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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遭结扎,华夏大地怎么能不断子绝孙

作者: 祝振强  |  评论(2)  | 标签: 时事观点 最近一些天来,有关鄱阳湖、洞庭湖正在成为与呼伦贝尔大草原比肩的千里沃野的消息不绝于耳,令人顿觉自身见证历史时刻的神圣。不是吗?鄱阳湖、洞庭湖肯定形成于中华民族种族出现之前,这样的两个照顾、体恤中华民族繁衍、生息的湖泊,沧海变桑田、旧貌换新颜,湖泊一去不复返,碧草千里空悠悠,还不足以令人激动吗?什么“洞庭秋月”、“远浦归帆”、“平沙落雁”、“渔村夕照”、“江天暮雪”,什么岳阳楼、君山、杜甫墓、杨么寨、铁经幢、屈子祠、跃龙塔、文庙、龙州书院,今后统统都只是传说;什么“渔舟唱晚,响彭蠡之滨”,“山苍苍,水茫茫,大姑小姑江中央”,全都给我玩去! 这样的情形,或许与当下的“特殊国情”相吻合——我们有转基因水稻,已经对所谓的鱼米之乡不感冒了;我们的房地产突飞猛进、举世无双,我们的拆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亘古未有、中外罕见,已然创造了抓捕抗拆人数、自焚人数、爆炸人数等多项吉尼斯世界纪录。毋宁说,鄱阳湖、洞庭湖的土地化,是上天对我们建房少地的眷顾! 尽管人们对当初三峡建坝、结扎长江的决策过程之“高度民主化”有所耳闻,但陆续披露出的一些史料,仍令人触目惊心!咬不满牙、切不上齿。为了堵截一个执著的、反对建坝的人大代表发言,正在召开大会的人民大会堂竟然可以瞬间断电、断掉除主席台外的所有麦克风——这该算是断声断言的最生动、最浓缩的诠释了!还有,始于1986年6月、历时3年之久的论证,除9位拒绝在论证报告上签字的9名铁骨铮铮的专家外,400余名专家,究竟是脑子全部进水、还是逐一被和谐,我们不得而知。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项工程,基本上就是一项赌气工程、猫腻工程、政治工程——甚至可以说是缺乏科学、缺乏人性、缺乏良知、缺乏对中华民族子孙后代负责任的政治之工程!据说,有过这样的争论、拍板,因为反对修建三峡大坝的,多为争议、异议人士,照今天的话说,就是具有“异质思维”人士。于是,某者发话:顺从了他们的意志,那还得了!或许,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泣血上书、百折不挠、誓要颟顸铁轮之铮铮铁骨人士,反作用力了一把,促使大家长痛下杀手。 其实,这个杀手,不是下在具体人事上,而是下在了中华民族的千秋未来、子孙后代的万古生死存亡上——你一句话就结扎、幽闭了包括你自己在内的父母亲河流长江,你就不想想,马上就要断子绝孙的吗?这不是什么自然规律、自然法则,没有那么大——这不过是些基本的常识,是自然界的小畜生、小动物都懂得的浅显的道理。 中华民族的人口可以计划生育,结扎了一个,还有另外一个,结扎了一批,还有另外一批。可长江只有一条,是不容许你拿来做结扎实验的,结扎了,就等于是废了,下面也别再指望后代繁衍、香火延续了;结扎了这个,不是好玩的,是“20年后又一条好汉”都喊不出来了的——鄱阳湖、洞庭湖之近日,就是被结扎后的体征之呈现。 当初,你是赌气也好、显示自己大家长的牛逼哄哄也好,或者为了多卖几个结扎绳索、多拿一点手术费、工程承揽回扣也罢,再或者是了为让这个废人更好管理、更千秋万代成为家族的囊中之物,你这么嘀咕、这么琢磨、这么盘算,执意要这么做,都可以,事实上你也拦坝了,也成功了。 但是,你别忘了,被结扎的,可不光只是长江上的一个坝子,那是13亿人直接、间接的生命!那是海内外死去的、活着的所有华夏子孙的精索、命脉——他们痛苦的呻吟、愤怒的眼神、悲绝的喊叫,你难道不发抖吗? 一个文革,一个三峡,一个精神的,一个实物的,是两座“丰碑”,已然矗立在华夏大地上。