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最強的作用是感動人心,好的音樂每次聽見都會有思緒的觸動,有感覺的伸延。就像蕭邦的《革命》,以十二連音、八度旋律來表達他對祖國起義失敗的悲憤之情,就算不用鑼鼓敲擊,光是黑白鍵也能表達激動澎湃的情感;現代音樂有五月天的《入陣曲》,無論歌詞編曲都使人極度振奮,「夜未央,天未亮,我在倖存的沙場……入陣曲,伴我無悔的狂妄」,那種本能般的男子豪邁,被戰火燃燒的熱血,腎上腺素也瞬間飆升。

我不是好戰或鼓勵人們起革命,但恰巧這些令人有感受的歌就是關於革命起義,然而如果我身處的是真正安穩、公平、自由的社會,革命這個字詞為何跟我距離越漸迫近呢?

最近香港就有謝安琪的新歌《雞蛋與羔羊》令我血脈沸騰,音樂方面,是經典周博賢與謝安琪的天籟脫俗半迷幻style,歌詞方面……歌名就令我想起村上春樹在以色列接受文學獎時發表的雞蛋與高牆論,「以卵擊石,無論怎麼看,我們都毫無勝算……戰勝它的唯一可能,只來自於我們全心相信每個靈魂都是獨一無二的,只來自於我們全心相信靈魂彼此融合,所能產生的溫暖。」

放諸在今天的香港,高牆好比對抗民意的政府,而雞蛋就是暫且還是和理非非的香港人,無論雞蛋怎反抗怎以強烈的手段表達不滿,破爛後爆出的蛋漿也只淪為粉飾牆身的顏料而已。

轉載自《新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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