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晶

中国茉莉花革命|李克强为什么没去天津爆炸现场?

这两天大家都在一个劲地问我,天津爆炸这么大的事,总理李克强为什么没到现场去呢?一开始我没当回事,但是问的人多了,我就来说两句,不一定正确,权当消遣。强哥哪儿去了? 8月13日天津爆炸,大家可能都一样,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有这么大的破坏力。在震惊之余,有眼尖者很快发现,13日晚上,刘延东赶到了天津。请注意,刘延东来到天津看望受伤人员,是受习近平和李克强的委托而来的。刘延东的身份是国务委员,这么重大的爆炸,李总理没有亲自到场,确实有些奇怪。有人很快就联想到了前不久的6月1日,东方之星客轮翻沉事故,6月2日一大早,李克强就及时赶到了事发现场湖北监利县,现场办公,指挥救人。不仅李克强去了,他还带去了一大帮人,有国务院副总理马凯,国务院秘书长杨晶,以及交通部水利部民政部安监总局,以及解放军武警部队和气象方面专家。那次长江客轮翻沉,船上有400人,我们的李总理如此兴师动众,为了百姓生命,在大堤上吃泡面,汗水和江水打湿了衣服,淋乱了头发。而这次的天津爆炸,爆炸中心点,加上周围的居民区,以及随时可能发生的二次爆炸和危险品,从危害和损害程度上看,完全不亚于长江之星翻沉;而涉及到的人数,也更是远远超出前者。可是,这么重大的事故现场,却不见我们的李总理,只有刘延东委员只身前来,不管是从重视程度,还是给救援的支持力度上,都远逊于长江之星翻沉。到底是为什么呢?我们来翻看下近期的《新闻联播》,这是我国政治风云的晴雨表。先从7月31日开始说起。就在这天,习近平和李克强刘云山王岐山等大佬都各自出席了活动。先是中央政治局第二十五次集体学习,这次学习其实是在7月30日下午进行的,常委们都悉数到场,31日新闻联播进行了播报。而31日这天,李克强主持了国务院常务会议,刘云山出席“三严三实”座谈会,王岐山主持召开修订廉政准则和党纪处分条例座谈会。不仅3个大佬相继出场,紧张之余,还开除了大熊的党籍,可谓充实的一天。7月31日很正常,大佬们都在忙,但从8月1日开始,情况开始发生了变化。8月1日这一天,除了冬奥会申办成功,既没有任何领导人的新闻,也没有什么重大新闻。实际上不仅仅是8月1日,一直到8月14,也就是今天,整整14天,新闻联播里都没有领导人,特别是常委大佬们的新闻。所以,综合起来看,快半个月的时间,那些几乎每天都要在新闻联播露脸的大佬们,都突然集体消失了,为什么呢?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都到河里开会去了。我说这话,可能有很多人不相信。因为之前有些人有些媒体一直在说,今年河里无会,而且还长篇累牍地进行了分析。这让不少人深信不疑,从今年开始,终结了河里会议。其实,这是典型的片面理解,更是字面上的理解。实际上,河里无会并不等于会议取消,会议依然照旧,只是在性质上有所改变,从之前河里开会为主,度假为辅,并推崇老人政治,到今天休闲为主,开会为辅,间或聊聊国事,并去除老人政治烙印。这就是所谓的河里无会。关于这个观点,我在微博里进行了说明,但后台有不少人一再提醒我,今年河里无会。那意思就是,你说错了,不要再坚持了。因为提醒我的人太多,我没再发言,用沉默代替了争辩,一直保留的那条微博代表了我的坚持。其实,河里正在开会,是绝对不容置疑的。但可能有人说,你说的不准确,那8月6日,张劲夫遗体在八宝山火化,7常委不是都悉数到场了吗?既然河里正在开会,他们怎么又出现在那里呢?你说的没错,而且你也很眼尖,发现了这个细节。一人君的推测是,其实这只是个特例,鉴于中顾委常委张劲夫的影响,7常委很可能是临时从河里赶往了八宝山,然后又回到了河里。从河里到八宝山,两者仅有2个小时的车程,在交通如此发达的今天,并不是什么难事,对河里的会议也不会有多大影响。除去6日这一天,这14天里,大佬们实际上也有活动。先是8月5日,刘云山看望了在北戴河暑期休假的专家。都在河里,这就是稍带手的事,不费时也不费力;接着是12日和13日,陕西山阳山体滑坡和天津爆炸,习近平都做出了指示。这个嘛,发个电文就行,根本不用习大大亲自到场,所以也不影响他在河里开会。其余的时间里,大佬们都集体静默。所以,这小半个月里,大佬们集体消失的真正原因,就是他们都集体去河里“度假”了。这也就是昨天天津那么厉害的爆炸,我们的李总理为什么没有出现在天津,而是委托了刘延东到场的缘故。又有人说了,既然可以抽空去参加张劲夫议题告别,为什么不抽空去趟天津?其实这是两个概念,一是遗体告别时间不会太长,二是8月6日,河里会议刚开始没几天,重要议题可能还没有开始,所以有抽空前往八宝山的可能。而天津爆炸是8月13日,河里会议接近尾声,也是重大议题出现的端口,此时不宜离开,此为其一;其二就是,李若前往天津进行指导,短时间并不能结束。6月长江东方之星,李总理就在那里待了2天多的时间。这样的话,会影响河里会议正常进行。实际上,就在我写这篇推文的时候,也许河里的会议已经结束了,大佬们将相继返回北京,这周末或者下周开始,就将相继出现在新闻联播上。当然,李总理也许会在天津露面。一切皆有因果。来源:网络 转发此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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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楼|牛泪:李克强一定要沉得住气!

