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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庙 | 流民王文忠之死

作者: 老虎庙  |  评论(1)  | 标签: 王文忠 , 死亡 , 流民 , 公房 流民又死了一个,算起来这是流民群里死亡的第四个。公房成立四年死四个,唉! 流民就真的那么经不起折腾?流民的命就真的薄如纸? 这次死的是老王头,大名王文忠。因为流民公房里住着两个王姓男人,为了有区分,年纪大的这个就叫了“老王头”。 现在看来,老王头人生的后一段就只在流民公房过了,而这段时间前后共四年。老王头对我说:“我们很感激你们啦,很感激那些没见过面的网友帮助了我们。”大概许多的网友不会知道,你们曾经捐给流民的钱,一直在默默地支撑着这些身世可怜的人儿,直到其中一些人无法继续享有这种福利,他们死了。告别了这个在他们眼底认为是幸运的幸福四年。 其实老王头做人很糟糕。老王头喝酒,且凶,每天总要来那么一杯,还是看我们的面子减的量。这个不说,你喝酒的钱是用网民捐的救命钱就很不该。这个我们忍了,看着他那没酒喝时的惨样儿。老王头还赌博,有一毛两毛的也要尽数去做赌资。说他好几回,基本没用。那年他从前门东的垃圾箱里捡回个浴霸。那个月他住的公房电费一下涨到三百,引起我们警惕,突然闯屋,这才露馅儿。你说气人不气…… 就不说这些个啦,人都死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我嘴巴也积点德吧。我曾经说过,流民的事情是政府的事情,责任该当。政府说啦:“盖了救助站,是他们不去。”我就想问:他们敢去吗?要像报纸上你们说的那么好,我们还费事干吗?流民们又为什么要像老鼠躲猫一样躲你们呢?你们“怕失职”,怕被舆论监督就算我想理解你们的难处吧,可你也别拿流民来垫背嘛!不是么? 第一个死在流民公房的人是个东北小伙儿,叫宋岭。后来被小红门急救站收了,第二天死在急救站里(见《广场流民宋岭之死》)http://24hour.blogbus.com/logs/2008/10/d25.html。第二个是张志清,北京知青。张志清死在奥运前后,死前他给我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要到广州躲躲。所谓“躲躲”是因为北京在奥运前加强了安保措施,为了那场最大最大的政治,流民成了眼中钉。后来广州有志士北风联系我,主动要接张志清去广州暂避http://24hour.blogbus.com/logs/24321696.html。之后张志清没有去成广州,却死在了北京前门下的老火车站过街地道里(见《冬天里死去:最后的老张》)http://24hour.blogbus.com/logs/30805958.html。现在我有时候也想想他,他暴毙街头的地方恰是四十年前他作为红卫兵被毛主席接见过的地方呀,够悲催!一讲起这个就像是写剧本。第三个死亡的是安庆顺,一个最终说不清是山东人,还是朝鲜族,抑或是内蒙古人的人,死前有人在大会堂门前见过他一面。那时候安庆顺的脸肿的像冬瓜,四肢着地在广场爬行(见《流民安庆顺之死》)http://24hour.blogbus.com/logs/54720629.html…… 老王头是因为21年前长途贩运蔬菜进京,因了春夏之交那场风波,菜被耽搁在北京永定门货站无人卸货,最终导致全部腐烂。为躲债,老王头从此潜藏北京,与街头十万拾荒大军为伍,维系着最最简单的生存方式。 前年为流民录制个人影像档案,老王头留下了一段视频,在镜头前他讲述了自己从村干部到学大寨,到改革开放后投身个体经济,再到因那个日子而破产,最终流落北京街头的全部过程。但那段视频被网监删了。现在我把那段视频的内容用一篇文字部分描述在下。文章写于今年四月,却不想现在我要拿来它代做老王头的祭文,之间时隔不过半年,我们已是阴阳两隔了呀,老王头! 老王头;实名:王文忠;男;河北省涞水人氏。