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纪霖

唱红与救国

目前社会公众普遍关注的“独立候选人”问题,实际上是一些想当人大代表的选民依据《选举法》第29条第2款的规定寻求获得有提名权的合法主体的提名,这种行为是《选举法》第29条第2款当然保护的内容,是选民依法享有的“被提名权”的应有之义,而绝对不是“违法”行为。任何公民都可以通过自己的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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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知识分子

公共知识分子是《南方人物周刊》第七期特别策划“影响中国 公共知识分子50人”首先推出的一个概念,此后自2005年起“政右经左工作室”每年推举当年度富有影响的“‘政右经左’版公共知识分子 ”。 其共同标准为: 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者; 对社会进言并参与公共事务的行动者; 具有批判精神和道义担当的理想者。 南方人物周刊50人名单 经济学家:茅于轼、吴敬琏、温铁军、张五常、郎咸平、汪丁丁 法学家、律师:张思之、江平、贺卫方 历史学家:袁伟时、朱学勤、秦晖、吴思、许纪霖、丁东、谢泳 哲学史家:杜维明、徐友渔 政治学家:刘军宁 社会学家:李银河、郑也夫、杨东平 作家、艺术家: 邵燕祥、北岛、李敖、龙应台、王朔、林达夫妇、廖冰兄、陈丹青、崔健、罗大佑、侯孝贤 科学家:邹承鲁 公众人物:华新民、王选、高耀洁、阮仪三、梁从诫、方舟子、袁岳 传媒人:金庸、戴煌、卢跃刚、胡舒立 专栏作家、时评家:林行止、杨锦麟、鄢烈山、薛涌、王怡 另有向六位已故的公共知识分子致敬:殷海光、顾准、王若水、王小波、杨小凯、黄万里 年度百位华人公共知识分子 政右经左版 2005年 艾晓明 北岛 陈丹青 陈永苗 崔健 崔卫平 崔之元 杜维明 范亚峰 甘阳 高行健 贺卫方 胡舒立 季卫东 蒋庆 康晓光 郎咸平 李敖 李昌平 李银河 梁从诫 林毓生 刘军宁 刘小枫 茅于轼 钱理群 钱永祥 秦晖 石勇 孙立平 汪晖 汪丁丁 王怡 王力雄 王思睿 王小东 温铁军 吴敬琏 吴思 谢泳 徐贲 徐友渔 许纪霖 许志永 鄢烈山 余英时 张卫星 张祖桦 朱学勤 毕淑敏 陈璧生 陈奎德 陈明 陈映真 程晓农 程映虹 戴晴 杜光 樊百华 樊纲 冯崇义 傅国涌 高全喜 汉心 何怀宏 何清涟 胡平 江平 金观涛 旷新年 李志宁 林行止 刘自立 龙应台 卢跃刚 摩罗 秋风 任剑涛 史铁生 滕彪 王开岭 王朔 吴国光 吴稼祥 萧功秦 萧瀚 笑蜀 熊培云 杨帆 于建嵘 于仲达 余杰 余华 余世存 袁伟时 张五常 赵启强 郑也夫 仲维光 周国平 2006年 柏扬 曹思源 陈鼓应 陈平原 陈彦 陈志武 丛日云 党治国 邓晓芒 邓正来 丁东 丁学良 董桥 范曾 冯骥才 傅正明 高尔泰 高一飞 葛红兵 巩胜利 顾肃 韩德强 何光沪 何家栋 何清涟 贺卫方 胡鞍钢 胡星斗 黄翔 黄钟 江宜桦 康正果 郎咸平 雷颐 黎鸣 李大同 李欧梵 李远哲 廖晓义 林达 林牧 林贤治 刘洪波 刘擎 刘小枫 刘再复 龙应台 毛寿龙 彭志恒 浦志强 綦彦臣 钱乘旦 钱颖一 秦耕 秦晖 邱立本 任不寐 任东来 沙叶新 沈志华 盛洪 孙立平 唐德刚 陶东风 田奇庄 童大焕 王从圣 王克勤 王蒙 王绍光 王晓华 王焱 王友琴 王元化 吴冠军 肖雪慧 谢选骏 徐友渔 阎连科 杨东平 杨炼 杨玉圣 杨支柱 姚国华 易大旗 俞可平 俞梅荪 