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

美国之音:中国网民争当艾未未“债主” 半天汇款60多万

记者: 萧雨 | 华盛顿 中国很多网民们纷纷解囊,“借钱”帮艾未未偿还税务部门开出的总额1500多万元的税单。仅星期五半天时间,就已筹到60多万元人民币。 中国知名异见艺术家艾未未星期二收到了北京税务部门送来的天价税单,其中包括530万的欠税、680万的罚款,还有约300万的应缴税,限在15天内付清。 *活动人士在推特上号召给艾未未捐款* 中国知名人权活动人士胡佳和妻子星期四一早去邮局给艾未未汇了1000元人民币,并在推特上号召大家“一起伸把手帮艾未未度过难关”。胡佳说,艾未未曾经帮助过很多人,如今有了难处,大家不能袖手旁观。 星期五,广州中山大学教授艾晓明也在推特上发出了给艾未未捐款的提议。她向美国之音讲述了当时的想法:“因为我昨天是看到了艾未未的母亲和他弟弟抵押房屋的报道。我看了以后觉得心理很受触动。我就在想,艾未未也是我的朋友,在他有困难的时候,可以怎么样帮到他呢? 而且那个税款是那么的高,对我来讲都是天文数字,我们个人的能力都是做不到的。” 艾晓明在推特上写道,如果艾未未有6000个粉丝,一人捐1000块,就可以把急需的600多万罚款先交上。 艾晓明说,发完这条推文后,她还担心艾未未可能会婉拒大家的好意,没想到艾未未紧跟着回了一条推文说:“借给我吧。赢了我还,输了我也还”。 随后,艾未未在网上公布了四种汇款方式。按他的话说,就是“成为艾未未债主的途径”。他给大家留言说:“无论何种方式,务必留下电话或邮箱!每一分钱都还”。 *网民:“借钱”很欢乐 气氛像过年* 此言一出,立即引起很大反响。有网民说,咨询汇款的电话络绎不绝,不断有人汇款给艾未未,还有人送钱上门,草场地258号(艾未未工作室所在地)气氛热烈欢乐的简直像过年一样。” 几个小时后,艾未未在Google+上写道:太给力了,到今天下午5点,已经有2381人通过支付宝成为@aiww 的债主,总金额665786.88,其中14万4千7百元在等待对方付款确认。 *艾晓明:点滴行动改变无力感* 网民“三俗猫”在推特上感慨:真是很佩服当局,总是能把小事变大事,搬起来的石头总能准确无误地砸在自己的脚上。 广州中山大学的艾晓明说,她在发表推文时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借钱借得欢天喜地,成了一种众人参与的游戏。 她对美国之音说:“我觉得这个事其实给我们一些启发,事情是可以变得有创造力的,是完全可能的。再一个就是每一个做一点事来改变我们的无力感,也是可能的。因为我们在很多事情上本来觉得自己无能为力,但是这个现状不是不可以改变的,也是可能的。” *北风:看似欢乐的“恶搞”实则不得已* 在互联网上十分活跃的媒体观察人士北风认为,这股“争当艾未未债主”的热潮再次证明,在中国严密的互联网审查制度下,这种被戏称为“恶搞”的黑色幽默已然成为中国互联网的主流精神。北风说,这种看似欢乐的气氛,彰显了网民的智慧,但其实也是网民宣泄情绪的一种不得已的手段。 北风对美国之音说:“在中国这种极强的政治控制的气氛里,你怎么样去唤起民众参与这种政治运动? 在我看来,毫无疑问你需要降低门槛,让参与者能够找到自己的乐趣。我曾经说它是一种愉悦感,道德上的愉悦感也好,或者现实行中的欢乐感也好,这会大大地鼓励更多人参与类似的行动。” *浦志强律师:将申请行政复议* 艾未未所在的发课公司律师浦志强对美国之音说,他们下一步的打算是向上一级税务机关申请行政复议。根据国家法律,申请行政复议的条件是发课公司缴纳税款,或者提供相应的担保。浦志强说,网民们的借款可以作为担保的一种形式。 相关阅读 世界媒体看中国:1500万元的税单 德国之声:”分享鸭梨”,网友成艾未未债主 抵押亡父故居 艾未未:誓死抗爭 艾未未:要为公民的荣誉而战 北京当局要求艾未未补税1500万 本文网址: http://aiwwstudy.appspot.com/17800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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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她,更艺术?

