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佑

杨支柱 | 韩寒谈计划生育

作者: 杨支柱    2012-03-11 10:12 星期日 晴      杨支柱编            韩寒:我是主张取消计划生育的,因为对于相对比较有钱的人来说,计划生育有或没有,其实是一样的,他们还要去国外生小孩,那他们想生几个生几个;那对于收入很差的人来说,计划生育有跟没有也是一样的。唯独受害的是在怀孕的过程中发生的不人道的、反人类的事件。比如强行的堕胎,上环,结扎啊……      韩寒:有钱人为了减轻国家人口负担,完全可以移民,这样多生不光不罚款,还可以再将中国的人口减少三个以上。是对这个国家最大的贡献。不管富人的财富来源是否合法,多赶走点富人,可以最迅速而有效的拉近贫富差距,一举多得。      韩寒:我不会贯彻计划生育,因为我可以负担我的孩子,让我的女人和孩子过衣食无忧的生活,最坏的情况,就算有一天我被政府和汽联一起和谐,我去黑市飙车都要让我的女人和孩子和家人过好日子。谁结扎我女人,我结扎他全家。      韩寒:打算生三个,希望可以有女儿,连名字都想好了。我个人比较喜欢罗大佑的《野百合也有春天》,所以希望3个小孩名字合在一起是 野百合 ,分别叫韩小野、韩小百、韩小合。如果只生两个,就变成 野合 了,很难听的。所以,第二个孩子小百 很重要,一定要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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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一十 | 以台湾经验看乌崁事件的可能后续发展

作者: 中年格瓦拉  |  评论(1)  | 标签: 时事观点 , 所见所闻 , 民主 , 社会 , 法治 先简介一下我自己;我爸爸是国民党的老兵,跟着校长败退到台湾;在1973年把我给生了下来。如用台湾当时的词汇形容我 那就是”左派青年”。我们这群学生运动分子研究过马克斯的共产党宣言;1844年哲学和经济学手稿;甚至还读过资本论;也读过一些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经典。用”我们这儿”的语言来说,我是个愤青; 1991~2001年是台湾民主转型最动荡的10年;我从18岁~28岁;十年青春大都用来参与学生运动,社会运动,劳工运动;女性主义运动;环境运动,政治运动,十年间可说无役不与。被公安的警棍打过;被镇暴车的水柱喷过(他妈的哪个缺德鬼在水里面加汽油的!! 被水柱喷到后眼睛张不开啊!!) 喔,忘记说了,我还为了参与原住民维权运动在立法院被3000个镇暴公安包围过…不怕各位见笑,那次参加示威的群众连我算进去才300个人阿… 维稳费用真是高阿….很遗憾的是,我参加的各种社会运动当时大多是失败的,很高兴的是二十年后回首过去,九成都成功了。 自2002年我离开台湾在中国工作,因青春时养成的习惯,持续关注中国的政经发展。最近看了陈有西老师的”论维稳”一文。文末提出了一些忧虑与想法。其实这些问题在1990年~2008年的台湾民主转型阵痛期中都实际发生过。但由于两岸信息断裂,中国大部份人都不知道台湾的经验。所以我想把当时实际参予台湾民主转型阵痛期的经验分享跟有兴趣的人。为了行文简略,以下把台湾推行民主运动人士都称为我们。是的,我们。因为我也是其中一份子,所以我有资格说我们。并以此为荣。 在回复陈老师的忧虑以前,我想先聊一下台湾花了多久才走到现在的民主。免得大家都以为台湾的民主是一夜之间就成功了。 台湾民主运动史要从头说起的话;一般是从政论杂志”自由中国”在1956年10月31日发行的祝寿专号(祝校长七十大寿的特刊)开始;特刊中建议校长要确认内阁制;建议军队应属于国家而不是属于政党。这时候的民主化运动都是由学者如胡适.殷海光.李敖,雷震等高级知识分子倡议的;从1956年算起,到2000年陈水扁当选台湾总统长达44年。 要从短的开始算,那就从普通人民也开始参加民主化运动的1977年件开始算吧。1977至2000年陈水扁当选台湾总统也花了23年的时间。 台湾的民主绝对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除了44年的时间以外;台湾还付出了几百条人命的沉重代价 (这还不包括台湾在白色恐怖时期被国民党因亲匪罪判死刑的八千条人命跟二二八事件的数万条冤魂)。