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

王思想家 | 孔庆东是否收到重庆100万?

孔庆东是否收到重庆100万?       在《中国的“左派”与“右派”》一文中,我把孔庆东划为左派,即:有理想的低智商人群;把胡锡进、吴法天、司马南等人划为5毛:他们的眼里,只有权力;他们的内心,只有对权力的效忠。称后者为左派,是抬高他们了。     也就是说,我认为孔庆东纵有万般愚蠢,起码有一样是可以相信的:他能坚持,不当变色龙。     前一段,看到孔庆东将最近的事件称为反革命政变,仿佛在佐证我的判断。当时祝福他:孔庆东,你要顶住呀。     可是后来情况就不对了。据说司马南、孔庆东最近都转向了,司马南不骂美国了,孔庆东也不歌颂朝鲜了,俩人都不歌颂重庆了,居然都开始歌颂自由、民主、法制了。司马南的转向,100%在我预料之中,可是孔庆东,兄弟,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能歌颂民主、自由呢?这可是你以前所咒骂的那些“汉奸”们天天干的事情呀。     更让人吃惊的在后面。今天又看到消息说:【不是5毛,是100余万】 @孔庆东: 国安找我谈话与朝鲜无关,跟重庆市委“推广重庆模式”课题经费上一点小小纠纷而已,且本人已退还项目费用100余万元,现在很平静坦荡。     这个消息快让我哭了:左派兄弟,以前觉得你们智商差,可你们至少能坚守。如今,难道要毁灭左派在我心中残存的最后一点点光亮?     我搜了一下有关孔庆东的文章或观点,找到了这些:《”警界铁腕”王立军被北邮聘为教授当之无愧》,《王立军有一颗心一个胆》,《汉奸媒体反对“重庆模式”其目的很明显》,《重庆警察值得表扬》,《自有天龙灭妖孽》,后面这篇的意思是:大家公认的所谓“重庆模式”,其实都是一个共产党的政府应该做的事情。     如果重庆真的给了孔庆东100万,而孔庆东只鼓吹了这么一些,那么,太不值了。我建议:重庆方面不如给我80万,保证效果比给孔庆东100万好。中国人善于内部杀价,我也是中国人,有劣根性。呵呵。当然,现在提建议也晚了,这笔钱我是赚不到了。连孔庆东都退钱了。     虽然退了钱,有几个问题还是要弄清楚:1,重庆政府给孔庆东100万,征得当地纳税人同意了吗?2,重庆方面还给了哪些人宣传经费?是否全都应该公布出来。3,既然要求人家重庆汇报宣传经费去向,那么,其他省市是否也该汇报?4,既然各省市向当地纳税人汇报了,那么,中央政府是否也应该向全国纳税人汇报宣传经费去向?5,不仅要汇报宣传经费去向,其他所有经费去向是否都应该向纳税人汇报?……     事情越来越大了。好吧,我们还是从小处着手,先要求重庆方面出来证实是否给了孔庆东100万活动经费。一步一步来。       链接:  《论重庆模式之抄袭与必然趋势》                《司马南儿子在美国“妻女未移民”?》         《中国知识界的“左派”与“右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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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于轼痛批重庆模式

“地方政府竞争曾经被视为中国经济奇迹背后的力量,但福兮祸所依,这一独特机制很可能也是当今中国最大的经济与社会风险来源。”国际对冲基金经理、广晟财富投资管理中心投资总监刘海影在《谁来约束地方政府?——重庆模式的经济批判》一文中如是开头。 “重庆模式是财政软约束下的以土地、金融杠杆化为特点的政府拉动型经济。”他在接受《投资者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地方政府现在要担忧的不是他们在经济发展中起的作用不够大,而是起的作用太大了。” 