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民议】自主高坠?我去年买了个表!

官方在对京温女孩坠亡事件在网络及媒体进行全面信息封锁的同时, @平安北京 在3小时前就该事件发布了一则简短的通告: 针对安徽女青年袁某坠楼死亡及社会反映,市公安局及时组织侦查、技术专家对现场勘查、尸体检验进行了认真复核,并再次梳理商城全部监控录像、走访调查当晚京温服装商场内人员。综合上述工作,袁某死因排除中毒、性侵害及他杀可能,系自主高坠死亡。 警方已将核查详细情况及相关证据通报家属,家属无异议。 通告中尤以“自主高坠”和“家属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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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温服装商城的老板钟涛个人简历照片及背景

据北京市公安局官方微博“平安北京”消息,2013年5月3日5时许,丰台分局接群众报警,在京温服装商城地下车库出口处发现一女性死者。接警后,属地派出所、刑侦、治安及法医技术人员迅速到达现场开展工作。经核实,死者为袁某,22岁,安徽省巢湖市庐江县人,生前在京温服装商城务工。经调查走访并调取现场及周边监控录像,反映该人员于5月2日晚单独进入商城内,次日5时许坠楼,未发现与其他人接触;现场勘查、尸体检验亦未发现可疑情况。目前,警方正进一步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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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观止】广州拟投6亿建公墓只埋党员干部

广州拟投资6.2亿元打造新的“银河公墓”,这一工程被纳入民生工程。但诸多专家建议与其耗巨资再建第二个“银河革命公墓”,不如更新观念,取消特权,建造一个不分官民等级、人人平等的“广州市福山树葬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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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日本不满中国官媒“琉球主权论”

中国学者:日本琉球主权未定,何谈钓鱼岛主权。 日本内阁官房长官菅义伟周三(5月8日)批评中国《人民日报》发表“琉球群岛主权未定论”是“完全歪曲事实”。 日本媒体报道,菅义伟回答日本记者提问说,“这是一个完全荒谬的观点”。他说:“无论是从历史上来说,还是从国家法上讲,(琉球以及所属岛屿)是我国领土这一事实不可否认。如果中国方面对于这样的事实有评论的话,那是完全歪曲事实。” 当天早些时候,中国官方媒体《人民日报》发表了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张海鹏等发表的文章“论《马关条约》与钓鱼岛问题”。日本方面称钓鱼岛为尖阁诸岛。 文章认为:“《马关条约》签订,清政府没有能力重提琉球,台湾以及附属诸岛(包括钓鱼岛列屿)、澎湖列岛、琉球就被日本夺走了。但是,1941年中国政府对日宣战,废除《马关条约》。随后《开罗宣言》、《波茨坦公告》做出了战后处置日本的规定,日本天皇接受了这些规定。依照这些规定,不仅台湾及其附属诸岛(包括钓鱼岛列屿)、澎湖列岛要回归中国,历史上悬而未决的琉球问题也到了可以再议的时候。” 日本官方对此文非常不满。日本外务省官员表示:“如果是中国政府授意写成的话,我们不会沉默。”表示出将会确认这一篇文章的来路和背景,研究是否需要向中国政府提出抗议。 日本民间态度 尽管至今日本政府坚称钓岛主权自古属于日本,不承认存在主权纠纷,但民间态度并非完全统一。 一些研究中日关系或日台关系的日本学者也质疑钓鱼岛主权归属。 去年11月在日本出版的共同社客席论说委员冈田充就在他的书《尖阁诸岛问题-领土民族主义的魔力》中提出“尖阁诸岛真的是日本的吗?” 冈田充引述外务省官员对他说明钓鱼岛问题不让步的原因是:中国会得寸进尺、继而争夺冲绳。 由于在历史上琉球人曾建立有自己的独立王国琉球国,一些琉球人不承认日本对琉球的统治,要求琉球群岛脱离日本独立,但他们在当地的民意调查和选举中普遍缺乏支持。 中方态度 这不是中国方面的学者首次质疑日本拥有琉球群岛主权的观点。 中国外交部旗下刊物“世界知识”3月16日刊发作者是上海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博士雷玉虹题为“‘牡丹社事件’与日本吞并琉球国”的文章,称日本没有琉球合法主权。 周三当天早些时候,在中国外交部例行记者会上,有记者问到,《人民日报》当天刊文“论《马关条约》与钓鱼岛问题”,质疑日本对琉球的主权。中方是否认为琉球和冲绳是日本领土?