李克强最近会比较烦,非常烦!为什么呢?一是在经济“新常态”下,因为经济下行压力不断加大,政府已经使出了调控工具箱里的各样宝贝儿,但是作用却都不甚理想。第一季度,各项主要经济指标出现全面下滑,而总体经济增长却拜国家统计局所赐,勉强达到了政府工作报告定下的年度增长7%的目标。二是在政治“新常态”下,不少部门和地方官员从原来的“收钱办事”,变成了“不收钱也不办事”。该上的项目不上了,该签字的不签字了,该立项的不立项了。很多官员消极认为,不干活起码没错,如果干活则可能落下利益输送嫌疑,还可能要承担决策责任。面对中国政治新常态和不断收紧严厉的意识形态,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栗战书、鲁炜、王毅等那样得心应手,很多官员思想转变没有到位,又看不准政治风向,怕担责任,依旧在消极观望,还很不适应这种政治“新常态”。三是在改革“新常态”下,在改革放权过程中,该放的权中央已经放了,但是流程还是原来的流程,还没有来得及进行系统性整理调整,结果到了处长那里,到了地方政府部门,出现了审批权拥堵。因为审批能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具体把关签字的各级官员,即不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力,在反腐高压下又不敢收钱不办事,就用制度上的流程调整还没有到位敷衍,改革红利根本就释放不出来。四是在威权主义“新常态”下,官员们的政治投机心理泛滥成灾。在中央集权的威权主义体制下,中国官员有个非常操蛋的劣根性,政治投机!当最高层提出要经济建设为中心,官员就搞“GDP主义”,当最高层强调要重视传统文化和价值观念,官员就排斥一切具有现代属性的政治文化理念,当最高层喜欢足球,官员们就搞全国范围的“足球大跃进”。现在的情况是,最高层在去年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提出不再把经济增长作为硬性指标考核了,结果很多部门和地方官员立刻就把经济增长扔到脑后,不要GDP了!我们知道,根据中央高层领导的分工,李克强是分管经济工作的。而经济如果搞不好,不仅中国社会潜藏的很多矛盾会显露爆发,李克强自己会很没面子,甚至可能还会遭到党内一些反对势力的伺机攻击。最近海外舆论不就已经有了这些迹象,李克强的总理位置和健康问题,不是就已经在被一些势力借助某些外媒在说三道四了吗?更重要的是,如果经济不断下滑,反腐和改革的正当性就会遭到抵制反腐和改革的党政官员和利益集团的公开质疑,中国的国际金融和经贸战略,如亚投行、上合组织银行、金砖国家银行等,也会因缺乏有效经济支撑,而需要重新进行规划调整。这个逻辑非常简单,因为政治有时候就是非常不讲道理,改革与反腐的成功与否,不仅依赖于改革和反腐自身是否能成功,有时候甚至会更仰仗于经济发展是否成功来证明!而且,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如果没有改革开放三十多年的经济积累和全球第二的经济规模,今天的反腐、改革,还有扩张性的国际金融及外交战略,能这么强势的推行下去吗?要预见到,如果经济不断下行,到时候很多人可能就会开始质问,为什么在全球经济一片糟糕的时候,在过去十几年,中国经济都能轻骑猛进,现在美国经济已经复苏,能源价格也已经见底,而国内的经济增长却反而会如此乏力?最近以来,不是已经有外媒又开始唱中共政权可能崩溃的陈年老戏,改革、反腐和经济因素,不是都被媒体列入其中了吗?所以,经济下滑破底,不仅对李克强不利,对习近平、王岐山也不利,对整个本届中央领导集体和中国的内政外交都会非常不利。执政党高层对此务必高度关注,在继续提振经济的同时,要提前做好各项预防措施,政策制定必须要有一定的风险预见性。必须认识到,尽管在本届领导层的工作优先级中,反腐和改革的优先级要优先于经济发展,但是本届中央领导层相信也很清楚,如果经济下行突破底限,很多麻烦都会接着到来,一些原本优先级更高的工作也会被拖累。中共的理论框架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基础如果出了问题,包括政治、外交和意识形态在内的上层建筑都可能出现问题。可能也正因为如此,去年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和今年“两会”都提出经济增长7%的目标,最高层一直在不断反复强调并自我壮胆,经济增长必须要维持在一个合理区间,而且也能够维持在一个合理空间!但现在的情况是,经济下行压力不断加大,完成年度经济增长7%的目标都有很大挑战。内有一些部门和官员很操蛋的以反腐整风、制度改革衔接为借口,大搞政治投机,心态消极,等着靠着,磨着洋工,眼看经济不断下滑,却非要习近平、李克强、王岐山把鞭子抽到屁股上,才磨磨蹭蹭的往前挪动一下;外有大量外资因为生产要素成本飙升,资本收益率下滑,制造业换代升级,以及对意识形态回归传统的强烈担忧而加速逃离。