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报

纽约时报 中国的渐进革命

核心提示:不从造成不稳定的根源着手解决问题,中国政府常常只是提供肤浅的短期解决方案,结果更有可能只是将许多问题掩盖起来或敷衍了事。 原文链接: China’s Gradual Revolution 来源:纽约时报 作者:杨国斌(Guobin Yang) 发表时间:2011年3月13日 译者:蓝枫 (@lawrence2020 ) 在埃及示威者迫使总统胡斯尼·穆巴拉克(Hosni Mubarak)下台差不多一周后,要求在中国发起类似革命的匿名号召出现于服务器架设于国外的网站上。匿名活动家要求民众每周日在中国13个城市的指定地点聚集。 中国政府迅速作出回应,逮捕了不少知名异议人士并在预定的城市部署了大量警力。在接下来的星期天,警察在指定地点集结叫人们离开,并将反抗者拘留。外国记者受到了粗暴对待。 这就是中国“茉莉花革命”如何只走到迄今这个层面。虽然这一切的确显得有些突然,但巨变不太可能发生在中国,不过也没有理由感到绝望:改变已经在中国持续了数年,但在形式上显得比大部分身在该国之外的人所理解的更为微妙。 中国政府于1989年对天安门广场的示威者进行镇压后,人们普遍认为北京已粉碎了任何供重要异议人士成长的机会。但抗议活动在此之后却变得越来越普遍,抗议的议题多种多样,从薪资待遇和土地污染到修建大坝和动物权利。参与者有工人、农民、移民、环保人士和公益律师。 互联网上的抗议活动也是日益普遍。我最近统计的网络行动有60例,从数量众多的博客到很是活跃的论坛再到请愿书,统计年限仅仅只是2009年和2010年。然而,这些抗议活动只是要求诉诸改革,而非革命。它们通常只是地方性的,抗议对象聚焦于腐败的政府官员和施加于中国公民的具体不公,并且不同活动的参与者并不相互之间进行联系,因为当局禁止出现组织大规模社会运动的基础广泛的团体。 因为存在种种政治禁锢,抗议者只是表达适度和具体的诉求,而不是要求诉诸整体的改变。中国社会的多元性意味着人们有时会出现利益冲突,因而也难以形成任何相左的全局性观念形态。换言之,政府可以接受某种层面上的地方骚乱,只要它清楚它有能力防止骚乱蔓延。 虽然互联网具有开展革命的潜能,但是中国的领导人也牢牢地掌控着互联网局势:他们对网络力量的领悟要远甚于他们的中东同行,在他们感受到骚乱势头蔓延之时,他们经常会限制互联网接入。 与此同时,他们小心翼翼地不让互联网接入被完全切断,他们清楚莽撞对他们而言只会适得其反,而且还会对中国经济造成损害。 然而,圈外人所常常惦念的是对强有力的政府控制作出回应。深谙中国政治反抗的种种可能性和限制的活动家已开发出了开展网上和网外动员的新形式。 例如,利用互联网迅速组织非正式的“散步”,而不是正式的示威,这是当代的行动主义大趋势的一部分,中国活动人士通过挑衅行为而非直接对峙来挑战,为难甚至羞辱中国当局。 这种行动主义是有效的:即便中国政府进一步强化社会控制,但它仍然采取了措施去安抚公众焦虑。中国总理温家宝为了表明他对紧迫的社会问题的察觉,他在过去两年里三次在网上和中国网民进行交流。 不断有新出炉的法律和政策被用来解决活动人士所提出的问题:例如,在一宗毒奶粉丑闻曝光还不到一年之后,中国制定了该国第一部食品安全法。 然而,不从造成不稳定的根源着手解决问题,中国政府常常只是提供肤浅的短期解决方案,结果更有可能只是将许多问题掩盖起来或敷衍了事。例如,《食品安全法》的出炉迄今并未能解决中国所面临的严重的食品安全问题。 更何况,北京投放于“维稳”的力量和资源——中国2011年的国内“维稳”经费预算要超过其军费——意味着中国当局几乎没有致力于实质性改革的任何意愿。 某种可能性一直存在,若这些趋势延续下去,现实与民众期望之间的一系列落差将会激化为更富有雄心和组织性的现实行动。不过,考虑到当前中国当局和公共活动家之间复杂的动态关系,这种行动不太可能在短期内出现。 杨国斌,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巴纳德学院(Barnard College)亚洲与中东文化系教授,著有《中国互联网的力量》(the Power of the Internet in China)一书。 本文刊载于2011年3月14日的《纽约时报》纽约版A叠第2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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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独裁者的大笔现金该于何处藏匿?

