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后

OhMyMedia | 南方周末:【毕业季】“90后”物语:小清新、卖萌、天然呆

作者: 南方周末特约撰稿 范承刚 记者 雷磊 不受约束的一代人 在中国人民大学教师陈伟的眼里,70后、80后读大学时,他们的父辈尚未完成原始财富积累,谁贫谁富不大明显;而90后进入大学时,有很多已是“衔着金汤匙长大的官富二代”了。 如今,常有学生开着宝马车上学,而他骑的是5年前花1000元买的自行车。 优渥生活带来的也并非全是坏事。在北大教师胡续冬看来,生长于互联网、优渥家庭与全球化浪潮中的90后,能更自由地穿梭于东方与西方、主流与非主流、现代与后现代之间,更善于利用技术,也更有“怪异的创造力和想象力”。 在一门文化通选课,胡续冬给学生布置了一道介绍巴西最大城市里约热内卢的作业。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一名学生竟交了一篇“穿越式的报告”:若干年后,李白转世投胎,流落巴西,以唐人的眼光及古文的文风,对异域的南美风物作了别样的剖析。 与富足生活、高速网络相伴而生的,是90后一代的自我意识的崛起。他们更加自我,也更加开放而开明。 华中师范大学的一家超市里,十余种不同品牌的盒装避孕套,摆在了收银台旁一米,伸手可取。该校一名研究生吴达说,四五年前,避孕套还不会那么显眼,关于性的话题及讨论,“也不会像今天那样被摆上台面”。 活在手机与网络里 自90后步入大学,在一所大学里以缝补衣服为业的朱永芳,感觉工作“更有挑战性了”:装饰物越来越多,缝补更加困难;布料从单一的棉布、牛仔布,悄然增加了羊绒、皮衣;就连店里所用的丝线,也从前几年的10余种颜色,飙升到了现在的130余种颜色。 同在校园修鞋的丈夫,也极少再修补那些破损的球鞋及运动鞋。如今他店里的鞋架上,摆满的都是低帮长筒、款式各异的高跟鞋。 90后也将许多人抛在了身后。在武汉,像“小宋CD店”这样专卖打口碟的地方,全城也只有3家了。店主小宋很无奈——生于网络化浪潮中的90后,早已对打口碟这种十年前曾盛极一时的事物陌生而疏远。如今,小店仅靠200个左右的回头客艰难支撑,都是些“慢慢有肚腩也开始老了”的80后、70后。 偶尔有个卖萌打扮的90后小朋友误撞进来,都会惊呼:“哇,CD店,好复古呀!” 作为中国戏曲学院的辅导员,郑琳也觉得“懂网络、懂技术”,才能与学生沟通。如今,他用微信或飞信群发班级信息,用咆哮体、火星文写公告,还学会了在人人网、微博上抓翘课、熬夜的学生。 他不得不哀叹自己的落伍:“这帮小朋友,就像只活在手机和网络里。” 爱自拍、爱卖萌 武汉大学旁的电脑城里,店主王博林开店快7年了。在他眼里,伴随着90后踏入校园,店里所卖的东西愈发“幼齿化”,并成为商务系、家用系之外的另一大派别:“卖萌系”——笔记本外壳要七彩的,粉色、红色的特别好卖;U盘做成小浣熊、小海豚、Hello Kitty,要比傻呆呆的长方体更受欢迎;摄像头的像素最高都到1200万了,“这样更方便自拍”。 2011年年底,胡续冬被派去审阅北大自主招生的自荐材料。前些年,他还看不出谁是官家孩子,父母单位顶多写个神秘的门牌号码,职务就填个公务员。 如今,这批“爱炫耀”的90后全然不同了:有个娃的父亲工作单位是××市委,职务是“市委书记”;母亲的工作单位则是××房地产开发公司,职务是“董事长”。他感觉顿时被亮瞎了眼。 胡续冬挖掘出的另一大动向是:许多娃儿商量好一样,纷纷往材料里塞了一堆自拍照,一个赛一个娇媚,不是Cosplay服就是葱绿的包臀小长衫,下身则是带流苏的紧身裤或短裙,小身板后还摆着个硕大无比的“爱”字…… 胡续冬觉察到:这批看着卡通、玩着QQ秀、听着绵羊音的90后,行为模式与思维特征也愈发“动漫化”、“小清新化”。相伴而生的,是“萌文化”、“宅文化”、“腐文化”等各种奇异之风刮进高校。 有时候批改作业,胡续冬发觉学生们会出现“语体混淆”的情况:一大段正经严肃的论述之后,会加入“怪蜀黍”、“草泥马”、“默默飘过”之类的网络词汇,或是画上几个小猫咪举爪、抹泪的表情。 而在学期末的论文里,居然有三十多个孩子在附件里加上坐在第一排、摆着剪刀手的“卖萌自拍照”,向他宣称:“我是整个学期都坐在第一排的好孩子!”“胡老师你一定要给我高分喔!” 武汉大学旁的百草园书店里,店主王国林正在感叹“顾客的变化”。作为热爱阅读的80后,他常会感叹:如今这批90后大学生,阅读的趣味愈发轻质化、清新化。开店一年多了,自己最喜欢的那一本贡布里希的《艺术的故事》,因为有近700页,从没人翻过;至今最受欢迎的一本书是《小王子》,一共卖了248本。 