余英时 袁伟时 昝爱宗 章立凡 张千帆 张思之 张星水 章诒和 郑义 郑永年 朱大可 资中筠 左大培 2007年 艾晓明 安希孟 包遵信 残雪 曹长青 查建英 陈晓律 崔卫平 戴煌 单少杰 单世联 党国英 狄马 丁抒 丁一一 多多 范亚峰 傅国涌 高华 高耀洁 国亚 哈金 洪朝辉 胡发云 周瑞金 季卫东 姜戎 金恒炜 金耀基 李柏光 李凡 李劼 李零 李泽厚 李志宁 梁燕城 梁治平 林毓生 刘军宁 刘松萝 刘苏里 刘自立 卢雪松 卢周来 罗中立 马建 马立诚 茅于轼 摩罗 莫少平 牟传珩 潘知常 丘成桐 秋风 邵建 邵燕祥 石元康 宋永毅 孙隆基 王康 王思睿 王学泰 王怡 韦政通 吴稼祥 吴敏 吴思 晓剑 谢韬 谢有顺 信力建 熊培云 徐贲 许纪霖 许倬云 薛涌 杨继绳 杨奎松 杨显惠 杨锦麟 姚洋 余世存 余习广 袁剑 袁鹰 张博树 张灏 张鸣 张耀杰 章诒和 赵鼎新 仲大军 周冰心 周策纵 周瑞金 朱华祥 朱凌 朱维铮 朱学勤 朱正 2008年 艾未未 柏杨 北岛 曹思源 长平 陈丹青 陈奉孝 陈桂棣 陈家琪 陈奎德 陈小雅 陈彦 陈志武 程益中 程映虹 戴晴 丁学良 杜导正 杜光 冯崇义 甘阳 郭国汀 韩寒 汉心 郝劲松 何清涟 贺卫方 胡杰 胡舒立 胡星斗 贾樟柯 简光洲 郎咸平 李大同 李和平 李欧梵 李炜光 李银河 连岳 廖亦武 林达 林贤治 凌沧洲 刘再复 龙应台 毛寿龙 莫之许 南方朔 彭志恒 浦志强 钱理群 钱永祥 秦晖 丘岳首 邱立本 冉云飞 沙叶新 沈志华 孙立平 唐德刚 滕彪 童大焕 王从圣 王建勋 王力雄 王元化 巫宁坤 吴冠中 吴国光 吴敬琏 吴祚来 夏志清 萧雪慧 笑蜀 谢泳 徐友渔 许志永 杨国枢 杨恒均 姚监复 易富贤 于浩成 于建嵘 余杰 余光中 余英时 袁伟时 远志明 张博树 张成觉 张思之 张祖桦 章立凡 郑也夫 郑永年 周其仁 朱大可 资中筠 邹恒甫 2009年 艾未未 艾晓明 北村 北明 贝岭 卜大中 柴静 陈子明 程晓农 崔卫平 丁抒 杜维明 范亚峰 傅国涌 高名潞 高希均 高瑜 顾肃 郭罗基 哈金 胡平 季卫东 江平 江艺平 蒋彦永 雷颐 李昌平 李凡 李方平 李劼 李劲松 李筱峰 梁文道 林希翎 林毓生 刘道玉 刘军宁 流沙河 刘晓原 龙应台 卢跃刚 马建 马立诚 茅于轼 孟浪 茉莉 莫少平 裴敏欣 丘成桐 秋风 任剑涛 邵建 孙文广 唐德刚 万延海 汪丁丁 王光泽 王俊秀 王人博 王绍光 王天成 王焱 王怡 吴稼祥 吴青 吴思 夏业良 萧功秦 萧瀚 谢国忠 谢韬 谢选骏 信力建 熊培云 徐贲 徐唯辛 徐晓 徐友渔 许纪霖 许良英 许小年 许知远 许倬云 杨东平 杨继绳 杨炼 杨鹏 杨支柱 俞可平 余世存 展江 张大军 张鸣 张千帆 周舵 周勍 周瑞金 周泽 朱立熙 朱学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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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 | <摇光>不要让诅咒自我实现 ——写给悲观朋友们的一封信