上周,据一些情报人员及一位和利比亚政府有联系的知情人士透露,由于自己治下的国家局势动荡,革命之火熊熊燃烧,利比亚领导人卡扎菲已经将数百亿现金资产藏匿于数家银行和位于的黎波里的Bab Al Azizia总部中,其中有美元、利比亚第纳尔,可能还有一些其他种类的货币。 在经济遭到制裁、利比亚政府海外资产遭冻结的时候,如此庞大的一笔“雨天基金”(rainy day fund)能帮助卡扎菲上校度过危机。 再者,很显然,如果卡扎菲出逃,相对于豪宅名车来说,现金也更易携带。   事实上,从历史来看,在艰难时期囤积现金的独裁者、暴君、国王不乏其人——赤裸裸地盗窃行为同样也并不鲜见。 菲律宾前第一夫人伊梅尔达•R.马科斯和她的三名子女被控在1986年逃往夏威夷的时候,曾从国内带走了22箱菲律宾比索。 根据1986年海地前总统让-克劳德•杜瓦利埃(Jean-Claude Duvalier)被推翻以后海地政府提交的法庭文件,他和夫人米歇尔从国家中央银行至少提取了3,300万美元,转存至海外账户,同时,他们也许还将一些钱和珠宝存在了美国花旗银行曼哈顿麦迪逊大街分行的一个保险箱中。 据报道,巴拿马前独裁者曼努埃尔•安东尼奥•诺列加将军(Manuel Antonio Noriega)曾在自己家中一张桌子后面的文件柜里藏匿了580万美元,面值10元、20元、50元、100元不等。1989年,美国政府在入侵巴拿马后查获了这笔钱。 再来看看刚果(旧称扎伊尔)。根据南非一家报纸——《星期日独立报》的报道,1997年,在劳伦•卡比拉(Laurent Kabila)的军队掌权前不久,前总统蒙博托•塞塞•塞科(Mobutu Sese Seko)的数名亲信曾将成箱的钻石以及超过4,000万美元的现金装在一架由南非政府租用的飞机上偷运出境。 时隔数年后,伊拉克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据一些官员透露,2003年,就在美军开始轰炸巴格达之前的几个小时,前总统萨达姆•侯赛因的一位儿子从伊拉克中央银行的保险库中带走了将近10亿美元。 这笔钱中,有9亿左右是100元面值的美元,还有差不多价值1亿美元的欧元,数量之多,何等壮观!一班人马花了两个小时才将这些钱搬上车,足足装了三辆大货车。 于是,问题来了:卡扎菲藏匿的现金达数百亿美元之巨,这么多钱堆在一起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景? 根据美国雕版和印刷管理局(United States Bureau of Engraving and Printing)提供的信息,所有面值的美元大小规格都一样:宽2.61英寸,长6.14英寸,厚度则为0.0043英寸。每张纸币重约1克。 所有流通中的纸币面额——1美元、2美元、5美元、10美元、20美元、50美元、100美元都是如此。(据该局的一位女发言人——达琳•安德逊说,至于大于前列面值的钞票——500美元、1000美元、5000美元、10,000美元,官方已在1969年规定停止流通,不过市面上有一些仍在流通,卡扎菲上校手中可能就有一些大面值的美元纸币。) 如果说100亿美元都是面额为100美元的钞票,一张张的堆起来总重可达110吨,需要100个大号货板才放得下。《金钱简史》的作者,人类学家杰克•魏泽福(Jack Weatherford)告诉我们,从人类文明伊始,关于如何安全妥当地贮存大量现金,就一直存在着显而易见的困难。 最初的一些金属铸币包括金币和银币,铸造于克罗伊斯统治时期。克罗伊斯在公元前560-546年统治现代土耳其的吕底亚王国。然而,随着克罗伊斯的财富在位于首都萨迪斯的宫殿里逐渐堆积,“这些财富引起了邻国波斯人的兴趣,于是所有的钱都被洗劫一空,”魏泽福教授说道。 而到了20世纪,阿曼前苏丹赛义德•本•泰蒙尔(Said bin Taimur),也就是阿曼现任领导人的父亲,遇到了另一个问题。 魏泽福先生告诉我们,当他的国家开始获得利润丰厚的石油收益时,他却不信任任何一种发达的银行体系。他将英镑之类的硬通货都堆在他位于首都马斯喀特的宫殿中,结果却招来了鼠咬。 他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苏丹,也许就是因为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家族遗产逐渐缩水,才在1970年发起了一场政变,推翻了父亲的统治。 “这就是纸币会面临的问题,”魏泽福先生说道,“虫子、老鼠和其他一些动物会啃咬纸币。” 凯蒂•班尼特(Kitty Bennett)对本文亦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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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中国来鸿:出狱后,法律难保自由身

