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丘露薇

闾丘露薇 | 再谈抑郁症

国际先驱导报专栏 ———————–   几个月前,在这个专栏里面,我谈论过中国的抑郁症问题,几个月之后,我有机会和两名抑郁者患者面对面坐在上海的一家餐厅里面。   我们是透过网络认识的,其中一名患者,在我们透过网络联系的几个月时间里面,自杀过一次,幸好被救了下来,这已经是他在这两年,第三次尝试自杀。坐在餐厅里面,他一直低着头和我说话,他的话很多,思维也算是清晰,但是可以感觉到他的一种偏执,对于他相信的东西。   能够把他约出来,,其实多亏另外的那名患者,其实她已经处于康复阶段。就在他尝试自杀的消息,透过网络传播之后,她去医院看他,在他回到家之后,她去看他,把他带了出来,剪了头发,还去喝了咖啡。   “那天我走在浦东的街头,看着身边的行人,我想,这不是就是我想要的正常人的生活吗。”说起那天,他感慨万千。   “为什麽她能够说服你走出家门?”我很好奇,因为在网络上,我们的沟通并不顺畅,每次如果我给他一些鼓励的话,就能够明显的感觉,这些话,在拉大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因为她也是患者,她明白抑郁症的痛苦。”   “因为抑郁症患者,听到别人那种鼓励的话,其实更加孤独和痛苦。”坐在一边的她,开始告诉我她所遇到的人,从家人,到朋友,还有媒体,总是不停的用励志或者是激将法,希望鼓起她的生活勇气。“但是,这是没有用的,抑郁症需要治疗,需要社会的理解和包容。” 中国的精神科医生人数并不足够。”作为从业人员之一,这名医生认为,因为人为精神科没有前途,不被重视,影响了医科学生发展这个专业的意愿,而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人们一想到要去看精神科,从心理上难以接受。 当我们走出精神病医院的时候,和我一起进去的同伴松了一口气:“这辈子也不要来这个地方。” 不管我怎样解释,他还是不能够接受一点,那就是一部分抑郁症患者是天生的,甚至还有遗传的因素。 也因为这样,我总是对那些患者抱着一种同理心,也许是出于一种其实还是很自私的理由,因为说不定有一点,我自己,或者我认识的人,也可能会成为一名抑郁症患者。就好像感冒一样,谁知道呢?   我见到了她的心理咨询师,事实上,中国的心理咨询行业并不规范,就在前些天,这名咨询师给我发来了一封邮件,是在上海发生的一宗新闻,一名病人在接受治疗的过程中,突然跳楼自杀,而这家心理咨询机构就开设在民居里面,并且没有注册。除了没有注册,在收费上也很混乱,从每小时的几百到上千,很多有意寻求心理咨询帮助的抑郁症患者,往往要经历一个漫长的寻找恰当的治疗师的过程。而心理咨询的费用,因为不包括在医疗保险里面,并不是所有患者都可以承受。   国际先驱导报专栏 ———————– 几个月前,在这个专栏里面,我谈论过中国的抑郁症问题,几个月之后,我有机会和两名抑郁者患者面对面坐在上海的一家餐厅里面。 我们是透过网络认识的,其中一名患者,在我们透过网络联系的几个月时间里面,自杀过一次,幸好被救了下来,这已经是他在这两年,第三次尝试自杀。坐在餐厅里面,他一直低着头和我说话,他的话很多,思维也算是清晰,但是可以感觉到他的一种偏执,对于他相信的东西。 能够把他约出来,,其实多亏另外的那名患者,其实她已经处于康复阶段。就在他尝试自杀的消息,透过网络传播之后,她去医院看他,在他回到家之后,她去看他,把他带了出来,剪了头发,还去喝了咖啡。 “那天我走在浦东的街头,看着身边的行人,我想,这不是就是我想要的正常人的生活吗。”说起那天,他感慨万千。 “为什麽她能够说服你走出家门?”我很好奇,因为在网络上,我们的沟通并不顺畅,每次如果我给他一些鼓励的话,就能够明显的感觉,这些话,在拉大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因为她也是患者,她明白抑郁症的痛苦。” “因为抑郁症患者,听到别人那种鼓励的话,其实更加孤独和痛苦 “而且有的心理治疗师,为了自己的收入,会拖延转介抑郁症患者精神科。”一名精神科医生告诉我,事实上,抑郁症患者,需要药物治疗。   国外的抑郁症确症率可以达到百分之五十,但是在中国只有百分之六,上海的比例要高一些,有百分之二十,这是因为上海居民对于抑郁症的认知程度相对比较高,因此会比较主动的求医,而事实上,在中国,贫困以及农村地区的抑郁症比例更高,成为自杀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国际先驱导报专栏 ———————– 几个月前,在这个专栏里面,我谈论过中国的抑郁症问题,几个月之后,我有机会和两名抑郁者患者面对面坐在上海的一家餐厅里面。 我们是透过网络认识的,其中一名患者,在我们透过网络联系的几个月时间里面,自杀过一次,幸好被救了下来,这已经是他在这两年,第三次尝试自杀。坐在餐厅里面,他一直低着头和我说话,他的话很多,思维也算是清晰,但是可以感觉到他的一种偏执,对于他相信的东西。 