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蟹档案】笑蜀《中间社会站出来》
以下被新浪审查删除的微博来自自由微博网站,数字时代编辑整理: 律师刘卫国:【原来我的祖国没有军队】中央军委:坚决抵制军队国家化http://t.cn/zQXJJkV 2013-08-01...
阅读更多发布者岁月静好 | 8 月 3,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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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更多发布者老子到处说 | 8 月 2, 2013
笑蜀发起公民社会联署,声援许志永。 中国知名媒体人笑蜀因支持被当局刑事拘留的许志永及其发起的“新公民运动”失踪后,据消息人士透露,原身在北京的他已经被强行“送回”广州。 据维权律师浦志强在微博上透露,8月2日22点25分,他与抵达广州的笑蜀通上话,对方向他透露以下情况: “1、北京国保骗他,说喝茶却控制他,赶他回广州;2、北京把他交给广州,他目前仍被控制,但控制得很人道;3、控制他没合法手续,刑拘行拘传唤都不是,性质是国家绑架;4、扼杀这轮新公民运动的凶手,就是刚升任公安部副部长的北京公安局长傅政华。” 在此之前,曾于上月与笑蜀发表联署声明呼吁释放“新公民运动”发起人许志永的王功权在微信中说:“今天下午约两点,著名媒体人笑蜀先生在北京一个餐厅被国保带走。” “国保威胁要他离开北京,否则让他消失。笑蜀表示在救援好友许志永,拒绝离开,结果被失踪!强烈要求国保放人。” 香港《南华早报》说,带走笑蜀是当局试图阻止他发起的声援释放许志永活动。 BBC中文网连续拨打笑蜀的两部手机号码,结果都未接通。 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消息人士对BBC中文网说,笑蜀已被有关方面“护送”离京。 7月16日,维权人士、法学博士许志永被北京警方以“涉嫌扰乱公共场所秩序罪”逮捕,笑蜀当时在对BBC中文网的撰稿中说,“原因并非这么简单,此前警方已经抓走了许志永的15名支持者,大多是‘新公民运动’的积极参与者。而许志永,则被公认为“新公民运动”的发起人。” 笑蜀随后与中国著名投资人王功权发起声援释放许志永的活动,其后又以发起人的身份,与茅于轼、王功权、杨子立、何三畏联署发表《公民社会呼吁书》,联署人数过千。 笑蜀此前在接受BBC中文网采访时说:“公民运动是争取每一个人作为公民的权利,会对公权力造成压力和制衡,这种压力和制衡是当局不愿看到的。” 他随后在本网撰文《中国的中间社会站出来》,指出中国“中间社会出现觉醒的信号,处于体制内外结合部的中间地带崛起的信号”,可以形成“最大限度的合力,倒逼中国转型。” 笑蜀,真实姓名陈敏,前南方周末高级评论员。现为北京《炎黄春秋》杂志编委,北京传知行社会经济研究所研究员。 (撰稿/责编:路西) 网友如有评论,请用下表:
阅读更多发布者老子到处说 | 8 月 2, 2013
知名作家笑蜀因支持被当局刑事拘留的许志永及其发起的“新公民运动”而遭到国安人员监视和控制。据消息人士透露,原身在北京的他已经被强行“送回”广州。 (德国之声中文网)根据”中国传媒研究计划”(CMP)在其网页上报道,北京时间周五下午,多名记者、学者和活动人士在社交媒体上发表消息称,知名作家笑蜀因不久前声援被刑拘的许志永,在当日下午两点钟左右在北京被国安人员控制。该网站记者试图联系笑蜀,但他为人所知的几个电话号码都无法接通,而且通过社交媒体也没能联系到他。 据知名媒体人北风(温云超)在推特上发布的消息,笑蜀已经被强行带出北京,送回广州。还有一位网友称在飞机上遇到了笑蜀,但身边有人,不允许和他谈话,只能打个招呼。 