外资的部分姑且不说,光说内部这些威权体制衍生的根深蒂固的操蛋官员毛病和政策消解能力,连毛泽东当年都哀叹只能改变“北京周边的一小片地方”,王岐山这么强势又手握官员生杀大权的人都只能一声长叹,针对这种情况,你说执政党怎么办?李克强又能怎么办?也难怪最近以来,不仅习近平在博鳌论坛上表态中国会继续对外资持开放态度,李克强也开始憋不住火了。到东北视察,李克强放出了“年底算总账”的狠话,在国务院常务会议和地方视察中,李克强接二连三的批评政策因为“处长治国”和官员不作为而卡壳、拍桌怒斥政府中介评估乱象。据说国务院最近又成立了一个“推进职能转变协调小组”,由政治局常委兼常务副总理张高丽担任组长,国务委员兼国务院秘书长杨晶、国务委员王勇担任副组长,李克强显然希望借以打破中共行政系统中政策执行层面的“肠梗阻”,能够尽快的将国务院出台的具体政策落到实处。另一方面,在具体政策上,中央又变相隐蔽推出其实和应对08年金融危机大同小异的财政刺激政策,通过税收政策调整刺激房产销售,不断降准向市场释放流动性,本来已经下定决心,即便经济严重下行也要坚持“调结构”的政策,也正在“调结构”和“短期经济增长”上重新进行再平衡。在股票市场上,尽管李克强很清楚风险在急速蕴集,并且股市表现和实体经济已经形成巨大反差,而且还可能借助“沪港通”通道将风险传递到香港市场,但股市上涨带来的财富效应,以及大量到期的地方债还本付息压力,仍然让李克强及其麾下周小川、肖钢等人甘冒险,不断向股市输入资金。当然我们也相信,在集体决策领导和“深改组”统领下,成立相关工作协调小组,出台大规模财政刺激政策和货币政策,冒着重落风险刺激大陆股市,肯定不是李克强一个人决定的事,应该是执政党高层面对经济下行压力的整体应对思路,是政治局和“深改组”的决策。而且任何一项经济决策,在带来正面效应的同时,也必然会从产生一些负面效应。但李克强作为分管经济的政治局常委和国务院总理,却必须要为结果承担最大责任,这个也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面对经济下行压力和体制衍生的官员们根深蒂固的消极劣行,不仅本届领导集体要充分重视,李克强个人在重视之余,更是要务必保持高度冷静,在每一次亮明底牌、拿出调控工具之前,都要心平气和的反复权衡利弊得失。只有扛得住压、沉得住气,在细致应对、防范风险的同时,又大胆决策,强势推行,才能缓解正持续加大的经济下行压力!困难只是暂时的。老牛相信,只要本届政府高度重视,相关措施得当得力,中国经济一定能度过难关,中国崛起的经济支撑会越来越厚实有力!镜像链接:谷歌镜像 | 亚马逊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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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 | 【旧文重发】伊力哈木·土赫提:中国的民族政策不需要反思吗?

2009年新疆“7•5事件”发生之后,中央民族大学副教授、维吾尔在线网站创建人伊力哈木•土赫提被失踪,直至8月23日才获自由。 2014年1月15日下午,伊力哈木被警察从北京家中带走,并对其家进行两次长达数小时的搜查。迄今伊力哈木下落不明,其家人被限制自由。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在2014年1月16日宣称伊力哈木涉嫌违法案件。新疆乌鲁木齐公安局于1月25日发长微博宣称伊力哈木“涉嫌分裂国家” 。 图为2009年11月6日下午,在中央民族大学,就7·5之后中国的民族政策是否需要反思,伊力哈木进行长达3个小时演讲的现场。当时我也去听了讲座。本文即当时演讲讲稿,与图片皆转自维吾尔在线网站,我曾转贴我的 博客 ,此刻再读,百感交集,因为今天(2月15日),是伊力哈木被捕整整一个月的日子。。。 中国的民族政策不需要反思吗? 文/伊力哈木·土赫提 乌鲁木齐事件发生近四个月,北京今后将如何处理少数民族问题,引起国内外的关注。去年西藏拉萨发生的“3·14事件”,最近乌鲁木齐发生的“7·5事件”,包括之前韶关发生“6.26事件”,等等。无论是国人还是外国媒体,都在不停地问这样一个问题:中国的民族政策是不是出了问题?中央政治局委员、广东省委书记汪洋,于7月29日在广州对外国记者表示,现在是重新考虑民族政策的时候了,但他没有具体说,这方面有什么错误,或者提供解决方案。他说:“这些政策本身肯定需要调整,要随实际形势而调整,中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如果调整不及时,就会有一些问题。”与国家主席胡锦涛关系密切的汪洋出此言,表明高层在审慎考虑如何处理新疆问题,并调整敏感的少数民族政策。早前,国家民委员会副主任吴仕民在北京举行的记者会上说:“中国的少数民族政策是成功的,促进了各民族团结、平等、和谐。 ” 德国《新苏黎世报》驻北京记者详细报道了吴仕民介绍的中国民族政策后写道:“但是,科学性的调查和人们的亲身经历一再表明,在人民富康、医疗卫生和宗教自由等核心问题上,许多维吾尔人和藏人的实际情况完全不同。”在新疆,维吾尔人的平均寿命、婴儿死亡率、城镇化率、人均收入、就业率等等一些重要指数都比汉人差。维吾尔人的自治和宗教自由实际上受很大限制。例如,自治地区各级政府的行政第一把手虽然大多是少数民族成员,但书记们牢牢地掌控着自治区大权,监督着政策的实际执行,而书记们都是汉人。在新疆,各级各类学校的学生不允许进入清真寺,宗教教育也不允许的。而吴仕民说“经济危机加重了新疆的失业问题、新疆不属于中国的发达地区”,他不愿正视问题的存在(实际上维吾尔社会的高失业率不是最近几年才有的现象)。在”3.14事件”、“6.26事件”和“7.5事件”发生之后,有关方面仍同以往一样,将矛头纷纷指向海外藏独和疆独势力。同往常一样,新疆当局将事件的起因、行为、责任,一律归结到“三股势力”头上。韶关事件是谁煽动的?难道政府的工作做得很完美,没有任何过错?难道没有内因?难道没有社会原因?人民又一次变成不明真相的群众。民族政策需要反思。 中国的民族政策需要反思 在全球化时代,主权国家内部所发生的越来越多的重大事情可能和主权国家之外的因素相关联,但这样一个事实并不表明中国政府可以对国内民族问题无动于衷。事实上,不管海外的因素有多么重要,最主要的因素还在内部。实则新疆、西藏的族群冲突事件与内地瓮安、石首等群体冲突事件此起彼伏,揭露了中国社会潜藏的严重危机。既然民族冲突发生了,就表明必须把建立民族和谐提到议事日程上来。从长远来看,如果不正视问题,只能掩盖问题,民族冲突会随时爆发出来。重大流血事件,发生在“稳定压倒一切”的“盛世”中国。难道面对此起彼伏的民族冲突事件,中国的民族政策不需要反思?我的回答应当是肯定的。已经到了对中国民族政策进行调整的时候了! 维汉之间的怨恨在加深,实乃积怨已久。汉族人认为政府对包括维吾尔族在内的少数民族采取优待政策,日益不满;而我们维吾尔人认为在新疆,汉族成为很特殊的群体,备受政府优待的群体,维吾尔民族已在各个领域被迫边缘化。现在问题暴露了,就要反思内部的民族政策。要达到民族和谐,就要从反思建国以后的民族政策做起。 事实上,民族问题在任何国家都是一个难题。改革开放30年里,维吾尔自治区也进入了一个经济建设的高潮期,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同中国其他地区一样,也存在发展不平衡、重建设轻保护问题,贫富差距在不断拉大,诸多社会矛盾积聚,如若碰到某些地方官员治理简单粗暴以及贪渎,矛盾被激化就不可避免了。 不过,所有的普遍问题,归结为民族矛盾却有失偏颇和过于简单。由于政治体制改革滞后,权力得不到有效的监督制约,内地虽然经济发展很快,但腐败严重,分配不公导致贫富差距严重,相信维吾尔自治区也存在与内地一样的问题。维吾尔自治区同样面临着如何化解社会分配不公问题、当地环境和资源保护问题、民族文化的保护和弘扬问题等,但这不能成为掩盖事实上存在的民族问题的理由,更不能成为逃脱执政者责任、掩盖政策和体制存在的问题。当务之急政府应该反思民族政策。现在问题暴露了,就要反思内部的民族政策。要达到民族和谐,就要从反思建国以后的民族政策做起。 民族自治面临更大挑战 一连串发生在民族地区规模不等的事件让久居内地的民众多年来第一次意识到,远离政治生活核心议题多年的民族关系并不如想象中的和谐。在搞经济中心的同时,隔膜和隐患却也在累积,对于广大少数民族群众来说,这些事件的兴起与被平息,将会进入一代人的历史记忆。民众开始质疑民族自治政策,对民族政策非议颇多,更有激进者,呼吁当局放弃现行的政策。中国的民族政策是不是到了迫切需要调整的地步? 事实上,近年来,学界围绕现行民族政策已经有过激烈争论。多民族国家解决内部民族问题,是靠“政治化”的制度安排,还是靠“文化化”的民间消解?2004年马戎在《北京大学学报》发表了学术论文《理解民族关系的新思路——少数族群问题的“去政治化”》,提出应该抛弃承袭苏联式的将少数族群“政治化”的民族政策,转而学习美国将少数族群“文化化”的成功做法,建立“政治一体”和“文化多元”的国家族群框架。这几个月来,国内外不少人也在讨论民族自治体制是否要改,其中绝大多数人提出取消民族自治的馊主意。我发现迄今他们谈得相当片面,视野局限思路也较狭窄陈旧。 我担心,照他们的那个路子做政策研究和设计,会适得其反,把事情弄得越发糟糕。对民族政策,虽然有强烈的质疑声,但四中全会说要坚持,坚持民族理论,坚持民族区域自治,也就是说,政府回答了现在不会进行调整。在执政党60年周年国庆时刻政府还在用老的方式为民族团结作努力,可以说规格非常高,密度也非常大。继举办新疆、内蒙等自治区建设成就展、天安门广场竖起了民族团结柱后,国家民委就民族政策答记者问,中央新闻办发布《中国的民族政策和各民族共同繁荣发展》白皮书。又以最高规格召开全国民族团结表彰大会,胡锦涛对民族团结问题发表讲话。这一切,都表明民族问题重新成为中国政治生活中的核心大事。国家民委杨晶说,民族团结就像空气,在好的时候谁都不会在意它,但一旦它出了问题,每一个人才会觉得它的珍贵。