所谓炫耀假说,来自美国心理学家米勒(Geoffrey Miller)的一个疑问: 为什么青史留名的艺术界人群中,男性多于女性? 米勒的猜测和弗洛伊德一脉相承,性冲动作为第一推动力的地位依旧牢不可破。而通过在音乐、绘画甚至文艺上的夸耀展示,男性可以增加自己获得性接触的机会。而女性在艺术上成就稍欠的原因也很简单,相对而言,没有足够的演化压力逼迫她们勤学苦练——男性欣欣然在万花丛中穿行时,通常是不会特意考校某朵鲜花的文学造诣或者音乐修养的。 这假说乍听之下颇能自圆其说,毕竟才子总与“风流”相连,而“风流”意味着更多的后代。拥有过许多女性歌迷并遗下许多后代的摇滚巨星亨德里克斯(Jimi Hendrix)似乎就是最佳佐证,尽管他只活了27岁,但在达尔文眼里,能留下一堆后代,就是演化学意义上的胜利。无疑!特定需求带来了定向演化,男性必须是“艺术基因”的宿主。 女性为才华横溢的男性倾心、进而献身,这种当代屡见不鲜的行为在米勒看来,应可同理逆推至远古。女猿人们理当群聚在文艺男猿人身后,一脸迷醉地望着他用矿物颜料在阿尔塔米拉洞穴壁上描绘一个个抽象剪影。这种想象画面无疑可以抚慰无数怀才不遇的“雄”心。 然而思及梵高生前的遭遇,又让人不由对炫耀假说疑窦丛生。这个史上最知名的艺术天才女人缘差到发指,他曾先后在房东女儿、新寡表姐甚至妓女那里遭遇挫折,一生的恋爱史写下来就是一部悲剧。即使不谈梵高,单就现代女性的偏好而论,艺术才华与性吸引也未必总成正比。才子与财子狭路相逢时,谁在较量中胜出更多?周杰伦成名前后才华难道突发大幅增长?想与他春风一度的女性数目却绝对有数量级的区别。这么说来,与其说女性偏好艺术家,不如说女性偏好成功的艺术家,或者更简单的总结,女性偏好成功者。 个例毕竟不能令人心服口服。还是让我们回到统计数据与逻辑推理。姑且假设炫耀假说有其根据——机缘巧合,我们那长长的DNA珠链中,几颗珠子的颜色形态发生了变化,结果赋予了带有变色珠子的男性更强的艺术创造力,于是进一步增加了那些男性的交配机会……炫耀假说中的这一连串事件要顺利实现,首先就需要一个前提:人类——至少是大部分女性,必须能准确识别出好艺术与坏艺术,然后才有可能对在艺术上拥有优势的男性产生选择偏好。抛媚眼要对女性起作用,前提是女性至少得能分清媚眼与白眼,假如人类女性是一群无可救药的瞎子,那么无敌俏媚眼的基因对男性就等于无用突变。 那么,我们真的天然拥有评判艺术优劣的本能吗? 艺术的“价值” 如果你对大人们说: “我看到一幢用玫瑰色的砖盖成的漂亮的房子,它的窗户上有天竺葵,屋顶上还有鸽子…”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出这种房子有多么好。必须对他们说: “我看见了一幢价值十万法郎的房子。 ” 那么他们就惊叫道: “多么漂亮的房子啊! ——《小王子》 什么是艺术?艺术的价值几何?这些争论古已有之,至今依然众说纷纭。一块猪肉的价值判断,可以通过衡量它的实用性与稀缺性来进行。然而这种估价法却很难运用于艺术。某种意义而言,艺术价值虽然与主创者有关,但也可说是存乎一心,端视受者一刹那间的心领神会。而真正拥有艺术鉴赏力者寥寥可数。受骗高价买下书画赝品的人不胜枚举,而揣摩透彻书画意境能有几人?我们真能区分出“艺术的价值”吗?或者我们只是被动接受别人贴在艺术上的价格标签。倘若第一流的艺术家失去声名的光环,他的价值还会为人所识吗? 为了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华盛顿邮报设计了一个有趣的实验。2007年1月12日上班高峰期,一流小提琴家约书亚·贝尔(Joshua Bell)在记者安排下,打扮成平凡的街头艺人来到地铁站里卖艺。