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

青海藏族学生示威反对汉语授课

至少有一千名藏族学生在中国青海省示威,抗议当局推行的政策令藏族语言和文化缺失。 示威的藏族中学生说,当局推行的教育改革,意味着今后的教科书都将采用中文,授课亦将以中文进行,只有藏语课和英语课除外。 总部位于伦敦的自由西藏说,来自青海省同仁县的学生周二举行了和平示威。 同仁县位于青海省黄南藏族自治州,当地有不少藏人。2008年,那里爆发的种族骚乱曾受到当局的严厉镇压。 路透社引述当地居民说,警方没有干扰学生的游行。 一位居民对路透社说,县政府官员出面与示威者谈话后,示威者在下午结束了示威,并各自回家。 据报道,参加游行的示威人数估计在一千至七千人之间。 自由西藏组织则说,来自当地六所学校的五千至九千名学生参加了示威游行。 示威学生对当局在学校教育中限制使用藏语的作法提出了抗议。 根据当地的教改计划,所有教科书将采用中文,授课也将以中文进行,只有藏语和英语课除外。 同仁县一位前中学教师说,“这种做法令我想起了以前的文化大革命。” 他说,“这种改革不仅将危及我们的母语,而且违反了中国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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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波先生说:“汉人无自由,藏人无自治”

这是2009年3月10日,一些年轻藏人在英国伦敦的中国城举行抗议:在细雨中,他们躺在地上,每人举着一幅“失踪者”的海报。有6位“失踪者”,都是北京的囚犯,除了4位被判刑、囚禁的藏人,还有两位汉人:刘晓波和胡佳,他们在维护人权的言行中,多次为西藏问题发声。当时,参加抗议的藏人Tenzin Jigdal说:“这六起案例让我对藏汉人民不能自由表达的苦境备感痛心,中国政府应当尊重藏人和藏人的愿望,同时也应该尊重他们自己的人民并倾听他们的声音而不是拘禁他们。” 刘晓波先生说:“汉人无自由,藏人无自治” 文/唯色 当北京的友人发来短信“他获奖了”,是10月8日下午,我正在快要到达拉萨的火车上。我明白这意思是,我们所熟识的刘晓波先生获得诺贝尔和平奖了。怀着激动的心情,我当即给他的妻子刘霞发去祝贺的短信,但她是否能收到不得而知,因为我又致电给她时,她的手机已被关机。于是,我给许多友人——藏人,汉人,驻北京的外媒记者——发去同样的短信:“为第一个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中国人而欢呼!” 与刘晓波先生认识多年,其实从未这么相当有距离感地称呼过他。犹记得某个深夜,他那有些结巴的声音从Skype传来,邀我在《零八宪章》上签名,出于对他的信任与敬重,出于感念长期以来他对西藏问题的关注,我不加迟疑地签名了。不久他从家中被抓走,而一年后,阴霾遮天的圣诞节,他被重判11年。当国际媒体的记者问他的妻子刘霞的心情,刘霞的回答令人难忘:“我觉得他一天都过重,别说十一年了,这是因为完全没有道理。” 在此,我需要简单介绍刘晓波先生在西藏问题上的立场。首先要说的是,在2008年3月爆发遍及全藏地的抗议之后,中共当局以强势镇压,致使藏地局势恶化,中国30位知识分子联署向中共当局提出关于处理西藏局势的12点建议,不但在中国国内获得民众响应,也在国际上引起相当关注,并带动近三百位各国藏学家和学者联名写信,呼吁中国主席胡锦涛妥善解决西藏问题。而刘晓波先生正是12点建议的主要发起人之一。 他还撰述了相关文章,在《西藏危机是唯物主义独裁的失败》中写到:“中共唯物主义,不理解宗教信仰之于人类精神的伟大意义,也就无法理解达赖喇嘛对于作为宗教民族西藏的神圣意义,被迫流亡的达赖喇嘛,不仅是雪域文化之魂,更是弱小民族反抗大汉族强权的最高象征。对于一个虔诚民族来说,四十年见不到自己的神,等于剥夺了藏人的核心价值;指控和诋毁达赖喇嘛,等于用刀剜藏人的心。” 在《汉人无自由,藏人无自治》中,他写到:“只要汉人还处在无自由的独裁治下,藏人也不可能先于汉人获得自由;只要内地民众无法获得真正的民间自治,藏人和其他少数民族也不可能得到真正的民族自治。所以,西藏问题的解决,在根本上有赖于整个中国的政治体制问题的解决。不管西藏问题的未来解决采取何种模式,整个中国的民主化都是必须的政治前提。” 在另一篇文章中,刘晓波先生说得更为直截了当:“要想真正达成‘汉藏大团结’,汉人就必须学会尊重藏人的信仰。而尊重藏人信仰的最佳办法,就是让雪域之魂达赖喇嘛回家。” 对于我而言,2004年,当我因为一本关于西藏的散文书而遭到当局的惩罚时,刘晓波先生及时地为我声援,写下《唯色的信仰和中共的无神论》,指出“藏传佛教是柔性而明亮的,如同雪域高原那高远而透明的阳光,非暴力是其主要特征之一。而中共无神论则是僵硬而阴暗的,如同秦陵里埋葬了暴君尸体的黑暗墓穴,强权暴力是其得以维系的主要手段。所以,一位西藏女作家和一个老大政权的之间的对抗,既是信仰自由和不准信仰之间的对抗,也是坚守尊严和羞辱尊严之间的对抗,更是柔性的信仰与僵硬的暴力之间的对抗。中共像它多次先恐吓、后镇压宗教信仰和政治异见一样,再次向世人展示出它的粗俗而野蛮的唯物主义无神论。” 在此,向名至实归的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刘晓波先生,致以深深的敬意!我将在一个吉祥的日子,去拉萨神圣的寺院,为他早日获得自由而祈祷! 2010-10-15,拉萨 (本文为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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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美学者共军官员之女撰写达赖喇嘛流亡史

