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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好你哦

那个亚运会终于歇幕了。最近关于亚运会的批评影响最大的是新华社杨明老师的《一骑绝尘》,杨老师的观点照理说也不新鲜,引起争论是因为这个观点来自新华社,他只是把一个长期以来人们怀疑的东西通过新华社的背景说出来,窗户纸谁都捅过,只是杨老师捅窗户纸的东西直径比较粗,捅的人家疼一些,透进来的亮多一些。但我觉得,盛会癖的问题还不仅仅是为了那几块有史以来含金量最低的金牌。 中国体育拿金牌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开放之后,中国人迫切需要通过体育比赛来证明自己身体强大,进而证明自己国家在变强大。从1978年开始到巴塞罗那奥运会这段期间就是这样,那时候中国的优势体育项目不多,乒乓球、排球、羽毛球、跳水、举重、游泳(主要靠药物)。还记得当初许海峰那一枪把咱们激动成啥样子吗。随着在国际赛场上取得成绩越来越好,中国开始想在体育场上主导话语权,最直接的就是举办大型赛事,从单项赛事一直到奥运会这样的最大型赛事差不多都办过。而奥运会跨越第二和第三阶段之间,这段期间是中国大国崛起,经济泡沫最浓的时期,主导体育话语权开始往主导政治话语权上转变,事实上成绩已经变得不太重要了,只要刘翔能拿金牌啥都强大,可最具讽意味的是刘老师掉了链子。但不影响奥运会成功举办(花掉多少钱好像没有人统计过,花这么多钱,埃塞俄比亚也能成功举办奥运会)。 除了雅典,好像以往的城市举办奥运会,都是琢磨怎么挣钱。雅典比较特殊,因为是奥运会发祥地,有点被举办的意思,雅典好像没挣到什么钱。只有北京,举办奥运会是为了花钱搞装修,顺便把城市搞的好看一些。如果不举办奥运会,地铁入口可能永远不会有安检。这个理由完全可以赢得市民支持。即可以在家门口看比赛(比如那个大脚印有一个就在我家头顶上打出来的,但是我妈妈家在鸟巢旁边,放焰火的时候却只能看电视,因为之前通知开幕式不许出门),我妈自从知道北京举办奥运会,就天天盼,希望能在开幕式的时候站在院子里看焰火,老人家等了七年,看着鸟巢一天天拔地而起,最后只能在家里看电视。当然,就算可以站在院子里看,也看不到,一个七星级的烂尾楼——盘古大观横亘在鸟巢和我家之间,把所有观赏焰火的视线挡住。该烂尾楼至今还没有完工,每次我回家,想去亚运村还得绕路。除了在家门口看比赛,还可以改变市容市貌,甚至改变人们的生活习惯。在萨马兰奇说出“北京”的那一瞬间,有多少生活在北京的人开始梦想,2008年之后,北京会变得多么漂亮和美好。现在生活在北京的人还会这么想吗?那些所谓的漂亮和美好跟你有多大关系呢? 后来是上海世博会,其实上海已经蛮漂亮了,弄不弄世博会都一样,有漂亮的外滩、美女和各种高层建筑以及周立波。但是上海一定要办世博会,这是给世界看的事情,怎能错过。 接着进入第三阶段,广州举办亚运会,如果说奥运会、世博会是世界性的,多少还是国家的面子工程,还有些宣传中国的意味在里面,老百姓被骚扰受到委屈还是能理解的。一个破亚运会,搞的比奥运会还豪华,这不是有病吗?可我后来一想,还不仅仅是有病,因为这里面牵扯进的利益链条太丰富了。 地方政府做什么,气势一定会超过中央政府的,你不信让CCTV把春晚挪到铁岭搞,绝对比在中央电视台还可怕。这也就是最高领导不允许,不然一个县政府的办公大楼一定会弄出一个紫禁城。要不说和珅他们家的建筑标准都超过皇宫了呢。这还不仅是上行下效的问题。而是,在今天,中国举办大型体育赛事的目的已经不是拿金牌了。你能拿到的金牌,别人想拿也拿不到(比如乒乓球),你拿不到的,练死也拿不到(比如100米)。政府更喜欢在给体育赛事搭平台过程中获得政绩和利益,至于这个活动本身是否挣钱,那不重要。泡沫的特征不就是这样吗,赚吆喝很重要。 现在城市都在建设,日新月异,为什么要建设,是因为有钱了,是因为要发展了,花钱这件事可以形成一个利益链条,借着搞大型比赛的机会,会有很多人成为受益者。如果没有比赛,也可以发展,也可以变化,但是效果没有大型赛事那么突出,政绩本上不好写,这就是广州亚运会为什么搞得很铺张很嚣张的原因。