 校对: Aprilweihung 作者 Chris Moya · 译者 Nelly · 阅读原文 es · 则留言 (0) 分享: HEMiDEMi · MyShare · Shouker · facebook · twitter · reddit · StumbleUpon · delicious · Instapa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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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报摘 :中国放缓经济·俄罗斯选举

中国人大被英国媒体称为“橡皮图章” 周一的中国人大会议上,总理温家宝的政府工作报告将2012年的中国经济增长目标预计为7.5%。 英国各大报纸都报道了中国正在召开的人大会议,以及总理温家宝调低对中国经济增长的预计。 《金融时报》周二(3月6日)头版刊登报道“中国新焦点放在国内而降低增长目标”。 报道说,这一举动将使中国的经济伙伴们感到高兴。温家宝在报告中提及解决不平衡、不可持续发展问题的关键是加快经济发展模式的转型。这样的讲话与国际社会对中国的要求一致。不过经济学家警告说,中国过去十年一直都有类似这样的承诺,但却没有兑现。 《金融时报》的另一篇报道说,中国新设定的增长目标显示,中国认识到过去三十年来让经济跃居世界第二的那种受投资、外贸驱动的经济模式已经后继无力。 《泰晤士报》发表社评认为全球复苏可能因为中国经济放缓受益而不是受阻。 社评寄望中国不断增加的中产阶级能带来对服务业的需求,另外中国工资仍然有上涨的幅度。 《独立报》报道称,本次人大的主要目标就是确保在权力交接时的稳定。 反对派领袖阿列克西•纳瓦尼被警察拘押 英国各大报纸周二报道了俄罗斯总统选举后的抗议行动。 《泰晤士报》头版刊登俄罗斯反对派领导人阿列克西·纳瓦尼被警察拘捕的照片,报道称“普京打压不满情绪,数百人被捕。” 《泰晤士报》的评论文章认为,星期一的抗议行动只吸引了两万人参加,这么少的人不认同选举结果很难在今后继续保持对普京的压力。 评论认为,普京“将分而治之,虽慢但不会手软。“ 《卫报》头版也刊登了俄罗斯抗议人士被警方押走的照片。 《金融时报》刊登一篇评论文章,呼吁不要对民主失望。 文章说,上周末骗子们纷纷出马上演假民主游戏。俄罗斯的普京在总统选举的第一轮就大举获胜重新入主克里姆林宫。伊朗则开始2009年作假的总统选举以来的第一次议会选举。中国的橡皮图章人大召开年度大会。 “这是巧合,但绝不是意外。正是这三个国家成为一党专政大搞屠杀的叙利亚目前最密切的保护国。” 文章以美国占领华尔街运动为例指出,民主可以在拳头下打滚,但是专制却不堪一击。 “即便在希腊,示威者要求的也是新的政策和领导人,而不是放弃民主制度。但与之相对应的是,在中国经济成功的背景下,中国内外都认为目前的政治制度一定要改变。” “中国的效率的确让人兴奋和羡慕,但是没有一个国家表示说希望沿用中国的政治制度。” “不管世界民主国家表面看起来债务有多重,有多乱,它们仍然在全世界的选美中赢得后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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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青海藏民与公安冲突 警方开枪至少一死两伤(图)

青海省果洛藏族自治州班玛县本星期二发生藏民与公安冲突事件。当地公安向示威藏人开枪造成一死两伤。据海外藏人表示,被打死的藏人曲热28岁。该县一位公务员接受本台记者询问时称,当局早在春节前就投入维稳工作。 图片:3月1日起,当局禁止外国人到拉萨旅游,当地游客稀少。图为拉萨小昭寺。(张先生提供) 西藏3.14事件四周年前夕,本周二,在青海省果洛州班玛县发生藏人抗议并与公安冲突事件,当局开枪镇压。中国媒体未作任何报道。在印度的西藏人权与民主促进中心助理负责人江白木浪周五告诉本台,一位年轻藏人因阻止公安拘捕另一位藏人,被开枪射杀:“上一个多月的时候,青海果洛州班玛县村民示威游行,3月6日,公安到当地追捕藏人的时候,他(藏人)反抗,发生冲突,军警开枪导致28岁的一位藏人叫曲热,当场去世了。”   