能够把他约出来,,其实多亏另外的那名患者,其实她已经处于康复阶段。就在他尝试自杀的消息,透过网络传播之后,她去医院看他,在他回到家之后,她去看他,把他带了出来,剪了头发,还去喝了咖啡。 “那天我走在浦东的街头,看着身边的行人,我想,这不是就是我想要的正常人的生活吗。”说起那天,他感慨万千。 “为什麽她能够说服你走出家门?”我很好奇,因为在网络上,我们的沟通并不顺畅,每次如果我给他一些鼓励的话,就能够明显的感觉,这些话,在拉大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因为她也是患者,她明白抑郁症的痛苦。” “因为抑郁症患者,听到别人那种鼓励的话,其实更加孤独和痛苦   “但是中国的精神科医生人数并不足够。”作为从业人员之一,这名医生认为,因为人为精神科没有前途,不被重视,影响了医科学生发展这个专业的意愿,而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人们一想到要去看精神科,从心理上难以接受。   。”坐在一边的她,开始告诉我她所遇到的人,从家人,到朋友,还有媒体,总是不停的用励志或者是激将法,希望鼓起她的生活勇气。“但是,这是没有用的,抑郁症需要治疗,需要社会的理解和包容。” 我见到了她的心理咨询师,事实上,中国的心理咨询行业并不规范,就在前些天,这名咨询师给我发来了一封邮件,是在上海发生的一宗新闻,一名病人在接受治疗的过程中,突然跳楼自杀,而这家心理咨询机构就开设在民居里面,并且没有注册。除了没有注册,在收费上也很混乱,从每小时的几百到上千,很多有意寻求心理咨询帮助的抑郁症患者,往往要经历一个漫长的寻找恰当的治疗师的过程。而心理咨询的费用,因为不包括在医疗保险里面,并不是所有患者都可以承受。 “而且有的心理治疗师,为了自己的收入,会拖延转介抑郁症患者精神科。”一名精神科医生告诉我,事实上,抑郁症患者,需要药物治疗。 国外的抑郁症确症率可以达到百分之五十,但是在中国只有百分之六,上海的比例要高一些,有百分之二十,这是因为上海居民对于抑郁症的认知程度相对比较高,因此会比较主动的求医,而事实上,在中国,贫困以及农村地区的抑郁症比例更高,成为自杀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但是 当我们走出精神病医院的时候,和我一起进去的同伴松了一口气:“这辈子也不要来这个地方。”   不管我怎样解释,他还是不能够接受一点,那就是一部分抑郁症患者是天生的,甚至还有遗传的因素。   也因为这样,我总是对那些患者抱着一种同理心,也许是出于一种其实还是很自私的理由,因为说不定有一点,我自己,或者我认识的人,也可能会成为一名抑郁症患者。就好像感冒一样,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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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露薇 | 城管和小贩

的并不多。不过只要开聊,对方的话就很多。他们的状况大多相近,下岗了,有的做过街边小贩,但是老是被城管没收工具,最后发现,在广场上帮人拍照,风险最小。面对镜头,他们大多数很有觉悟,既然自己是无照经营,被城管管也是应该,毕竟那是对方的工作职责,但问题是,要吃饭,要谋生,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打游击,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小贩和城管,一旦发生冲突,舆论往往站在小贩一边,对于这点,和城管聊,他们都很清楚。一名工作了二十多年的城管说,其实自己心里面很矛盾,因为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生计,对方也不会做这样的营生,最理想的,是在告诉小贩不可以在这里做生意的同时,告诉对方,在哪个地方,哪个时段,他们可以经营。只是,城管没有这样的选择,小贩们也只有可以和不可以的选择。于是,一次次的执法,其实就是一次次的循环,而矛盾和不满,也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循环中积累着。   当广场上的人开始减少的时候,周边的流动小贩开始增加,年纪看上去都差不多,四五十岁。收起摄像机,和他们闲聊,问起城管的态度,一个个想也不想地回答“好凶的。”   做街头访问,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对于城管评价负面,觉得他们对于小贩的执法,不近人情,而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谈论起来则要中性得多,因为他们觉得,如果没有城管,那城市的秩序怎么 华商报专栏 办?   