他们特意挑选了位于繁华街区的站点,那里出入者多属中产阶级,不至对艺术一无所知。 为了让小王子眼中的无趣成人了解贝尔的价值,华盛顿邮报提供以下数据以供参考:贝尔那天所用的琴是1713年的名琴斯特拉瓦第,估价约在350万美金。贝尔本人演奏的酬金一般在一千美元一分钟。就在这次实验前不久,贝尔刚刚在当地音乐厅举办了一场演奏会,平均门票价格是100美元,而且没多久便被抢购一空。 而实验当天,贝尔在熙熙攘攘的人潮里一共演奏了六曲,全长四十三分钟。期间,1097人行色匆匆地从他身旁路过,只有7个人为之驻足侧耳倾听。一共有27人慷慨解囊,让贝尔得到了总计52.17美元的收入——零头是因为有人只丢下几枚美分。一位叫古川的女士(Stacy Furukawa)惊讶万分地认出了贝尔,她付了20美元,是所有人里给得最多的。 这次实验最终让华盛顿邮报收获了一篇普利策奖特写,却让贝尔沮丧不已。他已经很久未曾遭遇人们对他的表演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的琴声动静可不小,但人们依然无动于衷地漠然走过。 而当美国国家画廊馆长莱特霍伊泽(Mark Leithauser)的对贝尔的遭遇倒没那么惊讶,他的评价是:倘若我将一幅著名画家凯利(Ellsworth Kelly)价值五百万美元的杰作从国家画廊的展厅中移出,挂到寄卖艺术学生画作的餐厅里,那么就没人会注意到它。即使是专业的鉴赏者可能也只会说:“这幅看起来可真有凯利的感觉。麻烦把盐递给我好么?” 问题就在这里,如果绝大多数人对艺术的价值完全无法做出判断,那么,有什么理由认为增长的艺术创造力,能给它的主人带来任何繁衍优势呢? 有人或许要在当代的统计数据前哀叹,纵然当下如此,却并非一贯如是。田园牧歌时代的诗意早已荡然无存,现代社会的压力让人变得麻木,扼杀了我们天性中对美与艺术的感知。然而即便上溯到鸿蒙时代,要在演化史中找出“艺术偏好”的证据依然困难。事实上,无论是艺术审美、理性逻辑还是研究创新,这些我们最为自豪的特质,都可能并非演化之手特意拣选的产物,而是地位尴尬的额外赠品。 演化这回事 传说江淹少时的文思泉涌缘自一个被授五色笔的梦,后来同样在梦里被一个自称郭璞的人把笔又索了回去,于是江郎才尽。这个故事听起来非常《盗梦空间》,而能影响一个人艺术创造力的郭璞当属最高明的盗梦师。然而即使某只古猿曾经被如是炮制,盗梦本身也难在分子层面上造成可遗传的改变,与其他动物相比,人类在艺术创造力上的飞跃还是应该归功于我们的大脑这百万年来的演化。 比起其他身材相似的灵长类,我们的大脑可谓大得异乎寻常。这在生存上给人类带来了沉重的负担:首先,大脑必须持续大量耗能,大脑耗费的能量在幼童期可以占到全部耗能的一半,成年后则可占20%,这种能量供应一刻也不能停止。其次,大脑袋导致分娩困难。其他猿类产子不过几分钟,人类的痛苦分娩常以小时计,有时甚至会给母体带来生命危险。 考虑到人类为了大头所付出的代价,实在难以相信增大的大脑仅仅是个偶然。古猿不需要考试拿文凭,那么,究竟发达的大脑曾给古猿带来了怎样的额外补偿? 在《会思维的猿——智力的演化起源》一书中,作者理查德·伯恩援引研究,认为这与灵长类演化中的两种生存策略有关:较为保守的食叶策略,以及趋向冒险的食果策略。 对于选择食叶的灵长类来说,食物可谓俯拾皆是,只要在小范围内搜寻基本就能满足,然而叶子不易消化,于是需要长长的消化道来发酵吸收,结果消化道耗能也就随之增加。食果的灵长类状况则相反:果子好消化、能量又高,因此消化道短点无妨。但果子的缺点是不好找、散布在四处,需要在较大范围内慢慢搜寻,寻到了还得判断有没有毒性,吃饱喝足后还得找路返回自己种群的居住地,整个过程里还需要时刻注意有没有天敌出没……这些都需要大脑进行分析判断。