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审查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新闻审查制度是国家机构对于新闻出版、传播和评论,进行审查、监控、过滤和限制的制度,是中国整个信息审查制度的一部分。这个审查制度最初是在中国共产党建立政权后建立起来的,其目的是为了维护中共的政权稳定、国家安全和社会秩序。

根据无国界记者组织发布的2023年新闻自由指数,中国排名倒数第二,仅仅好于朝鲜,低于越南的倒数第三。而香港在港版国安法和中共外围机构收购自由媒体之下已经从2002年的第18名跌落到2023年的第140名。

在中国所有的传统媒体都是国有企业或者需要挂靠在某一国家单位之下,而互联网等新媒体也会遭到各级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的审查。任何被认为违反国家法律法规、涉及政治敏感话题或可能引发社会不稳定的新闻都会被删减、修改、控制评论、设置议程或禁止发布。审查机构通常由政府或党组织负责,并设立了相应的审查标准和流程。

尽管中国政府声称这些审查措施是为了保护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但这些措施侵犯了个人自由和言论自由权利,并影响了信息的公正性和真实性。

其中,较知名的新闻审查案例有,2013年1月,广州《南方周末》新年特刊发布献词,原名《中国梦,宪政梦》,但遭到广东省委宣传部门的删改,引发舆论关注。2005《南方都市报》编辑程益中等人被警方以“经济问题”为由而逮捕,外界普遍认为这是因为他们报道孙志刚案和SARS事件等新闻而遭到广东省委省政府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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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审查之战两年后,谷歌将重返中国

译者 liuyujun588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reports today that Google is going back to China. Two years ago, facing censorship from the Chinese government, Google pulled out of mainland China, redirecting users to uncensored results from Hong Kong. Google took a stand against China’s authoritarian regime, but it did so reluctantly. China is too tempting a market for Google to write off. 据今天华尔街日报报道,谷歌将重返中国。两年前,面对来自中国政府的新闻审查制度,谷歌退出中国大陆,从没有新闻审查制度的香港向用户提供搜索结果。谷歌一直的立场是反对中国当局的管治,但出此下策,实在也是不情愿而为之。对于谷歌而言,中国的市场实在是诱人,根本不想放弃。 Nevertheless, the WSJ reports that Google is hiring more engineers, salespeople and product managers and building new consumer Web services. As China’s mobile market booms, Google is pushing Android there, and opening a Chinese Android Market for mobile apps is one of the top priorit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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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 | “艾未未:我们正处在改变权力结构的时代”

在《世界报》1月9日的专访中,艾未未说他从2005年起就对互联网”彻底着了迷”,之所以热衷于参与社会讨论,是因为这种讨论在新闻审查的中国是”迫切需要的”。他认为,我们正处在权力结构改变的时代,互联网是一个彻底革新,会带来急剧变化。 他说:”互联网是我们文明的一个产物,会将人转变成一个新的个人。尤其是当一个人没有任何背景,不掌握社会、经济或政治的权力,想要独立获得知识和信息时,互联网就为之提供了一个极好机会。此外,还可以在那里自由表达。 “这种规模在人类历史上还前所未有,互联网体现了彻底的革新,将会改变一切。我想,随之自然而然长大的年轻一代人将会更戏剧性地改变一切。” 在谈到被关押81天的感受时,艾未未说:”我晓得了专制者最怕什么。他们畏惧自由交流,畏惧超出其信条之上的一种感受能力。他们将任何与人的需求有关的表达方式都看作犯罪,仅仅因为无法掌控。自从有了(被关押的)空间界限经验后,我就明白了一个艺术家的存在为什么对他们来说是危险的。 “他们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的活动,我自由表达头脑之所想,有时用造型有时用行动,但总是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为什么他们非要编造出一个假指控呢?他们为什么不能与我敞开讨论呢?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何时可以还我自由?他们担心什么?……我开始觉察到,总是有个企图要毁掉个人生活和自由,仅仅籍此产生所谓权力。” 艾未未表示,”我已经明白,必须担起责任来,因为我发觉自己对中国许多人是重要的。因为很多人没有机会表达自己,对他们来说我就成了一种象征人物。” “为没有权势者发声” 他说,”……凭感觉,名声会有助于我为那些永远没有权势的人发声。我觉得,要是我不利用自己的知名度为别人做点事,就是罪过。我不喜欢无动于衷地看着人们如何通过简单地切断获得信息的渠道,剥夺这么多年轻人过上更好生活的可能性。将他们的智识引向邪路,让他们的生命变成荒漠,我觉得这是犯罪,要是不加以阻止,就是罪恶的一部分。” 艾未未不赞成所谓”政治艺术家”的名称,他说,”以前我只是艺术家,后来就成了他们称作的政治艺术家。……当有人得知一位艺术家同事失踪时,至少得问问此人的下落,难道这就是政治吗?当我失踪时,几乎没有或许只有几个艺术家询问过。” 他还指出,”我们正处在一个改变权力结构的时代,阿拉伯国家和非洲的事件都表明这一点,而欧洲和中国的形势也是证明。我们在经历权力的倒退,比如华尔街,感到需要一个新的社会美学以及另一种行为。我还从未像现在这样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柏林晨邮报》1月9日报道说,艾未未表示,只要当权者允许出境,他就先去柏林,接受柏林艺术大学为期三年的客座教授席位,最好6月23日就走,这个日子是”取保候审”一年的结束日。该报说,”这位反对派艺术家是去年初被关押的一批律师、作家和维权活动家之一,当局怀疑他们将阿拉伯茉莉花革命的病菌引入中国。” 报摘:林泉 责编:李鱼 以上内容摘译自其它媒体,不代表德国之声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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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未未:我们正处在改变权力结构的时代”