对于前一个,至今不肯有说法,至今阴魂不散、招魂附体,对文革发动者稍有揭露,即面临被“公诉”之威胁。对于后一个,至今已体察危害之大,但显然也是踌躇游移、手足无措。 文革与三峡,更是钳制、窒息、结扎、断送中华民族子孙后代从精神到身心的遗产——供奉、膜拜、因循、继承这样的遗产,结果会怎么样,想一想都令人不寒而栗! 作为中华民族的一员,难道我们真的是如此逆来顺受、苟活于世、蝇营狗苟、势若虫豸之人?难道我们真的是如此都被结扎、被断子绝孙了亦已然屁也放不出一个的种吗?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2 个评论 祝振强的最新更新: 各省市纷纷拦起“坝子”自保会出现什么格局 / 2011-06-02 11:23 / 评论数( 1 ) 呼吁“沉没的声音”之声音本身何以折戟沉没 / 2011-05-31 11:01 / 评论数( 2 ) 朝中两国人民传统友谊的接力棒哪个人民去接 / 2011-05-27 14:13 / 评论数( 5 ) 无条件坚决支持尽早“公诉”茅于轼 / 2011-05-24 22:10 / 评论数( 1 ) 敢于公开和人民日报叫板的某神棍事略补记 / 2011-05-22 22:21 / 评论数(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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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省市纷纷拦起“坝子”自保会出现什么格局

作者: 祝振强  |  评论(1)  | 标签: 时事观点 有关鄱阳湖、洞庭湖变成鄱阳大草原、洞庭大草原的消息,引发了社会及公众的普遍关注。与此同时,被遮蔽多年的三峡大坝的台前幕后种种,也渐次浮出水面。相信随着时日,这一工程的真面目、是非曲直,必将彻底曝光于世——事关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大事,是不能不摊牌的,是不可能不了了之的。你想不摊牌,你想不了了之,旱涝灾情不干,鱼米之乡的收成不干,长江流域人口的饭碗不干,生物种群的灭绝不干,频发的地质灾害不干,经济社会的一体化正常发展不干。 眼下,鄱阳湖、洞庭湖的大旱急得不少人的内心也开始大旱——焦灼、焦渴、干旱、浮躁的人心,开始寻求抗旱救灾。 据媒体报道,大旱直接导致鄱阳湖、洪湖、汉江干涸,数以万计渔民因而破产,不得不外出打工。从2008年开始,江西省便与三峡大坝开始博弈。两方互相指责,焦点指向三峡工程。2008年底,江西省成立鄱阳湖水利枢纽工程领导小组,当时还未被免职的省长吴新雄亲任领导小组组长,准备在湖口建起2800米长的大坝,把湖水拦在自己的地盘里,阻止湖水灌入长江。江西的原方案是:在距长江27公里处的鄱阳湖北端,修筑一座长约2.8公里的混凝土大坝,提高鄱阳湖枯水季节水环境容量。原省长吴新雄强调,鄱阳湖水利枢纽工程,是建设鄱阳湖生态经济区的“核心工程”。   但时至今日,这一工程尚未开工。 无疑,若这一工程开工建设,由此带来的诸多新问题,必然引起连锁反应——长江流域的干支流都加入到抢水的行列中,相信未久,长江流域的干支流,都会变成深浅不一的大小水沟。 实际上,我们有理由把江西的拦坝设想以及马上就要实施的拦坝工程,看作是一个危险的、或曰严重的信号——由于三峡大坝这个巨无霸的横空出世以及长江流域各类自然问题、灾害问题以及社会问题不可避免的出现,导致了各省市或如惊弓之鸟呼啦啦铺天盖地、或如老母鸡展翅各显神功,拦起坝子自保,即为典型一例。 长江流域如此,黄河流域、珠江流域、黑龙江流域、澜沧江流域,难道就能消停得了吗?并且,这种拦起坝子自保的行为,实际上本身亦具有连锁效应——拦起水坝只是其一,后面还会有各种各样的坝子被拦起,政治的、经济的、社会的、文化的、治安的等等。坝子若一一拦起,设想一下,华夏大地,该是如何壮观、宏阔的场面! 如此说法,并非杞人忧天。