中国历史学学者李江琳多年来在印度、尼泊尔采访上百名流亡藏人以及达赖喇嘛,最近她在台北出版新书《“1959拉萨–达赖喇嘛如何出走》,希望重建西藏流亡历史。 专访一开始,李江琳就表明:“我一直强调这本书不是终点,而是起点,有了这个起点后,可能会使大家注意到,历史学家注意到,这个事件本身还有许多环节需要研究。” 这是李江琳对自己的新书所做的注解。旅居美国纽约的李江琳从2004年开始投入西藏研究,她发现有关1959年拉萨事件的报导很多,但史料却非常少,因此多年来她到印度和尼泊尔采访了两百多位流亡藏人,希望以历史学家的身份重建这段历史。这些访谈内容和相关史料,促成了新书《1959拉萨》的诞生。 不久前到台北出席新书宣传活动的李江琳对美国之音表示,她的父母是国共内战时的解放军干部,她在念研究生时到美国攻读犹太历史,随后在纽约市图书馆工作。 李江琳坦言,自己过去对西藏事务一无所知,认为达赖喇嘛就像中国官方描述的,是“披着袈裟的豺狼”,“叛国的分裂分子”,一直到1999年在纽约中央公园听到达赖喇嘛的演讲才有所转变。 李江琳说:“第一次见到他,完全颠覆了我对他的刻板印象,04年我们有一次小范围的见面,从那以后开始,我每年都有机会采访他,对他了解越多,越促使我想知道他所代表的这一切,以及他为什么会流亡,这些事情怎么发生的。” 李江琳表示,新书是从1956年中共在西藏周边省份藏区的土改追溯起,经历连串事件,拉萨人的愤怒恐慌在1959年3月爆发。李江琳强调,虽然许多数据都是来自中国官方的纪录,但为了重现史实,所有细节都是经过反复对照,中藏双边的说法都必须吻合。 李江琳说:“我首先要做的是尊重史实,如果有些东西不明确,那就把它放在一边,等到更明确的东西出现。所以我在这里面非常注意的就是它一定要吻合,不吻合的我就不写进去,藏人方面他们不太有数据,比如说在青海发生的事情,这个数据只能来自中方。” 在与达赖喇嘛多次的访谈中是否触及西藏问题如何解决的问题呢?李江琳说,达赖喇嘛和流亡政府追求的就是西藏高度自治。 李江琳说:“达赖喇嘛本人在80年代开始到现在,他一直主张高度自治。所谓高度自治,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就是希望由藏人自己来管理西藏内部事务,包括教育、宗教、文化发展、环境等等。” 不过李江琳强调,她的责任是重建历史,这本书不是为达赖喇嘛而写,是为历史而写,是要拉近汉人与藏人之间对拉萨事件真相的鸿沟,至于西藏问题要如何解决,不是她能回答的。 李江琳的这本新书《1959拉萨》是由台湾联经出版社出版,李江琳表示,她非常希望在中国的民众也有机会读到这本书,也希望能出版英文版,让世界更多读者了解西藏的这段历史。 http://www.aboluowang.com/news/data/2010/0930/article_109323.html (本文已被和谐,通过国外网代理搜寻而成,编者加) 香港人網 http://www.hkreporter.com/talks/redirect.php?tid=993573&goto=lastp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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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研韬:关于“西藏问题”的国际博弈