作为一个城市的领导,这样的面子工程师多么政绩啊。这也就是另外八大行星没有生命迹象,不然我们真敢搞一个太阳系的“系运会”。 我通过观察研究外国的音乐盛会,发现,外国人搞一些聚众活动,是从过去庆祝丰收演变来的,最后变成一种娱乐传统。它的核心是通过这种聚会,让每一个参与的人感到快乐——聚会以人为本,民主就是让人民自己作主。我们以前也有民间聚会性活动,但是领导都很担心,所以常常用“聚众”这个听起来很危险的词来形容这类活动。相当长的时间,是不允许有民间自发性聚会的。所以聚会的传统就慢慢消失了。州官可放火,百姓别点灯。 到目前为止,中国通过举办这种很官方色彩的大型世界性活动,向世界证明的都证明了——我们好客、礼仪、强盛……至于人家会不会这么理解,我想还不会因为搞几次活动能就能改变别人观念吧。但我相信,在未来的20年里,世界性的大型活动还会接二连三在中国举办。反正某些传统活动西方人玩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搞起来越来越臃肿,成本越来越高,估计人家都当成累赘了,正打算往外抛呢。比如伦敦对举办下一届奥运会就感到很后悔,据说他们正在研究怎么把综合性的奥运会改成奥运足球单项比赛而跟罗格谈判。 这种大型世界性比赛(活动)不仅可以满足民族虚荣心,消除民族自卑感,展示国家强盛,还可以在经济泡沫中绽放光彩,还能凸显政绩,想想在这个星球上还真找不到另外一块地方了。 所以成本不是问题,中国做事什么时候计较过程本啊,中国老百姓从来不跟政府计较成本。而西方落后的民主制度恰恰不适合这类高成本活动的投入,市民动不动就上街游行抗议。代表先进生产力的中国,中国人都是很宽容大度的,不像西方那么小家子气,多烦人啊。把这些高成本的活动放在中国举办,对老百姓而言,那不就是大观园进刘姥姥家吗,爽死了。我觉得以后奥运会、冬奥会、世博会、亚运会、英联邦运动会、世界杯、美洲杯、非洲杯、欧冠……干脆让中国各地轮流举办算了。 中国,我看好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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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周刊:一条“推文”引起劳教之祸

王译仅仅因为在twitter上说了五个字:“愤青们,冲啊!”,就被河南公安局判处劳动教养一年。中国近十几年来有无数的人都在呼吁废除公安部门的劳教制度,却一直没有任何回应,其根本原因就是公安局有了这个特权可以随意的抓捕任何人不经任何的法律程序将其实行劳动教养,这属于公安局的一个特权,一个明目张胆违宪的特权。

我们都知道,政府职能部门的权力是有边界的,部门利益的局限性决定了他们扩权的主观能动性,当权力在握的时候,若要进行削弱权力的制度性改革,必然遭遇抵制,没有了劳教权力对于公安部门来说,其威慑性将会大打折扣,因此,中国人迄今无法撼动这个暴力机器拥有的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侵犯人身自由的特权。王译这一事件,是中国改革开放几十年来从未有过的荒唐事,由此也可以看出,政府职能部门对于个人权利的侵犯是如何的肆无忌惮。如此荒唐的判决,媒体却对此三缄其口,可见近几年来当局对于言论控制的严酷。在这里,感谢《新世纪》周刊的编辑、记者,是你们在所有媒体都沉默的时候,勇敢的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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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火的火情,比胶州路不轻:上海多名地方官员被曝低价认购帝景苑楼盘