据媒体报道,为确保深圳“大运会”期间社会治安稳定,深圳采取措施,清查各类违法犯罪人员,言不可否认会将一部分高危人群“赶”至东莞。东莞警方已注意到这一情况,并已落实相关工作机制,进一步加大路面防控和治安复杂场所、地域的清查整治。 这实际上就是三峡大坝的一个人文翻版! 中国现在有23个省、4个直辖市以及5个自治区、两个特别行政区。估计在省里,海南、台湾拦坝子的可能性较小,岛屿本身不用拦坝子,台湾的竞争也不在于水之多寡。此外,两个特别行政区在平素或特别时刻,都会得到特别眷顾,故拦坝子的可能也不大。由是观之,30个省市自治区,理论上都有各自拦起坝子自保的可能。 事实上,此次江西不过是欲实施一个“有形”的坝子,而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无形”的坝子,早已在各省市间拦起,且正在更多拦起,比如户口、比如房子、比如教育、比如社保、比如就业等等。“无形”的坝子多比较收敛、比较不恶性、比较渐进,“有形”的坝子若恶性十足、火爆十足、赌气十足,则极易引爆所有积存的潜在问题、矛盾,出现一发不可收拾局面之可能,也不是没有。 火烧眉毛、迫在眉睫、屎到了肛门、尿到了闸口之际,社会管理被摆上了桌面。承认社会管理滞后、正视社会管理存在的问题,其实只是解决问题的起点——在以为社会管理只是官民对立、只是组织管理民众有效与否的同时,是否意识到,地区、区域以及上下间、中央与地方间的社会管理及其困局,可能要甚过简单的官民、组织与民众间的社会管理? 以上述两事例为例,若江西拦起坝子自保成功,其他省市自治区抑或同样会成功,但结局不言自明;若深圳把流窜犯罪人员赶至东莞,同样意味着一种成功,但东莞会束手就擒吗?他们又会往哪里赶?结局又当如何? 美国、俄罗斯、加拿大等大国,何以不会出现各地拦坝子的极端“自由”行为?难道特色的我们,以巍峨的三峡大坝为标志,在拦坝子的数量上、规模上,也要在世界上拔个头筹?与这个头筹对应的,又该是何等“盛世”格局?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1 个评论 祝振强的最新更新: 呼吁“沉没的声音”之声音本身何以折戟沉没 / 2011-05-31 11:01 / 评论数( 2 ) 长江遭结扎,华夏大地怎么能不断子绝孙 / 2011-05-29 11:57 / 评论数( 2 ) 朝中两国人民传统友谊的接力棒哪个人民去接 / 2011-05-27 14:13 / 评论数( 5 ) 无条件坚决支持尽早“公诉”茅于轼 / 2011-05-24 22:10 / 评论数( 1 ) 敢于公开和人民日报叫板的某神棍事略补记 / 2011-05-22 22:21 / 评论数(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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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04月21日的日记

制约权力、教育资本、制止溃败。很多人都注意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是,谁来做呢?靠执政党还是靠几个整天走秀,夸夸其谈的专家和学者呢?而如果不是他们,社会力量又体现在哪里呢?在微博吗?微博没有强制力。一个只允许一个政党的国家,在强权面前,民众不还是一盘散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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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里的石墨