在《世界报》1月9日的专访中,艾未未说他从2005年起就对互联网”彻底着了迷”,之所以热衷于参与社会讨论,是因为这种讨论在新闻审查的中国是”迫切需要的”。他认为,我们正处在权力结构改变的时代,互联网是一个彻底革新,会带来急剧变化。 他说:”互联网是我们文明的一个产物,会将人转变成一个新的个人。尤其是当一个人没有任何背景,不掌握社会、经济或政治的权力,想要独立获得知识和信息时,互联网就为之提供了一个极好机会。此外,还可以在那里自由表达。 “这种规模在人类历史上还前所未有,互联网体现了彻底的革新,将会改变一切。我想,随之自然而然长大的年轻一代人将会更戏剧性地改变一切。” 在谈到被关押81天的感受时,艾未未说:”我晓得了专制者最怕什么。他们畏惧自由交流,畏惧超出其信条之上的一种感受能力。他们将任何与人的需求有关的表达方式都看作犯罪,仅仅因为无法掌控。自从有了(被关押的)空间界限经验后,我就明白了一个艺术家的存在为什么对他们来说是危险的。 “他们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的活动,我自由表达头脑之所想,有时用造型有时用行动,但总是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为什么他们非要编造出一个假指控呢?他们为什么不能与我敞开讨论呢?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何时可以还我自由?他们担心什么?……我开始觉察到,总是有个企图要毁掉个人生活和自由,仅仅籍此产生所谓权力。” 艾未未表示,”我已经明白,必须担起责任来,因为我发觉自己对中国许多人是重要的。因为很多人没有机会表达自己,对他们来说我就成了一种象征人物。” “为没有权势者发声” 他说,”……凭感觉,名声会有助于我为那些永远没有权势的人发声。我觉得,要是我不利用自己的知名度为别人做点事,就是罪过。我不喜欢无动于衷地看着人们如何通过简单地切断获得信息的渠道,剥夺这么多年轻人过上更好生活的可能性。将他们的智识引向邪路,让他们的生命变成荒漠,我觉得这是犯罪,要是不加以阻止,就是罪恶的一部分。” 艾未未不赞成所谓”政治艺术家”的名称,他说,”以前我只是艺术家,后来就成了他们称作的政治艺术家。……当有人得知一位艺术家同事失踪时,至少得问问此人的下落,难道这就是政治吗?当我失踪时,几乎没有或许只有几个艺术家询问过。” 他还指出,”我们正处在一个改变权力结构的时代,阿拉伯国家和非洲的事件都表明这一点,而欧洲和中国的形势也是证明。我们在经历权力的倒退,比如华尔街,感到需要一个新的社会美学以及另一种行为。我还从未像现在这样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柏林晨邮报》1月9日报道说,艾未未表示,只要当权者允许出境,他就先去柏林,接受柏林艺术大学为期三年的客座教授席位,最好6月23日就走,这个日子是”取保候审”一年的结束日。该报说,”这位反对派艺术家是去年初被关押的一批律师、作家和维权活动家之一,当局怀疑他们将阿拉伯茉莉花革命的病菌引入中国。” 报摘:林泉 责编:李鱼 以上内容摘译自其它媒体,不代表德国之声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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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选举与治理 | 韩寒还是那个韩寒

  韩寒还是那个韩寒。   就因为写了《说民主》、《谈革命》、《要自由》,就不是那个韩寒了,谁信?   所谓“回摆”,转变,改变,或“超越”,“突破”,乃至“化蛹为蝶”,都是一些人的误读、臆测,或者就是一厢情愿。   我真的不知道有些人是如何“读”出来的。   当你读到“这个社会习惯了恶人当道,好人挨刀”,你觉得这是“回摆”吗?   当你读到“以前人们在各种政治运动中自相残杀,现在的人们只认钱,所以很多人民已经被训练成只认钱的自相残杀者”,你觉得这是“改变”吗?谁是那“训练”指导者?   当你读到“一人一张选票,最终的结果还是共产党代表获胜,谁能比党更有钱?五百亿就能买五亿张选票。不行加到五千亿。一年税收都十万亿呢”,你觉得这是“转变”吗?   当你读到“现在社会各个阶层是割裂的,比如执政者,你动车事件闹得再大,他们依然淡定,觉得这是民间的事情,不费一兵一卒,时间自动摆平,执政者的家属可能完全不关心这事,只关心谁要上谁要下,谁的岁数差一点,XX位置怎么排”,你觉得这是“突破”吗?   当你读到“大家都像探雷一样进行文艺工作,触雷就炸死,不触雷的全都走的又慢又歪。这些自由是时代的所趋,也是你们曾经的承诺”,这是“超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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