其实,对重庆经济模式的争议由来已久,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城市经济与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天则经济研究所特约研究员刘业进告诉《投资者报》记者,在天则经济研究所于2011年举办的一个关于“重庆模式”和“广东模式”比较的研讨会上,他就试图论证“重庆的经济发展模式不能持久”。 政府主导下的经济增长 刘海影认为,如果非得给重庆经济发展定义一个模式的话,那就是财政软约束下的以土地、金融杠杆化为特点的政府拉动型经济。这种模式在短时间来看效果是很好,长期来看则未必美妙,因为“借钱是要还钱的”。 事实上,在1997年成为直辖市以来的十几年历史里,重庆的经济发展从来没有像最近几年这样异军突起、引人注目。这一切都离不开被外界称为“重庆的CEO”的黄奇帆市长的积极运作。在重庆市政府的主导下,一系列经济建设大手笔给外界印象最深。 2002年重庆市八个城建融资平台创立,即重庆城投公司、高发公司、高投公司、地产集团、建投公司、开投公司、水务控股和水投公司(“八大投”),均由重庆政府拥有、授权经营。在“十一五”期间,“八大投”充当了全市高速公路、高等级公路、城市建设、水利设施、轨道交通、旅游投资等各方面的主体。 重庆官方公布的数据显示,自2003、2004年开始推进国资改革,重庆国有资产从1700亿元发展到如今1.46万亿元的规模,其资产分布方式发生巨大变化。在原来的重庆国资中,有80%是工商企业,现在变成了40%是基础设施、公共设施、投资集团,30%是金融企业,30%是工商企业,这使得重庆的国有企业对国民经济的控制力、影响力、带动力极大增强。 这些大手笔确实取得了骄人的成绩, “十一五”期间,重庆市全市生产总值在5年中翻了一番。2011年,重庆更是凭借以地方债务平台为核心的城市经济运作模式,在各省市GDP竞赛中以16.7%的增速荣登榜首。 不过,在这些成绩面前,刘海影的看法始终比较谨慎。他认为,历史经验表明,政府主导的经济项目不太具有经济合理性,长期如此,政府借的钱可能还不了,到时候会出问题。 刘海影在上述文章中曾指出,仅在2011年,重庆即完成固定资产投资7600亿元,占当年重庆GDP比例高达76%。毫不夸张地说,投资的超高速增长构成了重庆经济快速扩张的主要动力。“政府不应该是经济直接参与者、操盘手的角色,尤其不应该靠打压私营部门的经济活力来搞纯粹建立在投资拉动上的经济。”刘海影对记者如是说。 刘业进则进一步指出,“重庆模式”体现的是一种发展经济的社会工程师“工程技术思维”,不太严格地说,可以称为小计划经济。在经济和社会事务上面,以工程技术思维来处理必败无疑,这是以20世纪计划经济导致数千万人蒸发换来的经验教训。 高赤字和高负债并存 政府主导经济和投资驱动的结果是,重庆政府面临高赤字和高负债隐患。 来自重庆市财政局的一组数据显示, 2011年,重庆全市地方财政收入超过2900亿元,地方财政支出超过3900亿元,收支增幅双双超过40%。同时,2011年,重庆财政赤字规模超过1000亿元,占整个GDP比重达10.52%,远超3%的国际警戒线水平。 实际上,重庆市如此巨大的赤字规模还是发生财政丰收的情况之下,“政府有多少钱也不够花”这一点在重庆市得到印证。公开资料显示:最近三年,重庆市实际财政收入分别为2009年1165.7亿元,增长21%;2010年1990亿元,增长70.8%;2011年2908.8亿元,增长46.1%。支出方面,2009年实际完成1806亿元,增长24.7%;2010年实际完成2749.5亿元,增长48.4%;2011年实际完成3961.7亿元,增长44.2%。 刘海影在分析文章中指出,2011年重庆GDP合计约为1万亿元,而财政收入高达2908亿元,占GDP比例接近29%。财政收入占比如此之高折射出政府对社会资源的强力抽取。而力度如此之强的资源占用依然不能满足政府开支需求:2011年重庆财政开支高达3961亿元,接近GDP四成,而全国该比例仅为23%。 