打开一些城管部门的网页,可以看到每天都有市民正在投诉,从楼下酒吧的噪音,到占道的小摊,甚至是住宅附近因为没有来得及收集的垃圾而造成的臭气,人们抱怨城管为何不来管一管。   只有堵没有疏的工作,对于被管理者来说,自然不会满意,因为意味着没有选择。而一次次个案冲突,在第一线的城管,因为代表政府执法,也就成为了最直接面对不满的一个群体。   但是这并不是一个无解的问题,比如政府可以开放一些路段,在限定的时间,提供免费经营的场所,政府只是进行卫生以及秩序的监督和管理。   但是这也涉及这些区域的居民的权益,在市容和生计当中,到底要一个怎样的平衡,其实是每个城市的居民,都需要想,也需要参与决定的事情。 ————————–     采访城管,在广场上转了几个圈,虽然已经是晚上,但依然是差不多三十度的气温,身上的衣服很快全部湿透了。而那几个刚刚上岗一个星期的年轻女孩们,踩着滑轮在广场上转了好几圈之后,也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轻松神态。不过还好,四十分钟,她们就可以轮替一次。   说是城管,准确一点来说,她们被称为劝导员, 的并不多。不过只要开聊,对方的话就很多。他们的状况大多相近,下岗了,有的做过街边小贩,但是老是被城管没收工具,最后发现,在广场上帮人拍照,风险最小。面对镜头,他们大多数很有觉悟,既然自己是无照经营,被城管管也是应该,毕竟那是对方的工作职责,但问题是,要吃饭,要谋生,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打游击,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小贩和城管,一旦发生冲突,舆论往往站在小贩一边,对于这点,和城管聊,他们都很清楚。一名工作了二十多年的城管说,其实自己心里面很矛盾,因为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生计,对方也不会做这样的营生,最理想的,是在告诉小贩不可以在这里做生意的同时,告诉对方,在哪个地方,哪个时段,他们可以经营。只是,城管没有这样的选择,小贩们也只有可以和不可以的选择。于是,一次次的执法,其实就是一次次的循环,而矛盾和不满,也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循环中积累着。   当广场上的人开始减少的时候,周边的流动小贩开始增加,年纪看上去都差不多,四五十岁。收起摄像机,和他们闲聊,问起城管的态度,一个个想也不想地回答“好凶的。”   做街头访问,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对于城管评价负面,觉得他们对于小贩的执法,不近人情,而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谈论起来则要中性得多,因为他们觉得,如果没有城管,那城市的秩序怎么 办?   打开一些城管部门的网页,可以看到每天都有市民正在投诉,从楼下酒吧的噪音,到占道的小摊,甚至是住宅附近因为没有来得及收集的垃圾而造成的臭气,人们抱怨城管为何不来管一管。   只有堵没有疏的工作,对于被管理者来说,自然不会满意,因为意味着没有选择。而一次次个案冲突,在第一线的城管,因为代表政府执法,也就成为了最直接面对不满的一个群体。   但是这并不是一个无解的问题,比如政府可以开放一些路段,在限定的时间,提供免费经营的场所,政府只是进行卫生以及秩序的监督和管理。   但是这也涉及这些区域的居民的权益,在市容和生计当中,到底要一个怎样的平衡,其实是每个城市的居民,都需要想,也需要参与决定的事情。 因为除了那些公务员编制的城管队员有执法权,她们能够做的只是劝说:不要在广场摆摊做生意,不要衣衫不整,不要随地扔纸屑。她们当然希望,未来有机会可以成为真正的城管,毕竟公务员,工作收入稳定,也因为这样,城管队伍里面,不少大学以上学历,年轻女性也开始增加,其中一个原因,女性考试显然要比男性更加拿手。   女孩子们可以做的事情不多,广场上游览散步的人们,偶尔会有一些坐在水池边,把脚伸进水池,也有一些人坐姿不太雅观,这些都是她们劝导的对象。而她们做得最多的工作,就是解答问路的民众。   不过,只要仔细观察,广场上其实有不少小贩,他们都是帮游客拍照的,只不过,只要看到这些穿着白色制服的女孩子从面前滑过,他们就会很自然地把招揽游客的相簿合上,脖子上挂着相机的他们,和其他的游客市民并没有两样。   和小贩聊天,因为拿着摄像机,愿意出镜的并不多。不过只要开聊,对方的话就很多。他们的状况大多相近,下岗了,有的做过街边小贩,但是老是被城管没收工具,最后发现,在广场上帮人拍照,风险最小。面对镜头,他们大多数很有觉悟,既然自己是无照经营,被城管管也是应该,毕竟那是对方的工作职责,但问题是,要吃饭,要谋生,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打游击,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小贩和城管,一旦发生冲突,舆论往往站在小贩一边,对于这点,和城管聊,他们都很清楚。