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朱学东

4月12日

昨晚还是喝得多了。虽然晚上睡得不错。不过早上起来有点软绵绵的,精神不振。很多人关心昨晚成都娃娃脸VS 大肚皮对决。昨晚家阳哥在闪聚成都师兄师姐群里报告说,我们估计喝了有七八两,目测我完胜石男。我后来还去宵夜了,几个人又干掉了一瓶五粮液哦。

我其实最生气的是唐建光早上还问我这个问题。这还用问嘛。我拜托张颖妹妹送他的。成都如此热情好客,我那么热爱成都,成都怎么能让我睡大街上呢?!!!

早上吃了碗鸡杂面,喝了碗稀粥。

读转《纪念金德强君》。读转《周濂:一味地取悦学生,不是大学教育应有之道》。不仅是大学,对孩子的教育何尝不是,所谓点赞教育孩子,一定意义上也是此意。必须让孩子知道世界的残酷性一面。

早上看到三句话,情绪,但也值得自我提醒警示:

“1,再牛逼的眼科医生,也治不好装瞎的人;2,世界上没有绝对干净的水,但这也不能成为你喝尿的理由;3,如果你相信了集中力量办大事的好处,那你也要接受集中力量办坏事的结果。”

X兄催中午安排,跟高潮兄确定,请X兄订地方。收拾行装,退房,高潮兄接我去机场附近的餐馆。路上聊天。

路上也聊到挣钱事,我笑言自己还是能力不够,所以受穷很正常了。确实。我后来和老高聊到,等我姑娘上了大学,我要找个时间在成都周边安静的地方住上一段时间。

转发一条关于打疫苗的,我觉得云老师说的应该是理想状态。理想状态是不可能实现的。应该怪不到不打的人。

一位网友奚落我这个时候为自己不打疫苗找借口,不顾公共利益。我后来在社交媒体写了一条,没有回给给奚落我的人,也犯不着,但我觉得有些东西必须厘清:

“没有法赋的权利,公共利益就不可能存在。没有科学和理性,同样不存在现代意义上的公共利益。只有自由选择的权利,以及科学和理性精神,才是公共利益的天然盟友。政治决定以及追随的行为,并不是公共利益的天然盟友。”

到机场附近,X兄的同事早已在等候,每次都麻烦他们。感谢。

这个地方我从前也来过,离机场近,吃完直接去办登机,方便。不过今天我的时间比较紧。X兄过来,带了一个同事,W总。他还带了瓶酒。我喝了三两。菜非常对我胃口,重口味,尤其在酒多之后。我还吃了两碗米饭。

匆匆结束,去往机场,感谢一切深情厚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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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检后登机,我是最后一个登机的。登机后即睡觉,除了喝饮料时间,一直在睡觉,直到落地大兴机场。一页书都没读。

摆渡车,转快轨,还提前下了,有些晕,到家已经离落地时间一个小时了。其实大兴机场到我家很方便。

感谢泸州宜宾成都之行的所被惊动骚扰的亲朋好友。谢谢一路美酒与欢歌笑语。

家里整齐了许多,老太太在我没在家时,过来帮着收拾了一下。

洗个澡,洗完衣服,整理流水账和公号。然后出门,去做钟点工。好久没见她们了。路上读书。我到时,她们已经吃完饭,太座疲惫不堪,在睡觉。我一边包饺子,韭菜是侄女从家里带来的,一边和侄女聊天,聊她的工作,她爸想做停车场事,爷爷奶奶的眼睛,等等。我都谈了自己的看法。

煮了12个饺子当自己的晚餐,香。

接着跟姑娘聊了聊。最近模考,据说还不错。我劝她放松的。还好。她关心谁去参加她的家长会,据说要开4 个小时。我说如果我不出差,自然是我去。

我独自把剩下的饺子皮包完,跟太座也简单聊了聊。很好。

道别,晚上风大天凉。回家路上继续读书。收到泸州老窖周五活动的邀请。

到家,做好开水,泡上茶,开始写日课。好久没写,兼之笔秃得厉害,又是残墨。感觉不会写了。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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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秃笔抄了苏东坡的《苏轼,六月二十日夜渡海》,这是他从海南渡海北归常州时所写,关键是“九死南荒吾不恨”,不恨是一种极其可观的人生态度,我还做不到:

“参横斗转欲三更,苦雨终风也解晴。

云散月明谁点缀?天容海色本澄清。

空余鲁叟乘桴意,粗识轩辕奏乐声。

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

接着整理流水账,一直到午夜12 点后。

4月13日

早上下楼买了几根尖椒和几袋酸奶,13元,一个煎饼果子当早饭。

“我这一生,都象是在否定里生活,

纵使否定的否定里也有肯定。

到底应该肯定什么,否定什么?

