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共亡党二十年祭
为什么在一个为共同目标走到一起的无产阶级政党内,一个人可以剥夺那么多人革命的权利?为什么有时共产党整起自己人来,比整敌人还狠,而且一意往死里整?
Read MorePosted by 图样图森破 | 9 月 17, 2011
一提到社交网站,大部分人首先想到的是Facebook,MySpace, LinkedIn或其他一些类似的网站。然而网上还有很多其他类型的社交网站,其中一些迅速发展的网站是专门为教育设计的。在这些网站上,人们可以通过讨论,分享文章,合作等方式学习。在此提供20个社交学习型的网站供大家在闲暇之际登陆。
Read MorePosted by 苏吴男爵 | 9 月 14, 2011
泰坦尼克号上的所有真实故事,你知道吗 “泰坦尼克号”的名字取自希腊神话中的巨人“泰坦”。泰坦向代表神秘自然力量的宙斯神挑战,结果失败,被打入了比十八层地狱还深多少倍的大西洋底。因而有人说,“泰坦尼克号”这个名字不吉利,开始就预示了悲剧结局。 但这艘巨轮和神话中的泰坦不同的是,它沉没在海底的只是那些铁板、铆钉和人的肉体,它的灵魂没有被征服。或者说,“泰坦尼克号”和1,500多条生命沉下去了,但人的精神,一种不可战胜的人类文明,仍然存在,而且“永不会沉没”。 八位音乐家在最后的时刻一直沉着平静地演奏乐曲,那飞翔的音符,体现了至死不向自然界的凶恶低头的人类尊严和高贵。正如海明威在《老人与海》中写到的:“人,不是生来就可以被打败的。你可以打败他的肉体,但征服不了他的灵魂。那些追逐的鲨鱼可以把那个老渔夫船上拖著的那条大鱼啃噬得只剩下骨头,但啃噬不掉这个水手不可战胜的精神,这是人的灵魂和意志熔铸的火焰,整个大海也无法把它熄灭。” 直到90多年后的今天,人们还是惊叹,那些“泰坦尼克号”的乐手和船员,在面对即将灭顶的海水,面对汹涌而至的死亡,怎么能有那么巨大的勇气,不奔不逃,坚守职责;怎么能有那样高尚的人道情操,把救生艇让给孩子和妇女,把最后的时刻留给自己。事后的统计,船员有76%遇难,这个死亡比例超过了船上头等舱、二等舱和三等舱所有房舱的乘客死亡比例。船员在船上,比乘客更有条件逃生,但他们却把机会给了别人,把无望留给了自己。而且不是一个船员、两个水手这样做,而是全部900多名船员、服务员、烧火员以至厨师都是这样选择的;这么大的一个群体,能做到如此这般,今天看来,像那条巨船神秘地沉下去一样,这种永远高扬水面的人的精神,简直是个奇迹! 据后来的调查,当时只有六号和二号救生艇有船员跳了进去,但马上被那里负责的官员发现,叫他们出来,他们没说什么,便服从命令回到甲板上。 《永不沉没》一书的作者丹尼·阿兰巴特勒对此感叹道:“这是因为他们生下来就被教育这样的理想: 责任比其他的考虑更重要 ,责任和纪律性是同义词,在泰坦尼克号沉没前的几小时中,这种 责任和纪律的理想,被证明是难以被侵蚀的最有力量的气质 。” 正是这种责任的意识,使消防员法尔曼.卡维尔在感到自己可能离开得早了一点的时候,又回到四号锅炉室,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锅炉工困在那里;正是这种责任的意识,使信号员罗恩一直在甲板上发射信号弹,摇动摩斯信号灯,不管它看起来多么没有希望;正是这种责任的意识,使被分配到救生艇做划浆员的锅炉工亨明,把这个机会给了别人,自己留在甲板上,到最后的时刻还在放卸帆布小艇;正是这种责任的意识,使报务员菲利普斯和布赖德在报务室坚守到最后一分钟,船长史密斯告诉他们可以弃船了,他们仍然不走,继续敲击键盘,敲击著生命终结的秒数,发送电讯和最后的希望;正是这种责任的意识,使总工程师贝尔和全部的工程师一直埋头苦干在机房,即使知道他们已没有时间登上甲板,失去任何逃生的机会;正是这种责任的意识,使乐队领班亨利·哈特利和其他的乐手演奏著轻快的爵士乐和庄严的宗教圣歌“上帝和我们同在”,直到海水把他们的生命和歌声一起带到大西洋底! 这一切,仅仅用一句“勇敢”是无法全部解释的。西谚有云:“即使是一个英雄,在绝境中也会变成懦夫。”但“泰坦尼克号”却把无数普通人变成了英雄!责任意识举起了人的价值、人的高贵、人的美丽。 