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

【首发】日籍管理语言侮辱中国人 江苏电子厂罢工 (图)

江苏太仓日资兴和电子公司,因名叫菅原的日籍管理用语言侮辱中国人,员工被激怒了,一致认为日本人太嚣张,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2011 年 11 月 28 日,数百员工集体罢工维权,要求该人辞职。 29 日罢工继续,员工坚持要菅原辞职,否则不复工,其它条件一律不能接受。 兴和电子 ( 太仓 ) 有限公司为日本 KOA 株式会社中国子公司,成立于 2000 年,投资 3000 万美元,主营基础电子产品 ( 片壮电阻 )KOA ,产品远销全球。 [ 中国茉莉花革命 http://www.molihua.org ] 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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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早报 | 纪�:新加坡华文报业与国家语言的战略选择

纪赟:新加坡华文报业与国家语言的战略选择 (2011-11-30) 早报导读 [名家专评] 欧元区可以走韩国之路吗? [报业年会] 新媒体平台采取认证辟谣提高公信力 [新中关系] 我国企业41亿元发展重庆项目 [中国早点] 中国企业竞争力增长受挫 ● 纪赟 狮城脉搏   11月28日,笔者有幸受邀参加了由《联合早报》承办的世界中文报业协会第44届年会。此次年会中,各个国家与地区的华文报人及相关人士汇聚一堂,共同商讨振兴华文报业的前景与途径。笔者最为赞叹的是新闻、通讯及艺术部兼环境及水源部高级政务部长傅海燕女士的致辞。在致辞中她回顾了自己家族与《联合早报》的悠久渊源,尤其是回忆了这份本地最为重要的华文报纸,从早期的商业取向以及对故国的眷恋,一直到经过多代移民后,新生代逐渐培养起的本地国家认同。报纸的这个发展过程,也反映了新加坡,乃至不少南洋其它国家华侨报纸发展的共同道路。   正如傅海燕女士所言,全世界的华文报章不可能只发出一个声音,而应以多元化为取向。就本地报纸而言,一方面固然应遵循商业化发展的规律,努力解决新媒体新平台不断出现,并带来严峻挑战的紧迫问题。毕竟,在新媒体不断进化的压力下,作为传统媒体代表的纸质传媒日益受到挑战。但确实如众多与会专家学者所指出,这种新的挑战虽然同时会让不少不能适应新变化的从业者淘汰出局,却也会让一些传统媒体得到浴火重生的全新机遇。   然而,虽然在商言商,在另一方面,以《联合早报》为代表的新加坡华文报章,更要考虑到自己报纸的发展与新加坡国家语言的战略选择。   新加坡有一个非常独特的国情,即从来没有哪个国家,会像新加坡这样,因语言政策的取向而影响到国家安全、民族团结以及社会和经济的稳定与持续发展;会像新加坡这样,将语言政策直接上升到国家战略的高度。无独有偶,在这次年会召开的同一天,新加坡共和国的缔造者之一李光耀先生,也在新加坡大会堂举行其新书《我一生的挑战——新加坡双语之路》发布仪式。从中也可看出,语言政策在新加坡的国家大政中,占有了多么重要的地位。   虽然新加坡本地居民是以华族占了压倒性多数,但在此书中,李光耀先生指出,当初选定英语作为工作语言,其实也就是各民族之间的共通语时,实际上是充分考虑到了周边的国际形势和民族及宗教关系。故而选用英语这种相对具有中立性的语种,来平衡各民族之间的利益,以便于促进其文化交融与种族和谐。更何况,新加坡从来都是以商业立国,而英语则是当今世界实际上的商界通用语。如果说没有学好华语、马来或淡米尔等母语的新加坡人,说不定会有文化和历史上的双重失落感,但英语却是与新加坡生存攸关的基本存活之道。   但是,随着上世纪后半叶整个华人地区经济的起飞,无论是香港、台湾还是经济总量更为惊人的中国大陆,这种世界经济格局的东倾,使得华语在世界范围内越来越具有战略上的重要性,并且这种重要性还在与时俱增。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新加坡的国家地缘政治和周边形势,都依然要求其维持英语作为民族共同语的基本要求,但是华语对整个国家的未来则越来越具有战略上的重要性。   新加坡的华文报章,当然也包括其它传媒,也都应参与这个关系到本国前途的重要历史使命中来。一方面,应该将《联合早报》等传媒的视野放宽到整个华语世界,尤其要包括具有庞大人口基数并处在经济高速发展期的中国大陆,以便成为新加坡与外界经济、政治与文化交往的津梁;并充分关注整个华语世界,再借助其本身历年来养成的“客观、公正、可信、深刻”的美誉度,让《联合早报》真正成为一份具有泛华语世界影响力的报纸。另一方面,它也应该承载起帮助国民提高华语水平,提高中华文化鉴赏力,增进中华历史背景知识了解的重任。   如果新加坡真正能实现李光耀先生等建国的先辈所规划的双语之路,那么它一定会成为东西方的融合与交汇之所。在这里,东方与西方的知识与文化都交相辉映。要取得这样的美好前景,则不仅需要报人具有商业的头脑,也要有对国家和民族前途的责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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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bal Voices | 权限保卫战—西班牙皇家学院语言垄断?