仔细研究还会发现,在重庆市财政支出中,中央补助部分占比很大。重庆市2011年获中央补助、上年结转等共计1843.4亿元,而与重庆财政收入规模相同的另一直辖市天津,获中央税收返还、转移支付补助等资金332.9亿元、上年结余166.8亿元。重庆此项可用资金是天津3倍还多,这体现了中央对于重庆这一西部唯一直辖市的重视,而重庆如果对此过度依赖,长期而言令人担忧。 而2008年金融危机,以中央政府推出激进刺激计划为契机,各地政府同时发现了一个更加有效的刺激本地经济发展的秘诀:以地方债务平台为核心的城市经济运作模式。 事实上,与财政赤字同样引人关注的是重庆的“八大投”负债。对于精通资本运作的重庆市政府来说,“八大投”融资平台的负债规模一直是个谜。“从地方债务角度分析, 2011年8月份披露的重庆市地方债务数据显示,不包括市一级债务、仅统计区县政府债务,总额约为2159亿元。考虑到该数据未包含市一级政府债务(全国平均而言市一级政府债务是区县一级政府债务的1.6倍),总债务规模约5000亿元,再考虑到重庆预算内收入仅1488亿元,债务的可持续性显然值得担忧。”刘海影对记者表示。 千亿投资换来公租房建设 如此高的财政赤字和地方债务是如何产生的?其重要原因之一就是颇具重庆特色的各种民生建设工程。重庆最典型的民生工程有以公租房建设为重点的“民生十条”和“五个重庆”建设。 2010年重庆“两会”期间,黄奇帆市长提出,重庆市将从2010年起在全国率先建设大批公租房,计划10年建设4000万平方米公租房;其中,前三年新建2000万平方米公租房。到了2010年6月,这一计划增至前三年在主城区建设3000万平方米公租房。 重庆市2012年政府工作报告显示,截至2011年年底,累计开建公租房2871万平方米,配租11万套,规模、进度和配套水平全国领先。 不过,知名经济学家茅于轼在接受《投资者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公租房建设其实就是政府讨好老百姓,政府的钱从哪里来?还不是纳税人的钱。”茅于轼认为,政府建设公租房会有寻租和后期运营维护的问题,相比于市场建设商品房出租没有经济效率。 媒体公开报道显示,重庆公租房建设总共需约1000亿元的投资。其中,政府将投入30%的资本金,由土地出让金收入、对高价房的税收、土地储备收入等来负担,此外70%要依靠市场融资。 而按照《中国改革》杂志2010年采访黄奇帆时所作的保守测算,三年的3000万平方米公租房建设的总投资规模超过700亿元。如果考虑到政府划拨3万亩土地投入建设,由此损失的土地收益大体也将达500亿元,这将占去重庆市2009年至2011三年财政收入(约6000亿元)的1/5,这还没有包括政府在后续维护、更新改造以及管理、服务方面需要投入的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 此外,2010年6月重庆市委三届七次全委会审议通过《中共重庆市委关于做好当前民生工作的决定》,决定本届市委任期内,用两年半时间,在解决全市群众最关心的十大民生问题上取得重大突破。这个“民生十条”还包括农民万元增收、森林绿化、农民养老保险等各个方面。据重庆当地媒体报道,为实现此次全委会提出的“重庆民生十条”,两年半时间内,重庆市政府的总投入将高达3400多亿元。 对于如此大规模的民生投入,茅于轼不无担忧。他认为,应该由政府实施住房救济的只是最低收入的少数人,而且应该通过货币补贴的方式让他们到市场上租商品房。 而刘业进则对记者表示,“住房问题的根本是政府通过垄断土地使用扭曲了住房供应市场,解决住房问题的根本办法是承认农民的土地所有产权,允许建设小产权房入市交易。”他认为公租房可能导致分配不公,另外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的富裕、公租房需求降低,可能面临巨大的浪费。 