一名工作了二十多年的城管说,其实自己心里面很矛盾,因为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生计,对方也不会做这样的营生,最理想的,是在告诉小贩不可以在这里做生意的同时,告诉对方,在哪个地方,哪个时段,他们可以经营。只是,城管没有这样的选择,小贩们也只有可以和不可以的选择。于是,一次次的执法,其实就是一次次的循环,而矛盾和不满,也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循环中积累着。   当广场上的人开始减少的时候,周边的流动小贩开始增加,年纪看上去都差不多,四五十岁。收起摄像机,和他们闲聊,问起城管的态度,一个个想也不想地回答“好凶的。”   做街头访问,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对于城管评价负面,觉得他们对于小贩的执法,不近人情,而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谈论起来则要中性得多,因为他们觉得,如果没有城管,那城市的秩序怎么办?   打开一些城管部门的网页,可以看到每天都有市民正在投诉,从楼下酒吧的噪音,到占道的小摊,甚至是住宅附近因为没有来得及收集的垃圾而造成的臭气,人们抱怨城管为何不来管一管。   只有堵没有疏的工作,对于被管理者来说,自然不会满意,因为意味着没有选择。而一次次个案冲突,在第一线的城管,因为代表政府执法,也就成为了最直接面对不满的一个群体。 的并不多。不过只要开聊,对方的话就很多。他们的状况大多相近,下岗了,有的做过街边小贩,但是老是被城管没收工具,最后发现,在广场上帮人拍照,风险最小。面对镜头,他们大多数很有觉悟,既然自己是无照经营,被城管管也是应该,毕竟那是对方的工作职责,但问题是,要吃饭,要谋生,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打游击,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小贩和城管,一旦发生冲突,舆论往往站在小贩一边,对于这点,和城管聊,他们都很清楚。一名工作了二十多年的城管说,其实自己心里面很矛盾,因为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生计,对方也不会做这样的营生,最理想的,是在告诉小贩不可以在这里做生意的同时,告诉对方,在哪个地方,哪个时段,他们可以经营。只是,城管没有这样的选择,小贩们也只有可以和不可以的选择。于是,一次次的执法,其实就是一次次的循环,而矛盾和不满,也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循环中积累着。   当广场上的人开始减少的时候,周边的流动小贩开始增加,年纪看上去都差不多,四五十岁。收起摄像机,和他们闲聊,问起城管的态度,一个个想也不想地回答“好凶的。”   做街头访问,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对于城管评价负面,觉得他们对于小贩的执法,不近人情,而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谈论起来则要中性得多,因为他们觉得,如果没有城管,那城市的秩序怎么   但是这并不是一个无解的问题,比如政府可以开放一些路段,在限定的时间,提供免费经营的场所,政府只是进行卫生以及秩序的监督和管理。   但是这也涉及这些区域的居民的权益,在市容和生计当中,到底要一个怎样的平衡,其实是每个城市的居民,都需要想,也需要参与决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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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露薇 | 起点