于是食叶与食果两大类的演化方向可以总结为: 你有肠子,我有大头。据统计,消化道长短以大猩猩最长,黑猩猩其次,人最短。而大脑相对体积排序则正好颠倒过来。 试想数百万年前,两只古猿相揖而别,一个拈起挂着露珠的嫩叶,一个则直奔枝头高挂的红果而去。从此各自走上不归歧路。吃红果的那一支后来又分出个爱吃肉的旁系,由于与猛兽相比体力不占优势,它们不得不选择结伙打猎,而这种群居协作式生活又对它们的大脑提出新要求——比如必须能区分同伴是勇敢还是怯懦,慷慨抑或吝啬,忠诚抑或欺诈——这些品质在选择搭档时至关重要。而他们的失败与成功,都被自然选择印刻在今日人类的神经回路之中。我们如今“与生俱来”的许多能力,最初都是为了应付石器时代的某种需求而产生。心理学家约翰·图比与莱达·科斯米迪曾用心理实验证明,我们最引以为傲的理性代表——逻辑推理能力,都可能是为着辨识欺骗者而演化出的心理模块的副产品。 当人们处于和欺骗有关的情境中,推理与逻辑就变得轻松,那是因为我们的脑中的欺骗者模块处于启动状态。不是每个人都能欣赏区别古典乐的好坏,但是绝大多数听觉没有障碍的人听到恐怖片配音都会毛骨悚然,因为那些配乐往往模拟的是夜间野兽的嚎叫。让小孩子学会怕蛇不难,但学会怕汽车就难得多。你看,石器时代的生活,依然在今朝的我们头上投下阴影。至于与艺术相关的创造力,部分人类学研究者则认为,那不过是动物闲得无聊刺激不足时的产物。 “闲”出来的副产品 英国牛津大学研究员德斯蒙德·莫利斯在他的演化科普著作《人类动物园》中告诉我们,为了保持身心健康,动物——包括人类——需要外来刺激,但不可过度,也不能太少。 如果周围刺激太过强烈,人往往进入一种麻木状态,实际上采取的是减少对刺激的感知来自我保护,有时还需要使用酒精与安眠药来帮助自己。而刺激太弱时,就有多种选择:有人会主动找些不必要但能解决的事情来做——所谓“没事找事”。工作上过于清闲的人往往热衷于蜚短流长就是此类。有人则选择发明新的活动来“主动创新”, 研究科学,创作艺术就落在这个范畴内。 莫利斯举了许多被关在动物园中的动物例子来为“主动创新”佐证:那些失去野外探索的刺激,被囚于单调狭小笼中的动物,往往发明出各式新花样以自娱解闷:海象会向游人泼水,猩猩会利用绳圈和顶棚做出类似杂技般的动作——野外猩猩一般不会如此。动物们还会向着游客吐口水,并试验各种乞食动作来逗引游客与之互动:猴子会摊开手掌,熊会坐着用前爪拍下颚,这些乞食模式在野生动物中均没有观察到。最著名的例子是一头雄狮,它喜好戏弄游客,向他们身上撒尿,看着游客躲避惊叫,而后来,它甚至总结出游客的行为规律,第一排游客躲避之后,不知根底的新游客会上前来看发生了什么。于是它便不把尿一次撒完,而是憋住一半,好让后边的游客再惊叫一回——这种低级趣味因其纯粹,简直进入了行为艺术的范畴。 红色皇后假说里,由于生存压力,所有的动物必须努力竞争以保证自己的基因不被淘汰。于是只有竞争上取得了一定优势的个体才有需求进行一些“无用”的探索。饱暖而后思的不单单是淫欲,仓廪实而知的也不仅仅是礼节。动物园中的动物食物充足,无需疲于奔命,缺乏生存压力(由于常向游客乞食,带来的后遗症之一反倒是发胖的压力),于是有了各种创新。研究科学、写诗作曲、编舞绘图,这些创造力背后的推动力与其说是性欲,不如说是“闲”与寻求刺激的本能。 《人类的猿性》中提及,中亚曾进行一项对男性的Y染色体的大规模基因调查,结果显示超出8%的男性有一个完全相同的Y染色体,意味着一位共同的男性祖先。这个目前有据可证的最强悍种马生活在大约1000年前,研究者们认为他的身份,可能是征服了广袤大地同时也强掳了无数年轻女性的成吉思汗,目前他的男性后裔大约有1600万人。 而在相近年代的亚洲,还生活着一位才华洋溢的著名艺术家、瘦金书的发明者——宋徽宗。