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0-20
六月4日 大风波第49天
4日清晨,牵手又在木西地重新设置路障,阻挡军车,有人怒骂丘八,有人向军车扔砖头。木西地、北蜂窝、公主坟一带,很多黔首都出来了,不少人围着军车诉说。军人木然地坐在卡车裡头,毫无反应。10时半左右,有人点燃衣服,扔向一辆指挥车,随后更多黔首加入,数十辆军车被燃,28军军长命令部队全部撤离。中午12点,一架直升机直达28军上空,用高音喇叭宣布命令,命令28军火速前进。至此,28军长官再次下令前进,士兵一边高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往前冲,并向阻挡的黔首开QIANG,响起密集QIANG声,有人中弹倒下。丘八前进一段,人们就向后退一段,有民众大喊:法西斯!流盲政府!杀人犯!约十分钟后,28军穿过木西地桥,来到二十二号部长楼和二十七号楼之间的北京地铁木西地站一带,黔首退到大街两侧的街心花园和楼房之间,以树丛、建筑物作掩护,继续喊口号狠斥丘八,并投掷石头。士兵推开电车、清除路障,并且开QIANG还击。哪里有人喊法西斯,哪里有人扔石头,丘八马上用冲锋QIANG向那里扫射。约百名黔首倒在血泊中,由其余黔首将他们送入复兴医院。
4日一大早,复兴医院门外聚集着一群人焦急询问亲人下落,医院外贴着一张死亡者的名单,列出42人。附近的铁路医院公布的死者名单有23人,邮电医院则有16名死者。直到下午四时,复兴医院停尸房向公众开放,约数百人去领尸,尸体满在停尸房内外,有的用白布盖着,有人在医院门外烧衣纸。
清晨时份,从广场撤退的贡生沿途受到黔首的欢呼。约六点半,一队贡生从广场转入长安街,到达六部口时,离党政中枢机关只有50米的地方,三辆TANKE冲来,发射催累弹,许多贡生被碾,马路边有十一人死亡,多人受伤。
早上6时25分,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英语播音员陈元能当晚这样报道:这里是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请记住1989年6月111日这一天,在中国的首都北京发生了最骇人听闻的悲剧。成千上万的群众,其中大多是无辜的黔首,被强行入城的全副武装的丘八杀害。遇害的同胞也包括我们国际广播电台的工作人员。丘八驾驶着TANKE战车,用机关QIANG向无数试图阻拦战车的黔首和贡生扫SHE。即使在TANKE打开通路后,士兵们仍继续不分青红皂白地向街上的人群开QIANG射击。目击者说有些装假车甚至NIAN死那些面对反抗的群众而犹豫不前的丘八。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英语部深深地哀悼在这次悲剧中死难的人们,并且向我们所有的听众呼吁:和我们一起来谴责这种无耻地践踏人QUAN及最野蛮的镇丫人民的行径。鉴于目前北京这种不寻常的形势,我们没有其它新闻可以告诉你们。我们恳请听众谅解,并感谢你们在这最沉痛的时刻收听我们的广播。
英语部的节目负责人是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委员吴学谦的儿子吴晓镛。事情发生后,吴即被调离、审查,整个英语部工作人员都作了检讨。最后,吴晓镛被美国收买,站在可当今中国的对立面。
这天早上,向民众开QIANG的崔国政被黔首堵住,而后打死,把尸体点燃。整个这一天,QIANG声不断,TANKE轰鸣。大街小巷烟雾弥漫,大多都是催泪弹。很多路旁死尸横放,无人搭理。
6月四日以后……
6月5日清晨,大量TANKE驶入长安街,一名被称为王维林的人试图阻挡TANKE车队,爬上TANKE并与TANKE乘员对话,他随后被便衣警察带走。上午9时多,闹市口中街有小学高年级生中QIANG。
当日,北大自治会决定学运转入地下,并准备于6月25日在北海公园开会,但因形势急转直下,未果。同时,鉴于北京的严酷形势,谢健、王有才、蔡健等人委派马学理代表王有才去上海发展,看看贡生运动的主力是否能转移到上海、广州等南方城市去。
当日,戡乱丘八先后发出两段《紧急通告》:
“凡在这场反革命暴乱中参加打砸抢烧杀等犯罪活动者,必须立即向公安机关和本单位领导坦白自首,争取从宽处理。凡持有戡乱丘八散落的QIANG支弹葯者,必须将QIANG支弹葯立即送交公安机关,不得隐匿或擅自处理。”
“不要听信和传播谣言,发现造谣者要立即向本单位和公安机关报告。遇有暴徒进行其他犯罪活动,要记下暴徒特征,立即向公安机关报告。”