外滩画报专栏 外滩画报专栏 ————————– 朋友家的保姆暑假把儿子到到了深圳,对于白天要工作的夫妻两人来说,一直把孩子留在乡下,是因为没有时间照看,这次终于下决心,是因为,上小学的儿子考试,语文作文拿了零分。 作文是写儿童乐园,保姆的儿子对妈妈说,自己从来没有去过儿童乐园,不知道怎麽写。朋友和我聊起这件事情,觉得非常感慨,她特地让保姆早点回家,那样可以和儿子多呆一点事件。 朋友同样是在上小学的女儿坐在一边,一直在听我们聊天,她插嘴问了我们一个问题:“就算没有去过,难道他不知道编吗?我写作文,很多就是编出来的。“ 我和朋友异口同声的回答:“编,也要有足够的想象力才行。 “不过小朋友显然理解我们的回答:”难道他没有看过电视,没有看过书,上面肯定有关于游乐场的东西呀。“ 只是,这个来自乡村的孩子,可能真的连在电视上,或者在书里面看到游乐场的机会都没有。朋友曾经把女儿看完的两本儿童书送给保姆,保姆告诉她,孩子好喜欢,把书都翻烂了。 最近,很多人都在谈论,为何大 ————————–   朋友家的保姆暑假把儿子到到了深圳,对于白天要工作的夫妻两人来说,一直把孩子留在乡下,是因为没有时间照看,这次终于下决心,是因为,上小学的儿子考试,语文作文拿了零分。 外滩画报专栏 ————————– 朋友家的保姆暑假把儿子到到了深圳,对于白天要工作的夫妻两人来说,一直把孩子留在乡下,是因为没有时间照看,这次终于下决心,是因为,上小学的儿子考试,语文作文拿了零分。 作文是写儿童乐园,保姆的儿子对妈妈说,自己从来没有去过儿童乐园,不知道怎麽写。朋友和我聊起这件事情,觉得非常感慨,她特地让保姆早点回家,那样可以和儿子多呆一点事件。 朋友同样是在上小学的女儿坐在一边,一直在听我们聊天,她插嘴问了我们一个问题:“就算没有去过,难道他不知道编吗?我写作文,很多就是编出来的。“ 我和朋友异口同声的回答:“编,也要有足够的想象力才行。 “不过小朋友显然理解我们的回答:”难道他没有看过电视,没有看过书,上面肯定有关于游乐场的东西呀。“ 只是,这个来自乡村的孩子,可能真的连在电视上,或者在书里面看到游乐场的机会都没有。朋友曾经把女儿看完的两本儿童书送给保姆,保姆告诉她,孩子好喜欢,把书都翻烂了。 最近,很多人都在谈论,为何大   作文是写儿童乐园,保姆的儿子对妈妈说,自己从来没有去过儿童乐园,不知道怎麽写。朋友和我聊起这件事情,觉得非常感慨,她特地让保姆早点回家,那样可以和儿子多呆一点事件。   外滩画报专栏 ————————– 朋友家的保姆暑假把儿子到到了深圳,对于白天要工作的夫妻两人来说,一直把孩子留在乡下,是因为没有时间照看,这次终于下决心,是因为,上小学的儿子考试,语文作文拿了零分。 作文是写儿童乐园,保姆的儿子对妈妈说,自己从来没有去过儿童乐园,不知道怎麽写。朋友和我聊起这件事情,觉得非常感慨,她特地让保姆早点回家,那样可以和儿子多呆一点事件。 朋友同样是在上小学的女儿坐在一边,一直在听我们聊天,她插嘴问了我们一个问题:“就算没有去过,难道他不知道编吗?我写作文,很多就是编出来的。“ 我和朋友异口同声的回答:“编,也要有足够的想象力才行。 “不过小朋友显然理解我们的回答:”难道他没有看过电视,没有看过书,上面肯定有关于游乐场的东西呀。“ 只是,这个来自乡村的孩子,可能真的连在电视上,或者在书里面看到游乐场的机会都没有。朋友曾经把女儿看完的两本儿童书送给保姆,保姆告诉她,孩子好喜欢,把书都翻烂了。 最近,很多人都在谈论,为何大 朋友同样是在上小学的女儿坐在一边,一直在听我们聊天,她插嘴问了我们一个问题:“就算没有去过,难道他不知道编吗?我写作文,很多就是编出来的。“   我和朋友异口同声的回答:“编,也要有足够的想象力才行。 学里面,来自农村的孩子越来越少。想想自己读书的时候,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大学里面的农村同学很多,回想了一下,自己大学同班同学,应该有一半来自农村,甚至是偏远山区,虽然她们刚来的时候,很明显,无论是谈吐,还是见识,包括英文,都和来自城市的同学有差距,但是四年之后,大家已经相差不多,毕竟大学提供了一个成长和改变的环境。 一批香港的学者原本准备做一个课题,比较北大九十年代和现在,来自农村的学生比例有怎样的不同,很可惜,因为拿不到数据而作罢。 我相信,只要能够考上大学,就算家境贫困,还是有办法负担大学的开支,这一点,学校还有政府,毕竟还是有一系列的资助措施,现在的问题在于,不要说农村的孩子,就算在城市里面,差距从小学开始就在拉开。 如果支付不了赞助费,那麽,要进入好的公立小学,除非正好住在这个学区里面,因为同样都是公立,师资水平相差太多,而在目前的情况下,好的只会更好,而差的,只会相对更差。这样的差距,在中学进一步拉开,而如果要比较城市和乡村的学校,简直不是同一个数量级。虽然高考在目前来说,依然   “不过小朋友显然理解我们的回答:”难道他没有看过电视,没有看过书,上面肯定有关于游乐场的东西呀。“   只是,这个来自乡村的孩子,可能真的连在电视上,或者在书里面看到游乐场的机会都没有。朋友曾经把女儿看完的两本儿童书送给保姆,保姆告诉她,孩子好喜欢,把书都翻烂了。   最近,很多人都在谈论,为何大学里面,来自农村的孩子越来越少。想想自己读书的时候,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大学里面的农村同学很多,回想了一下,自己大学同班同学,应该有一半来自农村,甚至是偏远山区,虽然她们刚来的时候,很明显,无论是谈吐,还是见识,包括英文,都和来自城市的同学有差距,但是四年之后,大家已经相差不多,毕竟大学提供了一个成长和改变的环境。 是最公平的一种选择方法,但是正如那个保姆的孩子,不知道如何写“儿童乐园“那样,看似公平的试题,对于来自不同地方的考生来说,其实还有不公平蕴含在里面。