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媒体

BBC | 中国传统媒体“渐被网络边缘化”

微博等新兴社交媒体迅速地在中国占一席位。 中国官媒一篇评论警告说,传统媒体在中国日渐被边缘化,并渐渐将“话语权”和“主导权”向新媒体拱手相让。 这篇发表在《中国青年报》名为“有些事,无法假装看不见”的文章批评说,传统媒体在舆论场上的沉默,“是在将信息传播的主导权让给另一个舆论场”。 评论员曹林在文章中表示,“常有人抱怨传统媒体被新兴网络媒体抢了风头,昔日党报官媒大报大刊日益被边缘化为非主流”。 相反地,“一度被视为边缘的网络论坛,却日益成为很多人心中的主流媒体,成为很多年轻人的主要信源。” 虽然评论并没有明确提及最近的什邡事件,但文章称:“经常发生一种怪现象,有些事情,网络上议论纷纷,微博有图有细节,有当事人诉说有旁观者描述,可传统媒体竟不见半句报道”。 评论说,中国的主流媒体和边缘媒体的角色渐渐对换。 事实上,什邡抗议事件显示出新兴的社交媒体在中国迅速地占一席位。 什邡抗议事件最初在互联网曝光,随后警方进行暴力镇压的照片在微博及其他网站上广泛流传。 据报道,超过200位有名的“舆论领袖”曾在网上对什邡事件发表评论,包括在微博拥有大批关注人士的韩寒及李承鹏。然而,只有少数中国报纸对抗议事件发表了谨慎的评论。 曹林在评论中指出,传统媒体假装看不见,并不会真的让公众看不见,“仅仅只是将传播权和主导权白白出让了”。 评论并警告,民众在微博上找寻新闻而不看传统媒体,“这不是媒体的悲哀,其背后是政府公信力的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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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两会” 沧海桑田

媒体“两会” 沧海桑田 作者:老童 来源:《阳光》2012年第5期 本站发布时间:2012-3-25 19:55:27 阅读量:89次   如今,“两会”新闻报道仍有诸多缺陷,但主要的缺陷已经不在媒体同行们身上。再加上网络新媒体“搅乱一池春水”,传统媒体的记者被逼得更加玩命拼抢,代表委员们会议期间发表的有价值、没价值的“政见”,已经获得了充分的、忠实的传播。   全国政协十一届五次会议开幕前一天,3月2日,著名主持人倪萍委员在报到点被记者围住。当记者们问她今年的提案时,倪萍摆摆手,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不说,不说,你们总是歪曲我的意思!”经过了去年的“中国脊梁”风波,倪萍面对记者再也不敢“滔滔不绝”,她表示:“我今年就是要当哑巴。”   这是今年全国“两会季节”伊始被广泛报道的一条花絮。   虽然曾在中央电视台工作过多年,但倪萍一直从事的并非新闻采编岗位,所以过去对于“两会报道”实际上也很陌生。她肯定不知道,在这些喜欢围堵明星、更喜欢报道明星口误的“小报记者”拥挤进两会会场之前的那些岁月里,一些“主流媒体”们是怎样歪曲和捏造代表、委员意见的。   我曾经在上世纪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采访过地方和全国的“两会”。当时,省级党报跑“两会”的骨干记者几乎从来不到会场上去听会,也不到会场宾馆车站码头去围堵代表委员,而是没白没黑地坐在宾馆房间里“憋大稿子”。譬如,会前编辑部分给他一篇写农村改革的“大题目”,那么,他就先找一堆人民日报、求是杂志、农民日报、农村工作通讯之类的报刊,查找出一些合适、可用,又比较“有新意”的说辞,然后从代表委员名册中挑选出部分来自农村的,结合政府工作报告稿中的相关内容,把那些“有新意”的说辞分别安到代表委员嘴上,组合成稿。如此一来,往往是直到“大稿”见报后,里面点到的相关代表委员们才知道“原来我还发表过这样一些意见!”而对于似乎“采访”了他们的写稿记者,他们则从头至尾都不认识。   连“代表专访”的主要生产流程也堪相仿佛,只是总要见一面。往往是,有报社领导打招呼:“某某团的某某代表是我朋友,你给他写篇专访吧。”于是记者在领导代为预约好的时间地点跟这位代表见一面,简单聊聊,知道他主要的职业、经历等,再要一份书面材料。正经采访是不需要的,主要内容还是靠剪报来撺。譬如,这位代表是国企厂长,这段时间人民日报正强调国企要抓管理、练内功,那么你就给他一通剪刀浆糊,编一篇这样主题的专访。老同志曾一边干一边教导我这个后辈:“你让他自己说,能说的有咱编的好么?”