认为一间公司或机构有权利将广泛使用的语言占为己有吗?站在法律及道德的立场上,将一种语言占为己有是可以被允许的吗? 日前西班牙皇家学院( RAE )及西语系出版龙头—行星出版集团( Groupo Planeta )发表声明要求一名乌拉圭籍记者—李迦多.索卡(Ricardo Soca),移除其个人网站( elcastellano.org )内连结至西班牙皇家学院官网之内容。因该学院声称其官网内所有内容,包括连结均为私有财产。此举在網絡上引起热烈讨论。 由索卡上传之西班牙皇家学院 文件 摘录表示: 在此通知您本机构为西班牙皇家学院商标及 官网 资讯之唯一及合法所有者,严禁他人撷取 为避免违法行为及保障西班牙皇家学院的合法产业和智慧财产,本机构禁止任何可直接连结至西班牙皇家学院网站的管道。由本机构授权执行之行为,包括经由(资料来源)导览按键连结或其他软体来源之情形除外。 此文件就如同律师为财产权辩护时所使用的“ 制止令 ”。该内文要求看似合理,因其并未涉指语言的使用,而是西班牙皇家学院官网所属的资源及内容。实际上,这样的例子却存在着争议性。这名受波及的记者认为像西班牙皇家学院这样的机构,不应被营利行为主导: 而西班牙皇家学院因商业因素将其研究成果有条件地线上提供:该机构的线上字典并未提供与光碟版本等同的资源;同样地,新版西班牙语辞典也未提供与出售的DVD版本等同的资源。所以因商业因素的考量,该网站资源禁止转贴。 他补充道: 事实上,我很惊讶像行星出版集团如此具有权威性的公司,竟能以西班牙皇家学院的名义,施压禁止由22家学术机构共同编制的出版品—西班牙文字典(Spanish Language Dictionary)于线上发行,并期盼将西班牙的相关法令施行至其他西语系国家。 RAE与行星的结合看似不可思议,但西班牙人权新闻网(Periodismo Humano)的记者—桑切斯(Juan Luis Sanchez) 澄清 : 该学院是一间公共企业,一半的股权由大型西班牙公司持有〔…〕精确地说,拥护西班牙皇家学院的基金会于1993年设立,成立之目的是为了建立协助社会大众的一条管道。该基金会的荣誉主席就是西班牙国王。 他代表西班牙皇家学院告知此举带来的其他后果: 此策略〔…〕间接造成另一个与西班牙皇家学院相关的网站关闭。这次的事件涉及到西班牙语系万用字典(Pan-hispanic Dictionary of Doubts)的 更新版 ,该字典是由塞万提斯学院加州分校一名西班牙裔共同编者—麦尔霍佛( Franz Mayrhofer )所编撰。 此外,桑切斯提到另一个 Dirae.es 网站的罗德里格斯(Gabriel Rodriguez)案例,并进一步说明此搜寻引擎藉由一个连结引导使用者至西班牙皇家学院官网。尽管如此,该学院的版权政策也不允许任何形式的引用及连结。 站在Dirae的立场,该网站作者进一步解释道:“Dirae就像是跟Google一样的搜寻引擎。”也就是说,“它搜寻网站上的内容,显示符合关键字内容的预览并提供网页连结。”事实上,如果我们使用Google,我们找到的结果就与“ 资料 ”十分类似。罗德里格斯说:“唯一的差别在于,不同于Google和Bing,Dirae不提供广告版面也没有收益。讽刺的是,如果行星出版集团对Google施压,那么消息应该会传遍整个山景城(Mountain View)吧!” 以上由桑切斯举的例子突显出,西班牙皇家学院所提供之资源有许多用途,但当他们想变向地将其占为己有时,桑切斯断定: “当使用者认为西班牙皇家学院的线上字典不人性化且不受用时,像麦尔霍佛及罗德里格斯所提供之非盈利取向网站就变成了最佳选择。一方面更让人满意;另一方面,他们所提供的服务是西班牙皇家学院不能直接提供的”。 西班牙皇家学院应该免费开放其资料库、词义及规范条例吗?就算有商业考量,也应该开放吗?