福利主义道路是条死胡同 重庆大规模投资公租房建设和所谓的民生工程也引发“福利主义”的担忧,尤其是在欧洲主权债务危机的大背景下,这种对于大政府主导下的福利主义的担忧更是挥之不去。 在2011年7月30日天则经济研究所法律与公共治理研究中心主办的“地方治理与国家转型研讨会”上,关于如何看“广东模式”和“重庆模式”的问题就产生过激烈争论。“民间确实有主张大政府搞二次分配的福利主义土壤,一些学者也支持这样的观点。”天则经济研究所特约研究员刘业进告诉记者。 在那次研讨会上,以独立学者秋风为代表的一方认为,当下中国存在着严重的分配不公,贫富分化日益严重。在这种情况下,民众要求进行再分配是完全正常的。“如果经济学家根本不能说服政府降低民众税收负担,那么,要求政府在给定的财政收入中,拿出更大比例用于改善中低收入民众的生活,就是完全正当的。” 但是,刘业进认为,秋风发现了问题,却给出了错误的药方。他告诉记者,面对分配不公重要的是找出形成收入差距的原因,而不能简单地通过税收、通过行政的方法来抹平差距。“当前形成收入差距的机制是两个方面:权利歧视、政府垄断和政府管制。如果我们视而不见,或者转移了关注的重心,去关注收入本身的分配问题,这其实掩盖了真正的问题而不是解决了问题。” 刘业进认为,针对当前宏观税负高的问题,对策是呼吁减税,控制政府扩张倾向,而不是承认既成事实,然后去“分配错误的收入”。搞民生工程,恰恰为高税负提供了口实和短时期的合法性,也为前述垄断收益提供了道义支持。 据记者了解,目前我国税收水平已经远超GDP增长速度, 2012年政府工作报告数据显示,2011年,中国财政收入10.37万亿元,同比增长24.8%;而个人所得税在起征点从2000元提高到3500元的情况下规模仍达6054亿元,同比增长25.2%。政府财政收入的增长远超GDP和居民收入增长的幅度。如果国家扩大福利政策,势必要征收更多的税,个人与企业将难以负担。 “没有财富的生产,哪来财富的分配,重庆是不是比其他地方有更高效的财富生产呢?”茅于轼认为,“重庆大力发展国有企业,国进民退,恰好是降低生产效率的一种方式。在这种情况下你哪来那么多钱搞民生给大家做好事呢,很可能是靠向银行举债。” 很明显,政府福利不是免费午餐。刘业进从三个方面向记者讲述福利主义为何行不通:“首先政府有一只手为你提供免费或相对廉价的公共物品,就一定有另一只手从你的口袋里攫取税收,羊毛出在羊身上;其次,我们应该看到福利国家的危机愈演愈烈,欧洲福利国家几十年的实验告诉我们,高福利打击工作创造的积极性,鼓励了懒惰,从而使得国家经济不可持续;第三,我们要从捍卫任何一个人合法私有财产的角度,去防止通过福利主义合法地剥夺公民财产。” 刘业进主张,以“普遍富裕”替代传统“共同富裕”的说法。因为“共同富裕”暗示了一种不切实际的平等诉求,“普遍富裕”是在追求富裕的过程中承认人与人之间合理的差距。 西方发达国家的经验表明,“普遍富裕”的根本出路在于保护产权和鼓励私人领域的创新,而绝不是均富式的“福利主义”和政府主导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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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记者曹国星:重庆死者

重庆死者之一 王局长相信,海伍德先生是被毒死的,但他和博先生讨论之后吵翻了。王还声称,博的妻子,开来,与海伍德先生有商业纠纷。( 根据 WSL 记者JEREMY PAGE ) 重庆死者之二 英国政府已经正式要求公开调查此案件,英国驻华使馆的发言人称,目前正在尝试联系海伍德先生的亲属,目前就此事尚无更多评论。 重庆死者之三 10月份(去年?前年?),海伍德先生被发现死在重庆的一家酒店房间里,当地官方随后很快宣称他死于“过度饮酒”,并未尸检后迅速火化遗体。海伍德的朋友对英国使馆说,海伍德从不饮酒。 