当“泰坦尼克号”的幸存者回到纽约时,大家讨论谁生还、谁遇难了,由于幸存的女人孩子远比男人多,人们都认为是海上规则“妇孺优先”这一神话的胜利。但泰坦尼克号所属的“白星轮船公司”对媒体表示:没有所谓的“海上规则”要求男人们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他们那么做了只能说是一种强者对弱者的关照,这不管在陆地还是在海上都是一样的。这是他们的个人选择,不是任何规章制度、航海规矩可以要求达到的。他们坚守住的是古老却永远年轻的人类价值。 当时,亿万富翁约翰.雅各布·阿斯德问负责救生艇的官员,他可否陪同正怀著身孕的妻子马德琳上艇,那个船员说了一句“妇孺先上”之后,他就像一个真正的绅士一样,回到甲板,安静地坐在那里,直到轮船沉没,船上倒下的大烟囱把他砸进大西洋中。阿斯德当时已有资产8千7百多万美元,加上他那些发明专利,身价达一亿美元以上,是“泰坦尼克号”上唯一的亿万富翁,也是全世界最富的人之一,他的资产,可以建造11艘“泰坦尼克号”巨轮。 据史家的撰述,在“泰坦尼克号”要沉没之际,阿斯德搀扶著马德琳到了四号救生艇旁边,对船员解释说,他妻子身体很弱,可不可以和她一起上艇照顾一下。船员回答说:“不行,先生,除非所有女士都先上了艇,否则不许男子上。” 阿斯德没有多说一句话,脱下手套抛给了妻子,然后就退到甲板上,目送著五个月身孕的年轻妻子上了小艇。当小艇飘飘悠悠地向远方划走时,他站在甲板上,点燃了一支雪茄。幸存的船上理发师奥古斯特·韦科曼后来回忆,当时他曾和阿斯德先生在甲板上呆了一会儿,他们聊的都是只有在理发椅上才谈的小事情。临别时,韦科曼问阿斯德:“你是不是介意我和你握个手?”阿斯德说:“我很高兴。”这是乘客们听到的这个亿万富翁的最后一句话。 泰坦尼克号”船长史密斯和几乎所有船上的富豪都有著很好的个人关系,很多也是他的好朋友,包括阿斯德。但阿斯德根本没有去找史密斯船长走走“后门”,通融一下,让他上艇。如果他去找船长,也有充分的理由,他的妻子正怀著五个月的身孕。但阿斯德没有这样做,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想到应该这样做,那是一个没有“后门”观念的时代,是一个讲究君子风度,做真正男人的时代。 几天之后,在“泰坦尼克号”沉没的那段大西洋海面上,人们发现了约翰·雅各布·阿斯德的尸体,浑身都是煤烟,而且已被砸扁了。人们猜测可能他被船上倒下的大烟囱砸著了。在他的上衣兜里,还揣著2,500美元现金兑现支票。这2,500美元,对于船员来说是天文数字,当时船上一个水手的月薪还不到20美元。但阿斯德没有用这些钱去贿赂任何船员以上艇逃生。而即使他那么做,大概也不会有水手接受。 “泰坦尼克号”上另一个财富仅次于阿斯特的是美国“梅西百货公司”创始人斯特劳斯,他和妻子也在这条船上。发生海难94年后的今天,“梅西百货公司”仍然是世界最大的百货公司,座落在纽约曼哈顿第六大道上。 斯特劳斯夫妇也是自己带了十几个侍从和服务生,以备船上的服务员不够用,或不方便。可想而知他们富有的程度和气派。“泰坦尼克号”撞了冰山之后,斯特劳斯夫人几乎上了八号救生艇,但脚刚要踩到边,她突然改变了主意,又回来和斯特劳斯先生在一起,说“这么多年来,我们都生活在一起,你去的地方,我也去!”她把自己在艇里的位置给了一个年轻的女佣,还把自己的毛皮大衣也甩给了这个女佣,说“我再也用不著它了!” 当有人向67岁的斯特劳斯先生提出,“我保险不会有人反对像您这样的老先生上小艇……”斯特劳斯坚定地回答,“我绝不会在别的男人之前上救生艇。”然后挽著63岁的太太艾达的手臂,一对老夫妇蹒姗地走到甲板的藤椅坐下,像一对鸳鸯一样安祥地栖息在那里,静静地等待著最后的时刻。 当知道自己没有获救的机会时,世界著名的管道大亨本杰明·古根海姆穿上了最华丽的晚礼服,他说:“我要死得体面,像一个绅士。” 他给太太留下的纸条写着:“这条船不会有任何一个女性因为我抢占了救生艇的位置,而剩在甲板上。我不会死得像一个畜生,会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船上第三号最高管理者、造船师安德鲁斯,毫无逃生的意念,他在最后的时刻,还痛悔地对一个女服务员说:“孩子,我没有给你造一条不会沉没的船。”