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剽窃!


窝心了四个多月,现在该我说话了。自2月15日商都网刊登康春翔《批判诸葛亮“著名教授”竟然是文盗》以来,
一时之间,近百家网站蜂拥而上,指证我2007年元月出版的《异说三国》一书中,批判《隆中对》和《出师表》的基本观点,是剽窃廖伦焰(笔名龙康)的研究成果,依据是廖伦焰2006年10月9日在《绵阳晚报》发表了《还原天下第一罪人诸葛亮本来面目》,该文已经批判了《隆中对》分裂天下的罪行。


好像是“人赃俱在”,就像大街上抓住了小偷一样,辱骂者有之,殴打者有之,吐唾沫者亦有之,更有人撩衣揎袖,义愤填膺地要扭送公安机关。仅就康春翔一文看,几乎搜寻了字典中所有刻薄尖酸的语言,诸如“文盗”、“剽窃”、“骗
剽窃子”,“其品质就劣于普通人”,“何必要为追求不朽而冒速朽的危险””“假冒者的各种花言巧语丑恶等。一犬吠影百犬吠声,一时间陆续出现了姚定乾《从胡觉照事件看当前剽窃的新特点》,声称揭露了这个教授剽窃他人作品的真面目。这起剽窃事件暴露出了当今学术剽窃的一些新情况,即剽窃者剽窃了他人作品后,竟然还要通过欺骗媒体的手段,让媒体大肆为其晾晒赃物!”“胡觉照的答记者问,纯属谎言!另外还有《谁来遏制疯狂的剽窃》,诽谤我一面著书立说,一面通过报纸、电视等媒体宣传剽窃成果属于自己独创,是丧心病狂的剽窃行为。夏辉在《家门、文盗及其他》中,诽谤我煞费苦心、挖空心思,冒着巨大的风险去行窃行窃人在行窃后,居然可以长期地招摇过市、长期地逍遥法外


稍有常识的人都能知道,出版是有周期的,从送出版社那天算起,需要编辑、主编审稿通过后,再向出版局呈报出版计划,待出版局审批同意后方能送印发厂付印。算算吧,这中间需要多长时间?


不说出版周期了,权当送出书稿当天就出版了《异说三国》;再依照康春翔等提出的剽窃标准,我1996年在《西京论苑》第四期上发表了《赤壁大战造成了中国历史半个多世纪的停滞不前》;1997年在《汉中师范学院学报》第一期上,发表了《赤壁之战再评价》;1999年在《西安社会科学》第二期上,又发表了《鲁肃、诸葛亮共同勾画了三国鼎立的蓝图》,在这三篇文章中,已经系统批判了诸葛亮和鲁肃分别抛出的两个《隆中对》,揭示了诸葛亮、鲁肃应该担负分裂国家的责任。要说原创,我要早廖伦焰十年,请问康春翔、姚定乾、赵晓婕、夏辉等人,我使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在十年前提前剽窃廖伦焰十年后发表的文章!


因为廖伦焰说了一句“诸葛亮从政第二个阶段是决策失误,六次北伐,曹魏,屡伐屡败给人民生命财产造成了巨大损失,分裂国家和战争决策的严重失误构成了诸葛亮罪恶的一生。”所以,我在2007年四月上书教育部建议从中学课本上撤销《出师表》,也是在廖伦焰否定诸葛亮基础上进行的,这里只是少说了一句我还是剽窃廖伦焰观点。


诸位先生醒醒吧,1996年,我已在《理论导刊》第九期发表了《止战疏与出师表之优劣论》,此文章比廖伦焰否定诸葛亮北伐又早了十年!修改充实后,1997年又在《唐都学刊》第四期重新发表。1998年,《出师表与止战疏之优劣论》获得西安市委市政府联合颁发的社科论文三等奖,上书教育部,正是受这项奖励的鼓励。


请义愤填膺、唾液飞溅的评论家们,先将眼屎擦干净,看看这些铁打的事实,再弄墨舞文写文章,到底是谁在剽窃!


自康春翔诽谤我的文章在河南商都网刊登之后,致使海内外五十多家网站与之呼应。我已经年届七十,在四个多月铺天盖地的声讨之中,给我造成严重的名誉损失和精神伤害。庆幸的是,我还活着,也是康春翔急于出名按耐不住,要是说
异我剽窃的文章发表在身后,这个贼名我得世世代代地背下去了,庆幸我活着。我庆幸的是有朋友告诉了被人诽谤的讯息,要不然我一直都蒙在鼓中,庆幸我有好朋友。更庆幸的是,说三国》出版后,我将发表文章的刊物已经当垃圾处理掉了,从见到诽谤文章之日起,四处奔波,八方寻找,总算找到了前边提到的依据,它虽然不是依据的全部,也足以洗涮我的剽窃罪名,庆幸找到了一些依据。至于是谁剽窃了我,相信自有公理在。


四个多月铺天盖地的诽谤侮辱
 总得有个交代吧?在这里除了让舆论评判孰是孰非,我为维权正准备诉诸法律,也想找找康春翔其人,这个名字是副马甲,根本无法找到他的真身,也希望知情者给以揭示,让其受到应有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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