进入了九十年代,要有些清醒了,

于是才明白,人生最难得到的,是自知之明。”

在票圈发了冯至先生的字。这是我在宜宾李庄同济大学旧址博物馆里看到拍摄的,字写得真好。冯至先生晚年说自己一辈子都在否定自己,最后才明白,人生最难得的是自知之明。他老人家太谦虚了~鲁迅先生曾说冯至是中国最杰出的抒情诗人,我喜欢他翻译的里尔克,也喜欢他写的诗。就他这一手字,我看到虽有见贤思齐之心,却也只能低头默默愧对前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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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公号和流水账。最后定稿《愿孩子好过你的世界》分享会之三,依然说有敏感词,但我却查不出来。

出门,文贤给叫了辆滴滴专车。导航走三环,最优路线显然是二环,三环兜的比较远。我让司机改走二环,司机说得我自己改线路,他们不能擅改,是平台控制。按照这个逻辑,平台是不是就可以根据导航任意设置路线,包括绕行呢?如果你在陌生城市不熟悉路线的话?我不明白,过去只是知道如果改目的地才是如此操作。孤陋寡闻了。

后来明倬在微信这条下面给我做了一下解释。

下午在搜狐参加活动,中午在搜狐附近吃午饭,尹聪文贤和李春平请我。午间聊到了关于今天以各种形态传播的内容如何做、如何理解酒企而不是靠软磨硬敲等,当然也有些其他的话题。

下午参加文贤她们做的“狐姐的酒局”,谈谈酱酒热,他们请的嘉宾有吕咸逊老师,我认识,还有钓鱼台一款酒的经销商鄢圭平总,以及钓鱼台食品公司的赵建斌总,主持方除了文贤,还有一位小姑娘,以及瞭望的先知——我没想到先知现在跟酒企打交道这么多。嘉宾除了我之外,都跟酱酒有关,而且只有我是业外的非专业人士,相当于消费者代表。

我最近这两年酒桌上茅台镇的酒越来越多,以及身边的朋友去做酱酒的越来越多,对此也有直接感受。我的态度很简单,热很正常,茅台的示范效应,资本的追捧(无处可去的资本),等等,必然会带来热度,但是,茅台地区的产能和环境能否持续支持继续热,并形成真正的持久的市场份额,需要小心越来越多的小酒企的质量风控。

无论是酱酒还是浓香、清香或其他香型,都有好酒,我信任规模酒企,或者朋友自己掌控并自己也喝的酒。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茅台镇那些酒瓶都模仿茅台的酒,一点自信都没有。

简单聊完,热闹一下,结束后告辞。候车的时候,忽然看见洋河的聪聪,原来她和先知约了在搜狐见面。简单聊了几句,告辞。去往常州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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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常州宾馆,J总、三畏、王帆等都在了。聊天。我跟王帆提到,等姑娘考完大学,我争取去武隆他那个地方封闭休息,调养身体,写点东西。

晚上吃饭,订餐时不知多少人,最后稍微有点挤,不过很开心,除了我们几个,还有老浦振红万永X,还有阿飞姑娘——她说我们七八年没见过了,确实,还有J总的弟弟,以及我的一位老乡,老季,复旦毕业,跟我是同年。

除了友谊,其实J总老季等谈到的技术的进步,至少对我和老浦触动很大……

本来说少喝一点的,小J总能喝,王帆酒量也提升了,结果没少喝。

午夜,与诸友人道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谢谢大个子,李兄,三畏兄,X女侠,久未谋面的阿飞姑娘,及其他诸位友人。春风沉醉的晚上……

叫了辆神州,送我和老浦,路上又聊了会。

太座说今天第二针疫苗没打,因为发现血压高了。最近她有些累。我特别提醒了她。

到家,翻了几页书。最近奔波酒多,读书有些惫懒了。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