重庆死者之四 根据WSJ的调查,海伍德的朋友描述,海伍德先生似乎是一个独立商人和顾问,他告诉他的友人们,他和博家关系很紧密,可以帮助引荐给博,并安排生意,许多人说,海伍德通过他的中国大连籍的妻子结识了博和他的妻子。 重庆死者之五 海伍德还是北京马汀公司的非执行董事,这是阿斯顿马汀在北京的经销商。阿斯顿马汀公司承认此人的存在,但表示,他并非直接为英国阿斯顿马汀工作,而他的重庆之旅,与阿斯顿马汀公司的业务无关。 重庆死者之六 英国驻华使馆的发言人称,就目前所知,海伍德先生在近年来,从未为英国政府工作过(预先为某些人的间谍论打了预防针) 重庆死者之七 使馆发言人表示,海伍德的家人(大连籍妻子)并未对使馆投诉重庆官方处理该案的程序和手段,去年(?)10月以来。也并未要求英国官方公布或者跟进此案。因此,发言人称,在当时,我们没有意识到,这桩死讯,会有任何悬疑,也没有理由对重庆警方的结论提出质疑。 重庆死者之八 英国驻京使馆发言人拒绝透露,是否王局在闯入美领馆期间,是否提出了海伍德先生的案件,也拒绝透露,美国政府是否就此事通报信息给英国官方。他也拒绝透露与其他政府(中方)的私下讨论和交涉,也拒绝证实,是否因王先生的事件,而向中方提出对该案进行重新调查。 重庆死者之九 英国驻京使馆发言人证实 英国官方已经敦促中国当局,在今年早些时候,对该案进行复查.他说,“我们已经提出了这个问题,并要求他们进行完全的调查。中国官方的回应是他们将进行调查( take it forward),但北京并未澄清他们将采取的行动以及时间。 重庆死者之十 据本台了解,王因在此案上与博意见不同,也成为纠纷火线之一,闯馆后,该案资料也被带往成都,并交给北京高层。3月14日夜,温首相记者招待会后,据称政局召开会议讨论博事,有大佬反对处置博,高层遂出示关于此案之案卷笔录,声称此事已有外交压力,遂定案去职。 (完) lang: ‘zh-CN’ 相关日志 2012/03/26 — 港媒:孔庆东被拘5天自爆因收100万 薄花钱窃听政敌 2012/03/26 — BBC:英促中国查薄瓜瓜“英籍保姆”死因 2012/03/25 — 《金融时报》采访薄熙来遭拒,豪宅安有摄像头 2012/03/25 — 记者杨海鹏爆料:薄瓜瓜至今没音信 其英国保姆在重庆死亡 2012/03/25 — 牛泪:中央对王立军事件调查结果 2012/03/24 — 左派新推论:王立军出走美国领事馆与温家宝的儿子温云松有关 2012/03/24 — 薄瓜瓜多日无音讯 传在学校失踪 2012/03/24 — 中國時報:薄熙來、王立軍下台 禍起竊聽風暴 2012/03/24 — 薄王事件的基本逻辑 2012/03/23 — 多维:王立军事件系习近平提解决方案 胡锦涛拍板 江泽民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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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变局,引发对中国未来路线的对立与分裂

周兆呈 要对中国政治的未来发声,没有经历过重庆这样的事件,仅仅依赖书本的历史教育或是现实生活中琐碎的怨言矛盾,是无法站在更高的高度思考和认同中国的政治及其体制改革的。这或许是重庆对中国年轻一代做出的意想不到的“贡献”。     3月15日,可能是重庆卫视《重庆新闻联播》节目历来收视率最高的一天。中国人大政协两会闭幕次日的政坛“平地惊雷”,一整天的震荡之后,人们将视线放到暴风眼的中心地带,仔细琢磨那块天地的变化。拜中国改革开放带来的技术进步所赐,重庆卫视的新闻传播可以不受地理限制,地方台的镜头里依次出现的面孔,都成为中国国内外关注的热点。   这些跨国的观众群里,也包括在海外的一些中国留学生。最近和几位拿奖学金来新加坡读书的中国80后、90后学生聊天,他们的话题很快就聚焦在重庆的变化。