正因为台湾民主是一步步走过来的,陈老师的担忧在台湾都发生过。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想用台湾经验回复陈老师的担忧。 陈老师的第一个忧虑是这种方法同现在的维稳思路不合,社会效果都有待观察,反对的意见一定会不少; 是的;这是事实;而且反对我们的不只是国民党,我们也遇到社会上非常多反对的意见;从1977年的中坜事件以后,国民党控制的主流媒体不断抹黑我们,说我们是挑起社会动乱的暴徒。其实台湾人很害怕动乱,希望稳定。宁愿选择威权统治也希望社会稳定,因此自然会敌视我们。尤其是1979年的美丽岛事件以后。国民党说我们跟中国共产党里应外合,要在台湾制造动乱,让中国共产党可以顺利接管台湾,恨我们的人自然更多了。 1977~1990年间每次我们上街头示威抗议的时候都会有人骂我们甚至朝我们丢石头或鸡蛋。这些人都是跟我们一样的普通人,甚至是我们的亲人跟朋友,我们知道他们背后没有国民党操控,他们只是觉得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不希望台湾再有动乱。我们和他们一样都是普通人,只是想法不同。用现在的语言来说就是他们是同意”稳定压倒一切”的大多数群众;我们却是”受境外反华势力”操控的”一小搓不明真相的群众”。 我们没有用鸡蛋跟石头回击那些向我们丢鸡蛋跟石头的人,我们只是继续公开演讲,继续向报纸投稿跟那些骂我们的人打笔战;继续去抗议游行。然后发现每一次抗议游行时我们都会发现一些新面孔跟着我们一起走完这段路。 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有一群专业的人才持续投入很长的时间,这样才能累积经验,不停的修改策略并且将经验一代代传承下去。我们认为中国可能只需要10年的时间就可以稳定转型,我们也认为中国有很多个体愿意参与温和的民主运动;但在中国现在的气氛下,我们担心的是没有个体敢去正面冲撞体制;这些个体也没有机会彼此串连。 但是乌坎事件改变了我们的看法;台湾一向都是由下而上的改革,是社会民意借着游行抗议逼着政府转型。乌坎村民是质疑村委会贱卖土地,诉求是要回土地;罢免村干部。乌坎村民并没有要求普选村委会。但省级领导介入后却让全村普选村委会,这是由上而下的改革。台湾也从来没有遇过这种只针对单一区域的改革。或许是台湾太小了,每次改革的范围都是整个台湾。目前乌坎事件给我的感觉反而比较像是劳工维权的单一案例。乌坎事件比较像是一个标竿或是判例或者说是实验田。类似的事件以后一定会不断发生,现在的问题是类似事件如果发生在广东省以外的地方会不会有类似的结果。如果类似事件发生在广东以外的省分一样会有这样的结果,那就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信号。如果结果不一样,那就证明这只是广东省的领导风格是敢为天下先。 陈老师的第二个忧虑是民意的尊重和释放,会导致街头政治的萌芽,和平的请愿会增加,群众的民主诉求会进一步释放,会给一些攻击民主与法制方法的人以口实; 是的,这也是事实。台湾也是这样走过来的。1986年是台湾风起云涌的一年;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是我们之中的某些人冒着生命危险成立了民主进步党;第二件是一个叫鹿港的小镇(对,就是罗大佑唱过的鹿港小镇)为了反对美商杜邦公司在鹿港设厂生产危险化学品而号招了全台湾的环保人士及我们一起游行抗议并且成功了。从此开始,越来越多的人为了保障自己的权益或是推行自己的理想而开始示威抗议,街头政治自此在台湾萌芽。从86年开始一直到2008年间大小游行不断。就我记忆所及,我从1991年~2001年这十年间应该参加过100次以上的游行,人数最多的一两次游行有十万人参与;人数最少的就是我在文章一开始提到的原住民维权运动,只有300人。而且这还只限于台北市而已,如果把台湾所有游行全部算进去,这十年的游行次数应该超过200次。但台湾社会的容忍度跟包容度其实很高,虽然也有人不耐烦但大多数人可以容忍我们游行抗议。 街头政治就是一把双面刃,好处是能让政府感觉到巨大的压力,立刻做出处理。就像乌坎事件,厦门跟大连PX事件一样,悬而未决的问题能迅速得到解决。坏处是街头政治很难让参与群群众在整个游行过程中一直保持理性和平的状态,偶尔会有失控场面如打砸烧车等事件发生。轻则会引发社会大众对我们的质疑和厌恶,只看到我们破坏稳定而忽略了我们的诉求;重则可能让公安部门对我们暴力相向。