鉴于目前民族政策面临重大危机,民族问题重新成为高层的关注核心。 然而,纵观相关成就展以及国家民委相关领导答问以及新闻办的白皮书,却只见民族团结问题一片歌舞升平。各民族之间看似和睦共处,繁荣发展,一片欣欣向荣。全国各族人民对民族问题也是满怀信心的假象。是的,“革命浪漫主义”给我们描绘出“中国各族人民大团结万岁”的图景。相关的民族政策阐述,仍同以往一样,缺乏新意。看了以后,很容易产生一个疑问,既然民族政策方向正确,措施得力,民族地区社会、经济和文化协调发展,那为什么还会出现严重的问题呢?因此,个人认为,对民族问题的正面宣传是十分必要的,但严肃、深刻的反思同样是不可或缺的。如果不进行深刻的反思,正视民族政策方面存在的问题进加以系统和彻底纠正,中国的民族问题将会日益严重,甚至会造成比我们想象的还严重的问题。目前的一些做法和认识都只是技术上的手段,还没有从讲政治,法律和人文关怀的高度来认识和反思民族工作的问题。 有些问题不能就事论事,应该从更深层次寻找原因,这样才能对症下药,使民族政策切合实际。不管将事件的因由归咎于民族矛盾、分裂主义、民族宗教政策,还是恐怖行为,归根结底是由于存在的“问题”造成的。正如官方所说新疆问题不是民族问题,不是政策问题,也不是宗教和人权问题,更不是不平等问题,那么是什么问题? 我还是想从历史上寻根朔源,来探讨这个民族问题的来龙去脉。 维吾尔和西藏的自治不是在共产党执政后才有的 首先要搞清楚的是,维吾尔和西藏的自治不是在共产党执政后才有的,在历史的长河里,在绝大多数时间,新疆和西藏处于独立或半独立或高度自治的状态——这是历史事实!只要尊重当地人民, 尊重他们的自治权利的时期,新疆和西藏处于稳定;反过来就是起义、暴乱、战争、分裂的状态。如果你是维吾尔人,面对一个强势的民族汉族,你该怎么办?汉族的人口有13亿,而维吾尔族的人口只有1000万。作为任何一个民族,都想保持自己的文化与民族特性,不想被同化,维吾尔族也不例外。有人说维吾尔人最不像中国人的中国民族,指的可能是我们的文化,语言,宗教,种族等特征吧!新疆经济高速发展,但是维吾尔人依然处于贫困,高失业律的状态。汉族有句古话叫“将心比心”,意思是要换位思考,要站在对方的立场角度来思考问题。如果我们能多“将心比心”,是不是人世间的矛盾悲剧就会少许多? 之所以维汉之间的民族冲突不断,就是因为维吾尔人始终认为民族文化,宗教信仰和民族语言应该保存,发展,人们要体面的生活,这就需要公平的生存和发展环境!民族被得到尊重而不是在自己的家园成为外乡人的感觉,被迫边缘化。从18世纪中叶到20世纪初,在新疆所发生的大大小小动乱不下几十起。它们是:大小和卓之乱(1758年)、迈喇木事件(1760年)、乌什起义 (1765年)、犯屯暴动(1767年)、孜牙墩事件(1815年)、张格尔之乱(1820-1828年)、浩罕入侵(1830年)、胡完事件(1845 年)、沙木蒙事件(1845年)、七和卓之乱(1847年)、铁完库里事件(1852年)玉散霍卓依善事件(1855年)、贸易圈事件(1855年)、迈 买铁里事件(1857年)、倭里罕之乱(1857年)、额帕尔事件(1860年)、杨三腥事件(1863年)、同治年间发生的新疆农民起义(1864 年)、沙俄入侵(1871-1882年)、阿古柏入侵(1865-1877年)、吴勒子事件(1899年)、吐尔巴克事件(1907年),哈密农民起义 (1911–1914年)等等。这些大大小小动乱事件中虽然起因各异,有些事件还与外部势力介入有关,但是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这块与中原文化截然不同的维吾尔人要被尊严,要文化权利,反对压迫,等等。 1928年被杀的杨增新,之后的金树仁,对百姓压榨盘剥,特别是开征屠宰税以及禁止麦加朝圣遭到穆斯林的反弹,在哈密不顾当地人的反对,一味强行“改土归流”,最终激起了当地维吾尔穆斯林的反抗,1933年爆发(后席卷全新疆)了哈密起义,这次人们普遍走向独立,被学者称为20世纪的第一次“东土耳其斯坦运动的建国运动”。时隔11年后的1944年8月再度爆发了更大规模的史称第二次东土耳其斯坦运动建国运动,当地人称之为“11月革命”,宣布成立“东土耳其斯坦共和国”,脱离中国。后来又被中共官方称之为所谓的“三区革命”。这些悲剧性的历史事件已经成为我们民族记忆的一部分。 “新疆问题”不仅以前存在,而且中共执政后的60年代以来也一直存在。维吾尔自治区不时就会出现暴动,而且暴动的地区越来越大,暴动的规模也越来越大。文革期间不少地区还出现了大规模“越境”他国事件,也就是说,维吾尔人的反抗已经持续了整整好几代人。如果维吾尔自治区没有严重问题,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问题产生的原因和背景,有助于了解问题的症结,窥视问题的解决方案,感受民族的心理和反抗的动机。 既然“维吾尔自治区”经济高速发展,但为什么还换不来维吾尔人的支持,反而越来越不满,不值得我们反省吗?