另据维权律师浦志强在微博上透露,8月2日22点25分,他与抵达广州的笑蜀通上话,对方向他透露以下情况:1、北京国保骗他,说喝茶却控制他,赶他回广州;2、北京把他交给广州,他目前仍被控制,但控制得很人道;3、控制他没合法手续,刑拘行拘传唤都不是,性质是国家绑架;4、扼杀这轮新公民运动的凶手,就是刚升任公安部副部长的北京公安局长傅政华。 在过去几个月里,笑蜀是提出社会批评、呼吁在多个领域实现改革的公民运动中最积极的活动人士之一。该公民运动被广义地称为”新公民运动”。7月16日,该运动发起人许志永在被非法软禁长达三个月之后,被北京市警方正式刑拘。而在此之前,警方已经刑拘或正式逮捕了”新公民运动”至少15名参与者。 在许志永被拘留之后,笑蜀和经济学家茅于轼等人联名发表《许志永事件之公民社会抗议书》,征集社会公众签名。今年2月,他也参与了逾百名学者、公民呼吁全国人大尽快批准《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的联署行动。在2011之前,笑蜀曾是《南方周末》评论员,现在《炎黄春秋》担任编委。 不久前,笑蜀曾撰写《中间社会站出来》一文,以其独特视角阐述了为什么几波世界民主化浪潮在摧枯拉朽之后,却在中国门口戛然而止,为什么中国的转型之路”特别复杂、特别艰巨”。他认为,中国需要超越单一阶级的推动, 采取”中间道路”,集结整个中间社会的力量,”倒逼中国转型”。他认为,许志永发起的”新公民运动”意义正在于此。最后他还写道,许志永虽然被捕,但”为自己的理念受难,是幸运的”。”一拨又一拨公民成长起来了,他们不怕了。许志永们将前赴后继。” 中国某知名新闻杂志的一位调查记者告诉”中国传媒研究计划”,笑蜀已经被密切监视几个月了。今年初夏,这位记者曾经和笑蜀下榻在北京海淀区的同一家宾馆。当时在半夜1点,国安人员出现在笑蜀酒店房间的门口,并要求他到楼下谈话。这位记者陪伴笑蜀一会儿之后,被国安人员要求离开。他说,国安人员和笑蜀谈了至少一个小时。后来笑蜀告诉他,国安人员要求他离开北京,但他拒绝了,说自己有权利留在这个城市。 综合报道:雨涵 责编:安静
阅读更多发布者五月三十五日 | 8 月 1, 2013
作者: 信力建 1、@贺卫方:【中国世界第一】猜测,大概应有:人口数量;全国立法代表数量;法官数量;贪官绝对数量及其与人口的相对比例;严重污染城市数量;领海污染程度;年发表论文数量及其具有创新意义所占比重之低;官员亲属移居海外数量;法院不依据法律判决案件的比例…… 2、每年7月1日,世界银行都根据前一年的人均国民总收入(GNI)水平来修订世界经济体的分类。新标准中GNI超过12,616美元就步入高收入组别,按照这个标准,2013年俄罗斯、智利、立陶宛、以及乌拉圭进入了高收入国家组。 3、针对网络谣言在不同网站间“传了辟、辟了传”的尴尬局面,昨天在北京市互联网信息办公室、首都互联网协会指导下,新浪微博、搜狗、千龙等6大网站联手打造的“北京地区网站联合辟谣平台(py.qianlong.com)”正式上线。 4、 7月31日,广州市第13场市政府领导新闻发布会召开,分管教育的广州市副市长王东对是否取消高中择校给予了明确回应,“高中择校我们明年就会取消,以后高中录取跟大学录取一样,差一分都不行。” 5、《异地中考须与“零择校”完善配套》:取消择校政策后,本地户籍学生客观上有更多的上学机会,但对于外地学生来说,他们只能选择入读民办高中,尽管获得了不缴择校费的抽象公平,却失去了上名校的机会。从有限的机会到失去仅有的机会,对于非户籍学生显然是截然不同的命运。(《南方都市报》) 6、新快报刊登的“清洁工中暑,小女孩撑伞”一稿引起高度关注。该报记者找到了晕倒的环卫工汤大姐,她说,她被四名年轻人请去拍“广告”,“说要我拍一个卖伞的广告,如果我知道是要上报纸去骗人的,给多少钱我都不干。”汤大姐说。 7、爱德华·斯诺登已获俄罗斯提供的一年临时避难,对此,白宫发言人杰伊·卡尼表示,美国对俄罗斯的决定极为失望,美方正在考虑是否参加将于今年9月举行的二十国集团峰会。不希望因为斯诺登影响两国关系,但美俄关系发展完全是基于现实。 8、2012年审计显示,36个地方政府债务规模达6246亿美元。平均每个约174亿美元。