最糟糕的是重现那夜在北京的不幸事件。我想这是陈老师最担心的地方。 我很难判断中国政府在这”稳定压倒一切”的氛围下会如何处理大规模的游行示威。只能说台湾的经验。 从77年开始算,就我所知的大规模群众冲突只有四次,分别是77年的中坜事件,1979年的美丽岛事件;1986年的桃园机场事件;1988年的520事件。(这是台湾史上少数以农民为主体的抗争;主要诉求是要求政府提高对农民的补助。)这四次暴动都是因为群众与公安有小规模冲突后;公安开始强力驱散群众所造成的。(我们很多资深前辈都坚持是国民党事先派人渗透进群众之中,主动向公安丢石块让公安有理由强力镇压。) 我没亲自参加,所以无法判断真假,但我相信此可能性非常高。 1991~2001年;在我实际参与的十年间,100次的游行抗议后只发生过两三次小规模的暴动,每次的时间都只有一晚,区域也局限在台北市内。有些参加游行的的士司机在游行结束后意犹未竟,在马路上开车横冲直撞同时拼命按喇叭,让台北市的交通瘫痪并且让附近居民无法入睡,但这些骚乱等到天亮后都会自动散去了。至于丢汽油弹,放火烧车,打砸抢普通民宅等更激烈的行为在我印象中从来没有发生过。 平心而论,南韩的学生运动跟劳工运动比台湾更激进,丢鸡蛋跟石头是必须的;跟镇暴武警打架是肯定的;丢汽油弹是半年一次的;自焚是一两年一次的。相对南韩,台湾民众对暴力的容忍度非常低,所以我们对游行群众的情绪控制也很小心,会全力控制游行群众不要超过我们事先规划好的底线。 在那个没有互联网的时代,报纸杂志跟电视新闻是唯二的与论管道。为了要吸引电视跟报纸的关注与报导,我们必须主动去制造一些小冲突上新闻。我们会朝政府机关丢鸡蛋,拆掉政府机关的大铁门;甚至冲进政府机关里面把政府机关的铜牌给摘下来。但这些看似严重的冲突都是我们为了吸引媒体焦点所设计的手段,都在我们预设的底线内。我们会等到媒体来采访的时候再把早就写好的新闻稿发给媒体希望他们刊登在报纸上。老实说吧,我们跟记者打交道那么久了,那些记者也早就知道我们想干什么了。大家互相配合一下,记者能交差,我们能让新闻媒体刊登我们的主张不是双赢吗??铁门可以重新装上去,铜牌擦干净又可以挂上去,真正损失的只是几块玻璃而已。我们花了很多心力去控制暴力的界线,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从来不敢冲进总统府的原因,因为我们不知道冲进去以后会不会有人命伤亡。我们冒不起这个险。 这里的前提还是跟第一个忧虑一样,那就是必须有一群专业的人才持续投入很长的时间。但乌坎事件很特别,我相信群众事件的领导人会直接进入村委会工作,我相信日后会有很多人去乌坎取经。现在有网友在乌坎拍纪录片,我相近这部纪录片也会流传很久,成为大家的教材。当网民只要在互联网上搜索就可以找到类似案例并依样画葫芦以后,有没有这群专精街头政治的人才就不再那么重要了。这群人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心得整理出来发布在互联网上让其他人参考。这是现在的中国唯一比当年的台湾更有利的地方。 第三,对群众作出的承诺,必然涉及对原体制内一些腐败分子的处理,对村干部死亡事件的调查会出现公权力的凶手,会引发更多的内部反抗和权力斗争,那些已经不干净的人一定会拼死 挣扎,斗争会更加复杂化白热化。 是的,从台湾经验来看这也是事实。 从1977年到1990年,这漫长的23年间我们并不是一路畅行无阻;中间发生过两次大规模暴乱;第一次是1977年的中坜事件;约2万人参与;火烧中坜公安局;其中两名群众被枪杀。第二次是1979的美丽岛事件;参与人数高达10万人;所幸没有伤亡。 自由中国的主编雷震被判刑十年;;现在名声响彻海峡两岸的李敖也坐过八年半的牢。美丽岛事件的8个领导者也被判刑12年甚至无形徒刑。这8个人陈老师至少应该听过4个,因为他们后来都是民进党的重要领袖 ;施明德、林义雄、陈菊、吕秀莲。主犯施明德被判无期徒刑;坐了25年的牢。 更残酷的是,支持民主运动的人士被谋杀 (陈文成事件);因美丽岛事件被判刑的林义雄的七十老母与两个当时才七岁的双胞胎女儿在1980年被谋杀;只有妻子因探望林义雄出门幸免于难;大女儿身中六刀;好不容易抢救回来;此后长居美国。史称林宅血案。这也是为什么台湾大多数人都尊敬林义雄的原因,因为我们台湾人欠他的太多了。 这些都是当时国民党的保守势力强力镇压的结果。 有一个叫郑南榕的人,在1990年前一年为了抗议国民党管制言论自由自焚。他的妻子叫叶菊兰,继承夫志,也投身民主运动。