确实。   那时,记者还需要并愿意花一点功夫“专访”,写成的往往是“代表委员风采录”——即代表委员的先进事迹通讯。两会云集了各行各业的精英,写人物通讯倒是个难得的机会。至于他们想在会上发表什么政见,很多记者反倒不关心。   后来见识到水平更高的同行,代表还在外地没来,就已经给人家编好了一篇洋洋洒洒的专访,主要内容是:记者无中生有地替这位代表设计了一种很超前、很犀利的政见,连采访时的细节、场面都很完整,“等他来了,跟他通个气就发”。不巧,那位代表因事请假说要迟到,于是这位同行就每天早晚给那位代表所在团各打一次电话,问他来了没有。结果,直到两会结束,那位代表也没来。早已成稿的“代表专访”只好作废,这位同行直呼可惜。   那时的两会报道,不管是机关报们贯彻“机关”的意志,还是有些新锐媒体在独立地表达媒体人自己的意志,其实都是在做宣传,真不真实并不重要。只是后者的剪报本剪的不是人民日报和求是,而是另外那些经常“出新思想”的报刊。我曾见过,有同行把广州《亚太经济时报》(现早已不存在)上的一篇整版长文东摘一段西摘一段,把里边的精彩内容分给了五六个代表委员去说。   如此,一些记者笔下的“两会”,跟实际进行的“两会”,几乎毫无关系。代表委员们在会上探讨的是哪些热点我不管,反正在我笔下,他们“热议”的只能是我想让他们“热议”的那些东西!有老记者也说:咱写稿子,只是借“两会”做个由头儿而已,就算“两会”不开,咱也可以照写。   对于记者给他们编词儿,那时代表委员自己也不怎么在乎——毕竟都是些好话么!多年以后,媒体才开始喜欢报道代表委员的“雷人雷语”。当年那些代表委员,多半也确实“议政”水平比较低,或者水平高但不敢展示。你真采访他们,他们中的很多人也只会说一些人民日报上的话。他们登报仅仅是为了“露脸儿”。所以他们最重视的是新闻联播。特别是那些有钱的老板,和有门路的地方官,千方百计也要想办法让电视台在代表席里“扫镜头”的时候在自己脸上多停留两秒,甚而在第一次大会散会后在人民大会堂东门外的台阶上对着镜头说两句——至于说的到底是什么,又何必在意呢?听电视台给安排词儿就是了。   那时候,上会的记者名额很少,抢新闻、堵名人比现在好抢、好堵得多。但是,就连会议期间专门安排的部委、省市领导新闻发布会,一些记者也少有兴趣去跑,提问的多是老外。2000年之后,我和同事们跑“两会”,事先都要先对那些第一次上会的记者进行一番训练——如何预约或堵截名人,如何提问可以“逼”大人物不得不回答你的问题,如何在总书记、总理必定要去的代表团事先搞定“内线”,帮我们把录音笔带进去……同事们之间也互相交流——代表入场前,记者们几乎都拥堵在大会堂东门,其实部长们都是从北门进,在那儿想抓谁就能抓到谁;专题新闻发布会开始前十来分钟,相关的部长、主任等一般就会提前到达,先在会场旁边的休息室坐一会儿,这时候进去采访,他们一般不会拒绝回答你的问题;高官代表多半年纪都比较大,他们憋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奔一趟厕所,你只要耐心地在厕所门口守株待兔……这才是真正的“两会”新闻大战呢。我们的同行“战绩”比海外媒体不差。   如今,“两会”新闻报道仍有诸多缺陷,但主要的缺陷已经不在媒体同行们身上。再加上网络新媒体“搅乱一池春水”,传统媒体的记者被逼得更加玩命拼抢,代表委员们会议期间发表的有价值、没价值的“政见”,已经获得了充分的、忠实的传播。如果说水平差,首先该怨代表委员们的议政水平差。事实上,最近这些年“两会”,媒体也年年都在报道和评论中数落代表委员“素质”问题。   沧海桑田,弹指一挥间。   正要结束本文时,看到3月5日人大会议开幕当日华西都市报首席记者陈诚发出的一条微博:在人民大会堂门口,一个老头被记者逮着了,很多记者涌了上去,没有多少人认识他,互相打听:他是谁呀?有人回答:好像是谈高考的。于是大家使劲问关于异地高考问题。我的天呀,实际上他是高铁专家。后来有记者认出了他,叫他谈高铁,这老头一听,溜了!   向这些“乱抢”一气的同行们致敬!   (作者为资深媒体人)       (转载本文请注明“中国选举与治理网”首发,以上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网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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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视频网站现状调查:惨不忍睹与风生水起