不就是上面所说的原因吗!我们到了反省我们的民族政策的时候了,否则将来的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们应该意识到维吾尔自治区的特殊性。维吾尔人有自己的宗教信仰与独特的语言和文化,人类社会的精彩在于有着多种多样的宗教与文化,我们不遗余力地保护珍稀动物,作为一种独特的人类文化,我们为什么不能像保护珍稀动物一样,像保护世界文化遗产一样,来保护维吾尔人独特的语言和文化呢?新疆多年来经济是发展很快,但这种经济的快速发展,伴随着大量东部移民人口的涌入(其中绝大部分移民是被政府号召或组织的),并严重冲击着当地独特的文化,维吾尔人口从1949年约占新疆人口的79%降为约占46%,汉族人口从1949年的约占4.8%提升为约占40%,这还不算几百万为登记注册的流动人口和解放军,武警部队指战员。我们应该反思,这种方式的经济发展是维吾尔人所需要所欢迎的吗? 问题的症结——维吾尔人应该依法享有自治 本人认为“7·5”事件绝不单纯是境外势力的问题,也不是单纯的民族问题,更不单纯是所谓国际反华势力操纵问题,因为这些问题过去存在,今天存在,以后也还会长期存在。所以讲这三个问题可以,但难以解决当下的实质问题。关键是要解决权力问题即法律赋予维吾尔民族的各项权利包括民族区域自治权的问题。也许有人问:质疑民族区域自治政策的人越来越多,为什么?是的,根据法律新疆是维吾尔自治区,共产党建党初就承诺给予少数民族自决权,1947年国民党政府与新疆民族代表达成11条协议,也承诺高度自治,共产党执政后不再提“民族自决”的概念,而代之以“民族自治”制度,维吾尔人接受了民族区域自治模式。1955年根据党和政府根据政治承诺依法成立了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中国宪法和民族区域自治法明确规定了民族区域自治地区有自治权。维吾尔人对自己自治权的落实充满期待! 所以,现在中国的民族问题说简单的说成从苏联模式沿袭下来的不是很正确,比如根据苏联法律民族自治实体可以自决,但中国法律要自决就没有法律根据。苏联始终坚持的正统马列民族理论政策,使得苏联在解体后原先的加盟共和国顺利获得独立。但是,不管采取什么样的民族政策,解决民族问题都要坚持讲道理,尊重法律以及不要迷恋暴力这样几个原则。靠高压的手段,那可以一时解决问题,但是根本上是不能解决的嘛。你看看以前苏联就没有这个问题呀,当然处理民族问题更不能推行强制性的同化政策。 中国法律明文规定,民族自治是国家基本制度。法律明确,新疆是维吾尔自治区,维吾尔族是自治民族。按照1984年的宪法以及自治法,“少数民族有权使用,发展自己的语言。少数民族成员可以在地方管理机构中担任要职。有权维护自己的风俗习惯并享有宗教自由。有权用本民族语言发展各级各类学校,政府有责任建立民族学校。按照此法律维吾尔语是自治区各级政府,法院,检察院,司法机构的工作语言;自治区政府有权审议国家法律,如果法律不适应地方的实际情况,可以加以变通或拒绝。民族区域自治法明确规定企业在民族地区进行经营活动,开发资源应该尊重当地的利益,尊重当地民族的利益。在招聘时要优先录取当地民族劳动力……” 这些法律和政策在新疆真正落实了吗?你想,各个自治区的实权,当然主要就是党权了,一直都掌握在几乎都掌握在汉人手里。新疆早先还有一个赛福鼎,后来就所有的自治区第一把手都成了汉人。在先后9个自治区主席中,有两个人是汉族,即1968年到1972年的龙书金和1978年到1979年的汪锋。民族地区的类似7.5的冲突,从更根本的意义上说,实质上是个制度问题,是不合理的体制所造成的。然我这样讲,不意味着说,民族问题就不存在了,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还是要强调一点,就是我们1949年以后的建立的这样一个政治制度和政治体制,对于造成我们今天的这样一些表现在民族地区的冲突仍然是负有非常大的责任。共产党的意识形态,基本上是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形态,文化上强调无神论,政治结构上是一个中央集权下的封闭的体制。这些对于在民族地区实现宪法所规定的民族自治都制造了很多障碍。无神论的意识形态对我们的文化和宗教也造成了很严重的打击。 改革开放以来,新疆经济有了很大的发展,政府确实投入很大,维吾尔人不满的是,几乎没有分享到资源被开采所带来的利益。2002年至2008年,新疆经济翻了一番,但经济产值的60%仍依赖能源,特别是石油、煤炭和天然气。1949年汉族人口约只占4。8%,到2007年约占40%。统计数据也显示了民族间的不平等。约90%–92%的维吾尔人生活在农村,而新疆的城市化率高于全国城市化水平约10个%。去年,政府公布的统计数字称,整个新疆年人均 GDP19000元,农村地区的人均年收入为3,800元(560美元),但南疆农民的收入还要低得多。例如,根据政府提供的数据,和田地区农民的平均年 收入仅为2,226元,南疆还有不少乡村人均年收入在1500元左右。