若该学院存在的形式不仅仅是一个机构,而公共智慧财产权本应遵守“透明化政策”,那么上述问题在公共智慧财产权的议题上就不会引起激辩。 博客圈内评论声浪四起 这次的索卡事件使相似类型的行为(網絡资源引用及连结)引起争议。当提倡开放平台( open data )这类想法的学派逐渐以透明化的名义影响其他公营机构时,西班牙皇家学院似乎还固守旧有思维。尽管如此,这都是因当地企业自由化亦或是“极度”商业化所导致。行星出版集团只是在捍卫他们在西班牙皇家学院内的投资。许多人 认为 西班牙皇家学院应该全面民营化或是完全回归公营化,而不论以任何型态经营,都将有不同的发展。 风车博客(Crónicas desde el Molino)的其中一位作者- Ebaste ,对西班牙皇家学院做出评论并表示该机构已迷失自我并正历经身分定位的重大危机。关于该机构出版品的版权问题,他表示: 西班牙皇家学院的许多出版品,尤其是字典的编撰,是过去300年来,无数人有偿或无偿的心血。以至于现在大家难以接受他们为了图利私人出版事业而施行版权约束。 苏雅雷斯(Geraldine Suárez)在Alt1040分享空间中,对于西班牙皇家学院禁止他人引用官网内容及连结的版权议题发表一番 见解 : 站在西班牙皇家学院的立场,他们并无义务要去迎合现在这个资讯社会,虽然这么做在学术圈中是值得效法的。当然,如果西班牙皇家学院只想到图利而不乐于分享的话,那么他们可说是食古不化,因为他们只想将 大众财产占为己有 。 布宜诺斯艾利斯文学翻译俱乐部(Club de Traductores Literarios de Buenos Aires)的成员,方德布里德(Jorge Fondebrider),在试着了解整个事件后,表示西班牙皇家学院此举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他针对由Telefonica所赞助的西班牙皇家学院 广告网页 发表看法,并引述 Addenda et Corrigenda 博客 内文 : “网友们在Addenda et Corrigenda博客上做出结论:面对事实吧!只有他们是西班牙语言和文化的拥有者。” 索卡侵权行为的相关新闻并未刊载于报章杂志,〔…〕台面下,除了一些西班牙的网友意识到这些事件的严重性以外,大部分最近才听闻的人起初都十分愤慨,但在 得知其事件背后乃是有一个关于经济政策和西班牙政府的地缘政治政策;亦即将语言(西班牙语)当成是核心政策(与语言产业相关的企业都应遵守)后,便逐渐淡 忘此事。 眼前的疑虑是西班牙政府、拉丁美洲的西语系国家及相关协会…等,要对这项语言(人民权利)私有化一举采取何种行动。 尽管如此,人民并没有因此事件而放弃争取自身权益。他们成立了一个名为“西班牙皇家学院:公共空间( RAE: Public Domain )”(因为语言是大家共有的)的网站,并于“ 关于我们 ”页面内声明: 垄断人民的权利是一种不寻常且滥权的行为。因此我们要求所有西班牙皇家学院汇整的资讯都应立即公开化,切记该集团亦受公共基金资助。網絡上也有一封针对西班牙皇家学院的请愿书,诉求“语言不只是企业的而是大家的”。 最后,之前提及的 Addenda et Corrigenda 博客内“ 关于我的西班牙皇家学院和一切。索卡事件仍在等待处理中。 ”文章中汇整出此事件详细内容及后续报导。 在社群网站推特上搜寻的主题标签为#RAEcensura #RAEdominiopublico #defineRAE #RAE 校对: Portnoy 作者 Juan Arellano · 译者 GV 中文化小组 · 阅读原文 [es] · 则留言 (0) 分享: HEMiDEMi · MyShare · Shouker · facebook · twitter · reddit · StumbleUpon · delicious · Instapa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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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上海话