书店旁的一家文具店,近200种不同图案的笔记本摆满了一面墙。店员林晓芳说,这四五年来,单色笔记本卖不动,得弄出花样来:小清新系列,三叶草田园碎花啥的;动漫系列,海贼王、银魂之类;非主流系列,比如古怪涂鸦…… 林晓芳还注意到:内页是没格子的笔记本,要比有格子的卖得更好,销量相差2倍左右。她说这是因为90后“爱乱画,爱涂鸦,不喜欢受约束”。 烦恼与忧愁 90后很欢乐?华中科技大学心理咨询中心的指导老师章劲元却是担忧的一个。自2006年起每天都会约8名大学生访谈。近年来,他最大的一个感受是:在经济浪潮的助推下,90后的孩子们在享受父母所提供的优渥生活之时,也丧失了抗拒父母意志的能力,变得愈发脆弱与柔弱。 章劲元记得不久前的一天,接到一名母亲打来的电话,帮儿子约心理咨询。这个孩子对父母的依赖到了近乎病态的程度:如果不把衣服放在床沿,就不起床。章尝试着让男孩去反思:“假如有天你父母不在了,怎么办?” 男孩的回答让他无语凝噎:“那我死了算了。” 父辈一代对90后的影响,细微而又明显。在学生们聊天厮混的日子里,胡续冬发觉90后们,对“家庭出身”这一问题特别敏感。比如常会谈起“某某家老爸是煤老板”、“某某家是哪个行业的老大”之类的问题。交友时,也常是“抱团式交往”:穷孩子和穷孩子玩,富二代和富二代玩。 同样的,胡续冬还发觉,这帮90后的“小萝莉”和“小正太”,虽然有着“天然呆”、“小清新”的外表,谈起人生理想时却极为简洁、清晰——往往都是“世界500强”、“美国东海岸某所名校”、“年薪××万”等极为精确的目标。 陈伟认为,这是如今社会完成阶级分层、贫富差距日益加大后,一代年轻人所培养的生存本能。“他们或许爱卖萌,或许天然呆,但生存压力并不小,有钱的要忙拼爹,没钱的要去拼搏。他们总要长大,也正在长大。” 在武汉豆瓣书店,店长陶志臣同样悄然发觉了顾客们的心事。这家书店曾是武汉文青的“心头爱”,只卖严肃的学术著作和文学书籍。而如今,近年来生意难做。他曾问过隔壁以卖教材和各种辅导书为主的书店老板,仅开学那一个多月的利润就有近二十万。 而豆瓣书店则相形见绌,一天营收多则不到千元。“90后的大学生们,精力多数都在考证考级上。” 原文: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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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 | <天玑>毕业就思奔,安芯的间隔年(一):中国90后留学在印度

编者按: 安芯,间隔年套餐推广者,北斗七星人物曾有其 访谈 ,足迹涉于美国,墨西哥,四川,马来西亚,西藏,尼泊尔,印度,泰国,柬埔寨,老挝,越南等,她的间隔年鼓舞了很多人,“我还年轻,我正在路上”,本连载为她间隔年路上的一些记录,以飨同好。       我说等我把记录他们生活的片子做好了,就给他们寄一份过去。等他们老了,还可以给自己的孙子辈说,你看,这就是爷爷当年在印度留学时候的青春。 其实,无论是在哪个国家,美国,英国,加拿大,法国,荷兰等等,对于大部分留学生来说,无外乎就是四个字:冷暖自知。 但这些关于青春的印记,需要人去记录。 至少我们在异国他乡都来过,狂热过,存在过。     毕业就思奔,安芯的间隔年(一): 中国90后留学在印度   文/安芯(暨南大学)     在大多数人眼里,90后不都是娇生惯养的么? 在大多数人心里,印度,这个脏乱差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去留学,去居住,去生活? 印度中国留学生目前有2000左右,大部分是学计算机类专业,其余的就是商科,金融,管理,语言类。而加尔各答的中国留学生有16个,圈子并不大,但几乎都是90后:90年的温章,89年最后一天的何斌,91年的韩晨,92年的李万祥,90年的高凡,还有90年的马群。     1. 89年最后一天出生的何斌来印度加尔各答留学,已经三年了。 “Just because,仅仅是因为喜欢。”问到他为什么来印度留学,眼前这个清瘦的男孩放下手里的报纸,淡淡地回答。 他当年高考填志愿,第一志愿是古巴,第二志愿是新疆的某211大学,但毕业后需要留在那里援新10年,索性就放弃新疆来了印度。 “从小打到做决定都是自己,去哪个学校做什么事情,父母都会问我为什么,我再把原因细细地告诉他们。” “我的感觉就是在路上,on the road,我们都在不停地寻找着什么,也许在寻找这个的时候不经意间就发现了其他。” “那你在寻找什么?” “这个问题我得在三十岁的时候才能回答你,那时候有了一定的阅历和经验,关于人生的一些观念已经相对比较成熟了。” 