    上海多名地方官员被曝低价认购帝景苑楼盘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11月25日 19:06    《财经网》   权力深度介入的“帝景苑”项目,是上海十多年房地产畸形发展的一个全息标本,亦使蔑视法治并与之对抗的“潜体制”显形;官员财产申报公示制度的推行能否以此为契机?   【《财经》记者 杨海鹏 凌馨】 世博会结束第三天,2010年11月2日,暌违已久的“帝景苑”民事纠纷案在上海市一中院悄然开庭。   “帝景苑”位于寸土寸金的徐家汇,六幢灰色高楼一字排开。因两股东黄进益、蔡青峰纠纷引发举报,显示了灰色高楼中的另一道景观–约400户业主中,50余户曾获得一成以上的购房折扣,其中22名买家所获折扣高达三成至五成,且多为官员。   2009年7月8日,黄进益方面起诉蔡青峰损害公司利益,四宗案件中的第一起即涉官员低价购房。此次庭审,原告向八名涉嫌低价购房的公职人员追讨购房差价总计2100万元。一条隐蔽的利益通道由此现形。   这些动辄上百万元甚至数百万元的差价背后,隐藏着怎样的交易?他们是谁?   两年逝去,没人能完整回答这些问题。上海有关部门默然以对,他们亦有难言之隐:这仅是上海庞大而隐蔽的“低价买房”“在职炒房”官员群体的冰山一角。   “帝景苑”案件的处置,由此与上海的大局挂钩。自2006年社保案以来,上海高层频繁调动,加之世博会的建设与召开,如此敏感而棘手的问题被置之高阁。   10月11日,在世博会渐近尾声时,上海市住房保障与房屋管理局(下称上海房管局)第一副局长陶校兴被“双规”审查,房地反腐“热启动”。无论陶氏个人还是“帝景苑”项目,均可视为上海十多年房地产畸形发展的全息标本:公权力深度持续的介入,上海房地产腐败已不限于潜规则层面,一个与法治对抗的“潜体制”显形。   优惠处理权   “帝景苑”项目位于肇嘉浜路1001号地块,与上海“权力中枢”–市委康平路办公中心相望。此地原为上海无线电四厂所有,1993年,印尼商人黄进益以旗下香港荣福置业有限公司(下称香港荣福)与上海无线电四厂合资成立上海荣福房地产发展有限公司(下称上海荣福)联合开发。合资公司注册资本2310万美元,外方占股85%,中方占股15%。   因规划调整、资金短缺及亚洲金融危机等影响,项目一度中断。1999年,台商蔡青峰参股接盘。引入年仅30岁的蔡氏,非因其拥有资金实力,而是其父在官场有极强的运作能力。   1998年上海福利分房制度取消,房地产进入商品房时代。次年1月,市政府批复“帝景苑”项目,“外销”改为“内销”。6月,上海市房管局与相关方重签“土地出让合同”,土地出让金为1683万余元,总建筑面积不超过64124平方米。由于前一次外销房土地出让金已付,上海荣福获得逾亿元的退款,资金困境缓解。   此后,蔡氏再以项目土地抵押向银行贷款8000万元。若按内销房土地状况审贷,仅能获840万元贷款,蔡青峰的运作能力可见一斑。再加上承建单位垫资及预售资金,“帝景苑”项目盘活。此后几经变更,蔡青峰获得公司53%的股份,成为实际控制人。   随之是容积率变更的红利三次降临“帝景苑”:2002年12月,由64124平方米变更为82778平方米,开发商补交出让金209万元;2004年1月17日,面积修改为87796.76平方米,补交178万元;2004年6月1日,增至90297平方米,补交70万元。签字者正是长期担任上海房管局副局长的陶校兴。   建筑面积陡增26173平方米,补交成本不过400余万元。按2003年平均价格13000元/平方米计,即可增加销售收入3.4亿元;最后的容积率甚至达到6,而上海对应的规划是2.5。   “帝景苑”于2002年7月开始销售。经董事会同意,作为总经理的蔡青峰获得726.75万元的特别优惠处理权。根据公司制定的计算公式,特别授权可给五位客户5折、给五位客户8折及给十位客户9折。   此次被诉至法院的八名低价购房的公职人员,不乏与蔡青峰及房地产有职权交集的人士。    锦江股份 (25.29,-0.51,-1.98%) (600754.SH)总经理杨原平2005年1月购买“帝景苑”房屋时,销售价格23000元/平方米,杨仅出价5000元/平方米,系时价的21.76%,总差价300余万元。杨与蔡交谊甚深,蔡至今仍是锦江股份的股东。   