3月11日晚,优酷和土豆宣布以100%换股的方式合并,被认为是视频网站的竞争白热化的表现。由于普遍面临高昂的带宽成本和版权成本压力,加之内容同质化和无法实现盈利的尴尬,中国视频网站正在进入加速洗牌的时代。而在 大洋彼岸,原本与中国视频网站几乎同时起步的美国视频网站却风生水起:Hulu成立不久就实现了盈利;Netflix的市值在一年内翻了 番;YouTube则在2011年12月,拿出了一个惊艳的数据:网站的点播总量,达到了1万亿次。“两边的差距,已经悬殊到惨不忍睹。”   2012 年1月12日,YouTube全球内容合作副总裁罗伯特· 金科尔(Robert Kyncl)在美国拉斯维加斯举行的国际消费电子展(CES) 中暗示,网络视频很快就将占据互联网流量90%的份额。 “优酷、土豆合并了!” 3月12日晚,这条消息以每分钟1000次的频率在新浪微博上被疯狂转发,“甚至比乔布斯去世的消息, 还要转得快。”一个新浪工作人员表示。这是中国互联网市场上最大的股票交换并购案例:3 月11日优酷和土豆共同宣布将以100% 换股的方式合并。合并后,土豆将退市,汤森路透估算交易额是10.4 亿美元。 视频网站的大佬们,也纷纷在第一时间站出来表态。酷6创始人李友善听到消息时,正在美国晨跑,他说:“赞一下古永锵和王微 ,这是商业理智超越个人情感的决定,也是境界与格局的改变,深为之感动。”爱奇艺CEO 龚宇“长舒一口气”,搜狐视频COO 刘春则表示“不紧张。”业内普遍认为,合并令中国视频网站格局产生巨变,有利于整体行业。 但亦有反对之声,原和讯CEO、资深互联网分析人士谢文公开表示:“优酷土豆并购案是资本界的可耻记录,吃死尸的秃鹫而已。一个公司上市没几天 就只好卖掉,忽悠了投资者,害了公司员工,有什么可吹的?”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投行和机构投资人之间,进行的暗盘交易而已。” “我也认为并购意义不大。”i美股分析师李妍说,“因为此举无法消灭市场上别的竞争者,比如搜狐、 腾讯 。也无法扭转中国视频网站,在业务模式上存在的同质化弊端。” 她认为,中国视频网站“第三方版权内容+ 品牌广告”的业务模式存在弊端,“ 几乎全靠品牌广告,缺乏想象空间。这种复制传统媒体的方式,没有发挥互联网的优势,可以说是最不互联网的互联网业务模式。” 而事件的主角,优酷和土豆则对此三缄其口。 中国视频网站的“战事”由来已久,按张朝阳的话来说:“这是目前竞争最激烈的一块。” 影视剧网播价格这几年来以火箭般的速度飞涨。2009年,搜狐曾经以每集2万的价格,买下了赵宝刚的《我的青春谁做主》。2010年,奇异网甫 一成立就为购买电视剧支出了5000万美元。而到了2011年,各家视频网站都不吝于拿出2000 万、3000 万,甚至更高的价钱来采购一部电视剧。 去年11月,更传出腾讯视频以每集185 万的价格,购入还未在电视台播出的《宫锁珠帘》的网播权。这个价位已经追上了某些电视台的一轮购剧价。而据乐视网统计,乐视网2011年在网络版权上的投入,累计超过2.45 亿元。 如此大手笔的投入,却丝毫没有减少视频网站都面临的困境——内容同质化,而且至今无法盈利。2011 年优酷亏损1.72亿元 ,土豆亏损5亿元。现实残酷,张朝阳预测:“未来视频网站,只会存活6家。” 与此同时, 美国的视频网站却在大洋彼岸风生水起。Hulu成立不久就实现了盈利;Netflix 的市值,在华尔街一年内翻番;YouTube 则在2011 年12 月,拿出了一个惊艳的数据: 网站的点播总量,达到了1 万亿次。 事实上,当初优酷、土豆赴美上市时,都曾经把自己描绘为中国的“Hulu+YouTube”,颇有文青色彩的王微,还为土豆多贴了一个标签 “HBO”。而当他忽发奇想,“让每个人都成为生活的导演”时,YouTube 的陈士骏,还没有开始行动。“中美的视频网站,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出现的。”李妍说,“但其后的道路,大相径庭。” 尤其是视频分享,按照洪波的话来说,“原本处在同一起跑线上,甚至中国还要更加先知先觉一点。但现在,两边的差距,已经悬殊到惨不忍睹。” 优酷和土豆的合并,预示着中国视频网站行业的洗牌期正在到来 2010年2月3日,优酷网CEO古永锵(左)和土豆网CEO王微(右)在京宣布共建“网络视频联播模式”,双方在版权发展方面达成战略合作。两年之后,优酷网以100%换股的方式“吃掉”了土豆。 YouTube 模式和Hulu模式之争 Hulu 的运气看起来是最好的。2010 年,它成立仅仅两年后,就由首席执行官杰森·吉拉尔宣布了盈利。 