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表示,钓鱼岛及其附属岛屿是中国的固有领土,从来就不是琉球或冲绳的一部分。 华春莹称,琉球和冲绳的历史是学术界长期关注的一个问题。 上述争议产生后,《人民日报》文章作者之一,中国社科院边疆史地研究中心研究员李国强表示,该文的重点是为厘清钓鱼岛问题。文章里提琉球主要是理顺一个逻辑关系,就是从历史角度分析,日本的琉球主权都存在未定论,更不要提钓鱼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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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楼 | 秦晖:改良未必更和平

我们有一种假设是很靠不住的,所谓革命一定是暴力、无序,而所谓的改革一定是和平和有序,实际在历史上很多的改革要比革命更无序,流血也更多。我的看法是转型要推进,快慢看时宜,暴力/无序应力避 最近许多人推荐托克维尔的《旧制度与大革命》,引起了关于“革命”的热议。而不久前金雁的《倒转红轮》也被一些人当作鼓吹“保守主义”的书,说是与萧功秦先生的主张形成了呼应。后来我们一再说这里有点误解。金雁此书对俄国的“文化保守主义”传统的确很重视,有新评价(但也谈不上鼓吹,她对这一传统的局限性也讲了不少)。但是文化保守主义不等于政治保守主义。此书对俄国政治保守主义(如斯托雷平和马克拉科夫等所谓“寻人派”)有明确的批评,而她提到的“文化保守主义”传统包括了从普加乔夫到索尔仁尼琴等人,这些人在政治上可几乎都是不妥协的反对派,我想萧功秦兄也不会自比这些人吧。 “告别革命”是个假命题 我们肯定是反对“革命崇拜”、主张反思过去那些被崇拜的革命。但反思革命并不是反过来鼓吹革命恐惧症,更不是简单地讲“告别革命”。朱学勤兄说他当年就对李泽厚的“告别革命”论持异议。其实,16年前金雁和我就与李泽厚此论发生过冲突,但这事发生在香港,很多人不知道。 1997年十月革命80周年时,我们在香港中文大学的《二十一世纪》杂志上发了一组反思文章。李泽厚看了很兴奋,写了篇读者来信夸这组文章“十分精彩,值得祝贺”,说这“使我更坚定自己的‘告别革命’论”云云。我们觉得有点啼笑皆非,就回了一篇,说你读错了,我们是批了“十月革命”,但主要还是反思斯托雷平改革,指出寡头主义导致民粹主义,专制者不公正的“改革”导致革命的危险,因此“坚持正义比‘告别革命’更重要”,实际上这是为改革敲警钟的。 结果李泽厚面子可能有点挂不住,又写了一篇措词很强烈的《以俄为鉴,避免革命》,说我这才发现你们的“本意所在”,你们是要“在近日数千万人下岗的中国现实环境下促动革命”,那口气就像在揭发“乱臣贼子”了。 我们回应说:其实早在1990年,即还在李先生“告别革命”之前数年,我们就曾在国内首先提出重新批判民粹主义,警惕转型社会的民粹主义危险。但我们认为,决不能以寡头主义来反对民粹主义,因为寡头主义与民粹主义看似相反,实则相成,以前者反后者犹如以油灭火,适足以增加民粹主义“革命”的危险。以俄国而论,正如李先生所言,1917年革命的确“酝酿有因,由来有自”,问题是其“因”其“自”何在?李先生难道至今还相信《联共(布)党史》的夸耀,以为沙皇的垮台(二月革命)是自号布尔什维克的那几个“激进知识分子”“有计划、有组织、有预谋”地“促动”的? 其实前沙皇总理大臣维特伯爵在1915年去世前便预见到:斯托雷平的“警察式改革”将使俄国陷入“严重的革命动乱”,而宪政进程的中断则是斯托雷平时代的一大错误。维特该比李先生更希望“告别革命”吧,但他对何以会有革命的认识却比李先生深刻得多。以不“正义”的方式谋“发展”于先,以不讲宪政民主的方式求“正义”于后,这不正是沙俄走向“革命”的轨迹吗? 16年后回头看,其实今天“革命”议论的语境和当年并无实质变化,只是问题似乎更尖锐了。不过今天引起议论的托克维尔观点与当年李泽厚先生的观点倒很不一样,其实托克维尔并不是个“告别革命”论者,多读几本他的书(不止《旧制度与大革命》)就知道,他不仅对美国革命是肯定的,对法国革命总体上其实也是欢迎的,他反感的只是雅各宾专政。他搞法国与美国的比较研究,也不是要肯定法国的“旧制度”而排斥无论何种的“革命”,他只是遗憾法国的“革命”未能像美国的那样处理好民主与自由的关系,避免雅各宾式的狂暴和走火入魔。他得出的结论更不是像李泽厚那样认为“发展是硬道理”,靠“发展”来消弭“革命”,恰恰相反,《旧制度与大革命》的主题之一就是指出法国革命并非因为经济不繁荣,革命正是在“发展”成就不小的条件下爆发的! 这事非常有意思,我们对所谓“十月革命”的否定众所周知。包括最近金雁这本书也是这样。但是我们肯定不想那么简单,把十月革命理解为只是一些激进知识分子想捣乱就搞起来了。《倒转红轮》也讲到,虽然俄国知识分子的心路需要反思,但“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其实俄国知识分子中的激进主义到了20世纪以后就逐渐冷却,尤其到1905年-1907年革命以后“路标”就变了,后来的激进主义已经完全是另外一种类型。 