这意味着,中国至少有几个城市的债务规模已达到甚至赶超底特律。 9、日前报载安徽一国土局工作日集体喝酒,一同事被遗忘车内中暑死亡。原来此事件后还有不为人知的“真相”,据悉,当日不是国土局聚餐,实际是国土局干部要求办事群众“请客求人”,请客人吴云介绍,为办理“卡住企业脖子”的土地证,他近几个月几乎天天去国土局“磕头求人”。而被迫请客当天由于“钱没带够”,驾照至今仍抵押在饭店。对于请过多少次客?吴云苦称“不敢讲。(新华社) 10、清华大学曾有团队统计,汶川760亿捐款中80%最终成了政府“税收”。云南民政厅民间组织管理二处副处长杨武成说,到了县里,募集善款往往会被挪入政府财政预算,用来修路。“对于欠发达地区来说,权力的让渡从政府退出募捐市场开始” 。 11、8月2日早上,歌手吴虹飞发微博称:“我回家了。谢谢广大网友声援,使我顺度难关。虹飞没齿难忘。”吴虹飞此前因发“炸建委、居委会”的微博,于7月22日被北京警方以涉寻衅滋事罪刑拘,检察院一直未批捕,7月30日,吴虹飞被从刑事拘留改成行政拘留10日。 12、随着移动支付的兴起,各银行热推手机银行,新功能层出不穷。福州各银行热推手机银行,只要凭短信便利店就能取到钱。单日累计不超过2000元,同一取款人,一天累计不超过3笔。 13、联合国秘书长发言人内西尔基1日宣布,今年7月份伊拉克境内因暴力和恐怖袭击造成的伤亡总数超过3000人,为5年多以来的最高值。 14、越南政府日前颁布禁令,规定网络用户在私人博客或社交网站不得张贴、转发如时事新闻一类的“公共信息”。此举遭到不少越南知名网络人士的批评,也招致人权组织的质疑。 15、在山西襄汾溃坝事故中被撤销党内职务的原临汾市委书记夏振贵,以山西省委统战部副部长的身份出席了一个公开活动,这一消息也得到了山西省委统战部官员的证实。近几年来,以免职为代表的问责有被滥用的趋势,甚至被网友称为被问责官员“带薪休假”的代名词。 16、出於对安全的担忧,美国国务院1号宣布将于本月4号在世界各地关闭部分大使馆和领事馆。美国国务院副发言人当天表示,这是预防措施,但并不愿透露相关使馆的具体信息。美国媒体指出,去年美国驻班加西领事馆遭到袭击,造成美国驻利比亚大使在内四人丧生,在此之后美国政府对于使馆安全格外谨慎。 17、【许小年:中国创新经济首先要解散发改委】中国不仅要解散发改委,还要解散至少一半的部级单位,解散2/3以上的公务员,解散99%本应由社会运营的“社会团体”和“事业部门”,如团委、妇联、作协、文联、红十字、工会,解散各种官方背景协会,解散注京办。中国需要解散的太多了。 18、熊丙奇《取消公办高中择校向教育公平再进一步》:对于外地生无法再择校的问题,这需要教育部门反思给钱才让其读高中的思路,取消公办高中择校生,是大势所趋。外地学生在广州求学,应该在推进异地高考、异地中考的整体改革背景中,取消“外地”身份限制,也就是说,公办高中的招生应平等地向外地学生开放。广州不能因取消高中择校生,就把外地生拒之门外。如果这样的事发生,只能矮化教育——只认钱,不认人。 (《新快报》) 19、笑蜀《中间社会站出来》:通常认为,中产阶级崛起之后,将成为转型的主力。但在当下中国知识界,抨击“中产阶级”却成为时尚,主要就因为对中产阶级的失望。认为中国的中产阶级没有像其他国家的中产阶级那样,承担起推动转型的大历史责任。这抨击不无道理,中国中产阶级的局限性确实太大。但问题是,中国的水土注定长不出符合国际标准的中产阶级,因而用国际标准来套,来责之中国的中产阶级,其方法论本来就是错误的。中国的中产阶级注定负荷不了那样沉重的期待。
阅读更多发布者一国两智 | 7 月 29, 2013