他们说,自己和身边的同学,最近一段时间除了功课之外,就是不停地上网,搜索各类网站,也流连于不同媒体之间,看消息、跟进展,比较各种版本的故事和传说。虽不至于到废寝忘食的地步,却也忽然发觉自己和同学们很久没有如此关心政治了。按他们的话说,真没想到故事的背后充满了不可思议,很难想象一夜之间境况突变的残酷。   80后以及更年轻的一批人,在政治经济的盛世中长大,未曾经历过惨烈的时代。不像70后以及更早的两代人,或切身体验过文化大革命的激烈,或亲身经历了80年代末期的政治运动,因此,他们对文革的记忆、对政治斗争的感悟,不仅仅是从小说、影视和回忆录中获取,也埋藏在生命的深处。相比之下,中国30岁以下的年轻人,没有文革记忆,也直接跳过八九,对中国最高层政治权力的风风雨雨,一片朦胧,缺乏直接的认知。   说起来,这其实是种进步。意味着这一代的人,不是在斗争中长大,而是在繁荣中成熟。他们生活与成长的氛围是一个急遽发展、喧嚣蒸腾的环境,没有大的政治与经济波折,历史的动荡多由教科书和纪录片拼凑而成,他们更追求张扬自我个性和价值,与那些正年富力强、占据社会主流阶层的上一代相比,他们政治上更为单纯,对中国社会转型的认识与感受不在一个层面上。   但是,他们同时又是敏感的,在跌宕起伏的政治剧情下,他们可以迅速成长。越是波云诡谲、起伏突变,越能够锻炼心智、启发视野。寻找和搜索信息的得心应手、网络平台上的娴熟操作,以及群体交流、广为传播的技巧,更可以让他们获得前所未有的政治课营养——因为,重庆事件不仅将是中国政治学的经典案例,也将在国家发展方向上影响着准备参与其中的人们。   重庆卫视3月15日的新闻联播之后,一小段并非首播的某白酒商业广告,迅速被外界放大成为标榜“无广告公益卫视”的重庆卫视在政治形势改变之后,要进行转型的标志。骤然被置于放大镜下的重庆,无论是萧规曹随,还是改弦更张,都会引起不一样的解读。一举一动,都可能被外界一厢情愿地在政治谜团下,视之为一夕变天之后对过去高压的强力反弹。   此次变局,牵涉的是个别人事变动,引发的却包括对中国未来路线、发展理念的对立与分裂。这一方面体现中国改革开放30多年来人们思想观念的多元,但另一方面,这些分裂的争论方式,却再一次突显中国社会内部对于如何处理和面对彼此思想体系的差异,并没有形成解决的方案。理性辩论的空间不足,对非我阵营的异议思维,宽容对话、互相尊重的空间并未形成,标签化、成王败寇的传统性思维,仍然广泛存在。彼此之间的暴戾之气,或许是因为文革的余毒犹在,也或许是多年来社会等级差异、公平不足、资源分配差异的不满情绪造成,或者两者皆有。 为追求政治制度的进步而对重庆模式叫停,然而在处理重庆事件的过程中,透明度有限,地方官员拼命学习贯彻、统一思想、表态效忠,随后是一系列的清理前任痕迹,这些传统的政治作为,无法体现出政治理念的进步。   无论是思想角力、路线争执,还是政坛内幕、政争传言,对于80后、90后的年轻一代来说,都是新鲜的经历。全国性的清查、表态、统一思想、政治学习,都貌似过往云烟。这次,虽然主要集中在一城一地,然而通过网络的同步讨论、即时传播,对国家方向、对政党政治、对思想路线的争议,伴随着对政治流言的猜测和挖掘,已然成为全国性的共同体验。   从这个角度看,重庆事件的起伏,对中国的年轻一代是现实的政治教育。重庆事件撕开了中国政治路线斗争、权力分配的更残酷一面,不再仅仅停留在经济矛盾、贪污腐败等社会议题,而是更为惊心动魄、更为风云激荡。   要对中国政治的未来发声,没有经历过重庆这样的事件,或是没有经历过类似他们的兄长辈、叔伯辈经历的那么多且复杂的政治风波,仅仅依赖书本的历史教育或是现实生活中琐碎的怨言矛盾,是无法站在更高的高度思考和认同中国的政治及其体制改革的。这或许是重庆对中国年轻一代做出的意想不到的“贡献”。 (作者是联合早报网主编兼《新汇点》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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