此时,YouTube作为世界上最大的视频分享网站,已经成立了5年。陈士骏将这间公司打理得异常红火。以至于Google最终在2006年,要花费16.5 亿美元来收购它。 “YouTube 并非一开始就那么火爆,直到2005 年11 月,在借鉴了Flickr的设计理念和分享模式,对网站重新改版后,YouTube才进入爆发通道。土豆网差不多也是在同时开始学习和借鉴Flickr。 可以这么说,Flickr 几乎是所有内容分享网站的精神鼻祖。”洪波如此说道。 YouTube做得并不比土豆网或者其他网站更早,但它做成功了,由此也带动了国内一大批视频网站的跟风与效仿,出现了一大批YouTube克隆网站。 开放性视频分享模式的最大问题是,高人气无法转换成现金收益。无论是YouTube 还是国内的土豆、优酷们,都在不断“烧钱”,却又没有找到更好的盈利方式。 Google 虽然全力把YouTube 当做一间子公司来经营,但对于如何通过YouTube 盈利,却一直保持着非常谨慎的态度。Hulu 则完全像一个怪才。这家由新闻集团、迪士尼、NBC 环球和私人股权基金PEP 合建的公司,仿佛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新媒体领域里最热门的家伙。 这多少有些反讽。事实上,“Hulu.com 的出台,可被视为媒体大鳄们对YouTube 的一次公开回应。”洪波认为。2008年,Hulu 面世时,外界并不看好这间由新闻集团及其同类创办的“官网”。 Hulu 与YouTube 两种营运模式的差别非常明显,脱胎于传统媒体的Hulu 模式,保证了节目内容的正版化,给企业广告的投放营造了良好的环境;而YouTube 模式以用户分享为主,有太多的不可控因素。 i美股的一份报告指出,事实上Hulu 和YouTube 在盈利模式上完全相同,就是典型的广告主付费。但由于提供的视频内容、方式不同,“Hulu 由于拥有大量正版高清内容”,李妍说:“相对于Youtube 上的UGC 内容,更容易吸引大型广告主。” Hulu更占先机的是,一些节目在电视上播放后,第二天就可以在网站上出现。这是Hulu 最大的卖点,即便是比它庞大得多的竞争对手Netflix 也无法企及。当然,Hulu 能做到这点是因为几个股东的支持,Hulu 的节目主要由新闻集团、NBC、迪士尼等提供。 与Flickr、YouTube这样的草根舞台不同,Hulu一开始就坚持精英化立场。视频网站,在默多克看来,只是电视台和电影院线在互联网上的延伸。 “Hulu是传统媒体公司内的开明人士,面对‘被革命’的命运所作出的有限反应,其根基仍然建立在对内容制作和传播的控制之上。而这种控制,终将被YouTube 革掉性命。”洪波表示。 YouTube天然的互联网文化,则让任何人都可以成为节目提供者,不管你是奥巴马、英国王室、华纳兄弟、皮克斯、探索频道、奥普拉,还是普通人,都只是用户。“你可以在YouTube上抱怨美联航弄坏了你的吉他,并且让美联航损失 1.8亿美元,但你无法在Hulu 上干这事儿。” 这和王微最初的想法几乎不谋而合。互联网上的平等、开放,几乎也是土豆最吸引人的地方。不过,在经历了资本和广电总局两次洗牌之后,中国一大批YouTube 克隆网站早早夭折。戏剧性的是,2012 年土豆也退市了。 YouTube 照旧红火,虽然迟迟未交出盈利表。但谷歌引以为傲的是:“YouTube1 万亿次的点播总量,相当于每个地球人都看了140 段。要知道,1 万亿比银河系恒星总量的两倍,还要多。” 现在,鹿死谁手,尚不分明。面对YouTube 如此耀眼的点击数,最近,Hulu 的CEO杰森·吉拉尔透露的营收数据,也甚得资本市场欢心——该公司2011 年全年营收为4.2 亿美元,同比增长了60%。 Netflix采取的是与YouTube和Hulu完全不同的会员付费制 Hulu CEO Jason Kilar。Hulu从一开始就确立了精英化立场 起死回生的Netflix Netflix 的故事,比YouTube 和Hulu 更为曲折。作为比Hulu 还要强大的对手,Netflix 是世界上最大的流媒体(在线视频)播放服务商。 i美股指出,美国网络视频大体上存在三种盈利模式,广告主付费模式(Hulu 与YouTube 为代表)、按次付费(亚马逊、苹果)和以Netflix 为代表的会员付费制。 但有谁能想到,几年前的Netflix,还只是一个负责租赁DVD 的过气大佬呢? 一开始,Netflix 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百视达等传统DVD租赁巨头全都打下马来。