虽然他并不是设计师,沉船并不是他的责任。但面对那么多妇女儿童和船员要随着“泰坦尼克号”沉入海底,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具有拯救责任的男子汉,他无法再活下去,他要用生命这样巨大的代价,表达他的痛悔,他的尊严,他的负责到底的人道情怀。 同样体现了男子汉精神的有船长史密斯,一副默多克以及许许多多的官员、水手,普通的员工,以及服务员……对于这么大的群体都能如此纪律分明,坚守岗位,富于自我牺牲精神,《永不沉没》的作者丹尼·阿兰巴特勒分析说,很大的原因是船上的领导者临危不“逃”,以身作则,这种表率作用产生了号召力,使人们跟从、效仿那些做了正确、高贵、美好事情的真正男子汉们,在这样做的同时,他们自己也成为正确、高贵、美好的一部分。 电影《泰坦尼克号》上映近十年以来,之所以风靡美国、欧洲,香港、台湾、大陆,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这部电影形象地再现了当年的人类文明:世界第一艘最大的巨轮沉没了,但人类的美德、人道情操、人性的善良却没有沉没,它在这场世纪大灾难中放射了光芒!这是人类共同追求的精神文明,在今天的高科技的现代社会,这种文明价值更显得宝贵,因为它更加缺乏。因此,不同肤色,不同种族、不同国家的观众,才在电影《泰坦尼克号》的银幕下一起感叹,一起缅怀,一起向往那个时代,那个文明的梦想、那些伟大的男人,伟大的女性,那些海水永远淹不灭、永不沉没的人性辉煌。
Read MorePosted by 苏吴男爵 | 9 月 13, 2011
来自: dongxi.net – FeedzShare 发布时间:2011年09月12日, 已有 6 人推荐 今天,一个朋友给了我一张照片的链接。之前也看过几次,人们总误以为这是摄影史上曝光时间最长的照片。 其实,这是摄影师贾斯汀·奎纳尔( Justin Quinnel l )花了 6 个月的时间,用一架针孔照相机拍出来的。照片展示了这半年以来,在布里斯托尔吊桥上的太阳运行轨迹。照片美轮美奂,令人印象极为深刻。 但这绝不是曝光时间最长的照片。 德国摄影艺术家迈克尔· 韦斯利( MichaelWesely )拍摄过曝光时间更长的作品。他曾花了三年时间利用大幅照相机( 4*5 英寸)拍摄了黑白或彩色的有关物体光影变化的照片。 在 2001 年,受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Museum of ModernArt in New York ) 之邀,韦斯利用他的独门绝活记录下博物馆的重建过程。当时他在四个不同的方位架起了 8 台照相机,拍下了现代艺术博物馆整个的拆建过程,这一拍就拍到了 2004 年——快门整整开了 34 个月之久! 天空中的太阳轨迹让整幅照片蒙上了一层似油画般的,唯美的感觉。对我而言,亲眼看到太阳运动轨迹——或者准确说是地球以这样的方式绕着太阳运转,感觉非常的超现实主义。 下面这幅照片拍摄于柏林的莱比锡广场,历时 14 个月——当时莱比锡广场和波茨坦广场一起构成了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大型建筑工地。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通过这些照片你居然可以看到时间的消逝。建筑物最早建好的那部分也是曝光时间最长的部分,看上去颜色更深,也更清楚。而建筑物较新的部分看上去更像是鬼魅一般,十分飘渺。迈克尔在波茨坦广场花了 2 年时间拍摄出这幅让人不可思议的杰作,展现了时间的流逝(下图)。 韦斯利称他几乎可以无期限地进行照片曝光——甚至可达 40 年!希望有一天我能有幸见到这样的作品。 这里还有一张韦斯利的作品。拍的是一间办公室,曝光时间从1996年7月到 1997 年 7 月 29 日,为期一年。 这是韦斯利的另一张杰作。我虽然不知道它的确切曝光时间,但是这张照片同样也美极了。它展示了一束花从荣到衰的过程。 如果你对韦斯利的照片感兴趣,那么你可以买一本他最近刚刚出版的书——《打开快门》, 迈克尔·韦斯利著 ( OPEN SHUTTER by Michael Wesely ) 最新更新!