有时候在想,研究历史的秦晖、许纪霖都没有放弃,研究政治哲学的刘瑜、崔卫平都没有放弃,研究农 村问题的于建嵘都没有放弃,研究法制的蔡定剑、贺卫方、江平都没有放弃,研究经济的茅于轼都没有放弃,从体制中走出来的秦晓都没有放弃,体制内的温家宝、 辛子陵都没有放弃,奔走在维权一线的许志永、滕彪都没有放弃,致力于社会观察的笑蜀、熊培云都没有放弃,我们到底有什么资格妄下断言,中国是片被诅咒的土地?   不要让诅咒自我实现 ——写给悲观朋友们的一封信   徐超 (上海交通大学)   “这是一片被诅咒的土地。”王虎兄在《 熊猫彩照不能 》一文中如是说。 的确,在“体制绑架文化,文化反哺体制”的现状下,新华字典中那句“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看起来就像痴人说梦。娱乐至死加1984,就像顾姗姗所说的,除了坐等天上掉下个李登辉,体制内出个戈尔巴乔夫,我们似乎看不到任何希望。我自己也悲观地认为,在我的有生之年里,我是等不到GFW被推倒那一天的。 我同悲观的朋友们一样,都不认同马克思的历史主义观点,所谓“历史大潮,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就如同宿命论一样,并非什么真理。所以,我不认为 这片土地最终一定能迎接自由的曙光,李大钊所说的“试看将来的环球,必是赤旗的世界”或许会像恐怖片中的贞子一样,从电视机里爬到现实中来。 但我认同秦晖老师的观点:历史是无法预言的。在结果到来之前,所有的乐观估计与悲观猜测,都没有什么意义。就像薛定谔的猫,在测量之前你永远无法知道它到底是活着,还是已死去。 我之所以依然抱有希望,只是因为,预言是会自我实现的。当越来越多的人相信“这是一片被诅咒的土地”时,越来越多的人就会放弃努力,于是中国可能就真的失去改变的动力了,而诅咒的预言也就一语成谶。 事情的结果取决于人们的预期。就像当人们认为通胀即将来临的时候,通胀就会被制造出来。而要减缓通胀的脚步,就必须重建人们的信心。所以,我想劝告那些持 悲观态度的朋友们,结果如何我们无从得知,但是你每一次鼓吹“支那无解”,每一次成功地让又一个公民心灰意冷的时候,你们就又让这片土地往深渊中迈了一 步。从某种程度上说,是你们,在诅咒这片土地——虽然,我100%相信你们的动机不是那样的。 你们看起来言之凿凿的“无解论”,并不能经得起推敲。就像中世纪漫漫长夜中的欧洲人民,可能在梦里都无法想象文艺复兴的光辉吧;就像《柏林墙》的作者弗雷 德里克·泰勒,小时候也觉得这堵墙在他的有生之年里可能会一直矗立在那里。是的,我也无法证明,GFW最终一定会被推倒,你也无法证明一定不会。只要不是 100%的必死无疑,希望就一直存在。   现实的黑暗,其实我们完全可以有另一种解释。社会的演进历程,可能就像这条逻辑斯蒂曲线,我们正处在红点所在的位置。在现在看来,社会演进的速度太 慢,以至于我们觉察不到。每当有改良派提出“日拱一卒”的时候,悲观党们便投来鄙夷的目光,似乎他们手握真理“改良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但在我看来,你 努力去改良,便推动着社会往右发展;你要是悲观放弃,社会只能往左倒退。 有时候在想,研究历史的秦晖、许纪霖都没有放弃,研究政治哲学的刘瑜、崔卫平都没有放弃,研究农村问题的于建嵘都没有放弃,研究法制的蔡定剑、贺卫方、江平都没有放弃,研究经济的茅于轼都没有放弃,从体制中走出来的秦晓都没有放弃,体制内的温家宝、辛子陵都没有放弃,奔走在维权一线的许志永、滕彪都没有放 弃,致力于社会观察的笑蜀、熊培云都没有放弃,我们到底有什么资格妄下断言,中国是片被诅咒的土地? 这不是乐观者的过度自信,只是我们认为,哪怕我们的努力一时并不能成功,我也不愿意用自己的双手将中国推入深渊。我不会诅咒自己的祖国。 最后,引用崔卫平老师的一段话:你所站立的那个地方,正是你的中国。你怎么样,中国便怎么样。你是什么,中国便是什么。你有光明,中国便不黑暗。       (采编:安镜轩;责编:黄理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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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卫方:《财经》读者日答网友问