如此一来,它在全美就拥有了最多的会员数。但有什么用呢?作为夕阳产业,Netflix 市值最多10 亿美元,华尔街甚至认为Netflix 行将就木。 令人意外的是,Netflix 居然能起死回生。 随着互联网的发展,消费者观影方式开始慢慢向线上转移,流媒体将DVD搬上了互联网,而Netflix则毫不犹豫地抓住了这个机会。 i美股指出,其实,Netflix 公司一直想摆脱银色的DVD碟片。早在2000年,Netflix 就曾尝试通过互联网将电影送入家庭终端。但因当时宽带技术的限制,下载一部普通的电影,需要16小时和10美元的带宽费,Netflix最终无功而返。 之后,Netflix又开发了具备网络传输功能的机顶盒,但还是被CEO 黑斯延斯砍掉。反倒是2005 年YouTube 的诞生,真正启发了Netflix走向转型之路。 这种全新的流媒体形式,凭借着即时点播的方便快捷,迅速在用户中流行起来。Netflix 的团队顺理成章地研究起流媒体。奇异的是,一个DVD租赁商,是如何向流媒体服务商转型的呢? 一开始,难以启齿的是该怎么向一个DVD 用户,推介全新的流媒体服务。Netflix 考虑过多种流媒体付费模式,最终决定在不增加现有会员额外费用的基础上,把流媒体作为在线DVD 租赁服务的一部分,免费提供。 Netflix的具体做法是,通过购买版权价格较低的老电影和电视节目,并运用他们引以为傲的推荐系统向会员推送,将会员引向未曾发现的电影或 电视节目。这样不仅没有产生很大的额外成本,另外无限制的流媒体服务,让Netflix 在线DVD租赁在与百视达的竞争中具备差异化优势。 Netflix的策略成功了,原有的DVD 光盘邮寄量持续增长,流媒体业务中至少浏览15分钟内容的会员比例,从2009年开始,在一年时间内增长了一倍。 Netflix不仅仅在自己的在线平台,为会员提供即时的流媒体点播,还通过将流媒体服务嵌入微软的Xbox360、电视机、笔记本、手机的方法,走进人们的客厅、娱乐场所。 “Netflix,会不会将让有线电视成为历史?”美国人开始这样想。 因为,在你所能想象的任何一个地方,Netflix 都能让会员享受到服务,看起来他们要彻底改变人们观看电影、电视的固有模式。 而过去那些老掉牙的DVD 租赁业务,却成为了Netflix的秘密武器。DVD租赁积累的客户资源,也成为他们和Hulu、YouTube 竞争的优势。 现在,Netflix已经在美国和加拿大推出了一项业务——提供每月7.99 美元无DVD 租赁的纯流媒体套餐(Netflix所有的套餐观看流媒体都没有限制,区别在于同时可以租用DVD的数量)。 让所有人吃惊的是,Net f lix斥资了近一亿美元购买热播剧《广告狂人》的网络播放权。在此之前,它在《House of Cards》还没有一部预告片的时候,就买下了全部授权。 在这一点上,中国视频网站与Netflix 很相似。为了争抢网络版权,在2010年之前,中国视频网站一般要等到看完全片,或者起码要看半剪辑版本之后才决定采购与否,但是2010年之后,乐视网 在知道了主创团队、主演之后,就跟制片方签合同了。到现在,签合同的时间越提越前,越来越大胆。《男人帮》定了主创就卖掉了,蒋雯丽主演的《女人帮》也是 定了郑晓龙、蒋雯丽的班底,就卖掉了网播权。 除了提前签合同,有的网站已经开始介入制作阶段,乐视就曾以2000万投入《倾城雪》的制作。而现在很多视频网站开始了“类自制剧”的尝试,希 望通过自己或者与其他影视机构的联姻,打造属于自己的电视剧,从源头开始就占有版权。但,中国同行还是与Netflix 相去甚远。 Netflix 商业的逻辑是:“更多的投入带来更多的内容,更多的内容带来更多的会员与营收,这样反过来又能增加内容的投入,形成良性循环。” 而且,Netflix还持续投入了很多研发资金,以便改善客户体验优化推荐系统,在用户中形成“口口相传”的效应,增强市场营销效率。 随着公司的内容库扩大和宽带技术的进步,Neflix在美国受到疯狂追捧。会员数由2009年一季度的1031万,增长至2011年一季度的2360万,短短两年时间内增长129%。Netflix在facebook上的粉丝数,突破了一百万。 现在,Netflix 的老对手百视达已经申请破产。而Netflix的市值,已经达到了百亿元。 文/外滩画报 © 推荐 for 互联网的那点事 , 2012. | Permalink | No comment | Add to del.icio.us Post tags: 视频网站 你可能也喜欢: Google欲高价收购Hulu,阴谋垄断视频产业 (@tech2ipo) 美国十大网站 (@tech2ipo) 《福布斯》:中国视频网站的危险泡沫 视频网站“反盗版”风潮背后的隐忧与出路 《南方日报》视频网站陷入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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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康现身辟谣