6月6日《明报》头版报道“李大鸟中QIANG”,指有年WJ军官于人民大会堂内射杀李大鸟并身亡,后来被证实为误报。同版新闻还有“北京BING变,互相开火,四路大军围攻二十七军”、“死十万人也要再杀”、“盛传矮凳儿病逝”等等。谣言满天飞。
6日下午,圆木在中南海举行记者招待会,指出“那天凌晨四时半至五时半,戡乱丘八在广场执行清场任务的过程中,绝对没有打死一个贡生和群众,也没有扎死轧伤一个人。”
从六月7日开始,朝廷以宋平领衔的锦衣卫开始抓人,他们按图索骥,仅仅三天就抓获300余人,这些人很多就地QIANG决。10日,碍于国际社会的舆论压力,宋平的抓人转为地下,此一段时间共抓获1000多人。
6月12日,公安部发出《关于坚决镇丫反GEMINGBAO乱分子的通告》,通辑一些人。当天公安部通缉了方里之、李淑先;翌日通缉北高联21名骨干贡生,其名单先后为王丹、吾尔凯希、刘刚、柴玲、周丰锁、翟伟民、梁情墩、王正云、郑旭光、马少方、杨涛、王治新、封冲的、王超华、王有才、张志清、张伯里、李录、张铭、熊炜及熊焱。14日,通缉工自联的韩东方、贺力力、刘强等。
6月17日,8人被指放火抢劫被判死刑。19日,工人领修韩东放从河北省回京自首,他说可能是当局搞错了一些事情,所以主动回去投案自首。22日,国家安全部指一批国民党特务插手学CHAO,缴获大量罪证。24日,公安部亦通缉严家起、包尊信、陈一紫、万闰南、苏小康、王军套、陈字明。
截止6月30日,上海有143人向公安自首,273人被捕,并声称“破获三个反GEMING集团和二起台湾国民党特务案件”。上海高自联骨干分子、香港居民姚战在虹桥机场出境时被捕。黑龙江、吉林、辽宁拘捕612人;陝西、山西、内蒙、四川、湖南、湖北、安徽、江苏等地亦1979人,其中贵州更宣称抓获流窜犯罪6035人,摧毁团伙222个。这些拘捕人士与大风波并无必然关係,但因碰上严打严审的时期,量刑也被增加。相对来说,在大清算中,广东、海南以及广西处理较为宽松,对干部、知识分子和大贡生处理相对轻。
此外,北京自6月3日至6月30日,投案自首的人数达292人,数目远高于通缉名单的31人,亦收缴了224支QIANG支,37495发子弹。6月30日陈希同发表《关于制止动乱和平息反GEMINGBAO乱的情况报告》,指出受毁军车有1000多辆,装假车60多辆,警车30多辆,公共汽车120多辆,其他机动车70多辆。官方影片甚至可以看到被烧毁的车辆排满街道。
黄QUE行动
香港适时发动黄QUE行动,多年来营救约300名民晕人士。他们主要经深圳蛇口、沙头角、南澳镇、惠东、汕尾等地抵达香港,黄QUE行动成员再联络港府和各国使节安排接收。由于行动敏GAN,时任港督未信派出副政治顾问柏圣文(Stephen Bradley),直接跟黄QUE高层联络,并列作A级最高级别的机密。其中一次,有4名上尉至少校的丘八身穿军服和手执冲锋QIANG,仓卒逃至香港,一天内即被送往英国。当时明爱捐出衣服,林具成、蔡原云医生为民晕人士义诊,香港电讯供应手机让他们拨打长途电话。1989年10月,黄QUE行动成员黎PEI成和李庆在湛江营救援王军套和陈字明时被捕。1997年回归前,香港入境处抽调一组特别调查科成员处理仍未出国的个案,所有行动才正式结束。
6月16日,水工、李大鸟、乔老爷、姚一林、宋平、小木匠、杨六郎、万千里在矮凳儿家中开会,矮凳儿宣布建立以水工为核心的大明政府领导成立。随后召开十三届四中全会,正式免去阳君、启立胡、芮行文、阎明复等人职务。
死亡人数
当时中国红十字会报告有2600人死,但在政府压力下撤回报告;新华社国内新闻部主任张万舒出版的《历史的大BAOZHA》指死亡人数为727人,其中贡生和群众死亡713人,军队死亡14人;鲍朴出版的《李大鸟日记》则313人死,当中有23名官兵。《世界日报》引述杨六郎指死者超过600人。
多年来,我参考所有中外资料,大致列出几个事实:
1、那天早晨,广场清场时候的根本没有发生如柴玲所说的血流成河的场面,在广场上,死亡不超过两个人,丘八相当克制。
2、重大死亡地点:木西地,大约100多人。
3、TANKE碾压基本发生在广场四周的路口,通过影像能看到的不下百人,估计死亡人数最少300.
4、其他地方在那一天只到9号,死亡约有百人。
5、北京13家医院当时陈列的尸体有479具。
所以,格格最后判断死亡在800——1000人左右。这其中贡生约有50——100人,绝大部分都是黔首,朝廷当时下达的命令就是遇到贡生放一马,这也是清场时候没发生严重血腥的原因。而对黔首就没那么客气。但我们应该注意一个事实,那就是所有的贡生领袖没抓几个,这是因为美国早已介入,当日就转移了这些人。
这些只是直接死难者,被朝廷抓到QIANG毙的还有大约40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