核心提示: 随着日益增长的有着现代思维的人口为了个人权利而奋起向仍常常深陷专制泥潭的政权发起抗争,巨大的文化价值观念冲突正开始在中国呈现出来。 原文链接: Out of Jail in China , but Not Free 来源:纽约时报 作者: DIDI KIRSTEN TATLOW 发表时间:2011年3月9日 译者:蓝枫 ( @lawrence2020 ) 北京——自曾金燕的丈夫,艾滋病和环保活动家胡佳,因“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于 2008年入狱之后,曾金燕就开始带着他们刚出生的女儿走上了例行的家庭探监之旅。 如今,宝宝已有3岁,胡佳则是38岁,他将于今年6月份刑满出狱。但曾金燕打算接下来让女儿留在家里,她独自前往北京市监狱探视胡佳。 宝宝就她父亲被监禁所提出的问题正变得越来越难以回答,28岁的曾金燕说。 “她会问,’为什么那些人有枪? 他们要向谁开枪? 为什么爸爸穿着制服,并且在他的衬衣上有一块身份牌?爸爸是警察吗? ‘ “ 曾金燕 在近期的一次电话采访中如是说。 “我觉得真的很难去一一回答这些问题,所以我想我不会再一个人把她带在身边。反正,胡佳就要出狱了。“ 差 不多自宝宝落地之后,胡佳就身陷囹圄,所以他还不清楚他的女儿是否在健康成长。情况在他获释之后或许会有变——也须不只是他的家庭要向当局讨价还价那么简 单。人权倡导者看到一种不详的预兆正在加深:胡佳将会遭遇软禁,或称之为“软拘留”,这是一种中国当局为控制知名异议人士而越来越广泛地采用的法外惩罚手 段。 “ 人们普遍认为胡佳将会被置于软禁之中, ”总部位于香港的“ 中国人权守护者”(The Chinese Human Rights Defenders)研究协调员王松连如是说。 “政府正加紧将活动人士置于被软禁的状态,尤其是针对知名度高的活动人士,”王松连说道。 在2010年,该组织记录了641宗类似的案子,她说,相信实际数目还要“高得多” 。 曾金燕不知道她的丈夫在6月份之后还会遭遇何种不测,但她明白被软禁的可能性的确存在。 “他可能再一次被软禁,”她说。 “他在入狱前就处在被软禁的状态中,而且当前的整体政治环境要比2007年那时严酷得多。” 对政治异见人士施加软禁的这种手段早已深深地植根于中国文化。自从恰恰是1000年前的北宋时期开始,它就已被用于实施间歇性的精神打击。 这一切都说明,随着日益增长的有着现代思维的人口为了个人权利而奋起向仍常常深陷专制泥潭的政权发起抗争,巨大的文化价值观念冲突正开始在中国呈现出来,纽约大学法学教授 杰罗姆·科恩 (Jerome Cohen)这样说道。 这种新老一代之间的紧张关系在中国的法律体系里体现得尤其显著, 科恩 说道。在经受了毛时代数十年的动荡不安之后,中国在1978年开启了经济和社会的现代化进程,自此,快节奏的法律和社会改革就在被不断推进。 “在过去的33年里,中国在数字上取得了了不起的成就,“ 科恩 说,他在将近40年前初次到访中国时,结果却发现找不到可以进行交谈的同行。“他们要么藏在家里,要么就是在田地里干体力活。“事实上,从1957年至1978年,中国根本就没有在职律师。 如今,中国拥有约17万名从业律师,并且有不少是维权律师,他们要求落实中国自己制定的现代化的法律和宪法所赋予的公民权利,竭力去争取更多的权利和自由。 然而,执政的共产党从来就不曾打算让民众通过法律去挑战它的权力, 科恩 说。它所想要的只是“用现代法律制度来当遮羞布,“他说。面对人权意识越来越深入人心,中国政府正试图避免它所创立的现代法律制度若付诸实践所带来的后果。 “在某种程度上,中国政府是其自身成功的受害者,“他说。 作为回应,中国政府对维权律师和人权活动家已经实施了打压行动,仅仅只是在过去的几周,当它试图去平定由海外发起的为争取更大权利而进行“散步“示威的号召时,就有数十人被拘留,逮捕或失踪。 专制主义并非中国所独有,但在东亚其它儒家社会,如韩国、台湾和日本,已经“在新纪元走出了专制主义的泥潭,“ 科恩 说。 “他们没有让他们自己成为历史的囚徒,即使某些历史元素沿袭了下来,“他说道。 把今时今日和过去加以比较会显得不仅怪异,还具有启发性。 在宋朝,软禁是合法的,但如果在受害人已经服完——通常是两年——刑期,还对他们进行无限期的软禁,那么,它是否具备合法性就会变得难以区分。