曾任领导秘书、后为上海银行党委副书记的张志蛟,2004年11月12日购房时市价10300元/平方米,其购价6800元/平方米,差价57万余元。   在上海市财政局第六分局工作的徐炎,购房时市价已达23000元/平方米,其实际购买单价为6550元/平方米,差价为277万余元。徐的丈夫费滨海,时为徐汇区分管财税的副区长,职权即涉及辖区内的“帝景苑”。   陆天明系上海广电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下称广电地产)负责人,因上海社保案与其上司王成明同案被判。其购买房屋单价6400元/平方米,市价为23000元/平方米,差价约259万元。而在上海荣富经营过程中,广电地产的配合甚多,陆兼有出力。   另一人士郑卫民,乃建行黄浦支行原工作人员。其购房屋差价13925元/平方米,共计150万元左右。黄进益的代理律师宋濂溥称:郑以“内部价”拿走六套房屋和一套“低价房”,其中一套给予一黄姓女子,其余六套交予谁不清楚。而建行黄浦支行是给予蔡氏“优惠贷款”的银行,此七套低价公寓,可视为酬谢。   在“低价购房者”名单上,还包括已判刑的上海房管局土地处原处长朱文锦,以及上海特警总队党委书记李征静、市工商局总经济师杜贵根等人。朱虽以市价交易,但被怀疑其根本未付清款项;李征静以3折价为子购房,与市价差达246万元。杜氏曾分管工商局外资处,是“帝景苑”项目审批绕不开的部门。   利益分流术   2002年8月,土地出让一律采取“招拍挂”方式,土地价格飙升。是年12月3日,上海获得世博会举办权,“帝景苑”亦炙手可热。   彼时陈良宇接任上海市委书记,政府强力入市,房价愈趋疯狂。官员家属隐身控制地产公司,炒作土地并不鲜见;另一部分通过内部价购房赚取差价并出租获利,甚为普遍。业内将此称之“政府坐庄,官员搭老鼠仓”。   与上海地产大势相吻合,“帝景苑”2002年7月开盘,均价为9500元/平方米,到2003年3月均价逾13000/平方米;2004年4月涨至20000元/平方米以上。2005年中售罄,均价达25000元/平方米。   黄进益一方估计,减去预留给广电地产的部分应余8万平方米销售面积,最保守销售总额应在10亿元以上,扣除成本应有6亿元毛利。但黄进益与蔡氏协商利润分配及纳税时,蔡一概拒绝。   黄遂在2005年秋要求蔡支付未到位的上海荣福股权转让金1224.3万美元。由于黄相迫甚紧,蔡以威胁名义向黄浦公安分局报案,后者跨区到徐汇黄的住所告诫。股东纠纷一时被压。   黄氏获得的上海荣福年检报告显示,2005年度公司主营业务收入约10亿元,成本9亿余元,未分配利润2700万元,公司现金仅100多万元。经专业机构审计及核查,上海荣福应得利润被虚列成本5.2亿元,流失主要如下:   –2004年,上海荣福与广电地产签订一份假合同:以“帝景苑”一期预留的六号楼14000平方米,计“动迁补偿费”2.4亿元。但在财报中,这被计为销售额。相关人士称,按上海当时潜规则,70户业主中可能隐藏着更多需要慰谢的官员,地产商以部分房屋的市价发售弥补给予官员折扣带来的损失。   –在年检报告中,“土地出让金”又重新以1993年外销房的名义计为成本,再加上以后的补缴,列出的土地出让金达1.2亿元。   –上海鑫尊建筑工程有限公司(下称上海鑫尊)与上海荣福签订《委托包干合同》及《管理合同》,利用代开发票等手法转走5000万元。经查,这笔钱经周转又部分转回到蔡青峰个人账上,其中3030万元用于“打点”的款项不知去向。上海鑫尊成立于2004年8月,50万元注册资本由自然人刘小英、刘芳分持,其营业额高达5000余万元,税后利润仅2万元。2005年起未参与年检。   –“帝景苑”项目牵扯到一个市政变电站项目,即宛平南路88号地块,上海荣福支付320万元作为补偿,但财报中所计“补偿费”高达6200万元。   –2002年7月“帝景苑”开盘时,董事会明确销售底价为9500元/平方米,广告费和佣金,控制在2%以下。但蔡青峰指定的居易置业咨询有限公司(下称居易公司)代理的广告费和销售佣金高达20%。“帝景苑”没有一份售房合同由居易公司的职员参与落名,但2003年9月15日该公司开出七张发票,总计金额7098万元。检察机关在一次初查中核实:蔡将三笔款项转至居易公司,当日立即划到蔡控制的公司账上。   