喜欢也好,寻找也罢,其实说到底都是个感性的东西,在它们的背后总会有理性的支撑吧? “调查,各种调查,顺便借用别人的眼光去看待世界,因为不同的人都有他自己的观察思维模式和方法,最后你才将不同的眼光综合起来,有时候也会形成你自己所特有的。” “我也会根据市场走势,从网上获取各种信息,比如大的方面就是中印两国的贸易政策趋势,小的方面如中资公司业务方向,零售市场的开放程度,市场潜力值,劳资关系如何,很多东西值得深入探讨。” “那你调查市场会有偏向性么?” “印度的话,这边的电子市场非常大。我在出来的这两年一直在探索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市场。但是我现在学的这个专业,也许以后未必会从事这个行业。其实用不着想太多,因为一个人在四五十岁之前需要的是睿智和磨练,而最好的途径就是和不同的人打交道。” 何斌学的是商务管理,很明显从大部分话里都能够感觉到他的专业敏感。 韩晨,91年出生的小伙子,河南沈阳人。他说,他来印度的那一天是2010年9月26日,他会一辈子都记住的。 为什么来印度留学?我抛出了同样的问题,因为这是这群人的起始点。 “高考没考上理想学校,考虑过欧美国家,但费用偏高。再考虑新加坡,又觉得文化底蕴不够深厚,但又想通过留学锻炼下自己。索性就选择了印度。”他回答得很坦诚。     2. “2009年来的时候,刚下海德拉巴的机场,哇,印度这么现代化啊。” 那晚,我和这群90后中国留学生,坐在加尔各答广场的草坪上,听他们讲故事。 “等我坐上机场大巴到市中心时,就看到贫民窟了,心立即从天上掉了下来,哇凉哇凉的。”何斌坐在草地上,抿了口印度姜茶(Masala Tea),开始回忆当初的模样。 恩,甚至包括我自己,下飞机后,尽管坐在加尔各答特有的黄色出租车里,也是闷出了一身臭汗。再看窗外,公车爆棚得像人肉炸弹,地上横七竖八地散落着垃圾纸屑,光屁股的小孩满大街地跑,旅馆的房间里裹着一缕咖喱味。 那时我同自己说,以后再也别来印度了。 “后来连续三天,我也没吃饭。不知道吃什么啊,就吃面包,但面包也太难吃了,好不容易找到炒饭可以凑合着吃。这才没把自己饿死。” “那跟家人抱怨过吗?” “有啊,接着我就给爸爸打电话,说想回来了,他让我再坚持一个星期,实在不行就回去吧。” “那怎么忽然想通留下来到现在的呢?” “不经意和一位学长聊天,他说,既然来了,换一种心情看待环境。这个环境差,到底差在哪里,多了解一下,一旦了解,就带入感情了,自然而然也就适应了。” “坚持一件事情肯定会有困难,有些事情是心里想做,有些事情是应该做的。去印度留学坚持几年,是应该做的,想通这一点,生活条件这些也就没那么在意了。”91年的韩晨抚了抚金丝边眼镜框,在旁边补充着。 印度是穷,但当我们没有来到这里的时候不会去想这个问题,印度是山,是海,到底是什么样子。中国穷至少还是家徒四壁,但是这里睡觉,今天晚上睡了这块地,明天就不是你的了。 “你在街边看到的那些小摊小贩,每天赚的钱可能只有20卢比,但是要知道,若是他们不做,可能一分钱都没有。这边扫垃圾的人,下水道啊,赤身裸体地就跳下去了,用最简单最原始的方法去处理。但是他们认为他们很幸福,因为比起非洲人,他们还是有得吃,非洲人他们是连吃的都没有啊。” 何斌是个细心观察生活的人,言谈举止就能略知一二。 “那你觉得这三年学到最多的是什么?” “换一种眼光去看待世界。当你看到一个扫大街的人很脏不愿意靠近的时候,也许这份工作对于他而言,就是满足的,也许对他而言,这就是美啊。当你觉得瞧不起他的时候,也许你毕业出来的工作还不如他,毕竟这个市场是瞬息万变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了解交流沟通。” 恩,交流和沟通,才能慢慢地将那些因为信息不对称所带来的误解消除。 “三年,现在的你和当初没来印度时的你差别大吗?” “以前高中所在的地方很小,当时就觉得以后毕业了找份工作,拿两三千的工资,可以有自己的房子,讨个漂亮的媳妇,就满足了。” “在哪里发生了转变呢?” “西安,我后来去西安呆了段时间。发现自己眼光很短小,看做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有自己的目标,也许他们的目标很小甚至和我的相似,但是他们的眼光并不是和我一样局限于小范围。因为他们追求的是物质与精神的质量,而我还只是停留在短短的基本要求之中,并没去设想其中的质量到底怎样。” “有的时候世界很小,近在咫尺,但是视野可以很大,自有自己的生活态度,只有思想观念的转变,才会慢慢学会怎么去生活,怎样去珍惜生活,怎样去拥有与享受,在印度苦中作乐亦是如此。” 思想观念的转变?