请继续阅读! 这篇文章收到了极大的欢迎,在短短一个月之内点击率就达到了 50 多万,这给了我极大的鼓舞,于是我终于联系了迈克尔·韦斯利本人。 因为我发现,对于读者的某些问题,如果我不请教迈克尔的话我就无法给出准确的答复。而且我还想亲口告诉他,他的作品是多么的受欢迎,许多人甚至把它当做自己工作和生活的一种激励。 从众多评论中我得知,许多读者在惊异于照片的绝美之余,还惊奇于照片的制作技术。光线作用于底片上达三年之久,却没有形成过度曝光,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但是迈克尔再三强调他确实能够在长时间内生成连续、不间断的曝光。这个可以通过天空中长长的光线轨迹得知。这些光线是数个月内由太阳在天空中运动形成的。 迈克尔·韦斯利,共和国宫,柏林(2006.6.28-2008.12.19) 迈克尔想强调的是,这些光线在他看来还有另一番意味。他告诉我说: “天空中的这些光线把我们的存在、我们自身以及我们的星球都放在了与宇宙共舞的大环境中,而宇宙自身则在另一个与我们截然不同的时间范围内共存着。” 他长时间的辛苦工作纯粹是出于对摄影的热爱。人们所称的“倒易律失效” ( reciprocity failure ,摄影专业用语 )或者史瓦西效应导致人们不能直接提前预测出长时间曝光的极限值。 所以迈克尔月复一月不断试验,以便确保底片不会过度曝光。他说,如果你打算曝光一年,那么你就要事先做 6 个月, 3 个月的曝光,等等。这样才能收集大量数据,为许多的细节问题找到解决之道。 迈克尔起初用的是针孔照相机 (1988-1994) ,但是后来又改用大幅照相机( 4×5 英寸),因为大幅照相机派出的照片画面更细腻,细节更清楚。 而这就是他所追求的——细节。技术挑战从来不是迈克尔的前进的动力。他的目标是要捕捉展示我们日常生活的信息:被遗忘的、被纪念的,变革和转换——这些是迈克尔作品的普遍主题。 © Michael Wesely 正如你从图中所看到的,有些细节很难辨认,只有当你花些时间仔细寻找的时候才能发现它们——这些细节只有在画廊里用巨幅展出的时候才能看得真切。 我非常喜欢迈克尔对图像创造的观点。在长时间的曝光中,图像不断地在彼此之上加叠一层又层的新细节,不断地自我破坏。 当一个细节印上底片之后,就会被另一个细节擦除或者遮盖。在迈克尔的严重,这种不断的变化和破坏才真正代表了我们的社会状态。 “时间正在流逝,剩下的只是万物永恒的运动重叠,政治的也好,私人的也罢。我们所处时代的科技已经为多变的‘网上生活’燃起了熊熊烈火。终有一天,电脑再也不需要有开关键。我们将永远都是在线状态。” 我同意迈克尔的观点。我们生活在一个不断变化的世界里——在这个世界里,即使是建筑物也不会建造地万年不朽,而是在不需要的时候能够轻易的拆毁;或者消费品的使用寿命被设计成 2 年, 2 年之后你就可以再买个新的。我甚至亲眼目睹了整个国家——我的出生地,东德(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在眨眼间便不复存在的景象。它所代表的一切,整整一代人的爱与憎不到一年便都消失殆尽了。 这些照片似乎在诉说着,我们时代唯一永恒的东西就是:变。当一个身处动荡年代的人想把他(她)的心和灵魂放进平静的避风港时,或者如果人们没有花时间从现在吸取经验教训以避免将来犯错,那么,我想“变”就不是什么美事了。 但是不断的变化和转换也有好的一面。这似乎也遵从某些极为普遍的规律——这种规律十分强大,没有人能够阻止;同时也让我们的生活充满了乐趣和不可预知性——这样的生活才值得一活。 每当看迈克尔的作品时,我能够发现凝固在图中的所有这些元素,我并不会为此而惊异。 如果你对他的作品感兴趣,那么你可以看一下他的新书,由 Schirmer/Mosel Verlag 出版社出版发行的《 TIME WORKS 》,里面收集了迈克尔从 1992 年至今的各种创作。 查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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