而教学水平的差异,个人见识的差异,自然会影响学生的思维和表达水平。 日本和德国的公立教育,不分地区,必须保持同等的投入以及质量。如果做不到这样,其实还有一点可以做,那就是公立大学,为农村地区保留一定比例的名额。其实不要说美国的公立大学,绝大部分的常春藤大学也会这样做。这和学校的办学理念有关,中国的公立大学,特别是那些名校需要问问自己,大学可以为社会进步做些什麽。   一批香港的学者原本准备做一个课题,比较北大九十年代和现在,来自农村的学生比例有怎样的不同,很可惜,因为拿不到数据而作罢。   我相信,只要能够考上大学,就算家境贫困,还是有办法负担大学的开支,这一点,学校还有政府,毕竟还是有一系列的资助措施,现在的问题在于,不要说农村的孩子,就算在城市里面,差距从小学开始就在拉开。   如果支付不了赞助费,那麽,要进入好的公立小学,除非正好住在这个学区里面,因为同样都是公立,师资水平相差太多,而在目前的情况下,好的只会更好,而差的,只会相对更差。这样的差距,在中学进一步拉开,而如果要比较城市和乡村的学校,简直不是同一个数量级。虽然高考在目前来说,依然是最公平的一种选择方法,但是正如那个保姆的孩子,不知道如何写“儿童乐园“那样,看似公平的试题,对于来自不同地方的考生来说,其实还有不公平蕴含在里面。而教学水平的差异,个人见识的差异,自然会影响学生的思维和表达水平。   日本和德国的公立教育,不分地区,必须保持同等的投入以及质量。如果做不到这样,其实还有一点可以做 ,那就是公立大学,为农村地区保留一定比例的名额。其实不要说美国的公立大学,绝大部分的常春藤大学也会这样做。这和学校的办学理念有关,中国的公立大学,特别是那些名校需要问问自己,大学可以为社会进步做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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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露薇 | 我的“第一情结”

有治安最好的,定下神来想一想,正是因为各地都有我的这种“第一情结”,于是应运而生各类的排名榜,总有一个,就算排不到第一,至少能够接近第一。 这种情结到处可见,企业的公关稿,政府的新闻稿,里面用不同的数据,告诉大家,在那些领域,又拿到了全国,亚洲,或者是世界第一。而第一,变成了最有力的,证明自己比别人强的证据。 简单的用一个排名来判断一个事物的好坏,导致了“第一情结”的盛行,除了衍生出这样的文化,比如一定要拿一个吉尼斯记录,不管这个记录到底有 羊城晚报专栏 —————————————–   最近看到一组上海的中学排名,发现自己的母校从第一变成了第四,其实不单单是母校,曾经就读的大学,名次也在不断降低,心里面忽然有些怅然,只是,怅然过后,习惯性的开始反省:自己这种“第一情结”来自哪里? 羊城晚报专栏 —————————————– 最近看到一组上海的中学排名,发现自己的母校从第一变成了第四,其实不单单是母校,曾经就读的大学,名次也在不断降低,心里面忽然有些怅然,只是,怅然过后,习惯性的开始反省:自己这种“第一情结”来自哪里? 遇到一个政府官员,也有我同样的怅然,原来在全国性的城市排名榜上,这个城市没有拿到第一。当然,排名榜的名头越来越多,最具幸福感的,最有竞争力的,最近又   遇到一个政府官员,也有我同样的怅然,原来在全国性的城市排名榜上,这个城市没有拿到第一。当然,排名榜的名头越来越多,最具幸福感的,最有竞争力的,最近又有治安最好的,定下神来想一想,正是因为各地都有我的这种“第一情结”,于是应运而生各类的排名榜,总有一个,就算排不到第一,至少能够接近第一。   这种情结到处可见,企业的公关稿,政府的新闻稿,里面用不同的数据,告诉大家,在那些领域,又拿到了全国,亚洲,或者是世界第一。而第一,变成了最有力的,证明自己比别人强的证据。   简单的用一个排名来判断一个事物的好坏,导致了“第一情结”的盛行,除了衍生出这样的文化,比如一定要拿一个吉尼斯记录,不管这个记录到底有怎样的实质性意义,如果有一栋全球最高的大楼,那一定是和世界接轨,或者是成为国际化都市的标志。   更甚者,还衍生出一种“第一情结”产业,那就是各类排行榜,为了拿到第一,有需求者就会千方百计的公关,对于造榜者的能力和信誉,并不关心,而造榜者自然不亦乐乎,因为这意味着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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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露薇 | 谈谈“卢美美”现象