3月22日,中国中央电视台报道称周永康致信正在上海召开的全国政法宣传工作会议。被认为是高调现身“辟谣”之举。 此前因传言涉入薄熙来事件的周永康,被爆和温家宝在政治局常委会对抗,并在北京逼宫胡温被捕。维基百科更传惊爆消息,称“周永康已被温家宝‘下架’”。 全国政法宣传工作会议22日在上海召开。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书记周永康致信表示,近年来,在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正确领导下,政法、宣传两条战线的同志们团结协作,创造性地做好政法宣传工作,为政法机关忠实履行法定职责创造了良好舆论环境。 周永康强调,面对新形势,要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深入宣传社会主义法治理念,统筹把握新闻传播规律和政法工作规律,统筹建设好、运用好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不断增强政法宣传工作的覆盖面和传播力,更好地满足人民群众对政法工作的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监督权,为促进政法事业发展进步、维护社会和谐稳定、保障社会公平正义、推动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建设作出新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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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国界记者 | 对阿拉伯之春幽灵的莫名恐惧

目前,在中国日益膨胀的交互式社交媒体,如微博客、QQ群等的影响,使中国的网络上的社会和政治辩论热烈进行,而网络审查官员的审查控制难度日益增大。 目前,在中国日益膨胀的交互式社交媒体,如微博客、QQ群等的影响,使中国的网络上的社会和政治辩论热烈进行,而网络审查官员的审查控制难度日益增大。 在阿拉伯之春事件后,中国官方看到了互联网和社交网络媒体在这场运动中所起的传声板的作用,他们担心这一效应会波及到中国,因此加强了对中国网络的管制,打击各种翻墙网络攻击,并严厉地镇压中国的异议网民。 对阿拉伯之春幽灵的莫名恐惧 中国拥有很可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网络审查和监控系统,但在这一年中,它被推到了极限,以阻挠各种抗议运动通过网络蔓延的危险。 在中国网络上,各种谈及“占领华尔街”或“阿拉伯之春”、“茉莉花革命”的词句和议论都被删除(参见RSF《互联网的敌人》报告,“中国2011年”一章),一些博客和微博客已经被关闭。一些搜索关 键字 ,如“ 茉莉花 ”或“埃及”被禁止。一度,在中国的搜索引擎上,比如百度,搜索“占领”加上中国主要城市(例如,“占领北京”),会得到结果“搜索结果可能不符合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未予显示”。 2011年,中国共产党举行了六中全会,正式呼吁进行“文化改革”,而中国政府 则通过立法 (如《北京市微博客发展管理若干规定》),继续加强网络审查。中共要求采取措施,保护文化“安全”,拓展中国文化“影响力”。 这些对网络的压制措施,在为下一代 维护“健康互联网” 的名义下被正当化。中共要求禁止网络网络“ 谣言 ”的流传,以此为托辞,钳制持不同政见者的声音和并对异议者任意逮捕。 中国政府还要求,公共场所的免费Wi-Fi接入服务提供者,如咖啡厅、餐厅等,安装昂贵的互联网用户跟踪软件,以协助警方进行网络追踪。 一般认为,这款昂贵软件,除了为警方相关的利益团体牟利外,也可以理解为一种经济措施,通过使免费WIFI提供者,如咖啡吧业主等因无力负担软件费用,而自动停止WIFI借入,从而使匿名WIFI接入点减少,便于网络警方追踪网络言论。 