编者按:此文为贺卫方教授参加新浪《微访谈》节目的谈话记录,讨论主题是“市场与法治的关系”。          各位网友好!我很荣幸,能够参加这个方式独特的读者日。我虽然不大懂经济和财政,但是《财经》杂志却是自己很喜欢的刊物,也算是刊物的一个老作者了。财经的一个一以贯之的特色就是关注法治。很高兴,能够与王建勋教授一起。假如敏感问题,建议大家多问他。呵呵。          @尹朝辉:向@贺卫方 提问:在当下社会文化下,单独的以经济、法治可以支撑(诠释)吗?          答:当然不能仅靠经济法治支撑社会。这也是为什么要推动市民社会的建设。需要建立在利益和观念至上的多元化社会结构,需要良好的社会阶层或行业互动,需要道德水顺的普遍提升,需要政治家的责任感,很重要的是,需要保障信仰自由。无论是道德提升,还是良好的社会秩序,宗教所起到的作用是巨大的。          @郑华建律师:向@贺卫方 提问:贺卫方教授,你是我最尊敬的法学大家之一,请问,你对中国律师制度的前景怎么看?          答:唉,怎么说呢?我总体还是乐观的。我们前一两代人所憧憬的通过激烈革命改变社会的梦想已经破灭,我们知道,社会问题的解决是急不得的。甚至,我们也越来越清楚地意识到,人类社会不大可能完全消灭弊端。至于前景,取决于每个人的努力。我们爱这个国,像普陀山的那只鹦鹉所说:常居此山,不忍见耳。          @韩科2011:向@贺卫方 提问:您好,贺老师,您有无想到李庄案会发生检察院撤诉一事?这个案子检察院虽撤诉,但尚未最终结案,在法律上最终会怎样处理这个案子呢?          答:虽然撤诉也是一个选项,但是,老实说,我没有预料到。在这种情况下,假如重庆方面再搞出一些声响来,那么他们真的属于冒天下之大不韪了。所以,我预计事情已经完结。          @王科力:向@法律人王建勋 @贺卫方 提问:两位老师好,李庄案第二季中,律师群体,法学届、媒体界的相互扶持,跟重庆方面的妥协相比,哪一点给您印象更深?您对律协和司法管理部门的沉默有什么看法?谢谢!          答:还是前者即法律人与公众联合起来,一起怒吼,给我留下了更深刻的印象。律协中不少成员私下都非常关注,但是碍于体制,他们无法发声。至于司法部,不说也罢。          @惠和:向@贺卫方 提问:沉默的大多数可能成为台上各方的道具,也可能在关键时点上显现其本性。请问贺教授,您认为该如何让他们成为积极的力量?如果有一天他们再次陷于狂热,我们将何以自处?          答:法律人不大愿意回答假设问题。如果国人一定要选择走那样的道路,那又有什么办法?          @骑士与诗人:向@贺卫方 提问:贺老师,民众并不主动意识自己权利,即如我南方老家是开放的前沿了,但农村民众比不自知自觉,诸如选举权利,例如村委、县和镇人大代表等,于民众而言都是“当官的事”或“XX有人”……。您看在现行制度下,如何推动、帮助形成制度性的民众权利辅导机制?          答:关键是推动民主的次序有些错误。应该先从全国层面,例如全国人大真搞民主,给国民作出示范。假如候选人都是内定,甚至人大也不起多少作用,那么就难以怪罪国民政治冷漠。          @RPWI:向@贺卫方 提问:贺教授您好!我想问的问题是,在一个充斥着小便宜、小利益、小团体心理的类似“搬雷峰塔石头的百姓”的中国特色的“群氓”市场中,法治如何才能应对这种“群体犯罪”的不断发生呢?          