干旱程度不太严重、可以开垦的土地,条件优越的耕地,以及水源和政府投资兴办的农场,主要是由以汉族人为主的准军事化组织生产建设兵团控制。 汉人的控制已经超出了能源和大规模农业等领域。比如地方当局在招聘公务员岗位时,绝大多数岗位明确限定招聘汉族。在国有企业经营的各个领域,绝大多数职位招聘汉族似乎早已成为一种“文化”。汉族人甚至还在维吾尔族传统产业上也取而代之,从传统市场到穆斯林食品,比如飞往新疆各地和穆斯林国家航班的清真食品供应权,被汉族企业家霍兰兰经营的新疆佳雨工贸有限公司(Xinjiang Jiayu Industrial & Trading Co.)所垄断,提供46种清真食品。据华尔街日报报道,霍兰兰承认说,公司的300名员工主要都是汉族;公司里也有少数维族员工,如一位做清洁的女性,但所有的职位几乎都是汉人。当然她补充说,所有清真食品公司都要有维族员工,这是一项要求。另外,往返于乌鲁木齐和喀什的飞机虽然有许多乘客是维吾尔人,但机舱内广播使用的却是中文和英文。文化精神领域传承仍然还有很多地方是不能令人满意的。这些问题在现实中民族冲突现象而存在。“问题的关键就是,民族区域自治仍然没有真正地落实,对文化和宗教信仰的尊重其实也没有真的落实。新疆的问题首先是体制问题。显然,无论是“新疆问题”还是“西藏问题”的解决,只能通过改变不合理的体制,才有可能逐步地解决。从根本上依赖于政治改革。可是,从目前的来看,至少我还没有看出来政府有勇气、或准备去推动这样一个改革。 实际上我正力图说明,如果中国政府早应该兑现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法律和政治承诺,状况会好很多。中国民族区域自治没有真正落实,维吾尔民族的文化、语言、宗教信仰自由和其他公民权利的保障等方面问题多多。当然我也不认为通过区域现代化能够根本上解决问题,只能说会缓解维吾尔人对书记们统治的不满。因为在这两个地区,经济的发展总是伴随着汉族移民的大量涌入(不要忘记这种移民长期以来主要是政治力所推动的结果,而非工业化、城市化和商业化来推动的,当然这种因素的作用日趋明显),导致更大的不平等和维吾尔人的越来越边缘化。维吾尔人不是只接受地区GDP增长,而自己边缘化宿命的民族,维吾尔族更不是接受以自由的代价换取经济繁荣的族群。因此也不能想当然地认为,只要经济发展了,就会走向民族和谐。种种迹象表明,新疆积累的民族不满情绪达到了一个新的更严重的程度。 要问马戎们,既然在新疆没有落实民族自治政策和自治制度何来取消民族自治的问题?既然维吾尔人、藏人有保护民族文化、历史、宗教信仰的需要和坚强的决心,根据中国法律他们有权享受民族区域自治权,那么,还有什么力量有理由或有权取消他们的民族自治权利?我觉得恰恰相反,问题不在于民族自治本身的问题,恰恰是没有实行民族自治的问题。问题的核心也并非绝大多数维吾尔人想要独立,认为让新疆独立是唯一解决问题的人,是极少数。大多数维吾尔人接受中国对新疆拥有主权这个现实,只是要寻求一种具有真正意义的自治。马戎提出的“文化化”和“政治化”并不是一对准确的民族政策导向分类。民族区域自治、民族优惠政策等都是目前解决民族问题的一种选择,对民族区域自治等政策当今需要关注的不应是它们的存废问题,而应是如何克服制度障碍或体制问题发展,完善和落实的问题。实践证明,自治政策面临着各种复杂的问题,但认为现行的民族理论完全不合时宜,应另起炉灶,这样做所要付出的代价是我们负担不起的。在理论上不仅应当重视他人的成果和经验,更需要真正落实各项民族政策和民族自治制度,而不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否则是没有出路的。在任何国家,不管是民主国家还是非民主国家,民族问题一直都是非常棘手的,也并不存在一个完美的模式来解决和消除民族问题。 中国的民族理论有滞后性,这是肯定的,但也不能简单地认为都该被扔进历史的垃圾堆里,美国是一个移民形成的多民族国家,而中国则是一个世居的多民族国家,各自的民族问题有着本质的不同。”至于美国少数族群“文化化”的做法,不全然认同,美国的民族问题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么美好,美国的印第安保留区问题、非洲裔美国人在都市里边缘地位的被制度化,在美国的现实中根深蒂固,只不过,美国人会透过媒体等各种方式宣扬一些正确的族群平等价值观,在许多事件发生后,媒体、政治人物、警政首长等都能带着反省与反思来对事件发表意见,而非激化族群情绪。实践中,发展一套崭新的民族理论知识体系迫在眉睫。但是,换一个方法来强化多元一体(如将各少数民族文化化﹑族群化),仍是发自核心﹑固化边缘的政治安排﹐它仍不能有力说明为何这是一个整体。 在野蛮时代征服异族时,曾采取消灭被殖民者文化的同化政策,这也成为反驳西方媒体的一个理由。现代西方人的先人们确实做得不好,但中国作为正在趋起的大国,在21世纪不应该走殖民者的老路,在对待不同的民族与文化时,理当做的更好。 