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个层面上,滑稽模仿和戏拟讽刺,在莫言的《生死疲劳》中已无所谓什么创新了,在小说逐渐被娱乐新闻取代的今日,他竭力想成为荒诞美学的领路先锋,以词汇的曲解,无意义的民间双关语,粗鲁语言的反复使用,陈词滥调的夸张和比喻,蓄意张冠李戴和驴眼看 世界的荒诞情节, … 因此,作为“旧先锋”作家的莫言和余华,在探索反传统手法的方式时,小说中的戏拟无奈地倾向于无聊化、游戏化、娱乐化和草根化,不像李洱的《花腔》和东西的《后悔录》,在创作上具有荒诞本质的内省,对价值和荒诞的可能性的一种冷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