答:我理解,这种情形的根源是产权制度出了问题,另外,保障私有产权的法律粗疏,解释混乱,执行不力,也都是让人们养成公共财产甚至私有财产都可以捞一把的心理之根源。          @此用户已禁止登录:对 @贺卫方 @法律人王建勋 提问:法治的核心是什么?          答:法治的核心是限制权力,尤其是政府的权力。通过权力分立、地方自治以及保障公民政治权利,实现这一目标。          @理性地主婆:向@贺卫方 提问:贺老师,您好,您认为中国司法改革最主要的力量应该来自于哪一个群体?是所谓的法律共同体还是更具体点的某些群体?或者是法律群体之外的力量呢?谢谢!          答:我总觉得没有最主要的,你说的这些都重要。          @后座议员:向@贺卫方 提问:请问贺老师,在现有体制下,要实现真正的司法独立有多大的可能性?          答:政治体制不改,很难。          @多看几本书:向@贺卫方 提问:市场的开放使中国人有机会出国,法治的现状使有能力的人选择出国,说白了,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感觉得到朝不保夕,所以选择逃离,不知道贺老师觉得,要多久中国的法制建设才能让百姓感到安全。          答:还是要看到好的一面。我认识的一些法学界的朋友近年来陆续回国,参与到国内的法学教育和法治建设中。          @杨应昊:向@贺卫方 提问:市场离不开法制,但是又必须是以信用为基础的。您认为中国市场的信用体系欠缺问题能否通过法律手段解决?针对市场信用的法律体系应怎样建立?我们缺少什么?          答:兹事体大。可以参考英国近代化早期如何通过普通法和衡平法来确保信用制度。当然,就近考察香港的相关法律制度也是一个捷径。          @咸云野鹤:向@法律人王建勋 @贺卫方 提问:二位老师好,在当下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情况下,许多时候法治与市场的关系很复杂,如何既不破坏市场原有的自主性,,又能维护司法的独立与公正?谢谢。          答:这两者这是唇齿相依的东西呢。          @我的cpu我做主:向@贺卫方 @法律人王建勋提问:我觉得市场与法治的关系,可以用某横幅来形容“律师与金钱是什么关系”。政府在制定政策的时候如何证明他们的决定是正确的,有效的,公正的呢?是按照功利主义 的社会效益最大化的原则吗?          答:好一个横幅哥!不过,问题不那么简单。法治在晚近的发展已经在理论上有不同于功利主义的共识。那就是,如果从功利角度有利,但是违反更高的自然法,也不具有正当性的。          @大刚无敌:向@贺卫方 提问:贺老师您好。从英美的历史看其资本市场、金融市场的有序快速发展都是以法治为基础的。请问贺老师,利益、权利或许有一天会屈服于法治。但面对中国人讲究模糊美、讲人情关系的文化基因、观念意识,法治之路是不是显得更加艰难?该如何去走?谢谢。          答:模糊的语言、人情关系的确是问题。但是,白话文的发育已经减少了固有语言的模糊特色,城市化和商业化的发展也促进了人群的陌生化。          @正负极2011:向@贺卫方 提问:贺老师,我觉得司法改革的进程这些年过于缓慢,是不是因为法律人学者抗争不够?或者是力量分散?我觉得司法改革关系到每一个人的利益。无论是体制内还是体制外!是不是得尽可能的团结起来呼吁司法改革?不改革,祖国没有明天!          答:正在团结中。格外重要的是,体制内外和法圈内外之间的互动和联合。          @ju理想国:向@贺卫方 提问:贺老师我很尊敬您,我认为经济会决定一国政治文化乃至法治的进程,就如同文艺复兴会率先在意大利兴起一样,请教您如何看待我国市场经济的发展与法治进程的关系?          