赵佶的艺术造诣强过成吉思汗不知几个数量级,他的才华受到同时代与当代人的一致认可,甚至他的工笔花鸟卷轴前不久还在市场上拍出天价。可是在后代遗传上,驰骋疆场的武力征服者完胜了驰骋书画界的艺术创造者。 其实,考虑到历史上对女性从艺的压抑,比如莎士比亚的时代女性根本不允许登台表演,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地在阳台上叹息“罗密欧哦罗密欧,你为什么是罗密欧”的丽人,下了台也是个平胸毛腿胡茬横生的汉子。历史上男女艺术家比例失衡并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的事情。演化是个重要的概念,但把一切归功于演化,有时并无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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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南斯拉夫雕塑作品

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前南斯拉夫共和国领导人铁托,为了向世界展示社.会.主.义.国家力量和形象,在其国境内建造了众多造型现在看来颇为后现代,甚至科幻的纪念碑式雕塑。摄影师Jan Kempenaers拍摄下了这些雕塑,时至今日,这些作品散布在南斯拉夫解体后的斯洛文尼亚,塞尔维亚等国内,逐渐成为废墟。 点击阅读全文可见更多图片。[ vi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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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容: 藝術與人道

作者: 张翠容  |  评论(12)  | 标签: 时事观点 艾未未終於被拘留了。雖然在內地我聽到有對艾未未的不同意見,但他作為藝術家,勇於表達一己的感覺,發揮了他在社會上的角色,在中國知識分子群中起示範作用。   在埃及,我驚訝於當地的藝術工作者傾巢而出。他們說,藝術圈並不是不吃人間煙火,他們也有社會責任。在危難的處境裏,藝術可以啟迪人心,加強人們的意志頑強,對抗逆境。   因此音樂家出來了,畫家出來了,舞台工作者亦出來了。而詩人與作家更不在話下,他們早已長期參與對抗公義的社會抗爭。   現在在開羅,到處都可以聽到為今次革命所作的歌曲,畫家為解放廣場繪出革命者的不同面貌和革命進程,革命的詩作則撫慰了無數埃及人民的心靈,每到星期五,頌詩與音樂的旋律在空氣中飄盪。   埃及藝術家因應革命而組成了「革命藝術家聯盟」。我去探訪他們的聯盟大樓,門前的一大幅畫︰一位年輕人張開嘴巴,撕開他的心臟,裏頭竟是紅、黑、白的國旗。我望這張畫良久,沒有文字,卻勝過千言萬語。   藝術在這個時候,如何能與人道政治分開!?   這令我想到美國女作家蘇珊.桑塔(Susan Sontag),一九九五年前往薩拉熱窩上演《等待果陀》的舞台劇。當時波斯尼亞烽火連天,種族宗教仇恨高漲到極點。當時有人批評桑塔太小資、太天真。   我認識一位曾參與該舞台劇的波斯尼亞人,他說,波斯尼亞有豐富的文化藝術,舞台劇讓他們重新認識本已失落的自己,這種精神食糧比物質更能讓他們克服苦痛,懷抱希望。 中國,除了解决温飽外,也需要精神的解放。