恩,我想是这样的,经历,感悟,最后是思想观念的转变,少了最开始的经历,哪会那么轻易就质变的。 “所以我现在特别珍惜周围的朋友,你看在国内咱两相隔那么近都没有机会相遇聊天,而几年后在国外,我们能够坐在灯光下畅谈,这就是幸福。” “你有宗教信仰吗?” “我想我已经超越宗教信仰了吧。信仰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反倒是我自己,在听完他们对印度看法的转变后,扭头再去看这片土地时,先前的厌嫌也荡然无存了。     3. 次日清晨,90年的温章和高凡带我去他们的学校旁听,加尔各答大学圣泽维尔学院,泰戈尔的母校。 在印度留学,听他们说,不同专业不同学校的收费都是不同的,但一般生活费加上学费一年3-5万就足够了。贵一点的如南部的韦津格尔理工大学一年是8万。 转悠了一圈学校,我转身问高凡,“在这里念书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考试,我们专业的考试,一场考试,大都是宽泛的开放式问题,写不到二十页纸是拿不到高分的。比如解释“管理”的意思,你必须得把不同学者对管理的定义写出来,最好还要分别对它们评论,说说你自己的看法。”商务管理专业的他回答。 “考试很难,过不了就留级,听说这里的计算机专业没有一个外国人过,好多人上了一年就转专业了。”温章补充着,同样也是考试。 不仅是国际学生,这里印度人的学习压力更大。“以前在海德拉巴学语言的那个学校,我呆了六个月,就听说了三四次跳楼自杀的,都是印度人” 印度理工和印度商学院是整个印度最好的两所大学,简称IIT 和IIM。IIT在印度有7所分校,其中以孟买理工为最好,IIM则以加尔各答最强(IIMCA)。光是东,北部这边来说至少每年有40万以上的人报考印度理工大学,而每年录取率只有千分之一。印度商学院只招收研究生,每年的学费是4万美金。 印度人多,贫富差距大。于是,小学开始上补习班,中学条件好一点的请家教,再是补习班,最后就是参加邦(即国内的省份)一级的统一考试,再去考想报考大学的自主招生考试。 至于印度的教育和国内教育的差异。何斌说这边更注重思维方式的培养,所以平时作业不多,但考试就显得灵活多样了,以论述题为主,都是考当前的一些实际问题。怎么去解决处理。 其次就是教育体制上的,印度大学主要以公立和私立为主,公立的比如加尔各答大学沿用的英国教育模式,私立的主要财团投资或者是和欧美大学合作创办的。 “那其他方面呢?” “学校的限制太多了,吃饭不方便,上网不方便,每天还要求五点钟必须回到宿舍。校规规定不准谈恋爱,不准带手机。校长每天会站在校门口查勤,若是被查到缺勤,今天会查明天的,也会查前天的,若是被发现了就会被罚钱,10卢比。” “我都被罚过的呢。”温章腼腆地笑了笑。 “还有就是气候太差了。这里不像国内有些地方,四季分明。这里只分旱季和雨季,而实际上从三月份开始就达到38度了,四月到七八月份是最热的时候,气温差不多四十多度。” 坐在教室里,印度老师在讲台上课,我偷偷地打开了机子。 “这里的大学老师经常缺课,大多是我们来了才知道今天没课。”温章在旁边悄声对我说着。 “这是为什么啊?” “那主要是一般的公立大学,由于是政府出资,老师工资低,所以大部分大学老师就到外边开补习班之类的。” “这里的假期也挺多的。”说到这里,温章乐乎了起来,从包里翻出一张学校的日程安排表,摊在我面前。 “你看,10月放一个月,因为是印度的新年,11月也是各种假,夹杂着些考试,一个星期考一科。12月放一个月,寒假,5,6月份放暑假,再加上每个月的大小节日和星期天,总共算起来放假的时间就有半年。” 每天都期待着放假,这是从小到大我们共同的心声。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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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下的蛋,你所不了解的九零后