生前曾任村干部,大队长,在“农业学大寨”的年代里,曾带领广大贫下中农战天斗地,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投入个体商品经济领域。生前做到很大,不定发财,后筹款八万长途贩运菜蔬,只因一夜间,政治风云起自广场,遂致破产,还债无力,隐藏人间。2011年始,病卧榻半年不起,不防,再次跌倒不起,毙于北京大兴西旧宫流民公房。共产党员王文忠至死未见家人。有亲友协同入殓尸于河北涞水县故里,村外田野。 路人老虎庙特撰文以祭,于京城流离失所中。 附:旧文《天问》(2011年4月11日/原文链接) 王文忠是卖菜的,在北京卖菜。那一年,他逮了个春天的小尾巴去到南方贩菜……说到贩菜得交代个背景:现在的蔬菜大棚已经人尽皆知,而王文忠卖菜的那年(1989)还没这个技术。因此“南菜北运”就成了行当,而且是卖菜人里的霸王行当。干这个的人一要有魄力,二要有头脑,三还要有财力,其次再加上运气。而这后一个恰恰不被人重视,这就好比再好的生意人也多少得有赌徒的心态一样道理。前三个条件是气质和物质的组合,后一个“运气”呢,则更似乎神的旨意,是人都想赌一把,希冀有神的眷顾…… 王文忠是河北涞水县一农民,来北京城里卖菜也算是步上改革开放,勤劳致富的道儿。那年王文忠刚四十出头,和所有的壮年买菜人一样最终都走上了由南方长途贩运蔬菜到京的王道。 王文忠自己的钱不多,也就一万来元,那是他卖菜两年的积蓄,加上七借八借而来的七万元,王文忠带着八万多元去了南方。这钱大抵要分做这样几份花:买菜钱、往返路费钱、一路还要吃住,再就是租赁车皮,车箱里还要装冰,光是冰块就接近一吨,都得花钱…… 半个月后,王文忠载着一夜暴富的农民之梦回到北京。 北京城的情景和他走的那天可不一样。叫王文忠生气的是,那些往常靠卸车挣钱的人一个也不见,王文忠就骂:放着钱不挣?真邪了门儿了!王文忠又去找货运车站值班调度,值班调度也不见……后来得知北京城里出了大事,接下来王文忠就感觉到了不妙,再往后几天,王文忠也去了城里,那时候他已经无暇看守那菜,时逢春夏之交,见天儿地热起,眼见着车厢里的菜开始泛酸、淌水儿。王文忠急的一天去市区打探好几次,最终王文忠认定这事是一半天儿完不了了…… 后来王文忠就失踪了,同伴儿们谁也说不清楚他的去向。 再后来,北京城里曾经有个卖菜的王文忠这事儿就渐渐地被人忘掉了…… 天安门广场的流民避寒公房开办于2007年冬,有善人道:再也不能让流民冻饿致死了! 如今第四个年头过去了。 “老王头”是08年春天进驻公房的流民,时年六十五。后来在我对流民的家访中得知:我们称呼的老王头就是当年因长途贩菜而破产的王文忠。自从贩菜遇难,王文忠一夜变成身无分文,尚欠他人七万元的穷棒子,为了躲避债主的追讨,他从此沿街讨食,靠在天安门广场卖国旗,捡瓶子为生,二十二年来始终没再回过家乡。为了和流民总统王玉海区别,我们称呼他“老王头儿”。 2011年4月,我接到老王电话:老王头病得不轻,这回怕是很难躲过。我说:少说晦气话,有病治病,救人要紧。老王就把电话交给公房房东:让他给你说。 自从前几位公房房东被警告“为了片儿区安全”不得租房给流民后,流民公房几易其房,好不容易安顿在了现在的地界儿,我因此害上了“房东恐惧症”,但凡流民来电,立刻想到“是不是房东又要赶我们走?”还好,这次房东没说房子的事,和着老王只说老王头的病:咱们只是租房,要是人在里头病倒了,再来个三长两短谁也担待不起…… 房东说的没错。我则只想着遇这事儿该咋办? 流民公房不是没有死过人。2008年死了老北京知青张志清,是一天被人发现暴死前门京奉老火车站前的过街地道口。死因不详,甚至尸体被收尸队收走半月后,我才得知此事……还有一位东北的小伙子,因为年轻,并不属公房呵护对象,但因和公房流民同院,形同流民一家。也因此在小伙子病重期间得到了流民集体的照顾。事后老王告诉我:小伙子天天尿血,看着吓人。我们合计要是一人出二三百凑凑顶用,那我们就办了这事儿。可是看那架势没有几十万是拿不下的。实在无奈,我们就把他背到东营房高速公交车站的过街天桥上悄悄放下,然后躲在远处观望,意思是希望有好心的人过来过问,最好是能给送到急救站去……东北小伙子运气不错,第三天死在了小红门急救站,是一个过路的小伙子和车站的工作人员给送去的。