笑蜀 7月17日,联合国《残疾人权利公约》缔约国大会第六次会议揭幕。持续三天的会议就提升残疾人生活质量、增加残疾人就业机会等议题进行了广泛的讨论。残疾人的福利问题再度成为一个重要的公共议题。 中国早在2007年左右就签署了《残疾人权利公约》,向自己的人民和国际社会作出了郑重承诺。但承诺是一回事,兑现是另一回事。出去走走就会发现,发达国家简直到处都是残疾人,公车上,地铁上,商场里,饭店中,剧院中,乃至运动场上,都少不了他们的身影。他们几乎跟常人一样畅行无阻,而且不要人照顾,都是独立行动。以至不免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这发达国家的残疾人规模,比咱们中国可是大太多了。 实际情况当然不是这样。截至2011年,中国残疾人数量已高达8296万人,堪比一个中等规模国家的人口总量了。但是到大街上看看,有多少残疾人的身影?偶尔出现在地铁等场所,也往往都坐在轮椅里,做昏昏欲睡状,靠推轮椅的亲友全程陪护。我们的残疾人静悄悄,当下中国虽以喧哗而著称于世,但从残疾人的角度来看,却不能不说是异常的沉寂而荒凉。 评估残疾人福利的状况,这是一个直观却最真实最重要的指标。社会对残疾人的权利到底保护到什么程度?对他们有多少尊重?提供了多少方便?说什么都是空的,最根本的就是看结果,看他们能不能最大限度地接近正常人的水准,自由出入于公共场所,享受公共生活。而我们的绝大多数残疾人,显然都在公共生活之外,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他们仿佛不属于我们的世界,他们生活于跟我们不同的另一个世界。 那些被遗忘的角落,是关心、爱心所遗忘的角落,有如大气层之外的辽阔太空,那里怎样的冷,都不难想像。但人毕竟不是来自北方的狼,人都是社会的人,没了社会的关心、爱心,就像没了阳光和空气,纵然侥幸活着,也只是纯粹生物意义上的活着,而不是社会意义上、人文意义上的活着。这时他实际上已经被整个世界抛弃,被人类抛弃。 我们的大街都光鲜亮丽,我们的公共场所都赏心悦目,我们的城市和乡村都秩序井然,这个社会很正常,简直太正常了。但太正常本身就是最大的不正常,因为这种太正常是用8296万残疾人中的绝大多数被遗忘为代价换来的,为了维持那样的正常,让那么巨大的一个人群付出那么高昂的代价,那种正常毋宁说是一种残忍。 这残忍其实不限于残疾人。常常有人很骄傲地说,我们的城市没有贫民窟,不存在西方贫民窟所带来的严重社会问题。但说这话的人忘记了,我们并不是没有贫民,只不过他们中幸运的少数被分散到城市的边缘,不幸运的绝大多数则分布在黑洞般的中西部农村地区,无人得见而已。某些发达国家(比如法国),会把低收入人士按比例安排到城市繁华地带跟富人杂居,为什么?就是为了减少城市贫民窟的出现,为了让不同收入阶层更平等地享用社会的公共资源。而我们贫民的高度分散和边缘,其必然的结果就是跟被遗忘的绝大多数残疾人一样,只能生活于冰冷的异度空间,享受不到人类的温暖。 我们人为刻意维持着一个正常的秩序,为了让正常人满意、让正常人充分享受正常的愉悦而维持一个正常的秩序。不惜把我们所认为的所有异类,把我们所认为的哪怕是一丁点点的不正常,都要用铁腕从我们的世界中驱逐出去,让我们眼不见心不烦。 这本质上其实就是一种隔离,只不过,它往往是无形的,是基于社会普遍的文化、心理和习俗,而往往不需要制度化的隔离。而这恰恰最可怕,比制度隔离可怕一万倍。因为制度隔离往往容易沦为靶子,沦为公平和正义不断冲击的目标,最后在持续冲击中不得不轰然倒塌。但非制度化的,基于社会普遍的文化、心理和习俗基础上的隔离则不然,它往往更不易觉察,更不易成为问题,往往都根本不会被人想到,偶尔被想到也往往出于思维定势而视为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所以非制度化的隔离才是最强大的最持久的最难撼动的。 而无疑,这是最残忍的,是一个社会中最大的不公平不正义,是整个社会的原罪。当它积累到一定程度,积累到临界点,就一定会不可遏制地爆发出来,整个社会就都要付出代价。那时不会有幸免者,因为,你可以逃脱报复,但是你逃不掉恐惧,没有谁可以是安全的。当此关头,重温和兑现《残疾人权利公约》何其重要。 本文作者笑蜀为北京《炎黄春秋》杂志编委。 —–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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