同年的5月19日是纪念郑南榕的丧礼游行;游行到总统府时,另一个叫詹益桦的人也用火点燃了自己。 还有更多我们没列出来或是我们也不知道名字的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甚至付出了生命。我们自己也很清楚我们走这条路是有风险的。我们一边哭泣一边前进。我们的心情就像台湾评论家杨照说的 「 …. 威权体制像只怪兽,吞噬了一代又一代的民主运动者。前代被拆吃入腹了,这只怪兽想:不会再有人敢违逆我意志了吧。不,新一代的人又将站在怪兽面前,即使明知将成为下一个牺牲者,即使内心害怕得浑身发抖,也还是得挺身站在那里。因为,让怪兽吞噬,是惟一能够自主做的事,也是惟一能够自主做的事,也是唯一能够证明我们自主意志尚存的动作,不能放弃」。我从来不曾自认是个勇敢的人,然而在那一刻,却悲剧性地预见:等时机到了,我这一辈的人,会接上民主的棒子,克服自己的怯懦与犹豫,去站在怪兽面前,被无所不在的极权系统监视、追捕、入狱」。 我期待有人提出这一个问题,为什么1991年后就再也没有大规模暴乱了?? 我必须很残酷的说,台湾自从1991年后再也没有发生大规模暴动的原因是因为那年在北京的不幸事件。台湾在1990年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学生运动,时间长达5天。由于北京事件的影响;当时的国民党总统李登辉不敢镇压学生及群众;另外李登辉也想借学运力量向国民党保守派施压。最后和平收场。自此以后无论台湾游行的规模有多大都不再让军队介入,在2008年反对陈水扁当选的示威群众占据台北市中心半个月时,军队也没有介入。 文章本应到此结束,但我们还有句多余的话想说。 我们不认识你们,也知道你们中的某些人永远不可能看到我们这篇文章,但我们希望你们中有些人能够看到这篇文章。我们不认识你们但尊敬你们并心怀悲伤,就像我们因为林宅血案而悲伤。因为你们就是我们。你我所追求的东西是一样的只是命运不同。我们希望你们知道一件事。台湾民主能走到今天,你们功不可没。因为你们的牺牲,国民党在90年的时候才不敢镇压我们。因为我们在90年的那5天串连起所有争取民主的人,我们才能互相支持,一步步的往前走。今天我们才能用自己的选票选出自己的领导人。 我们希望你们中的某些人在看到我们的文章后能知道,你们当年的努力并没有白费,隔着台湾海峡的我们是因为你们的勇气才能在90年聚在一起。23年前你们努力的目标今天终于在台湾开花结果。我们这一代人都已经奔四了,我们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知道你们的名字;就像美国把所有越战阵亡的士兵名字刻在越战纪念碑上一样。 谨以此文献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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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客 | 演员越来越清晰,剧本越来越模糊

闪读|12-75 ★ 《西棒槌》,杨葵著。 “桑德尔在本书(《公正》)后记里说,他的两个儿子‘从能拿起汤匙的那时起,就已经开始在餐桌上讨论各种与公正有关的争论了’,想象一下,这真是一幅可爱的画面。我们这些成年人,面对‘公正’问题,该向这两个孩子学习,多讨论,少结论。”(P204) ★ 《话题2011》,杨早+萨支山编。 这套年度书系自2005年出版至今,已跨过6个年头。新近出版的2011卷收杨早先生所撰的“辛卯年激辩辛亥”一文,文中提及秦晖先生对辛亥百年纪念潮的一个判断:演员越来越清晰,剧本越来越模糊……这判断适用面比黄河还宽。满眼都是烂编剧,好演员管屁用? ★ 《流影海德园》,黄小邪著。 喜欢电影宝岛诚品让-考克多朱天文罗大佑李寿全梅尔维尔,还不就是张泠或黄小邪。读书,观影,写作,她像一只往复迁徙的飞鸟,不断亲历并描画文化景深……而说到底,黄小邪是一个生活在大陆的台湾人,一个幻觉在小菊儿胡同的民国人,一个游走四方的光影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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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骁骥 | 陆客消费,港人受过?