[详见《广场流民宋岭之死》] 这辈子我见过的熟悉的人死了的多了,在十万大山的襄渝铁道工地上,在地下2两千米长的隧道里,在炼钢炉旁、轧钢机前的滚轴上……却没有哪次如今天这般见流民死儿多了许多自责。老王说的没错:在公房里死了人我们都有责…… 年前刚刚为流民集体检查过身体。此刻在我案头所见的那些个心电图测纸和病理表上仅仅只有老王头一人记录着长期哮喘之类的字样儿。我不懂医学,只对老王说要保证老王头儿的用药。在老王前日给我的电话里恰恰说到了药,老王头儿并未按规定用药,而是在额定之上每次多服四片……老王给来电时听口气有点恐惧“人躺在床上,眼闭着,直喘,两天不进米水,说话也小得听不见……”房东则毫不客气“是你们安排的,就该负责到底。万一出了人命,我们谁也担待不起!” 我放下电话,思前想后,有两点。1、给救助站打电话,尽管流民们对那里多有恐惧;2、送过去钱,也只是安慰安慰;3、上网发帖,向网民征集救助办法;4、通过网友打探是否有相关的NGO组织,即使无能为力也至少可以提点建议。 我给流民公房所在地的大兴区救助管理站打过去电话。 问:南小街发现流浪人员是否可以由你们大兴区救助站管理? 答:凡属大兴管辖范围我们都负责救助 问:这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以前是网友们自发救助给他租了间房子,但现在遇着他病了,我们网友一是没有经验,不知该怎样处置,二是没有稳定的资金来源,怕他病重加剧,所以希望求助你们救助站。 答:有病吗? 问:是有病,剧烈地哮喘,过去就有,现在加剧了。 答:那得治好病再送我们这里。 问:你们不负责看病吗? 答:我们的职能也只是临时性救助,然后就得安置出去,比如返乡。 问:可是他就是因为已经没家,才流落街头。如果治不好病,他就进不了你们那里。可是他没钱治病,那怎么办呢?有没有其它比如急救站之类的去处您给介绍介绍吧。 答:其它的我不知道…… 老王说你别打了,指望救助站不如自己等死。不过我倒是想起上月《环球时报》刊登的一片文章里谈到:政府给每个受助流浪人员准备有3000元钱。不过也不能武断认为救助站的答复不妥,国务院令的《城市生活无着的流浪乞讨人员救助管理办法》中就只提到过“对在站内突发急病的,及时送医院救治”,而对站外得病的只字未有。 我又电话打到传知行研究所的负责人郭玉闪那里。 问:我知道你接触这方面情况多些,所以想问问目前北京有没有相关的民间NGO组织可以帮助这事? 郭:据我所知,国家的救助站就该是唯一应该负责的了。 问:对救助站已经不抱希望,我记得曾经活跃一时的民间NGO组织,他们有没有相关项目接近于流民救助的? 郭:(无言) 问:我知道很难了,现在NGO多是命运多舛…… 答:是啊……还是找找救助站吧…… 9日当天,流民救助队员S女士给老王头送来八百元钱。目前老王头在附近的医院里开始接受治疗。我想起了最后一招,那就是写文章上网,向网友们征求办法。这就是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在我们这个国家,但凡公民遭遇不幸,有多少社会公共资源可以接受公民求助或者公民可以获得救助呢?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1 个评论 老虎庙的最新更新: 【续四】林彪事件:9.13四十周年文史研讨会发布 / 2011-10-16 15:53 / 评论数( 4 ) “希望工程”是否继续,请社会关注! / 2011-10-11 22:57 / 评论数( 3 ) 【续三】林彪事件:9.13四十周年文史研讨会发布 / 2011-10-10 06:14 / 评论数( 2 ) 【续二】林彪事件:9.13四十周年文史研讨会发布 / 2011-10-07 21:07 / 评论数( 3 ) 【续一】纪录片《林彪:9.13事件文史研讨会》发布 / 2011-09-30 18:20 / 评论数(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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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互联网,国家安全新威胁