维吾尔人、藏人,还有其他更多的人看着中国政府,如果能妥善地大智慧地解决新疆和西藏问题,则必定能让世界对中国人刮目相看。新疆发生的一些列事件表明,积累的民族不满情绪达到了一个新的更严重的程度,曾有意夸大的这个威胁也许正在成为现实。当务之急应该”依法给予维吾尔人民族自治权利,给予平等发展平等机会、消除贪污、禁止汉人发表侮辱维吾尔人的沙文主义言论,以及贯彻法治。按照我们民族区域自治的政策,根据我们宪法的规定,应该自主地决定涉及到他所在自治区范围内的、各种大大小小的公共事务。 那么,我们能做到落实自治制度和政策吗?维吾尔人在问新疆的民族政策不需要反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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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网 | 朱令“铊”中毒,何时有真相?

朱令的父亲吴承之告诉记者,虽然这些年不断在追问案情,但公安部门的回复一直都是“正在调查中” 踏进朱令的家,会让人感到时空在20年里凝滞了,陈设简陋,墙壁斑驳。昏暗的光线中,一切还像是停留在上世纪90年代 北京市公安局对朱令亲属提出的信息公开申请作出不予公开信息的回复 朱令的父亲吴承之 文/图 羊城晚报记者 余姝 通讯员 杨晶晶 宁菁菁 复旦大学硕士研究生黄洋遭投毒被害身亡案已有初步结论。19年前,相似惨剧也发生在清华大学女生朱令身上。如今朱令全身瘫痪、100%伤残、双目近乎失明、大脑迟钝,如果不是当年的铊中毒事件,她也许将拥有截然不同的人生。 多年来,朱令案件的重重疑点一直未被完全揭开。警方已认定此案系投毒,但究竟是谁投的毒?案件最终又为何不了了之?朱令的大学室友孙维,作为本案唯一嫌疑人,曾在2005年发布声明自称清白,更令本案扑朔迷离。 近日,朱令的父母在接受羊城晚报记者专访时表示:最大的心愿就是早日公开案件信息。 A. 三大悬疑 1995年底,朱令的室友孙维被警方列为本案唯一犯罪嫌疑人。1997年4月2日,孙维被北京警方带走讯问,持续8小时后由家人领回。1998年8月26日,警方称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孙维和朱令中毒案有关。2007年,公安部办公厅在给政协委员的复函中称北京市公安局文保处早在1998年已办结此案,并妥善答复了当事人家属。但朱令父母却称公安机关从未告知此案已结,他们一直在等待调查结果。 A.01. 为何两年后突审孙维 1995年4月底,朱令被确定为二次中毒,公安部门介入调查。同年夏秋时分,警方曾到朱令父亲所在的单位调查过朱令父亲和孙维父亲的关系,并通知朱令家属:“只剩一层窗户纸了”。清华大学派出所所长李慕成也曾告知朱令父母“有对象”。到了1996年2月,北京市公安局有关领导却对朱令家属表示案件侦查难度很大,仍在努力中。此后再无下文。直到1997年4月2日,警方突然对孙维进行了一次突击审讯。 这一过程在孙维发表的声明里也有所体现。孙维称:“事后由于朱令家人一直广泛地向大家讲述,我们也就听到一些以前不了解的事情:1997年3月,朱令家人致信北京市公安局长,指出学生即将毕业离校,其中很多人将出国留学,此案急需抓紧侦破,不能放走凶手……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朱令中毒两年多公安机关一直没什么动静却突然在1997年4月2日对我进行突击讯问。” 朱令的父亲吴承之对孙维的这些言论出疑问:“我们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上书’的具体时间,孙维是如何得知的?这让我觉得她的‘背景’非同一般。”外界传闻,孙维家世显赫,有亲属曾担任北京市领导职位。吴承之认为,孙维未被进一步调查是得益于其家庭关系。 A.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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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曲新闻 | 四川雅安发生7级强震 致数百人伤亡

四川雅安发生7级强震 四川雅安发生7级强震 四川雅安发生7级强震 四川雅安发生7级强震 四川雅安发生7级强震 四川雅安发生7级强震 4月20日08时02分在四川省雅安市芦山县(北纬30.3度,东经103.0度)发生7.0级地震,震源深度13千米。这是2008年的5.12汶川地震之后四川地区发生的最大强震,四川其他地区、重庆、陕西、湖南等地都可感受到强烈震感,截至10:19雅安地区已经发生了十余次3级以上余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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