答:社会发展的过程,有时候是经济起主导作用,有时却是法律或观念起主导作用。          @苍蝇屠宰场:向@贺卫方 提问:你好 贺老师 孔庆东在节目里说你是汉奸。你怎么看?          答:坏的批评甚至谩骂总是提高了对方的声誉。          @大汉长安少年:向@贺卫方 提问:贺老师,我看您经常说民主和政体改革,请问原动力是什么?          答:民主意识的觉醒,制度建设提供的愈来愈大的空间,经济的发展,市民社会的形成,还有开放,外部世界的景观。          @寒清子C-ute:向@贺卫方 @法律人王建勋问:请问两位老师如何看待宗教(尤其是基督教)与法治的关系?记得有种比较极端的观点,中国民主化的前提是基督化,福音化?请问两位老师如何看这种观点?          答:我不打赞成那种基督教宪政主义。对于法律人而言,世俗的许多因素值得我们去发掘和培育。把凯撒的给凯撒,把上帝的给上帝。          @尘晖:对 @贺卫方 提问:贺老师,您什么时候能再回重庆啊,不管是到西政,或者是其他学校、单位?          答:哎呀,我怎么能够回得去呢?很想念……          @灰机起灰啦:对 @贺卫方 @法律人王建勋 @罗昌平提问:当下各种食品安全问题日益突出,是法律对市场的监管不够么?但另一方面有时又觉得公权力在生活中无孔不入。          答: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脉动乐园:向@贺卫方 提问:政府职能部门在依法监管市场行为时,法律所赋予的自由裁量权太大,因此寻租空间也大,立法和执法部门应如何更好地约束自由裁量权?          答:问题的症结之一是,涉及到行政事项,行政本身制定的规则常与上位法律冲突,而且法院裁判时只能依据这类无法之法。          @气定爷:向@贺卫方 提问:贺卫方老师,您好!在司法不独立的国家,尤其是在群体性事件的发生地,出现了地方政府勾结检察院、法院,粗暴干涉法律程序的情况。法律似乎不仅无法保护弱者,还成为了助纣为虐的工具。您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答:让司法机关的财政人事完全独立于地方,问题就解决了一大半。          @青帝一梦:向@贺卫方 提问:贺老师您好,一个社会通过教育,使民众树立法治信仰和观念,之后逐步进入公民社会,这样发展通常比较平稳。而由民众自发的领悟,而政府不去宣传法治观念,最后认知参差不齐,结果一般是专制倒台,但却混乱。但今天有关部门好像更热衷于精忠报党的教育而不关心法治教育,怎么办?          答:你把问题的症结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类似的问题还有对于非政府组织的打压,转过来又拿社会一盘散沙来恐吓改革的倡导者,或者自己吓唬自己。          回复@starhub:老实说,1949年之后的舆论环境很难接纳一个独立的司法制度。如果说今天司法建设的路向,我认为不必拘泥于英美或欧陆,重要的是要独立,司法人员高素质,中立,裁判说理,程序公开透明,在决策审慎与判决稳定间的合理平衡。 //@starhub:贺老师,微访谈里您没回答我的问题。您是比较法方面……          回复@老食和尚:六十年来我们的主流意识形态是反宗教的。但国家学说里又难以找到足以慰藉心灵、抑制丑恶、鼓舞善良的内容。其实,你说的这个问题在吾国也算得上是一个古老难题了。 //@老食和尚:贺先生的解答真好.俺想请教先生你一问题,(现在叫兽太多,就请原谅我称呼你为先生.)