,还确实就这样谈成了一单单生意,和他们做生意的,很多是来自内陆的地方企业,因为对方相信,自己真的是在和一个大老板做生意,在引进外资,在改革开放。 后来,大家的眼界宽广了,见的人多了,于是这样的皮包公司,从深圳这样的沿海地区,向内陆迁移,不过现在,如果涉及到的,是真金白银的生意,早就没有了空间。 而现在,从“脊梁奖”到渴望和高级领导人合影,并且形成这样的产业,其实都反应出这样一个社会现实:这是一个名声可以套现,合影可以拓展社会资源的社会。看到过太多这样的情形,搞定领导身边的人,为的就是一张握手的合影,然后挂在办公室里面,这比挂个门神,靠谱多了。而”卢美美“父亲,只不过比别人,更早的看到了这个商机。 国际先驱导报专栏 国际先驱导报专栏 ————————– 为大学生演讲,主持人介绍作为演讲嘉宾的我。听到她列举的一串串获得过的荣誉,比如最佳,最有影响力等等的用词,不知道是不是对那些台下坐着的,对我并不熟悉的学生,会有怎样的效果,不知道他们当中的一些人,会不会因此而觉得,嗯,这个讲台上的人,确实厉害,值得来听一听。 而我,马上想起了这些日子的一个新词汇“卢美美“。因为自己是否符合这样的用词?把这些荣誉排名的主办机构一个个拿出来晒一晒,是否真的是那样的有说服力和公信力?天知道。 之所以说天知道,这是因为最终是不是被承认,还是由市场决定。比如那个在内地颇受关注的“胡润排行榜“,几年前采访胡润,他说排行榜的排名,依靠的是上市公司的年报,媒体的报道,还有他们发给一些公司的调查问卷,当然,回馈的公司很少。也因为这样,所谓的身家排行,到底有多准确,不言而喻。而之后推出的慈善榜,更是与时俱进,因为富豪们“杀猪榜”效应,但是留善名多多益善,至于榜上的人,到底是不是捐了真金白银,明眼人自然清楚。 但是这并不重要,不管是媒体,还是公众,并不关心榜单的准确率。必须承认他的聪明之处,因为他准确的抓住了中国社会,喜欢窥探别人财富的心理,或者是有的人,需要好名声的心理,于是,从 ————————–   为大学生演讲,主持人介绍作为演讲嘉宾的我。听到她列举的一串串获得过的荣誉,比如最佳,最有影响力等等的用词,不知道是不是对那些台下坐着的,对我并不熟悉的学生,会有怎样的效果,不知道他们当中的一些人,会不会因此而觉得,嗯,这个讲台上的人,确实厉害,值得来听一听。   而我,马上想起了这些日子的一个新词汇“卢美美“。因为自己是否符合这样的用词?把这些荣誉排名的主办机构一个个拿出来晒一晒,是否真的是那样的有说服力和公信力?天知道。   单打独干,迅速成长为一家有模有样的公司,胡润自己成就了一个创业的传奇。 关注“卢美美“,为的是要查清楚,青基会的非洲希望工程,有没有存在利益输送或者其他不规范的合作行为。至于”卢美美“的父亲利用举办论坛,会议,排行榜,透过收取入会费来盈利,毕竟是市场买卖行为,当然,大家讨论这种盈利模式,也是一件好事情。 是不是相信这是一个专业机构,排行榜是不是货真价实,这没有一个量化的标准,法律也没有规定,只有那些机构,才可以做这些,就好像穆迪评级,一个民间商业机构,美国政府和它较劲,只会更增加它的影响力。 看看那些全球大学的排名,做的机构很多,不是有很多学校,或者政府,都是挑选那些,最有利于自己的排名结果来说事?甚至有些机构和政府,为了拿一个某种名目的第一排名,就算对方不收钱,也要努力去做公关?至于那些公布排名的机构是怎样的,有人关心吗? 看看那麽多的地方政府,乐衷于引进世界五百强的企业,似乎有了这些企业,自己这个城市就和世界接轨,身价不同一样,忽略了企业本身,是不是真的有利于地方产业的长久发展,是不是真的有利于地方长远的经济增长和收益。 皮包公司的说法,应该来源于八十年代的深圳,那些人的头衔挂满了国际,世界,或者美国,香港,他们夹着的皮包里面,揣着公司图章还有合同,不少人 之所以说天知道,这是因为最终是不是被承认,还是由市场决定。比如那个在内地颇受关注的“胡润排行榜“,几年前采访胡润,他说排行榜的排名,依靠的是上市公司的年报,媒体的报道,还有他们发给一些公司的调查问卷,当然,回馈的公司很少。也因为这样,所谓的身家排行,到底有多准确,不言而喻。而之后推出的慈善榜,更是与时俱进,因为富豪们“杀猪榜”效应,但是留善名多多益善,至于榜上的人,到底是不是捐了真金白银,明眼人自然清楚。   但是这并不重要,不管是媒体,还是公众,并不关心榜单的准确率。必须承认他的聪明之处,因为他准确的抓住了中国社会,喜欢窥探别人财富的心理,或者是有的人,需要好名声的心理,于是,从单打独干,迅速成长为一家有模有样的公司,胡润自己成就了一个创业的传奇。 单打独干,迅速成长为一家有模有样的公司,胡润自己成就了一个创业的传奇。 关注“卢美美“,为的是要查清楚,青基会的非洲希望工程,有没有存在利益输送或者其他不规范的合作行为。至于”卢美美“的父亲利用举办论坛,会议,排行榜,透过收取入会费来盈利,毕竟是市场买卖行为,当然,大家讨论这种盈利模式,也是一件好事情。 是不是相信这是一个专业机构,排行榜是不是货真价实,这没有一个量化的标准,法律也没有规定,只有那些机构,才可以做这些,就好像穆迪评级,一个民间商业机构,美国政府和它较劲,只会更增加它的影响力。 看看那些全球大学的排名,做的机构很多,不是有很多学校,或者政府,都是挑选那些,最有利于自己的排名结果来说事?甚至有些机构和政府,为了拿一个某种名目的第一排名,就算对方不收钱,也要努力去做公关?至于那些公布排名的机构是怎样的,有人关心吗? 