无论中國政府如何抗议,某些西方国家利用西藏问题向中國施压的企图从没有消停。究其原因,笔者认为主要有四:国际博弈的需要、意识形态作祟、流亡藏人的争取、中國政府的僵化。 西藏问题是某些西方国家与中國博弈的一张牌,不承认这一现实的人或者愚蠢无知或者是天真过度。西方大国何时使用“西藏牌”,取决于其国内政治和国际博弈需要。利益决定动机,动机支配行为。从这个角度看,无论西藏现状如何,短期内都无法打消其利用“西藏牌”的企图。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西方世界对社會主義中國的刻板成见是历史悠久的,难以在短期内消弭于无形。虽然中國的政治、经济与社会生态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西方部分媒体、学者、政客和人權组织对中國的刻板印象并未明显改变。这其中有政治的、经济的、社会的、文化的因素交织共振。 流亡藏人对“西藏问题”国际化的努力取得了显著成效。達賴喇麻已赋予“西藏问题”巨大的品牌效应。无论是“非暴力”运动还是暴力抗争,很多西方人宁愿相信流亡藏人。“西藏问题”竟然演变成测试西方政客人權立场的风向标,这不能不让笔者关注流亡藏人全方位、立体式、现代化的全球传播体系。 与此相对照,中國政府在西藏问题上一直是孤军奋战。无论是国内新闻媒体、政府官员还是专家学者,都被外界视为官方声音。在国际上,北京一直是以政府力量对抗西方政府、新闻媒体和非政府组织。北京对流亡藏人发动的“人民战争”应对乏术,对西方社会的围攻缺乏新对策。 抛开西藏内部局势改善和国际关系变化等因素,从传播作业角度考量,中國亟需调整其西藏政策,尽快改变单纯依赖政府力量应对国际压力的僵化模式。事实表明,中國政府的应对理念与策略已滞后于国际政治生态演变,传统模式积弊甚多。要解决西藏问题,中國亟需新理念、新制度、新手段。 流亡藏人的三大资源优势是達賴喇麻、“非暴力”主张和全球网络。其中全球网络是流亡藏人国际影响力的放大器。依靠本土化创新,流亡藏人成功实现了“影响力传输”。为实现成本最小化、效益最大化,流亡藏人将工作目标锁定于政策制订者。借助媒体、影响公众只是流亡藏人影响精英阶层的手段而已。 边疆隐患制约中國的发展。在笔者看来,西藏问题是边界问题的难点,原因之一是流亡藏人的抗争理论、战略战术和全球网络已经日臻完善,并获得了国际社会的初步认可。中國政府应在西藏问题上大胆创新,摸索出符合信息化、全球化特点的应对理念与技术手段,这对解决其他边疆问题大有助益。 作者系海南大学传播学研究中心主任、北京三略研究院传播学研究所所长 中欧社2010年2月18日首发 (本文已被和谐,通过国外网代理搜寻而成,编者加) 中国报道周刊 http://www.china-week.com/html/548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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