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是废话的常识|袁凌过得很糟吗?靠文字吃饭的人另有敬畏
对于袁凌来说,最大的困境并不是生活,也不是书是否畅销,而是有可能无法出版“自己真正想写的东西”。就像张丰说的那样:“这个社会已经有一套体系,确保以‘说出真话’为职业的人,不能过比较富裕的生活。”
2024年8 月22日
对于袁凌来说,最大的困境并不是生活,也不是书是否畅销,而是有可能无法出版“自己真正想写的东西”。就像张丰说的那样:“这个社会已经有一套体系,确保以‘说出真话’为职业的人,不能过比较富裕的生活。”
2024年8 月20日
假如袁凌们还在媒体,假如他们还可以走进咸阳那间出租屋,那一定就不会有目前的争议了。非虚构写作,可能也会喘口气,续命一会儿。现在我看到的是,被锁在出租屋里的非虚构,与窗外虚构的世界正慢慢苟合为一体,享用同一个故事。
2024年2 月8日
近年来,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对于事件源起的追问和深挖渐渐缺位,非虚构写作反而相对火热。另外像这次新余火灾,流传最广的是两篇逝者报道。几位记者如何看待这种现象?
2024年2 月6日
小吴已经年过而立,还在干派遣员,听大家讲起“外面”的世界,她抱怨:“你们活着是体验,我活着只是活着而已。一晃10年,如果当初我也早早离开,哪怕累几年,拼一拼,是不是就不会一事无成了?但我走不了了,现在这岁数,我不知道出去以后我能干啥。
2021年11 月23日
走出文科楼,雨已经停了。何伟向往常一样走出教室,下楼,走入停车场。21:41,他开着那辆棕色的二手本田CR-V驶出了马克思主义学院的地下车库,路过我们时摇下车窗挥了挥手。他与我们告别,就像二十三年前与涪陵的学生告别,“飞船加了速,迎着江流逆水驶了过去”。微弱的尾灯渐行渐远,一转弯,又消逝在远处一片寂静的黑暗里。
2021年10 月6日
回沈阳,加入“大俱乐部”,这诱惑大到我无可抗拒。爸妈不理解我的不安分,不理解我丢下在本溪日报社的好前程,但未曾强加阻拦。他们也没有强调,这个工作机会有他们怎样的付出。从此以后,我彻底告别了体制内的生活,恰好又赶上了中国市场化媒体的“黄金期”。从沈阳到北京再到广州,然后又回到北京,在一家一家“大俱乐部”里,我做着给我足够价值感的工作。身高,不再是问题,完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