現在,我們最需要的,是一把獨立的聲音,投向任何利益集團的聲音,獨立獨行的知識份子,好像「皇帝的新衣」故事中那一位小孩子,敢於指出他所看見的事實,無論這事實多麼不受歡迎。只有直視真相,認清真相,社會才可往前走。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12 个评论 张翠容的最新更新: 在埃及觀察利比亞戰情 / 2011-04-05 13:54 / 评论数( 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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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恐怖的枪杀只是瞄准

在文化生活相对贫乏的广州能够看一场质量不错的小小剧场话剧,着实令人惊喜。 实际上,这部名为《身份》的话剧的演出地点根本就不能被称为“剧场”,它只是一个叫做“ 水边吧 ”的小酒吧,而这间酒吧又只是一间普通民宅改造而成。所以,整个舞台,加上观众的坐席,约摸只有三十平米的大小。在这样一个特别的“剧场”里,可以一边喝着店里特色的黄酒,一边欣赏着由老板亲自出演男主角的话剧,演员们就在你的身边说着话,他们做动作时甚至会碰到你的身体,而店里的小猫也在观众中穿行,发出“不合时宜”的喵喵叫声。 这部《身份》是一出政治话剧——甚至,政治色彩有些过浓、过于直白了,连“跑龙套”的几个暨大剧社学生所穿的T恤,上面都印着张发财所设计的那幅著名的“当年我没有挡住你,如今你也挡不住我”。故事发生的背景是一个思想处处被监控的极权社会,主角是警察、警察妻子和罪犯,但在一半的时间里,警察变成了罪犯,罪犯变成了警察——那是在警察的噩梦中。这种身份的调换意味着:在这样的社会里,没有人能逃脱被监控的梦魇,即便你是警察,即便你是警察的妻子。 虽然舞台堪称简陋,但灯光、服装、道具的准备都很用心,音乐也是点睛之笔,穿插其中的有罗大佑的《爱人同志》,张楚的《国际歌》,还有一段清新的江南民歌笛子独奏:好一朵美丽的…… 演出结束后,男主角——也即水边吧主人朗诵了剧本的灵感来源,欧阳江河的诗作《肖斯塔柯维奇:等待枪杀》—— 他整整一生都在等待枪杀 他看见自己的名字与无数死者列在一起 岁月有多长,死亡的名单就有多长 他的全部音乐都是一次自悼 数十万亡魂的悲泣响彻其间 一些人头落下来,像无望的果实 里面滚动着半个世纪的空虚和血 因此这些音乐听起来才那样遥远 那样低沉,像头上没有天空 那样紧张不安,像骨头在身体里跳舞 因此生者的沉默比死者更深 因此枪杀从一开始就不发出声音 无声无形的枪杀是一件收藏品 它那看不见的身子诡秘如俄罗斯 一副叵测的脸时而是领袖,时而是人民 人民和领袖不过是些字眼 走出书本就横行无忌 看见谁眼睛都变成弹洞 等待枪杀是一种生活方式 真正恐怖的枪杀不射出子弹 它只是瞄准 像一个预谋经久不散 一些时候它走出死者,在他们 高筑如舞台的躯体上表演死亡的即兴 四周落满生还者的目光 像乱雪委地扰乱着哀思 另一些时候它进入灵魂去窥望 进入心去掏空或破碎 进入空气和食物去清洗肺叶 进入光,剿灭那些通体燃亮的流亡的影子 枪杀者以永生的名义在枪杀 被枪杀的时间因此不死 一次枪杀永远等待他 他在我们之外无止境地死去 成为我们的替身 您可能也喜欢: 增进沟通,还是相反? China: Big, Strong and Really, Really Sensitive 公盟听证记 博弈物业税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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