就像胡佳发现他在6月份服完法庭所判定的刑期后又被置于法律外的软禁之中,在宋朝,被指控批评皇帝或朝廷者在刑期届满后也通常都会被置于长期监视之中。 正如1000年前的情况,“软禁“通常都是以家为中心,但活动半径可以变化,王松连说。最终,他们或许会被准许在监视下去干活养家,或者是可以在固定的周遭行走。 在宋代,软禁被区分为三种严厉程度不同的级别,这种模式一直延续到今天。 最轻,“居住“或”住在某一固定地点,“允许个人行走,但仅仅只能在其生活的区域里——就像高中历史教师袁腾飞在去年被限定于只能在北京行走,这是因为他向学生讲解大饥荒和反抗共产党统治的起义运动,这些历史事实都被历史教材所忽略了。 中等级别,也是最为普遍的,被称为“安置“。它被用来对付诗人和官员苏轼,苏轼因为在1079年发表批评朝廷政策的诗歌而被认为是”大不敬“而获罪,他被判流放到长江边的黄州的乡村两年。 今天,“这种形式仍然被广泛采用,“王松连说。 “有时候他们获准外出散步或工作,但通常警察都会开警车紧随其后。“ 最严厉的一种是“监管”,类似于陈光诚,一名自学成才的盲人律师,所正在经受的。自从去年出狱以来,陈光诚一直被严厉地限制于他那被明亮的灯光所照耀的住所。前往探视的访客经常会被以暴力驱赶。 个人成本太高。曾金燕认为,胡佳获释后,警方会留给他们有限的家庭生活空间,并且宝宝的困惑将依然存在。 “警方肯定会来到我们这里,警车和警察将全天24小时守候在院子里。我该如何向我女儿解释这种情境?“她说道。 本文刊载于2010年3月10日的《国际先驱论坛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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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Facebook和Twitter 拒绝签署全球网络倡议组织(由Google、Yahoo、微软组成)的《言论自由公约》

当Google,雅虎还有微软签署了一项 针对限制性国家,旨在保护网上言论自由以及隐私的规范时,围绕着中国的审查制度,争论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在中国运营的互联网公司被猛烈地抨击在利益面前毫无原则性。    Mary F. Calvert for The New York Times  图片由Mary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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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为开罗的希望而振奋

核心提示 : 纪思道:Tahrir广场的感觉就像是1989年的天安门,士兵们开枪的前夕。 原文: Exhilarated by the Hope in Cairo 来源:纽约时报 作者:纪思道(NICHOLAS D. KRISTOF) 发表时间:2011年1月31日 译者:小米(@xiaomi2020) 图:2月2日,CNN的记者Anderson Coopers现场报道他和他的摄制组在Tahrir广场遭到殴打,有人试图抢夺他们的摄影器材。可以点击这里查看 原声现场报道 。 周一当我站在Tahrir广场,想要采访示威者的时候,数十人涌向我,向我呼吁美国应该支持他们的民主要求,这些埃及人冒着巨大的风险而发出的呼吁和这其中蕴含的希望令人振奋。 多年之前,当我住在开罗学习阿拉伯语的时候,Tahrir广场也被称为解放广场,总是明确地带着一种威胁的感觉。这里常常充斥着粗言滥语、肮脏不堪,在破败的汽车中间插满了疯狂的摩托车手。那时候穆巴拉克还是个刚刚上台的新总统,他说得比唱得好听,说要将民主带入埃及。 现在那些疯狂的车手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挥舞着标语的荒或者的人群,他们大声呼吁的是从未得到过的民主——那些小心翼翼的志愿者们捡起垃圾,维持秩序,并分发水和食物。 一位中年男人,Waheed Hussein在靠近Tahrir广场钻进他的汽车的时候这样对我说,“我要回家为这些示威者们取一些水和食物,”那是在宵禁开始之后不久。他一边同我讲话,以便让一位搭便车者上车。这两位刚刚成为朋友的人带着无比的骄傲之情向我解释,这是他们能够为一个真正的埃及民主的诞生所能作出的贡献。 简言之,Tahrir广场已经失去了那种威胁感,成为了世界上最令人兴奋的地方。 