2012年01月12日 14:30:25        位于香港尖沙咀广东道的D&G店铺或许还不太适应门口一下子聚集这么多人。但仔细一瞧,来的不是客,全凭手一举。手举标语的人们此行目的显然并非购物,而是游行示威。原来,这家D&G店铺早前阻挠香港市民在店外公众地方拍照,并拒绝道歉。此事经媒体曝光,“名店霸权”的做派立刻惹起港人大反感。香港地网络顺畅,“脸书”组织社会活动的高效得以体现。1月8日,逾千人响应网上号召,涌到该店外以示抗议。     人们举出的标语花花绿绿,比如有高举“反对霸权”、“歧视香港人”的标语,要求D&G为事件道歉。也有人在店门贴上“一团和气”的纸条,以及用纸剪贴拼出“可耻”二字表达不满。香港《都市日报》的相关报道称,聚集及拍照的示威者声言该店侵犯港人自由,不断高呼“道歉”、“开门”等口号。其内心之愤怒程度,可以想见。     但是仅仅一个“禁止拍照”就引起如此大的反应,港人行为是否过激?非也。以下场景可作解释:你看那示威者中,有人手执人民币,向店方大呼“我有人民币,我要入去买嘢!”又问“是不是讲国语就可以入去买嘢?”还有人拿出一叠人民币,高叫“我要购物”,讽刺店铺保安容许内地游客拍照,不许港人拍照的荒唐行为。这几乎令人追忆起过去“华人与狗”的耻辱牌示。直至夜晚,仍有数十人继续在店外聚集。有示威者说,此举会进一步分化港人与内地人。     真正令香港消费者的怒火“集体爆发”的原因,在于店家采取了双重标准。我想,这种事情发生在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足以触犯当地居民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底线。当然,我们很欣慰地看到,在电视媒体的一段采访中,一位自称为大陆游客的质朴中年男性,面对镜头用乡土气息浓厚的口音打圆场:毕竟我们是一个国家嘛,大陆人能拍照,香港人应该也能拍。     这段视屏采访不播还好,一播出去,无疑会为当地人的愤怒之火增添新的燃料。用北京话讲,此举叫“得了便宜还卖乖”,只令人徒增反感而已。于是,更激烈的一幕通过电视画面,传送到了我们眼前:刚好此时路上经过一辆大陆游客的旅游车,所有游行的港人立刻转身对着车喊“蝗虫”,并整齐地用普通话问候车上人的母亲……毕竟,尖沙咀一代已沦为了陆客购物的中心,此之不足,居然要实行“禁拍”?拥有言论自由的港人绝不会哑巴吃黄连。     对于这次“禁拍”事件,香港旅游发展局主席田北俊打起了官腔,“我个人理解国际名店有关措施旨在防止侵权,但店外始终是公众地方,名店员工无权亦无理由禁止游客及市民拍照。”唐英年也说,香港作为国际城市,对待各地旅客应“一视同仁”和“自由开放”。但主席先生和特首候选都没有说恐怕也不敢说的,是这一阵阵用粤语喊出的咒骂背后那令人实在无法面对的港人身份认同感。     众所周知香港人瞧不起大陆人久矣。大陆人的形象长期以来就是港剧中的“阿灿”,换句话说是偷渡而来的农民。而现在,当这个“农民国”的经济力量成为世界老二,当中国兜里揣着钞票,谁不服就拿钱砸谁的时候,香港人不认怂都不行,于是只好“看得起人民币甚过看得起大陆人”。没法子,搵钱不易啊,老细。但是香港人内心与大陆人的疏离感,这些年无时不在增大。     最近,香港大学民意研究计划就香港人身份认同进行调查,发现仅一成七受访市民会自称为“中国人”,较自称“香港人”的低20至30个百分点,创2000年以来新低。在各类别身份中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评分最低。有学者指出,内地持续发生的群体暴力事件及温州动车事故等等,都直接影响香港市民对中国的认同,如今的“禁止拍照”风波,更是“减分”的事件之一。     香港街头过去流传着罗大佑、蒋志光合唱的那首《皇后大道东》。记得当中一段歌词是:“百姓也自然要斗快过终点,若做大国公民只须身有钱”,言语间讽刺了香港回归之前,不少“中环精英”们出于对赤色政权的恐惧,举家移民欧美的事实。如今看来,移民这事情还是早走早好,否则,下次大陆的官太太和二奶们杀将过来血拼一番,是不是干脆要港人禁足呢?如此荒唐的港人治港,不要也罢。       上一篇: 中国经济增长模式的代价 下一篇: 没有了 阅读数( ) 评论数( 0 ) 0 条 本博文相关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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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成 | 2012开年十大猜