影子互联网,国家安全新威胁 作者:董兆辉 李步前 来源:中国国防报 来源日期:2011-10-17 本站发布时间:2011-10-17 11:03:21 阅读量:117次     据今年6月12日《纽约时报》的报道,美国正试图在全球范围内部署一套叫做“影子互联网”(Shadow Internet)的系统,目的是绕过某些国家对互联网的监控和限制,建立起像“影子”一样无处不在的互联网,以实现所谓的“互联网自由”,来应对一些国家切断互联网阻止“Twitter革命”的行为。一石激起千层浪,美国的互联网新战略在世界舆论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将其看作美国打造的另一支“外交箭袋中的新箭”。转瞬三个月过去了,这期间,发生在挪威、英国、德国、美国等国家的一系列动荡事件,让Twitter等曾被视为第一支“外交新箭”的社交网站,从新箭变成双刃剑,反噬了使用者本身。那么,“影子互联网”是否也会重蹈覆辙,给全球的和平与稳定带来新的威胁呢?    何谓影子互联网   “影子互联网”,由于可以独立于官方互联网之外、逃避所在国的网络监控或封锁,实现与外界的“自由联络”,也被称作“地下互联网”。 美国斥资7000多万美元开发的这套 “影子互联网”系统,包括“手提箱网络”、“边境手机”、“栅栏计划”等十几个项目,其中“手提箱网络”则是“影子互联网”系统的根本。之所以被称作“手提箱网络”,是因为它所包含的设备件件小巧精致,可以全部被放进一个不起眼的手提箱里,非常方便携带。这些设备包括能增强信号覆盖能力的小型天线,管理终端系统的手机或手提电脑,和用于加密信息传输的U盘及网线等。如此便于运输、容易架设的“手提箱网络”一旦被运入某个国家,不需要任何网络中枢便可组成一张隐形的无线局域网,甚至可以帮助使用者绕开受当地政府监控的官方网络,以无线接入的方式访问境外互联网。奥地利网络安全专家艾伦•卡普兰曾评价说:“在政治层面上来讲,这东西妙就妙在当地政府很难察觉它,更没法轻易控制它。”   从本质上说,“影子互联网”是运用早已不新鲜的“网状网络”技术(Mesh Network),在没有集中式用户交换机的情况下,把个人电脑和手机等通讯装置连接起来建立的一种无线局域网络。在这个网络内,每个终端设备(手提箱网络)都是一个具备自动路由功能的网络节点,每个“手提箱”节点既可以发送信号,也可以接收信号(相当于一个小型的信号传输基站)。大量的“手提箱”终端设备通过无线方式构筑成富有弹性的网状结构,形成一个相对隐形、独立的“无线局域网”,处在这个局域网内的所有“手提箱”终端用户,均可以绕过官方监管的互联网,相互之间直接进行图片、音视频以及电子邮件等信息的传递,而且一旦有需要,这个“无线局域网”还可以随时接入国际互联网,“不受限制”地访问全球网络资源,成为国际互联网的延伸。    互联网自由的推手?   据《纽约时报》披露,美国声称其 “影子互联网”计划的目的,是为了推进全球的“互联网自由”,正如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在公开场合宣扬的那样:“我们发现越来越多全球各地的人使用互联网、移动电话和其他技术,这些技术使得他们反对不公正的声音能传播到世界各地,并寻求自身抱负的实现。现在有这样一个历史性的机遇,美国将改变对他们的支持方式,开始着眼于帮助他们实现与他们自己、他们的社区、他们的政府以及与世界的自由联络和沟通”。   事实果真如此吗?其实,“影子互联网”出台的一个重要背景,就是在近年来一些国家和地区发生的“颜色革命”、“Twitter革命”、“茉莉花革命”等等一系列政治变革事件中, 以Facebook、Twitter、Youtube等社交和视频网站为代表的互联网发挥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这让原本对本国互联网监管就比较严格的一些国家更加警惕,并进一步加强了对本国互联网的监控和管理措施。