革命未必更暴力 所以“告别革命”这个话语到底多大程度上是真命题,我有点怀疑。在我看来,我们现在害怕“革命”的朋友主要的担心其实是两点:一是流血和暴力,这是我们最担心的。我们都不愿陷入以暴易暴的怪圈,希望看到一种完全不流血的变革方式,或曰转型方式。二是无序,如果变革以后造成一种无政府状态,或者造成社会的极度混乱,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而且无论哪种“文化”中,公众长期缺乏安全感就会重新呼唤铁腕,使转型失败。因此尽量避免流血和无序的确是个真问题。 可是流血/无序和和平/有序的区别是不是可以等同于革命和改良之别?避免流血/无序可以转换成避免“革命”吗?我觉得是转换不了的。 通常我们说的革命与改革(改良)是就变革的深刻性而言,像辛亥那样推翻帝制建立共和,我们就谓之革命,东欧废除极权制度建立民主,通常也叫做革命(所谓“天鹅绒革命”或“和平革命”,我们官方认为革命是好词,便带贬义地称为“剧变”,其实也是说它并非渐进改良)。而明治日本在维持天皇制下发生的变革,就叫改良或“维新”,越南那样政治体制不变的经济转轨,也叫改革或“革新”。 但是变革越深刻越快节奏,就越会有更多的暴力和无序吗?我想说:实际上我们有一种假设是很靠不住的,所谓革命一定是暴力、无序,而所谓的改革一定是和平和有序,其实在历史上相反的例子是很多的。 例如我们通常讲的最多的两个典型。过去一讲改良,日本的明治维新就是典型,一讲革命,辛亥革命就是典型。尤其在晚清这个话题上,中国为什么能搞成明治维新,为什么会搞辛亥革命,很多人都在讨论这个问题。有人说中国就是搞不成明治维新,所以辛亥革命是正面的。也有人说,其实本来中国可以走明治维新的路,所以辛亥革命是负面的。 但是,很少有人注意到,其实辛亥革命本身流的血并不多,而明治维新流的血远远超过了辛亥革命。不说别的,明治维新中那些名人有几个能够善终的?明治“前三杰”“后三杰”六大名人,就有四人在维新过程中死于非命。从维新前夜改革派与保守派就不断以死刑、流血政变和恐怖暗杀等形式进行暴力斗争:所谓安政大狱、樱田门事变、池田屋事变、坂下门事变、禁门之变、功山寺起义等,更不用说维新过程中光战争就打了三次(征长战争、讨幕战争、西南战争),战火从日本最北的北海道五棱郭,一直燃到最南端的萨摩藩鹿儿岛。仅仅西南战争中的一场田原坂之战,就有3000多人战死。 所以后来中国戊戌变法失败,谭嗣同坚决不流亡国外,说是中国还没人为变法流血,就从我开始吧。那时中国的维新派也是把日本的明治维新看做流血变法的榜样,而非“和平演变”的模范。中国的维新派与革命派之别在于他们想保留帝制,反对共和,但他们并不是甘地主义者,从谋划兵变刺杀慈禧到发动自立军起义,武装“勤王”、暴力维新的选项他们是一直有的。 倒是辛亥革命死的人比明治维新少得多。甚至就是俄国的“二月革命”“十月革命”,也没有流什么血。至于十月革命后俄国建立了一个杀人如麻的体制,那已经是体制杀人,不是变革杀人;是变革的方向不对,而不是“激进”还是“渐进”、革命还是改良的问题了。用托克维尔的话说,那就是“旧制度”杀人,而改变这个“旧制度”的“大革命”(所谓东欧“剧变”)在绝大多数国家倒真是一枪未放、滴血未流的“天鹅绒革命”。 所以,说革命一定会死很多人,改革一定会死很少人,这种说法在历史上是站不住脚的。 还有一个流行的说法是,改革一定要有“顶层设计”,有一个严格的路线图,上面规定好了,就按照这个步骤去做。而革命就是猛打猛冲,到哪是哪,走一步看一步的。其实很多的情况也是相反:革命有蓝图,改革反倒没有什么蓝图,用我们熟知的话就是摸着石头过河,这样的例子也是非常之多的。比如明治维新,谁当时有一个最终的设想?我们知道,开始推动明治维新的很多人,最典型的如西乡隆盛,后来就变成改革的对象了。明治维新一开始是几个比较开明的大藩(长州、萨摩等)反对中央(幕府),中央讨伐他们。但是到了天皇掌权以后,那些强藩都被镇压下去了。像萨摩藩的西乡隆盛本来是所谓明治三杰之一,他当时怎么能想到明治维新会搞到他头上呢?所以其实所谓维新也是走一步看一步的。 “革命类型”的区分很模糊 可见,我们以前对改革和革命的区分本身就是靠不住的,实际上这种区分非常模糊。 甚至这里我要跟学勤兄商榷,你讲的1.0、2.0、3.0版本,意思是不是它们有一个递进关系?是不是一个比一个激烈?好像也不见得。比如中国的“文化大革命”显然是你讲的3.0版,但是它连“城头变换大王旗”都没有,翻云覆雨的人为折腾固然堪称浩劫,体制却没有发生实质变化,连“王朝”也没有发生更迭。但是它就把大家都整得灵魂出窍。所以,我觉得是不是有这样一种递进关系也是值得怀疑。 还有一点,我们也不要把美国革命和法国革命的差别讲得太绝对。这两个革命的确是有很大的不同,但如果讲得太绝对会导致很多问题。首先美、法革命有很多互相学习之处。最初发动法国革命的拉法叶特等人就是支援美国革命回来后受启发在本国搞革命的。而美国不少革命元勋也是高度的法国崇拜者,所谓的亲法仇英情绪非常明显。杰弗逊就是个典型。他的亲法仇英不仅是在外交上,实际上也有仇视英国君主制看好法国共和制的意思。 