1989年10月出生的清华女生蒋方舟,言谈之间,不动声色地在身后划了一条线,线的这一边是自己,那一边是比她晚了两个月出生的孩子:“九零后”。 这个七岁开始写作,九岁出版第一本书,十一岁写长篇小说,在前辈的打量目光中长大的少年作家,偷笑着说,自己终于等来了“90后成长为一个词”!而她,这时就可以“忙不迭跳到对岸,站在双手环胸的那一排老朽里,对彼岸的90后表示出好奇、不解、不满,其中也有一些怵然的敬畏和深切的怜悯……” 可是,用数字来分隔世代看起来有些傻——等等,你没有看出来吗?蒋方舟同学显然是在开一个玩笑啊。这玩笑很符合九零后的水准:有对彼岸“老朽”们的轻微嘲讽,也有与顶着标签的同龄人们的切磋琢磨、惺惺相惜。 怎么看八零后的形象代言人韩寒?蒋方舟说,韩寒很不错,但“没文化”了一点。“他距离真正的精英阶层还很远。”她很直白地讲。 北京大学大四学生孙宇晨,网络上错写他生于1988年,他很介意,“显然不能啊!我是九零年生的,如假包换的九零后啊!”他有接近4.0的本科成绩GPA,组织过学生社团,竞选过学生会主席,是人人网(类Facebook的大学生中文社交网络)的著名写手,他刚刚揭批了“北大会商制度”,笔下鲜明自由主义气息的时事评论广受同龄人追捧——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孙宇晨都称得上足够优秀的北大精英。刚刚拿到美国宾州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已经在自己的网络签名档上添上:美国宾州大学硕士。他从不掩饰自己的优秀。“不选我,他们选谁啊?”聊到竞选学生干部时他会冒出这样的话,带着点调侃,但底气十足。 孙宇晨对韩寒的评价是“精神领袖”。“我小时候还是受韩寒很大影响的。他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精神领袖,绝对的。”他说,他心目中还有一个精神领袖,是在他出生前一年已经成名的北大师兄,王丹。 在说了许多对这两人的印象以及他们对他的影响之后,孙宇晨补充了一句:“当然,领袖不需要很优秀,领袖只要很像领袖就可以了。”余韵悠长。 今天的大学校园里,即将毕业的四年级学生是1990年出生,90后登场的序幕已经拉开。在北京的五道口,泡在各种90后的饭局和聚会里,他们身上的自信、独立、主见、忠实于自己的欲望、坐言起行的行动力,都让我惊讶。这和被媒体渲染出的那个几乎“脑残”掉的一代人形象大为不同。 本来我以为,他们中很多人会反感舆论加诸他们的“九零后”这个标签——正如“八零后”花了很多年去反驳这个标签背后的“娇生惯养”、“自私”一样——让我意外的是,也没有。他们喜欢被叫做“九零后”,因为显得“不一样”。但至于九零后是脑残还是栋梁,你们说你们的,他不在乎。 1991年出生的中国人民大学大二女生苏紫紫,做人体模特和此后以身体为媒介做艺术创作的经历令她饱受争议。面对电视镜头,她淡然地说:“评论者的光荣和耻辱都属于他们。我只要忠于自己的内心就可以了。”主持人再问,她会反过来盯着他,目光犀利:“身体是一面镜子,你们在观察我,我在观察你们。” 1990年出生的长沙姑娘曾轶可,只学习了一个月吉他,只会C调和弦,嗓音绵软无力,就敢参加全国选秀大赛,抱着吉他上台唱她自己创作的歌曲,“八月份的尾巴,我是狮子座”,在巨大争议声中竟一路晋级全国十强。即使在各种怀疑与中伤漩涡的最核心,她也总是一副淡得好似没有睡醒的表情:“无所谓啊”。名次无所谓啊,淘汰无所谓啊,小姑娘说:“那些恨我的人,就别恨我了吧。” 这一代人,让站在对岸的人找不到言说的着力点。 某著名媒体评价九零后“不是另一代人,而是另一种人”,说他们“在世界观上能够自给自足”。可这样的评价恰恰显示了评价者自己的虚弱和焦虑——你看不懂他们;更让你感到挫败的是,你懂或者不懂,他们根本毫不在乎。 或许这是九零后与八零后乃至之前几代人最大的不同:他们并不解释自己,懒得,或者不屑;也从不想要证明什么,“喜欢我就喜欢,不喜欢我就走开”(苏紫紫语);他们觉得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不管那东西在你看来靠谱或者不靠谱——是投身公务员还是向防火墙之父扔鞋,是不懂五线谱就写歌还是拍了几张淘宝网店照片就敢应聘摄影师——你还在喋喋评价时,他已经做完了。 Facebook下的蛋 摇滚歌手崔健有首歌叫《红旗下的蛋》,用来形容五零、六零年代生的中国人再合适不过。国产七零后产自红旗加市场,八零后产自市场加互联网。而九零后,则确确切切是中国第一代互联网原住民。 一九九七年是互联网进入中国家庭的开端,即使每分钟只有几十字节的上网速度,城市里的工薪阶层也愿意咬牙掏出近一万元,为孩子购置上网设备。对家长来说,懂电脑意味着孩子在未来社会能生存,而这样的教育,谁也不愿落下。网络从此在九零后的成长过程中如影随形。 上海市青年研究中心零九年曾随机选择上海两千四百二十五名一九九零职一九九九年出生的孩子调查,发现按一至十分的标准,九零后在家里的快乐度为7.8,在学校的快乐度为7.6,而最快乐的时候是“上网时”,快乐度达到8.0。 那是一个由劲舞团、魔兽世界再到QQ空间、人人网组成的虚拟社会。