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主流媒体的报道,来自“澎拜新闻”,所以肯定不是开玩笑。

因为疯号,这次终于搞出人命来了。鹅厂最近不顺啊,在美帝刚刚遭到川普政府的威胁,现在国内又摊上了这种事,看来这庚子年,确实是特么的对谁都不好。

现在这个时代,评价体系是多元的。再恶心的事,都会有人找到理论依据说其实挺好,比如某地的法官说某官员拿了别人的钱不办事,是因为有底线。

但是对鹅厂疯号这件事,好像各方面说好的都不多,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有人说过,一个人沉默是金,多个人沉默是冷漠,一个族群都沉默,那就是黑暗了。

其实我何尝不是一样,在鹅厂的平台上,说着这些鹅厂不愿意听的事,心里想着,这篇发出去估计又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在这个时代,到底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会让一个人敢于去牺牲自己21岁的生命呢?

茨威格是写了《昨日的世界》之后自杀的。这本书的扉页上有这样一句话,“我们命该遇到这样的时代。”

茨维格在序言中自述:对于我们这代人而言,我们每个人都是时代巨大转变的见证人。我似乎觉得,为我们所经过的那种紧张而富有喜剧性地令人惊诧的生活作见证,是我应尽的一种义务。

如果按照我们的标准,茨维格死得太二逼了。他临死之前已经逃到了远离欧洲战火的巴西,还受到了总统的热烈欢迎。但是作为一个热爱和平的人道主义者,茨维格还是怀着对二战中欧洲和世界的绝望而自杀了。

1942年,流亡巴西的茨威格选择服毒自杀。他留下了一封冷静而优雅的遗书,其最后一句是:“愿他们经过这漫漫长夜还能看到旭日东升!而我这个过于性急的人要先他们而去了!”

这位跳楼的21岁男孩倒不一定看过《昨日的世界》,但我觉得他一定看过那个《奔腾吧,后浪》,作为一个标准的后浪,他居然跳楼了。

可怕的是,他死后可能会有人翻出他的微博和各种空间,可能还会有人找到他的亲戚、朋友和同学去了解他。也许会有人告诉你,死的那个人不过是一个人渣,甚至是精神病。

更可怕的是,他死几天之后就没有人再想起这件事了。

常常都是这样的,因为默多克说过:谁掌握了媒体,谁就拥有了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