都说法国革命太“雅各宾”,美国革命就很温和。其实美国革命中的清算也很厉害的,例如清算托利党人。当然美国托利党人死得比法国贵族少,因为美英终战时他们很多都跟英国人走了。他们是独立前的“爱国者”,当然爱的是英国,不是美国。后来托利党在美国完全消失,美国变成辉格党人一统天下,以后的民主党共和党实际都是从辉格党人中衍生的。英国的两党是托利党(后来的保守党)和辉格党(后来被更左的社会主义的工党取代),而美国没了贵族的托利党,穷人的工党也就兴不起来。所以有人说美国“既没有保守主义也没有社会主义,只有稍微偏左和偏右的两支自由主义”。 这与其说是美国有什么独特的文化,不如说是美国革命带来的社会变革使其不同于前宗主国。由于托利党退出美国,“贵族传统”在北美消失,新建立的美国成了纯粹的平民国家。这对北美社会造成的影响也是很大的。像美国政治学-政治社会学居于主流的李普塞特等人就不同意那种“英美”vs“欧陆”的两分法,他们认为由于美国革命带来的深刻社会变革,使得英美差异甚至大于美国与不少欧陆国家(如丹麦、瑞士等)的差异。所以,我们也很难说美国革命只是政治革命,就没有社会革命的内容。 相反,法国革命,我觉得也是被简单化了,法国革命最血腥的一幕就是雅各宾派掌权,杀掉国王,还杀了许多无辜者。但法国革命是不是由于有了卢梭的影响就必然会走到这一步,我觉得也很难说。要知道法国当时不但有社会变革,更在与几乎全欧洲都参与的“反法联盟”进行残酷战争。杀国王主要并非因为社会矛盾,而是当时反法联盟打进来,国王要跑到反法联盟那一边,结果被抓住,杀国王给他加的罪名是叛国,而不是国内矛盾意义上的“反动”或“反革命”。如果当时没有这种国际大战,法国革命会不会如此走火入魔?我看雅各派都未必能够掌权,当然更不会发生大恐怖和杀国王的事。卢梭的观点,我认为毛病确实很大,我也赞同批判卢梭。但是,把法国革命中的问题简单地说成是卢梭的必然后果,恐怕不对。 同样,现在一讲英国革命就是温和的“光荣革命”,好像英国革命就没有经历过杀国王,没有经历过克伦威尔的恐怖专横。其实英国杀国王倒是基于国内变革的理由,与国际战争无关。 避免转型中的暴力和无序 所以,与其说什么革命还是改良、美国革命还是法国革命,我们不如就事论事: 第一,我们到底要使中国有一种什么样的变革。这一点在中国目前还是一个没有解决的问题。也就是说,我们通常讲的革命和改良,都是指在认定了一个方向的基础上讲它的“速度”(激进或渐进)问题。但是方向问题首先是我们要搞清楚的。无论激进还是渐进,关键是往哪个方向进?在中国现在这还是一个很混乱的问题。 学勤谈到的1.0、2.0、3.0,与其说是层次的不同,不如说是方向的不同,讲简单一点就是:摧毁自由的变革,还是建立自由的变革?至于变革到哪个层次的确很难说。我们的确在历史上看到过有摧毁自由的“革命”,也有争取自由的“革命”,而且“改革”同样也有这两种。所以我们要解决的,首先不是通过什么途径,或者快慢,来达到我们想达到的目标,而是我们要想达到什么目标的问题。这个问题要涉及到更大范围内的主义之争,但在我们现在在座的这个圈子里应该不用谈这个问题,因为我们在这个问题上是有共识的。基本上就是要建立宪政民主,包括萧功秦在内,他也是认为有这样一个方向的。 如果方向是有共识的,接下来的问题是,我们希望在这个过程中能够避免流血、暴力和无序。至于流血、暴力和无序通过什么办法解决更好,一种办法就是加快政治体制改革的进程,讲简单一点这也是一种革命,这个意义上的所谓革命无非就是变革能够比较快。这个比较快,或者比较慢,我同意学勤的说法,这个东西否定也不合适,崇拜也不合适。因为快和慢不是哪个人能够决定的,如果没有这个机会,你想快也快不了。如果有这个机会你也没法不快,波兰就是个例子,波兰在圆桌会议召开期间,没有人能想象到马上就发生政党轮替。 还有一种,做不到一下子解决问题就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地来。但是一步一步地来也得朝着这个方向。有句俗话叫做“不怕慢只怕站”,还是得朝这个方向走,不能某一段时期突然又倒回来了。对中国历史而言,真正现代化的政治转型从来没有发生过。但因为政治风波造成大流血,中国历史在全世界都是一个非常典型的案例,就是学勤讲的那句话,叫做“城头变换大王旗”,每一次王朝更迭死了多少人。从太平天国战争以来,一直到1949年,其实就是王朝更迭,但它死了多少人。要说这个更迭因为有了马克思主义的因素,可以假设它是一场革命,那明清之际呢,元明之际呢,唐宋之际呢,任何一个王朝“鼎革”之际呢。所以,这种纯粹“城头变换大王旗”性质的政治不稳定,我们中国有一个2000年不变的特征,就是一个王朝不断地维稳,结果维到一定程度,稳维不住了,就来一场彻底的大不稳,而且流血的程度是世界各国都没有过的。 我前年在写辛亥的文章中写过,世界范围其他国家没有中国这种概念的改朝换代,不是说它们没有朝代,而是说换一个朝代就要死那么多的人,对社会的冲击那么大,全世界没有哪个国家有这种现象。包括中国的周边少数民族地区,也没有这种现象,像维吾尔族、傣族,没有像汉族那样,一个王朝维稳一两百年,就彻底陷入一场极端的、在历史上都非常罕见的无序之中,这个无序要死掉一大半人,然后再从头来。