居易公司的注册资本为10万元,四名股东为梁冰、包文彪、徐鸣春和宋毅,均为无业人员,而实际控制人郑卫民正是因低价购房被诉八人之一。此行恰是上海荣福贷款的经办行。工商资料显示,居易公司2003年营业额为7114万元,除去上述7098万元佣金,仅16万元营业额。   –2003年底项目验收时,因与规划不符,公司以“电梯大厅装修合同”为名支付206万元给上海清建房地产咨询有限公司,并与设计方共同支付94万元“罚款”。这两笔费用被称为“政府规费”。收取方之一清建咨询公司成立于2000年,注册资本50万元,持股80%的大股东吕新尧年逾70,是原南市区粮食局退休员工;其余股份为离退休人员黄小妹持有。后经司法调查,上述206万元的大部分落入两名规划官员手中。   监督乏力背后   即使如此明显的利益黑洞,行政或司法力量亦难介入。   2007年7月起,黄进益及其律师宋濂溥等先后写了上百封举报信,举报“帝景苑”项目中的种种违规和不法行为。徐汇区检察院初查后,因对涉及的副局级以上官员无管辖权,上海市检察院将案件调走,从此有关刑事调查再无进展。   在公安、检察、法院、纪委、规划、房地、税务及金融等机构面前,黄进益一方的努力多属徒劳。上海市纪委经查后答复,无明显请托行为。其中一警员因低价购房并“跨辖区办案”被举报,但纪委结论是“此人非分管领导”。   上海市纪委惟一的调查收获是,蔡青峰在成本中列支一笔5030万元配套费,而“帝景苑”系徐汇区旧城改造项目,该笔费用纯系子虚乌有。宋按纪委的指引到市经侦总队举报,同样泥牛入海。   2007年,宋濂溥就上海荣福偷税线索向市国税局稽查六分局举报,两次被拒。   2009年7月8日,黄进益以上海荣福的名义起诉蔡青峰,认为后者担任总经理期间突破内定底价卖房政策,造成公司利益受损。“我们本想以香港荣福的名义起诉,法院立案庭说,应该以上海荣福名义起诉。”   10月14日第一次开庭后,上海荣福又提交了一份补充被告的诉状,将前述八名公职人员及家属列为被告,总计追讨约2100万元差价。11月,上海市一中院驳回了起诉,黄进益只能以香港荣福的名义提起诉讼。   诉讼再启,还是被驳回。法院称,未缴纳诉讼费,按自动撤销诉讼处理。   今年7月7日,四宗案件计划陆续开庭,因不明原因取消。直至11月2日再开庭。法庭上,只有少数被告的代理律师到场。法官宣布:此次只是预备庭,意在审查原被告及代理人资格。   宋濂溥介绍,上海市纪委曾就举报与他交换意见,“涉及官员有没有为蔡办事,纪委说没有证据。”上海市纪委公开信息称,2008年度其纠正了“帝景苑”低价购房等违规违纪问题。   上述八名被诉人员确实被纪检部门找去谈话,各人均对折扣购买之事给出不同的说辞。但纪委从未公示其处理办法和处理结果。   潜体制与阳光法案   2007年5月30日,中纪委下发了《关于严格禁止利用职务上的便利谋取不正当利益的若干规定》,提出30天内主动说清楚问题的,可以根据情况从宽处理。其中即有“折扣房”相关条目。   时值上海社保案收官阶段。上海市纪委为壮声势,曾事先向黄浦区一楼盘住户打招呼,要求数十位多为处级以下干部带头到纪委“说清楚”。内情人士对《财经》记者称,他们开了个“业主会”,最后决定集体抗拒,因为更高的领导及家属“炒房、炒地”并未带头“说清楚”。   在拟定期限内,上海仅有14人到市纪委“说清问题”。且多与炒房、折扣买房无关。   为配合中纪委的行动,最高检察院与最高法院在同年7月8日发布了《关于办理受贿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意见》,规定“以明显低于市场的价格向请托人购买房屋、汽车等物品的”,为“交易形式受贿”的一种,“以受贿论处”。   上海至今未有被查处的先例。房产逾亿元的上海房管局副局长殷国元、被称为“炒房区长”的浦东新区副区长康慧军、受贿29套房产的 外高桥 (14.21,-0.75,-5.01%) 保税区管委会规划建设处处长陶建国等,均非“房事”直接案发。   上海市曾经由组织部门对2000多名市属干部购房情况进行摸底,先以购房价格与市场价格“差价50万元”为起点,后发现工作量过大,调高为“差价100万元”。