但是我还是感到一丝不安。这些支持民主的示威者激动地说,美国站在穆巴拉克总统的一边,而不是他们那一边。他们有这样的感觉一部分是因为美国的政治声明听起来显得那么紧张,经过了仔细地计算——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些示威者遭到了标有“美国制造”的催泪弹的袭击。 重点在于,这些支持民族的运动充满了勇气和理想主义,用的是1776年的语言(译注:1776年美国发表了《独立宣言》。),而这并不是美国的激励促成的。埃及人说他们受到的是突尼斯的激励——和来自美国的一点阻碍。 无论我走到哪里,这些人坚持对我说美国不应该把它们的运动看成是威胁。听着这些埃及人教导美国人民主价值,我实在是有些败兴。 心理学教授Mahmood Hussein博士说,“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我们需要自由” 一名医学生Ahmed Muhammad告诉我:“埃及人不会忘记奥巴马今天所做的事。如果它支持的是埃及的独裁者,埃及人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点。在30年内都不会忘记。” 运动正在如滚雪球一样地扩散。示威者们谴责说他们看到的是穆巴拉克进行改革的碎步,而他们认为穆巴拉克必须前进一大步——离开埃及。 我的观点是,穆巴拉克先生能够持续政权唯一的机会就是下令进行暴力镇压,而军队还要听从他的指挥。这两者都不是必然的,但是,可悲的是,这两者仍然是可能的。这里的感觉就像是一九八九年的天安门,士兵们开枪的前夕。 穆巴拉克先生看起来还要坚守,这实在是桩恼人的事。国家电视台甚至都不放Tahrir广场的画面,而强调的是近期的混乱——也许是想为镇压创造条件。 的确,这里是有一定程度的混乱。在我旧日的社区Bab el-Luq,在开罗,年轻人在每一个十字路口彻夜守候,有人在检查点巡逻,为的是阻止强结合罪犯。年轻人们手持木棍,弯刀,偶尔还有枪,他们仔细地检查我的ID,我通过了几十个这样的检查点。 但他们发现我是一名美国记者的时候,这些全副武装的人既不要钱,也不怀有敌意,他们只是一群拿著弯刀和木棍的友善的年轻人。但是每100码就有路障和武装人员,这的确不是正常的城市生活的标志。 所有的这些都是白宫的难题。美国难以抛弃一个向穆巴拉克先生这样的长期盟友,虽然他既腐败,有压制民主。但是我们给出的信息没有起什么作用,许多支持民主的埃及人宣称他们觉得美国背叛了他们,只是想着油价可能不稳,或是以色列,或是苏伊士运河——而没有把重点放在埃及人对自由和民主的前景上。 也许我是太受Tahrir广场的感染了,但是我认为这些示威者们说得有道理。我们的平衡术没有起作用。越来越清楚的是只有在穆巴拉克先生下台之后,埃及才会稳定下来。他应当下台离开这个国家,这既符合我们的利益,也符合埃及的利益。我们也应该对Tahrir广场勇敢的男女们致敬——这也是在向我们的历史和价值观致敬——我们应该明确说明:我们站在和平的请求民主的人群的一边,而不是站在那些威胁民主的人一边。 你可以访问我的博客,在现场,只要我能上网,我就会从开罗更新博客。你也可以在Facebook和Twitter上跟随我的最新把进展。 点击 这里 订阅及墙内看译者; 看不到相关阅读?点击 这里 获取翻墙梯子 相关阅读 外交政策 埃及:为了自由而斗争 纽约时报:中国新疆 忿恨之火在悄悄燃烧 赫芬顿邮报 匿名网民组队为埃及人民提供通信工具 外交政策图集 埃及 怒火燃烧的日子 波士顿大图 突尼斯的革命 纽约时报 中国的海军野心 纽约时报 2011年美国经济情势展望 纽约时报辩论会 Twitter会引领人们走向街头吗? 纽约时报 中国大学毕业生大军的漫漫求职路 纽约时报 中国来一场颜色革命?保持红色吧! RSS订阅 GFW博客 ,获得翻墙梯子大全 翻墙看《译者》 https://yyii.org 发送邮件到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订阅《译者》 使用Google Reader猛击 这里 订阅《译者》; 译者精华杂志版下载大全 参与《译者》的多种方式。 版权声明: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 CC协议2.5 您可以自由复制、发行、展览、表演、放映、广播或通过信息网络传播,创作演绎本作品。惟须遵守下列条件: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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