像这样的现象绝不是清末才有,我觉得不管怎么批评孙中山——孙中山值得批评的地方很多——其实主要不是在他发动革命,辛亥革命也不是他发动的,孙中山对辛亥革命有多大的贡献,也非常值得怀疑。我们批判孙中山,主要是批判孙中山思想中的一些不切实际的,甚至是很不对的一些东西。至于说孙中山要为辛亥负多少责,我觉得也是一个问题。 避免无序的关键 在于组织资源多元化 如果回到当下,我觉得中国的变化到底是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想象的,而且这里头也没有什么好坏可言。我觉得这些东西都是得走一步看一步。 从逻辑上来讲,如果要在变革过程中避免我刚才讲的两个想避免的东西,一是避免无序,二是避免流血和暴力。道理很简单,要避免无序,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有一种多元的组织资源,任何一种高度一元化的组织资源都是在超稳定和超不稳定之间反复振荡的。 当这个社会的组织资源高度垄断状态下,这个组织资源一旦解体,社会就陷入无政府状态。如果要避免这个,不管是走改革的道路,还是走革命的道路,前提就是你有没有替代的组织资源,或者说隐性的组织资源,也就是说这个社会一定要发展出一套公民社会,即便不完全是现代性的社会组织,带传统色彩的认同团体也行,比如封建制下就很难发生王朝末世的大动乱。你也不能说它有公民社会,但它有很多村社,甚至家族,总而言之,就是它的组织资源是非常分散的,不像我们中国上面一个朝廷,下面都是平民,而且中国的朝廷历来对非官方组织资源都是打压的。 大家知道,中国没有传统的宗教战争,但是中国经常有很多动乱和宗教有关,并不是因为他们提出了什么异端的思想,就是因为官方不允许非官方的组织资源存在。 关于这一点,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插曲,很多人以前认为白莲教在中国历史上经常成为造反者的信仰,就想当然地认为白莲教是一种革命的宗教,结果有些人专门研究了白莲教的经书,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说白莲教是最鼓吹稳定的,最鼓吹顺从的,按照他们的说法是最不革命的,或者是最反革命的宗教。为什么最不鼓吹革命的宗教还是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原因就是当局不能容忍任何非官方的组织,只要你是非官方的,他就要把你整掉,不管你的主义到底讲的是什么。如果我们要避免无序,恐怕就得解决这个问题。否则,不管是改革还是革命,只要原来组织资源是高度垄断状态,这个组织资源一旦出问题,社会就陷入无序,你是改革就是慢慢无序,你是革命就是快速无序,但这个无序是避免不了的。所以要避免转型过程中的无序,就必须创造条件发展多元化的组织资源。 第二,要避免流血和暴力,最简单的一个逻辑就是这个社会要有妥协精神,尤其是当权者要有妥协精神,最好是当权者有主动改革的精神。可是这个妥协精神和主动改革精神,不仅是中国,在世界上也是从它的利益考虑的。我不太倾向于简单地说某某国家的统治者就特别保守,某某国家的统治者由于受了某某思想的影响就比较开明。 我觉得所有的统治者当他倾向于妥协,甚至倾向于主动变革时,几乎都是基于两个动因,第一是如果变革了有比较好的预期,他相信不会受到清算,不会落到覆巢无完卵这样的下场。所以,现在有些朋友千方百计地要给官员一种意识,说这个变革对你是有好处的,你变了以后不但什么都不会损失,而且还会得到更多,会有大赦的,原来不合法的都会变成合法。等等。也许这的确是使他们愿意接受变革的条件之一。但是,我认为我们不要夸大这个条件,而且这可以说是一个比较不重要的条件,更重要的条件是要使他们感到不变革的压力。 我们现在老想把这个压力也变成一种利益的诱惑。比如,我们长期以来一直有一种诱导改革的思路,说改革对你是有好处的,一种说法就是说改革提供的市场机会都是你的,一开始你就可以占得先机。搞市场经济你是先捞第一把,肯定对你有好处。还有一种说法,这个改革可以给你减少很多麻烦,如果不搞改革,你会承担很多责任,柴米油盐都让你管,一搞改革了,老百姓就自生自灭了,不找市长找市场了,除了腐败不干别的事了。这样讲就不能使他感到有真正的压力,不能使他感到有真正的压力,他不会仅仅由于利益的诱惑去产生变革的。因为道理很简单,你再讲所谓的变革以后不会对你有妨碍,那实际上他在不变革的基础上,已经获得了太多的资源,他为什么要去担这个心呢,我不变那就更没有妨碍了。 所以,一定要使他觉得不变革对他是有压力的,这个压力是从哪里来呢?现在我们有一种很流行的见解,这些人不是想真的革命,但他们用革命来吓唬统治者,施加一种革命的压力,使统治者为了避免革命就愿意加快改革,这是目前很流行的一种观点。我觉得也是在这种背景下,很多人提出不赞成告别革命的说法。这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但是用革命来恐吓当权者,其实也有反作用的。 从苏联、东欧这些国家变革的路径来看,其实有另外一种施加压力的途径,一言以蔽之,就是自由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双重压力。这种双重压力是促使东欧改革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单独讲一下。 秦晖为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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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Times | 社科院报告称中国房价面临全面失控