在网络游戏里他们学习单打独斗、抱团抗敌;而在社交网络,他们同时与上百好友分享自己一秒钟前在想什么:A与B对话,C看着,插进两句,A对C作出反应,D看见,拍手赞赏,B反对,争论起来,B的好友E、F路过,加入讨论,A觉得E说的挺有意思,也加了他做好友,G是E的好友,看见了A的资料,觉得不错,也加了好友……这是社交网络的交际模式,点对点迅速漂移、跳转,形成涣散的交际地图、所有的交际行为都在相关的圈子中完全公开。 七零后的央视记者、主持人柴静被朋友拉到Twitter,注册了一个账号,她颇为不满地发了一句言:“拉到这里示众干什么,这到底和msn有什么区别?”她也许无意识地点出了一个重要的词:“示众”。 在社交网络上,一对一的单向交流彻底改变了。这一代人是在“示众”中成长和生活的。他们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着世界喊出的,他只需要表达,不需要考虑个别接收者的感受。你喜欢我,你就关注我,你不喜欢我,你就走开,越远越好。 九零后说:“在我视线所及的世界里,我看不到阻碍。” 在这一点上,全球的九零后是同步的。在美国,他们被称为Z世代。而欧美的社会学人用了一个更精确的名字:“FACEBOOK一代”。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七日,Facebook的总访问量超过Google。它正在创造的社交网络效应不仅是商业奇迹,也是行为和思维方式的革新。 英国金融时报专栏作家露西•凱拉韋认为,是Facebook真正在两代人之间划出了鸿沟:“老年人很容易接受谷歌,因为我们在小学就学会了如何查找东西。谷歌就像一座图书馆,只不过要强很多……我们也很容易接受电子邮件,这无非是一个人与另一个人传递信息,只不过比邮差把信扔到门里快一些。必要时,我们这代人甚至能上Twitter。Twitter不过是一种卖弄,在这方面,我们与小我们一、二十岁的人一样擅长。”“但Facebook仍属异类。对我们而言,沟通是两个人之间一种两厢情愿的行为。我喜欢每次只和一位朋友交谈,因为这能让你变换语气和内容,以配合谈话对象……相比之下,那种‘交流即是随机向500位好友播报昨晚都干了些什么’的想法,委实令人费解……” 露西认为,“Facebook一代”与“非Facebook一代”之间的差距,比此前的任何两代人差距都更大。前者在信息链中的无畏态度,是前所未有的。 这种无畏已经由虚拟世界蔓延到现实。 谷歌公司的区域中层管理、三十岁的Wael Ghonim通过Facebook在埃及发动了一场广场革命,由这一把火星,奇迹般地掀翻了统治了30年的穆巴拉克政权。新加坡反对党国民团结党24岁的女候选人佘雪玲,在Facebook上高昂的人气集结,搅动了新加坡稳固多年的政治格局。 现实当然不这么简单,但撬动历史的转折点往往并不复杂。 半岛电视台北京分社社长、五十岁的巴勒斯坦人伊扎特和十七岁的儿子一起,在电视机前看转播,守着埃及解放广场上的18天,守到革命胜利,穆巴拉克下台,两人一起热泪长流。儿子兴奋地冲老爸喊:“你看!你还说我上facebook是浪费时间,你看它多有用!这是我们的胜利!我们的!” 伊扎特感慨:“是的,这不是一派对另一派的革命,这是一代人对另一代人的革命。”在他看来,这趋势将会席卷阿拉伯世界,乃至全球。 “不要相信三十岁以上的人!”这是六十年代的口号,言犹在耳,战后婴儿潮世代曾让他们的激情燃点燃了全世界。 今天呢?当互联网给青春的荷尔蒙插上翅膀,时代是否又到了一个新的转捩点? 中国式孵化 Facebook在中国无法访问,一落地就成了“非死不可”。但这并不妨碍类facebook网站在中国遍地开花。也不妨碍受互联网开放精神教化长大的中国孩子们,早早地就学会翻墙,哪怕只是为了娱乐,也没人能阻挡他们的自由。 中国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网络防火墙。它的发明者、中国工程院院士、北京邮电大学校长方滨兴在自己的家用电脑上装了六个VPN(翻墙软件),他说这是用来测试自己建立的防火墙能否阻挡黑客们的袭击。但修建长城这样的冷兵器思维,在自由、开放、互通的网络年代还能否奏效?成果显然堪忧。 五月十九日,防火墙之父方滨兴到武汉大学座谈,一名20岁的大四学生向他扔了两只鞋子、一只鸡蛋,以示抗议。这个网名叫“寒君依”的男生是翻墙上Twitter看到方校长要到访武大的消息的。扔鞋前后,他都在Twitter上直播,扔完逃走,过马路等红灯时,还不忘给自己丢了鞋子的脚拍照上传。 一时之间,网络沸腾,寒君依被称作“民族英雄”。九零后的小寒同学很淡定:“砸鞋没有什么困难。只是砸中有点难。”他记得,鸡蛋没有中,鞋子砸中了一只。