看看那麽多的地方政府,乐衷于引进世界五百强的企业,似乎有了这些企业,自己这个城市就和世界接轨,身价不同一样,忽略了企业本身,是不是真的有利于地方产业的长久发展,是不是真的有利于地方长远的经济增长和收益。 皮包公司的说法,应该来源于八十年代的深圳,那些人的头衔挂满了国际,世界,或者美国,香港,他们夹着的皮包里面,揣着公司图章还有合同,不少人   关注“卢美美“,为的是要查清楚,青基会的非洲希望工程,有没有存在利益输送或者其他不规范的合作行为。至于”卢美美“的父亲利用举办论坛,会议,排行榜,透过收取入会费来盈利,毕竟是市场买卖行为,当然,大家讨论这种盈利模式,也是一件好事情。   是不是相信这是一个专业机构,排行榜是不是货真价实,这没有一个量化的标准,法律也没有规定,只有那些机构,才可以做这些,就好像穆迪评级,一个民间商业机构,美国政府和它较劲,只会更增加它的影响力。   看看那些全球大学的排名,做的机构很多,不是有很多学校,或者政府,都是挑选那些,最有利于自己的排名结果来说事?甚至有些机构和政府,为了拿一个某种名目的第一排名,就算对方不收钱,也要努力去做公关?至于那些公布排名的机构是怎样的,有人关心吗? 单打独干,迅速成长为一家有模有样的公司,胡润自己成就了一个创业的传奇。 关注“卢美美“,为的是要查清楚,青基会的非洲希望工程,有没有存在利益输送或者其他不规范的合作行为。至于”卢美美“的父亲利用举办论坛,会议,排行榜,透过收取入会费来盈利,毕竟是市场买卖行为,当然,大家讨论这种盈利模式,也是一件好事情。 是不是相信这是一个专业机构,排行榜是不是货真价实,这没有一个量化的标准,法律也没有规定,只有那些机构,才可以做这些,就好像穆迪评级,一个民间商业机构,美国政府和它较劲,只会更增加它的影响力。 看看那些全球大学的排名,做的机构很多,不是有很多学校,或者政府,都是挑选那些,最有利于自己的排名结果来说事?甚至有些机构和政府,为了拿一个某种名目的第一排名,就算对方不收钱,也要努力去做公关?至于那些公布排名的机构是怎样的,有人关心吗? 看看那麽多的地方政府,乐衷于引进世界五百强的企业,似乎有了这些企业,自己这个城市就和世界接轨,身价不同一样,忽略了企业本身,是不是真的有利于地方产业的长久发展,是不是真的有利于地方长远的经济增长和收益。 皮包公司的说法,应该来源于八十年代的深圳,那些人的头衔挂满了国际,世界,或者美国,香港,他们夹着的皮包里面,揣着公司图章还有合同,不少人   看看那麽多的地方政府,乐衷于引进世界五百强的企业,似乎有了这些企业,自己这个城市就和世界接轨,身价不同一样,忽略了企业本身,是不是真的有利于地方产业的长久发展,是不是真的有利于地方长远的经济增长和收益。   皮包公司的说法,应该来源于八十年代的深圳,那些人的头衔挂满了国际,世界,或者美国,香港,他们夹着的皮包里面,揣着公司图章还有合同,不少人,还确实就这样谈成了一单单生意,和他们做生意的,很多是来自内陆的地方企业,因为对方相信,自己真的是在和一个大老板做生意,在引进外资,在改革开放。   后来,大家的眼界宽广了,见的人多了,于是这样的皮包公司,从深圳这样的沿海地区,向内陆迁移,不过现在,如果涉及到的,是真金白银的生意,早就没有了空间。 单打独干,迅速成长为一家有模有样的公司,胡润自己成就了一个创业的传奇。 关注“卢美美“,为的是要查清楚,青基会的非洲希望工程,有没有存在利益输送或者其他不规范的合作行为。至于”卢美美“的父亲利用举办论坛,会议,排行榜,透过收取入会费来盈利,毕竟是市场买卖行为,当然,大家讨论这种盈利模式,也是一件好事情。 是不是相信这是一个专业机构,排行榜是不是货真价实,这没有一个量化的标准,法律也没有规定,只有那些机构,才可以做这些,就好像穆迪评级,一个民间商业机构,美国政府和它较劲,只会更增加它的影响力。 看看那些全球大学的排名,做的机构很多,不是有很多学校,或者政府,都是挑选那些,最有利于自己的排名结果来说事?甚至有些机构和政府,为了拿一个某种名目的第一排名,就算对方不收钱,也要努力去做公关?至于那些公布排名的机构是怎样的,有人关心吗? 看看那麽多的地方政府,乐衷于引进世界五百强的企业,似乎有了这些企业,自己这个城市就和世界接轨,身价不同一样,忽略了企业本身,是不是真的有利于地方产业的长久发展,是不是真的有利于地方长远的经济增长和收益。 皮包公司的说法,应该来源于八十年代的深圳,那些人的头衔挂满了国际,世界,或者美国,香港,他们夹着的皮包里面,揣着公司图章还有合同,不少人   而现在,从“脊梁奖”到渴望和高级领导人合影,并且形成这样的产业,其实都反应出这样一个社会现实:这是一个名声可以套现,合影可以拓展社会资源的社会。看到过太多这样的情形,搞定领导身边的人,为的就是一张握手的合影,然后挂在办公室里面,这比挂个门神,靠谱多了。而”卢美美“父亲,只不过比别人,更早的看到了这个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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