江白木浪续称,事件发生在约两千人的吉卡乡,因为有村民将村内的国旗降下,公安展开抓捕行动,许多村民逃到附近的山上躲避:“由于村里的中国国旗被降下,然后这些人被警察抓捕,他们都逃到山上,但是3月6日他们被公安军警抓捕的时候,发生冲突。”   据海外《西藏之声》周四晚间引述藏人行政中央图书馆工作人员丹曲白桑说,本月6日下午,当局以“涉嫌参与元月15日发生的示威活动”,在吉卡乡试图拘捕藏人多旺,此时,藏人曲热上前阻拦,被开枪射杀,而后多旺被拘捕。丹曲白桑表示,军警开枪后,引发当地民众的强烈不满,与军警发生冲突。   另据在印度的《西藏快报》星期五报道,中共军警向三名藏人开枪,其中一名藏人曲热死亡,二名藏人江白罗卓和嘎珂受重伤。目前在果洛地区养伤。曲热的妻子叫布多,父亲叫多杰,他还有两个孩子。   该县一位汉族人接受记者查询时,不愿细说。 记者:吉卡乡现在是不合是比较紧张? 回答:啊,这个不太清楚。 记者:那边离你们多少公里? 回答:六、七十公里。 记者:那边有没有封路? 回答:应该没有。我们有个同事才从那边过来。 记者:听说那个地方有藏人抗议? 回答:那是一些人瞎闹。 记者:瞎闹啊? 回答:嗯嗯嗯。   对方不愿多说,立即挂断电话。   该县一教育局的公务员接受记者查询时,未予否认,只称不太清楚。 记者:吉卡乡最近是不是发生藏族与警察冲突? 回答:这个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记者:这件事是不是闹得比较大? 回答:反正是最近在开展维稳工作,具体啥情况,咱们也不知道。 记者:听说是开枪了? 回答:这个不大清楚。 记者:那边的学校有没有停课? 回答:那边还没有开学,18号开学。 记者:和藏人冲突是什么起因,您知道吗? 回答:这个我真不太清楚,反正我们从年前就开始开展维稳工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下周三就是3.14西藏事件四周年,自2008年3月以来,中国藏区发生至少数十起藏人大规模示威及军警开枪镇压事件,今年元月以来,四川甘孜、阿坝,西藏昌都、青海果洛、甘肃甘南等地区,都发生过藏人与武警冲突事件。印度达兰萨拉的《西藏通讯》编辑桑杰嘉说:“中国政府对整个西藏采取非常严厉的管制,好多地方都是以军队来管制,切断所有的通讯,甘孜、青海那边也一样,今年各个藏区好几次发生同类事情。”   随着3.14临近,西藏自治区党委周四再次部署维稳工作。据中广网拉萨周五消息,周四下午,拉萨召开维护稳定工作视频会议,安排部署当前维稳工作。自治区党委副书记郝鹏称,连日来,各级党政组织、政法维稳部门、驻寺驻村力量和全体执勤官兵,有效强化社会面重点防控,深入开展隐患排查治理,积极引导社会舆论,确保了大中小事不出,为全国两会胜利召开营造了良好环境。   对此,江白木浪说:“今年西藏自治区特别紧张,中共的官员也特别紧张,现在北京召开两会,西藏藏区和四省藏区都加大了监控,防止藏人示威游行,所以昨天拉萨市西藏自治区召开紧急会议,在拉萨各执勤点,公安武警在24小时盘查。”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乔龙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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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文 | 也说“既得利益阻碍改革”

2012年03月07日 18:40:09        时下两会,自然离不开“改革”话题。令不少人失望的是,相对2010年温家宝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没有政治体制改革,经济体制改革和现代化建设就不可能成功”那句引发外界热议和联想的表述,今年政府工作报告中仅只提了“政治体制”四字。     因此,当看到有媒体说“今年政府工作报告70次谈到改革”,我实在不免有些吃惊,有这么多?即便如此,像温家宝2010年所说的那样,如果没有政治体制改革,其他改革会成功么?     不过,既然千里迢迢来参加两会,花了那么多纳税人的钱,费了那么长的时间,总得谈得什么吧!于是,我看到不少代表委员又开始严肃讨论“既得利益”与“改革”的关系了。