知情者介绍,拥有八九套住房的干部比比皆是,这尚不包括以非近亲属名义持有或由其他人代持的房产。摸底同时不了了之。   由此可知,建立官员财产申报公示制度,使官员及其家庭曝露于“阳光”下,已刻不容缓。其实施范围与推行力度考验决策者的智慧。   “‘帝景苑’的案子算不上大,但我觉得努力屡屡失算,远非一个蔡青峰能操作,幕后定有高手。”宋濂溥律师说。   有消息称,早在2006年前,时任上海市委书记陈良宇即了解“帝景苑”的情况,大为光火,最后又无可奈何。现任高层曾数次“苦口婆心”奉劝相关人士配合市纪委及组织部的工作,“一是官员们抱法不责众之心理,二是缺少严厉的制裁手段”,“世博会这个政治任务顶着,上面也不想闹得人心惶惶。”   陶校兴的落马,让近乎绝望的人们看到希望。陶担任上海市房管局副局长十余年,其中主管地政六年,所涉土地巨量利益输送案众多。在上海土地问题的巨大“溃疡面”上,“帝景苑”或只是一个小疮口。而与土地相关的法规批文,多由陶氏签发。   11月17日,由上海市检察院第二分院立案侦查的陶校兴涉嫌受贿犯罪案,经市检察院决定已正式逮捕。经查,陶涉嫌利用土地审批等职务便利,为他人谋取利益,进行权钱交易,收受多家公司或个人现金、房产等,数额巨大,情节严重。据《财经》记者了解,其已被查出涉嫌受贿600余万元,名下另拥有29套高级公寓及别墅,刷新了殷国元亿元身价的纪录。   与梅陇镇的风声鹤唳不同,“帝景苑”所涉官员岿然不动。据悉更高级别调查部门已介入陶校兴案。陶的肚子里,有着很多类似“帝景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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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門賭王 千萬買白松露

【大陸中心╱綜合外電報導】「澳門賭王」何鴻燊以33萬美元(約1008萬元台幣)標下兩顆共重1.3公斤的白松露,包括一顆重達0.9公斤的年度白松露王,這價格也平了他3年前標下1.5公斤頂級白松露所創的天價紀錄。何鴻燊的家人表示,稍後會由名廚烹調,款待同好。 詳全文:澳門賭王 千萬買白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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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式通胀已成为长期压力

     中国式通胀已成为长期压力   中国 10 月份的官方 CPI 数据公布为 4.4% ,大大超乎市场预期。从构成看是这样的。翘尾 1.3% ,新涨价是 3.1% ,而 9 月份是 2.4% ,新涨价出预期是 cpi 超标的关键。 估计 11 月份、 12 月 CPI 会有所回落,因为 11 月份翘尾降至 0.8% ,     12 月份翘尾降至 0 。 明年上半年物价数据压力会很大,因为翘尾在 1.7%~2.5% 之间如果新涨价保持 3% 的强势,明年上半年多数月份 CPI 会在 5% 以上。 这就是为什么最近宏观部门不断有声音传出,中国通胀容忍度需要提高到 4.5% ~5% 。 没必要去找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说通胀与货币超发没关系,无非就是为了不支持动用全局性紧缩手段(加息)。 2003 年以来,中国物价上涨的动力主要来自两块:一是城市服务性价格; 一是食品价格。 而这两块跟货币和资产泡沫直接相关。 第一块好理解,服务价格最大成本是地价,因为地价直接驱动人工涨价 ,城市生活成本大幅上涨,经济学概念叫“生存线压力”; 第二块稍微绕一点,因为大家很容易把农产品涨价与短期供求联系在一起,比如气候和自然灾害。 但最近十年来中国大多数农作物的价格都能画出很明显的趋势线。结构因素是无法画出趋势线的。 这说明中国农产品价格上涨存在趋势性因素 — 人工,这就不难 理解耗费劳动力大的农产品价格涨幅大,如 棉花、蔬菜的涨幅远大于谷物的价格涨幅。 