在人人网(中国版的facebook)上,已经有女生公开表示,愿意献吻、献爱乃至献身以作为对英雄的奖励。 这是他们的表达方式。属于青春,也属于时代。 五月四日,广州的高一学生陈逸华在地铁一号线举牌,呼吁人们“反对地铁一号线统一化改造”。他想反对广州地铁将十六个车站统一改为灰色石板的计划。因为对他来说,一号线一站一景已经持续十四年,就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回忆,“有一种厚重但不残旧的历史感”。为了吸引更多人注意,他买了晾衣服的竹竿,做成横幅,在地铁口举着,三天时间收集了三百多名市民签名。他被网友亲切称为“举牌哥”,而广州地铁也最终改变了改造计划,承诺保留一站一景的特色。 七零后作家许知远说,九零后让他最印象深刻的特点是“不懂得羞涩”,“羞涩似乎是只属于上几代人的特质,他们不知道羞涩为何物”。往坏处理解,“不怕羞”会显得张狂、自我、惊世骇俗;往好处理解,如同“扔鞋帝”和“举牌哥”,他们没有负担,想,就做了,也如同人人网表白的女生,爱,就爱了。 一九九零年代至今,证券市场、互联网、全球化席卷中国,只有飞速的经济增长,再没有任何政治风波。此后出生的一代,没有苦痛记忆,站在上一辈辛苦积攒的财富上,自信自己手握未来世界的钥匙。 我曾见过两个1991年出生的中国大三学生激烈争论美国的共和党和民主党孰优孰劣,他们坚称奥巴马再好,也带着民主党投机底色,而小布什则更钟爱民主自由,着急了喊一句“不管怎样,底子好!”……也见识过在人人网上,内地大学生们因为该支持民进党还是国民党吵得不可开交。中国人民大学的学生因为说了一句“更偏向国民党”,便遭到了朋友们在网上的炮轰,“民进党代表年轻的民主的创新的力量,国民党就是专制官僚的代表,他们就是这么理解。太简单了!” “朋友们”——并不简单指校友,或者网友。他们是来自全国各地各个高校的大学生,用内部打趣的说法叫“双反分子”:反独裁、反专制,更确切说,是秉持自由民主理念的一个松散的价值共同体。社交网络的平台让这个松散共同体的交流与抱团成为可能。活跃者几百人,扩散出去上万人,他们关注公共议题,热衷于从社会现实到学术理论的争论,彼此未必相识,常常是贴出了一篇时评,就有一群人默默加了你做好友,偶尔线下聚会,第一次见面,说声“吾道不孤”。 也大致分流派。南方与北方,风格不同。深入进去,学生串联,早已不再是在民主墙贴大字报,在街上发传单的方式了。信息流动结构的彻底改变,让组织化力量的生成,变得更为容易。 许多针对中国大学生思想状态的真实调查无法公开发表。美國南加州大學東亞研究中心主任駱思典在一次演讲时,公布了她的中国同行的一部分调查结果: 中国科学院近年在三十三所大学的历史系学生中进行了一项内部调查(未公开),发现百分之七十三的人选择“个人奋斗”作为自己的信仰体系,百分之十七的人表示“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超过百分之九十四的人承认受到西方文化影响,超过百分之五十的人认同美国文化概念。百分之六十一的人认同自由主义,并认为其具有普遍道德意义。另外一份在北京最优秀的五所高校的调查显示,学生们对美国政治制度的基本特征的支持,远高于对中国政治模式的支持:百分之七十五的人喜欢或比较喜欢三权分立的政治模式,只有百分之四点二的人比较不喜欢,而没有一个人表示完全不喜欢三权分立。 双重断裂的少年中国 九零后面对着一个空前广阔和多元的世界,他们对家长很难再言听计从,对上级也不再亦步亦趋。甚至市场营销专业人员发现,九零后对“品牌”的忠实度也在下降,他们只相信每一件真实物品的质量。 但另一方面,他们面前,也是一个空前撕裂的世界。新世界和旧世界的撕裂,发生在他们和父辈之间,更发生在他们和同辈人之间。 把目光从近三千万的九零后大学生身上移开,中国还有整整一亿的九零后被称作“新生代农民工”,散落在各个制造工厂的流水线。 2010年,广东南海的本田公司工人为抗议低薪罢工,罢工潮随之蔓延到珠三角和长三角许多城市;2010年,深圳富士康发生连续十三起工人跳楼自杀事件。“新生代农民工”这个词第一次被广泛地报道,但没有人把他们和媒体津津乐道的“九零后”联系起来。他们也是九零后,多出生在农村或者县城,在网吧打游戏长大,向往过电视与网络里描绘的“城市生活”,少小离家,来到城市,然后把青春埋进了工厂流水线。 在富士康跳楼事件后,韩寒写:“心理辅导是没有用的,当我看见我们的女人搂着有钱人,有钱人搂着官员,官员搂着老板,老板搂着林志玲,你怎么给我心理辅导?……你说你像个机器,别人说自己像包屎,方圆几百公里内,连个现实的励志故事都没有,这就是很多中国年轻人的生活。”“在未来的十年里,这些年轻人都是无解的,多么可悲的事情,本该在心中的热血,它涂在地上。” 