根据国家统计局统计,2013年3月,全国70个大中城市中有68个城市 房价 出现环比上涨。近日,中国社科院财经战略研究院公布的报告指出, 房地产 市场再次出现全面反弹,表明住宅市场重调控、轻改革的思路需要做出全面调整。 报告警告称,住房供求已经失衡, 房价 面临全面失控,如果不及时推进改革,那么市场还将出现大起大落。只有在坚持调控不放松的同时,加速推进 房地产 市场制度的综合改革,才有可能走出“屡高屡调”的历史怪圈,实现房地产市场与国民经济的良性协调发展。 然而,《中国企业报》记者在对多家房地产企业的采访中了解到,业内普遍认为,在目前的商品房市场调控政策方面犯了方向性的错误,用错误的计划性调控手段对待相对市场化的房地产商品住宅交易市场,只能造成失调,根本不可能实现调控目标。 进入5月,多个城市“国五条”细则陆续满月。最新数据显示,当前主要城市楼市成交量开始下行,但房价仍呈上涨之势。 5月2日,中指院发布4月份房地产市场“百城价格指数”。数据显示,百城住宅平均价格自2012年6月以来连续第11个月环比上涨,涨幅缩小0.06个百分点;同比则是连续第5个月上涨,涨幅扩大至5.34%。来自中指院数据显示,4月份全国百城住宅平均价格为10098元/平方米,环比3月上涨1.00%。其中76个城市环比上涨,24个城市环比下跌。此外,本月价格环比下跌的城市个数增加8个,环比上涨的城市则比上月减少8个,其中涨幅在1%(含1%)以上的有40个,较上月减少11个。 从严厉的程度上,可以看出此次政府调控的决心,然而,为什么结果仍然是房价不降反升呢? “又成’空调’。”卓达集团副总裁、大中华购物中心联盟主席助理柏文喜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只回复了简单的四个字。“’国五条’经过差不多两个月市场的适应期,现在负面影响已经被市场逐步消化,市场已经进入了原有的理性,从结果看,总体的房价,仍然在持续上涨势头,经过一段时间的迟疑,又恢复了缓慢上涨的势头。” 在分析房价上涨的原因时,柏文喜认为主要是三个因素,第一,地方政府财政压力的倒逼,让其以各种方式消解了“国五条”对房价的压力。从结果看,目前只有北京市一个城市在执行20%的交易税规定,其他城市都以各种方式进行了规避。第二,从长期因素来看,决定房价因素主要还是供求问题。他认为,中国基本实现了一个家庭有一套住宅居住的状态,但房产持有不均衡,经常是有房子的人持有两套到三套以上,没房子的人、刚需一族仍然是规模巨大,而且城镇化的趋势让刚需一族保持了比较坚定的市场基础,在相当长的一个时间段内,因为人口向城市集中,尤其是向大中城市集中,还是让刚性需求有较大的市场,另外,改善性的需求也有较大的市场。第三,中国房价还受国际因素的影响。房价受中国货币发行量的影响,中国的货币发行量又受制于西方主要货币发行量的影响,在西方量化宽松货币政策的情况下,人民币要保持资金不外流,也被迫采取相应的量化宽松的政策,这样会导致大量的人民币释放出来,进入货币市场,引起资产价格上涨。房产作为中国人持有的财富里面最主要的价值形式,在货币超发的情况下,价格当然不会下降,而且还会上涨。 美林 国际(香港)有限公司执行董事刘芮东在接受采访时也同样提到了“空调”说,“从现在情况看,房价还会涨,新的’国五条’,如果能强硬实施坚持好长一段时间的落实,还要有各地政府坚定的落实,肯定能起到抑制房价的作用,关键是,地方政府的态度。”刘芮东认为,从总体来看,调控是没有打在房地产的“七寸”上,只靠行政上的对策与方法,肯定会造成“屡调屡高、屡高屡调”的现状。 中国旅游地产服务集团副总经理王路在接受采访时,则用了调侃方式婉转地提醒政府一直在商品房市场调控方面犯了方向性的错误,“目前这些计划性措施,实际上反而起到了让房地产开发商卖出更高价格的作用。”他认为,是政府用错误的计划性调控手段对待相对市场化的房地产商品住宅交易市场,但在关键的土地供应市场上没有限价,土地供应规模也没有放开,生产成本不断上升,再加上销售价格人为限底,银根又持续紧缩,反而加剧了供应短缺,限价变成了刚性涨价。 刚刚过去的4月,CRIC监测的十大重点城市中,除了杭州和武汉的成交面积环比出现10%以内的小幅增长,其余8个城市环比全线下跌,平均跌幅达3成以上。其中下跌幅度最高的四位为广州、成都、北京和上海,跌幅依次为61.06%、55.89%、47.52%和40.64%。可见,在经历了3月赶末班车式的集中释放后,十大重点城市的交易量在4月出现了一波明显的集体回落。