上海滩,石墨雄踞“荷花王”的宝座也快二十年了吧。 听说他的上海画展4月26日将在上海美术馆举行,不由地为他高兴。 在这个纵欲的时代,像他那样坚持艺术追求的人,至少在我周围正日渐少去,或者老去,“吾道不孤欤”?吾道孤矣!人都急功好利去了,创造物质文明去了,剩下的,也在糟蹋自己,“鬼画符”而已,卖卖拐而已。 石墨的画,好在哪里,我已说了很多,不想再说,大家可以自己看,我在此只想说说他的“魂”,一幅画没有魂,就什么也没有了。 和很多艺术家一样,他是一个高度矛盾的人,有时候他十分地“俗”,追求品牌,追求美食,追求奢华,追求美女,追求所有纨绔子弟都热衷的东西,有机会就海吃海喝(虽然肉类特别肥肉是坚决不碰的),笑起来声音很大很响,甚至有点刺耳,而且油嘴滑舌,以至于一看他的大肚腩,就知道是个纵欲的;但是一转身,他就果决地消失了,从俗人堆里消失了,从纨绔堆里消失了,从官场应酬中消失了,消失得类似于蒸发,没有一点犹豫,那时候,回到画室的他就是一个极雅的名士,拿起画笔,更是脱胎换骨的一个人,吃得极其简约,穿得相当随便,睡得极其短暂,没日没夜地沉浸在绘事中,眼睛迅速抠下去,肚腩迅速小下去,一幅幅令人震撼的作品以令人震惊的速度下线…… 那时候的他,目光是冷冷的,神态是倨傲的,眼神是迷狂的,远离话痨,远离奢侈,远离酒色,双手极其职业地移动着…… 惟在此时,我们看到了骨子里的石墨。他对那个原先的石墨是扬弃的、轻视的、鄙夷的,对贬褒毁誉是淡定的,对滚滚红尘是淡漠的,对功名利禄是淡泊的,他像活在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和现世当下格格不入的、类似于“士大夫”精神的独立追求、独立人格、独立行事的世界。 他当然不是“士大夫”,但骨子里却向往着“士大夫”境界,二十年如一日地画荷花,爱荷花,迷荷花,如果不是一种“出淤泥而不染”、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意象缠绕,是很难有这样的执著的。 这种骨子里的向往,在他一生和三个人最有关系:林风眠、刘海粟、张大壮。 三十多年前的那场浩劫,在别人是浩劫,唯独在他却是一场机缘。三位大师都住在合肥路石墨家的附近,都被打倒而没事干,便以教教小孩绘事为乐,石墨就蹭上了这趟车。 三个人都有自己的风范,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一种内心的高傲和对俗世的鄙视,在苦难的日子里,他们甚至对一个小孩也很谦恭,但骨子里的那种目空一切和对众生怜悯的情怀却一直保存到死,看石墨的作品,仔细看,可以看出这种鄙夷与怜悯交织的痕迹。 石墨的精神也许真是“分裂”的,在外面他可以放浪形骸,一回到画室,他就顽固不化,他就爷们做派,他就狂妄自大,他就叫嚷“守住源头”,把绘事当作经天纬地之事。 自然,“顽固不化”是对绘事的态度,作品本身的风格还是不断地变化的,看看他新近推出的“瓷画”吧,那是他的“青花釉”,妙就妙在——远远地一看,就是独创的“积墨”,就知道是他的…… 忽然想到,他画荷花是不是一种忏悔?“文革”期间,受到冲击的母亲吃尽千辛万苦才把石墨兄弟拉扯大,但苦日子快结束的时候,母亲去世了,这对石墨的打击特别大,在他是个永远的心结:母亲在的时候,不好好孝顺她,等到想孝顺的时候,她已不在。所以他常常自陈:画荷花的原动力是母亲,母亲就是世上最美的荷花、圣花。 再后来是对自己身不由己坠入红尘,酒色财气的忏悔;对追逐名利的忏悔;对奢侈跟风的忏悔;对俯仰高官达人的忏悔…… 当这一切全部形诸笔墨来反抗、表达的时候,他的画就有了高蹈遗世的“风骨”,有了睥睨万物的“灵魂”。 一个世俗和高蹈互为表里的人。一个纵欲和忏悔共存共荣的人。一个痛苦分裂而又极其快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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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张底牌