这些措施显然与美国试图通过互联网获取他国信息,推行和输出“美式民主价值观念”的初衷不符。因此,通过发放便捷的“手提箱网络”的终端设备建立起“影子互联网”,帮助那些国家的反对者在本国政府的监控范围之外,与外部世界保持自由的联系,使美国得以继续渗透“美式民主价值”,干涉他国内政,又可以继续安全的获取别国的情报和信息,才是美国推广“影子互联网”这种“绕道技术”的核心目的。   实际上,即使在西方,也只有少数媒体认可了美方部署“影子互联网”是为了“推进和维护全球网络自由”的立场。德国《明镜》周刊就认为,奥巴马政府推动的“影子互联网”这种互联网“绕道技术”,是美国外交政策新战略的一部分,是“捍卫言论自由和民主的防御系统”。但是,更多的媒体则并不相信美国的说法,而是把“影子互联网”计划看作是美国实施网络战的又一利器,标志着美国的互联网战略已不再是空洞的口号,而正在转化成为实实在在的现实威胁。德国N-TV电视台曾在一篇以“手提箱里的互联网,美国建造第二网络”为题的报道中披露说,“美国在阿富汗建立了一个独立的移动电话网络用以打击塔利班;为伊朗和叙利亚等国的反对派开发和提供新的网络和通信技术;在朝鲜边境埋藏了反间谍手机”。报道称:“在美国看来,谁统治互联网,谁就主宰世界,世界能感受到,美国已经打响了全球网络战争的第一枪”。瑞士国家电视台在分析美国建立“影子互联网”的目的时认为,“美国的第一步是保护阿拉伯国家的持不同政见者;第二步是在朝鲜创建移动电话网络;第三步则是建立一个更强大的美国互联网霸权”。    国家安全新威胁   对美国在全球范围内部署“影子互联网”一事,世界各国的媒体虽然纷纷进行了不同的解析和评论,但多数媒体表达更多的是担忧,“美国打造影子互联网之举,极有可能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给全球的网络安全和社会稳定带来更大威胁”。   成为 “网络自由论”的恶果。英国的《每日邮报》发表文章称,“手提箱网络”这样的“解放技术”也存在风险,一旦落入恐怖分子或其他危险分子手中,结果将适得其反。当下就有这样活生生的例子:Facebook、Twitter和YouTube等新兴的网络社交媒介曾一度成为一些国家干涉他国内政,颠覆他国政权的便捷网络手段,甚至被美国视为洞穿别国网络监管之盾,输出意识形态,推行网络外交的“一支新箭”。然而7月底的挪威惨案,8月的英国骚乱、德国焚车事件,以及接下来发生在美国费城、旧金山等地的一系列动荡事件,给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当头一棒。他们用来鼓吹网络自由、倡导信息流动的这支箭,却反过来射伤了自己。作为所谓美国“外交箭袋中另一支新箭”的“影子互联网”,也极有可能会让热衷于“网络自由论”的西方国家重蹈覆辙,再次自食恶果。   成为窃取别国情报的新方式。美国推出“影子互联网”这一动作,针对的是主权国家的政府,而非恐怖分子或网络犯罪。法国《20分钟报》认为,这种“幽灵”般的网络相信会受到许多网民欢迎,但必须看到,这项“翻墙”技术被美国独家垄断绝非好事,因为被翻的“墙”未必是“专制国家”的“防火墙”,而同样可能是某个主权国家的绝密资料库。由于虚拟网络与传统意义上的领土、领空、领海的概念不同,“影子互联网”这样一种新型的网络行为,目前还没有国际法明确地将其定义为侵犯别国主权的行为,但实际上,建立于一些国家领土上间谍色彩浓厚的“影子互联网”,正实实在在的侵蚀着这些国家的网络和通讯空间。摩洛哥《真相报》的文章就表示,担心美国借“推动网络自由”为名,行强化间谍技术能力之实,毕竟为少数间谍配备这种价格不菲的“便携终端”,要比给广大敌对分子配备现实得多。   引发网络空间的国家对抗。