来源:新浪微博 @看看新闻网  : 【沪语是上海的灵魂和血液】吴语研究专家 钱乃荣说:为什么不会讲上海话了呢?因为它从幼儿园开始,小学下课不准他们讲上海话。如果为了要普通话评先进不准下课讲,很可能就是下面就要断了。王汝刚说:不会说自己本地方的话 这岂不是一桩笑话吗?这个笑话会成真吗? 11月27日的《七分之一》讲的是《“尴尬”的上海话》,如今上海话越来越处于一个尴尬的境界,如何来保护我们的上海话呢,一起来探讨一下。 视频地址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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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希我 | 作为障碍的语言_

    当年我回国,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说话不利索。一是很多中文词忘了,二是即使记起来,也感觉怪怪的。国内人说话,在我听来也奇怪,怎么这样说话?而我自己的表达,在他们听来也搞不明白,捉摸不透。好在当时是跟女友一起回来,两个人之间还能讲日语。那时候对中国的很多东西看不惯,后来看惯了,中国话也说得利索了。语言是思维方式,这个,现代语言学已经有了洞察和揭示。我又回到了中国人的思维方式,我又是中国人了。       习惯了一种语言,对另一种哪怕是曾经再熟悉的语言,也会不习惯。其实,当初去日本时,我也是怎么也不适应日语的。字看不顺,又是汉字,又是假名,杂七杂八,一点也不工整。日本人说话怪里怪气,有话不好好说,所谓暧昧。即使词汇语法没有问题,但他们的话也未必听得懂;即使听得懂,也没有心领神会的感觉。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骂人的话,人类对此有天然的感应力;又比如性的内容,人类在性上总是很沆瀣一汽。       到现在,日语只是成为我的混世工具,比如用来考试,一考完,就置之高阁。那个曾经的女朋友,现在变成了妻子,跟她也基本不说日语了。最初说日语,还带着摆显,和彼此的嘉许。刚回国时,更有一种在孤岛相依为命的感觉。随着与周围关系不再紧张,一切恢复正常,从而慵懒,就实用至上了。中国人能讲中文,为什么要讲外语?于是也没有那么多话可说了。所谓“没有共同语言”,其实并非不能语言交流,而是只能用庸俗的语言交流。       不过在我们家,还是有说日语的时候。有的话不让孩子听懂,就讲日语。我们家的使用语如下:我会日语、福州话和普通话,妻子只会日语和普通话,儿子只会普通话,还在学校学了一点点英语。这样,我和妻子就选择用日语隔离他。但是,常用日语说,而且因为隔离,他大概也因此有了好奇心,于是更刻意去揣摩,最终也能捕捉几个音,再参照表情手势,连蒙带猜,也能明白几分了。这样,隔离就渐渐失效了,日语也基本弃之不用了。       在我还听不懂普通话的时候,我父母也用普通话隔离我。他们认为大人的事小孩不应该知道,就用我不懂的语言说。但很快我上学了,学会了普通话,普通话的隔离功能也丧失了。到我这一代,普通话不能作为保密的语言,只能用在没有文化的祖父母辈们身上。后一代更是一出生就讲普通话。