我一直认为宗教和信仰是推……     不是纸上谈兵,是人类经验。与你说的相反,腐败往往来自不独立。独立才有清楚的责任划分,才能激励法官追求正义。独立配合以严格的问责制度,加上权力制衡和国民监督,至少减少许多腐败。//@和蔼老虎猫:这些学者就懂得纸上谈兵。看热闹不怕乱子大。目前中国司法如果独立,只能增添一个新的腐败平台。          通过渐次的独立赢得渐次增长的司法公信力,政治也可以在动态中变革。制度是由各种细节构造的,局部的变化一定会影响到整体。//@和蔼老虎猫:所以说一党执政体制,你根本搞不了司法独立!就是搞了也是增添混乱。司法独立是皮毛,一党执政是根本,你说了皮毛,不说根本,我当然认为司法独立是隔靴擦痒了。          我担心的是,如果我们这一代不去呼吁和推动所谓潜移默化就成了不移不化,下一代依旧无望。水到渠成,你要供水啊。//@和蔼老虎猫:回复@贺卫方:渐次那就是慢慢来,或者是潜移默化,我看早着呢。20年内不要轻谈。那时候我们退出了。下一代搞去了,对于我们没有意义了。水到渠成时不用你呼吁就来了。   进入 贺卫方 的专栏 本文责编: lizhenyu 发信站:爱思想网(http://www.aisixiang.com ) ,栏目: 天益思想库 > 学者文库 > 法学专栏 本文链接:http://www.aisixiang.com/data/40375.html 文章来源:作者授权爱思想发布,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www.aisixiang.com)。         爱思想(www.aisixiang.com)网站为公益纯学术网站,旨在推动学术繁荣、塑造社会精神。 非经特别声明,本网不拥有文章版权。 凡本网首发及经作者授权但非首发的所有作品,版权归作者本人所有。网络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并保持完整,纸媒转载请经本网或作者本人书面授权。 凡本网注明“来源:XXX(非爱思想网)”的作品,均转载自其它媒体,转载目的在于分享信息、助推思想传播,并不代表本网赞同其观点和对其真实性负责。若作者或版权人不愿被使用,请来函指出,本网即予改正。 相同作者阅读 贺卫方:《财经》读者日答网友问 贺卫方:律师与正义 贺卫方:为了法治,为了我们心中的那一份理想 贺卫方:要以群众狂欢的方式处死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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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中国的十字路口:【分享】许纪霖先生访谈录_风言风语_新浪博客

西方人届时会否像当年被满清征服的汉人那样骄傲地回答:是的,是轮到你们东方人再次成为世界的 统治者 ,不过这次你们却在精神上堕入了我们西方精神的俘虏,是我们让你们从野蛮走向了文明。──哦不,从你们东方文明的视角来 …. 许:自从1999年中国驻南斯拉夫 使馆被炸,到08年的奥运火炬传递事件,中国民间出现了一股强烈的 民族主义 狂飙。 民族主义 狂飙是一个内部非常复杂的思潮和运动,有文化认同的需求,也有中国崛起的诉求。而国家主义是 民族主义 思潮之中比较右翼的极端形式。 民族主义 追求民族国家的崛起,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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