中国人工为什么涨呢? 流行的说法是,中国人工飙涨是因为中国已经逼近人口结构拐点。 但有一点可以相信,当拐点临近和到来时,所引发的工资的上涨应是像 ” 沙丘 ” 一样平缓和持续的过程,日本经验数据可以看到这一现象。但中国蓝领工人的薪酬自 2006 年以来的上涨却像 ” 峭壁 ” 一般陡峭。我的一位学生 ( 北京某建筑企业的老板 ) 告诉我,去年 70~80 块人民币 / 天请一个建筑人工,而今天涨到 120 元 / 天都难请到人。 中国的劳动力红利的释放完全有条件比日本更均匀、更持续一些,甚至我们广袤的国土和区域差异可以使得这一过程有足够的纵深,因为资方可以将工厂迁往内地,或可以用机器替代人工,但当下内地的土地等要素成本也在同时快速的上涨,所以薪酬上涨变得全局性的异常刚性。 刘易斯认为,一个国家在拐点之前也会出现工资上涨,主要是因为维持生存线的工资水平上涨。所以,我们不得不回望货币的泡沫,某种程度确是泡沫吞噬了中国的劳动力红利。 中国式通胀的逻辑一直清晰:货币 – 资产通胀 – 物价通胀。 所以中国式通胀它是一个常年货币超发的累积效果,不是某一个时点货币发多了,也不全是反危机这两年货币信贷膨胀的事。 如此,新涨价因素持续性更强。 从数据上看,从 2003 年开始,中国每年市场被注入的净头寸都是大剂量的。尽管这段时期中国央行很忙,但依然无法对冲掉外来之水。 我们知道,这个注水泵叫“外汇占款”。 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把中国通胀的责任都落到美国头上,中国的经济学家喜欢讲“输入性通胀”。中国人也很容易这样思考问题。 经济学有个概念叫“镜像互补”,全球经济作为一个整体是平衡的,那么如果美国失衡,外部就必然得有一个经济体如中国失衡与之合上,才不至于出问题。近 40 年来,全球经济一直运行的“商品美元循环“和”石油美元循环“,缺了谁都玩不转。这是美国、新兴国家和资源国家互动的结果,简单说,美国印钱,必须有外部世界接受,信用规模才可能膨胀。 所以这个意义上讲,中国经济越刺激,越不减速,盖特纳和伯南克是最乐见的。那些鼓励中国放水冲沙,与美国大打货币战的人是不怀好意的,总之,中国如不主动收货币 通胀肯定演变为长期压力。 从政策上讲。最近中国股票市场波动剧烈,大家都认为政策预期开始转向了。 在我看来,宏观决策者一贯意图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市场不断传言年内加息 50bp ,细想是不合逻辑。 面子上的依据 CPI 数据至少今年最后的两个月会变得令人安慰一些。但明年上半年预期是不好看的,加息的政策空间会急着年内耗费吗?关键是,加息本身就是宏观当局所不情愿的。 市场有时要学会思考宏观决策者话的背后意图。 周小川行长讲“池子论”,大家老去想这个池子是什么。但这反而忽略背后的更重要的信息:池子本身就是数量控制的概念,而不是价格调控,货币当局首选还是数量,加息不会雷利风行地那么痛快。 比方说,最近国务院出台了四条措施行政控价。 市场反过来理解背后的意思就是改变货币宽紧的政策可能性低,宏观当局还是习惯用微观手段来对付宏观问题,或者讲全局性收货币的政策(加息)依然是那么别别扭扭,非常犹豫的。 如果一定要概括未来一段的中国金融态势,还是六个字:宽货币 紧信贷。 在中国做宏观金融分析,有一点需要明白。 货币和信贷在中国讲的是两个层面的事,大家混在一起谈,就很难看清楚了。 货币讲的是中央银行和商业银行的关系。而信贷是商业银行与实体经济的关系。 人民币资产价格是由货币决定的,而不是由信贷决定的。 信贷紧意味着银行体系大量闲余资金的产生,翻转过来又会压低银行间市场的中长端利率。 而中国资产价格是由银行间的资金价格决定的。 从金融这个意义上讲,我个人倾向于判断现阶段的股市和明年上半年某个时点债市( CPI 指标的高点时)都存在很大的买入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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