这便是眼前的现实。 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少年儿童研究所所长孙宏艳对九零后的未来感到乐观:“他们像是在过游戏中的人生。社会的宽容度以及将来高考制度的改革,将为90后的成功和多样化选择提供土壤,这是个什么都可以的时代。”你刚刚嗅出了一个新时代的希望,立刻有沉默的一亿人,把你拽进深深的泥潭,动弹不得。 这个时代无疑会让人人网上的孙宇晨们飞得更高,更远,他们也许会带给这个国家不一样的希望。但同时,也让富士康工厂那些甚至连名字都留不下来的年轻人坠落得更低。“富二代”、“官二代”与“穷二代”的代际接替加速着社会的板结。这不是九零后的责任,但这是他们必须扛起的时代。 从二十世纪开始,每一代中国人都将拯救国家的厚望寄托在青年身上。 梁启超写优美激情的《少年中国说》:“老年人如僧,少年人如侠……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 陈独秀说:“酒旗风暖少年狂。” 一九一五年新文化运动,胡适二十岁,冰心十七岁。 然后有西南联大,有八十年代,有被一度认为是新时代鲁迅的韩寒。 互联网哺育下的九零后,将如何塑造中国的未来? ——这又是一个旧世界的问题。他们会说,我们只要自己的未来:“别做愤青,破口大骂不是本事,就本事就在时代轮到我们做主人的时候,真正干点人事。”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4 个评论 张洁平的最新更新: 蒋方舟:文学女青年的“在场”观察 / 2011-06-24 10:20 / 评论数( 4 ) 孙宇晨:北大九零后的成长简史 / 2011-06-24 10:16 / 评论数( 3 ) 中国,乡关何处? / 2011-04-29 14:00 / 评论数( 11 ) 《不分东西》: 穿越偏见的战场 / 2011-04-29 13:57 / 评论数( 2 ) 最最遥远的路程 / 2011-01-26 09:30 / 评论数(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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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00套红色光碟送到重庆各学校 90后女生看上瘾

2011年03月25日 14:50:15     来源: 华龙网         重庆人民小学组织师生观看《信念》里讲述萨马兰奇的章节。 任思聪 摄       华龙网3月25日13时28分讯(数字记者何青枚、实习生任思聪)  刚刚升入初一的90后女生毛香最近迷上了一件事,一家三代守在电视机前观看节目《信念》是她每天的期待。记者今日上午获悉,重庆市委教育工委、市教委已将15000套《信念》与《记忆•我爱你中国》电视节目光碟,发放到我市大中小学校。收看《信念》的时候,爷爷奶奶总会给毛香讲述过去年代的故事,温馨的气氛让她特别幸福。     据了解,《信念》与《记忆•我爱你中国》囊括了大量史料,是重庆卫视改版后新增的特色栏目。《信念》共有48集,每一集讲述一个历史人物,马克思、肖邦、岳飞、莎士比亚……四十八个人物穿插其中,有的还成为了学生们的偶像。重庆工商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大三男生覃正茂特别崇拜白求恩,曾经听说有人因为害怕负责而对大街上跌倒的老人置之不理,他感到很气愤。“白求恩救死扶伤的精神正是我们所需要的”覃正茂说。     除了重庆工商大学,记者24日还走访了重庆青年职业学院、重庆人民小学、重庆第十八中学。毛香就读于重庆第十八中学初一(7)班,副校长张帆告诉记者,红色节目已在学校滚动播出,并上传至校内网络和QQ群,每天都有特定时段留给师生观看。昨日下午,记者在重庆人民小学主题教育活动上看到,学生们正在观看《信念》里讲述萨马兰奇的一集。随后,跳绳、击剑、艺术体操等各类体育项目轮番上阵,奥运精神正激励着这些学子。     据市委教育工委、市教委透露,目前我市大中小学通过校园网、食堂电视、校园LED电视幕墙、课堂教学等各类载体,组织师生自由观看与集中观看《信念》、《记忆•我爱你中国》。此外,征文、诗歌朗诵、红歌会等主题教育活动也在进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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