倒是他们不会方言,所以用方言,倒还具有一定的保密功能。但这也不保险,因为孩子毕竟出生在这个城市,天知道他哪些听得懂,哪些听不懂,万一撞上他听得懂的呢?       语言虽然具有沟通功能,但也具有隔离功能。有时候并非苦于不能沟通,而苦于能沟通。在钱锺书《围城》里,男女在电话里讲情话,怕被同事听见,就讲外语。甚至,有些内容,用熟悉的语言说会不好意思,换一种语言说,就没那么不堪了。比如“我爱你”,比如“我要跟你XX”。这是用语言沟通,还是用语言疏离?       我的外语就是日语。本来还会说几句英语,毕竟读了十几年的英语,但是现在发现,居然一点也不会了。这是否也是因为语言而造成了障碍?不仅英文,除日文外,其他外文一概不懂。我被翻译成外文的小说样书寄来,除了作者名字,因为用的是汉语拼音,一个字也看不懂。有一年去一个讲英语的国家,我企图拿日语对付,但除了在一家酒吧,没有成功用上过。于是当独自回国时,也生怯了。人家说:你“OK”总会吧?我愣,当然会。而且想想,还有很多应该会的,毕竟从小到大,英语课上了十多年。只是因为会了日语吧,一想到要讲外语,就条件反射是日语。       方言区的人去外地,一开口,必然就是普通话。其实,普通话是很死板的语言,很多方言里的意思,普通话无法表达。但是作为统治手段,就应该死板的。它不能让你随意表达,必须在整齐划一之下。我曾经痛感于普通话表达上的贫乏,试图用福建方言写小说,结果不被认可。现在,即使我懂得所去地方的方言,也是一开口就普通话了。去北方,明明你不擅翘舌,也竭力翘舌。甚至你去的是一个同样不擅长翘舌的地方,你也翘舌。这是被规训的结果。不仅语言是思维的方式,还是自觉的意识形态。所以吞并一个民族,就要改变其语言,跟交流关系不大。秦统一文字,本质上说是统一秩序,更重要的是,显示统治权威。都德的《最后一课》就讲到了统一语言。有研究者说,实际的历史跟都德描绘的恰恰相反,阿尔萨斯地区本来是普鲁士的,是法国人占了它,然后逼这地区的人讲法语。不仅限于阿尔萨斯,18世纪的法国,有三分之一地区不懂法语,有阿尔萨斯语、巴斯克语、布鲁顿语及其他独立地区的语言。19世纪以来,这些地区被强迫讲法语,对这种强制抵抗得最坚决的是阿尔萨斯地区。那么用法语来上课,对阿尔萨斯人来说就是把别人的语言作为“国语”强加在他们头上,那么小说中的老师实际上就是加害者。       在绝大部分中国人的条件反射里,讲外语就是讲英语。所以以前曾经出现过把“会好几门外语”说成“会好几门英语”的笑话。不仅在中国,在世界许多国家都是。前不久教研室开会,我们是搞比较文学的,说到小语种,说到了法语、德语,我愣了好一阵。在我们心目中,无论是法语文学,还是德语文学,地位都不比英语文学低的,但是它们居然属于小语种文学,可见英语的霸权地位。     而对我来说,讲外语就是讲日语。此次去新加坡,那里的官方语言是英语。日语不好用,我只用过两次,都是在内急的时候,我问“トイレ”,对方立刻懂了。我还小得意了,回来跟妻子说,她说:这本来就是从英语来的,Toilet!我居然没意识到!怪不得他们一听就懂。我的意识形态,已经被“自觉”到日语上了。       其实新加坡有不少华人,他们会讲中文。但也许他们觉得我是国外来的,不会想到跟我讲中文。其实,即使我英语好,都是华人,用中文对话也更加容易沟通。当然也许他们怯于自己中文讲得不够好。总之对我开口讲的全是英语。结果我不懂,好在同行的有懂英语又懂中文的“老外”,我就扭头向他们求助。居然“老外”用中文给我翻译起来英语。会中文的跟会中文的讲英语,然后再由貌似不会中文的“老外”翻译成中文。这情形看起来,是否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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