《南方周末》的2012开年十大猜,你也来猜猜看? 1、伦敦奥运,中国金牌第一还有戏吗?(背景:北京奥运中国金牌第一) 2、社团登记会在全国放开吗?(背景:深圳、北京、广东已经放开) 3、官员政绩考核会废掉GDP吗?(背景:李克强讲话,国外经验是更重视“国民收入”) 4、房价会跌跌不休吗?(背景:中央说调控不手软) 5、学童非正常死亡会直线下降吗?(背景:校车事件,事实上中国学童意外死亡不只校车) 6、“胡马会”还有戏吗?(背景:胡总最后一年任期,马英九选情堪忧,但可能性反而大了) 7、内销食品合格率也能99%吗?(背景 :《中国对外贸易白皮书》称中国出口欧美日食品合格率超99%) 8、2012年中国城市空气优良会大幅下滑吗(背景:地方将开始以PM2.5作为污染标准) 9、电视剧会越来越短吗?(背景:广电总局规定电视剧不准插播广告) 10、世界末日真的会降临吗?(背景:玛雅人几千年的一个古老传说)   ——————分割线下是我的回答———————— 1、伦敦奥运,中国金牌第一还有戏吗?(背景:北京奥运中国金牌第一) 相当有戏啊。当然,前提是无法像中国那样举全国之力办奥运的伦敦,能够顺利把奥运开起来。 2、社团登记会在全国放开吗?(背景:深圳、北京、广东已经放开) 不会。实际上深圳、北京等地也不是完全放开。政府对社会的重新认识和尊重,将是一个颇为漫长的过程,在换届之年将这一做法推广到全国范围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3、官员政绩考核会废掉GDP吗?(背景:李克强讲话,国外经验是更重视“国民收入”) 不会。如今,经济的高速发展是维护政权合法性的最重要手段,也即所谓“发展才是硬道理”。在找到新的维护合法性手段之前,抓GDP的那只手不会放松。更何况2012年的国际经济形势堪忧,中国的GDP增速也面临大幅放缓的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可能放弃以GDP考核官员政绩的方法。 4、房价会跌跌不休吗?(背景:中央说调控不手软) 会。但不同地区的跌幅会很不一样。 5、学童非正常死亡会直线下降吗?(背景:校车事件,事实上中国学童意外死亡不只校车) 不会。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年代,大人们都无暇自顾了,何况孩子。 6、“胡马会”还有戏吗?(背景:胡总最后一年任期,马英九选情堪忧,但可能性反而大了) 不会。胡总很忙。 7、内销食品合格率也能99%吗?(背景 :《中国对外贸易白皮书》称中国出口欧美日食品合格率超99%) 不会。就算年底有关部门宣布内销食品合格率达99%,我也估计有99%的人不相信。 8、2012年中国城市空气优良会大幅下滑吗(背景:地方将开始以PM2.5作为污染标准) 不会。PM2.5也可以是有中国特色的PM2.5。 9、电视剧会越来越短吗?(背景:广电总局规定电视剧不准插播广告) 会。否则怎么给广电总局提供颁布新禁令的理由啊? 10、世界末日真的会降临吗?(背景:玛雅人几千年的一个古老传说) 不会。“2012末日论”是一种毫无科学依据的说法,它的意义在于给人们提供谈资,给商家提供赚钱的好机会。好莱坞大片《2012》已经赚了一笔,接下来的一年里还会有哪些企业和个 人粉墨登场? 关于作者 方可成 , 南方周末, 记者,专栏作者 理解和谈论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 专栏 博客 豆瓣 新浪微博 Twitter 网易微博 向文章付费 请作者吃饭 您可能也喜欢: 别了,“社会恐惧症” 重新发现罗大佑 大萧条中谁不会失业? 2011“两会”十大言者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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