喝茶、茉莉花的故事 “喝茶”这一说法最近在中国相当流行,在这一波对博客和网民的逮捕中,网络审查发展到了线下的 抓捕、威胁 ,“喝茶”实际上是网民被传唤到派出所进行谈话与威胁的一种委婉说法。 除了还算柔性的“喝茶”外,更多异议者被任意拘留、不公正的审判、并被处于严厉刑罚,特别是一些在网络上发表政见的网络异议者。根据我们的统计,目前中国仍有78名异议者因他们的网络行为,身处牢狱,这使得中国成为世界上 最大的网民监狱 。其受害者包括: 诺贝尔和平奖得主 刘晓波 ,被判11年后,他至今仍身陷囹圄; 网络异议者 陈西 , 陈卫 ,他们分别被因“煽动颠覆国家政权”被判处11年和9年的徒刑; 网络异议者 李铁 ,因“煽动颠覆国家政权被判处10年徒刑; 刘贤斌 ,因““煽动颠覆国家政权”被判处有期徒刑10年; 蒙古族人权活动家和网络异议者高玉莲(蒙古文名 Huuchinhuu Govruud ),在被拘留期间遭到殴打。 律师 倪玉兰 和她的丈夫董继勤,被以扰乱社会秩序罪判刑; 网友 胡荻 , 被强迫拘禁 在精神病院病房。 那些被释放的人,如 艾未未 , 王荔蕻 、 郑贻春 、丁矛,冉云飞、,王译, 陈光诚 和胡佳, 往往被迫害,被持续不断的跟踪监视,并经常被软禁家中 。 Blogger和人权活动者温云超,他是广东人,目前在香港工作, 他勇敢地表达网络自由的理念 ,并为之努力,他和他家人多次被骚扰,他的GMAIL帐号多次被中国网络特工攻击,旨在破坏他的名声的由有心人士制作PS的照片,在网络上流传。 人权活动家高智晟的家人逃离了中国,而高智晟自从2012年4月以来一直失踪,外界对此极为 担心 。在2012年的1月初,高智晟的兄长高智义,被通知,他的兄弟被送进了西部遥远的新疆的一所监狱,但他的近亲虽然赶到这所监狱,却不被允许见他。 微博客网站的大发展 据官方数字,今年2011年年底,中国有 5.13亿互联网用户 ,也就是说,互联网普及率达到了38.3%。其中有 3.56亿说,通过他们的手机访问互联网,其中一半(2.5亿)拥有微博客帐号。 技术博客 techrice 列出了在中国最流行的15中社交网络服务,以及他们声明的以及可能实际拥有的用户数量。 在中国,人们认为出现了某种“微博革命”,通过分享和交流观点,网民们转发并评论新闻,往往导致官方采取某些回应和行动。 警方指责,中国版的Twitter SINA微博,对社会有“ 不良的影响 ”,2011年11月, 中国互联网领袖 ,如新浪公司(该公司拥有新浪微博),百度(搜索引擎)和腾讯(QQ的所有者),共同宣布,将配合实施政府的在线监测的指令。”这些企业承诺,将共同协助政府打击网络色情,网络诈骗,传播谣言和虚假报道。 下一步: 中国当局已经瞄准了匿名制的微博网站 。截至2012年3月16日后,中国网民在中国运行的的微博网站上,将被要求登记他们的真实姓名。如果他们不遵守,他们将只被允许浏览其他人的微博,但将无法评论或者转发。 这套社交媒体的身份识别体制(实名制),具体的实施情况现在还不得而知。 社交网络突破新闻封锁 最近几个月来,中国舆论审查机构尽其所能地 封锁关于广东省惠州市一个小村庄乌坎村的事件 。当地数千村民因为对土地征用不满,连续来几个月发动了抗议游行,并打出了反对独裁等口号,引起了广泛关注,村民的一领导者被抓捕后神秘死在监狱里。 村民们在街道上拉起横幅,并使用社交媒体将他们的诉求和照片传遍整个中文网络,官方则以对当地断网,以及在传统媒体上对此事进行新闻封锁作为回应。官方在互联网上阻止关键字“乌坎”,密切监视微博上的关于此事的“热门转发”,并 删除新浪和腾讯微博上 和此事有关的,当地村民示威游行的所有图片和 视频 。 村民们则设法使大众和外界关注到他们的不满并凝聚了大众的支持,感谢互联网,官方不得不同意和他们谈判,林祖銮,曾经领导这场抗议运动的村民,2012年1月16日,他被任命为乌坎村的中共党支部书记,并重新对村民委员会进行了选举。 2011年7月,温州发生动车事故,造成约40人死亡,中共中宣部试图给对各媒体的动车事故进行 严格限制 。它下令所有媒体,包括报纸,杂志和网站要“优先报道当局对事故的积极救治和处理”。不满的民众聚集在微博客上,数以百万计的网民要求官方对铁路安全进行解释。 网络动员:一些例子 在大连市, 数以万计的示威动员 由微博上的信息动员起来,上街共同反对一个对当地造成巨大威胁的化工厂,当地政府许诺,将对该工厂进行迁移。 “太湖卫士,” 吴立红 因他的环境维权工作而被逮捕,尤其是他在网络上,公开揭发的当地的污染情况。