CRIC认为,这种回落是市场在3月爆发式的增长以后一个正常的回调,而不是像外界想象中新政见效的产物。数据显示,十大重点城市中除了北京、广州和成都3个城市外,其余7个城市4月的交易量均高于该城市2012年的年均水平。 CRIC研究中心认为,本轮以“国五条”为标准的调控正面临失效的尴尬。 从近日公布的2012年报表看,房地产行业108家A股房地产上市公司共实现营业收入5492.28亿元(+29%),实现归属上市公司股东净利润702.16亿元(+19%),行业ROE14.1%(+0.6%)。13年Q1房地产行业实现营业收入914.50亿元(+40%),归属上市公司股东净利润114.72亿元(+44%),行业ROE2.2%(+0.4%)。 中投证券李少明认为,从2012年及2013年1季度的财务数据来看,行业最坏时期已过,处于恢复性发展中。由于近期房价持续上涨,政策压力大,地方政府依赖预售证价格监管控制房价,受此影响开发商延迟推盘,成交短期内或将小幅下滑。但中长期来看,全国性及开发普通住房优质开发商受调控影响小,行业集中度显著提升。 “因为地方财政支出的压力,使得地方政府设法出让更多的土地,从土地出让金中获得财政来源,如果房价下跌,出让土地就不会太顺利,会造成地价下跌。”柏文喜表示,“所以地方政府在打压房价方面是没有积极性的,最多就是让价格保持合理范畴,不要暴涨,也不要暴跌。” 业内普遍认为由于央地博弈的原因,市场化相对成熟的房地产行业正可以在夹缝中求生存。“目前这些计划性措施,实际上反而起到了让房地产开发商卖出更高价格的作用。”王路认为,“正是十年调控的结果,而这种方式明显违背市场规则,为开发商们提供出供求失衡的涨价理由。” “现在看来,政府控制的目标,只是希望房价不要过快地上涨,只能做到这一点。如果让房价下跌,对于中国经济来讲,将是灾难性的,这是政府不愿意看到的,也是各方都不愿意看到的。”柏文喜认为,“从目前各大地产商入市拿地的态势看,现在又恢复了相对的活跃,说明市场目前已经把’国五条’的利空已经消化了。” 据介绍,目前拿地一线城市仍是房企争夺焦点,而二三线城市则更多面临去库存压力。 而刘芮东介绍,地产商拿地总体观望的状态,个别城市热情高,总体上二三线城市库存量还没有消化完。他认为,二三线虽然有小城镇政策的刺激,都在做小城镇建设的模式探索,但其实因为土地财政问题,地方政府早已经开始了小城镇建设试点,已经有了一定的经验,房地产企业之所以在这些地区没有疯狂拿地,是已经拿了很多地,大量土地在消化过程中。 刘芮东同时向记者透露, 美林 香港正在北京全面布局。 一直专注于赤峰这个三四线城市房地产开发的中瑞恒基(北京)投资控股有限公司执行副总裁崔振凯接受专访时介绍,调控对于他们企业影响不大。 据崔振凯介绍,因为赤峰没有像其他城市那样在前几年大量释放土地,因此,当地房企去库存压力也不大,“调控肯定有影响,政府调控是打压房地产投资,不是打压刚性需求,房地产有居住的属性,也有投资的属性,原来老百姓买房,有投资愿望,现在把投资属性放大了,所以调控是打压投资属性。但现在我们的房子都是满足刚性需求的。” 崔振凯也同时认识到,房地产行业面临洗牌,将来房地产门槛相对会提高,对于产品研发能力、整合各种资源的能力、资金的运作能力、品牌影响力都将有一定要求,“房地产行业肯定会由客户被动接受产品转向如定单式地产的趋势,像欧美国家一样。” 与此同时,另一个趋势是,房地产企业一直在试水多元化发展方向,越来越多的房企纷纷高举产业地产大旗,转战经济潜力较好的二三线城市。中原地产数据显示,最近一个月内,包括永泰、首创、华远、万科等在内的十多家公司纷纷宣布进军商业地产。 “旅游地产、养老地产、商业地产、休闲地产……地产不得不与产业结合了!”皇家驿栈酒店董事长刘少军感慨。 业内人士认为,房地产市场不断细分是这个市场逐渐走向成熟的一种标志,产业的细分化是必然趋势。 (中国企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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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河北惊现“皇帝哥”官员

一张河北省石家庄市一名乡长张栋礼被一群女村民哭着跪围的照片近日在网络疯传。照片中张面无表情、抬头背手、冷漠以对,被网民称为“皇帝哥”,事件在网络上引起了极大反响。评论认为事件反映现时中国无论是为政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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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易 | 加油!!!@李小乖