美国掌握着国际互联网的大部分根服务器,本来就拥有切断整个互联网能力,一旦“影子互联网”成型,美国又将拥有在互联网被切断后保持信息传输畅通的能力,即:关了国际互联网,还有“影子互联网”。依靠这一利器,美国信息化战争的软肋变成硬骨头,将会在未来网络战争中为美国赢得非对称性的绝对优势。面对美国强大的互联网技术优势,迫于无奈的弱势国家在面对“影子互联网”威胁的时候,往往不得不采取措施,努力抵消美国的非对称优势。以伊朗为例,该国的情报部长海达尔•穆斯利希,7月15日在一次伊朗国家广播电台直播的讲话中说,“伊朗政府一个月前注意到美国旨在颠覆伊朗伊斯兰共和国政权的‘影子互联网’项目。伊朗有办法阻截号称能让反对派摆脱网络管理、用无线网络‘串联’的‘手提箱网络’,让对手意识到不可能利用网络空间搞破坏”。他随后宣布,“将西方国家通过互联网进行的思想文化渗透视作‘软战争’,计划断开与国际互联网的接口,开发‘清真网络’以及取代微软Windows操作系统的新系统,并在整个穆斯林世界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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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中国加强监管微博防止出现动荡

中国当局动用大量人力物力严格控制网络。 中国互联网监控当局表示,要加强对微博的管理,严查造谣传谣。 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同时鼓励官员,利用微博作为联系群众的手段,及时发布权威信息。 官方媒体报道说,来自地方政府、公安部门等一些单位的代表参加了由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召开的专门会议。 目前,中国微博用户总人数接近两亿。最近,中国网民针对一系列丑闻、事故利用微博向官员施加压力。 特别是在7月份中国发生高速列车动车恶性事故后,当局的反应以及对事故处理的能力令网民极为愤怒。通过互联网,愤怒情绪蔓延到全国各地。 中国当局目前对互联网实施严格的监督和控制,一些在国外非常流行的网站包括脸书、推特等都受到封锁。 官方新华社报道说,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召集的会议注意到,对微博需要“切实加强管理”,对借用微博编造和散布谣言、传播淫秽色情信息等行为,必须“依法予以查处”。 同时,会议也要求官员积极运用博客,并要求知名博主“增强社会责任感”。 新浪等中国微博网站目前已经有专门人员和软件监视网上内容,特别是有关示威、官员丑闻、党内高层人士的消息经常会被封锁、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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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9 网络管制中的自甘奴 / 萧瀚

网络管制中的自甘奴 萧瀚 行善不易上瘾,但作恶绝对容易上瘾,而对于没有信仰的民族,作恶尤其没有自省的痛苦。 在中国这个全世界最大的局域网国家,像中宣部、国务院新闻办及其下属各级(掴刑办)、新闻出版署及其下属各级,在言论管制方面罪恶累累早已有目共睹。然而,除了这帮高级奴才之外,在网络管制中还有无数自甘奴,分析这些自甘奴的心理和行为是很有必要的。 这次掴刑办下令在各大门户网站全面定点清理我的文字(虽是给予我的莫大荣耀——多少有点让人惭愧,我虽在言论自由方面做了点事,还做得很不够,但牠们已经嫌我做得太多了。)各网站无力抗争,我是完全能理解的,但有些门户网,如新浪近一年多来,在微博上封杀我100个ID,就不可能是掴刑办每次下令的结果,这次封杀博客,虽是掴刑办下的令(其实只是不知道哪个具体的孙子下的命令,因为牠们不可能遵循什么规矩,只是某个有点奴才职务的孙子心血来潮看我不顺眼就下令封杀了,牠们要是够种,就该公开封杀我的具体文件,通常这帮孙子打电话时连姓名都不敢留,哪敢公开什么文件,我估计连正式的文字牠们都没胆留,其实我倒挺想在电话里听听这些太监的声音),但具体执行的网站负责人那么高效率,也是令我吃惊的。 