最近都在讨论一个人的死。不说也知道是谁。 大概《斯巴达克斯*血与沙》看多了,看西安市中级法院怎么看也觉得像当年的斗兽场,药童鞋“生”还是“死”?本该独断的法院忽然柔肠寸断,舞蹈病似地无处下脚,最后居然抖抖滑滑地召集500名“民意代表”发放“生死牌”————调查问卷——大拇指向上?还是大拇指向下? 我们的法院什么时候如此民粹且多愁善感了?此举当即召来“民意”的强烈抨击:“尊重法律才是真正的尊重民意。如果以庭审现场区区500人的所谓‘民意’作为办案依据,那么体现10多亿全体国民共同意志的‘法律’所代表的‘民意’又将如何安抚”?“法院在量刑领域征求所谓民意,相当于专业人士询问非专业人士最专业的问题,岂不太无厘头?”! 药案可真是越来越吊诡了。都说“事实已经非常清楚,情节也特别恶劣残忍”,就连“铁杆免死”的一派也认为“从法律规定来看,以药家鑫所犯罪行,罪该当诛”(见郑风田《药家鑫不死的意义更大》),可吊诡的是,他就是死不了,法律要他死,有人不让死,谁的力量这么大呢?据说是一帮呼吁“废死”的学者。 中国忽然“和谐”到可以废除死刑了?哎哟喂,我真是肉麻得皮背阵阵发紧!水银鱼、染色馍、瘦肉精、毒豆芽……如果人肉可以炼金,无数的投毒者将直接地、批量地下药毒死我们,到那时,学者也呼吁他们免死吗?因为投毒者也心里有“委屈”、有“痛苦”、有“不甘的时候”呀,甚至,因为他们下毒的“手”,也已“习惯了向下连续动作,完全是重复性、机械性动作”——也这么很无辜地“重复往下”,把你我毒死了,咋办?! 如果“免死” 诸君尚未健忘,一年前的“五十六天内六起持刀凶犯捅死六批幼童”的惨剧应该还在眼前吧,诸君因何不为他们免死呢? 如果“免死”诸君尚未健忘,一年来四起肇事司机把撞伤者反复碾压直至碾烂的惨剧应该在眼前吧,衮衮诸君咋不为碾人的奔走呼吁呢! 难道仅仅因为这些“粗胚”素不抚琴而手掌粗糙?做人不可以这样不端平一碗水的,毕竟和药家鑫一样,戮童的也是“站在我们面前的一条条如此年轻的生命”啊。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如果因为“药”,是“大学生”,通音律且有“悔意”,“杀了也不改变现状”,就可以免死,那么,我们又何以面对绞架上比“药”还精通音律甚至“精通瓦格纳”的党卫军、何以面对同为“大学生”的马加爵呢?为什么对马同学,我们的学者可以直斥他的杀人行为,“与贫穷无关、与歧视无关,而现行的法律,也没有任何条文规定,在犯下此罪后,仅仅因为贫穷就可以减轻处罚”?! 论悔意,将死之人,个个后悔,李真与文强肠子都悔青了呢,而论“杀‘药’也不改现状”,则自古到今,又有哪个国家、哪段历史,只消杀一人就毕其功于一役地“改变了现状”呢?若然,则治理国家也太轻松了,借一人头而致尧舜,天下归仁矣。 或曰,“死刑的威慑效果早已被证明作用相当有限”——谁证明的?通过什么方法和路径证明的?可否公示?何必虚晃一枪呢。倒是我们的数据颇能说明公众对死刑的空前的震慑性关注——打上百度,“药家鑫  死刑” 找到相关结果居然2,540,000个!“有限”还是“有效”,关注度已经不辨自明。 中国即令要废除死刑,也不该现在就效颦“先进国家”,如同“经济第二,文学地位不可能第二”一样,我们毕竟还只“金砖五国”的水平,喊打喊杀成风,司法环境失衡,真所谓“网上暴力森森,网下戾气腾腾”的恶质社会,一旦落下“最后一根门闩”,一旦废除死刑的“最后震慑”,真不知道将有多少“鞍山惨案”、真不知道将有多少学者专家频频遭遇比方舟子更惨更恐怖的追杀…… 当然,我们一点也不用怀疑“免死”呼吁的初衷都是善意,都是为了社会的福祉,问题是选绝了对象挑绝了案,中国的“慎杀”与“少杀”,为什么不能始自“经济犯”吴英,而要始自一个对哀哀告饶声充耳不闻,连续八刀结束她哺乳期的凶犯呢? 无数“犯意”汹汹的人正看着这次审判,我们该不该持有最后一张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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