共识倒是有一个: 改革已经进入深水区。既得利益阻碍改革,要深化改革就必须打破既得利益格局。     说实话, “深水区”的表述虽然看上去很形象:摸着石头过河,从浅水区一步一步趟到深水区。却也令人迷惑:摸了那么多年石头,明知前面水会越来越深,我们为啥不建座桥呢?为什么还要不顾危险地继续“摸下去”呢?     同样,“既得利益”的概念也存在问题,现在似乎变成了一个贬义词,靠近“非法所得”。但其实,“既得利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中性词,任何人、任何一个集团都有自己的“既得利益”。谁没有自己的“既得利益”,还能在社会上生存下去么?     可见问题不在“既得利益”本身,而在“既得利益”的获取是否合理合法。例如,通过权力寻租获得的“既得利益”,通过行政垄断获得“既得利益”,通过强买强卖获得“既得利益”,等等,就是不合理不合法的“既得利益”。     “改革”,也是一个中性词,就是利益调整的过程。所谓“打破原有利益格局”。     那么如何打破呢?在中国,从百姓到学者,从代表到官员,都寄望于政府。因此,我们在意总理在政府报告中说了多少次“改革”,比往年多我们就振奋,比往年少我们就郁闷。     固然这种心理很正常,我们的政府多么强大,不指望它来推行改革还能指望谁?     但是,很多人没有意识到,政府不仅是改革的主体,也是改革的对象,甚至可以这样说,政府本身就是改革的最大对象。精简机构裁减冗员,限制权力作茧自缚,这些说的就是对政府的改革。     广东省委书记汪洋在这次两会上就明确地说:我们在解决利益格局影响改革的问题上,首先是要从执政的党和政府头上开刀。     可见,靠政府来推行改革很不靠谱。 现在所谓阻碍改革深入的“既得利益”,主要就是权力寻租以及行政垄断打造的。     例如大家深恶痛绝的央企,打着经营国有资产的旗号,干着谋取个人私利的勾当,挨批多年,依然不为所动,已经成了改革深入的最大阻力之一。     那么,到底该怎么进行改革,打破原有利益格局呢?其实,看看西方国家的做法便一目了然了。在西方国家,是很少提什么“改革”的,因为他们的社会一般不会出现“一方独大”、利益格局严重失衡的现象。     而原因亦很简单,西方社会的各种力量都有渠道表达自己的诉求,亦有手段维护自己的权利。行业协会、企业工会代表工人利益与资方博弈,议员在议会里为自己的支持者争取利益,媒体则监督、批评、揭露不当利益联盟。另外,民众还可以游行示威,以显示自己的力量。      为了追求各自最大的利益,各种力量充分博弈,最后会达成诸方认可的“妥协|”。所谓的利益格局就在这样的妥协中保持着动态变化。 今天你争取到了多一点利益,明天就可能轮到别人了。总之,谁也甭想“好运常在”。     如果硬要说“改革”,那么你将发现“改革”在西方社会里是如此地频繁,成为生活常态,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着。     这样的“改革”由于是社会上下都参与的,公平公开的原则使得所有参与者都不会因为利益的暂时受损而“揭竿而起”,顶多再举行几次游行表达抗议,或者督促他们的议员代表再提有利于他们的议案。     所有参与者深知,政府只是居中者,它出台的任何行业政策绝对不敢带有先天倾向性,只会反映此番博弈的结果。即便是国家元首意欲推行的“改革”,最后还得议会批准才行。而议会正是多方力量博弈的场所。     另外,西方政府乃民选组成,民众对其内阁执政不满意可以通过选票赶它下台,不至于发生对抗与冲突。这里不存在什么“稳定与发展”的辩证关系。而在非民主国度,如果民众对政府“改革”不满,既不能游行表达抗议,又不能通过“选票”赶它下台,压抑太久必然会产生不稳定因素。因此这里有“稳定压倒一切”的铁律。     前段时间人民日报呼吁“宁要不完美的改革,不要不改革的危机”。话没错,但还是停留在口头动员上,未提供具体路径。在我看来,路径其实有现成的,就是我上面讲到的西方社会经验:放开管制,让社会各方面力量依照规则公开公平地充分博弈。 上一篇: “方韩大战”是民主演习 下一篇: 没有了 阅读数( ) 评论数( 0 ) 0 条 本博文相关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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