目前,他仍处于当地官方严密的监视下,他的网络连接被切断,但包括他的努力在内的民众的声音,迫使当地官方采取措施,保护太湖,提高太湖的的水质。学者、网络评论家冉云飞被拘捕期间,许多中文Twitter用户创建了一个 博客 ,他们转发传播冉云飞著作的英文翻译。 艺术家艾未未组织了一次强大的网上动员活动,帮助他支付了1522万元人民币(约合240万美元)的税收罚款,当局指责他逃税。他设法凑了一半,并通过 互联网募捐 到20000人的“借款”,此后,艾未未将制作的“借据”分送他的债主,并允诺将来归还。当艾未未被官方指责在一张摄影作品中裸露,涉嫌“色情”时,许多中国网友 贴出了自己的裸照 ,以表示支持艾未未,并表达对官方的抗议。 地域歧视:本地化审查应对内蒙古和西藏的骚乱,当局加紧镇压: 2012年1月下旬,中国当局在四川藏区 切断了网络 ,以防止媒体报道官方在阿坝州等地采取的维稳镇压行动。独立的外国媒体被蒙在鼓里,而假消息横行,以掩盖当地发生的严重事态。 当地的互联网被关闭 ,是对官方在当地镇压行动的配合,包括直接的网络连接切断,与区外境外的连接被堵塞, 当地抗议的相关内容被删除 。当地社区网络,特别是成为维稳目标,以在萌芽状态扼杀任何企图在网上组织的动员。西藏流亡媒体组织的网站仍然无法访问,如Sangdhor.com和Rangdrol.net的 为藏文博客 和论坛被关闭。 中 国当局从媒体和互联网上切割某些省份或地区,以便在沉默中进行维稳,仿佛一切都未发生,这一策略并不新鲜。目前, 西藏已经实行了严厉的网络和通讯限制措施 , 新疆在2009年的7.5骚乱后,曾有几个月被完全切断网络 ,断绝与外界的网络联系。 2011年5月,互联网在内蒙古发生民族示威后遭到 严厉管制 。2011年10月20日发生蒙古族牧民死亡导致的抗议活动,当局加紧控制。 2011年10月27日,许多号召游行的蒙古语网站,如 Boljoo , Mongolian BBS 和 Medege被屏蔽,政府则试图实行新闻封锁。网络异议者哈达和他的家人仍然 在监狱中 ,其近亲属受到骚扰。 官方战略:宣传部,网络战,拒绝接受任何外部干涉 在内蒙古通辽市发生蒙古族 牧民被矿车压死 的恶性事件后,当地宣传官员雇佣的“五毛”在网络上的宣传性发帖如如雨后春笋般出现。 典型的五毛贴写道,“亲爱的同学和朋友,这只是一宗交通意外。一些人别有用心的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将此事说成是为民族问题,或者说此事与有石油和天然气开发有关。政府正在采取严厉的措施(……),我们希望我们的同学不要相信谣言(……)”当局也试图在微博上发出声音,各级政府建立了大约4万个官方微博,并收集和引导网络舆论。 根据法新社援引中国官方媒体《环球时报》报道, 中国军队已设立网络精锐部队 负责挫败 网络攻击 。 2011年8月,安全服务商McAfee的安全专家揭露了自2006年以来已发生的 一系列大规模的网络攻击 ,中国再次被强烈怀疑是这一系列袭击的幕后操控者。此外,中国官方还被认为是对 谷歌的攻击 幕后黑手。在2011年8月中旬,一个年轻的和尚自焚后,中国当局可能还发起了海外西藏语媒体的一波网络攻击。 中国当局对许多在中国使用越来越广泛的翻墙软件发起了 一波的攻击 ,根据“全球之声”的报道,中国的网络防火墙(GFW)目前已经升级,除了能够控制从墙内访问墙外的信息流,同时还能 限制访问墙外IP地址数量访问墙内 。 据称,跨国公司纷纷向自己的员工,发出内部通讯指导,要求如果不是工作必须,不要使用VPN,也尽量不能访问国外网站。 2011年10月19日,意识到网络审查制度的经济影响,美国要求中国政府澄清关于“中国互联网的限制”的影响,认为这违反了世界贸易组织(WTO)规则。而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姜瑜,拒绝了美国的要求,她指出:“我们不接受使用”互联网自由“的借口来干涉其他国家的内政的做法,”她补充说,“中国政府促进和积极支持互联网和保障公民的言论自由。“ 虽然中国政府不准备放松其苦心经营的互联网鸿沟,但目前在交互式的社交网络的潜在的活力,仍使官方的审查机器不堪重负。 目前,官方与网络异议者的冲突仍在激化,中国正在进行权力交替, 习近平 正在在2012年秋天,准备正式接替胡锦涛担任最高负责人,这段过渡时期内,一般认为,中国的网络管制将更加强化,不太可能迎来 中国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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