【编者注:】@李小乖,著名网络漫画家,Twitter账号 @blogtd,个人漫画博客《Blog图党》 加油!李小乖. @李小乖 是网易资深网友,《老衲局长小李》等系列漫画作者。2013年4月,命运开了一个玩笑,李小乖被确诊患上鼻咽癌。李小乖,不要离开。 捐款账号:6225 8812 5792 5577 招商银行南京分行仙林支行 李建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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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网 | 四川维权人士陈云飞失踪逾3天(图)

5 月 4 日中午 ,四川维权人士陈云飞在刚刚回到成都后,即被警方带往郫县古城派出所,随后与外界失去联系至今已经超过 3 天。 据了解, 5 月 4 日 陈云飞给朋友在网络上留言: 5 月 4 日早上 7 点多 钟,刚火车上乘警带着两警察在我面前晃荡,估计下火车会控制我。我 9 点到站(成都),保持联系。 早上 9 点零 5 分,陈云飞又给朋友发出:下火车,平安,保持联系。 上午 10 点 30 分,陈云飞在成都离九眼桥 1.5 公里 处的一个小饭店中,被警察带走。中午 12 点半左右,陈云飞已经被警察带到了郫县古城派出所。随后的几天中,朋友们一直反复拨打陈云飞的手机,都提示为关机。 5 月 7 日 ,已经失踪 3 天的陈云飞引起各界人士的强烈关注。中午开始,本网信息员也拨打了古城派出所的电话,值班人员告知:今天有很多人都在往派出所打电话找陈云飞,派出所没有抓过这个人,也没有关过。因为陈云飞并没有办理暂住证,所以需要向他户籍所在地查询。 于是,本网信息员又拨打温江公安分局的电话,但一直无人接听。再拨打温江拘留所的电话,值班人员告知:我查一下,(随后说)没有这个人。再继续拨打温江看守所的电话,值班人员告知:不知道这个人,看守所没有这人。 5 月 7 日 ,陈云飞的 SKYPE 多次上线,数位朋友呼叫和留言都得不到回应,这在以前从未发生过,由此推断,并不是陈云飞本人在用他的 SKYPE,这更加令各界人士担忧 。 陈云飞的失踪,同样引起了艾未未、胡佳、莫之许等人的极大关注。另据本网了解,已经有人权律师将介入陈云飞失踪一案的查询,本网也会密切关注陈云飞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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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民议】全球信访办主任奥巴马很忙

5月5日,美国白宫网站上出现关于朱令案的请愿,要求美国调查这起投毒案件。截止目前,该请愿已经收到了近13万次签名。按照规定,30天内请愿的签名人数超过10万,白宫就必须做出回应。网友在白宫网站的“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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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美英四国小学生守则对比

@网易新闻客户端:中、日、美、英四国的小学生守则。看后哑然失笑 ,但瞬间从心中升起淡淡的担忧和悲哀,详见长微博。(转自 Ponyyo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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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报告指中国富人境外投资比例显著升高

报告说,中国5000万以上的高净值人士有近10万人。 最新报告显示,中国最富裕人群境外投资比例显著上升,而且有一成的受访者期望他们的子女移民海外。 据中国招商银行和贝恩资本共同发布的《2013中国私人财富报告》显示,2012年中国可投资资产规模在1000万元人民币以上的高净值人士超过70万人。 其中,5000万以上的高净值人士近10万人,1亿以上的超高净值人士达4万人。 报告说,受宏观经济影响,2012年中国私人财富市场规模增速下降一半,至80万亿元人民币。 与2011年的调查相比,高净值人士进行境外投资的人数比例显著升高。 报告说,2011年,约有三分之一的受访高净值人士以及二分之一的超高净值人士拥有境外投资,两年前这一比例仅在20%上下。 与此同时,投资移民仍是高净值人群关注的领域。约60%的受访高净值人士称正在考虑或已完成投资移民,10%的受访者希望他们的子女移民海外。 调查预计,高净值人士进行跨境多元化配置的需求将进一步增强。境外投资的国别比例中,香港地区占据首位,美国增长最快。 在投资标的方面,房地产仍是首要选择,一方面是为了分散投资风险,一方面是子女留学或移民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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