删除微博或博客的指令传达到网站负责人之后,我觉得跟我做个沟通、表达个歉意是他们最起码该做的,虽然我当然不会接受,但至少不会责怪他们,更不会将怨气撒向他们。从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一群拜服于权力的唯唯诺诺之徒,他们在接到命令之后,只是像个机器一样,根本不会想到博主的文字被封杀后博主的心情,作为网站运营商管理人员无法保护用户的内容,难道连最起码的愧疚都没有吗?且不说作为媒体,在言论不自由的国度里,其商业伦理中本就包含着为实现言论自由而奋斗、尽可能保护用户的言论自由这一默示条款。显然,这些负责人没有这样的心态,他们担心的也许是执行命令晚了会不会危及自己的职位,所以他们特别雷厉风行,深恐那帮高级太监怪罪下来职位不保——所以他们根本来不及跟我通个电话、道个歉、打个招呼,这些人我只能说他们就是自甘奴。 在公共事务上,对于手上不掌握公权力的人,我从来不苛责——除非那些动辄来对我谩骂、胡搅蛮缠之徒,对他们我也不客气。但是,对于在任何方面拥有对他人生杀予夺之权者,我向来是依理深究的。对于那些非自愿的胁从作恶者,对他们应该有个基本要求,就是怠惰,哈耶克就曾说过,极权制度下官员的最高美德就是怠惰、消极怠工。 也许对于绝大多数媒体负责人来讲,中宣部、国新办、新闻出版署、网监处这些部门就跟《哈利波特》里的伏地魔一样,被恐惧地称作“神秘人”(有关部门),连名字都不能提,但正如邓布利多所说: “就叫他伏地魔,哈利。对事物永远使用正确的称呼。对一个名称的恐惧,会强化对这个事物本身的恐惧。” 因此,只要听说上述伏地魔部门来电话,媒体负责人通常都会很紧张,而完全遗忘了他们完全可以根据媒体的运营规程设计出一套对付伏地魔的操作规程——表面上是官僚主义的、实质上是保护言论自由的烦琐程序。以网站为例,制度完全可以这样设计:只有编辑部合议才能删除ID(比如明显侵犯普通公民隐私以及名誉权等的言论,并且多次警告后不改的),外部权力干涉的特殊情形下只有总裁才能下令,从下令到执行至少经过十个环节,每一个环节都有具体记录(时间、具体执行人、执行内容),而这十个环节中,应该经常出现找不着人的情况(既找不着员工,也找不着言论被扼杀的当事人),尤其是节假日期间,应该停止这类重大侵害言论自由的行为——人至少不能为作恶加班,当然,违抗太监的责任应该由总裁担当起来。网站的总负责人应该自动将被迫钳制言论自由的行为揽在自己手上,不要让下属去承担这种恶行的责任,因此第一关应该在他们这里,其次才是副总及其各下级网站管理人员。 千句万句并作一句:最好不要在十分钟之内就执行了太监们的假传圣旨。不然,这些太监们尝到甜头,就会变本加厉、随心所欲、肆意妄为,你的媒体也就不用办了。 没有哪种自由是没有代价的,现在国内网络的言路就是在千千万万直言的声音中拓展的,而这种拓展不仅依靠那些无惧封杀的直言者,也不仅依赖于媒体的消极保护,更要依靠媒体智慧但积极的主动保护与鼓励。 我曾发过一条微博,再引述一遍: “不要劝我隐晦一点,最好一起坦率地公共言说;不要担心我说出全部的真话,最好一起说出全部的真话;不要担心我被和谐,最好别在你自己脑子里安装冢悬部(中宣部);不要担心我被失踪,最好一起追求自由。极权暴政下生活,最艰难但最基础的一课是学会做个真正的自由人,而非奴隶。” 希望那些位居媒体高层管理职位的人们好好想想一个基本问题:如果你们在保护言论者方面完全无所作为,那么你们力图自保的媒体也未必就能保得住,千人万人引用的马丁牧师那段话不仅是用来说的,也是用来做的。 2011年10月6日於追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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